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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护卫,请留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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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身孕的张夫人不乐意了,不论古今,都是天大地大怀孕的最大,张夫人一边哭着张宸辜负她一边抱着肚子说肚子疼,。半年前,张夫人产下麟儿,府中上下都高兴不已,然而张宸却想起了李思思,再度与张夫人提及此事,张夫人大怒,搁下狠话李思思想要进门,可以,除非她死。张宸与妻子不欢而散,翌日便抛下妻儿,带着书童前去杭州。
“那日他离开了榆林镇,我便让管家派人去找他,后来他让家仆带了口信回来,说是在杭州逗留一段时间便回来。我想着等他回来之后,李思思那事情便已翻过去了,谁晓得――”张夫人话一顿,又低着头小声地抽泣着。
皇甫楠抿了抿唇,放轻了声音:“夫人,您尚有半岁嗷嗷待哺的儿子,请务必保重身体。”
伤痛之际,任何宽慰的话都不足以缓解伤痛,但那些放不下的牵挂,却有可能使一个频临崩溃的人瞬间振作,忘记伤痛。
一直沉默的展昭忽然问:“张夫人,那李思思如今在何处?”
张夫人低着头,轻声说道:“她在我夫君去了杭州之后,也离开了榆林镇,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儿。”
皇甫楠和展昭闻言,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四目相碰,彼此都愣了下。皇甫楠率先移开了视线,又询问了张夫人一些关于李思思的事情,就和展昭一起离开了张府。
两人牵着各自的马走在湖边的小道上,皇甫楠深吸了一口外面弥漫着花香的空气,天气有些闷热,带着空气中的花香都浓郁得有些腻人,皇甫楠觉得一深呼吸,不仅没有让她的脑袋得以清醒,反而更难受了。
“怎么了?”展昭问道。
皇甫楠一怔,狐疑地看向他。
“你心里难受?”
皇甫楠摇了摇头,但随即又点头,“快要下雨了,很闷。”
展昭侧头瞥了她一眼。
皇甫楠再度深呼吸,说道:“我在想,李思思到底去哪儿了?她过得怎样?她知道张宸遇害了吗?”停了停,她又说:“其实我最不喜欢拜访受害者的家人了。”每次让他们回想受害者生前的细节,都尽是在对方伤口上撒盐的行径,但她又不得不撒。
展昭笑了笑,淡声说道:“并不是每一件需要我们做的事情,都会是我们所喜欢的。”
皇甫楠颇为赞同地点头,忽然,额头上滴落两点水珠,她抬手抹了抹额头,然后看天,“下雨了。”
展昭见状,将马背上行囊上的蓑衣解了下来,轻轻一抛,其中一件蓑衣就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皇甫楠的肩膀上,他一边将手中的蓑衣披在身上系好,一边与皇甫楠说道:“似乎要下大雨了,赶紧将蓑衣披好,时间紧迫,我们马上离开。”
雷雨正在猛烈地肆虐着,一男一女迎着雷雨一路赶向杭州,然而却在一条水势颇急的河前勒马。
“吁”的一声,一路狂奔的骏马嘶叫了一声,停了下来。
皇甫楠看着原本早上还是一条马儿能趟着过的小河变成了一条哗啦啦水流颇急的大河,忍不住重重叹了一口气。夏天的雷雨总是不定时地发生,这一路忽然雷雨交加,让她觉得自己小命堪忧,生怕不小心就被雷给劈成焦炭。
“展护卫,怎么办?”她转头,下意识问道。
展昭手中握着缰绳,马儿在原地有些烦躁地打转着,他抿了抿薄唇,“已经无法过河了。”
大雨仍旧滂沱,即使他能施展轻功带着皇甫楠过河,可这两匹马也过不去。展昭看向皇甫楠,说道:“我们回头。”
皇甫楠伸手抹去脸上的水珠,“可是我们已经远离榆林镇,天黑之前不可能找到落脚的地方。”
展昭闻言,左眉微挑,回头与皇甫楠四目交接,淡声说道:“我们刚才好像路过了一间破屋。”
皇甫楠:“……”
………………………………
第17章 情人无泪(四)
雷雨交加。
皇甫楠和展昭两人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过不了河,无奈之下,皇甫楠只好跟着展昭一道回去,找到他们先前路过的那间废旧的小屋。
两匹马儿拴在门外的一个草棚,虽然草棚十分破烂,但幸好上面不漏水。皇甫楠拍了拍她的坐骑,打量了一下她即将要落脚的地方。
杂草丛生,屋墙都快要倾倒了。
皇甫楠嘴角微抽:“……”
展昭将马栓好,见皇甫楠一动不动,问:“怎么了?”
