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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血染的风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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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突然一阵枪响,贺丰打出了战斗的第一枪,紧接着,步枪机枪一齐吼叫起来,重机枪“哒哒哒”的沉闷射击声和轻机枪清脆的声音形成鲜明的对比,同时又和谐的交汇成雄壮、激烈的大合唱,没有武器的战士也不甘示弱,抡圆胳膊把手榴弹投出,一时间如天女散花般在空中飞舞。
枪响之前,亲自督战的桂军团长凌压西一直很兴奋,他要让那些胆小鬼看看自己一三四团的赳赳雄风。看到一三四团的攻击部队距离敌人的阵地越来越近,而红军始终没有开枪,他一脸不屑的对参谋长说:“这么密集的轰炸,看来红匪已经全被炸死,阵地就等着我们去占领了。”
他的话不是信口雌黄,根据十几年参加军阀内战的经验,这个距离阵地上没有还击的枪声,一般情况下守军是已经逃之夭夭了。
“这完全是团长有先见之明!”参谋长也不吝奉承。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红军阵地上枪声大作,无数条火龙如无数把死神镰刀,毫不留情的收割着他部下的生命,侥幸活着的机灵鬼一窝蜂般跑了回来。
看到进攻就这样被迅速击败,凌压西有些醒悟,他以前听说红军意志坚定不好打,可没想到居然会如此顽强。
凌大团长声调苦涩的猜测:“我们面对的真是红军主力部队?”
身后的参谋长压低声音说:“四十四师师部的一个参谋偷偷告诉我,对面很可能是红军主力十八团,团长叫贺丰。”
“贺丰?”凌压西感到这个名字很陌生,但是红十八团在新圩打败桂军一个师,活捉王赞斌的事,大家都是听说过的。
“看来我们真是与红匪主力遭遇了。”凌压西好胜心顿起,随即脸色变得凶恶起来:“那就吃掉他,给红军点厉害看看!”
“命令下去,还是老规矩,组织督战队,前进者赏,后退者死,第一支冲上钵盂山阵地的部队,军官升两级,第一个冲进去的士兵,赏大洋三百!”凌压西大声吩咐参谋长,他要不计血本,一战成名。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三四团的士兵像吃了枪药一样,争先恐后的往山上冲,随即像**中的小花一样,被红军轻重武器的风暴摧折,纷纷倒地而亡,但是打退了一批,一批又冲上来,再打退一批,又一批冲上来,从远距离射击,到近距离射击,从射击到拼刺,烟尘滚滚,刀光闪闪,一片喊杀之声撼山动地,独立团的短兵火力虽然猛烈,可是不能完全压倒数量上占绝对优势的敌人�
桂系一三四团的攻击部队源源不断的冲锋,他们企图凭借强大的实力,打败独立团,生死搏斗中独立团的伤亡在增多,一个个的伤员从贺丰附近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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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钵盂山激战(四)
敌人的冲锋是连续不断的,在多门迫击炮和轻重机枪的掩护下,桂军分成一个个小组,每个小组跟在端着一架轻机枪的军官身后,喊叫着向独立团阵地冲击,三营的战士猛烈还击。lvsexs。
突然阵地上一挺欢叫的机枪出了故障,哑火了,它面对的一股桂军趁机猛地冲上来,离红军已经不远了,二连的战士抓起手榴弹正准备拉火,可是敌人掩护冲锋的炮弹直飞过来,却落在前出的这股敌人当中,并且接着又是一炮,两炮,全落在周围,敌人躺倒了十几个,剩下的余部不得已撤回去找同伙算账去了。
敌人丢弃的机枪、步枪零散的落在死尸的旁边,离战壕也不过几丈远,贺丰看到后兴趣来了,他用一根细绳拴上一段树杈扔出去,然后往后拉,连续几次终于有了收获,机枪虽然没有捞到,却把两支步枪拉过来了。
陈宏爬到团长身边过来,向他报告了一下伤亡情况,并催促贺丰带着二连撤下去。紧接着,三营一连跃入战位,接替已经苦战六七个小时的二连战友,贺丰嘱咐接防的战士们一定要冷静,等敌人靠近再打。
一连指导员和连长来回地在战壕里走着,不断向战士喊些鼓动的话:“谁能沉着应战,谁就能坚持到底!”“谁能去危险地方,谁就能得到安全!”
