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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宠后-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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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皇后，自然是天下女子最高的目标和尊容，但是夏忆晗知道，除了这一点还有那无数的后宫女子，这是她不愿面对的。
虽然夏忆晗不肯做皇后，让季孙承曜有些失望，但是却也并不在意，只要晗儿肯嫁给他属于他，皇后之位什么的他自然会留下来，早晚还不是晗儿的吗？
相处了这么久，季孙承曜自然也明白夏忆晗的许多想法。
轻柔的拂起夏忆晗柔顺的发丝，季孙承曜道：“那这个后位，我便为你留着。”
“启禀皇上，右相及众位大人求见。”门外，刘公公尖声禀告道。
季孙承曜这才放开了夏忆晗，朗声道：“进来吧。”
十几个年过半百的老臣走了进来，看到正懒洋洋的倚坐在椅子里的季孙承曜，脸色都有些郁郁。
这些人都是文宣帝时候的众臣，有几个甚至是已经历经两朝的老臣了，无论是哪个皇子登基，即使只是明面上也得对他们礼敬三分，偏偏这位豫王殿下从来都不按理出牌。
这几日让他们在宫中守灵就是真的守灵，从来没有召见或者拉拢他们的意思。每天至少五六个时辰的跪拜，折腾的这些老头子也渐渐的没有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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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0章
这几日让他们在宫中守灵就是真的守灵，从来没有召见或者拉拢他们的意思。每天至少五六个时辰的跪拜，折腾的这些老头子也渐渐的没有了脾气。
但是在看到季孙承曜这般慵懒的模样，还有站在他身边的夏忆晗的时候，心头的怒火还是很不打一处来。
“臣等叩见皇上。”众人起身参见。
季孙承曜挥手，道：“免了！几位大人这几日辛苦了。今儿大家就回府吧！为父皇守灵虽然重要，但是若是为此误了朝政，想必父皇在天之灵也是不愿的。”
这些大臣早就不想留在宫里了，自然是直呼皇上圣明。
季孙承曜满意的点头，示意众人平身，笑容和善的盯着下面的清丞相，若有所思。
清丞相发现季孙承曜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的时候，心中不由得一抖。
虽然他先前和季孙承曜打过交道，但那是在季孙承曜是曜王爷，而如今季孙承曜是皇上了，身份已经不一样了。他便是以前再肆无忌惮，如今在经历了这些事，她已经有些不敢了。
要知道，季孙承曜从继位前的皇子时期，到继位后的这短短不到十天光景，从来就没有做过什么让广大臣民觉得舒服的事情。
此时，季孙承曜这般望着自己，清丞相只有一个想法：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季孙承曜有些不满的看着这个一脸警惕的清丞相，遗憾的发现这一位除了支持皇后和季孙邦彦意外，居然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发作的把柄。
但是季孙承曜是谁？他想要整治一个人的时候，有理由自然是毫不客气，没有理由制造理由也要整治的服服帖帖。
“清丞相……马上就要是三朝元老了吧？”季孙承曜淡笑着说道。
清丞相小心谨慎的低头道：“皇上过誉了，老臣不过是侥幸罢了。”
文宣帝在位二十余年，到了如今还能混个三朝元老的绝对不是简单人物，这位清丞相便是其中翘楚。
这位清丞相少年得志入朝为官，虽然没过几年老皇帝就死了，文宣帝继位之后更是得到重用，平步青云，不过三十多岁就坐上丞相之位。
虽然文宣帝后来胡闹的厉害，但是却一直没有拿这位开刀，竟让他就这么安安稳稳的在丞相位置上坐了十多年，如今已经四十有五。
这些自然与他极为做人做官有关系，跟朝中的同僚关系不差，从不反对文宣帝的任何事情，比起那些烦得要死的御史，文宣帝自然乐得有这么一位凡事支持着自己的清丞相了。
