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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秀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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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fènghuáng恪被软禁后的第十天,在魏震海和潘文龙这两名文武重臣的协助下终于辛苦处理完朝中政务的交接工作,好不容易能挤出几天时间空闲的fènghuáng南华前来太医院探望沈嫣儿。

    傍晚的凉风中,正在院子里散步的沈嫣儿不经意地抬起头,就看到fènghuáng南华潇洒的身影从曲折的回廊尽头向自己走来。也许是因为夺权后心情舒畅的缘故,他连脚步都显得格外轻快。这周围就只住着沈嫣儿一人,她一下就猜到fènghuáng南华此行所为何事。

    把静好遣开后,沈嫣儿在露天小凉亭里为fènghuáng南华斟好了茶,刚把茶壶放下,就听见fènghuáng南华的脚步声已经登上台阶了。几句客套的寒暄后,fènghuáng南华表明来意:“好不容易得闲,龙牙寺外红叶正好,我已与魏诗萱约好出城,不如你也一同前往吧?”

    fènghuáng南华言辞恳切,态度真诚,而且听上去又是一番美意。令人很难将拒绝的话说出口,但是沈嫣儿听到他的这番话后却好像生怕捅到什么大麻烦似的连忙躲避,想也不想就推辞道:“这是你与她的约定,我去凑什么热闹?你该感恩就感恩。该道谢就道谢,我又帮不上你什么忙,去了也只是讨嫌而已。”

    “话不能这样说,你当初没有经过本王的同意,就代替我对她许下承诺。事成之后又硬把我塞给她。自己却龟缩躲避不管不理,是不是太过分了?”沈嫣儿的妙计令fènghuáng南华白白捡了个一大便宜,他高兴还来不及,根本不会真心责问沈嫣儿,只是对沈嫣儿“先斩后奏,令他无路可退”的强硬做法有些抱怨而已。

    两人之所以有这段对话,是因为当初沈嫣儿曾向小青许诺,只要小青依计行事,将宁王推上掌权之位,就让宁王陪小青去郊外游玩一天。小青立了这么大的功。而宁王所需支付给她的酬劳就只是一日相伴而已,就算打着灯笼也找不着这样的好事啊,所以行动不自由的沈嫣儿只能擅作主张,先替宁王答应下来了。

    后来将事情原委向宁王禀明后,他也是默认的,但是到了真该兑现承诺的时候却又打起退堂鼓来。沈嫣儿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唯一没想到的一点就是,宁王居然是一个害羞的男人。听说要陪一个对自己有好感,而且还正在冒充大将军之女参加选秀,未来不是皇后就是贵妃的女人出游。怎么也抚不平心里的疙瘩。

    “魏诗萱毕竟是皇兄的皇后人选,我刚替皇兄接管了政务,转过身马上就跟他的女人单独出行,这传出去成何体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为了女人才故意陷害兄长的呢。”

    看来fènghuáng南华这几天仔细思考过其中的利害关系。的确是字字在理,沈嫣儿听后也不禁点了点头。在这个节骨眼上与魏诗萱这种身份敏感的女人去游山玩水,的确是自寻死路,落人口实。

    fènghuáng南华见沈嫣儿动摇了,急忙更殷切地劝说道:“你在万人冢中对她有救命之恩,她又在选后赛中重伤了你。致你重伤不愈,于情于理她都应该陪你去郊外散心。而我正好以随行者的身份同行,既不显眼又不讨骂,这才是最十全十美的安排。”

    “你倒是十全十美了,但是小青肯定恨死我了。她盼的就是与你单独相处,倾述这么多年来的爱慕之情,你却硬生生地把我拉去隔在你们之间,她还以为我故意搅局呢。”沈嫣儿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小青看到她的身影后,那气得腮帮子直鼓的模样了。

    “那也只能委屈你以大局为重了。”fènghuáng南华看出沈嫣儿的态度已经软化,于是语气中的恳求减淡,换上了一点损人利己的小小邪恶。过了一会儿,见沈嫣儿还是不应,他就使出绝招旧事重提:“你还记得万人冢报名时,我送给你的那块驱魔牌吗?”

