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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护卫,请留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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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册子上说两名小摊的主人都是身材瘦弱之人,长相和善憨厚,与两名死者并未发生争执。”皇甫楠说。

    方戒看着已经在讨论案情的两人,有些无语凝噎,“你们当真觉得这个锦毛鼠送来的东西可信吗?”

    展昭瞥了方戒一眼,“若是假的,他是断然不会送来的。”

    还不等方戒问为什么,皇甫楠就已经说话了,“他既然是要来找熊飞较量的,送来的东西自然是真的,而且他也已经从中得到了有用的线索,才会将册子扔给我们。”

    方戒:“……”

    既然白玉堂已经比他们早一步得到了线索,他们两个人还在分析个什么劲儿?等他们讨论分析完,白玉堂也已经逮到凶手了好吗?

    展昭似乎是看穿了方戒的想法,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指了指身旁的位置让方戒过去坐下,“别急,他是收集情报的好手,并不意味着他便是破案的高手。更何况,白五爷一番好意为我们提供了这么详细的情报,若我与皇甫不慎重以待,认真拜读,岂非是十分对不住他行侠仗义的热血心肠?”

    方戒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在展昭刚才指过的椅子上坐下。他想,原来展大人不怕人打脸,而且还有被打了左脸,还要将右脸送上去给人家打的坏毛病。

    展昭有些心不在焉地抬手,大掌在方戒的头上乱揉了一把,“小戒,别以为你不吭声我就不知道你在心里怎么编排我。现在开始你不许吭声,我要与皇甫讨论案情,你说话会让我们分心。”

    皇甫楠侧头,瞥了一眼面瘫状的方戒,抿着唇笑了笑,将手中的册子扔给他,“你先看着。”

    语毕,便转而跟展昭继续刚才的话,“虽然两名死者住在不同的地方,但是小摊贩卖东西也是流动性的,有没有可能这个小摊贩其实是同一个人?”

    展昭抬眼,双目与她的视线对上,虽然是分析案情,但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扬起,“这并不是不可能。我先前一直在想,凶手到底是怎样的人?几名死者虽然都是独自出门,但若是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一个成人,并非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凶手的外表应该并不具有威胁性,并且十分和善,容易取信于人。”

    皇甫楠一怔,展昭的意思都是指向他们所说的小摊贩,可这只是初步提出来的疑惑,他们甚至都没取证说明两名死者遇上的,应该是同一名小摊贩。

    她双眸带着疑惑看向展昭,却见那个向来沉稳的男人忽然朝他眨了眨眼,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皇甫楠:“……”

    展昭并不是那种喜欢故弄玄虚的人,如今忽然这么做,大概原因只有一个,隔墙有耳。

    原来展护卫的一身正气只是错觉,他若是有心误导人,也是十分得心应手的。

    事后,展昭与皇甫楠说道:“你的怀疑是有道理的,我们确实要去查探一番,只是我想,或许今个儿便会有人夜探别院,为你带来一些你想要的东西。”

    皇甫楠:“何出此言?”

    展昭又说:“你我正在分析案情的时候,有人正在屋外偷听。虽然他收敛了气息,若是有防备之心,还是能察觉的。”

    皇甫楠眨了眨眼,问:“那人便是锦毛鼠白玉堂么?”

    展昭笑着说道:“大概不会是他,若当真是他的话,估计没那么容易糊弄,我也没那么容易察觉他的气息。来人大概只是替白玉堂传递消息的人,有几分功力也有几分机灵,可惜心思还不够缜密,但这般也好,既然他们想查,便让他们去查好了。”

    他们不查,官府也是要前去取证的。只是,陈州府衙众人毕竟不比开封府众人高效且配合默契,既然白玉堂等人要查,他又何乐而不为?

    皇甫楠秀眉微扬,好笑问道:“你这算是什么?借刀杀人?”

    展昭侧头,一双黑眸闪着笑意,“不是借刀杀人,是借力打力。”

    皇甫楠闻言,忍不住叹息,说道:“你们这些人,高来高去的,我都弄不明白咱们如今到底是在查案呢?还是在跟他们斗智呢?”
………………………………

第57章 不可说(七)

    夜深人静,明月高挂在紫黑色的天空之上。

    明月的柔光洒在大地上,虽不能说犹如白昼,可要人要视物却毫无困难。而就在这样的一个夜晚,一个身穿着夜行衣的人从陈州府的一排屋顶上飞速掠过,在借力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足下的一片青瓦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虽然轻微,但在静谧的夜里,却尤为突兀。

    “谁?!”

