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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马渡秋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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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帮我们找到他。”
西门朔愕然:“真有这么神奇?”
卫寂笑道:“其实老鼠的嗅觉比猎狗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喂它们吃时已经先在它们的鼻子上晃了晃,现在它们已经完全记住
了头发的味道,我给他们下的毒就是“味毒”,除了这种头发的味道,别的东西他都不会吃,饿死也不会吃。”
西门朔闻听骇然,“这要是下在人身上会怎样?”
卫寂道:“一样,六畜兴旺的牛黄就是被我下了“味毒”,以至于吃什么吐什么,三百斤的汉子瘦的只剩五六十斤,那一日即使没有老蔡的出手,牛黄也活不了多久。”
独孤枫忍不住说道:“你够残忍。”
卫寂淡淡说道:“他们为非作歹祸害无辜,一刀斩了便宜了他们,应该让他们活受罪。”
西门朔道:“同在杀手盟共事,没想到你这么狠。”
卫寂苦笑道:“我狠么?这江湖上你若不狠又如何生存下去,你们两个不狠么?你们两个杀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
独孤枫道:‘不谈这个,这老鼠什么时候能开始找人?”
卫寂尴尬一笑:“我不会解老鼠身上的穴位。”
独孤枫一怔,随口说道:“我也没试过。”
两人望向西门朔。
西门朔连连摆手,“别看我,我那时也是乱点,谁知道它们身上的穴道在什么地方,我也是瞎点,究竟点了什么穴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不咬我了就停了手。”
独孤枫与卫寂面面相觑。
西门朔也没有了开始的得意,“这可怎么办。”
独孤枫与卫寂相视一眼,几乎是同时说道:’要不你再试试?”
西门朔哭丧着脸说道:“要是点死怎么办?”
卫寂试探道:“这里有二十多只,不行你一只一只慢慢试。”
西门朔叹了口气,“唯有如此了。”
独孤枫不急不慢的说道:’这可关系兄弟我的身家性命,做哥哥的你看着办吧。”
西门朔叫道:“谁说我不办,这就办。”
三人费劲精力,玩死了十一只老鼠才找到解穴的窍门,顺利的给那两只吃了头发的老鼠揭开穴道。
独孤枫问道:‘下一步怎么做?”
卫寂道:“放一只留一只,那只找到了人就一定会回来找这只一起分享。”
西门朔奇道:“你确定他不会一走了之?”
卫寂笑道:’我在它们身上还下了一种不算是毒药的小玩意,叫做不离不弃生死与共。只要是有吃的就一定会回来找自己同伴分享,何况这里还有一个秘密。”
独孤枫好奇心也被勾起,“什么秘密?”
卫寂哈哈大笑道:“这两只是一公一母。”
独孤枫与西门朔鄙视的看着卫寂,“动手吧。”
卫寂松手,一只老鼠哧溜跑了出去,转眼间已经消失不见。
独孤枫看着老鼠消失的方向,“我们该做什么?”
卫寂淡淡一笑:“可以吃点东西。”
西门朔点头道:“是有点饿,”
独孤枫道:“已经快到午时了当然会饿。”
西门朔道:“哪有这么快。”
卫寂笑道:“光玩老鼠就废了大半天时间,当然快了。”
独孤枫道:“走,我请你们喝酒,正宗的烧刀子,够辣够劲。”
卫寂道:“这一块我比你们可熟悉多了,我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酒。”
独孤枫笑道:“大将军辖区这么大,你去过的看到的都是明里的,我带你们去一个没有客人的酒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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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枫嘴里的酒坊根本就不能称作是酒坊。
这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屋舍,还未进门就已经闻到了一股酒香。
西门朔忍不住叫道:“真是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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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痛,并快乐着
独孤枫大大咧咧的走进屋舍,嘴里叫道:“我来了。”
卫寂道:“你们挺熟。”
独孤枫道:“他酿酒,我喝酒,一个主顾,一个老板,常了脸是熟了。谁来都一样。”
门帘一掀,走出一个女子,嘴里骂道:‘你这个死酒鬼,还知道”
当她看到不仅仅是独孤枫还有卫寂和西门朔时,声音嘎然而至,脸一红转身进屋。
西门朔和卫寂面面相觑,良久才说道:“是挺熟,不仅是脸熟。”
独孤枫正色说道:“别想歪了,我可是好人。”
西门朔嗤之以鼻,卫寂道:“我知道,我知道,理解理解。”
独孤枫忍不住说道:“酒还喝不喝?”