也就是说，这些年文宣帝其实帝权跟相权都是一手掌握的，难怪底下的皇子权贵们怎么折腾也翻不出天。
文宣帝喜欢这样听话的丞相，但是季孙承曜可不喜欢。虽然不能除去清家，但让清家的人继续在高位上呆着，他怎么也不高兴。
季孙承曜了然的点点头道：“清相劳苦功高，朕自然不能不赏。这样吧！加封清相为太子太傅，文昌阁大学士？如何？”
“老臣惶恐。”清丞相却没有想象中的欢喜，直接普通一声跪了下来，战战兢兢的道。
无功受封，清丞相就算是脑子坏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何况眼前这一位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大方宽厚的君主。
太子太傅，文昌阁大学士，这几乎就是文官尊荣的顶点了。但是……文昌阁大学士只是个虚衔，太子太傅……季孙承曜刚刚登基，虽然已有一子，但尚未封为太子，所以太子太傅这个高高在上的职位……也是虚衔！
清丞相突然悟了，季孙承曜这是要他回家颐养天年的节奏啊。两个虚衔换一个实权的右丞相，肯定是不划算的。
但是当着龙座上季孙承曜虎视眈眈的眼神下，清丞相的骨气实在是不足以支撑他跟季孙承曜讨价还价。
所以，他只得哭丧着脸道：“臣……多谢皇上隆恩。”
季孙承曜满意的点点头，为了清丞相的识相。看在清丞相这么识相的份上，就暂时不追究清丞相贪墨了多少钱了。
想了想，季孙承曜道：“朕听说太傅的嫡长子这两年在翰林院干的不错？”
清丞相可怜巴巴的道：“皇上谬赞了。”
他的嫡长子今年才二十七岁，翰林院从四品编修。官职品级来看这个年纪已经算得上是非常高了，但是若说不错……翰林院那种闲着没事做的地方能有什么错不错的问题？
清丞相觉得自己已经败给这位有些天马行空的新皇了。他能当丞相不是因为他有多厉害，而是因为他听话，他会揣摩皇帝的心思。但是他发现他完全不懂季孙承曜的心思。
季孙承曜摸摸下巴，道：“既然这样，回头让他去吏部上任吧，吏部侍郎。话说……吏部的王大人这段时间事儿太多了……多添个侍郎先干着吧。”
清丞相心中一跳，有些疑惑的偷窥了一眼殿上一脸道貌岸然的季孙承曜：皇上，你真的没有暗示我，如果我家儿子干得好又听话的话，随时可以把吏部那还在奉天府坐牢的某人拉下来，取而代之吗？
殿上，季孙承曜意味深长的一笑。打一棒子给个甜枣什么的，他不是不会，而是懒得用。虽然看清丞相十分的碍眼，但碍于他最后的弃暗投明和自己对他的保证，自己倒也不妨给他后辈一个机会。
对于这些世家出身的老臣来说，家族的长远应该比一个区区的右相之位要重要得多吧？
果然，前右相现太子太傅文昌阁大学士的清太傅立刻心领神会，欢喜的拜谢道：“老臣多谢皇上恩典。老臣一定督促逆子尽忠职守，以报皇上隆恩。”
说着，清丞相还感动的涕泗横流，呜咽不已。总算没有让清家毁在自己的手里了。
季孙承曜只觉得一脸无语，能在文宣帝手底下混了几十年，还屹立不倒的，果然是个人物。就这演戏的功夫，他若是不知道，只怕还以为清丞相感动的无以为报，恨不能鞠躬尽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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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1章
季孙承曜只觉得一脸无语，能在文宣帝手底下混了几十年，还屹立不倒的，果然是个人物。就这演戏的功夫，他若是不知道，只怕还以为清丞相感动的无以为报，恨不能鞠躬尽瘁了。
在场的其他人见状，都不由得各自对视了几眼，心思迭起。
季孙承曜将清太傅捧得高高的，但事实上却是明升实降。大庆从来就没有丞相可以兼任太子太傅的，但鉴于太子尚未定下，所以其实清太傅其实已经可以算是致仕回家歇着了。
那么，空出来的丞相之位……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巴巴的望着殿上的季孙承曜。
一般新皇登基都要大赦天下，嘉奖群臣。季孙承曜打压了他们这么多天，是想要先给个下马威，然后再打赏么？
