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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秀女-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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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不足为惧。真正可怕的,应该是死不瞑目。而能让太上皇死不瞑目的,就是十多年前犯下的那次重罪了。

    “所以在临死之前,就让朕用这样的方式。对他稍稍赎一点罪吧……也好能更安心地撒手人寰了……”

    听到这样的倾述,fènghuáng恪还能再说什么呢?他凝视着神情憔悴的父亲,仿佛能从他暗淡而浑浊的目光中看到他深刻的忏悔。也许,这是唯一让他欣慰地走完人生最后一段路的方法。

    “如果失败了呢?”fènghuáng恪用低哑而急促的声音发问。他不得不考虑这个后果,因为一旦失败。他就成了亲手把父亲送往彼岸的不孝子了。“现在没人知道行尸之毒是否是有效的,万一失败,你吸入毒气后立刻毙命,那该怎么办?”

    如果行尸之毒有效,太上皇吸入毒气后,身体不会有任何变化,只会在死亡后变成行尸。然而,如果行尸之毒是失败品,那么就很有可能顷刻之间就要了太上皇的命。

    太上皇是第一个用人体试验行尸之毒的人,没人知道活人吸入这种毒气后会发生什么。就算是对研究成果抱有一定自信的乌察天人和fènghuáng恪。都不敢贸然走出这关系重大的一步。

    对于fènghuáng恪的担忧,太上皇倒是看得开。他从容地笑了笑,带着早已看透生死的淡然表情,意味深长地说:“生死由命成败在天。如果真的立刻毙命,也算是朕以死赎罪了。但是,这不仅是赎罪,更是对你的警示。让你知道你究竟在进行一种如何危险的尝试,让你产生畏惧,让你步步谨慎……这样想来,也许朕死了反倒是一件好事。如若不然。朕怕你继续沉沦下去会丧失理智,总有一天要走火入魔啊……”

    虽然太上皇同意fènghuáng恪研究行尸,但是并不代表他不担忧。退位放权之后,他日日夜夜都在为fènghuáng恪操心。但他唯一能做的,却只是相信fènghuáng恪而已。

    就这样,太上皇成为第一个试验品。

    幸运的是,毒是成功的。带毒者太上皇度过了人生中最后一段时光,终于在一个月后,因为病情加重而驾崩。不过消息被fènghuáng恪隐瞒下来。他将以行尸的方式重新复活的太上皇囚禁在这个房间里。这样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相信

    有朝一日,一定可以找到令行尸变回人类的办法。

    在找出那个办法之前,他要让太上皇在死亡的状态下继续“活下去”。哪怕不能让任何人与太上皇见面,哪怕会遭到太后和宁王这些血亲,以及满朝文武的怀疑,哪怕要背负起忤逆不孝,大逆不道的罪名,他都无所畏惧,一意孤行。

    直到现在,他才终于将真相告诉了fènghuáng南华。

    听到这些用血泪铸成的真相后,fènghuáng南华久久无法从愕然中恢复过来。他一直用用极度震惊,极度不愿相信的目光,像看陌生人,看疯子一样,看着fènghuáng恪。他觉得自己从来都不认识这个波澜不惊地讲出整段故事,语气没有半点起伏的哥哥。

    “就算父皇是自愿成为试验品,自愿以死赎罪,但是……你还是有一个地方没有解释清楚……”fènghuáng南华由始至终都对fènghuáng恪保持着警惕,“父皇当初明明那么反对行尸研究,好几次把你骂得狗血淋头,你后来到底是如何说服他接受你的想法,而且还让他同意退位的?父皇不可能仅仅因为病情加重,就把国家交由你去摆布。他会反对到底,而不是妥协于你。”

    “是。”fènghuáng恪点点头,没有反驳。“朕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但是却无人可问。如果你一定要追问出原因,朕只能告诉你的一个线索,那就是也许与母后有关。”

    fènghuáng南华偏了偏头,仿佛在问“为什么”。

    fènghuáng恪回答:“因为在父皇改变主意之前,朕听说,他与母后见过一面。朕不知道母后对他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他究竟出于何种考虑,反正,从那以后,他的态度就转变了。”未完待续。
………………………………

