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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傻王妃:窦芽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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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流血的地方流了血的原因,他觉着干扁窦芽菜忽然之间多了些女人的风情,一举手一抬足的,有了些许娇羞的意思。

    窦芽菜机械式地点头,看着刘皝跨着坚定步伐离去的背影,突然之间意识到,这个男人是他的丈夫。

    咦只是这小子,不是说“本王亲自接你来了”吗怎么的话一出口就忘了,最终还是把她留在侧宫一个人走了,感情他刚才的一番话都是在锻炼口才,又或者只是他走错出口的一串响屁

    回味着他刚才在他大腿上挑逗的动作,她想起了一句话,貌似是一个什么专家说话的,虽然有些不合适,但意境对了男人说我要你时勇猛有力,男人说我爱你时有气无力。

    她窦芽菜饶是被刘皝的美色给迷惑了。

    祸水呀祸水,美艳的男人比美艳的女人更祸水。

    “太医,本王妃问你件事。”半个时辰之后,百思不得其解地窦芽菜开口与床边这位号脉号了半天,据说是奉了六王爷之命前来的她的专职老太医说话。

    “不知六王妃所问何事,奴才在这宫中做了足足五十年太医,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老太医捋着花白胡子表达自己尽忠尽责的诚意,同时又将自己的丰功伟绩提了一提。

    “这个问题,本王妃已思考了半个时辰之久。太医,女子来了初潮之后,是不是就可以与男子与男子翻云覆雨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便将用代替词来代替。

    “啪嗒”听了这话,老太医捋着花白胡子的手失控了,硬生生将自己银丝似的胡子扯下来好几根,这这这,早听说六王爷的王妃虽然其貌不扬,却总能说出些惊人之语来,却没想到却是如此之惊人。

    “老太医,您还能人道么”

    “罪过呀罪过六王妃”老太医不得已开口,但想到自己一个老头子与一个青春年华的小王妃一本正经地讨论着人伦男女之事,便觉得一股气血上涌,他扶住了自己衰老的胸口。

    “嗯”

    “小王妃,奴才已是耄耋之年,如何能”

    “哦”窦芽菜恍然大悟般一声长“哦”,结果惊得老太医一口气提不上来,轰隆一声,身子随着椅子倒塌在地他昏了。

    于是一些更年轻些的太医匆匆跑了进来,将王妃窦芽菜的专职太医抬了出去。

    “二小姐,您问了徐老太医什么问题呀,把他为难成这样。”小泥巴见徐老太医面如土色、满脸虚汗的样子不禁为她的二小姐称奇。

    “哦,无非就是写男男女女的事情罢了。”

    “哦。”

    “小泥巴,你还是处子么是不是初潮来了之后就与男人功夫巫山了”

    “啪嗒。”又一个人倒塌在地,面如土色,满脸虚汗。
………………………………

149。刘煌也问

    话说刘煌从窦芽菜那里出来后俨然觉得自己突然成了一个真正的丈夫了,虽然时间晚了点,但终归是了,于是背脊挺得更直了,走路的脚步也轻飘起来,脸上的笑意也越发的深了。 但愿他心中的计划能尽快完成。

    “六哥,何事如此春风得意”刘钬又被皇帝老子唤去挨训了,愤懑的他在回宫的路上碰见神情和步态均比较怪异的刘煌。

    “八弟,问你件事,你务必如实回答。”

    刘钬身子一抖,六哥如此严肃的神情莫非是已经知道纳兰瑾那厮的那事了不是已经被晋晓岚拦下来了吗这下可糟了。

    “六哥,你别太激动,六嫂好歹是个青春年少的姑娘,有些桃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再说”

    “八弟你初试是何时的事可有哪些讲究”

    嘎

    刘钬呆了,原来六哥问的不是那事,而是“这事”,好险,好险就说漏了嘴。但当意识到刘煌所问的问题时,他又要捶胸顿足了先帝爷爷啊,带我走吧,为何留一个这样的怪胎哥哥给我呀

    “六哥。”刘钬将脸板了下来,“我不想听见你说你还是处男。”

    “正是。”

    刘钬脚下不稳,身子一歪,好在有墙,否则早已摔趴下。

    “六哥,也就是说你宫里的那两个美人还是完璧”

    “我没碰过,我不知道。”刘煌奇怪得看着刘钬夸张的捶胸顿足,皱了皱眉。

    “当真没碰过”

