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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护卫,请留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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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一辈子就站在一个角落里,以为自己所看到的天地就是世界。也有的人从自己原来的角落走了出去,发现天大地大,原来自己从前所见到的,不过是九牛一毛。江湖之上的快意恩仇,不过是人生百态中的其中一种。
展昭将稍微走神的思路带了回来,与皇甫楠说道:“至于两名年轻人,季世泽是朝廷三品大臣季峰季大人的次子,王紫逸则是王国舅夫人的胞弟。这两人一无所长,唯一会当的便是一名合格的纨绔,要查他们的事情应该不难。”
皇甫楠眨了眨眼,“哦”了一声,然后问:“这两人唯一会当的便是一名合格的纨绔么?那我们是不是得从他们最常去的花楼开始查?”
展昭:“……”
饶是他一直知道这姑娘的接受度挺高,但直接这么问未免也太直接了些。但他也必须得承认,她所问的,正是他的打算。
是夜,一名身着水绿色的翩翩佳公子手拿折扇,十分骚包地进入了开封府最大的花楼――风月楼。
这位公子,个头在男人当中并不算高,相貌俊秀中带着几分娘气,但那种娘气放在他身上,却毫不违和,给人一种雌雄莫辩的感觉。
他才踏进大门,风月楼的嬷嬷便已花枝招展地走了过来,手中那挥着那小手绢,“这位爷好面生,才来咱们风月楼没几回吧?不知怎么称呼?想叫哪位姑娘作陪?春兰?夏荷?”
那位爷抬手掩了掩鼻子,轻咳一声,脸上神情十分矜持但又有几分高傲,只听得与嬷嬷说道:“唔,嬷嬷喊我展爷便是,春兰和夏荷就算了,爷今儿个想玩点新鲜的。”随即,他凑至嬷嬷耳旁,嘀咕了几句。那嬷嬷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搪塞说道:“展爷真是爱说笑,我风月楼哪来这样的好地方呢?”
那位展爷嘴角一勾,那漂亮的眉眼略带几分坏坏的神色,只见他手里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了一张纸,打开,在嬷嬷眼前晃了一下,随即又叠了起来,嘴角一个坏笑,一只手抬起十分轻佻地将纸塞在嬷嬷的衣襟,“不知嬷嬷有没有那样的好地方?”
嬷嬷得了好处,笑得花枝乱颤,“有有有,我风月楼,向来只有旁人想不到的,从来没有做不到的。”说着,转身,扭着腰率先走在前头,“展爷,请随我来。”
那位展爷看见嬷嬷走在前头,才侧过头打了个喷嚏,那股浓浓的脂粉味几乎要熏死他了啊!
风月楼中,别有洞天。
那位穿着水绿色的公子跟着嬷嬷走至后院,嬷嬷为他安排了一间厢房后,便笑吟吟地道:“爷,您稍等,您想要的人稍后便来,包君满意。”
展爷轻咳了一声,“那个今夜之事――”
“爷请放心,嬷嬷既然做得了这样的买卖,便是能守得了口。否则,爷又怎会晓得风月楼此处还有这等买卖?”嬷嬷笑得脸上的脂粉都快挂不住了。
展爷闻言,明显松了一口气,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坐也坐得十分骚包,朝嬷嬷挥了挥手,表示既然你能守口如瓶那就赶紧跪安吧。
嬷嬷笑着将房门关上,退了出去。
那位展爷神色一敛,转而站了起来,十分顺手地将旁边正在燃着的香炉打翻了。
“展爷?”一道低沉的嗓音在室内响起,略微带着几分不满。
那位自称是展爷的人转身,笑着说道:“熊飞,即便是我自称展爷,也无人会将你我联系在一起。”
室内两道人影,一个身穿着宝蓝色的便服,与眼前这个身穿着水绿色锦袍的人浑然两种不同的风格。
这两人,正是展昭和皇甫楠。
骚包又娘气的公子展爷,就是皇甫楠。
展昭走过去,望着被她打翻的香炉:“这些香有问题?”皇甫楠的鼻子都快赶上狗鼻子了,什么味道都能闻得出来。
皇甫楠双手拢入袖中,说道:“这些地方,总会有那么一些东西是可以让人管不住自己的,否则如何能够尽兴?”