带队撤下阵地时,贺团长却发现老刀把子不见了,他急忙安排指导员带人后撤,自己和警卫员又回到阵地。
老刀把子没有趴在战壕内,而是和马小二穿上保存很久的手工迷彩服,藏到敌人轰炸出的一个大弹坑中,两人准备合作杀敌。这种衣服还是在永安关时,刀把子亲手染成的,穿在身上与周围硝烟弥漫的环境基本融合在一起。
打死了又一个敌人后,看着那人仰天栽倒,胸前绽出的血光,他对马小二伸出大拇指,表扬对方的称职。心中刚要享受莫名的得意,一粒子弹就尖叫着从他耳边划过,吓得他赶紧趴在弹坑里寻找下一个隐蔽的地方。
纷乱的子弹在空中飞舞,刀把子打两枪换一个地方,在马小二的观察帮助下,连续击毙了四个带头冲锋的桂军军官和三个机枪手,上扳机,瞄准,射击,刀把子不停的重复着这一**作。
突然一阵“哒哒哒”的声音连续响起,“重机枪”这三个字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他抬头寻找,躲在旁边弹坑里作观察员的马小二忙向他示意方向。
老刀把子立刻把枪对准了那个地方,发现前方三百米处一挺重机枪不停的喷出火舌,他悄悄选好射击位置,然后让马小二躺在弹坑底用枪挑起军帽不停晃动。敌人果然上当,一串重机枪子弹飞来,军帽立刻被打烂。
早已子弹上膛的老刀把子马上瞄准敌人机枪手射击,枪响处弹无虚发,一发毙命。马小二也不甘示弱,趁敌人火力减弱,翻身从坑底爬起,瞄准来不及隐蔽的敌人开枪射击,直到老刀把子爬到他的附近示意转移阵地才罢休。等到敌人清醒过来企图寻找他们报复时,两人己经迅疾转移位置,准备射击新的目标。
老刀把子刚瞅准一个新目标,可是目标却被身后射出的子弹击中了,感到不满的马小二回头想看看是谁不够意思,却发现团长拿着一把枪示意他们回去,没办法,有些意犹未尽的两人只得偷偷爬回阵地。
看着太阳夕下,贺丰知道是准备撤离的时候了,他抓起电话首先命令丁福江在南水村留下一个排警戒,晚上七点准时撤离与营部会合,其余兵力撤回钵盂山附近待命。
接通枫木山后,命令二营六点钟后撤到马鞍岭附近警戒,等候与三营会合。
贺丰通过观察,发现桂军的进攻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间隔时间短,这说明敌人下次的进攻会更疯狂,突击兵力会更多,火力更猛冲锋更凶。为了顺利撤离,他准备天黑前敌人如果敢再进攻钵盂山,到时就用昨天安排机炮营准备的武器,给来犯的桂军重重一击,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山下的四十四师师部里,师长王赞斌感到不可思议,山上的红军似乎杀不绝打不烂,攻击持了整整一天,钵盂山还是掌握在对方手里,而他已经付出了六七百条八桂子弟的生命。
“红军到底有多少?”王赞斌心里判断不定:“从还击的枪声来看人数不多,可是为什么杀不绝呢?”
“把主攻方向集中到这里,突破红匪的第一道防线。”王赞斌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阴沉着嗓门对参谋长说:“下次攻击有一三一团,一三四团主攻,独立团随后跟进,成败在此一举!”
参谋长看看王赞斌指的地点也感到比较合适,从今天进攻的效果来看,这一带的抵抗相对比较薄弱。
“是,师长,我这就通知各团!”