220 太上皇的赎罪

    当初太上皇身体抱恙的流言是真的,而且病情远比外界,甚至fènghuáng南华知道的更加严重。特别是在行尸之毒诞生之后,那段时间太上皇的健康状态每况日下,就连太医院院使司马元青都束手无策。为了保证朝政稳定,病情一直被隐瞒下来。

    后来,太上皇听说fènghuáng恪想把人体养毒付诸实践,而且要先用秀女做一次实验。当初太上皇也怀有与fènghuáng南华相同的担忧,害怕毒气会伤害到秀女的生命,造成秀女大量异常死亡。

    这时fènghuáng恪告诉他,在用秀女进行大面积试验之前,会先在一个人的身上提前试验。而这个人选择起来的难度很大,首先必须是命不久矣之人,因为这样才能尽快看出那人是否会在死后变成行尸;其次,必须要方便乌察天人对其进行观察。

    听到这里,太上皇略作思索之后,便主动提出:“那就让朕来冒这次险吧。”fènghuáng恪当然立即反对,但太上皇却主意已决,不再动摇。他说:“朕可以预感到自己大限将至,命已不长,而且你可以让乌察天人以巫医的身份为朕治疗,就算他每天与朕见面,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所以朕是最好的人选。”

    这两个理由并没有说服fènghuáng恪,fènghuáng恪依然严厉反对。在fènghuáng恪的苦苦相劝和坚决不从的态度之下,太上皇又说出另一个理由:“十多年前,朕因为对行尸的畏惧而下令将赵慎智和他的手下处死。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但是你回国后的这一年多时间里,罪恶感在朕的心中越来越深……”

    回忆起当初犯下的过错,太上皇眼眶发红,痛不欲生。

    “大将军为了国家社稷,用生命换来珍贵情报。明知道会威胁到自己的性命,但是他却没有丝毫隐瞒,将一切真相禀告于朕。但是朕却贪生怕死,残忍地将他杀害。越是感觉到临近死亡。朕就越怕在九泉之下与他重逢……”

    死亡不足为惧。真正可怕的,应该是死不瞑目。而能让太上皇死不瞑目的,就是十多年前犯下的那次重罪了。

    “所以在临死之前,就让朕用这样的方式。对他稍稍赎一点罪吧……也好能更安心地撒手人寰了……”

    听到这样的倾述,fènghuáng恪还能再说什么呢?他凝视着神情憔悴的父亲,仿佛能从他暗淡而浑浊的目光中看到他深刻的忏悔。也许,这是唯一让他欣慰地走完人生最后一段路的方法。

    “如果失败了呢?”fènghuáng恪用低哑而急促的声音发问。他不得不考虑这个后果,因为一旦失败。他就成了亲手把父亲送往彼岸的不孝子了。“现在没人知道行尸之毒是否是有效的,万一失败,你吸入毒气后立刻毙命,那该怎么办?”

    如果行尸之毒有效,太上皇吸入毒气后,身体不会有任何变化,只会在死亡后变成行尸。然而,如果行尸之毒是失败品,那么就很有可能顷刻之间就要了太上皇的命。

    太上皇是第一个用人体试验行尸之毒的人,没人知道活人吸入这种毒气后会发生什么。就算是对研究成果抱有一定自信的乌察天人和fènghuáng恪。都不敢贸然走出这关系重大的一步。

    对于fènghuáng恪的担忧,太上皇倒是看得开。他从容地笑了笑,带着早已看透生死的淡然表情,意味深长地说:“生死由命成败在天。如果真的立刻毙命,也算是朕以死赎罪了。但是,这不仅是赎罪,更是对你的警示。让你知道你究竟在进行一种如何危险的尝试,让你产生畏惧,让你步步谨慎……这样想来,也许朕死了反倒是一件好事。如若不然。朕怕你继续沉沦下去会丧失理智,总有一天要走火入魔啊……”

    虽然太上皇同意fènghuáng恪研究行尸,但是并不代表他不担忧。退位放权之后,他日日夜夜都在为fènghuáng恪操心。但他唯一能做的,却只是相信fènghuáng恪而已。

    就这样,太上皇成为第一个试验品。

    幸运的是,毒是成功的。带毒者太上皇度过了人生中最后一段时光,终于在一个月后,因为病情加重而驾崩。不过消息被fènghuáng恪隐瞒下来。他将以行尸的方式重新复活的太上皇囚禁在这个房间里。这样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相信

