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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血染的风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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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桂军与红军并非第一次交战。
一九二七年八一起义时,为阻击红军,桂军曾在江西会昌、广东潮州等地与叶挺、贺龙的部队交过火,双方各有胜负。
一九二九年,邓小平、李明瑞、张云逸领导百色起义,第二年又发动龙州起义,分别成立了红七军、红八军。桂军经过近两年的“围剿”,方将红军驱逐出广西,望着细雾迷茫的漓江,呈现在他面前的仿佛就是一片硝烟弥漫、横尸遍野的战场情景。
桂军眼看红军进入桂北已经势不可挡,认为“让路”时机已到,便按事前的既定方针,于11月20日直接电呈蒋介石,电称:红军主力由湖南临武分经嘉禾、蓝山西窜,广西龙虎关、富川、贺县吃紧,因此拟将原在龙虎关以北防堵的桂军主力移往恭城附近,策应富川、贺县、兴安、灌阳。但兴安、灌阳以北还留一部,诚恐力量单薄,请转饬何键总司令,督部向全州、兴安推进,以期周密,等等。
其实,在电请蒋介石之前,桂军早已做好南撤的一切准备,这份电报只不过是故弄玄虚、故作姿态而已。没想到,蒋介石却信以为真,一时没有识破桂军的骗局,竟在红军占领道县的那天,即11月22日下午,稀里糊涂地首先电准桂系,同意桂军南移,事后才转告何键。桂军接到蒋介石照准的电报后,当天晚上立即将原在全州、兴安、灌阳布防的主力部队连夜撤往恭城,撤防保境、保存实力。为了迷惑何键,又象征性地在全州留下两营干训队,在兴安、灌阳各留一个团。
蒋介石本想在桂北上演一出坐山观虎斗的好戏,谁知被桂系识破,反被白崇禧耍弄一回。自此,从11月23日至25日这3天时间里,桂军防线基本上空虚,全州至兴安间60公里的湘江一线,实际上无兵防守,敌人紧锁的口袋,顿时洞开,“铁三角”包围圈中最重要的湘江防线,由于桂系的缘故,完全向红军敞开了。
追剿军总司令何键于11月23日获悉桂军南撤的情报后,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当即命令刘建绪部4个师南下全州,力图填补桂军的空虚防线,妄图封锁湘江所有渡口;国民党中央军周浑元部26日已经攻占道县,正在后面疯狂地尾追红军;为了防止中央军尾追红军进入广西,桂系白崇禧已经命令退守恭城的夏威第15军重返灌阳,在新圩以南展开布防,随时有截击红军后卫部队的可能;南面,桂军原本有意“让道送客”,企盼红军快点渡过湘江,离开广西。桂军一厢情愿,但红军反应迟缓,自然引起桂军狐疑,担心红军深入广西,害怕蒋军跟踪红军入桂。为此,桂军不得不以一个师的兵力增援光华铺,准备直扑界首,防止红军进占兴安县城,严防蒋军进犯广西地盘。同时,白崇禧命令已经重返灌阳新圩的夏威部两个师又一个团,全力向红军后续部队发起攻击。
白崇禧本来确定好的“送客”方针,怎么突然变卦了?这与蒋介石的催促有关,11月29日,蒋介石就桂军让开湘江渡口,给何键、白崇禧同时发报:“据恢先(刘建绪)感戌参机电,匪先头已于宥、感两日,在勾牌山及山头与上米头一带渡河。
迭电固守河流,阻匪窜渡,何以全州沿至咸水之线并无守兵,任匪从容渡河,殊为失策。
窜渡以后,又不闻我追堵各队有何处置,仍谓集结部队,待机截剿。匪已渡河,尚不当机立断痛予夹击,不知所待何机?可为浩叹!
……总之,窜匪一部漏网,已为失策,亡羊补牢,仍期各军之努力,歼匪主力于漓水以东,四关以西地区也。前颁湘水以西地区剿匪计划,已有一部之匪西窜,并望即按计划次第实行,勿任长驱西或北窜为要。
中正。俭亥行战一印。
1934年11月29日。
这表面看是对湘、桂两方的训斥电,但“小诸葛”心里明镜似的:这口头嘲讽、训斥背后是威胁:因为27日蒋总裁曾发来电文,布属围剿计划依旧,丝毫没有不满桂军的意思,倒是在电文中冒出了这么一句:“尤须注意勿使迂回粤、桂,剿办更难。”
这是威胁!各军进逼,桂军如不积极进剿,那就会出现上面的后果:赤匪“迂回粤、桂”!那时湘军、中央军自然会理直气壮的“追剿”进广西纵深了!