防空哨又发出了警报,阵地上的所有人猫腰沿着战壕向阵地外撤退,刚钻进掩体或防空洞不到一分钟,敌人的飞机已经在空中开始投弹,桂军地炮击同时又开始了,这次炮击比以前几次都要猛烈很多,大炮急风骤雨般地响了起来,各种口径地炮弹雨点般落下,爆炸掀起地尘土遮蔽了天空。土块从空中落下。
王赞斌这次孤注一掷,重新组织的空袭和炮击,竟然使用了燃烧弹,爆炸的汽油弹溅得满山都是,被炸碎的树木燃烧起来,白雾变成了疯狂闪烁的红色海洋。弹片、砂石、断枝、残叶,带着各种调门的死亡之音--有的轻微,有的暴躁,有的尖利,有的低沉--腾空四溅。
马小二蜷紧身子躲在防空洞角落里,在密集的爆炸中,他感到身下的大地象一张振动的巨鼓,在他身下颤抖跳动,一阵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仿佛来自地下,预告这块阵地就要爆裂。身边的泥土和小石块被震得飞起好高,落满了他的后背。感到整个世界都在这撕人心肺的巨响中化为碎片,并向无限深渊坠落…
桂军修筑的堑壕掩体,终于完成了使命,一层层崩塌下去。
马小二从乱石杂草的重压中爬出来,爆炸把他的脑袋震得嗡嗡直响,眼前金星乱迸,什么也看着模模糊糊。泥沙在牙齿间咯吱咯吱地发响,“呸,呸”地吐了几口后,他揉揉眼睛向四下张望,想看看连队的阵地和战友们的情况,但是他只看见飞溅的灰尘和迷眼的硝烟,就连半空中无限留恋的夕阳,在窥视到战争的惨烈景象后,也黯然失色地隐到一片灰云后面。
桂军的最后疯狂开始了,一批一批的敌人被击倒在阵地前沿,第一个冲击的波浪被遏止了。不等战士们喘口气,桂军又以更多的兵力,卷起第二个攻击的浪潮,贺丰命令部队从前沿阵地后撤到第二道工事中。
“上!上!他妈的!哪个后退就枪毙!”
“共军这就完了,第一个冲上去的赏大洋一千!”
王赞斌是真拼命了,军官组成的督战队用手枪逼着士兵冲锋!
桂军象一群群亡命之徒,厉声嚎叫着,向独立团阵地冲去。
这是一场可怕的恶战,它的激烈程度超过了独立团任何人的想象,厮杀声、爆炸声、钢铁的撞击声,连成一片交响乐,血肉横飞,电闪雷鸣,火光四射,仿佛整个钵盂山底下的熔岩喷发,四处横流。
贺丰看到这种情况,命令准备妥当的一个连战士顺着战壕把炮弹和粗布包着的圆球抗上阵地,顺着山坡让它们做自由落体运动,然后摇通电话下达命令:“王营长,开炮吧!”
早已严阵以待的机炮营开始他们久盼的行动,一发发炮弹欢快的尖叫着飞向攻击的敌人。
当炮弹呼啸着落下来的时候,攻击的绝大部分桂军官兵甚至没能反应过来,他们已经习惯的认为红军没有火炮,第一颗炮弹正落在一群敌人的中间,强烈的爆炸把把几个倒霉鬼脆弱的身体抛向空中,当落到地上时,已经是变成四分五裂的碎片了。
王营长亲自操炮,连射六发炮弹,全部落在预定的范围里,把顺着山坡滚下的大口径炮弹夹杂着捆成圆球形状的燃烧瓶引爆,满天的弹片、冲天的火光和巨大冲击波构筑的猛烈反击迅速地吞没了进攻的桂军,使得夹杂在两道工事之间的狭小地带瞬间变为摄人魂魄、收割人命的人间地狱!震耳欲聋的爆炸,强大得不能抗拒的冲击波,呼啸着四下飞散的弹片和猛炸药炸出的耀眼火光……,无数以坚毅顽强著称的桂军士兵在没有任何反应的条件下被卷入爆裂的火海,更多的桂军官兵被突然而来的、远超心理承受能力的爆炸吓得惊慌失措、魂飞魄散!大地在动,山头在摇!空气在颤栗!血肉在空中横飞!一切的一切,都比传说中的地狱更让人战栗。
剧烈的爆炸和熊熊的烈火让躲避不及的桂军士兵不是被炸死炸伤,就是被燃烧造成的缺氧窒息而死,等火焰变小时,在刺鼻的烟雾中能喘气的已经不多了。
独立团的战士们随着号声,端着长枪,挥着大刀,挺着梭镖冲出战壕,脚下踏着对方的尸体和伤兵,不顾他们的哀号和呻吟,只顾追杀四处逃窜的敌人,敌人的冲击终于被打垮了,伤痕累累的战士们,欢呼雀跃着。
“全体都有,不准打扫战场!”贺丰声嘶力竭地大声下着命令:“立即后撤回防空洞!”
战士们及不情愿地站住了,莫名其妙地以询问的目光,注视着团长。
“立即执行命令!”