皇甫楠:“我在想,要是今晚这屋墙塌了,我们还有活路吗?”
这看着就是危房啊,难道她没有被雷劈中,反而要被墙压死?
展昭:“我只知道我们再不进去,还不等墙塌,你大概就要生病了。”
皇甫楠:“……”
无奈,只好乖乖跟着展昭进去。外头雷声轰隆隆的响,皇甫楠觉得这屋顶的房瓦似乎是太寂寞似的,伴随着大作的雷声在晃。她看了看周围,没有窗户,屋顶上结了好几个蜘蛛网,蜘蛛盘踞在中央,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就在皇甫楠在打量着房屋的时候,展昭走了出去,没一会儿,手里拿着个湿透的袋子步入屋内,他将袋子递给她。
皇甫楠眨了眨眼,伸手接过,“展护卫,要做什么?”
展昭已经走到房屋的中间,打量了一下已经很破旧的桌子,随即将腰中的佩剑拔了出来,手起剑落,破旧的木桌已经变成一堆废木头。
皇甫楠瞪大了眼睛。
展昭朝她伸手,“把袋子扔给我。”
皇甫楠依言将袋子扔了过去,他又说:“烟会呛人,你先别过来。”
皇甫楠看着展昭从袋中取出打火石点火,愣了一下之后,便走了过去帮他往火堆里加入一些细细的木柴,“我们没有回去,我义兄他们会担心吗?”
火堆“噼里啪啦”地响着,原本的小火慢慢地变成了大火,映着彼此的脸红扑扑的。
“前方河水太急,我们无法过河的事情大人肯定会晓得,等明日水势变小可以过河,我们便马上回去。”展昭将身上的外衣脱下,用火堆烘着湿透的宝蓝色长衫。
皇甫楠见状,清澈的明眸大写着羡慕两个字。她身上的衣服其实早就湿透了,这会儿全部都黏在身上,很不舒服,虽然有火堆可以取暖,可她还觉得很冷。放在现代,她觉得当着个男人的面脱了外衣没什么了不起的,可这不是在现代。
皇甫楠想如果她真当着展昭的面脱了外衣,只会有两个下场:一是展护卫以为她想嫁人想疯了,趁此机会来赖上他;二是展护卫二话不说翻脸走人,留她在这破屋子里自生自灭。
不管是哪种下场,皇甫楠都不会想要。
于是她撇了撇嘴,忍住身上的冷意,双手放在火堆前烘着,想要借此驱走身上的冷意。无事可想,又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皇甫楠只好将思路都集中在案子上,可是她和展昭得到的信息也并不足以她对张宸的死做任何推测。
所以,映入展昭目中的皇甫楠就是双手放在火堆前,红唇微抿着,然后十分专心地……发呆。
他有些莞尔,微微摇头,专心烘着他手中的外袍。
说他不好奇皇甫楠的出身,那是假的。大伙儿说的什么神仙托梦给包夫人那一套,展昭并不是不信,但就算皇甫楠是上天赐给包大人的义妹,她也不会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展昭想了想,侧头看向皇甫楠:“四姑娘。”
正在出神的皇甫楠听到他的叫唤,愣了下,转头看向他,眼中带着狐疑。
“说起来,我们似乎从未听你说起过你的事情。”展昭说道。
皇甫楠又愣了下,眨了眨眼,那双清澈的明眸迎着他的视线,“我只觉得我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
展昭闻言,左眉微挑。
皇甫楠移开目光,低头笑了笑,“唔……其实没什么好说的,我父母在我小时候病逝,我被一位云游的老人家收养,一年前他也去世了,我安顿好他的尸骨后便一个人四处游历到了开封,后来的事情,你们就都晓得了。”
展昭望着她被火光映着的姣好侧颊,笑着说道:“那位老人家,一定影响了你很多。”
如果一个人幼失怙恃,那么影响她最深的,必然是那位云游的老人家。
皇甫楠闻言,微微一笑,“嗯,他是我见过最聪明最有智慧的人,很善良,总是希望能用自己的能力帮助更多的人。他说当他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就觉得我需要他的帮助,所以就将带我回家了。”停了停,她又笑着说:“当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以为他会读心术。”
“读心术?”
