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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血染的风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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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军长,你不要心存妄想!白崇禧不讲信义,派兵对我们前堵后截,不会顾你的死活!”夏威直摇头,不屑一顾的说:“你不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相信健生会这么无情!”
“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贺丰冷冷的说:“石庆,告诉他我们这几天的战斗,让他死心!”
钟石庆绘声绘色地讲着,准确的说出桂军追兵的长官姓名和下场,夏威越听脸色越坏,听完后心灰意冷的说:“陈代表,是死是活我认了,只求你早些给我个了断!”
贺丰摇着头回答他:“他白崇禧不仁,我们红军不会不义。过江就离开广西了,我军离开时会放你走的,不过这是最后一次!”
就在这时,政治部主任李建民跑过来请示俘虏怎么处理:“团长,这些俘虏是不是按照老办法,教育一通后释放!”
贺丰想到后世听说广西民团追杀落队红军和伤员时做下的孽债,冷酷的回答:“明天组织召开一个公审大会,俘虏中有血债的一律枪毙!特别是民团,宁可错杀,不能枉纵!”
“其他的俘虏怎么办?”
贺团长成竹在胸,轻松的说:“俘虏中的士兵和低级军官,从中挑选年轻体壮、素质较好、出身贫苦的尽量动员参加红军,其他俘虏教育后明天部队撤离时就放了,至于黄沙河民团也是如此,不过团丁自愿参加红军的可能性很小!”
赵世杰政委觉得奇怪,忙开口问:“团长,你为什么从不动员桂军俘虏参加红军?”
贺丰笑着说:“我听说桂系军阀为着巩固其在广西的统治,割据广西而在广西全省推行‘三自、三寓’政策,桂军士兵不敢参加红军是怕家里人被连累。”
“什么是‘三自’,‘三寓’?”
“是‘自卫、自治、自给’,‘自治’就是推行保甲制度,桂系的保甲制像古代的连坐制度,例如一个农民为逃避抓壮丁刺死一名村长后逃跑,桂系政府便把该农民所在村子的族老抓去坐牢。”贺团长详细的解释道。
几个人一听,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没有想到桂系推行的制度这么残酷。
贺丰安慰他们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桂系虽然能暂时控制住,但是早晚会被推翻的。只是我军时间紧迫,抽不出功夫来做细心的思想教育,以后会有机会的。”
政治部主任转身去安排对俘虏的审查工作,贺团长命令看守浮桥的一个排长:“部队过去后,把浮桥全部烧掉,不留下一块木板!”
梳子铺是一个小镇,部队进入时,整个镇上炊烟袅绕,鸡吠之声依稀可听。
一到梳子铺,贺丰就急匆匆的赶往提前进驻的随军医院看望伤病员,当他走进临时病房内,看到由凳子、木板拼凑的几十张简易病床上,躺着几十个轻重伤员。
病房内,大夫和卫生员正在为重伤员洗伤口。兰花正在忙着护理伤员,抬头看见他只是笑了笑又低头忙起来。
闻声赶来的卜丽院长也是累得满头大汗,敬过礼后汇报着伤员的情况,然后陪同团长一起看望伤员。
贺团长一边走一边勉励大家:“同志们,我们现在受伤了,这不要紧,认真配合医生的治疗,争取用最短的时间康复,早回到部队的战斗行列!”
“团长,我的病这么重,不好康复了!”一个伤员灰心丧气地说。
贺丰走到他的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鼓励道:“同志哥,不要灰心!**讲过:‘斗争将异常艰苦,但坚持就是胜利啊!’我们的伤病就是一场战争,坚持治疗就会康复啊!”
一位伤得较重的红军战士激动地说:“团长说坚持就会胜利,我们就坚持治疗,早回到连队去。”
“是啊!养伤就像革命,再苦再累也的坚持;敌人再凶,也一定要失败,伤病再重,也会康复!”贺团长继续勉励道。
贺丰忽然看到墙边担架上两个**被白布包的严严实实的伤员,忙回头问卜丽:“这两个同志是怎么回事?”
卜丽低声介绍道:“他们不是我们红军,是兵站俘虏,一营的同志介绍是被他们长官打的。”
贺丰点点头,觉的这俩人的遭遇可以运用到俘虏教育中去。
李建民匆匆来医院找贺丰,愁眉苦脸的说:“团长,现在动员俘虏不和在苏区时一样,费尽口舌说了半天才有几十个俘虏愿意加入红军!”