别人全力驱赶,红军被逼急了当然会有窜入广西的可能,还不如及时出手呢,胜败都强于坐等!所以才拉出了桂军全部主力的三分之二,参加了湘江大战。尽管这时候的桂军没有鼎盛时期北达长城、南及安徽的煊赫势力,但此时的桂军仍保持着第四集团军的番号,拥有第七、第十五两个军,五个师、十六个团的兵力。
第七军辖第十九师、第二十四师两个师,兵力12335人;
第十五军辖第四十三师、第四十四师、第四十五师三个师,兵力17042人;
两军总兵力达29377人,且兵强马壮,将士用命。
此时的桂军,刚刚换上新式装备。
不过,小诸葛还是留了一手:用于湘江西岸堵截的兵力是少数――四个团;用在东岸追打的兵力为七个团。这样一来,在红军主力渡江之后,桂军便得以及时的转入了“割尾巴”行动。
当这一切都按照他的意志转动着、实施着,一种成功的喜悦涌上心头,使他感到洋洋自得。
白崇禧原来决定在新圩展开一个师,截击红军最后一小部。至十一月二十七日晚,第四十四师师长王赞斌以莫德宏团在新圩展开。由于中央红军不能轻装前进,行动过于迟缓,使桂军本以为是收尾的“送客”式追击行动,却打响了湘江战役的第一枪。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清晨,新圩战斗打响。双方一经接触,战斗就十分激烈。两军相持竟日,刚开始还处在攻击优势,没想到从三十日赤匪换防开始,自己得意的心情被破坏殆尽。接防的十八团变换战术连连得手让桂军伤亡惨重,四十四师师长王赞斌被俘,一个师被打残。包围的红军三十四师也突围逃走,赤匪团长贺丰更是胆大包天敢要挟自己放他们过江。
“没想到啊,没想到!**里面还有这种人物。”白崇禧不自觉的说了出来:“炮轰火烧湘军一个旅。贺丰,你够狠辣!这下何总司令也舒服不到哪儿”。
“报告!”突然身后一声报告声,唤醒了沉思中的白崇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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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诸葛郁闷(下)
白崇禧缓缓转过身子一看,原来是随从自己出来的高级参谋刘斐。
刘斐行过军礼报告道:“报告副总司令,接桂林前敌总指挥部来电,李总司令已由南宁抵达桂林,要副总司令速回桂林。另据指挥部报告,紧急召开的军事会议已通知完毕。”
白崇禧轻轻把手一挥,做了个走的姿势,嘴里什么也没说,在随从的簇拥下转身迈步向山下走去。
广西桂林杉湖畔的李宗仁长官官邸会议室,作战室正中摆设着椭圆形会议桌,会议桌前围坐着桂军团长以上的全体将领,以及各区民团指挥官。
正面墙壁上挂着一幅五万分之一的西南几省军用地图,地图下方端坐着桂军总司令李宗仁和副总司令白崇禧。
地图前站立着的桂军总参谋长叶琪正手持指挥棍在地图上指指点点,详尽地介绍着敌我双方的进军态势。
几天前白崇禧还孤芳自赏地看着自己亲手导演出的坚壁清野的杰作。他认为此番红军远道而来,已是久疲之师,其战斗力必弱,且人生地疏,不堪一击;而桂军则是以逸待劳,士气旺盛,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之优势。当这一切都按照他的意图部署完毕,白崇禧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与喜悦,快些来吧,西进的红军,俺“小诸葛”早已为你们掘好了坟墓!
此时此刻,白崇禧却没有了以前的闲心逸致,他仿佛看到了敌人面对他时嘲讽的脸孔,丢人呀,士兵让**俘虏几千人,高级军官被活捉,枉费自己还在前不久演讲中吹嘘:“朱、毛在江西,围剿的军队过百万,剿了七年剿不下来。此次经过广西边境,人数号称十万,我们只有十五团人,除分防各地外,实际作战的只有十一团,其余就是民团有十五个联队,约两万人,便能把他打破”。
想到这些恼人的事,白大长官脸色变得铁青,他两眼巡视着面前的众多下属心里恼怒无常。
叶琪经过分析判断,最后下了结论:“我认为红军深入广西腹地的可能性极小,而沿红六军团路线西去的可能性最大。关于是否继续堵击红军的问题,希望与会众人反复掂量,红军在江西反包围时,可是把蒋介石的几十万新式装备的军队打败,而我们桂军全部兵力仅有三万,比蒋介石差得多,前几天和红军的一番较量,我们损失很大,况且红军此次来势凶猛,更有破釜沉舟的气概。如果硬要实施追击堵截,很可能与红军两败俱伤,把本钱赔光了,我们也就完蛋了,岂不是中了蒋介石的计?”
