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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傻王妃:窦芽菜-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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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戴一下吧”
于是六伯伯在这边给六王爷戴大红花,戴在头上。
而那边,七婶婶将窦芽菜按在铜镜前,将她的头发全部散开了,两个人都看着铜镜里的人,也在说些女人间私密的话题。
男人聊天讲女人,女人聊天讲男人,似乎从古自今都一样。
“窦芽菜,你娘若在,这头该是你娘帮你梳的。”
窦芽菜听了,转过神来,抱住七婶婶的腰,将脸在她的身上。
“七婶婶,您就跟我娘一样。”
“窦芽菜,那屋里那个,真的能做你的夫君么你们相差的不少吧。你今年一十二了,他呢”
“他二十四。”
“哦。”七婶婶边帮窦芽菜边头发边思考着某些重要的问题,“你们在宫里成亲的时候,没有洞房吧。”
“没有,还小呢,我。”
“哦。”七婶婶继续思考着某些重要的问题,“现在还没洞吧,我瞧他刚才说完成亲就说洞房,好似压抑了太久吧,你们同床吗”
这问题,有点让人难以启齿吧。
“同床吗”
“同,但是没洞。”
“有同没洞是个问题,我悄悄告诉你一件事,这事除了我没人知道,你要听吗”
“要听。”听别人的是件刺激的事情,尤其是两个人一起聊别人的的时候,就更刺激了。
“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村口的雷老虎,家里穷讨不起老婆,整天自己解决,现在呀已经不举啦,所以,你千万要注意着点,想办法帮他解决解决,不然以后,等你长大了,有何幸福可言。”
“o╯╰o”古代女人原来一样香艳啊,看着七婶婶傻乎乎的,说起这等露骨的话来,却像跟人买菜似的,性福偶买噶。
“那怎么办”窦芽菜想想,觉得刘皝大叔是怪可怜的,二十几岁的人了,又讨了个他这样的老婆,如果能帮她愿意帮一帮的。
“这样,你过来我告诉你”七婶婶靠在窦芽菜耳边说了一通,只见窦芽菜越听越脸红,最后还尖叫了一声。
说好八点半的,但有事情耽搁了,所以在六千字的基础上增加一千字,七千,可以原谅吗另外,大家多留言嘛,交流下想法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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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大叔,不如咱们洞房吧
“七婶婶,这这不好吧,难度太大了,而且会不好意思的。 ”窦芽菜的脸红得跟红屁股似的,想象着七婶婶所说的帮大叔解决该解决之问题的情景,她只觉得脸红心跳,呼吸困难。
七婶婶白了她一眼:
“你傻呀,不把他牢牢抓在手里,他就跟别人跑了。”
“这也是迟早的事。”
“为什么”
“他是六王爷啊,将来有一天是要做皇帝的,古往今来你见过哪个皇帝只有一个妻子的么”现在不纳妃不表示以后不纳妃,以后不纳妃不表示永远不纳妃,永远不纳妃不表示没人给他施压逼她纳妃,到时候各个朝廷重臣三拜九叩齐拉拉跪在地上大呼皇上为了大刘王朝的将来请三思啊的时候,难不成他还能甩甩袖子说,这皇帝我不做了,谁爱做谁做去
“现在纳了么”
“没,但他不愿纳妃不是因为我,而是六王爷最讨厌的东西就是女人,他之所以不讨厌我是因为他不觉得我是女人。”。
“这话倒是听过,而且你确实不是女人。o╯╰o不过我看他对你挺上心的,在你面前没什么王爷的派头,眼睛一直围着你转,又生怕你会生气,还有刚才那吃醋的样子,嘿嘿。”
“有这回事儿”
“有,所以你也要好好把握机会,你娘这辈子苦,你可不要步了她的后尘。”说起彩衣,七婶婶又是一声叹息。
“婶婶你放心,我不会亏待自己的。”