    “自然是没碰过。”

    “天啊,圣人啊,六哥,你老实告诉弟弟,你是否真的不举”刘钬将刘煌拉到偏僻的一角,躲在树后,轻声问道。

    “胡说八道”刘煌原本跟着他低下头去,一听这话,立马脸红脖子粗了,“我正常的很”

    “我看非也六哥,你宫中的美人是多少男人想要拥有的啊,可是你唉,也可怜了那俩美女了,可怜啊可怜。”刘钬忽然想起宫中以前的流言,嫁给刘煌的结果之一便是夜夜空闺,守活寡,老死宫中,看来那两朵花事硬生生要开败了。

    “别扯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六哥,男女之事,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女人在怀的时候,该做什么你自然会知道,这和狗撒尿会抬起腿来的道理是一样的。”刘钬叹了口气,说道,“至于弟弟我的初次,那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说到这里,刘钬的脸上褪去了平时纨绔的样子,倒是多了一丝伤感。

    “八弟”刘煌狐疑地看着他。

    “没事。”摇摇头,回到了现实,突然之间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那两美人你不要,怎么会问起男女之事,难道你要和”

    “自然是她。”

    “可是”

    “她已经长大了。”

    刘煌嘴角浮起一股笑意,撇下一脸错愕的弟弟,朝景阳宫的正宫走去了。

    “对了,八弟,刚才你可有提到纳兰瑾那小子。”走了几步,刘煌回过头来问道。

    “啊啊,没有没有。”

    “那为兄走了。”

    只是那边,刘琰的阴谋能否得逞呢
………………………………

150。太阳西出

    殊不知,六王爷和八王爷这番谈话很快就在宫中流传开来,后来人们得到一个结论:给六王爷纳妃无疑是给太监吃春药,什么作用也没有。 自然,这是后话了。

    而现在在景阳宫内,有人秘密布下了一个陷阱

    一个黑影以最快的速度潜入厅中,揭开壶盖,将类似粉末的东西放入壶内,从厅中再到寝宫里,再到书房,再到公务房待所有的茶壶都撒入药粉之后,黑影菜以最轻巧的步伐离去了,而这一切发生的神不知鬼不觉。

    刘煌怀着大龄少男的春心回到了景阳宫,进入宫内时却换上了另一副表情,便吩咐小路子将侧妃们叫来。

    窦碧玉和上官雨痕听到传唤,立即欣喜得肥滋滋滋的响着,红烧肉烧了那么久终于有了出锅上桌的机会了。从前,宫中传闻因为两位侧妃的介入王妃窦芽菜萧瑟失宠,每每那些爱慕刘煌的宫人对她们投出艳羡的神情时,这其中的无奈和尴尬也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两盆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在赶往拜见六王爷的走廊上碰见了,分别都讶异了一下。

    “碧玉姐姐这是去何处”

    “六王爷处,雨痕妹妹你呢”

    “六王爷处。”

    “那一路同行吧”

    “好的,同行。”

    原来她们各自以为刘煌只传了自己,没料到依然没有成为唯一,两人各怀心事地到了。

    刘煌在厅中,正襟危坐,两人都有过被扔的惨痛经历,在跨过门槛的时候脚步迟疑了一番。

    “进来吧。”刘皝充满磁性的声音犹有如一根绳子,牵引着两人细碎的步伐。

    “坐吧。”

    二人再次对视了一眼,眼中发出同样的疑问这眼前好脾气的男人可真是六王爷,她们名义上的夫君难道今日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

    刘皝见二人站着不动,疑惑了看了二人一眼,二人才缓缓就座。

    “今日叫二位来是有些问题要问,二位进宫多久了”刘皝的语气,仿佛是在问宫里的某位宫女。

    啪嗒,两颗心同时碎了。

    “回六爷,一个月又十三天。”上官雨痕答道,这是否是场杯具,她上官雨痕在宫外的时候,多少提亲的男子踏破了将军府的门槛,而在这景阳宫受的却是如此冷遇。

    “回六爷,碧玉比雨痕早来一日。”窦碧玉也觉得心酸,她是太尉大人的掌上明珠,美貌和才情在京城里都是鼎鼎有名的,可是因着眼前这男人,她成了“笑话”的代名词,但她不死心,绝不死心,因为这一切原本都是她的,只不过窦芽菜有恶人相助,才能进得了这里,而且现在她不是已经被赶出去了么想到这里,窦碧玉的背脊又挺直了一些。