展昭早就发现皇甫楠是个胆大包天的姑娘,却没想过她还是个将体统踩在脚底下的姑娘。女扮男装进入风月场所,她还真敢做。
他们在追查两名死者季世泽和王紫逸生前的事情,皇甫楠十分意外地发现他们二人身边的小厮个个长得眉清目秀,年纪不大,甚至还没变声。当时的皇甫楠眨巴着那双眼睛,表情十分无辜,但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惊世骇俗:“熊飞,你觉得……这两人是不是好男风?”
当时的展昭差点脚下一个打滑,他甚至怀疑自己幻听了。
“你说什么?”
皇甫楠见他的反应,也没有掩饰些什么,直接说道:“我曾经听说有的达官贵人喜欢豢养娈童,以供取乐。”
展昭:“……”他首先是惊讶于皇甫楠说起这些事情,面不红心不跳的,随即他又想,皇甫楠语出惊人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她不一直是这样吗?展昭默了默,说道:“或许,也是有可能的。”
豢养娈童这种事情,展昭一直也有所耳闻,但向来只当是传闻,没想过要当真。当他和皇甫楠回到开封府的时候,王朝马汉也正暗访回来,他们带回来的消息并没什么特殊的,唯一和皇甫楠展昭二人的发现有共同点的,便是那两名大臣好似都有过许多干儿子,那些干儿子在还未成年前一直住在府中,成年后便给了他们一笔钱送走。
包大人等人听到他们的案情分析,竟然也无语凝噎。
这等事情,他们明访是不可能得到任何线索的。只好转向暗访,暗访的话该要怎么做?展昭等人都是开封城中的熟脸,只有皇甫楠没有在人前太过露脸,她好作男装打扮都是在与包拯南下之后,开封城中见过她男装打扮的人寥寥无几。偏生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包拯抱着要是被李氏知道了肯定会被念叨得耳朵生茧的痛苦,咬咬牙,同意了皇甫楠要男装探风月楼的想法。
因为除此之外,好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写的东西越来越不正常……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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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风月恨(四)
“待会儿你打算怎么做?”展昭斜倚在旁边的桌子上,打量着皇甫楠。。しw0。
水绿色的男性长袍,巴掌大的镶玉腰带缠着腰身,手中拿着扇子,她看起来,倒是像个高级点的纨绔子弟。这个姑娘,很多时候总是让他觉得意外又惊喜。当然,像今日这种到风月楼来的惊喜还是少来几回吧,展昭担心自己早晚会为了她早生华发。
皇甫楠刚才跟嬷嬷说要玩点新鲜的,是要个少年来伺候她。虽然知道皇甫楠不会怎样,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居心不良,所以展昭觉得就算是来了个少年,大概也是居心不良的,脑海中居然浮现出一些不太适宜的场景,登时就对那个还没来的少年火冒三丈。
火冒三丈的是内心,展护卫表面上还是十分淡定,一副泰山崩于前我自巍然不动的神态。
皇甫楠坐在那张太师椅上,只手撑着侧脸,声音带着笑意:“你觉得我要怎么做?”
展昭望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皇甫楠抿着唇笑了笑,微微垂下的睫毛在她的眼帘处形成一道阴影,“怎么做我还没想好,但你放心,我总归是会尽力套一些消息的。”
展昭皱眉,正想要说话的手,忽然门响了。
他和皇甫楠对视了一眼,颀长伟岸的身体随即隐没在房中的厚重的布帘之后。
透过布帘的间隙看出去,只见那个一身水绿色的姑娘姿态慵懒地趴在房中的卧榻之上,嗓音刻意压低了,“进来。”
声音虽然并不是十分到位,但姿态神情十分到位,雌雄莫辩得十分理直气壮。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名少年,他站在门口,看向皇甫楠。
皇甫楠懒懒得趴在榻上,犯了个身,一只手支着头,眉毛一挑,轻笑说道:“站在哪儿做什么?还不过来给爷倒酒?”
展昭:“……”她这都是从哪儿学回来的?
少年走了过去,拿起桌面上的酒,给皇甫楠倒了一杯。
皇甫楠接过那杯酒,却没有喝,眼角一挑,问:“你叫什么名字?”