吉时已到,六伯伯出去了,刘皝站了起来,头上戴着鲜红鲜红的大红花,与他身上那身贵气的袍子好不搭配,甚至有些可笑,但刘皝的心里竟隐约觉得有些紧张还有些期待地在等待戴绿花的女子初来。
他突然又觉得有些好笑,自己怎么会答应做这种幼稚的事情呢令人费解怪事。
他恍然想起两年前,他醒来的那个早晨,突然看到有个女娃子躺在他的床上,边吮吸他的**边哈赤哈赤地流着口水,从此,他和她就被宣布成为夫妻了,这在他人生的规划中是绝对不会出现的情景,但就这么出现了。是一场阴谋,但更多的似乎是命运的安排吧,让他突然之间多了一个小妻子,然后他拉着她的手,一起向前走,不管她愿不愿意,不管她是否跟得上。
他摸了摸头上的大红花,咧嘴笑了,笑得很傻很天真。
“你在幻想洞房么吃点这个韭菜,我刚炒的,壮阳。”他的傻笑被六伯伯逮了个正着,六伯伯端了盆韭菜站在门口问道。
“这个不用了。”
“体力够不够洞房这事儿太磨人了。” “够,管够,绝对够。”刘皝就差没拍胸脯保证自己精力有多旺盛了。
说说洞房这事儿吧,中华民族文明史距今已有五千多年了,人们把结婚仍然称为“入洞房”,尽管人类从洞穴式居住过渡到今天的高楼大厦,但入洞房这一名词至今仍未改变。
貌似,从来没见过谁把“入洞房”改为“入楼房”吧。正题开始之前,不得不说说这“入洞房”一说的由来。
秦朝时,秦始皇大兴土木,建造阿房宫,并派大臣到民间强选天下美女。当时,有一位十分俊美而聪明的三姑娘,被强迫送进阿房宫。但勇敢倔强的三姑娘不甘心过那被奴役蹂躏的黑暗生活就逃出宫外,直奔华山。当时,秦始皇焚书坑儒,无辜地迫害读书人,读书人被迫逃命。有个叫沈博的书生当时也逃到了华山。一天,姑娘和沈博相遇,俩人都衣衫褴褛,面容憔悴。他俩各自倾吐了自己的不幸遭遇,逐渐的生了爱慕之情,插枝为香,对天盟誓,结成为患难夫妻。在上无片瓦,身在密林的情况下,他们便以巨石下的一个洞穴为新居。夫妻俩情投意合,相亲相爱,生活在一起,虽然生活困苦,但感到生活甜蜜。
之所以要说说洞房由来的事儿,是因为要告诉大家,“洞房”那事儿是美丽的、充满诱惑和想象,不然亦不会有“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的诗句,人生最美的两件事,洞房排行第一,事业排第二。
但刘皝的洞房之路似乎是充满了坎坷、布满了荆棘,他好几次徘徊在窦芽菜的“洞”外,始终都无法进去,不是武器不好,而实在是
唉,苦不堪言啊,但愿这一次,能一切都好。
“来了来了,窦芽菜来了。”七婶婶一声叫唤,似乎一个小二在酒楼里上菜一般,就差没跟一句“客官久等了。”
刘皝看过去,窦芽菜的衣服换成了红色的嫁衣,衣服有些大,但她自己改良了一番,用些绳子啊什么的扎了起来,看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头上戴着红盖头。
也许是那日那时的茅屋中的光线太暗了,当窦芽菜穿着红色嫁衣头戴红盖头慢慢走出来的时候,他恍然觉得她是从天而降的仙女,带着些朦胧的味道。其实就在过了不久之后,当窦芽菜消失了好久再回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确确实实是不认得她了,那时她当真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让人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人。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了。
如果不是头上有朵大红花,这成亲的感觉,其实也不赖,刘皝颤抖地想道。
“好了,开始拜堂吧,不要误了吉时。”七婶婶说道。
“一拜天地”六伯伯扯着嗓子,嘹亮地声音几乎要冲破这破旧的小茅屋了。
二人对着天地的方向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
二人又对着窦芽菜她妈的灵位拜了一拜。
“夫妻对拜”
二人转过身,面对面拜上了。
最后一句