    “在宫里住的可习惯”

    今日的六王爷是怎么了,难不成发了善心了,不忍看这美妙的红烧肉变味

    刘皝的一席话引得窦碧玉暗自垂泪,抽抽嗒嗒的声音很有节奏感,而上官雨痕见了,也不示弱地挤出些眼泪来。

    “六爷,您要听真话么若是,碧玉便说了。外人常以为我二人得了六爷的宠,将那窦芽菜挤了出去,其实个中滋味只有我们自己清楚,六爷这回是真真正正将我二人当成了花瓶了,但六爷狠心到不但不在花瓶里插花,连看也不看一下,这”

    窦碧玉这句“不在花瓶里插花”引起了歧义,弄得上官雨痕樱桃小嘴里的手扑哧喷了出来,溅了一身。

    窦碧玉瞪了上官雨痕一眼,继续说道,“好歹我和窦芽菜姐妹一场,但两人都被六爷晾在一边,这六爷,您可想过我爹在朝廷里的立场。”

    “本王想了,所以有了一个想法。”

    “六爷的想法是”上官雨痕一惊,这窦碧玉一口一个窦芽菜,还把窦江在朝廷的脸面问题搬出来了,她不是一下子处于劣势了么
………………………………

151。春药的事

    “本王想的是将你二人寻两户好人家嫁了,也算对你们两家有了交代了。 ”

    “六爷”

    “六王爷”

    窦碧玉和上官雨痕同时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她们原本以为能够让她们荣耀一生的男人,他要将她们嫁出去这这让她们情何以堪被丈夫嫁给别的男人这又让她们以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窦碧玉原以为他要嘱咐她们三人好好相处,为他开枝散叶。上官雨痕原以为他只留下窦家姐妹,将她赶走的。

    “一般女子莫不希望能寻得一个一辈子忠于自己的男人,窦太尉是本王的岳丈,上官将军是本王得力的臂膀,本王不希望你们红颜过早衰老。”

    刘皝原想将这二人推回给皇后,但一想,这样的话无疑会触怒她,事情反而会变得更复杂,若是由她们自己向皇后提出,则不一样了,那样不仅皇后没话说,就算是太尉府和将军府的人也不好说什么了。所以,并用了以理服人以情动人的方法。

    可怜生在帝王家,自然有许许多多的无奈,又怎么能全然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树大招风,越是充沛的林木越能活跃在伐木者的视野,他六王爷刘皝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多少人羡慕,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高处不胜寒,虽有受人尊敬的显赫地位,但换来的却是人人畏惧,最珍贵的感情早已丧失,从娘胎里坠落到人间便注定一生被捆绑在政治帝位斗争之中,单纯亲情早已化去,残存的只有孤家寡人的寂寞。爹是皇帝刘隆基,娘是皇后端氏的他,若不能游刃有余,便注定会有一场悲剧。

    尤其,当他身边有了一个可以牵制他的女人时。刘皝未意识到他已经自觉将窦芽菜列入女人之列了,这边的侧宫中,正在绣花的窦芽菜把那原本像鸭嘴的鸳鸯嘴又生生绣成了鸡嘴。

    似乎,窦芽菜下身那血流的刘皝突然之间有了男人的责任感。

    似乎,因为这血,他意识到他已不能再做那个看见女人就扔的任性王爷了。

    似乎,他要开始考虑更多的问题了

    其实,他和刘琰,不是没有纯真的时候,犹记得那时,朝阳门前头,三王爷刘琰同皇弟刘皝一人折了一根树枝,哼哼哈哈地比比划划,刘琰一个跳起,刘皝胸口猛遭一击,他立刻捂胸大呼,在地上摇摇晃晃地转起圈来。刘琰见他就是不肯倒下,便狠狠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刘皝悲愤地看他一眼,砰然倒地,故作口吐唾沫而死之状。

    直到那一日,刘琰的母妃荣妃三尺白绫自缢于冷宫之中,从此刘琰看他的目光多了冷漠和怨恨,再到后来,不知不觉,他们成了朝中最对立的两股力量,这一切究竟是他们各自的母亲造成的,还是他们生来便注定要走上这一条路

