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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中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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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卫队长叫李洪,当然其并不是宗室,原本其也不姓李。李洪的祖上曾经是神策军的将军,因为立下大功被赐皇姓,不过到了李洪这一代,因为神策军已经被宦官把持,其不愿同流合污,就被踢出了神策军,打发到寿王府担任王府的亲兵统领。
之前那一箭就是对方射出,当然对方并没有因为这一箭而立功,反而被田令孜污蔑不顾圣上安危,有着李晔求情,李洪这才没被责罚,这也让李晔对田令孜等权宦更加厌恶。
李洪是武将世家,虽然现在没落,但是武艺却没有落下,精通骑射,而且擅长使槊。只不过因为这次出逃匆忙,放在家里的那根祖传马槊并没有带上,就连身上的铠甲也只是普通的山文锁子甲,而不是他祖上流传下来的明光铠。
李洪长相并不好看,属于脱下盔甲混在人群中都找不到的那种人。不过其身高还算高,身高六尺,身材魁梧,按照李晔的想象,这种人应该适合征战沙场,而不是担任一个王府亲兵队长。
“李洪,你是在担心你的家人吗?”
看着李洪在那默默吃着东西,眉宇间带着一丝忧愁,联想到对方已经成家,李晔便有此一问。
“请殿下恕罪!”听到李晔的‘质问’,李洪连忙半跪在地上请罪,生怕李晔借题发挥。
“起来吧,想念家人有什么错?不过现在长安城应该已经被叛军占领,就算是你回去也没用,相信黄巢那厮已经想着称帝了吧?”李晔自嘲道。
“他敢,这是大唐的天下,他一个私盐贩子若是敢称帝,各方藩镇将领不会容他的。”听到黄巢要称帝,裴荣顿时义愤填膺,大有立马回去跟黄巢大干一场的冲动,即便他只是一个文人。
旁边的李洪也神色激动,暂时忘记了家人的处境,显然不相信黄巢有这么大的胆子。
“藩镇?要是藩镇心里还有朝廷,黄巢这厮,怎能打到长安?藩镇不除,大唐将不再是大唐。”李晔讽刺道,不过声音压得很低,并不想被王府意外的人听到。
为什么历史上农民起义大多失败,那是有原因的,成功的估计也就朱元璋,刘邦其实都不算农民。无论是陈胜吴广、东汉末年的黄巾之乱,唐末的黄巢之乱,明末的李自成等人。
因为格局的原因,他们很容易犯错误。就像黄巢,要是不着急称帝,而是派兵追杀逃跑的僖宗等人,然后作用长安等关中之地,扶持傀儡皇室,未尝不能问鼎天下。可惜,历史上其攻入长安后,就被长安的繁华所吸引,根本就没打算去追逃跑的僖宗,而是忙着称帝和劫掠财宝。可以说黄巢还是把自己的部队当作流军一般对待,对长安等地如此劫掠,关中的人更不可能支持黄巢,待唐朝流亡朝廷缓过气来,有大把的人愿意来勤王。
之所以一开始各路节度使按兵不动,是以为僖宗死了或者被俘。在得知僖宗平安无事,都想通过勤王来获得更大的权力和更高的地位,虽然朝廷对关东地区的掌控已经力不从心,但毕竟唐朝还没亡,朝廷还是名义上的最高权力中心。
等到了朱温这个杀猪匠起来,唐朝才真的离灭亡不远了,不过此时朱温应该还在黄巢军中任职吧。
“可是藩镇不是想除就能除的,陛下现在。。。。。”说到这里,裴荣就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不过李晔的表现倒是让他有些意外,之前的李晔可不是这种表现。或许是这场变故,让李晔这个皇族亲王成熟了不少,如果要是对方担任皇帝,会不会比不远处那位要好很多?
裴荣也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抬头看了一眼面孔稚嫩的李晔,心里叹了口气。想要改变目前朝廷颓势,不仅仅是要解决藩镇,还要整顿权宦势力,可这两样都不是容易的事,不然朝廷怎么会任由藩镇和权宦势力发展下去?
这一晚李晔是带着很多问题睡下的,睡觉前,他想了很多,怎么改变局势,怎么改变自身的处境,不在颠沛流离。按照历史依靠权宦继位,还是其他道路?