“皇上，清大人荣升太子太傅，如今这右相之位便都无人主持，还请皇上定夺。”除了左右丞相以外，资历最深的兵部尚书上前一步道，心中暗暗盘算着，现在应该轮到他了。
“这个啊？”季孙承曜轻抚着下巴，含笑看了一眼底下站着的牛清云，笑眯眯的问道：“太傅，你可有什么建议？”
清太傅心中一抖，一滴汗水明晃晃的挂在额边，心中却是暗暗叫苦。他如果能猜到文宣帝五六分的心思的话，季孙承曜的心思，他是一分也猜不透。
“这……老臣糊涂了，丞相人选关乎朝政天下，当由皇上乾坤独断才是。”清太傅笑着抹了抹汗，说道。
季孙承曜心中暗暗赞叹。如果清太傅若是不用那么多心思揣摩文宣帝的心意，而是多干点实事的话，说不定还是个人才。
不过若真是那样，估计他也做不了右相的位置了。
“这样么？”季孙承曜沉吟道，目光在底下众人身上徘徊不去。
众臣虽然面上淡定恭敬，但是心地却都是崩得紧紧的，生怕皇帝看不到自己。虽然他们各有各的党羽派系，但是这丞相之位却是皇帝说了才能作数的。即使是他们身后的王爷们也无能为力。
有趣的打量着下面众人各异的神色，好不容易等到季孙承曜玩够了，他方才幽幽道：“既然如此……清云。”
牛清云平静的上前，俯身一拜：“臣牛清云叩见皇上。”
季孙承曜笑道：“牛清云治理顺天府期间功绩卓著，破格提拔为丞相，统领百官。”
哐当！
底下众人撞得头眼花，眼前直冒金星。
牛清云？！这太特么无理取闹了，有没有？论政绩，论声望，论资历，论年龄，这殿上无论哪一个都能甩出牛清云八条街去好不好？
如果有人去问季孙承曜的话，季孙承曜必然会得意洋洋的告诉他们，没错，论政绩，论声望，牛清云都比不上这些老臣，但是有一样却是这些老头子拍马都赶不上牛清云的，那就是——圣宠！
圣宠是个好东西，有了圣宠，就算你真的无能废材的指挥吃喝拉撒也能一步登天。没有圣宠，就算你有经天纬地之才，也得乖乖的找个旮旯待着。
所以，现在圣宠天下第一的牛清云当然可以做丞相，有问题吗？！
自诩忠臣的老臣们忍不住在心里喷了口血。他们都是造了什么孽运气才这么背啊？
前二十年遇到一个爱江山更爱美人的文宣帝，为了个女人，差点杀了一大半的朝中重臣。
难道后二十还有忍受一个将一个才不过十五六岁的佞臣捧上丞相之位的皇帝？
这是天要亡大庆吗？
“臣牛清云，叩谢隆恩。”仿佛没有察觉底下的老臣们几欲喷火的眼神，牛清云淡定的低头谢恩。
夏忆晗淡笑着看着这一切。如今季孙承曜在朝中毫无根基，好名声对他们来说无济于事，只会让人觉得他们年轻识浅好欺负而已。
“清云，起来。”季孙承曜愉快的起身扶起夏忆晗，道：“清云以后便是百官之首，当好好督促文武百官尽忠职守，为大庆尽兴。”
季孙承曜是在告诉牛清云：那些大臣若是不听话的话，就使劲的敲打吧！
看着季孙承曜笑意慢慢的凤眼，牛清云唇边也不由得扬起了浅浅的微笑，“是，微臣领旨。”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道。
季孙承曜垂眸，清冷的眼眸掠过一丝冷意，终于忍不住了吗？
他抬眼看着底下一脸浩然正气的御史大夫，挑眉道：“有何不可？”
御史大夫朗声道：“牛大人入朝未满半年，不见寸功，得先帝敕封顺天府尹已经是天大的恩典！若是再封为一国之相，如何能堵悠悠众口？又如何让我大庆官员心服口服？牛氏年少无知，只因与皇上交好便一步登天……”
御史大夫显然是在文宣帝一朝憋坏了，一开口就有些刹不住。从年龄，资历，名声，以及局势各个方面毫无死角的将牛清云抨击了一遍。
说到最后，他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告诫牛清云：“牛大人身，阿谀奉承乃是佞幸所为，你真不该让这种行为将你染污……”
季孙承曜越听脸色越难看，若不是夏忆晗暗中按住了，他只怕立刻就将这御史大夫拉出去打死了。
难怪文宣帝讨厌御史，御史果然是一种令人厌恶的生物！
牛清云垂眸，平静的听着御史大夫滔滔不绝的告诫。
好不容易等到御史大夫说完了，牛清云方才抬眼，含笑看着他道：“清云多谢御史大夫忠告！大人尽管放心，本官一定会认真的，努力的做一个好丞相的。本官虽然初到京城不久，也不算什么名流，但本官当年便是皇上救起，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本官定会忠心为皇上办事。再者，御史大人不也是进到京城做谏臣，才开始发家的吗？清云必不会让御史大夫失望的。”