    随着声音的响起,身穿着夜行衣的人已经消失在黑夜里。

    正合衣躺在床上的皇甫楠,忽然听到屋顶的异响,立即起来跑了出去。才出房门,就看见展昭手持佩剑,站在她房门前的廊道上。

    皇甫楠愣了一下。

    展昭听到开门的声音响,回头看向她,“没睡着?”

    皇甫楠默了默,踏出房门,“你不也没睡吗?”

    展昭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只见她目光清明,毫无睡意,只是身上的衣服有些微皱。他移开目光,笑着解释说道:“我料想今晚大概会有江湖上的朋友前来,便想着在此会一会他们,谁知他们竟然走得那样急。”语气中竟然带着几分遗憾。

    略顿,他又说:“虽然他们走得匆忙了些,但也没忘记给我们捎来手信,当真是不枉我等他们一场。”

    皇甫楠听了前半段还十分无语,听到他后半段的时候,眼睛一亮,“他们带来了什么?”

    展昭的左手拿着一个类似于信封的东西,“大概,是与案子有关。”

    皇甫楠见了那个信封,转身,走进了房,再出来的时候,手中已经拿着一盏油灯,她看向展昭,一手指向院中的凉亭,“我们到那边去坐一会儿?”

    其实也可以去严均给他们安排的那个屋子,不过孤男寡女三更半夜共处一室总不是什么好事。皇甫楠想,在这个保守的时代,能避嫌的自然是尽量避嫌比较好。

    展昭点头,与她一同走了过去。

    穿着夜行衣的人,给他们带来了一幅画像。

    展昭轻叹,“你再不去歇下,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

    皇甫楠恍然,随即笑着说道:“还好,我从前忙起来的时候,也有过彻夜不睡的时候。你可别忘了,自从我到了开封府后,也时有这样的情况。”

    展昭:“你如今不比从前,公孙说上回之后,你的身体底子亏了一些。”

    听着展昭的话,皇甫楠有些啼笑皆非:“熊飞,若不是我知道我的父亲是何人,这会儿倒是忍不住要怀疑你是不是我失散多年的爹爹了。”

    展昭:“……”

    皇甫楠见他一脸无语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不是说你老,而是……”说着,她又忍不住低头抿着嘴笑。

    “嫌我话多,是吧?”展昭一脸的无奈。

    皇甫楠闷笑着将责任撇得一干二净:“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

    展昭看着她低头闷笑的模样,一向冷硬的心蓦地柔软得不可思议。他以前从未想过原来自己会为了一个女子的一颦一笑而动容,如今经历了,感觉也不坏,甚至,他觉得即便是这个人这辈子都这样牵制着他的心弦,那也无妨,他甘之如饴。

    皇甫楠见展昭没有吭声,抬头,目光刚好撞上展昭那带着几分柔软的眼神,她有些怔楞。大概是从未见过展昭这样的眼神,所以她脑袋一时之间也有些当机。

    夜深人静,明月当空,眼前是佳人如玉。

    展昭觉得这种时候绝对可以试探一下皇甫楠的心意,于是他放轻了声音,用那种可以蛊惑人心智的声音开口:“皇甫,其实我――”

    “啊嚏!”

    就在展护卫准备要表露一下心迹的时候,不知道是那个谁,打了个喷嚏。

    展昭:“……”

    皇甫楠听到声音响,转头,一看是方戒站在离她和展昭不远处的拐角处,“小戒?”

    深夜起来不小心听到墙角的方戒摸了摸鼻子,解释说道:“我好像吃坏肚子了,刚从茅房回来。”所以要是他打断了展大人什么好事,绝对不是他故意的。

    皇甫楠一听,马上关心问道:“吃坏了肚子?我们和你是一起吃饭的,会不会是你不小心着凉了?”