    有朝一日,一定可以找到令行尸变回人类的办法。

    在找出那个办法之前,他要让太上皇在死亡的状态下继续“活下去”。哪怕不能让任何人与太上皇见面,哪怕会遭到太后和宁王这些血亲,以及满朝文武的怀疑,哪怕要背负起忤逆不孝,大逆不道的罪名,他都无所畏惧,一意孤行。

    直到现在,他才终于将真相告诉了fènghuáng南华。

    听到这些用血泪铸成的真相后,fènghuáng南华久久无法从愕然中恢复过来。他一直用用极度震惊,极度不愿相信的目光,像看陌生人,看疯子一样,看着fènghuáng恪。他觉得自己从来都不认识这个波澜不惊地讲出整段故事,语气没有半点起伏的哥哥。

    “就算父皇是自愿成为试验品,自愿以死赎罪,但是……你还是有一个地方没有解释清楚……”fènghuáng南华由始至终都对fènghuáng恪保持着警惕,“父皇当初明明那么反对行尸研究,好几次把你骂得狗血淋头,你后来到底是如何说服他接受你的想法,而且还让他同意退位的?父皇不可能仅仅因为病情加重,就把国家交由你去摆布。他会反对到底,而不是妥协于你。”

    “是。”fènghuáng恪点点头,没有反驳。“朕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但是却无人可问。如果你一定要追问出原因,朕只能告诉你的一个线索,那就是也许与母后有关。”

    fènghuáng南华偏了偏头,仿佛在问“为什么”。

    fènghuáng恪回答:“因为在父皇改变主意之前,朕听说,他与母后见过一面。朕不知道母后对他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他究竟出于何种考虑,反正,从那以后,他的态度就转变了。”未完待续。
………………………………

221 宁王的作用

    “那你问过母后吗?”fènghuáng南华追问。既然早就察觉到有异常,以fènghuáng恪的性格,怎么可能不追究下去?

    然而fènghuáng恪却轻轻摇了摇头,表情有些欲言又止。

    “为什么不问?”fènghuáng南华深深皱眉,目光加深。

    fènghuáng恪沉默了一会儿,看得出来,他并不想回答,然而fènghuáng南华那充满怀疑的眼神却阻断了他的退路。他终究还是开口了:“不为什么,而是有一种预感那是朕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如果问出真相,反倒会追悔莫及。”

    这句话听上去有些玄妙,但fènghuáng恪却说得认真的,表情也是真诚的,不像是敷衍搪塞,令fènghuáng南华再也无法质疑下去。

    对话只进行到这里,接下来就是兄弟间长久的对视。沈嫣儿不敢开口,默默地望着他俩。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记得应该是很长一段时间。fènghuáng南华终于想通了似的,叹了一口气。

    “我可以去吉阳。”他终于同意了,“但我不会乖乖听命于你,我会用我的方法去寻找解救父皇的办法,也会……”

    说到这里突然停顿,直到看到fènghuáng恪眼神中的催促,他才冷笑了一声,威胁般说出后半句话:“也会用我的办法,去对付安黎。也许,边境从此将不再太平了。”

    本以为这句话会是对fènghuáng恪的当头一棒,结果万没想到fènghuáng恪却听后只是淡淡一笑,不慌不忙地说:“你若不怕死,尽管去试试。”

    这样的答复反倒令fènghuáng南华如芒在背,微微泛冷了。

    #

    安公公和两名御前队成员将fènghuáng南华和沈嫣儿送回思过房。一路上忍着没说话的沈嫣儿,待闲杂人等全部离开,思过房中只剩下她和fènghuáng南华,最多还有一个避不开的易香惜后,向fènghuáng南华问道:“你日后去了安黎,到底想做什么?”

    低微的一句话,竟令另一间牢房里的易香惜起了莫大的反应。原本面朝墙壁蜷缩在角落里的她一下子坐了起来。“你们见到太上皇了吗?”fènghuáng南华此前答应过。只要见太上皇一面,就同意去安黎。从沈嫣儿的话中听来,他们肯定是见过了。

    易香惜的话一下又把沈嫣儿和fènghuáng南华拉回霰雪宫中那恐怖一幕。谁也不愿回答易香惜的问题,两人同时都选择了沉默。气氛一下陷入僵滞。直到易香惜又开口问了一句:“太上皇他的身体,是否已经有所好转了?”

