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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毒-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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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多时,一男子缓缓出现在夜幕里,微低的面容丝毫不曾被阴暗隐去精致。淡淡的眼线,莹色的唇,淡漠清冷的脸颊只被路灯打亮了一半,稍显高贵与冷情。
柔软的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他拢了拢墨绿色的围巾,只是在快要走进楼道时微微顿住了脚步,习惯性的朝一旁的黑暗中看去,再是习惯性的皱了皱眉,敛去眼神里的复杂,然后才安静的走进楼道。
片刻就有饭菜出锅的浓香从三楼窗口飘出,窗帘被风刮得悠悠扬起,一家三口的身影投在那窗帘上,幸福的致命。
“呐,喊爸爸。”女子哄着那女娃。
“爸爸”清脆悦耳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里发甜发腻。
“小朵真是乖。”女人似乎是奖励般的亲了那娃娃一口,笑的和煦。
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李千机将头倚在座位后垫上,疲倦的闭上眼。
随意搭在车窗口外的手腕,那指间夹着的燃了一半的香烟发出点点红光。蓦地,烟灰掉落至地面,掉进那一堆的烟头之中。
楼上俨然幸福的一家三口。
楼下隐在黑暗里的黑色跑车,安静的过分。
夜色悠扬。静谧寒冷的一晚,楼下的车里不时传出的压抑的咳嗽声,倒是丝毫没有引人注意。
有些事,已是定局。那么有些坚持,还有没有意义。
一转眼,夜尽天明。在所有人尚在将醒未醒之时,车子安静的离去。
只是,第二日下午
星工坊所有人都面带惊愕。
“老板”栗子只觉得心里酸的无比,他艰难的转过头对着二楼喊了一声,声音却是由于过分的激动而失了力气。“老板那人来了。”眼眶酸的发疼。
还记得当年的这第一声惊呼,是小美喊的。只是在老板割腕之后,他就安静的离开星工坊,不曾出现。或许,是愧疚罢,或许,是心底里的负罪感。
看,三年之中有多少人、多少事,留了又走,发生又湮灭。
沈罂静静的看着外面路旁的那辆跑车,和那个人。
依旧是身穿灰色时尚的修身西装,依旧是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帅气地倚着车门。她的西装的口袋里醒目的插着一根蓝色玫瑰,成功招引了所有的路人驻足观看,甚至拍照。
大家好奇的跟随着那女人的目光朝二楼窗里望去,兴奋的等待着究竟是哪位小爷,能引得如此盛气凌人的女人耐心的等待。
沈罂静静的站在二楼落地窗前,静静的和她如墨的眼睛对视。
怎么会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她在重演当初车祸后的第一次约会的情景。
沈罂脑海中出现了当年的那捧蓝色妖姬,在餐厅的所有食客面前绽放的妖艳又热烈。
为什么送我这个
因为你是佳人。耳边似乎又响起了当初她痞痞的挑-逗话语。
真是轻佻的一个人
沈罂抿了抿唇,转身下了楼去。直到推开门的一刹那,围观的众人皆发出了惊叹的声音,依旧是伴随着一两声的轻佻的口哨。
多么相同的情景,简直是一模一样。这些路人是她找来的演员么。
沈罂的脸有些发红。只是紧接着,他就感到那人轻轻拥住了他,在所有人起哄声中,拥住了他。
当年的她面对众人放在他身上的赤-裸眼神,愠怒的很。不过现在沈罂淡淡的看着那人,相反的,那人此时满脸微笑,笑看着他。
蓦地,心里悸动了一下,他微微偏过了脸不再看她,任由她抱着,不说话。
这几年的时光,似乎真是可以彻底的改变一个人,由内而外。李千机,那么桀骜的一个人,如今可以在众人面前淡淡的微笑,看着他微笑。
“呐,听话。”李千机松开怀,很是绅士的打开后车门让他坐进去,便转身坐进驾驶座绝尘而去。
车子驶了好久,车里也是安静了好久。
“带你吃个饭。”前面开车的人缓缓的打破沉寂。
“嗯。”沈罂淡淡的应了声。
“这次,你可真是顺从。”李千机挑了挑眉,笑的很不正经。“若是早在三年前你就如现在这般,是不是咱们两人的结局也就是另一番模样”话语里半是玩笑,半是惆怅。
后面那人没有答话,静静的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霓虹斑斓的夜色,夹带着迷离的诱惑。可为什么,他偏偏从中看出了一丝忧伤。
真是,匪夷所思似乎只要有了她,什么事都会是匪夷所思。