“喝!”西门朔和卫寂这时口径一致。
独孤枫率先进了屋子,屋子里摆设跟酒肆差不多,桌椅板凳摆设整齐,就是没有客人,也没有伙计。
那名女子脸上红潮还未褪尽,坐在柜台里,人长得不是很美,但是很中看,乌黑头发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脸
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她望着独孤枫:“你朋友?”
独孤枫说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上酒。”
女子似乎有点不高兴,嗔道:“不上。”
独孤枫脸有点挂不住,“你究竟上不上酒。”
女子见独孤枫生气,眼圈竟然一红,眼泪在眼眶之内转动,盈盈欲滴,嘴里说道:“你是我什么人这样跟我说话。”
独孤枫一瞪眼,”我”我了半天竟然没有说出下文。
西门朔低声跟卫寂说道:’好像我们两个是多余的,不如”
卫寂接口小声说道:“我们出去转转。”
独孤枫一扭头:“不准走。”
西门朔坏坏的笑道:“哥不走,就是出去看看风景,这边风景不错,我喜欢。”
卫寂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你看没看见来时路边的那颗老槐树,绝对是数百上千年历史,看看去。”
独孤枫急道:“你们够狠。”
西门朔和卫寂假装听不见,嘴里还嘟嚷,“你先把酒菜安置好,我们看看就回,一会喝醉了就看不真切了。”
女子已经站起,看到西门朔和卫寂出了门,几步来到独孤枫跟前,嘴里叫道:“几日不见还长脾气了,敢对老娘我大呼小叫
,今天我要是不给你点颜色我就不是霸王花薛凤娘。”
独孤枫看了看窗外,低声说道:“小点声,我朋友还在外面没走远呢。”
薛凤娘冷笑道:“你也知道颜面啊,我以为你是猪皮脸,厚着呢!”
独孤枫道:“说话小点声不行啊。”
薛凤娘大声说道:“老娘就这么大的嗓门,怎么着,还不让说话了,官做大了是不是,在大的官在我眼前你也是我店里的伙
计,别忘了,我们可是立了三年契约的,我薛凤娘没发话辞了你,你就是我的伙计,你敢跟老板说话这么大声,哼哼,你该
想想后果。”
独孤枫脸色一变:“你又威胁我!”
薛凤娘格格一笑,“老娘我有这个能耐,就威胁你了,有本事你威胁我一回看看。”
独孤枫咬着牙说道:‘算你狠,说吧,要我怎么做。”
薛凤娘这次却是看向了窗外,窗外鬼影都没有一个。
薛凤娘脸忽然红了,“我让你亲亲我。”
独孤枫头一摆,“换一个!”
薛凤娘叫道:“那你就抱我上床。”
独孤枫激灵灵打个冷战,“还是第一个条件吧。”
薛凤娘冷冷说道:“晚了,就这个。”
独孤枫正自犹豫不定,外面噗哧有人笑了。
独孤枫精神一阵,“有人!我去看看。”
薛凤娘说道:“还不是你那所谓的朋友,今天就是皇帝来了你也得乖乖把事先办了。”
西门朔在外面叫道:“兄弟,对不住了,哥这次真走了。”
外面传来衣袂破空之声,人已经离开。
薛凤娘凤眼含春,看着独孤枫,“傻样,人都走了,你还怕什么,来呀。”
独孤枫心都在呐喊,我怎么就打不过她。
薛凤娘袅袅婷婷的走向独孤枫,独孤枫倒退着,薛凤娘一把抓住独孤枫,“老娘还能吃了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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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朔和卫寂无聊的坐在槐树下,屋子里除了独孤枫一声凄惨的嚎叫就再也没有了声音。
卫寂看着风卷着落叶飘忽不定,感慨地说道:“独孤枫很幸福。”
西门朔看怪物一样看着卫寂,“摊上这样的女人也叫幸福。”
卫寂道:‘别看你岁数大,其实你不懂,独孤枫现在是痛并快乐着。“
西门朔老实地说道:’我不懂独孤枫的快乐,不过从刚才那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很痛。”
“还是哥你了解我。”独孤枫笑着说道。
独孤枫是从树上下来的,至于他什么时候上的树,西门朔和卫寂就无从晓得,他们不知道独孤枫在与影子相处的一个月中学到了不少隐匿的本领。
独孤枫拍拍身上的灰尘,“幸好你们没有说我的坏话,否则今天的酒真的没得喝了。”
西门朔呆呆的看着独孤枫,欲言又止。
独孤枫道:“我脸上长花了?”