听到这里,白崇禧愤然地说:“老蒋恨我们比恨朱毛还更甚,这计划是他最理想的计划。管他呢,有匪有我,无匪无我,不如留着朱毛,我们还有发展机会。”
正在这时,机要参谋推门进来走到李宗仁身边附耳说了句话,等长官点头后递上一份电文。原来是蒋介石接到何健、周浑元等密报,得知桂系让路使红军顺利渡过湘江进入西延地区,怒不可扼,电斥李、白:“**势蹇力竭,行将就歼,贵部违令开放通黔川要道,无异纵虎归山;数年努力,功败垂成。设竟因此而死灰复燃,永为党国祸害,甚至遗毒子孙;千秋万世,公论之谓何?中正之外,其谁信兄等与匪无私交耶?”
李宗仁看了一遍,连忙交给身边的白崇禧,有些调侃的说:“健生,蒋委员长询问你和**有没有交情?”
“交情,不如蒋公和**的交情深厚,他的大公子经国还在赤党的总部深造。”白崇禧一边看电报一边讥讽地说:“要是论起翻脸无情来,诸位更是谁也比不上他。”
看到大家深有同感的点头表示赞同,他更是意气风发:“我们当前的局势就是一句话,防蒋胜过防共!”
对蒋介石发泄一番不满后,白崇禧还是深知“通匪”这顶帽子是戴不得的,必须作出解释,不给蒋某人找缝下蛆的机会。最后态度还要强硬,让中央觉得广西方面有恃无恐。
在和李宗仁商量一番后,白崇禧便不客气地命令站在旁边的机要参谋记录给中央政府的回电:“职部仅兵力十**团,而指定担任之防线达千余公里,实已超过职等负荷能力。孙子曰:‘备左则右寡,备右则左寡,无所不备则无所不寡。’竭十**个团全力,不足当彭匪德怀狼奔豕突之势也。钧座手握百万之众,保持重点于新宁、道县之间,反迟迟不前,抑又何意?得毋以桂为壑耶?虽然职部龙虎、永安一战,俘获七千余人,以较钧座竭全国赋税资源,带甲百万,旷时数年,又曾歼敌几许?但此不是与中央争短长也。据中央社露布:某日歼敌数千,某次捕匪盈万,试加统计,朱毛应无孑遗,何以通过湘桂边境尚不下二十万众,岂朱毛谙妖术,所谓撒豆成兵乎?职实惶惑难解”
众人听着有些肆无忌惮的回电,不禁有些兴奋起来,李宗仁摆摆手让他们坐下,单独对夏威说道:“煦苍,我准备让你们大嫂和健生的夫人马家妹子代表我和健生去看望受伤的官兵,到时有你陪同如何?”
夏威连忙站起来,保证一定抽出时间前去慰问伤兵,全心保护好两位夫人。
等夏威坐下后,白崇禧与李宗仁对视一眼似乎商量着什么?李德邻沉思了一下点头表示同意。开口说道:“健生,你来宣布吧。”
白崇禧站起来,两手扶着会议桌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阴冷的扫视着会场,声音低沉的说:“经过分析,**沿匪六军团路线西窜的可能最大,德公和我决定如下:夏威第一追击队的两个师在我军右后侧尾追外,命廖磊第二追击队的两个师,以第十九师先进驻龙胜泗水一带,以阻击红军南进龙胜县城,派第二十四师进驻义宁以确保桂林安全。迫使红军尽快离境,并防止赤匪在城步受阻回师龙胜、三江,威胁柳州。绝不能叫任何人进入平乐、柳州地区,牺牲我全省的精华。”
夏威与廖磊听完命令后一起回答:“是,坚决执行任务!”