“嗯,读心术。”皇甫楠嘴角微扬,脸上带着几分缅怀的神情,“就是,我什么都不说,他都能察觉我心里的想法。紧张、害怕,或者是快乐、放松,在他面前,似乎我所有的情绪他都能察觉,所以在他面前,我从没有秘密。”后来,她才知道他之所以能察觉她的情绪波动,并不是因为他会读心术,而是因为这世上有一门专业,叫行为分析。
皇甫楠确实从小就没有了父母,她是父母年少轻狂种下的苦果,曾经发誓永不分离的男女一朝反目成仇,连孩子都不要了,要送去福利院。五岁的皇甫楠得知自己要被送走的时候,从家中跑了出来,差点被深夜在街头游荡的流氓带走,但她很幸运,她被一个深夜办案的刑警遇见并收留。
“但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属于自己的秘密。”展昭说。
皇甫楠并没有否认,笑着说道:“嗯,所以我后来就有了自己的秘密,他也会允许我有自己的小小秘密。”那语气,惆怅中竟带着几分甜蜜的感觉。
展昭忍不住看向皇甫楠,他发现,当皇甫楠说起那位收留她的老人家时,语气中有仰慕、有敬佩,更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不同于平常的柔软姿态。收留她的,当真是个老人家?
“你的本事,是他教的吗?”展昭问道。
皇甫楠抬眸看向他。
展昭牵了牵嘴角,淡声说道:“你的记性很好,阅读的速度很快,公孙说若不是天赋异斌,那就定是曾经训练过的。你在面对一些血腥场面时,也毫不怯场,若不是常与死物打交道,也定然不会有这样的表现。”
“展护卫尚未到开封府时,也曾闯荡江湖,得了南侠的称谓,定然知道江湖险恶,稍有行差踏错,便是你死我亡的事情。”皇甫楠轻声说道。
展昭听了她的话,竟然沉默不语。两人之间一阵静谧,木柴燃烧的声音不时啪啪地响起。火光的辉映中,皇甫楠只感觉展昭的五官带着诡异的神气,欲笑不笑的表情,似乎并不相信皇甫楠的话。
皇甫楠感觉自己的心跳没有缘由地加快,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微微动了一下。
“四姑娘,开封府是一个大家庭。”
“你、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男人转头,双目与她对视,他眼眸微眯了下,随即沉静说道:“开封府是一个大家庭,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过去,但那些过去,并不妨碍我们相信彼此。”
“我并没有不相信你们!”皇甫楠的回答有些急。
展昭看着她,并不说话,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变得静谧而怪异。
皇甫楠心头一紧,觉得自己有些反应太大了,想要撇开视线,但又不甘心示弱。她抿了抿唇,那双明眸对上展昭那专注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不管我的过去怎样,那并不妨碍我的现在。我若是不相信我义兄,不相信开封府里的人,我就不会出现在这儿。”
他轻笑一声,神态平静:“我晓得,你只是像一个旁观者。”
皇甫楠蓦地无语,她其实很讨厌这种被人看穿的感觉。她有时候不可避免地要从专业的角度去分析别人的行为,可她一直认为,人和人之间,要保持适当的距离会比较稳妥。而展昭让她觉得他踩过了那道界限,这让她心里忽然有些恼怒。
展昭见她有些恼意的神情,笑了笑,抖了抖手中的外衫,见已经干透,手一扬,那宝蓝色的外衫已经落在那姑娘单薄的肩膀。
皇甫楠一怔,看向他。
男人朝她露出一个温和有礼的笑容,“非常时候,四姑娘将就一下,若是得了风寒,那可就糟糕了。”
皇甫楠:“……”
肩膀上的外衫很温暖,她默了默,还是抬手将肩膀上的外衫拉拢了一下,语气有些僵硬:“……谢谢。”
………………………………
第18章 情人无泪(五)
梦中,她行走在黑暗的街道上,忽然几个不怀好意的流氓拦住了他的去路,他们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小妹妹,你要干什么呀?来来来,过来哥哥这边。”
她内心一阵惊慌,不自觉得往后退。
那几个人朝她缓缓迫近,脸上笑容显得他们的神情越发狰狞。
就在她吓得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他们的时候,忽然一道低沉又威严的男声响起:“警察办案,你们几个在干什么?!”