最后想来想去,李晔就发现一个问题,自己年龄太小,而且没权没势,想那么多都是徒然。于是在胡思乱想中,李晔在这个渭河南岸的荒郊野外渡过了他在这个时空第一个夜晚。
………………………………
第7章 帘外雨潺潺(二更)
“陛下,大臣延误战机,致陛下到如今地步。臣是罪人,请陛下杀了臣。”
斜谷,位于郿县(今眉县)境内的一处重要关口,扼守关中和川蜀的交通要道。此地属于凤翔府管辖,南面便是兴元府(即汉中,但辖区还包括今川北和川东北一部分地区)。
而此时,在斜谷关口数里之前,旌旗蔽日,军容抖擞的军士位列官道两侧,而在这支军队的正前方,一位身穿鷩(bi,四声)冕官服、腰佩银装剑的白发老者正跪在年幼的僖宗李儇面前哭泣。
看到眼前这位哭泣的老者,李儇也很感动,连忙扶起眼前的忠臣。
“这不是郑卿的错。朕先到兴元暂避,郑卿你一定要坚守反贼进兵的关口。”
老者闻言当即义正言辞道,“老臣一心报国,死而后已。请陛下不要担心东方之事。但许多事情恐怕无法及时向陛下请示,请陛下准许臣便宜行事。”
“朕准奏。只要对朝廷、对平叛有利的事,郑卿看着办吧。”
李儇想也不想就直接答应,旁边的田令孜等人想阻止也来不及,只能看着面前这老者得到李儇的口赠的‘尚方宝剑’。
“臣已经在关内准备了佳肴,陛下一行人舟车劳顿,想来疲惫不堪,可以在关内休息一晚在前往兴元不迟。臣会率军坚守此地,等陛下抵达兴元之后,再集结部队迎战叛军。”
“还是郑卿有心!”听到眼前的大臣安排的如此周到,李儇直接把对方当成了救命恩人,至于权力什么的,也都给对方。
眼前这位正二品大员,就是前宰相郑畋,之前因为如何平定黄巢叛乱一事惹怒僖宗被贬为太子宾客。后来黄巢起义规模越来越大攻陷淮南数郡县,就重新启用郑畋,任命其为礼部尚书,不久任命为凤翔、陇右节度使,统管凤翔、陇右二地。
黄巢攻破潼关,李儇带着数百人从长安狼狈而逃,中途还遇到神策军士兵叛乱,一路上都不敢过多停留,也都提心吊胆,直到郑畋率军相迎,李儇心里这才安稳下来。而郑畋是李儇这一路第一个前来迎驾的大臣,李儇对其自然好感大增,可以说是他救命恩人也不为过。
“殿下,我们终于安全了!”
看着面前的大军,张威忍不住感慨道,心里也很高兴,悬着的那颗心也终于落地。不仅是他,随行的其他人也都放心了,终于不用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了。虽然斜谷距离成都尚远,但不用像之前数日只能狼狈而逃,风餐露宿,十分艰苦。
“是安全了,可这只是开始。”李晔看着眼前的军队,小声嘀咕了一句。
李晔说的没错,黄巢之乱只是开始。这次叛乱,才真正掀起了唐末乱局的大幕,一个个唐末和五代十国的人物开始陆续登场,在这几十年的风云激荡时期,开始他们的表演。
朱温、李克用、王建、李茂贞、钱缪想来都要开始都开始出现在这个唐末乱局之中。到时候的天下,才是更加‘精彩’。
到了斜谷关内,一行人总算是可以睡个安稳觉,不过李晔却是没什么睡意,于是便拿起旁边的一本书,却是魏徵所著的《隋书》,随便翻了两下,发现都是繁体字,他也认识不了几个也就放在一边。
此时窗外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这本就是寒冬,下雪倒还不冷,可没想到下的却是雨,气温一下下降了很多。好在张威在出发前就把御寒的衣服备上,正好没有睡意,便披着一件貂皮裘衣出了门。
“殿下,外面正在下雨,你这是?”