    如果说刚才沈嫣儿还有最后一丝犹豫,那么在听到fènghuáng南华的这句话后,就彻底举手投降了。“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帮你就是了……”真是拿人手软吃人嘴短,欠什么都不该欠人情啊。

    #

    第二天,接沈嫣儿出宫的马车早早地停在太医院外。马车有两辆,一辆在前方带路,坐着fènghuáng南华和小青。另一辆是空的,在太医院把沈嫣儿侍婢静好和随行医生司马国都接上了车。

    龙牙寺位于京城郊外山清水秀风光明丽之处,因为藏有上古圣物“龙牙”而得名,一直是皇族经常出游礼佛的圣地,乘马车大概要两个时辰才到。按照fènghuáng南华的计划,他们正午抵达寺院用膳,下午游赏红叶林,晚上留宿在寺内,第二天听主持大师讲完早经后就启程返回,大概明日下午就可以回到皇宫了。

    两辆载着贵人的马车迎着美丽的朝霞出宫,在五十多名侍卫的严密保护下,碾过平整宽敞的石板路,向着城门的方向进发。清晨的京城还没有完全苏醒,到处都静悄悄的,行人们的脚步声仿佛都放得比正午时轻,平时车水马龙的街道显得宽敞了不少。许久没有出宫的沈嫣儿忍不出掀开窗帘,轻嗅着带着丝丝凉意的新鲜空气,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一点点地变得湛蓝。未完待续。
………………………………

204 文宗皇帝

    正午时分,马车准时停在龙牙寺门外。身穿法衣的僧侣们早已列队恭候多时,身材已经微微佝偻但精神却依旧矍铄的住持大师亲自相迎,将fènghuáng南华和沈嫣儿一行人请入斋堂。

    两列长桌上早已备好热腾腾的斋饭,整个房间中都弥散着佛寺特有的淡淡香火味。耳边悠悠传来远处和尚们敲着木鱼念经的声音,更远的地方仿佛还有“呵呵哈嘿”的练武声。

    fènghuáng南华与住持大师是老熟人了,两人彼此嘘寒问暖,fènghuáng南华搀扶着年迈的老住持,仿佛是一对亲密无间的父子。而初次来到这个陌生环境的沈嫣儿却显得有些无所适从,默不作声地跟在众人身后,后来在一名不苟言笑的僧人引领下,坐在了小青身旁。fènghuáng南华和住持大师则坐在她们的对面。静好被另一名和尚引走了,大概要去另外的地方吃饭。

    沈嫣儿刚坐好,旁边的小青就不客气地推了她的胳膊一下,郁郁不乐地低声埋怨道:“你跟来干什么?”果然不出沈嫣儿所料,fènghuáng南华是瞒着小青把自己接出来的。沈嫣儿赔笑解释道:“多亏宁王考虑周全,我就只是一个幌子而已,要不然你这个皇后热门人选怎么能和宁王单独出行呢?”

    性格耿直又帮过沈嫣儿大忙的小青当然不跟沈嫣儿客气,直截了当地提出要求:“你跟过来也没什么,不过下午赏红叶的时候,你能不能找个借口偷偷溜开?我豁出老命帮你的忙才换得这个跟宁王单独相处的机会,现在全都被你破坏了。”

    看她把嘴巴撅得老高,早就想好一百个偷溜借口的沈嫣儿爽快地点头答应。小青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接下来fènghuáng南华向住持大师介绍了沈嫣儿和小青,两人也都学着僧人的样子,虔诚地双手合十向大师行礼问安。一番客套之后,终于可以用膳了。

    吃到一半,住持大师突然无意间问起了皇上的身体状况。皇上身体抱恙,天下大事已经分权于宁王太后和宰相三方,此事早已传遍天下。与皇室关系密切的龙牙寺住持自然也有所耳闻。本来正在咽菜的fènghuáng南华听到这话后一下子哽住了,神情变得有些不太自然。他顿了一下后才回答说:“虽然御医说没有大碍,但是仍不可掉以轻心,还需继续休养一段时日。”

    “听到消息后。老衲已经自作主张地吩咐寺内僧人为皇上诵经祈福了,只盼皇上龙体早日康复,精神抖擞地重归朝堂。”住持大师一番话说得言辞恳切,真挚感人,连坐在对面的沈嫣儿都能从他因为年迈而显得浑浊的目光中看到他诚恳的关切和担忧。这份情谊绝对是装不出来的,他对fènghuáng恪的感情似乎比对fènghuáng南华更深,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说给fènghuáng南华听的。

    #

    午膳后,沈嫣儿小青和fènghuáng南华被领往不同的厢房休息。这时在食堂里吃过饭的静好回到沈嫣儿身边,对中午那顿斋饭的味道赞不绝口,兴奋得小脸通红,但愁眉苦脸的沈嫣儿却捂着肚子,痛苦不堪地告诉她:“静好,我中午好像吃坏肚子了。你赶紧去告诉宁王,下午我在房间里休息。就不陪他和魏大小姐去游玩了。”说着还“哼哼唧唧”地不停,吓得静好以为她真生了什么大病,但其实她只是装病落单而已。