    其实沈嫣儿和fènghuáng南华根本不用避讳易香惜,因为身为fènghuáng恪心腹的她,就像安公公一样,比两人更早知道太上皇变成行尸的秘密。

    “看来你早就知道了。”沈嫣儿望着对面牢房中。在阴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落魄的易香惜。

    “知道又怎样?结果还不是帮不了他。”易香惜自嘲般的笑了笑,声音中尽是无奈和自责,“乌察天人想尽办法也无法治好太上皇,我就更是百无一用了。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安黎,希望能从他们身上找到解救太上皇的办法。”

    看来易香惜也已经想通,决定听从fènghuáng恪的安排前往安黎。她自言自语着:“必须弄清楚这些年安黎是否已经可以控制行尸,是否已经找到令行尸恢复正常的办法……”

    这同样也是fènghuáng南华的打算。在拯救太上皇的这一点上,他的确与fènghuáng恪是同一立场的。然而,早已看破一切的沈嫣儿突然打破两人的痴心妄想,揭穿了令人绝望的真相。

    “这不是皇上让你们去安黎的真正目的。”

    易香惜的话在沈嫣儿听来是荒唐可笑的。她忍不住低吼着将其打断。狠狠地将她和fènghuáng南华震醒:“如果安黎已经可以控制行尸,当初皇上与宁王兄弟相争之时,安黎就该有所动静。没有动静就证明他们的行尸军还无法投入战争。另外,安黎养行尸就是为了杀人,为什么要把好好的杀人利器重新变回人类呢?从安黎寻找让行尸复原的方法是不可能的……”

    沈嫣儿一语惊醒梦中人,fènghuáng南华和易香惜都呆住了。

    “我能想到的,皇上肯定早已想到,所以解救太上皇只是一个听似忠孝的借口,但是他的真正目的,只是在吉阳州设置一个明显的破绽。为了让你们心甘情愿去安黎当靶子罢了。”

    fènghuáng恪要的不是和平,他要的是复仇和胜利。

    而派fènghuáng南华和易香惜去安黎,就是他走出的第一步。

    #

    另一方面,安公公已经回到fènghuáng恪的书房。他知道fènghuáng恪要派fènghuáng南华镇守吉阳州。并且对这个决定感到万分担忧。他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如果让宁王去了天远地远的安黎,他不顾你的圣谕,在边疆恣意作乱怎么办?”

    fènghuáng恪说:“从小生养于皇宫之中的南华与身经百战的吉阳王不同,他在安黎眼中就只是一个绣花枕头。朕撤走吉阳王,派他去镇守吉阳。无疑是给安黎提供了一个侵犯我朝的大好机会。如果他们行尸军已快建成,应该会拿南华打第一战。”

    “那您派他去送死吗?”安公公之所以疑惑,是因为他知道fènghuáng恪不会这样做。这些年fènghuáng恪看似冷漠无情,六亲不认又滥杀无辜,但是让亲弟弟去送死这种事,他是做不出来的。

    果然,fènghuáng恪答道:“派其他人去都会死,但唯独派他就不会,因为安黎知道他是朕的亲弟弟,留着做人质远比杀了强。”他也是在长久的权衡思量之下,才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安黎至少比fènghuáng恪早十年进行行尸研究,他没有信心可以赢过安黎,但他却迫切渴望知道安黎的行尸军已经建设到何种程度。他要像当年的太上皇一样,派出一支军队去试探。但是他又不希望赵慎智那样悲剧重演。于是,他选择了fènghuáng南华。

    “那您又为什么要留下这么大的把柄给安黎呢?”