贺丰思考了一下,对他说:“动员普通的俘虏加入红军要注意宣传的切入点,这样吧,派丁福江和三营二连长去召开控诉大会,让二连战士马小二先说,再把医院的这两个俘虏逃兵接去。”
全体俘虏的控诉大会,镇外一块空地上进行,站在俘虏面前接受批判的,是连长以上带兵长官。
丁福江看着俘虏们的惊讶表情,笑了笑,大声地说:“俘虏弟兄们!你们面前的是喝兵血的军官,现在大家可以有冤说冤,有仇说仇,红军给你们做主!”
他瞪一眼军官俘虏,继续说:“这些国民党军官家里都是大地主,大官僚,他们无恶不作,仗势欺人,俘虏弟兄们!咱们现在开始公审这些军官,谁有冤仇尽管说,把他们的罪恶都说出来。把受过他们的害都说出来,只要有血债的一律枪毙,你们报仇雪恨的日子到啦!”
会场上哑悄无声,俘虏们都低下头,不知道是说进了他们心坎,使他们记起了痛苦的过去,还是为这梦想不到的变化惊呆了?
老刀把子看到没人上台控诉,想起团长派钟石庆捎的话:“想让丁福江官复原职,就帮他多动员俘虏参加红军,动员一个连他就当连长,动员一个营他就当营长!”
想到这里,他忙捅捅马小二的腰,让他上去起个头。马小二为难的说:“我不知道怎么说才有用啊?”
老刀把子一看不能冷场啊!不然营长还得呆在辎重营,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得走到前面去,按照自己在道县被俘虏时,团长让自己诉苦的样子开始哭诉遭受的苦难,越说越难受,先是哭得呜呜咽咽泣不成声,最后捶胸顿足呼天抢地的哭嚎,紧接着丁福江和马小二扶着两个俘虏上了台,原来是医院里的两个逃兵,孙二娃和孙石头。
当俩人哭哭啼啼地说着家里被财主迫害的家破人亡,又被财主勾结官府抓了壮丁,继续被长官欺负的经历时,传染了有共同经历的俘虏们,从一开始满脸的漠然,到闷头抹泪,继而掩面而泣,待抽抽嗒嗒的哭泣声连成一片时,有人便忍不住失声痛哭,上千名俘虏和围观的梳子镇群众,什么样的哭声都有,甚至还有倒在地上打滚哭的。准确地说,不是哭泣,是哭喊、哭嚎、哭骂、哭吼!
当台上台下的人哭得天昏地暗的时候,丁福江带头喊起了口号:“反对剥削,反对压迫!”
“彻底摧毁黑暗的封建军阀统治!”
“向万恶的旧社会、旧军队讨还血债!”
“打倒地主老财,解放穷苦大众!”
“坚决跟着**革命到底!”
那口号喊得“嗷嗷”的,惊天动地,口号一喊,泪水就干了,悲与愤的转化在一瞬间完成了。
孙二娃扑到湘军军需处长身上,又撕又打,嘴里怒骂着:“你还我们兄弟!你也有今天哪!……兄弟呀!你死的屈啊……”
“狠揍他!”“打死他们!”底下的俘虏喊叫起来,随即而起的是俘虏们不顾一切地冲向军官们,开始拳打脚踢。
老刀把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激动,他非常兴奋地看着这些暴怒的俘虏们,他自己虽没动手,但也觉得同样的解恨。他的感受同俘虏们一样,他想让他们多打会多解解恨,故意对营长的招呼装作没看见。
周围警戒的战士冲过来,把军官俘虏拉到身后,排成一堵人墙堵在他们面前,制止着发疯似的俘虏。可是他们人太少,根本堵不住。
就在这时,闻讯紧急赶来的一大批红军战士,把疯狂的人流死死地堵住。
五六个被揭发出民愤极大的军官被执行枪毙后,俘虏们争先恐后的要求参加红军,经过挑选共有四百八十一名俘虏被批准加入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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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撞击
俘虏踊跃报名参加红军的场面也感染了围观的人群,梳子铺的青年和随军的挑夫也开始跃跃欲试,和风连忙增调人手,又设立一个报名处。。