将车开到里诺河旁边的森维奥餐厅,此时仍旧正播放着抒情的法国小调,一如当年。
只是,相同的场景,
已是,截然不同的心境。
原本因为习惯想要禁锢沈罂的细腰的手,在快要触碰的那一瞬间生生停住了。李千机淡淡一笑,抽回了半空的手。
应侍生熟练地在前面引路,走向已经预定好的位子。
“鹅肝酱、烟熏三文鱼、公爵夫人土豆以及紅酒燉牛肉”,她淡淡道。小侍应了一声转身去准备。
连点的菜都是一模一样。
沈罂轻轻的看了看对方,眼神平淡无波。那人依旧是目光犀利,眉宇轩昂,很是英气干练,举手投足间都是掩不住的强势。
“自从招虎山那一天,三年不见,你瘦了好多。”他眼神偏转,不再看她。
“这几天精神突然很足,很是少有。”李千机直直的看着他,不自觉间扬起嘴角,却是眼底黯然。沈罂,岁月啃食青黛色,不改的是你一贯的淡然与倔强我真是,舍不得。
精致的饭菜一一而上,却是谁都没有动。
“我还记得当年那天,你提醒我说喝冰水对胃不好,真是,让人怀念的时刻。”李千机轻描淡写,眼神有些恍惚。她摇晃着手里的杯子,里面的水透明澄澈,泛着寒意。
“女儿长大了吧”她问。
“我现在有妻子和孩子,所以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沈罂没有看她,启唇之间已是冰冷至极。
顿时,那摇晃杯子的手僵在空中,好半天才缓缓的,缓缓的放下。
悠悠的想起,似乎,当年的白姨妈也是跪在她面前,哭着求她:孩子,你不要去打扰他们一家。
所以,她就没有再去。去了,不是自找难看么。
这一别,就是三年。
只是,明明是第一个遇见他,可为什么现在却是见一面都千夫所指,她俨然成为最肮脏的存在。
我第一个遇见你,我第一个丢了你。
良久她看着对面的那个惊艳众生的人,微微一笑。
“好。”她说。
其实,本就已经来不及。或许下一次的见面地方,会是吓着他呢。不过,那么爱惜他,她可舍不得吓他。
“你和秦瑾瑜,在一起了”沈罂看着窗外,说的漫不经心。
李千机应了一声。在一起了或许吧。
这不是很好么,看,骗过了所有人。
服务员依旧是当年那人,他一直笑着看向这里,直到结束。
他一脸疑惑的瞧着那二人推开门驾车离去,却是没有等到那声自信又骄傲的响指声。
偏头打量着吧台隐秘处放着的一大捧蓝色妖姬,绽开的张扬又放肆。犹记当年也是这个女人,也是偷偷将这花交给他,交代他等到响指的时候再呈出,呈到那个冰冷的男人面前。
可是这次,似是回不到曾经。
服务员有些惋惜,没有送出的花,是不是爱情,也是没有了结果。
多么般配的两人,怎么就走不到一起呢。
就是可惜了一捧花可惜了一对人还有那斑驳的时光。
一路上两人都沉寂无声。李千机没有问他要去哪,也没有把他送到家中,而是径直驱车来到星工坊。
因为当初,就是这样。
开门下车,他转过身来本欲道别,却是被李千机轻轻拥在怀中。
“你听话,一会就好,就一会。”她深深的嗅着对方脖颈间的淡淡玫瑰清香,轻轻合上眼。
沈罂任她禁锢着,安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直到下巴被她轻轻钳住,直到她缓缓的凑过来,直到他轻轻闭上眼。
却是,良久都没有碰触
让人有些微愕的,她放开了他。好色如她,竟是没有吻下去。
李千机轻抚他柔软的发,被秋风吹得扬起,好看极了。
沈罂静静的垂着眼,沉默不语。
“呐,这次就请你目送我吧,这可是最后一面,以后可就再也见不到了。”她笑道。
“正如媒体说的,你要去美国定居”沈罂看着她,轻轻问道。
“嗯。”李千机别过了眼,嘴里说的很是轻佻,“不过就算你以后想念我,也不要去找我,我到时候可是没法子出来陪你。”
沈罂定定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呐,我走了。”李千机转身,一步步向路边停着的车走去,眼角有些涩,心里有些疼。
你一定会开心,此生我从你的世界消失,再也不见。
只是不甘心,第一个在人海里遇见你,却最终输给了别人。先来后到的原则,的确不适合爱情。
就快要没有时间了,已经没有时间了。
那种想要吻你的冲动,你又怎么会懂,我一直都在,但你却从未回头看过一眼。当我离开时,悲伤的只有我自己,与你无关。
是啊,或许这就是报应。沈韩的诅咒,我欣然接受了。不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么,承受得起。
只是沈罂,你一定要等,一定会有一个人,爱你如生命。像我这般
李千机看着苍茫的夜色轻笑一声,咬了咬牙,缓缓踩上油门,任由车子将身后静静伫立的那人越抛越远
“回去吧,天冷。”她在心里对他说。
到底,是谁的泪滑下,谁又是泪眼朦胧。