    方戒:“不晓得,上两趟茅房感觉好多了。”

    展昭看着眼前的两人,心里实在是哭笑不得,看来时不我与,他还是再寻良机好了。

    于是,展护卫也一脸关怀地看向方戒,叮嘱说道:“出门在外,不比在开封之时,身体不适就要跟我们说,不要硬撑。”

    方戒默了默,然后点头。

    展昭抬头看了看已经西沉的月亮,说道:“都折腾了大半夜,都赶紧回去歇下吧,明儿还有正事要办呢。”

    于是,几人就各自散了。

    方戒在临回房前,还忍不住回头跟展昭说:“展大人,适才我是真的在上茅房。其实要是我早知道你有那样的打算,我就算憋坏肚子也不出来了,省得我天天替你着急。”

    展昭:“……”

    这死小孩,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坏毛病是打哪儿学回来的!

    。。。
………………………………

第58章 不可说(八)

    展昭一行三人翌日大早,就在张煜晨的带领下,去了一趟方亮的家中。

    方亮的家中并无特殊的地方,扁担落在门口,而装着一些小货物的箩筐则东倒西歪地在屋中放置着。

    “白玉堂的人是在他到家的时候把他带走的。”皇甫楠低头看了看地上的脚印,加上方亮,有三个不同的脚印,“来人有两个,往里的脚印有三个,朝外走的脚印只有两个,方亮是被人打昏之后扛走的。”

    展昭将屋中的箩筐扶了起来,一边打量的方亮屋中的东西,“根据严大人所说,方亮不是本地人,他因为家乡闹饥荒所以无奈前来陈州投奔亲戚,谁知来到之后发现家中亲戚早已搬迁,他那时饥寒交迫,昏倒在大路旁,被路过的好心人所救,事后他便留在了陈州。”

    “他留在陈州之后便是以卖这些小东西为生?”皇甫楠走过去,看着箩筐中的东西,风筝、纸糊的花灯、拨浪鼓……全部都是给小孩儿的玩意儿。

    方戒见状,也在另一个箩筐里挑挑拣拣,随口问道:“方亮既然是外地人,来的时候也是贫困潦倒,那么他住的这间屋子是谁的?”

    “这房子原本是废弃的,方亮来到之后,大伙儿可怜他无处安身,便帮忙修葺了一下这个屋子给他。”张煜晨说道。

    皇甫楠点了点头,将箩筐中的东西翻完,也没见什么特殊的,见另一个箩筐方戒还是翻,也没去打扰他。而展昭则在里屋里,她想了想,也进了里屋。

    她进去的时候,展昭正站在里屋的床前,正打量着他手中那把明晃晃的刀。

    皇甫楠走过去,“这刀是哪儿来的?”

    “是放在床头上的。”

    “在床头上放刀?”

    “嗯。”展昭应了一声,将手中的刀放下,“床头上放刀的原因不外乎两种,一种是防身,一种是民间所说的辟邪。皇甫,你认为方亮是哪一种?”

    皇甫楠正要回答,这时方戒走了进来,“皇甫,你看。”

    方戒的掌心中,放着一只打着瞌睡的猫。

    皇甫楠一怔。

    “我们在徐氏的遗物里,也有一只这样的瞌睡虎。”方戒说。

    皇甫楠:“不是猫吗?”

    方戒:“……是猫是虎都不重要,关键是徐氏的遗物也有一只这样的小木偶。”

    皇甫楠默了默,随即慢悠悠地回头,问展昭:“熊飞,我们昨个儿该不会是歪打正着,真的把凶手送给了白玉堂吧?”

    方戒一脸严肃地搭腔,“如果真是那样,那就太糟糕了!”

    展昭若有似无地冷瞥了方戒一眼,淡定说道:“徐氏生前既然与方亮有过接触,那么她的遗物中有方亮所卖的木偶,有什么不对,犯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

    方戒愣了下,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展昭的目光再度落在皇甫楠身上,继续适才的疑问:“据张捕头所了解,方亮为人和善,并非是好与人结怨之徒,更何况他家徒四壁,是个贼都不会如此没有眼光要进来光顾,他为何要在床头放一把刀?”

    方戒回过神来,说道:“我听风月楼的嬷嬷说过,床头放刀,鬼魅就不敢靠近。”

    展昭:“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

    皇甫楠眉头微皱,低声说道:“有没有人清楚方亮来陈州前的事情?”

    方戒:“你怀疑他是凶手?”