敌人报复的炮火紧接着开始发泄,像怨妇一样依依呀呀的叫了十几分钟,才有气无力的停止了。整个晚上,桂军不断用零散的枪炮声,骚扰着他们心目中的红军主力,使得钵盂山的深夜继续不能安静。却不知道湘江独立团的部队早就悄悄撤出阵地,连夜赶往黄沙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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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转战湖南
独立团主力经过五个小时的急行军,在凌晨两点钟赶到黄沙河镇。。
一见迎接的干部战士,贺团长来不及寒暄,劈头就问:“夺取兵站的战斗进行的顺利吗?”
一营长满脸笑意的回答:“报告团长,顺利,太顺利了!就像是部队之间的接防,敌人太麻痹大意了,我们说是桂军他们就相信了,乖乖的就把队伍集合起来让我们缴了械!”
贺丰面无表情的看看一营长,转身就走,接着吩咐警卫员:“通知连以上干部在团部召开会议!”
莫名其妙的一营长等团长走远后,一把拉住准备去下通知的钟石庆问道:“小钟,团长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们战斗不顺利?”
“你说啥?不顺利,团长亲自指挥还能不顺利?”钟石庆虽然对一营长不相信团长气不打一处来,还是提醒对方道:“马营长,团长是生你的气。”
一营长马炳业奇怪了:“为什么?”
“轻敌自满!”钟石庆没好气的说道:“你想想,敌明我暗,有敌人熟悉的桂军民团军官和镇长陪同能不相信?我们一个营的兵力对他们一群后勤兵,还不手到擒来?”
看着一营长有些醒悟的样子,警卫员继续卖弄从团长哪里学来的话:“再说桂军和他们之间既是敌人,又是朋友,没上司的命令湘军和中央军是不会同桂系轻易撕破脸的!”
“高见,高见,我怎么没想到!”马炳业对钟石庆的解释感到佩服:“没想到小钟的脑袋这么好用。”
“那是当然的,不看看给谁当警卫员!”满足了虚荣心后,钟石庆急忙去传达命令,临走还向马炳业要报酬:“马营长,你们营的通知任务就交给你了!”
一营长边往回走,边考虑自己的思想问题。
漆黑的寒夜里,刺骨的冷风恣意横行着,不停发出呼啸声。然而黄沙河镇公所大堂内,数盏马灯在寒风中摇曳的火光,仍散发着腾腾的热气。
湘江独立团正在举行连以上指挥员参加的作战总结大会,先有军需处长汇报战斗的缴获情况,陈丕光拿着统计表开始念:“同志们,我们团已经进行了四场战斗,缴获情况如下:
打鸟界战斗消灭桂军一个营,俘虏二百一十人;缴获长短枪二百九十支;机枪二十七挺;子弹三万多发;手榴弹一千五百颗;其他物资一宗。
鲁塘战斗击毙桂军官兵五百余人,俘虏三百余人;缴获轻重机枪二十余挺;****五百多支;子弹四万三千发;手榴弹二千六百颗;其他物资一大批。
全州战斗俘虏桂军九十三人,民团三百八十六人;缴获长短枪二百七十三支,机枪六挺;子弹十四万发;炮弹四百发;电台一部;药品,器械一大批;金条一百七十三根;银元十一万六千块;其他物资一大宗。
阻击战斗中击毙桂军无数,缴获长短枪六十七支。
“黄沙河战斗,”陈处长说起话来语调开始有些颤抖:“俘虏湘军和中央军七百六十八人,桂北民团一百四十五人;缴获新旧长短枪一千零四十支,轻重机枪十八挺;各种子弹二十六万发;迫击炮八门;炮弹八百发;棉军衣二千件;棉被一千套;电台一部;运送物资的大车六十辆;汽车三辆;其他物资一大宗。”
“呀!迫击炮是什么型号的?炮弹呢?”陈丕光话音刚落,台下发出一声怪叫,大家回头一看原来是机炮营营长王宝军乐晕了,开始说胡话。
贺丰用眼光制止了王营长的快乐,不过还是理解的没有开口批评他破坏会场纪律。是啊,机炮营终于名副其实了,不怪王宝军兴奋。
紧接着后勤处长又开始讲:“全部的缴获就是这些,除去战斗损耗,我们团现在有长短枪二千零八十支;轻重机枪七十一挺;各种型号的迫击炮十四门;另外还有花机关枪一百零六支。”
会场里一片寂静,湘江独立团干部们此时都处在混沌状态,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几天来的经历感觉就像做梦,一个让人欢欣鼓舞,舍不得醒来,担心睁开眼这一切都不见了的梦。谁都没有想到战果是如此辉煌,现在拥有的武器装备就是红军主力部队一个师也没有这么多!