西门朔道:“兄弟,你不会真的这么快吧。”
独孤枫道:“什么这么快。”
卫寂笑道:“当然是男人与女人之间那点事。”
独孤枫脸难得一红,“大哥你想哪去了,没那么回事。”
西门朔叹道:‘兄弟,真难为你了,要不这酒咱不喝了也罢。”
卫寂说道:“为什么不喝,现在不喝以后更没得喝,你不去我去,说不定现在菜都已经上桌了。”
西门朔看看独孤枫。
独孤枫道:“我所谓了,你不喝我和卫寂喝,多一人就少喝几杯,卫寂,我们走。”
西门朔叫道:’哎,还当我是你大哥不。”人已经第一个奔向屋子。
薛凤娘已经将桌子摆的满满的,荤的素的凉拌热炒都有。
薛凤娘已经恢复了小女人的娇态,满脸洋溢着幸福。
西门朔结结巴巴的问道:“这,可以,吃,喝吗?”
薛凤娘浅浅一笑:“您是独孤枫的好朋友,当然可以。”
卫寂使劲揉了揉鼻子,“那就吃了。”
独孤枫道:“我的菜呢?”
薛凤娘说道:‘还在做着呢,你先吃点别的,一会就好。”
好好温柔。
西门朔和卫寂同一想法。
独孤枫大大咧咧坐下,怎么没有我的筷子?
薛凤娘从背后拿出筷子,夹了一块排骨,“我给你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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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找个好人就嫁了吧
西门朔意味深长地说,“兄弟,你就让薛姑娘夹吧。”
独孤枫皱着眉头说道:“大哥你能不能别再惹我。”
西门朔哈哈笑道:“好兄弟,我真的希望你很烦,能与我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卫寂只顾低头吃菜,喝酒,喝完再倒,倒完就喝。
西门朔道:“你三天没吃饭了?”
卫寂口里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吃好吃。”
独孤枫看着西门朔“你不饿?”
西门朔看着狼吞虎咽的卫寂,终于缓过神自己也是来喝酒吃饭的,不是来看独孤枫笑话的。
这时卫寂身上的那只老鼠吱吱吱吱的叫个不停,声音听来不但是急躁,更多的是恐惧。
卫寂忽的站起,拼命咽下嘴里的食物,说道:“情况有变化,那只老鼠不是死了就是落于他人之手。”
独孤枫急忙问道:“你怎么知道?”
卫寂说道:’老鼠的叫声有异。”
西门朔奇道:‘你能听的懂?”
卫寂道:“不是能听的懂,动物和人一样,遇到危险发出的叫声和人相似,而且他们和人一样,面对危险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其实你们大家都有。”
老鼠叫的更欢,不,应该说是叫的更急,似乎要冲出卫寂笼子的桎梏。
卫寂脸色一变,“他来了。”
独孤枫闭目沉思。
忽然独孤枫睁开双眼,“我感觉不到杀气。”
西门朔也说道:“我也觉不出什么异样。”
这时,远处传来一种声音,像是什么东西碾压在地上,没有脚步声,只有一种吱呀吱呀,间或夹杂着树叶树枝被碾压碾断的声音。
独孤枫缓缓站起,说道:“是他,那是他卖馄饨的小车的声音。”
卫寂道:’这个人真不简单,他能解我下的毒,并且让老鼠带路回头找我们,高人。”
西门朔说道:“能把大将军十万大军的军粮瞬间隐匿不见,不是高人谁能做得到!”