“方戒。”少年说话,他的声音微哑,已经是处在变声期的男孩了。
皇甫楠侧头看着他,笑道:“你长得真好看。”少年确实长得好看,只是好看得让人感觉很不舒服。丹凤眼,眉宇间带着一股阴柔之气,皮肤白皙,如果不是他说话,皇甫楠觉得自己根本无法认出他到底是男是女。
少年抬头看向她,没有吭声。
皇甫楠:“你一直在看我,如今可看出点什么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方戒问。
皇甫楠闻言,秀眉微扬,随即坐直了身体,难道她装得不够像吗?这个少年一进门,放在身侧的手就不自觉得握成拳状,握了又松开,松开又握紧,他似乎很紧张,虽然表现得很平静,可肢体语言带着说不出的僵硬和刻意。
方戒瞥了她一眼,说道:“一般人来这儿,都不会把香炉里的香弄熄。”
皇甫楠闻言,十分意外地发现这个少年竟然心细如尘。
她笑道:“你说的是,既然是来寻欢作乐,又怎会将助兴的东西打翻?我们一人交换一个秘密,好吗?”
方戒脸上的表情十分冷漠,“我没什么秘密可与你交换的。”
皇甫楠却没将他冷漠的神色放在心上,只问:“你可听过季世泽?”
“当然听过,他被杀了。”
皇甫楠扬眉,又将几个命案的人名说了出来,少年脸上神情木然,仿佛是觉得在这些人身上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力气。
皇甫楠观察着他的神色,最后叹息着说道:“原来你认识他们。”
方戒牵唇扯出一个刻薄的笑,“我认识他们,他们却并不认识我。
皇甫楠正想要说话,方戒忽然又说:“你也是官。”
皇甫楠一怔。
方戒嘴角勾起一个恶意的笑容,那双丹凤眼直勾勾地看向皇甫楠,话说得十分直白:“你为什么来问我那几个人的事情?难道你不知道像我这种人,从小便是被那些人面兽心的畜生玩弄的吗?他们平常作孽太多,也是该死了。”言下之意,别说他如今不知道谁杀了那些人,就是知道,也不可能说出来。
皇甫楠皱眉,“错不在你,你无须轻贱自己。”
方戒被皇甫楠的话弄得有些一愣,这样的回答跟他的想象有些差别。然而,皇甫楠接下里的话又让他对皇甫楠那抹浮光掠影的好感化为乌有。
皇甫楠:“你自幼家中贫困,只是因为相貌长得好,便被卖进了官宦人家。你的主人开始的时候对你很好,可是后来,他会对你做很多难以启齿的事情,或许不止他一个人对你做那些事情,他甚至也会让别人对你做那些事情。再后来,你慢慢长大了,脸上的皮肤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嫩滑,嗓音也开始变得粗哑,你的主人便不再喜欢你,转手便将你送来了风月――”
“闭嘴!”不等皇甫楠把话说完,少年已经打断了她的话。
皇甫楠看过去,只见他脸色苍白,两片薄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开封府的人从来不做无用功,她和展昭来之前,就已经调查好了。方戒是从半年前出现在风月楼中的,听说许多好男风的人,都喜欢找他。听说从前的方戒是被一名高官养着的,后来快要送走的时候不知怎的忤逆了高官,高官一怒之下断了他后路,将他送至风月楼,供人玩乐。
皇甫楠见少年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忍,可表现得却十分漠然。
她坐在椅子上,低着头,语气轻柔而冷静,“你为什么这样愤怒?”
“你懂什么?别忘了你也是官!”