御史大人愣了愣，回过神来险些一口血喷出来。这个混蛋小子是在嘲讽他家底薄弱吗？只是，他的确无法否认这件事情。
……
超过了一点点时间，就变成第二天了，我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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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2章
清放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父亲……你……你……”
清太傅笑道：“你这是什么反应，皇上也没亏待我，太子太傅加文昌阁大学士，我这老头子在右相位置上战战兢兢的坐了十几年，如今能得到这么一个结局，已经是邀天之幸了。何况，皇上还给了你一个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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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3章
清放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父亲……你……你……”
清太傅笑道：“你这是什么反应，皇上也没亏待我，太子太傅加文昌阁大学士，我这老头子在右相位置上战战兢兢的坐了十几年，如今能得到这么一个结局，已经是邀天之幸了。何况，皇上还给了你一个吏部侍郎的位置，还有什么不值的？”
有多少人先前在暗中笑他投靠季孙承曜，呵呵……那又如何？他甚至庆幸先前当机立断的站在了季孙承曜的一对，所以今日才能够得到季孙承曜荣封嘉惠后人，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只要季孙承曜站稳了，清放再争气一些，过个二十年清家再出一个丞相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清放还不到三十岁呢，一切还早得很！
他虽然在朝政上未必有什么高明之处，但是对于朝堂上的生存之道却是许多自诩天纵奇才的人也未必能够明白的。有他扶持，清放必定事半功倍。
“父亲……”清放不由得红了眼。
在他看来是清太傅牺牲了自己的丞相之位，成全了自己。清太傅虽然尊荣，却是个虚衔，哪里有百官之首的丞相风光。
清太傅拍拍清放的肩膀道：“好孩子，就如为父说的，以后清家就靠你的。你要记得……不管发生什么事，效忠皇上才是正理。”
清放有些疑惑的看着清太傅。季孙承曜夺了清太傅的丞相之位，给了一个还刚弱冠的少年，难道祖父一点儿也不怨怼？
清太傅摇摇头笑道：“为父跟着先帝几十年了，自诩对先帝还是有些了解的。若是新皇真是个没本事的，就算先帝再宠爱他皇位也到不了他手里。”
“还有那个牛清云，看着还是个孩子，不过这手段心计，嘿嘿……就是我这个老骨头也不敢轻易跟他较量。你自己想想看，这才短短几个月，在他手上吃亏的人还少吗？就那个吏部尚书，现在还在顺天府里押着呢。”清太傅笑着敲了敲清放的额头。
清太傅继续说道：“皇上削了为父的官，也未必全是因为牛清云，只怕……为父老了，行事也不如你们年轻人有魄力，只怕皇上也看不上眼了。但是皇上竟然肯用你，就表示他对清家还是满意的。你只要好好效忠，将来咱们清家不愁没有前程。”
“但是。。。”清放皱眉问道：“父亲觉得……皇上能坐得稳吗？”
如今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是暗地里却不好说的很，那几位王爷只怕是没有一位肯真心服新皇的。
天家皇子都心高气傲，若是一个压得住他们的新皇还好说，但季孙承曜却明显不是那个足以压住这些皇子的人。
清太傅沉思了片刻道：“为臣者，最忌摇摆不定。老朽这辈子都是效忠皇上的，以后自然不例外。你要记得，咱们清家效忠皇上，将来就算皇上输了，咱们未必会有事。但是若是咱们暗地里投靠了别人，只怕皇上还没事。咱们清家就要先完了。”
清放沉默不语，显然是在琢磨清太傅的教诲。虽然外面的人都到清太傅无德无能，只是一味的逢迎先帝。但是清放却觉得，这只是清太傅的为臣和保身之道罢了。