    皇甫楠:“他有嫌疑,我想知道他从前是否经历过一些不好的事情。”

    与皇甫楠共事这么久,展昭对皇甫楠思考问题的套路已经摸清楚了,尤其是这种凶手带有明显偏好的案子,她会习惯性地从嫌疑人从前经历过的一些事情,来推敲嫌疑人是否有作案动机。

    他稍作沉吟,说道:“我明白你在想什么,几名死者生前都受过虐待,凶手应该是在她们死前的几天对她们进行施虐,那几天他将大量的时间放在对死者的折磨上,应该是很少出来的。方亮既然是小摊贩,到处走动,若是有几天见不到他,稍作打听便能知晓。”

    略顿,他又与张煜晨说道:“张捕头,这事就劳烦你了,除此之外,你带人去查一下以前几名死者的遗物,看她们所留下的遗物里,是否有在方亮的小摊上所买的东西。”

    张煜晨抱拳,应了声“是”,就转身离开了。

    展昭又说:“待会儿你与小戒先回去,我还有事情。”

    皇甫楠看向他,随即目光落在了他按在腰间佩剑的大手,展昭的手很漂亮,五指修长,骨节分明,而此刻他的大拇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上的花纹。这个动作皇甫楠很熟悉,每次展昭在思考问题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把玩自己的佩剑。

    展昭迎着她的目光,笑得一派温文淡定地说道:“我去找几个江湖朋友。”

    方戒:“你要带着他们去跟锦毛鼠约架?”

    展昭眉头微皱,随即十分义正言辞地谴责方戒说道:“我等乃是奉公守法的良民,又怎会打群架?你小小年纪,脑袋里装的是什么玩意儿?”

    方戒:“……”

    果然,感情不顺的男人最喜欢迁怒别人了!

    月黑风高夜,陈州某处树林中,两道身影倏地从树顶上掠过,只见尾随在后的人手中佩剑飞了出去,前方之人足下轻点树冠,凌空而起,恰恰避开对方的攻击。

    “阁下好功夫,难怪竟敢擅闯此地。”一道声音响起,而原本飞出去的剑在半空中打了个旋,再度回到他的手中。

    “在下开封府展昭,久仰白五爷的名声,听闻你在此地,特来拜访。”

    尾随在后的人,听到来人的话后,身形稍缓。

    接着两道身影便缓缓从树顶上落下,相对而立。

    这两人,正是白玉堂与展昭。

    习武之人,黑暗中视物并非难事。展昭看过去,只见白玉堂一身浅色长衫,虽是武生打扮,但剑眉星目,年少焕然,如此相貌及武功修为,也难怪他年少气盛,行事乖张。

    白玉堂皱着眉头,看向嘴边噙笑的展昭,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手中长剑指向展昭:“久仰就免了,听闻当今皇上封你为御猫,如此想来,你定是自诩能耐在我陷空岛五鼠之上。”

    展昭也不恼,笑道:“封号之事,乃是当今圣上一时兴起,并无他意,区区小事,白五侠何必为此与展某过不去。”

    白玉堂闻言,那狭长的眼睛微微一挑,冷笑说道:“虽是区区小事,可我心有不甘,偏要在意。”说着,手中长剑指向展昭,“深夜来访,非奸即盗,你来意为何?”

    展昭见状,知道此人正在钻牛角尖,陷在猫鼠的外号上出不来了,只好叹息一声,说明来意:“在下前来想要问白五爷要一个人。”

    “哦?”白玉堂剑眉微挑,“你想要方亮?”

    展昭点头,“正是,此人与展某正在追查的命案有关,展某有个不情之请,希望白五侠将其交给官府。”

    白玉堂闻言,微微笑着点头,“哦,我适才便想到了你是为此事而来的,想要我将方亮交给官府……”他原本脸上还带着笑意,说到一半,脸上笑意一敛,翻脸比翻书还快,冷声说道:“那当然是不可能的。陈州命案一事,我既然已经管了,自然是要管到底的,至于如何找到凶手,你我各凭本事。”

    展昭对白玉堂的反应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微微颔首,随即抱拳,“既然如此,展某告辞。”

    白玉堂看着展昭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两道剑眉忍不住微皱了起来,心里直觉得不对劲儿。

    就在这时,一个脚步匆匆而来,“五爷,方亮不见了!”

    白玉堂闻言,登时气冲斗牛,“好你个展昭,竟然是调虎离山!”