    等静好离开后,沈嫣儿轻手轻脚地偷偷溜出房间。她怕宁王会责怪她不讲义气,冲到房间来拆穿她的小伎俩,于是聪明地在宁王怒气腾腾地杀到门口把她揪走之前就先溜之大吉。要是事后宁王问起来,就说自己肚子疼得厉害,出去找茅房了。

    午后的佛寺里静悄悄的,偶尔响起几声清脆的鸟鸣声打破清幽的气氛,带来几分生机。行走在打扫得一尘不染的长廊上。沈嫣儿好奇地四处张望。她没有任何目的,只想找个僻静的地方随便坐一下,等待会儿宁王和小青他们离开后再偷偷返回自己的房间里安安心心地睡大觉。

    谁料沈嫣儿太小瞧龙牙寺的规模了,走了不多时就彻底迷路。扭头四顾到处都是似曾相识却又记不起来的风景,偏偏午休时间又没有僧侣路过,连想找个人问路都找不到。

    就在沈嫣儿有些着急之时,忽然听见什么地方传来呢喃念经的声音。有念经声就证明有和尚在,急着找人找路的沈嫣儿心中一喜,连忙加快脚步循声走去。

    谁料刚走了四五步。就看到一抹熟悉的人影从念经声传来的房间里走出来。那人与沈嫣儿只相隔十来米,又是在一条笔直的走廊上,当沈嫣儿与他对上眼时心中暗叫一声“糟了”,想蒙住脸逃走已经太迟,因为那人已经瞧见沈嫣儿,还惊讶地叫了一声“啊”。

    “王爷,你怎么在这里?”逃脱无望的沈嫣儿只好硬着头皮上前问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沈嫣儿聪明反被聪明误,偷跑不成反而还与最不想见的fènghuáng南华撞个正着。

    “我才想问你为什么在这里。”fènghuáng南华压低声音,把沈嫣儿拉到角落里低声讯问。

    “我不小心迷路了,正想找人问路呢。那里是什么地方?”说着用目光瞥了一下fènghuáng南华刚才走出来的那个房间。房间的门敞开一半,沈嫣儿刚才看见大约有四五个和尚正在里面一本正经地念经。房间正中央的佛台前似乎摆放着什么灵位,还挂着画像,但是因为距离和角度的关系,沈嫣儿没看太清楚。

    fènghuáng南华说:“这里是文宗皇帝的灵堂,我来为他上柱香。虽然我没有见过他,但却仰慕他的圣明,希望他在天之灵可以保佑父皇龙体安康。”沈嫣儿这才明白他之所以把声音压得很低,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不想打扰这里的清静。

    文宗皇帝沈嫣儿是知道的,他是太上皇的兄长,也是fènghuáng恪和fènghuáng南宁的伯父。多年前他在行宫遇刺身亡,死的时候fènghuáng恪和fènghuáng南华还都没有出生呢。未完待续。
………………………………

205 鱼死网破

    文宗皇帝死后太上皇才继承皇位,然后又在两年前因病隐退,传位于fènghuáng恪。仔细一想,文宗皇帝与太上皇的关系倒是有些类似现在的fènghuáng恪和fènghuáng南华。表面看似相安无事,兄友弟恭,但却各有党羽在暗中较劲。

    沈嫣儿随口问道:“文宗皇帝已经去世多年,怎么现在还有和尚替他念经?”文宗皇帝去世时沈嫣儿也还没有出生,为什么在将近二十年之后仍然有和尚在为他诵经呢?

    “据说是因为当年行刺案的真相到现在也没有查明。文宗皇帝尸体被发现时一直睁着眼睛,直到入殓下葬时都没有阖上。父皇曾许下重诺,一定严惩真凶,为文宗皇帝报仇雪恨。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凶手却一直逍遥法外,于是超度经就一直念到现在,大概要念到真凶被正法之后才会停止吧……”

    fènghuáng南华徐徐讲起这段往事,与沈嫣儿并肩向回走去。不知不觉间,两人竟路过小青休息的院落。隔得老远就听见小青房间中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偶尔夹杂着一声声焦急不堪的“不见了不见了”,好像她正在着急寻找什么东西。