“这次追堵,各部要精诚团结,要互相支持!”李宗仁又补充道:“相近的部队更要时刻联系。”
话音刚落,相邻座位的就互相窃窃私语起来,进行沟通。看到会场上的混乱情形,李宗仁眉头皱了起来,他敲敲桌子大声询问道:“让你们战场上联系不是现在,四十四师王师长怎么没来?”话音刚落,会场立刻变得安静下来。
夏威站起来,有些为难的说:“德公,佐才(王赞斌)身体不适,他让我向德公告假。”
“煦苍,佐才兄身体没病是心病吧?”白崇禧尖刻地说:“心病还得心来治!会后你让他来找我和德公,他的病还得我来治。”
参加会议的人员这才想起因被俘抱病卧床在家的王赞斌,这可是桂军的伤疤啊!看着两位长官的白板脸连忙把头低下直视着眼前的桌面,好像会议室桌子上有让人着迷的东西。
李宗仁见大家有些意兴阑珊扭头和白崇禧商量:“健生,这段时间大家劳苦功高,都受累了。现在赤匪已是穷途末路,以后翻不起什么大风浪。可喜可贺呀,我觉得应该大摆宴席,唱戏三日,慰劳堵截将士,你认为怎么样?”
“夸耀桂军子弟的伟大战绩,德公的办法极好!”白崇禧点头表示同意,沉思了一会又补充道:“为进一步宣传战果,回击蒋某人的质疑,十二月一日集团军政训处组织人员筹拍了一部纪录片,大家认为起个什么片名为好?”
“何健昨天宣称湘军歼灭了红军三万人;缴获步枪一万支;俘虏二千多人。”廖磊看大家没有发表意见的连忙开口:“我们第四集团军宣传时最少要是湘军两倍。”
李宗仁一听,想起个好名字:“煦苍说得还不够,应该是三倍,对了电影的名字就叫《七千俘虏》,让人一看就知道我军的赫赫战果。”
“德公起的好,!大气”,“好!”一群人异口同声的恭维起来,政训处长却为难的皱着眉头。
李宗仁一见连忙问道:“你还有什么问题?”
政训处长慌忙站起来回答:“报告主任,影片拍完了大部分,就缺各位长官的镜头。还有俘虏的赤匪很少,集中看押的场面不够宏大。”
总参谋长叶琪轻松地笑着说:“这个好办,不够的人员让地方民团的团丁化装成赤匪不就行了。”
众人一听,齐声叫好。
李宗仁假惺惺的说道:“弄虚作假,不很好吧?”
“我们可以继续捉拿**。”夏威站起来凑趣:“不是作假,提前预支而已。”
“回去告诉佐才,关公还有走麦城的时候。”白崇禧仿佛忘记了刚才说的讥讽话:“让他立刻整顿好队伍,给我四处搜索没逃走的赤匪分子。最好也捉个**高官,报那一剑之仇。”
桂林会议之后,桂系四十四师按照白崇禧的命令,迅速在文市、石塘圩等地,搜捕湘江战役被打散的红军及老弱病残、随军百姓,大事宣传。
蒋介石被白崇禧的回电噎了嘴,只得怒骂几声“娘希匹”后置其电不复,只严令桂军急速追剿西去的红军“勿得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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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初见伟人(上)
微风拂进窗户,带来几声清脆的鸟叫,贺丰一早就醒了。这时,他像被微风和鸟语惊动了似的,盼开眼睛,翻身起来,坐在床板上。一夜酣睡让他的精神渐渐恢复,在这清晨略为凉爽的时刻,更显得神志清醒。
天才蒙蒙亮,人们都静躺着,还有人微微地打鼾。透过窗口,看见钟石庆正悄悄地徒手练习劈刺的战斗动作。一身整齐的军装,显得小家伙英姿勃勃。他不想惊动他,站起来独自向村口走去。在村子不远处耸立着一片峭壁悬岩,遮没了视线。抬头望去,灰色的天空阴沉沉。
贺丰觉的西延山区算得上是革命的救命山。红军突破湘江后进入西延山区,特别是部队改变行军路线转入老山界,当时公路未通,到处是原始森林,敌人的追赶速度放缓,飞机无法准确轰炸红军目标,红军采取避实就虚之举,减少了伤亡,有效保存了红军的有生力量。
正在遐想的贺团长被身后急促的脚步声惊醒,回头一看是自己的警卫员。
钟石庆快速的跑过来立正敬礼,小脸干巴巴的:“报告团长,政委要你立刻回去商量事情。”贺丰看着警卫员故作深沉的表情就知道小家伙还在为昨天的事生闷气。
“庆伢子,你问过政委了吗?”贺团长装作关心的样子,悄悄的问道:“不懂就问才是好同志。”
“还没呢,政委一起来就忙个不停。”钟石庆也是一脸郁闷:“团长,你告诉我不一样吗?”贺丰故作深沉的摇着头:“那不行,我现在告诉你,你印象不深!”