还未出门,作为李晔贴身婢女的小月和小英就被惊动,揉了揉疲倦的双眼,看着正欲出门的李晔,便开口问道。
“你们休息吧,孤出去走走。”刚才两女正靠在桌旁小憩,李晔也知道两女一路上也很累,所以就没叫醒二人,没想到还是被惊醒了。
说完李晔便出了房门,发现李洪正和两名侍卫在门外守着。几天下来,李晔对李洪的性格也有些了解,固执,只要他认定的事,很难改变,就像李晔之前劝他一起坐下用餐,对方就死活不同意,最后李晔也就作罢。
来到长廊,伸手感受着这冰冷的雨,看见一丝碎冰在手上融化,李晔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冷,原来是下的雪。只不过这跟那种能清晰看见的雪不同,这雪落地即化,所以才给人一种很冷的感觉。
李晔沿着长廊走着,李洪则是率领两名侍卫在几步之后跟着,并没有打扰其欣赏夜景的意思。远处李儇等人下榻的地方还是灯火通明,还传来一一阵阵欢笑声,只不过条件简陋,李儇想要寻欢作乐也没条件。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独立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看着眼前的景色,想起此时的处境,李晔不知道怎么念起了南唐后主李煜的这首《浪淘沙令·帘外雨潺潺》。虽然并不是很应景,但此时李晔突然理解到一点李煜这个亡国之君的一些心情了。此时的唐朝看似存在,可跟亡了有什么区别?
“好词,没想到寿王殿下还有如此才华,倒是让微臣颇为惊讶。”
就在李晔凭栏而立的时候,身后响起拍手的声音,随后一番夸赞之语传来。李晔看到来人,连忙弯腰行礼。
“郑大人。”
“寿王,可不敢如此。你是亲王,微臣是臣子,当不得如此大礼。”李晔的行礼,却让郑畋有些措手不及。
来人正是郑畋,本来他是从僖宗下榻之处过来,路过这个院子,没想到便听到李晔吟着一首很有意境的词。他本身也爱诗词,虽然不擅长词,但却写了不少诗,除去他的官身,他也算得上一个诗人。听到年幼的李晔吟唱出这么一首不错的词,就有些好奇,也不顾臣子和亲王私下相见的忌讳,过来问候一下。
“郑大人值得小王一拜。小王跟随皇兄蒙难西逃,若是没有郑大人率军相迎,我等可能还要继续过着颠沛流离的逃命日子。”李晔这话发自肺腑,在遇到郑畋之前,他们的确是匆忙逃命之中,现在才改变了这个局面。
“寿王殿下谬赞了。”郑畋一下对这个年幼的寿王有了很大的改观,以前其只是一个受圣上照顾的年幼亲王,只知道跟随圣上玩马球,没想到如此知书达理。
“刚才听殿下所吟唱之词,形容自身是羁旅之客,这是不是有些不恰当?殿下乃圣上胞弟(实则不是,李晔和李儇母亲虽然都姓王,但并不是一个人),怎么能羁旅之客?”郑畋不打算继续在礼节方面过多争执,把话题转到了李晔吟唱的那首词。
李晔听完对方的询问之语,当时就愣了,然后尴尬不已。此时李晔就是脸上笑嘻嘻,心里。。。。。。
………………………………
第8章 父子夜下谈
李晔没想到这都被对方听到了,难道对方是顺风耳吗?这又不是他即兴而创,而是当了可耻的抄袭者,把李煜这个后主的词借了过来,现场吟唱了一遍而已,他哪知道词中的用词有些不对。难道告诉对方自己这首词是抄的?