“我是官,可我与他们并不是一丘之貉呀。”皇甫楠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语气无辜。她将桌面上的茶杯拿过来,倒了一杯温茶给方戒,决定还是用简单点的方式比较好。这个少年这样偏激,迂回的方式似乎并不利于彼此的沟通。
“方戒,我是为了几桩命案而来。”
方戒猛地抬头,看向她。
皇甫楠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别这么紧张,好吗?方戒,当官的并非都是坏人,你看当朝的包大人,刚正不阿,为民请命,不是很好嘛。实话与你说,我既然为了命案而来,该知道的事情,我早已知道。”
“我不知情。”
皇甫楠看向他。
方戒对着她的眼,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虽然认为他们死有余辜,但凶手我不认识。”
皇甫楠却笑着说:“我也不认为你认识凶手,但我有事情想问你。”
方戒站立着的身体一直僵持着,那双丹凤眼看向皇甫楠,皇甫楠与他对视着,半晌,方戒坐在了皇甫楠身旁的椅子上。
方戒的举动不止让皇甫楠松了一口气,也让那个正在玩躲猫猫的展护卫松了一口气。
天才蒙蒙亮,皇甫楠和展昭两人就离开了风月楼,皇甫楠掩了个哈欠,轻喃着说道:“好累。”
展昭不徐不疾地走在她身旁,心中一方面在心疼眼睛都熬出了黑眼圈的皇甫楠,一方面却在为案子发愁:“如果方戒说的是真话,那么此案牵连会很广。”
方戒在和皇甫楠聊天的时候,执意不愿意透露他曾经的主子是哪位,皇甫楠对此并没有勉强,人在一些会牵涉到生命威胁的这种事情上,总会特别谨慎的。一个少年有要保护自己的意识,总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皇甫楠从方戒口中得知在这些达官贵人的圈子中,豢养娈童已经蔚然成风。甚至有时候他们会举行一些所谓的赏花会之类的,名曰赏花,实则是借此机会放荡玩乐,那些长得好看的少年们,在这些所谓的赏花会中,便会是以供玩乐泄欲的对象。
皇甫楠自认在现代的时候,也看过很多此类的事情,但当她听方戒说出这种事情的时候,心中还是有股掩不住的愤怒。古往今来,不论是人类也好,动物也罢,幼崽向来都是被保护的对象。而这些达官贵人们,竟然为了自己的享乐满足自己病态的**,那样糟蹋那些尚未张开的少年。想到这儿,原本还觉得困的皇甫楠忽然就出离了愤怒,她淡哼了一声,漠然说道:“世风日下,这糜烂的贵族圈也该要清一清了。”
展昭颔首,应了声“嗯”,然后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是该要清一清了,但该要怎么清?”
皇甫楠:“……”
必须得承认,展昭的问题问得好,就好似一盆冰水一样当头浇下,弄得皇甫楠心里拔凉拔凉的。她觉得这个案子看似简单,几个凶手的类型也可以确定,但里头总是许多弯弯绕绕,让她暂时还无法从里面绕出来。即使是从方戒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可这些消息还远远不够。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点匆忙,有bug的话我明晚再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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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风月恨(五)
开封府内,屋内的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十分凝重。
包拯站在主位前,双手背负在后,黑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只感觉萦绕在他周围的尽是低气压。
公孙策说道:“自古以来,豢养娈童之事时有记载,达官贵人寻求享乐,法子层出不穷,这种事情虽然有违人伦,但从未有律法明文规定此乃是违法之举。”
赵虎闻言,义愤填膺道:“呸,衣冠禽兽!”
皇甫楠只是坐在旁边,没有说话。
展昭双手环胸,倚在门框下,只见他背光而立,大半张脸都隐藏在了阴影里。
当今皇上震怒于天子脚下,竟有人目无王法刺杀数名达官贵人,于是顺顺水推舟将此案移交给开封府。身为开封府的一员,或许当务之急,还是尽快破案。
展昭抬头,缓声说道:“不论怎样,先将目前的线索归集。”
皇甫楠点了点头,接话说道:“按照目前的几个命案,几名受害者的共同点都是好在府中豢养男童。他们不止自己作乐,还喜欢和同道中人一起,也会定期去风月场所寻找新鲜感。几名凶手对死者的习惯应该相当熟悉,否则不可能让他们撤下心防在外面寻欢过夜。”
公孙策:“也有可能凶手早已对死者的行程十分熟悉,早已在那地方守株待兔。凶手的相貌若不是好看的类型至少也该是眉清目秀,年龄应该是十三至十六岁的少年。皇甫先前说怀疑凶手曾在死者手中受过很不堪的待遇,我想他们有可能是曾经……”公孙策皱眉,略顿了下,感觉下面的话有些说不下去了。
展昭眉头紧锁,“你怀疑他们曾经被强迫?”