    沈嫣儿和fènghuáng南华赶过去一问,才知道她把佩剑弄丢了。

    看到沈嫣儿和fènghuáng南华两人同时出现,小青的脸上酸溜溜的,但是佩剑的遗失却令她顾不上争风吃醋,拉着沈嫣儿帮她一起回忆把剑丢在什么地方了。

    沈嫣儿哪记得这些细节,不过,既然房间里没有,那不是落在马车上就是落在斋堂中,因为他们从皇宫到龙牙寺就只在这两个地方停留过。

    于是大家兵分两路,沈嫣儿去马车寻找,而小青则拉着fènghuáng南华去了斋堂。因为斋堂是住持大师每次接待贵客才会开放的,她怕fènghuáng南华不出面她连进都进不去。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原因,沈嫣儿一眼就看破了她想投怀送抱的那点小心思。

    #

    出发寻剑之前。沈嫣儿决定先回房间一趟,担心静好找不到她会着急。她穿过一道拱门,远远望见房间门窗紧闭,散发出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本以为静好会满院子到处找她。但是幽静的庭院中却连一丁点声响都没有,安静得好像是坟场一样。她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正悄悄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怕归怕,但沈嫣儿更担心静好的安危,只能壮起胆子向房间走去。房门没有上锁,留着一道小小的缝隙。沈嫣儿把眼睛贴在缝隙上。想偷看一下房间中的情况。谁料她刚弯下腰,肩膀就被人从后面狠狠推了一下。她“啊”的大叫一声,笨拙地一头跌进房间中。还不等她从地上爬起来,身后就传来脚步声和关门声。猛地扭头一看,居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人一身黑衣,脸上还蒙着黑纱,显然不想被别人认出来。但是沈嫣儿与她太熟,一眼就识破她的身份。那人也知道瞒不住沈嫣儿的眼睛,走进房间后索性自己扯下蒙面黑纱,与沈嫣儿直接面对面。她就是fènghuáng恪忠诚的部下易香惜。

    门窗紧闭的房间中光线阴霾。沈嫣儿忍着膝盖处传来的疼痛,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用眼角瞥见了墙角里被五花大绑的静好。静好的嘴巴被破布堵住了,叫不出声,只能用惊恐不安的眼睛注视着沈嫣儿和易香惜,吓得不停哆嗦。

    “你想干什么?”沈嫣儿沉着地问。

    “找你给一份证词画押。”易香惜说着很野蛮地把沈嫣儿拉到房间中的书案前。那里早就铺好一张写满黑字的白纸。旁边摆着一个鲜红的印台,只等沈嫣儿用大拇指按一个手印。

    沈嫣儿低头一看,只匆匆把纸上内容扫了一遍脑子里就轰然炸开,又着急又生气,又混乱又恐惧。她怀疑易香惜疯了。那纸上写的是她让小青假冒魏诗萱的经过,大致情况是真实的,只是跳过了易香惜点头同意的这个细节,变成了沈嫣儿直接把小青引荐给fènghuáng南华。在fènghuáng南华的首肯下取代了魏诗萱。

    沈嫣儿忍不住怒嚷道:“这哪是什么证词?分明就是认罪状当初让小青假冒魏诗萱是你亲自点头同意的,我只是把她介绍给你而已,为什么现在变成我是主犯了?”

    只要易香惜把这份证词交给魏震海,魏震海对fènghuáng南华的信任必然毁于一旦。冒充魏诗萱的小青轻则变成阶下囚,重则人头落地。就算沈嫣儿和fènghuáng南华联合揭发易香惜,也不过是跟她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罢了,魏震海与fènghuáng南华的关系不可能被修复,因为他们联合欺骗魏震海的事实并没有一点改变。

    见沈嫣儿情绪激动,易香惜冷酷地说道:“你大可放心,我的目标不是你。你若顶了我的罪,待皇上重掌大权之后,一定会对你从轻处置。”

    沈嫣儿当然知道她的目标是fènghuáng南华和小青。小青明明是她的手下,但却背叛她投靠了fènghuáng南华,而fènghuáng南华更是有要把fènghuáng恪取而代之的势头。沈嫣儿早就觉得选后赛后易香惜安静得过头了,原来她一直蓄势待发,等待着报仇雪恨的一刻。

    “这是皇上的命令吗?”沈嫣儿扭头怒问。

    易香惜没有做声,平静的目光中透着深深的觉悟。

    “皇上曾对我说,他可以把分权于宁王,因为这令他拥有更多时间做另外的事情。如果你贸然行动,把事情搅得天翻地覆,只会破坏了他原本的计划。”