当然他不可能说自己是抄的,这也太打脸了,所以只能想办法给圆回去。
“郑大人此言差矣。如今的大唐局势,想来郑大人心知肚明,国不将国。朝廷的政令只能在关中、陇右、蜀地通行,加上还有宦官当政,小王跟羁旅之客有什么区别?”李晔不由得自嘲道。
郑畋倒是没想到眼前这个年幼的寿王殿下会有如此想法,如果按照对方的思路去想,倒也不是说不通。不过这首词的内容不仅仅于此,还有更多需要慢慢品味,不过他并没有听完这首词,而是只听到一部分。
“寿王殿下这话倒是颇有一番道理。不知能否请寿王殿下能否重新念一下这首词,此等佳作,微臣也想拿回去细细品味一番。”
李晔的解释倒是勉强说服了他,虽然有些疑惑眼前这位寿王能做出如此之词,可也不像前人所写,而寿王身边也没其他比较有才华的人,那个叫作裴荣的长史虽然是进士出身,但也作不出此等佳作。
听到郑畋的请求,李晔有些惊讶,不过他还是把这首词念了一遍。随后两人简单的交流一会儿便分道扬镳,臣子和亲王私下见面本就犯忌讳,虽然只是打个招呼,但郑畋作为臣子,自然也会注意犯这种低级错误,特别是现在这个有些不理国政的圣上在时。
看着远去的郑畋和其身边身穿盔甲的士兵,一旁的李洪则是有些羡慕,作为热血男儿,就应该征战沙场,马革裹尸。
李洪的表情,李晔看在眼里,看来自己这个亲兵统领并不是很想在他身边待着啊,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虽然人各有志,但自己的亲兵统领心思不在这里,并不是一个好事,看来后面找机会得找一个合适的人接替李洪担任亲兵统领了。
李晔也对郑畋有些羡慕。此时的郑畋可谓是大权在握,他同时是陇右节度使和凤翔节度使,手握十余万大军,虽然陇右的部队要防备吐蕃,无法调动,但在此时的天下来说,也是手握重兵之人。此时的天下,有着这么多军队,何愁不能问鼎天下。
当然郑畋对于朝廷也算忠心,而且其也只是表面风光。他是一介文人,虽然身兼两地节度使,但手下的将领并不完全听他的。历史上这位就是被其手下的人夺了兵权,黯然离开了凤翔,所以想到这儿,李晔对他又不是很羡慕。
虽然他很想提醒对方,但现在的他人微言轻,可能提醒了反而会起反作用,所以最后他还是没有说太多。在结束跟郑畋的交谈后,寒风悄然而至,李晔也下意识裹了裹厚厚的裘衣,看着花园里那在雨中依然盛开的梅花,他便回了房间。
。。。。。。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父亲,现在明明还是冬季,您怎么念一首春天的词?”
回到自己休息的地方后,郑畋忍不住把刚才李晔告诉他的那首词写了下来,然后便情不自禁的吟唱起来,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长子郑凝绩来到了房间。
斜谷只是郑畋所节制的凤翔下面的一个重要军事关口而已,他平时都在凤翔,现在所居住的地方,也是下面的人给安排的,并没有专门的书房,不过知道其喜好文章,下面的人贴心的在房间里备上了纸笔。
郑畋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又把视线转回面前的纸上,“凝绩,你也是进士出身,你看看这首词如何?”
郑凝绩是郑畋长子,咸通年间的进士出身,目前在其父手下任职,是一名正五品别驾。他好奇的拿起父亲递过来的纸,仔细的浏览了以下纸上这首词,然后说道。
“父亲,这是您的新作?”
也不怪郑凝绩会这么想,郑畋本来就擅长写文章,虽然没有写过词,但确写了不少诗。虽然这首叫作《浪淘沙令·帘外雨潺潺》的词中并不很合景,像‘春意阑珊’‘无限江山’这些,但若不追究这些,也能算得上佳作。
更何况今天外面的确在下雨,不过下的是冬雨。联想到刚才见到父亲那么认真的吟唱这首词,他下意识就以为是父亲刚刚作出来的。
郑畋摇了摇头,“这不是为父作的,而是寿王殿下所作,为父只是把其抄在纸上,细细品味而已。”
“寿王殿下?”郑凝绩脑海中闪过白天看到的那个手握华丽佩刀的年轻人,貌似对方年龄并不大,居然会作词,还这么好,“若这是寿王殿下所作,可见这个寿王殿下野心不小。虽然说只是一首词,但这‘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的口吻好像这江山是作者本人的。”
郑凝绩不愧是进士出身,还是有几把刷子,一下就发现了这首词的问题。郑凝绩其实并未猜错,原作者是李煜,虽然其最后成了亡国之君,但毕竟曾经当过国主,拥有过偌大的江山。但放在李晔身上,就有点郑凝绩所猜的那个意思。
“你也看出来了?”郑畋夸奖了一下长子,“我听到这首词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可能是第一次写,用词并不是很合适,但的确有你所说的那种意思,而且这种不合适的用词,更能说明其真实想法。
这个寿王不简单,要不是年龄太小,或许会是一个合格的君王。”
“父亲!”