公孙策点头,“应该是被强迫后逃离了那个地方。”
皇甫楠站了起来,走至屋中的那块黑板前,板上的地图标出了案发现场的位置,皇甫楠忽然想起那天刺杀姜中行的少年,武功很一般,但是轻功却很好。她稍作沉吟,然后补充说道:“这些少年或许武功平平,但轻功很好。”
包拯问道:“何以见得?”
皇甫楠迎着他们的视线,说道:“他们很机灵,我留意了一下,案发的现场都靠近院子,而这些院子不约而同地都有假山。我想,他们之所以选这些地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若是被人发现,他们大可施展轻功离去,若是不行,也可在假山中稍作躲藏,换一身衣裳便能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公孙策看向她,“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皇甫楠:“我只是想了想如果我要杀人,武功又很一般的话,选什么地方比较好脱身。”
众人:“……”
皇甫楠在地图上游移的手指收了回来,眉头轻皱着若有所思:“而且我有事情想不明白。”
展昭看向她,
“若是公孙的猜想成立,那些少年是在被人强迫后逃离,那么他们对这些达官贵人,应该是痛恨的。可这几名死者,他们死得都很痛快,人若是痛恨另一个人,常理来说是不应该让他们死得那么舒服的,可是这几名凶手,并未让他们生前受太多的痛苦。”皇甫楠说。
王朝:“四姑娘,这些凶手虽然仍是少年,可也是男人,男人都喜欢简单粗暴的方法解决仇人。”
皇甫楠闻言,低头抿着唇笑了笑,再抬头时,眼中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意味,“王朝大哥,你若是这些少年,你愿意简单而粗暴地解决他们?”
王朝脸顿时黑了。
包拯见状,轻斥道:“没大没小,皇甫,你放肆了。”
展昭瞥了那个没有吭声的姑娘,将话题接了过来,“我好像明白皇甫的意思了,这些少年或许心中确实很痛恨这些达官贵人,但他们杀人的时候,重点并非是放在折磨之上,目的非常明确,就是不管怎样,只要取他们的性命即可。”
皇甫楠点头,“而且我觉得几名凶手,应该是同伴。”
众人一愣,公孙策思索了半天,才说道:“有着同样遭遇的人,特别能引起彼此情感的共鸣。若他们是同伴,也并不出奇。若当他们当真是同伴,或许很快,他们就要找下一个对象了。”
展昭:“可我们要如何确定下一个对象将会是谁?”
皇甫楠和公孙策对视了一眼,皇甫楠有些无奈地摊手:“暂时无法确定。”
天子脚下的达官贵人一抓一大把,豢养娈童即便是在圈内蔚然成风,可也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事情,知根知底的人彼此之间心知肚明即可,谁又会敲锣打鼓地将那点癖好告知天下?
包拯对此也有些头疼,摸着胡子想了半晌,然后跟公孙策说道:“公孙先生,将目前能得出的结论梳理一遍。”
公孙策点头,“凶手应该不止一人以上,武功平平,但轻功绝佳,年龄在十三至十六之间。这几名凶手有可能是同伴,他们虽然痛恨这些达官贵人,但在死者生前并未施加折磨,只是单纯取其性命。”
包拯轻叹了一声,开始分配工作——
“王朝马汉,你们去查一下近半年来几名死者是否有送过少年出府。记着,要暗访。”
“张龙赵虎,你们去留意一下近来开封城周边是否有成群的少年聚集。”
“公孙先生,劳烦去查阅一下书阁的册子,看最近两年记载在案的命案中死者生前是否有类似于这几名死者的经历。还有姜中行被行刺一事,空穴来风,事必有因,一个人不会无端端惹来几个尚未成年的仇家。这事暂时也不好明访,派几个面生的衙役到酒馆客栈坐坐,听听酒馆客栈中的各种传闻,回头整理一下看是否有线索。”
包拯安排好那几人,随即看向皇甫楠和展昭,“至于展护卫和皇甫——”他的话忽然顿了下,眉头微皱,看上去是十分纠结的模样。包拯想到自己即将说出来的话,就觉得自己这个义兄当得好混账,哪有兄长的要将自家妹妹往风月场所里送的?
包拯的话稍一停顿,皇甫楠便知他的心思,于是十分善解人意地说道:“风月楼的方戒是个关键人物,或许他身上还有一些线索。义兄,不如让我继续与他接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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