“送入洞房哦,不用送了,洞房就是这间房。”
拜完了该拜的,七婶婶将六伯伯拉到一边,将窦芽菜塞了进去,临走之前还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记住我跟你说的窍门。”将门一关,独留二人在屋内,而后,走了出去,那壮阳的韭菜,归根结底是六伯伯自己吃了。
房中独留二人,窦芽菜坐在床沿,她突然意识到现在真的是成了一次亲了,上一回全都是不得已而为之,而她觉得大叔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便也没有拒绝,这一次呢,可以拒绝的是吗为什么她依然有种勇往直前,甘之如饴的感觉呢。
突然感到一股压力的靠近,是大叔向她走近了。
“窦芽菜”
“啊”
“我掀盖头了。” “掀吧”这是哪门子的新郎官,掀盖头之前还郑重其事地通知了一遍,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那点小娇羞的感觉不都没了么真讨厌。
窦芽菜仿佛听到刘皝的喉咙里发出一个吞咽口水的声音。
只觉得红盖头缓缓地从头上滑落,她一抬头,便看到了刘皝俊朗的脸孔,他真的很帅很帅,她敢说在现在刘皝绝对是中国第一大帅锅,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他的手掌他的胸膛,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她干煸豆芽菜何德何能,竟能与这样极品中的极品成亲。
而看到他戴在头上那一朵大红花的时候,她忍不住扑哧地笑出了声,快赶上杨二车娜姆了。
“好笑么”
“嗯。”窦芽菜郑重地点头称是。
“你的也不错,大绿花。”他伸手替她取下那朵大绿花,而后坐在她的旁边,低下头去,“帮我取下来。”
“不取。”
“我帮你取了你不帮我取”一不小心便上了她的当。
“再戴一会,我觉得好看。”窦芽菜伸出手,将那花戴歪了一点,更具时尚感了。
“好吧”刘皝屈从了。
接下来该干什么呢两人沉默了,窦芽菜的手绞着嫁衣的边边,因为刚才被大叔的美色迷惑了一下,七婶婶交代她的事儿,她现在已经不记得了,而刘皝抬头看着床幔顶端。
“喝交杯酒吧。”突然想起七婶婶交代的,要先喝点酒,窦芽菜提议。
“哦。”
两人各拿一杯酒,手臂缠绕在一起,开始喝酒,两人的脸忽然靠近,她的芳香和他有些急促的呼吸在这一刻显得有些火热而充满诱惑。
一杯酒饮尽,松了手,两人又互相看了一眼,放下酒杯,再互相看了一眼。
“咳窦芽菜据古代史籍记载,某朝皇帝十四岁就生子了,皇后那年十二岁。”
“在我们那,孩子们都恋爱的很早,据说小学生也有生孩子的。”
“你今年十二岁了吧”
“呃,嗯。法律上来说,不管是否自愿,就算强奸;从生理上来说,可以,但是伤害很大。”
“窦芽菜”刘皝转过身,握住了窦芽菜紧张的手,开口便沙哑了,“我”
“大叔,不如咱们洞房吧。”窦芽菜突然说道。
“确定”刘皝身子一震,某些地方立即有了火一般的反应。
吞口水。
“确定其实也不是很确定。”
“”刘皝刚伸到窦芽菜颈边扣子处又缩了回来。
“不过,可以试一试,来吧。”这后面的来吧二字只是她表决心的语气词,但停在刘皝的耳朵里却成了一种邀约。
“闭上眼睛,乖”
窦芽菜乌溜溜的很眼睛会让他有犯罪的感觉,她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刘皝颤抖着双手解开了她红嫁衣上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直到嫁衣退去,只剩下火红的小肚兜,围住她的身子。
刘皝双手握住她的肩,嘴唇靠近她的,颤抖着吻上了她那柔嫩的小嘴唇。
究竟,他们洞房成功了没有
………………………………
170。六王爷的漫漫洞房路
洞房,是多么暧昧又富有情致便引人浮想联翩的词语。
刘皝按住窦芽菜的肩膀,两人缓缓倒了下去,他纯爷们的气息将窦芽菜包围住了,窦芽菜也不由自主的将小手摸索着放到了他的背上,帐内的温度突然间急剧上升。