贺丰看到大家的情形,重重敲着桌子,让魂游九天的干部们集中精力开会。不过心里对自己集中宣布缴获成果的办法感到满意,这样可以造成更大的震撼,鼓舞大家的士气,下一步就是从纪律上严格要求,伟人讲过:“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政委讲完思想政治工作的汇报后,贺团长开始作简短的战斗总结,认为从部队成立以来,几次战斗都能顺利完成,对干部战士的革命斗志和坚强的毅力表示满意,得到肯定的指战员们激动地鼓起掌来。
“但是,也存在一些问题,如果不改正的话,早晚会革命造成很大的损失!”贺丰冷峻的目光环视一眼这帮兴奋地干部们,眼光落在丁福江身上,面无表情地说:“例如丁福江同志,轻敌思想严重!我已撤除他的职务,调往辎重营;营长一职有教导员兼任。”
政委刚要说话,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刚才还兴高采烈的营连干部心中一凛,知道了团长的严厉。
一营长马炳业更是在心中不住琢磨:“以后干任何事都要更加认真,不能疏忽大意。三营长是团长的老部下,说拿下就拿下,何况自己!”
战斗总结完成后,又接着召开紧急作战会议,按贺团长的说法是:“歇人不歇马!”,团政治委员赵世杰首先作了简短的战前动员讲话。
贺丰用炯炯的目光环视一眼面前充满朝气的指战员们,表情严肃的说:“全团的战士们虽然很劳累,但是我们的处境还很危险,桂军最快能在明天下午赶到黄沙河。为了安全起见,全团迅速撤出这里,从渡口过江前进至零陵梳子铺一带。”
政委在一边补充:“侦察连已经于昨天下午俘虏当地驻军一个连,占领了梳子铺。”
“全团到达梳子铺后,在湘桂交界处派出警戒部队,二营,三营就地休息一天,明天一早与辎重营一起出发。”贺丰继续讲:“一营向零陵方向推进,有侦察连配合伺机占领零陵城。”
最后,独立团参谋长邓文国宣读命令:“独立团全部人员半小时后从浮桥渡过湘江,一营直插零陵!辎重营,一营,二营渡过湘江前进至梳子铺休息待命。”
连营长们回答一声响亮明了的“是!”,然后一个个匆匆走出团部集合自己的部队。
站在迅速集合好的队伍面前,贺丰大手一挥,朝全团将士吐出了简洁而有力的四个字:“立即出发!”
上半夜开始从钵盂山急行军赶到黄沙河的独立团主力,只在镇内待了不到两个小时,又马不停蹄地向湖南境内前进,寒夜中的湘江,宁静而详和,永不停歇地向北奔流着,火光照映在江面上,显得波光粼粼。
江水哗哗的流淌声中,贺丰纵马涉过湘江,在岸边的土坡上站住,抬头望向聚集在江对岸正准备渡江的指战员们。
在幽暗的火光映照下,战士们扛枪的扛枪,抬炮的抬炮,整个渡口一片忙碌却又秩序井然。首先渡过湘江的独立团一营立即整理好队伍,旋即像飞箭离弦,顺着山路向北疾射而去,不长时间就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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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控诉
等待过江的部队排成整齐的长队在渡口附近静静地等待,一营离开后,辎重营开始过江,络绎不绝的骡马车辆满载着缴获的各种物资,徐徐通过浮桥,丁福江牵着一头驮着炊具的大骡子走在队伍中间,经过等待过江的队列时,战士们纷纷和他打招呼:“营长!”,“丁营长!”,丁福江自嘲般的笑着回答:“别叫营长了,我现在是丁班长!”
当长长的俘虏队伍经过贺丰面前时,他发现了被俘多日的桂军七军副军长夏威,他在两个战士的押送下无精打采的走着,也许是赶到自己凶多吉少,以前高傲的脑袋现在也耷拉着,精神非常萎靡。贺丰驱马过来和他打招呼,夏威有气无力的抬起头看看,突然来了精神,两手胡乱抓挠着,嘴里直喊:“陈代表,你们不讲信用,为什么还不放我走,白副总司令是不会放过你的!”
“夏军长,你不要心存妄想!白崇禧不讲信义,派兵对我们前堵后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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