小车停在门口。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卖酒不?”
独孤枫朗声说道:“不卖,若是肯赏脸,喝酒就随意了。”
“那老家伙我就不客气了。”
门帘一掀一张熟悉的脸孔出现在独孤枫与西门朔的眼前。
独孤枫笑道:“真是你。”
老者一笑:‘又是你。”
独孤枫笑道:“请坐。”
老者也不客气,大马金刀的坐下,一抬头看见站着的卫寂,“你的老鼠?”
卫寂点头,“是我放出的。”
老者一笑,撮嘴吹了一声口哨,只见一只老鼠从外面窜了进来,几下子几下子爬到了老者的肩头,对着卫寂呲牙瞪眼的示威。
卫寂笼中的老鼠此时也安静了下来,似是看到自己伙伴安然无恙自己也就放了心。
老者微微一笑道:“我这手驯鼠的小玩意比你的毒如何?”
卫寂道:’还是老人家技高一筹。”
独孤枫说道:“喝酒?”
老者道:“喝!”
薛凤娘嘴里嘟囔道:“这还没挣钱呢就带了三,这要是有钱还不让你给吃穷了。”
老者一口饮尽杯中酒,吧嗒吧嗒嘴:“好酒好好酒,好久没有喝到薛万聪的酒了,小伙子,再来一杯如何?”
独孤枫笑道:“用杯子那里过瘾,还是用碗来的畅快。”
老者拍手笑道:“最好最好,此酒本来就叫再来一碗,不用碗岂不是砸啦酒的名号。”
薛凤娘看着老者:“你认识薛万聪?”
老者哈哈大笑:“你这丫头还像小时候一样没大没小,你父亲的名字也是你一个小丫头叫的。”
薛凤娘疑惑的问:“你还认识我?”
“你三岁时抱过,你还尿了我一身,你小名叫凤娘不是?”
薛凤娘有点紧张的问道:“你是”
老者一摆手:“你说是就是了,你父死在七大凶之手,我已经把他们全数诛杀,也算是我们我们相交一场。”
薛凤娘盈盈一拜,“多谢前辈!”
老者笑道:“我与你父是忘年之交,你要是愿意就叫我一声伯伯,别什么前辈前辈的,把我越说越老。”
薛凤娘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老者一笑:“你要是再客气我还真就不认你了。”
薛凤娘笑道:“你敢不认我就不与你酒喝,喝的还得给我吐出来。”
老者笑道:“你个刁蛮丫头,要真是这么下去看谁敢娶你。”
薛凤娘瞟了独孤枫一眼:“我认准谁谁就得娶我,不娶我就让他也不安生。”
老者自是看到这话是冲着独孤枫来的,不禁哈哈大笑。
独孤枫摸了摸鼻子:“好像这酒是我请你的吧!”
老者淡淡说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那一日我看大将军手下诸葛舒对你也是毕恭毕敬,想来你在大将军手下也算是红人了。”
独孤枫倒满酒:“今日不谈别的,只喝酒,喝酒。”
老者点点头,“好,今日只谈酒,不谈其他。”
“好,就喝酒,那才痛快。”西门朔叫道。
老者看着西门朔:“杀手盟的三声雷一闪电西门朔,这位杀手盟的毒书生卫寂,很好很好。”
独孤枫说道:‘其实我也不错。”
薛凤娘嗔道:“臭美!”
老者端起酒,“老夫仅喝三碗,你们随意!”
薛凤娘道:“您只管喝,酒有的是,您下半生天天泡在酒里也喝不完。”
老者笑道:“那我死了岂不成了酒鬼。”
独孤枫道:“喝!”
老者一举碗,一口饮尽。
酒是好酒,但也是烈酒。
一碗下肚一道火线顺着喉咙一直到小腹,就像是一团火在小腹里燃烧。
老者哈哈大笑:’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自从你父薛万聪去世,老夫就在也没有喝道你们薛家的正宗烧刀子,老夫寻找你就找了十年,丫头,真没想到你会躲在这里。”
薛凤娘眼圈一红:‘不躲怎么办,那是我年幼,到处是仇家,能活到今天也是天意见怜。”
老者点了点头:“要不以后你跟我,我给你找个好人家就嫁了吧。”
薛凤娘偷偷看了眼独孤枫:“我已经长大了,已经可以**了,要不您在这我给您养老。”
老者笑道:“怕是心有所属了吧。”
薛凤娘脸一红:“您还是喝酒吧。”
三碗酒下肚,老者站起,“走了!”