“大大大”就在刘皝咬着她的唇她突然心慌意乱地开口唤他的时候,他趁机将舌伸入她的口中,虽然两个人的动作都很青涩,但是凭着与生俱来的本能,刘皝显然很快便掌握了关于洞房的要领,他深邃的眸子饱含,嘴唇从她的唇来到她的脖子处,在她的颈窝处流连,窦芽菜不禁轻笑出声:
“哈哈,好痒啊,好痒”
刘皝的嘴没有停住工作,就像饿极了的人突然间咬到一块肉,再也不愿松开了,之伸出手掌将她的嘴捂住了,让她笑不出来。
噢,这个动作太粗鲁。
刘皝突然觉得身下的人就像一颗新鲜的豆芽,干干净净、水水灵灵的,让他流连忘返,儿她偶尔的娇羞和呻吟让他的更如火星般四溅。
他的侵略更深,手慢慢向下,抓住了她的脚踝,细细地摩挲着。
窦芽菜再也笑不出来了,她开始紧张地抓住他身上的衣服,因为她发觉她体验到了一种陌生的感觉,而这感觉是刘皝在她身上这里弄弄那里摸摸的时候引起的,尤其是他把她的衣服全部退去,嘴唇慢慢来到她的胸前时,她浑身都颤抖了,有害怕好像又有一丝期待。
“熟了吗”她问。
“还可以。”他答。
“大吗”她问。
“一般。”他口齿不清地回答,虽然评价是一般,但他还是像只辛勤的小蜜蜂在柑橘地里采蜜,创造劳动的价值。
“形状呢”
“姣好。”
事实上,是这样的,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迷恋大胸部,据调查,这个世界上只有三分之一的男人喜欢大胸部,有的男性认为女性的胸部越大越好,但大部分的男人更在乎的是的形状,以及是否和自己的身体曲线相匹配,一个瘦弱的女人却有一堆硕大的,那是件恐怖的事情。想象一下吧,一根细豆芽身上挂两个大苹果会是什么后果,那豆芽都要折了。
窦芽菜很幸运,刘皝大叔就是那三分之二男人里面的男人。
过了很久,他的唇离开了,给两人一些距离。
“窦芽菜,真的洞房了”他咽哑的声音最后一次确认,但是没等她点头,他的手便抚上来了她的大腿,便以指尖轻轻摩挲,激起她困惑的呻吟,却让他的动作更加撩人了,于是更加卖力地吻着,从这里到那里,从那里到这里,从这里又到那里来来去去去去来来,直到
她开始挣扎
“大叔,不洞了,不洞了。”她中场喊停,但她太天真了,这男人到了这里了有如上了高速车道,只能前进不能停,更不能后退。
“洞”他按住她挣扎的手,像阿三一样,他没有听到“大叔、不、了”等字眼,他只听到一个“洞”字,于是大手终于到了幽深的洞口,颤抖地试探般的采撷,引来她的叫声。
听到她的声音,他的血脉突然间全部扩充将。
“帮我把衣服脱了。”他命令道。
“我不会”窦芽菜伸手鼓捣了半日,说道。
算了,自己来,终于,两人坦诚相见了,两具躯体的相见是经历了多么漫长的路程啊,刘皝大叔这条满满洞房路算是走到了。
他有些颤抖,她也同样在颤抖,这对于两人都是陌生的事。
“如果那个会怀孕吗”
“大概会。”
“孩子生出来,谁带”
“生出来再说”
就在他的身体蓄势待发的时候,洞房的门却砰的打开了,他急忙一转身将窦芽菜护在身下,想要扯被子盖住两人却发现者床上居然没有被子无奈之间,扯过自己的袍子,将两人勉强包住,但依然春色无边。
“窦芽菜,外边有个人说急着找他。”进来的是七婶婶,像是没看见两人此刻的狼狈样似的急冲冲闯了进来。
“谁”
“他说什么属下。“
“七婶婶,您先出去,我们穿一下衣服。”
七婶婶看了两人一眼,看着刘皝面红耳赤的样子,心中大约猜到,这洞房怕是又泡了汤了。
两人穿好衣服,窦芽菜替刘皝将大红花取了下来,房中的气氛有些凝重。
“”
再这么下去,真要不举了,不管,刘皝重新将窦芽菜按倒在床上,不甘心行到洞口又被拉了回来。
“好啦好啦,大叔,能找到这里来,必定是出了什么事,洞房的事情回宫再说啦。”窦芽菜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变成了刘皝的妈。
刘皝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极其愤懑地起了床。
“最好有攸关性命的事,否则一定取项上人头”
窦芽菜将衣服穿好,整理了仪容。
“窦芽菜,你要记得,你是我的人,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人,不论走到哪里都是。”就在两人要跨出房间的时候,刘皝拉住了她的手,坚定霸道的说道,“知道了吗”这一问又是温柔无边。