    “朕当然也不希望他沦为人质,而希望他能不辱使命地抵御安黎的进攻,但如果事与愿违,他兵败被俘,身陷敌营。至少在朕明确表态舍弃他之前,安黎是不会伤害他性命的。”

    如果派其他人去,一旦失败就是全军覆没。fènghuáng王朝已经没有第二个赵慎智了,所以没人能像当年赵慎智那样再活着逃回来,将行尸军的情况禀告给他。所以,他必须要留下活口。

    让自作聪明的安黎,乖乖地为他留下一个活口。

    日后,如果有需要,fènghuáng恪会不顾代价地救出这个活口,然后从他口中问出关于行尸军的最确切情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fènghuáng恪的第一步不求胜利,只求能获悉更多的敌情。未完待续。

    ps:  我感觉第2部分12月初就能写完哈。

    然后地图就转移到吉阳州去了。
………………………………

222 最深处

    “那您能为他对安黎妥协到什么地步呢?”安公公又问。

    人质毕竟是人质,要安黎还回fènghuáng南华,fènghuáng恪也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fènghuáng恪说:“不真正走到那一步,朕也不知道结果。”

    行尸军的情报和fènghuáng安华的性命,究竟值得让fènghuáng恪付出多大的代价去交换,完全取决于到时候安黎提出的条件。

    即便两国交战,己方战败,但是至少主帅的生死权依然掌握在fènghuáng恪的手中。他派出fènghuáng南华,为的就是在这一点上占据优势罢了。至于最后要不要牺牲这个弟弟,就要看安黎到底有大的野心,还有他们兄弟之间的情谊到底还剩多少了。

    此时此刻,就连fènghuáng恪心中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所以他无法回答安公公的问题,就连他也渐渐认不清自己的心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几声有节奏的敲门声。敲门的人是把守在外的御前队成员。因为不会说话,所以只能用声音传讯。fènghuáng恪听出是敲门声的含义是“乌察天人在外求见”。

    安公公结束谈话,在fènghuáng恪眼神的示意下,前去为乌察天人开门。乌察天人向fènghuáng恪行礼,直言道:“微臣有一事相求”。他依然身穿散发出强烈宗教气息的黑衣,头戴一顶高耸的黑帽。表情不怒而威,阴森恐怖,仿佛天生就不会笑。

    “说吧。”fènghuáng恪抬手请他继续向下讲。回国后的这两年时间中,在行尸研究方面,他对乌察天人的话几乎是言听计从,从不拒绝其要求,为其提供了最便利的环境。

    “能否将沈嫣儿交给微臣?”

    但是这次,听到这句话后,fènghuáng恪却迟疑了。

    “你想干什么?”fènghuáng恪问,语气十分谨慎。

    乌察天人也是聪明人,不等fènghuáng恪直言,就挑出他最关心的一点进行回答:“微臣不会伤害到嫣儿姑娘一分一毫。”

    这时。fènghuáng恪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眼神微敛,寻思了一会儿,带着不敢置信的口吻问:“那个人,还在反抗吗?”

    乌察天人谦卑地低着头。用缓慢而清晰的声音答道:“一直在反抗,御前队和行尸全都无法靠近,硬拼只会带来无谓的死伤,也许只有让嫣儿姑娘出面,才能让他乖乖束手就擒。”

    听到这里。fènghuáng恪轻轻点了点头。

    沈嫣儿固然重要,但是“那个人”却更加重要。况且乌察天人已经保证不会伤害到沈嫣儿,他就更没有理由拒绝了。

    “你去思过房里提人吧。”fènghuáng恪挥手示意乌察天人速速离去,却在乌察天人走后,轻声低叹道:“这下,她仇恨朕的理由,又要多加一条了……”

    #

    “你们带我去哪里?”沈嫣儿被一名御前队成员像拎小鸡似的从牢房里拎出来。望着面前表情阴森恐怖的乌察天人,她全身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被反拧到身后的手臂都快断掉了,而且还一路被推着向外走,沈嫣儿又怕又气。挣扎抵抗着不愿从命,但结果却只是又多受了一些皮肉之苦罢了。

    “住手你们要干什么”fènghuáng南华见沈嫣儿有难,倒是发出严厉的喝止,然而却无济于事。正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fènghuáng恪的心腹乌察天人根本就不把宁王这名阶下囚放在眼里。

    就这样,沈嫣儿被乌察天人带走了。她被粗暴地押上马车,本以为会被带到严刑拷打的地方去,但是当霰雪宫熟悉的屋顶出现在视野中时,她才忽然明白过来。

    乌察天人是专门替fènghuáng恪研究行尸的人,既然他亲自出面。肯定是冲着自己体内的血来的。此刻沈嫣儿所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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