许久，清放方才抬起头来，望着清太傅坚定的道：“儿子明白了，多谢父亲教诲。”
清太傅欣慰的点点头道：“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侧首望向皇宫的方向，清太傅浑浊的老眼里突然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
那个坐在含章殿上的季孙承曜，突然让他想起了三十多年前刚刚登基的文宣帝。一样的桀骜飞扬，一样的自信傲然，眼中都写满了志在必得的雄心和冷酷。
虽然似乎也有些不同，但是却依然让他不由得有些期待起来。二十年前……大庆丧失了一次机会，或许……这会是大庆的第二次机会！
季孙承曜继位，连登基大典都还未举行就封了一个才十来岁的少年做丞相的事情，在皇城里自然引起了轩然大波。
但无奈各府的王爷们正在宫里文宣帝灵前尽孝，京城内外的兵权又被季孙承曜以极快的速度收拢在了手里。这些人议论也只能议论着，不能对宫里的某人产生任何影响。、
至于一些书生意气的读书人上书的谏言，根本连看都没有看就直接被季孙承曜扔到角落里去了。
当然还有几位自恃甚高的老臣因此而消极怠工，却发现即使他们不干活，原本属于他们的工作也被人料理的妥妥帖帖。、
季孙承曜并不是非他们不可，一股危机感在老臣们的心中油然而生，原本还想要怠工，刁难季孙承曜和牛清云的心思也悄无声息的打消了。
宫里，含章宫偏殿里，玉覃坐在大厅里喝茶，往日里轻松写意的俊颜上更多了几分凝重和疲惫之色。
显然这些日子，玉覃的日子过的也不轻松。
“玉公子，久等了。”夏忆晗踏入大厅，含笑道。
“王妃。”玉覃起身拱手笑道，“现在应该叫皇后了。”
夏忆晗莞尔一笑：“让公子见笑了。”
玉覃摇头道：“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我还是要说。每次一见到曜王妃，曜王妃都会让在下感到惊叹不已。”
夏忆晗笑道：“如此，是忆晗的荣幸。公子请坐。”
宾主落座。
沉吟了一下，玉覃也不兜圈子，沉声道：“想必王妃知道在下所为何来。”
夏忆晗轻叹了口气，道：“为了弘王？”
除了这个，夏忆晗也想不出来她跟玉覃还有别的什么交集。
玉覃是个聪明人，季孙弘毅被季孙承曜关在宗人府，去找季孙承曜请他放人肯定不行，所以只好曲线救国求到她这里来了。
只可惜，她却要让玉覃失望了。季孙弘毅和文宣帝还有季孙承曜之间的纠葛太过复杂，再去深究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只要季孙承曜不肯放了季孙弘毅，夏忆晗是不会为任何人因为这件事去劝季孙承曜的。
………………………………
第874章
但是只要季孙承曜不肯放了季孙弘毅，夏忆晗是不会为任何人因为这件事去劝季孙承曜的。
更何况，现在这样的情况，很难说季孙弘毅出来之后，会不会给季孙承曜找麻烦。
放下茶杯，夏忆晗淡淡道：“实在是抱歉，此事……忆晗无能为力。”
“王妃……”玉覃皱眉，显然没有想到夏忆晗拒绝的如此干脆利落。
夏忆晗抬手阻止了他想要说的话，沉声道：“玉公子也算是局中之人，许多不为外人所知，甚至是我和承曜也不知道的事情，想必玉公子都清楚。所以，也请玉公子不要为难承曜。至少忆晗可以保证，弘王不会有生命危险。”
玉覃皱眉。那一夜他被夏忆晗的人拦在了城外，等到他摆脱黄啸等人回到城中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地。
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季孙承曜为什么会囚禁季孙弘毅，这在玉覃看来奇怪又荒谬。
季孙承曜的性子就算再喜怒无常，也不该囚禁自己的王叔。除非……季孙弘毅出来之后可能会对季孙承曜不利。
想到此处，玉覃不由得变了脸色。
看着他的变化，夏忆晗的心中幽幽的叹了口气。
玉覃本就是个极为聪明的人，只怕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猜测和怀疑，来她这里也不过是为了验证他的怀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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