    刘皝自回忆中回过神来,看着低头不语的二人,他突然之间有了一般男人的意识,眼前这两人确实比那干扁窦芽菜要风情许多。

    “你二人还有何想法”

    两人依旧低头不语。

    “六爷,若你将我转嫁他人,不如赐我三尺白绫吧,抑或将我送去清风寺,伴着一掌青灯,孤独到老。”窦碧玉仍旧是没有拐过那个弯来。

    “王爷,我的想法与碧玉姐姐是一样的。”

    刘皝愕然,他原先绝不知道女人坚定起来会如此坚定,他抑制住要将人扔出景阳宫大门的冲动,端起手边的茶,饮了一口,而两位侧妃见也端起手边的茶饮了下去。

    其实刘皝忘了,关于这件事情,他应该找她的神童王妃窦芽菜商量商量的,她一定是有好办法的。

    突然,刘皝只觉得头昏脑胀,浑身发出奇异的热,而另外两人的身体也发出奇热,其中还伴随着些些呻吟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刘皝摸了摸自己的头,手到之处却觉得一阵莫名的快感,这边的两人刚站起来便摔倒在地,躺在地上发出难耐的声音,朝着刘皝越爬越近,直到一人一只手抓住了的脚。
………………………………

152。两个杯具,一个洗具(1)

    窦芽菜朝床上望过去,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这么晚了,人去了哪里呢难不成还真的这么纯情,大叔果真是柳下惠的前世吗

    窦芽菜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四处看着。

    不远处,一双狐狸般的眼睛盯着窦芽菜的一举一动,那俊美邪魅的脸上高深莫测的表情在暗夜里发着阴森的光芒。

    “小芽菜,进去,你就伤心欲绝了,本王并不想你伤心呢。”

    刘琰轻启狐狸唇,喃喃地说道,而后转过身,快速离去了。

    “三爷,有新的进展了。”欧阳宁将一个信封递给刘琰。

    老六,休要怪为兄了,不将你赶出皇宫我如何能让父皇让我登上帝位,当日你母后如此待我母妃,而你在最关键的时刻竟然做了伪证,你们母子二人害死了我的母妃。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我势必将你的女人也抢过来,让你亲眼看看她是如何在我的怀里撒娇的。

    想着母妃死去时脸上那狰狞的表情,刘琰甩去脑海中他与刘皝小时候在一起无忧无虑玩耍的情景,这所谓纯真的一切不过是种假象罢了。

    怪就怪,你我生在帝王家。

    刘琰在瑞寝宫里换上那副嗜血的表情,被赶来伺候的三王妃锦玉见了,吓了一大跳。

    “三爷,歇息吧。”

    刘琰一把抓过锦玉,压在身下,眼睛里看见的却是别处的风景。

    大厅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是喘息的声音,还有类似于疼痛的声音,大叔也肚子疼了吗窦芽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伸出干瘦的小手,狐疑地掀开了帘子。

    “啊”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叫出声,倒退了两步。

    刘皝面红耳赤,气喘如牛地瘫坐在椅子上,那脖子粗的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而窦碧玉和上官雨痕两个正往刘皝的身上爬。

    原来如此,原来所谓的没有女人碰过他的床是这样的意思,不在寝宫里,倒是在这大厅中了,窦芽菜顿时便觉得她的心轻轻的一声咔嚓,碎了,碎成了好多好多片。

    来不及理清心里的思绪,她咬了咬下唇,决定退出这肮脏的地方,这宫闱之事,果然是混乱不堪。

    “窦窦芽菜”她刚才一尖叫刘皝就知道她进来了,好不容易才开得了口,但由于那春药的作用,这一声喊听起来倒像是呻吟,更像是在对窦芽菜邀约。

    窦芽菜转身,跨出坚定的一脚,她绝对不要再看到这个肮脏的男人了。看到窦芽菜决然而去的背影,刘皝想起第一次他们相见的情景,那时窦芽菜也是像现在这样见死不救的逃跑了。

    “砰”身后传来一阵巨响,她还是忍不住回了头,只见窦碧玉和上官雨痕倒在了地上,刘皝伸出去的脚还来不及收回来,自己也跌倒在地。

    他这是把她们踢开了

    ps:“两个杯具”这个题目是借用某个读者在留言里的话,谢谢啦:
………………………………

153。男女之事,天生本能

    这边,皇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小林子啊,这景阳宫那是发生什么事了,窦芽菜在那边叫的本宫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皇后口气中满是不悦,两个人不是已经分开一个多月了吗还以为她已经安安分分呆在侧宫了,现在看起来,似乎又要兴风作浪了。