几个流氓一哄而散,她缓缓张开眼睛,看到了一个男人站在路灯底下,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她仰着头,也看不到他的神情。
男人见状,低笑着蹲下,双目与她平视:“你叫什么名字?”
她抿着唇,没有说话。
“这么晚了跑出来,你的家人呢?”男人问。
她摇头,稚嫩的声音响起:“我没有家人,他们不要我了。”
男人剑眉微挑,看着她,她与男人对视着。
忽然,男人朝她伸出手来,“我叫皇甫靖,你愿意跟我走吗?”
她看着眼前的大掌,有些犹豫,然而想起刚才的那几个人,她心里又是一阵惊恐,小小的手掌终于缓缓放进了他的大掌里头。
男人见状,脸上露出一个几乎温柔的笑容,伸手将她小小的身体搂进了怀里,“以后,你就叫皇甫楠,好吗?”
她额头抵着那跟墙一样硬邦邦的肩膀,无声地点头。
忽然,场景切换,男人浑身是血地倒在她的怀里,他那满是鲜血的手紧紧地握住她的,嘴角也有鲜血溢出,他的双目盯着她,“答应我,不许做傻事。”
她看着他,眼泪不断地滚落,“求求你,不要走。”
男人听到她的话,双目神色蓦地变得严厉,“你如果让我失望,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不会见你!”
她被男人前所未有的严厉话语弄得心里头一震,蓦地从梦中惊醒。
她整个人坐了起来,呼吸不稳。
“没事,你只是做噩梦了。”一道男声在她耳畔响起,皇甫楠一怔,调整着呼吸抬起双目,只见展昭盘坐在她的对面,神情如常,眉宇温和。
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低头,语气带着自嘲说道:“让展护卫见笑了。”
展昭看向她,只见她额头上尽是细细的汗珠,两侧的头发被汗湿了黏在侧颊,显得她的脸色特别苍白。适才她在噩梦中的时候,秀眉拧得紧紧的,似乎是遇到了无比痛苦的事情,他以为她会有呓语或是其他的动静,谁知她就是那样拧着眉头,呼吸有些不稳而已。
皇甫楠抬手拍了拍脸颊,调整着因为噩梦而变得紊乱的呼吸,强迫自己把心思从噩梦中拉回来。
展昭见她脸色依然苍白,心中暗暗好奇她到底是做了怎样的噩梦,但面色不改,只笑着温声说道:“那位收留你的老人家,从前肯定是从未舍得让你住在这么破旧的屋里。”
皇甫楠一愣,没想到展昭会忽然说起这个。
“你从前并不常住这种地方吧?”展昭指了指四周,温升诱哄。
皇甫楠:“……”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姑娘家娇生惯养了些,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展昭又说。
皇甫楠:“……”
她有时候觉得展昭深不可测,有时候又觉得这个男人颜值高武艺好,活脱脱就是一个男神,可是安慰人总是无法用对方式。
皇甫楠站起来,忽然感觉什么东西掉到了她的脚面,低头一看,发现那竟然是展昭的外衫。她眨了眨眼,俯身将外衫捡了起来,拍去上面的灰尘,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四更,还有一会儿才天亮,你可以再睡一会儿。”展昭说道。
皇甫楠摇了摇头,外头偶尔传来屋檐上水珠滴落地面的声音,她又问:“雨停了吗?”