“嗯。”她点了点头。
“记住了吗”
“记住了。”
“走吧,我们回宫。”他们不知道的是,皇宫、后宫、皇位就像一个血盆大口在朝他们张开着。
走出房间,正背着手站在床边,见到刘皝,便跪下:
“六爷,出事了。”
“何事”
“皇上病重。”
“什么”刘皝和窦芽菜二人同时发出不敢相信的疑问。
“八爷的伤势现在都无人去想了,大家都等在皇上的殿外,属下找了好久才找到这,马已经备好。”
“走。”
向七婶婶和六伯伯告别后,两人准备回宫。
“窦芽菜”窦芽菜被刘皝抱上马准备驰骋而去的时候,七婶婶屁颠屁颠地跑了出来,刘皝转过马头,对着她。
“窦芽菜,我告诉你的秘诀别忘了用。”
“嗯,我记住了,婶婶你和六伯伯要好好的,有时间我一定会来看你们。”窦芽菜笑着说道,心里却想着那秘诀还不一定用的上了。
刘皝朝七婶婶点了点头,而后扬起马鞭,向着皇城的中心驶去。
七婶婶手里抓着刻着“皝”字的玉佩呆呆站在远处,直到那马和人没了踪影。
………………………………
171。风起云涌的皇宫风起云涌的窦芽菜
在回皇宫的路上,天色渐渐暗了,残阳如血,朦胧慢慢地笼罩整个天地,天边只剩下一道晚霞,他们共骑在一匹骏马上,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保护。
风从身边划过,窦芽菜清晰地听到了风的呜咽,尽管是夏天,但她突然感到一丝寒意。抬头,刘皝的面庞已没了方才的轻松,取而代之的是冷硬和高深莫测。
王大叔变成六王爷了。
“大叔”窦芽菜突然抬起头来在奔跑的马上大声喊刘皝,那声音在风里飘散到好远好远的地方。
“什么”刘皝低下头,但眼睛仍然看着前方,脸上神色凝重。
“没什么,快走吧,就是想喊你一声。”
刘皝笑了一笑,在她扬起的脸上印上了一吻。
“驾”长鞭一甩,马以更快的速度驶向未知的一切。
赶到的时候,皇帝的寝宫外,跪满了一地人,所有的王爷公主大臣们都到了,连受伤的刘钬也在太监的搀扶下跪在那边,各人的脸上都是肃穆的神色。窦芽菜怀着忐忑的心情和刘皝跪在刘钬旁边,刘钬和刘皝对视了一眼。
此刻,几个朝廷重臣在内殿和皇上说着话。
皇上的身体不是好好的么怎么突然间就病重了
听刘钬一说才知道,今日皇上兴致来了要去打猎,在林子里遇到一头小花鹿,势要猎到,往常皇帝去打猎,下面管事的人总是早有准备的,林子里放的都是些喝过迷药的动物,很容易就能猎到,皇帝便以为自己的骑射技术了得。而今日这头小花鹿确确实实是野生的,健步如飞,皇帝为了猎到它跑了很远很远的距离,后来便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受了重伤。
唉,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皇帝,掌管着全天下的皇帝却被身边的人骗的团团转,这是不是一种极致的可悲。其实,历史上多少不是皇帝管得了天管得了地却管不了身边人的心呢。
而这跪满一个大殿的人群中,又能有多少个是真心为了皇帝的身体担心的,现在大部分人心中想的大概只有一个问题若皇帝驾崩,谁能继位。
窦芽菜突然有了一种凄凉的感觉,权势之争往往导致父子反目兄弟成仇,而她也被历史的车轮卷进里面去了。
抬头之间却不经意发现跪在左侧的人群里,有个人看了她好几眼,是个女孩子,长得很美,精致的如同现代的芭比娃娃,一举手一投足都别有一番青春的味道。这个人是谁她以前从未在宫中见过,许是哪位出嫁的公主或郡主之类吧,她没有多想。
既然人家看她,她也看人家就是,人不看我我不看人,人若看我我必看人。但是看着看着,她才发现自己真真是多情了,这个美丽的小公主或是小郡主看的根本不是她,而是跪在她旁边,一脸凝重的王大叔刘皝。
又是一个爱慕者。
窦芽菜扯了扯刘皝的衣袖,示意他往小美女那边看,刘皝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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