看团长就是不告诉自己答案,钟石庆也没办法只得沮丧的跟在团长后面往回走,这时嘹亮的集合号突然响起来。
贺团长一回到村里,就发现护送伤员的一营全部赶了回来。经过询问知道:物资和人员都安全转移到龙泉岭,队长李富已待人进山寻找以前救护他的瑶族乡亲,希望得到他们的帮助,李富还让一营长转告团首长,保证完成掩护伤员的任务
经过与政委简单商量之后,贺丰决定部队准备好后立刻出发:二营做前锋营,团部和担架队随后,三营殿后,特战队前出三里搜索前进。
一切准备妥当以后,钟石庆向刚刚坐下的政委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吴子雄一听差点笑喷了,却看到石发子认真的站在旁边。他连忙止住笑说道:“石发子,瞎驴牵到槽上去的意思是为(喂)你不知道为(喂)你!就是说让你吃好东西你却认为不好。”
“我觉得也是,团长喝了,看来咖啡还真不错!”钟石庆心里琢磨着“不知道团长以后还让不让我喝?”
红十八团全团开始出发,阴沉的天刮起了大风,树叶被寒冷的风裹挟着,打在脸上、脖颈上,有股切肤的凉意,担架队跟在一营后面队急行军,到了吃饭的时间也没有安排吃饭,饿了的人只好拿出自己的冷饭团子,边走边吃。
陈幺妹出生在永新县陈家村,生活困苦的父母,在幺妹生下仅八个月,就把她送给了邻村的贺家当童养媳。九岁时家里养父母双亡,她就带着小贺丰四处乞讨。不过一副小身子骨却没有因为生活的重压和营养的匮乏停止发育,渐渐绽放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同时生活的磨砺却给了她无穷的力量。一路行军,有时她身上会背着几个病号的行李。抬担架的民夫饿了,她取出自己的干粮递给他们。民夫们累了,她总是主动顶上去,抬起担架就走。
突然,在担架后面抬着伤员的民夫一脚踩在了湿滑的地上上,担架差一点就被扔了出去。陈幺妹忙奔过来,托住了担架,可民夫的脚很快肿了起来,幺妹双手握紧竹竿,二话没说,换下了那个民夫。她这样做已不止一次两次,有时是民夫走得太累了,有时是民夫要去方便,为了伤员的安全和自身的安全,担架是不能停下来休息的,否则,掉了队就会很危险。­;
负责担架的卫生员,遇到这样的情况,她们必须要顶上去。幺妹的力气大,这在卫生队中是出了名的。行军路上,她经常抬担架,为伤病员挑东西,伤员们都亲切地叫她革命的“女挑夫”。陈幺妹个子高,所以抬着担架的后面。上山的时候,整个担架的重量都压在她这一面。为了让担架上的人舒服些,她把担架的两个把手放在了肩头上。路面因下雨滑得不得了,脚下稍不留神,就会摔跟头。几次跪倒在泥石上,膝盖疼痛难忍,但不管怎样摔,她就是紧握担架不撒手,一口气上了山顶,放下担架喘口气,再一看自己身上,就像是个泥猴子。
贺丰刚爬到山顶上,前面第一营营长派人报告说:“团长,前面有支队伍,因为风大,互相问话听不清,至今也搞不清是什么人,我们营长已指挥第一营展开战斗队形,并准备出击。”
听了报告后,他连忙和政委端起了望远镜观察,果然山下村庄的树林里影影绰绰有不少人在来回走动,他们背着枪,头上戴着大檐帽,显然是部认无疑。但是什么部队呢?两人经短暂商量,决定派侦察员去探明情况,又让司号员试着用号音联络。对方倒是用号回答了,可号音中仍辨不清敌我。于是,他们一边让部队做好战斗准备跑步前进,一边让人继续喊话。
双方在迅速接近。猛然间。一阵微弱而模糊的声音传人耳中:正疑惑问,一个侦察员飞奔而来,边跑边喊:团长、政委,是兄弟部队!是中央纵队的同志!几乎在同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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