“停了好一阵子了,等天色一亮,我们便可以启程赶回杭州。”
“也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发现一些有用的线索。”皇甫楠从梦中惊醒后,就再也没有了睡意,干脆把心思放在了案子上。
说起案子,展昭忍不住抬手掐了掐眉心,说道:“但愿会有。”一顿,他抬眼,看向皇甫楠:“你似乎从未怀疑过李思思会是凶手。”
皇甫楠点头,说道:“李思思只是一个寻常的姑娘,即便是张宸离开榆林镇之后,她也跟着离开,但她并不符合我们对凶手的描述。”而且李思思之所以会离开榆林镇,无外乎就是因为四个字――人言可畏。
展昭说:“但我认为李思思也有足够的理由成为凶手,她原本是个清白的姑娘家,身上有婚约。而张宸用了诡计害得她的未婚夫与她解除婚约,她被迫委身于张宸,但张宸却因为妻子而放弃她。人家好好一个姑娘,本该有个幸福美满的人生,却被张宸毁了。”
“如果张宸是李思思杀的,那么前两个受害者呢?我们能确定的是三桩命案都是一个人所为,若是李思思,她又怎能――”皇甫楠说着,语气一顿,她侧头看向展昭,话锋一转,问道:“有没有可能,其实凶手有着跟李思思一样的经历?”
展昭颔首,“并非不可能。凶手在受害者死后,仍将对方的眼珠挖走了,若不是有收集癖,那便是对受害者有很大的怨恨。”
皇甫楠坐了下去,双手抱膝,下巴抵在膝盖上,双目望着眼前的火堆,“因为曾经被辜负和伤害,所以迁怒于所有类似的男人么?”
展昭不置与否,只说道:“这个待我们明日赶回杭州,便知分晓。”
天色一亮,两人便启程赶路回杭州,公馆外,公孙策正在与杭州知府说话,见到他们俩,脸上的神情松了一口气,“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昨个儿忽然雷雨,知府大人说榆林镇到杭州的必经之路上一条河水势太急无法过河,我今个儿起了个大早,盘算着是否要派人前去接应你们呢。”
皇甫楠和展昭二人动作利落得翻身下马,马上就有人前来将他们的坐骑牵走。
展昭说道:“昨个儿的情况实在是始料未及,王朝马汉他们都回来了吗?”
公孙策与杭州知府交代了两句包拯的话,便于展昭他们一同走进公馆内,“回来了,他们比你们要幸运,不需要过河。”说着,他看向皇甫楠,只见她眼帘下是淡淡的阴影,忍不住关心问道:“皇甫,你是否需要先回去歇息?”
皇甫楠摇头,“不需要,我先去见义兄。”
皇甫楠和展昭一同前去见包拯,进去的时候包拯正在和王朝马汉等人在讨论案子,“这么说,两名受害者都曾有过因为贪恋美色,而破坏他人姻缘的事情?”包拯拧着眉头,表情严肃地问道。
马汉等人点头。
展昭快步走进去,朝包拯抱拳,“大人,我们回来了。”
包拯抬眼,看向展昭,目光随即落在皇甫楠身上,“是否顺利?”包拯昨天听说不能过河的事情之后,有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他是有些心神不宁的。不管怎么说,他就这么个义妹,虽然来得莫名其妙,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加上李氏天天念叨这个义妹,包拯很难不将她放在心上。但后来想了想,他的展护卫一身浩然正气武功又好,怎样也不会让皇甫楠有任何闪失,若是有闪失了……包拯想起不久前李氏还在念叨展昭也还没婚配的事情,他想到时候他大概会命令展昭负责的。这么一想,心才定了下来。
皇甫楠笑道:“一路上多亏展护卫照拂,除了不能过河耽误了时辰,一路都平安顺利。”
包拯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榆林镇一行,可有发现什么与本案有关联的事情?”
展昭说道:“与前两名受害者一样,半年前,张宸因为妻子拒绝他纳妾的要求一怒之下离家出走,那他要娶的那位妾侍,是他坏了那位姑娘的婚约,那位姑娘才委身于他的。”
公孙策闻言,叹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包拯摸了摸下巴的胡子,说道:这么说,凶手对他们的背景都颇为了解,并且熟知他们最近发生的事情。凶手和这几名受害者,很可能是熟识。公孙先生,你与张龙赵虎马上去查一下这几名受害者是否有共同认识的人。”
公孙策应了声“是”,马上带着张龙赵虎二人出门。
包拯看向展昭与皇甫楠,“你们一路辛苦,先回去略作歇息。”
皇甫楠没有拒绝,奔波了两天,昨晚还噩梦缠身,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幸好,这一趟榆林镇之行并没有白走一趟,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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