独孤枫道:’这就走?”
西门朔忽的站起:“那”
独孤枫一摆手:“大哥你别说话。”
老者冷笑道:“实话对你们说,军粮你们就别费心了,到我手的东西谁也要不走,皇帝老子也不成。”
薛凤娘怕打起来,忙说道:’伯伯,您喝醉了!”
独孤枫止手道:“他没醉,醉的是我们,这十万大军的军粮换到是我我也不会还,这天下受苦受饿的百姓不计其数,凡是有良心的人都不会还,其实我找到这批粮食也没有打算换给大将军。”
老者看着独孤枫:‘说!“
独孤枫缓缓说道:”我要用这军粮瓦解大将军的十万大军。”
老者仔细打量着独孤枫,忽而哈哈大笑:’好,算我曲长清没有看错人。”
手一扬,一个锦囊抛向独孤枫,不再搭理众人大笑离去。
薛凤娘手一伸:“给我看看!”
独孤枫紧紧护在胸口,“这是我的。”
薛凤娘咬牙说道:“给还是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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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八残剑法
其实锦囊里只有两样东西,薛凤娘印象里的银票珠宝一样没有,一张纸条,一个长命锁。
纸条上写着:把长命锁交与大将军可保你性命无忧,下面还有一个字,拆!
薛凤娘瞪大眼睛看了半日,终于没看出究竟,悻悻的把锦囊和锦囊里的东西都交给了独孤枫。
独孤枫只看了一眼,就把锦囊和长命锁放在怀中。
薛凤娘问道:“看懂了?”
独孤枫道:’不懂难道还要装懂?”
薛凤娘怒道:“你!”
独孤枫很是镇定:“千万别发火,本草纲目上说女人生气发火很容易衰老。”
薛凤娘不解道:‘什么叫衰老?”
独孤枫道:“你没读书?”
薛凤娘可怜的说道:“咱爹死得早。”
独孤枫道:“是你爹。”
薛凤娘脸一扯:“也是你爹,独孤枫我告诉你,老娘我今生就非你不嫁了,我嫁给你,我爹就是你爹,有什么不对?”
独孤枫看了看西门朔和卫寂。“你们家葡萄架倒了吗?”
(有个当官的最怕老婆,常常是轻则被老婆痛骂一顿,重则被老婆痛打一顿。
有一次,他的脸被老婆给抓破了。第二天到衙门时,被他的顶头上司州官看见了,就问他:“你的脸怎么破了?”
这人编造谎话说:“晚上乘凉时,葡萄架倒了,被葡萄藤划破了!”州官不信,说:“这一定是你老婆抓破的,天底下就数
这样的女人可恶,派人去给我抓来!”
偏偏这话被州官老婆在后堂偷听了,她带着满脸怒气冲上堂来,州官一见老婆,连忙对人说:“你先暂且退下,我后衙的葡
萄架也要倒了!”)
西门朔茫然的望着卫寂“什么葡萄架?”
卫寂忍不住笑道:“咱们出去说好吗?”
西门朔的酒劲已经上来,“为什么要出去说?”
卫寂道:“先找个葡萄架才能说的明白。”
西门朔笑了“我知道了,就像是先找匹马才能学会骑马?”
卫寂一挑大拇指:“你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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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在沉思。
大将军手里拿着一个长命锁在沉思。
长命锁自然是独孤枫交给他的那个。
独孤枫也在沉思。
他手里拿着的是曲长清所给的字条和空锦袋。
拆!
拆什么?
独孤枫反复的把玩着空锦袋,唯有拆这个锦袋,可锦袋是空的,而且薄得可怜,哪里能看出还能装得下别的东西。
锦袋拆的很仔细,独孤枫是沿着一个线头一点一点的拆,直到拆完也只是剩下一堆丝线。
薛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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