独立团党委紧急决定,把新战士编成一个新兵营,从三营抽调一个连与新兵混编,做到每个班最少一名老战士,编满一个连再编一个连。夕阳西下的时候,新兵营编组而成,人员七百七十六人,下设五个连,全部换上新做的黑色红军军装。
考虑到新兵营实际上俘虏占多数,军事技能有一定基础,但是成分复杂,思想比较混乱,只是完成了部队编组,由于党员太少,班排没有设立党小组的条件。这就要求在干部配备、和思想政治工作上必需加强。
经过商量商量,对新兵营多派政治干部,发扬**人的模范带头作用,通过言传身教对战士们进行培养,使他们早日成为合格的红军。
“只要经过几场硬仗、恶仗的洗礼,新兵营就会变成一支铁血雄师!”贺丰对面前刚换完装的新兵充满信心。
处理完新兵营的事情,团领导们结伴回到团部。
小镇中央路口东面的一座四合院里静悄悄的,卵石砌的墙上爬满了青藤,这是当地财主住宅。两端系斗封砖墙,四周围墙砖石间彻,中间四合天井,种着几棵桂花树,前、后院落石阶石坝,三道龙门雕料石结构,青瓦盖顶,湘江独立团团部就设在这里。
四合院内堂屋中央,马灯放在一张古老的四方桌上,透着暖红柔和的光,贺丰,赵世杰,邓文国,李建民,陈丕光相对而坐。
大家刚刚坐好,赵政委就提出一个尖锐的问题:“同志们,独立团党委成员大部分都在,我建议讨论一下丁福江同志们的职务问题。”
贺丰心中一愣,紧接着有些恼怒,觉得政委有些小题大做,点上香烟抽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笼罩在缭绕的烟雾中让人看不清楚。
“大家考虑一下只因为丁福江有麻痹轻敌思想,就立即宣布将其撤职。这样做是否合适?”赵世杰又说了一句。
政治部主任李建民抬头看了看团长模糊地脸色,斟酌着说:“宣布当场撤职的现象不是没有,但是一般是在战斗中的紧急情况下才允许。而且事后还是要开党委会加以讨论。”
“作为团长,因手下营长有一点麻痹轻敌思想,就随口撤职,这恐怕有些轻率吧?”陈丕光也开了腔。
参谋长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话:“我觉得团长也是防患于未然。”
“乱世用重典,我也是担心。。。。。”贺丰开口想解释一下当时的情况,没想到招来了更多的批评。
“团长有撤销一个营长职务的个人权力?恐怕需要团党委会研究决定吧?”
“是党领导枪,不是枪领导党!”
“要坚决杜绝新军阀现象!”
贺丰沉默了,垂下眼睑,一个劲的抽烟,仿佛陶醉在烟草的迷人芳香中。
“贺丰同志,你可以说说自己的认识。”
“由于不加强学习,沾染上军阀作风,我保证以后一定改正!对丁福江同志的处分问题是我错了,希望组织改正过来,我去向他道歉!”贺丰猛地站起身,对着大家鞠了一个躬,转身冲出四合院。
屋里的人面面相觑。
出了院子,贺丰迎着寒风默默地站在大街上,心中却波涛汹涌。心中感慨万千:其他重生人士都是虎躯一震,各路英雄纷纷拜服。到了自己这儿,撤个营长还被大批特批,难道自己真的忘了组织原则,忘了红军纪律?
这晚上贺团长想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只知道他一回到团部,就认真的承认自己的错误,一脸诚恳的接受大家的批评,表示以后要加强自己的组织纪律性。
党委会最后决定,有贺丰兼任三营营长,丁福江调任新兵营营长。
一夜无话,第二天凌晨,天刚蒙蒙亮,独立团离开梳子铺,向零陵方向前进。
临行前,开始释放俘虏。政治部主任李建民通知夏威,红军不计桂军的背信弃义,还是决定释放他,他现在可以走了。
“回去告诉白崇禧,做事多考虑考虑,不要一条死路走到黑,到时我还来收拾他!”贺团长站在旁边,突然还想再恶心恶心小诸葛。
夏威突然得到自由有些不适应,嘴里连声答应着,告辞后就想走,贺丰招手叫过几个团丁,吩咐他们把夏威护送回去:“这是你们第四集团军七军的副军长,安全送回去后他不会亏待你们!”