郑凝绩被自己父亲这话吓了一大跳,连忙去门外看了一下,把门关上。
“我们父子二人之间不用藏着掖着。这大唐江山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若是再不想办法改变局面,可能真的要亡了。作为臣子,为父自然不想看到那种局面的出现。”郑畋摇了摇头,语气略微有些沉重。
他不是那种迂腐不堪的人,可是作为一个臣子的他,能做的就是在这座要坍塌的大厦中修修补补,希望其能够继续坚持下去。至于造反、拥兵自重什么的,他没有想过。
“可是当今陛下,还有现在的局势。。。。。”郑凝绩有些担忧。
“当今陛下。。。。。算了,不去说了。那些宦官把持着朝政,为父也无法铲除他们。目前的主要任务还是平叛,黄巢叛军已经攻进长安,为父不能看到京城被叛军占领,等明日陛下启程后,我们也回凤翔,着急各部,商讨平叛。”郑畋沉声道。
虽然郑畋从陛下那里得到了便宜行事的权力,但他只是一介臣子,若是君王不思反攻,他认为很难把叛军赶出长安。他真心希望当今陛下能站出来,或者留在凤翔、兴元坐镇,号召各路勤王部队进京平叛。可想到之前面见陛下的情景,他的心里就有些沉重。
如果,今晚遇到的寿王殿下是当今陛下,是不是局势就会不一样?他可是听说之前一股神策军叛乱的时候,正是这位年幼的寿王站了出来,用那单薄的身躯,挡住了叛军头目的进攻,这才保住了当今陛下。
不过现在当今陛下正值青年,寿王殿下再勇猛,也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亲王。扶他上位?郑畋没想过,这种犯上作乱之事,他不会做。
………………………………
第9章 黄巢立大齐
“殿下,你的刀太慢了,而且力气不足。横刀的霸气就看使用之人能否发挥其威力,之前那个叛军头目的横刀就使用的很不错,不过殿下的刀法想要大成,不在战场实战一番,是无法有更大进步的。”
兴元府,一处别致的小院里,一个身著紧身练功服的少年正在一个年轻将军的指导下,练习刀法。在两人旁边,则是竖立着几根木桩,不过木桩伤痕累累,但伤痕并不是很深,可见挥砍之人的力道并不够。
而在院子边上,一个中年身穿青色圆领袍在旁边观看。同时还有两个身穿纱衣长裙、头梳花髻,本来唐朝宫女流行的花髻是在高髻时兴上簪大牡丹,下插茉莉花,不过这个季节,而且又是逃难,哪来的牡丹、茉莉,而是就地取材,插上了一朵梅花,倒也显得雅洁、脱俗。
相比于中年青袍男子的摇头,两个女子则是一直关注着院中的一切,两人的视线也没离开过那少年身上。
“战场?或许以后会有机会。”李晔听到李洪的指导,若有所指道。
李晔毕竟是亲王,若真到需要其亲自上战场的时候,要么是之前那种特殊情况,要么是其他没有退路的情况。他练习横刀更多的是为了强身健体以及自保而已,他倒是想上战场,但想到之前那个叛军头目两下就把他给放倒,他心里就发憷,要知道对方最多算一个普通的军中小头目而已,那些真正的猛将又会是何种风采?
“其实殿下与其练刀法,还不如练剑法。剑乃百兵之君,殿下乃尊贵之躯,不能跟寻常武将一样只知打打杀杀。”一旁的裴荣不知何时走来,一边走一边建议道。
“裴长史说的对。殿下的骑射底子挺好,力气上,殿下反倒没有优势,只要勤加练习,殿下在骑射上面将会有所成就。”作为武将,裴荣自然看不惯剑这种武器,不过裴荣乃是长史,地位远甚于他,也不好得罪。
“骑射倒是不错,可我那匹马遗留在了长安。蜀地又无好马,倒也不太好练习。”
李晔有匹好马还是小月给他说的,那是李儇这个皇兄赐给他的,还是一匹大宛马。要知道此时西域和河西走廊都被吐蕃占领,想要获得一匹大宛马可不容易,而李儇却上次给了李晔一匹。只不过这次逃命当天,李晔刚来到这个时空,并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一匹好马,下面的人也忘了,等想起来都已经过了咸阳,也无法返回。
想到自己那匹大宛马,李晔不觉得有些心疼。现在的唐朝,骑兵并不是很多,主要还是因为失去了重要的产马地,其中最为重要的就是河西走廊、青海湖等,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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