    “回娘娘,奴才不知,要不奴才这就去看看”

    “不用了,咱们一块去吧,本宫也好几天没跟碧玉和雨痕两个聊一聊了,这两个也是空有其表,都这么久了,还不见任何动静。”

    皇后说着,在小林子的搀扶下往景阳宫走去。

    御书房内,皇帝也扔了奏折,决定往景阳宫走一遭,对于皇后让他心爱的儿子纳妃的事情,他也知道的很清楚,只不过他没有过问罢了。

    比起前几任皇帝,刘隆基这皇帝做的要舒心很多,因为他对“难得糊涂”四个字已悟到了一定的境界,对于宫中发生的事情,他知道地比任何人都清楚,只不过,更多的时候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窦芽菜刚滑下刘皝的肩膀,又被他长手一捞带了回去,被他死死抱在怀里,那温热的气息传来,她能感觉到他浑身热的发烫,这样的刘皝他从未见过,他那样子,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问题是,她还不算熟呀,能吃吗

    “砰”的一声,窦芽菜被扔到了据说只有她一个人碰过的床上,自己也跟着压了上去。

    “大叔,清醒一点,不要,不要啊”

    刘皝这样温暖的怀抱确实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甚至想不用挣扎了,就这样任他抱着吧,但刚一松懈下来,刘皝竟然猛地扯开了她的衣服,容不得她享受那拥抱的感觉了。

    窦芽菜所不明白的事,当一个男人将一个女人搂在怀里的时候,怎么会仅仅满足于拥抱呢。

    “窦芽菜”刘皝抬头看着怀里的人,顿时觉得她变成了一个绝世美女,可见王大叔思考的工具瞬间由脑袋变成了下半身了。

    刘皝找到了窦芽菜喋喋不休的唇,第二次吻上了那两个小薄片,手也在该游走的地方游走,惹得窦芽菜一阵心慌意料,他的唇软软的,男人的胡茬碰着她的脸,痒到酥麻。

    想要叫,出不了声;想要推,使不了力。

    刘琰的话是对的,这男女之事,是天生的本能,不用任何人教,就会了,与狗撒尿会自动张开一直腿是一样的道理。

    难道,她就被这样被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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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窦芽菜说

    古有柳宗元捕蛇者说,今有江小湖窦芽菜说,捕蛇者说的是苛捐赋税的事儿,而窦芽菜要说的是王妃窦芽菜的事,是的,王妃窦芽菜要上架了,俗称vip,也就是大家通常说的,不要加v呀,不要加v呀的那个v。

    感谢豆芽们一直以来的陪伴,也很高兴,窦芽菜能给大家带来快乐,过了两个多月,将近三个月的时间,跟文的豆芽很不容易,我相信小豆芽都要熬成豆芽花了吧。

    是不是很多人看到这里就想砸鼠标,或者嘴里开始骂江小湖这厮了看书还要钱早知道不看了,亏我们这么支持你,你竟然突然加v,你丫的短命吧等等等等。

    在这里,我有几点要跟大家说说,都是江小湖的肺腑之言:

    首先,所有的文字都是江小湖辛勤劳动的结果,她他牺牲了休息的时间,娱乐的时间,甚至吃饭也是吃的快快的,就为了节省时间码字,从王妃窦芽菜面世以来,她他从来没有在晚上一点之前入睡过窦芽菜提醒我不要再说自己的辛苦了,免得有矫情、博取同情之嫌。所以,读者们付费阅读才是对作者真正的支持。

    最重要的是,看这书真的很廉价,一千字才三到四分钱,三到四分钱,江小湖写了大半个小时你们才给三到四分钱,看完整本书也就十几块钱,在这“不差钱”的年代,几块钱到底算什么呢给大家算一下,即使我每天能更新一万字,你也只要付出三到四毛钱,豆芽们就莫跟我计较了哈。

    看小说是一种精神消费,在当今的社会,比物质消费更重要的一种消费,但,却那么的便宜。妈呀,我不活了这声不是江小湖喊的,是窦芽菜喊得,她他看见我打下这几行字的时候大喊了一声。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谢谢

    要看的,赶紧充钱去,窦芽菜和王大叔的故事精彩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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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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