根据分工,贺团长带三营为先头部队开路。
贺丰骑上马,率领全副湘军打扮的三营,顶着霜露,在山路上迅速前进着,天色还早,四周一片空旷寂静,偶尔从远处的村庄传来几声狗吠声。
这些战士都是从无数次战火纷飞的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勇士们,他们以后还要流血负伤,还要与死神打无数次的交道,枪林弹雨,炮火纷飞,**上的疼痛,但是他们无所畏惧,因为他们连死都不怕!
但是自从被迫撤离中央苏区,走上漫漫征途,战士们就像一群失去父母的孤儿,被敌人撵着走,处处被动挨打,昼伏夜行,翻山越岭,身心全都疲惫不堪。从江西到湖南,冲破多道封锁线,最后又深陷敌手,历经千辛万苦,心中却一直迷迷糊糊,不知道为什么要走?要走到哪里去?
逃出敌人的牢笼后,自己的部队连战连捷,现在大家都知道,独立团的任务是牵制敌人,掩护主力红军。
此时行进在山道上的三营指战员们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忧郁和茫然,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和自信,浑身充满锐气与斗志,此时的他们不再感到迷茫,他们希望再现苏区那种纵横驰骋的风光。
独立团三营一天急行军,在夕阳落山时,到达零陵西南十公里的杉树山,按计划与一营留下的接应人员回合,得知一营主力与侦察连已经秘密前进至零陵城边的响塘里。
零陵得名于舜葬九疑。《史记・五帝本纪》载:舜“南巡狩,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疑,是为零陵”。这里所说的零陵,实际上就是舜陵,或者说是舜陵的别称或美称。把舜陵称为零陵,源于娥皇、女英千里寻夫的动人故事。
舜帝南巡死于九疑后,舜的两个妃子娥皇和女英,千里迢迢从中原来到九疑,想要找到舜帝的陵墓。她们一路寻找,一路伤心落泪,直到泪尽泣血。泪血洒到竹子上,留下泪斑,使竹子成为泪竹,又称为斑竹。**的诗句“斑竹一枝千滴泪”,用的就是这一典故。
但是,娥皇、女英最终没有找到舜帝的陵墓,在返回中原的途中,双双投水自尽于洞庭湖。为了纪念娥皇、女英的多情,人们将舜陵改称为零陵。
由于从零陵向西经全州到桂林,是一个较大的山谷地带,地势平坦舒展,其间有一条千古不变的旱道,也是历来的官驿大道,从零陵沿潇水谷地到道州,过谢沐、临贺,马车一溜烟便到达广信,其线形平坦直捷。
贺丰立即率部北上,赶往响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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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江风云 第八十八章 :伏击
响塘里村口,马炳业出来迎接团长,贺丰发现全村的路口都有全副武装的独立团战士,村外也布设岗哨,整个小村静悄悄的。
“报告团长,独立团一营正在休整,请团长指示!”
贺丰举手回过礼,开始了解夺取零陵的战斗准备情况:“零陵的敌人兵力有多少?”
“零陵驻有一个营的正规军和一个保安团,今天下午又有一个营的兵力护送着辎重运输队进入城内。”
“你们的计划?”
“侦察连大部已经秘密混入城区内,我们计划等敌人的辎重运输部队离开零陵后,化妆突击入城,里外应和拿下零陵;有一个连尾随敌人辎重部队在泥坝岭阻击他们的回援。”一营长铺开地图,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开始汇报。
“这么大的一块肥肉就让他从嘴边溜走?”贺丰似笑非笑的看着马炳业。
一营长挠着头皮,遗憾的说:“辎重部队不走,城内敌人的兵力太强;先打辎重部队,又怕惊动城内的湘军,只得先放它过去,让团主力解决它。”
“难道不能一举两得?”贺丰想到一个好主意,开始启发一营长。
“一举两得?”马炳业摸着下巴思考起来。
“知道浑水摸鱼吗?”
一营长大笑起来,佩服的说:“团长,你的意思是先伏击辎重队,然后。。。。?”
“打败辎重队,但不能全歼它,赶着他们往零陵城跑,战士们混进去,再和侦察连一起占领全城。”贺丰肯定了马炳业的想法,接着问道:“部队情况怎样?”