    沈嫣儿搬出fènghuáng恪来威胁易香惜,因为这对她是最有效的做法。但是易香惜一点也不为所动,冷笑着说:“我真不该对你说这么多话。”说着直接抓过沈嫣儿的手盖印泥按下去。

    沈嫣儿毫无挣扎余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掌印落在白纸上,手腕都快被捏碎了。

    取到掌印后,易香惜一把扯过证词,快步冲出房间。沈嫣儿用最快的速度冲过去,但却只撞到被她锁死的门上。紧接着就听到头顶传来几声响动,沈嫣儿又冲到窗口,结果就连窗户都被她锁死了。

    这下沈嫣儿和静好彻底被困在房间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除非可以飞天遁地,不然她们根本就冲不出去。未完待续。
………………………………

206 玩火自焚

    “静好,你没事吧?”既然出不去,沈嫣儿就干脆先给静好松绑。从头到尾都在惊吓状态中没有回过神来的静好吓得直哆嗦,塞口布刚被拔出去就六神无主地惊慌叫道:“小姐,什么假冒魏诗萱?她让你认什么罪?你会不会有事?”

    静好慌得厉害,但沈嫣儿却是镇定,从容说道:“你先莫慌,现在倒是还有机会补救,只要把证词在她交给虎将军之前抢回来就行了。”说着冷静地扭头环视了房间一圈。

    门窗紧闭,无路可逃,要把证词追回来又谈何容易?

    静好听她说得那么轻巧,忍不住更着急了,奋力甩开缠在身上的绳索,跳出来抓着沈嫣儿的手说:“我们现在被她锁在房间里哪都去不了,但她已经拿着那张纸去找虎将军了”

    沈嫣儿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说:“不,她还有一件大事要做,做完之前绝对不会离开龙牙寺所以我们还有时间。”唇边笑容讳深莫测,令静好看得呆住了。

    就在刚才与易香惜的拉扯间,沈嫣儿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易香惜居然随身携带着两把剑,而且剑的形状大小不一,易香惜不是双剑流的传人,沈嫣儿又觉得其中一把有些眼熟。联想起不久之前小青丢剑的风波,不难猜到小青的佩剑被易香惜偷走了。无缘无故,易香惜不会冒险偷剑,而她之所以这样做的原因,沈嫣儿已经在心中隐约猜到了。

    “小姐,她还要做什么?”静好从沈嫣儿的表情中感觉到大事不妙,询问声压低了几分,显得格外谨慎。沈嫣儿用微笑安慰她,什么都不说,一来是因为没有把握,二来也不想吓到她,三来就算说了她也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罢了。

    沈嫣儿缓缓起身。走到门窗边,把门窗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的确全都被锁牢了,她和静好两个人用尽全力去推,甚至用身体去撞。把肩膀都撞青了都无法破门而出。

    不一会儿沈嫣儿就放弃了,低着头另想办法。而静好还在拼命拍门,边拍边大声向外嚷叫着:“有没有人?放我们出去”然而地广人少的幽静佛寺中根本没人听见她绝望的求救。

    “小姐,你怎么不着急呀?我们要赶紧想办法出去,把事情禀告宁王。让宁王派人把她追回来呀”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静好都像是热锅上团团转的蚂蚁了,但沈嫣儿却慢悠悠地在房间中走来走去,一会儿拿起茶杯看看,一会儿又翻一下抽屉,好像正在漫无目的地寻找着有没有能派上用场的东西。

    见静好急得冲过来拉自己,沈嫣儿停下翻找抽屉的手,回头对她说:“易香惜武功高强又神出鬼没,她在暗我们在明,如果她想逃想躲。我们是追不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她自投罗网,在她实施大计之时将她一举擒获。”

    “可是我们连出都出不去,还谈什么擒获?”

    “出是有办法出去,不过可能会挨骂。”沈嫣儿狡猾地一笑,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她端起放在床头的一盏烛台,点亮了拿到窗边。静好正想开口问她大白天点什么蜡烛,沈嫣儿就突然用烛火把窗纸点燃了。薄薄的窗纸瞬间就被烧出一个大窟窿,火苗越过一个又一个小方格,迅速向外蔓延。

    不等静好反应过来,沈嫣儿突然抬起椅子。向那扇燃烧的窗户狠狠砸去。只听“哐当”一声巨响,被火苗烧脆的窗棂瞬间折断,裂开一个三角形的大口子。如果是四五岁大的小孩已经可以钻出去了,但是沈嫣儿和静好都是成年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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