    皇甫楠和方戒两人神情十分微妙地看着眼前一身便装的展昭,而在他脚下,正躺着一个人,躺在地上的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方亮。

    皇甫楠的目光从地上的方亮移到展昭身上,“他是你那些江湖朋友彻夜不睡帮忙弄来的?”

    方戒:“可展大人不是说朝堂之人与江湖侠士终究不是同一路,不好贸然去打扰吗?”

    展昭点头,气定神闲地说道:“话是那样不错,但此一时彼一时,若方亮只是无关重要的人,落在白玉堂手里倒是没什么要紧的。但今日在方亮住处发现的蛛丝马迹,虽不能确定他是否与命案相关,但几位死者都与他有过接触,甚至徐氏的遗物中还有他所卖的东西,为谨慎起见,我还是将他带回来较好。”

    皇甫楠:“……”

    她已经可以想象锦毛鼠浑身毛都炸成个毛球的画面了。
………………………………

第59章 不可说(九)

    展昭弯腰,边将地上仍旧昏迷不醒的人双手绑了起来,边问皇甫楠,“你们昨个儿可有什么发现?”

    皇甫楠:“方亮的祖籍在洛阳,路途遥远,要查他从前的事情需要时间。根据张捕头带回来的消息,这半年来,除了有两天他受了风寒没有出门,其余时候每天都挑着他的箩筐卖东西,他虽然有嫌疑,但却并不是凶手。不过我倒是听张捕头说方亮饥寒交迫濒临至死时,是被一个名叫李涯的男人所救。李涯是鳏夫,有一对子女,女儿从小病弱。一年前,他的儿子调皮淘气离家出走随后在暴风雪中冻死,一个月后女儿也病死了。”

    皇甫楠的话让展昭眉头微蹙了下,他随即问道:“如今这李涯人在何处?”

    皇甫楠摇头,“张捕头去他家里找过,他不在家。我与小戒走访了李涯的邻居,儿女死了之后,他便性情大变,变得沉默寡言并且暴躁易怒,从前他与邻居相处融洽,自从一对儿女去世后,时常跟邻居有言辞上的冲突,久而久之,除了方亮常去看望他之外,邻居与他也无甚来往,因此并没有人晓得他去了哪儿。但我想……”皇甫楠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方亮身上,“他应该是知道的。”

    方戒忍不住伸脚踢了踢方亮:“展大人,他为何一直不醒?”

    展昭这才想起来,只见他伸出两指,快速地在方亮身上轻点了几下,那方亮就轻咳了两声,皱着眉头,却还没有转醒的迹象。

    展昭站起来,解释说道:“看来我那几个江湖朋友不止点了他的睡穴,还喂了他一些蒙汗药。”毕竟是去劫人,锦毛鼠的地盘不说高手如云,但是弄出点什么动静,那都是不好脱身的。江湖中人,做事情讲究干净利落,先礼后兵那套对他们而言绝对是多余的,不如直接弄晕带走来得高效。

    皇甫楠又说:“我打听了一下李涯的一对儿女,他的女儿自幼多病,所以甚少出门。小儿子属虎,小名小虎子,若是没有遭遇不幸,今年该有六岁了。”

    展昭问:“他的儿子是因为调皮淘气离家出走后在暴风雪中冻死?”

    皇甫楠点头,“这正是我要与你说的,张捕头说小虎子是因为打碎了家中的一盏煤气灯,怕被父亲打骂,所以离家出走。他离家的当天晚上,就遭遇了暴风雪。三天后,他的尸体在离家不远的后山处被发现。”

    几人才将方亮带至府衙,张煜晨便神色匆匆地前来,告知展昭,适才有人鸣鼓,说家中妻子昨日外出,至今未归。

    展昭问:“如今那鸣鼓之人呢?”

    张煜晨:“严大人正在盘问他妻子失踪的细节。”

    展昭心中暗骂了声,真是防不胜防,案子才算是有了些眉目,又有人失踪。

    失踪之人,名叫刘金蝉,夫家是在城东黎村,刘金蝉平常为人泼辣,与街坊时有口角,昨天是十五,她说要到村外的百年柳树上香,结果一夜未归。

    严均看着堂下之人,沉声问道:“既然她彻夜未归,你为何等至天亮才来?”

    刘金蝉的丈夫如今正站在堂前,双目通红,“我的弟媳住在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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