“我们团连续打了几个胜仗,伤亡很小,缴获却很多,士气很高,正在村内休息,随时可以参加战斗。”一营长马炳业胸有成竹地回答。
贺丰听说士气很高,心里非常高兴,扭头招呼陈宏:“三营长,你和马营长一起制定作战计划,要详细研究一下,把作战方案准备的缜密些。”
晚上九点钟,侦察连连长罗金生回到响塘里,带来了最新的情报:敌人辎重队有六辆汽车,四十辆大车,另外还有一百一十匹驮马,有一个营负责押运的士兵,运输的是弹药和粮食,辎重队明天一早就出城。
贺丰听完汇报,马上召开了紧急会议,确定伏击的时间、地点和兵力部署。
经过仔细研究,最终将伏击的地点选定在泥坝岭。那里离零陵不到十里路,打伏击可以出其不意,公路两旁是高矮不一的丘陵,便于在公路两侧隐蔽部队,是理想的实施近战、出其不意展开突击的良好地形。大家议论了一阵,一致决定在这里设伏,贺丰点头同意后强调:“这次伏击战采取的战术首先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然后再浑水摸鱼!”
会议结束后,独立团指战员不顾疲劳,紧张地进行战前的各项准备工作,贺丰命令罗金生迅速返回零陵城,做好接应任务。
半夜时分,情绪十分高涨的独立团,经过周密准备深入动员,踏着夜色隐蔽的出发了,在大战即将来临的时刻,贺丰的心情是既兴奋又紧张,为了平静下来,他索性走在队伍里和战士们谈心,鼓励大家树立信心。
长长的队伍,沿着公路直奔泥坝岭,根据战斗计划部署,一营三连负责警戒,为了避免**目标,三连把路上发现的人员全看押起来,在伏击阵地的四周也放出了暗哨,严密地控制了这一带的情况。
独立团的主力部队,严格按照作战计划指定的位置进行了分头埋伏。三营改回红军打扮,埋伏在距离公路最近的位置,便于向敌人发起进攻。打扮成湘军的一营埋伏在泥坝岭的北边,方便追击敌人。
贺丰亲自督促大家进入阵地,进行伪装,要求绝对不能在战斗打响前**了目标:“谁不小心弄出动静,他就不要当红军了,回家去种地算了。”
隐蔽在公路边丘陵上的独立团战士们,静静地抱着枪躺在高坡下合上眼休息,负责警戒的三连整个晚上严阵以待。
太阳刚刚升到空中,隐蔽在阵地上的独立团指战员们就看到了远处滚滚而起的尘土,指挥员命令战士们做好准备。
汽车马达的轰鸣声由远而近,车队扬起的尘土越来越近,湘军的运输车队从北向南缓缓驶来,就像一条蜿蜒的长蛇。
大战就要来临,伏击阵地周围却一片静寂,只有几只老鹰在天空盘旋,直到运输队的喧闹声才把老鹰惊走,贺丰在敌人走近时才发现一个奇怪的队形:驮马大车走在最后面;六辆汽车却在队伍中间;护送辎重队的湘军士兵为了躲避车辆刮起的尘土,一个营的士兵都走在汽车前,一个个歪戴帽子,斜挂长枪,得意忘形地哼着地方小调,悠闲地朝着红军伏击阵地方向走来。
队伍后面,敌营长趾高气扬地坐在汽车驾驶室里,满脸麻子的司机呲牙裂嘴,一副奴才相:“营座,昨晚您在翠玉楼可是大饱艳福了!”
敌营长哈哈大笑,伸手指着麻子司机:“艳福不是谁都能享的。”
麻子司机讨好地连声说:“那是,那是!”
敌营长更是得意忘形,探出半边身子向着汽车前的士兵说:“弟兄们,精神点,只要把这批物资安全送到新宁,到时候要吃要玩,都让你们玩个够!”
麻子司机又凑过来献媚:“营座,新宁有零陵这么多烟馆和漂亮妞吗?”
敌营长正要再说大话的时候,埋伏在土坎背后的陈宏营长,虎目圆睁,怒吼一声:中的短枪同时喷出火苗。
参加战斗的两门迫击炮首先发射了数发炮弹,准确的落在汽车上爆炸了,随着巨大的爆炸声,汽车冒起了大火,公路上全文字o。也立刻被弹片和浓烟覆盖住了,湘军士兵纷纷中弹,惨叫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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