对不起,人海里,我没捉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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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如果回忆,能够重写
更新时间:20120830
背景音乐:飘雪
“沈老板,这三年很是感谢你。”
沈罂拿起桌上的一张信纸,安静的看着。
“谢谢你收留我和小朵母子,谢谢你没有把当年的过往说出去。
自从姨妈因为不小心看见的裸照,而心脏病突发去世,我心里就一直被愧疚压着,良心不安。
小朵一天天长大,我不能够再每天拿着崔礼的照片,哄着她喊爸爸。
考虑了很多天,我终是鼓起勇气打算去找他,不再一味的等待。我一定,要找到崔礼,倾尽一生也要恳求他的原谅。
我知道,因为我的缘故,你最终没有和李总在一起。生生插进你们两人的世界里,这种事情,我很是歉疚。
有些事,一辈子而已,再是不予回应,怕是已经来不及,想和李总在一起,那么,就大胆的去吧。否则空空的留下遗憾,就像我和崔礼一样。
能够被人爱着,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可是,对方也会累,也会坚持不下去。所以,这就需要被爱的一方给予鼓励,一个眼神,就足以。李总对你那么好,相信,你也不是没有感动过。
我给你们造成的误会,怕是用一生来偿还,也是还不尽。所以我在以后的每一天都会给你们祝福,希望你们最终能在一起,能有个完美的结局。
白亚浓。”
沈罂安静的看着,直到看完,他淡淡的将这封信丢进垃圾篓。轻轻的抽开桌子的抽屉,看着里面慢慢的出神。
那抽屉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张泛黄的纸张。上面赫然几个英文,洋洋洒洒,无非就是,结扎手术很是成功。
有些人,几年内淡然了许多。比如李千机,比如沈罂,比如白亚浓,比如颜如玉。
几天后的一个静谧的傍晚。
“我猜,前几天她定是来找你了罢。”颜如玉搅着桌上的咖啡,说的云淡风轻。
沈罂安静的看着那人,他没了当年的妩媚骄傲,也没了一身的刺,现在淡然了许多,清丽的许多,仿佛什么都不会影响到自己的脾性。
俨然变了一个人,褪尽铅华。
“嗯。”冷冷的应了一声。
颜如玉莞尔一笑,摇着头:“真是固执,非要从美国飞来看你不过也是,回光返照,最后的机会。”
“啪”对方手里的勺匙狠狠的掉落,碎了满地。
“哦或许你不知道罢。当然,她怎么会舍得让你知道。”颜如玉抿了口咖啡,微微启唇,像是说着无关痛痒的事,“招虎山那一次,她肺里中了一弹,硬是转到美国去治疗。其后,为了保险起见,那子弹也就放在里面不被拿出。
只是,她身体每况愈下,前几个月饭都吃不进去。
直到最近大夫都说活不长了还剩几天而已。
当然,这些都是我偷偷了解到的。我在澳洲,她在美国,怎么还会有联系
你看,回光返照是不是很厉害,她知道了命数之后,第二天就趁所有人不备,偷偷乘飞机去找你,真是真是小气呢,最后一面都不来找我。”
颜如玉看着对面有些恍神的那人,轻轻一笑。
“她呢”沈罂问的很是淡然,脸色也是以往的平静。
“死了。”颜如玉挑了挑眉,语气轻松。
“嗯。”沈罂往咖啡里面加了颗糖,应了声。
“若是你愿意的话,抽空去看看她吧。那人也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在本市买了墓,就在招虎山上,好找得很,最简陋的那个就是。”颜如玉直视着对方,“就算你不愿意去,就当是帮我看看她。今天之后我就要再回澳洲,我现在可是生着她的气呢,怎么可以先低头。那个女人啊,说走就走真是”
沈罂看着杯里一直不化的白糖,微微拧眉,是因为,温度不再的缘故么
颜如玉深深呼了一口气,起身离开咖啡厅,背影安然又宁静。急匆匆的路人不小心与他相撞,回头看了一眼,一脸疑惑:不就碰了一下么,这人怎么泪流满面。
“你白痴啊你”招虎山上,无名墓前,连芷维将一大捧白色菊花狠狠扔到那碑上,不少的花瓣纷纷落下,洒了一地。
“你选择这个秋天死,知不知道这个季节的菊花很便宜啊老娘想要充富婆买贵一点的菊花都没有
菊花这个词这么难听,我都不好意思进花店的啊人家都是买花送亲戚送爱人,老娘我是送给死人的啊知不知道老板娘看我那眼神,一脸的嫌弃,都少收了我一百块钱
早知道你是个短命鬼,我就该让着你,不和你争小颜的啊不稀罕反正最后是我的不就行了我他妈是傻啊还是蠢啊
你不是很有能耐的么你不是很会玩男人么喜欢沈罂你怎么不抢了绑来带走就是啊
既然互相喜欢就要拼了命的在一起不敢什么啊犹豫什么啊纠结什么啊滚他妈的现实,去他妹的生活”
说到最后,连芷维已是嗓子嘶哑,再也吼不出来。
她的眼睛红肿不堪,死死的咬住下唇压抑着哭声,满脸是泪。
“说死就死,你他妈终是爽快了一回。老娘什么都比不过你,现在连倒头就死的速度你也比我快
好不容易我和小颜赶到美国,你就已经睡着了,喊都喊不醒晚睡一会是会死啊还是会耽搁你投胎啊
你都不知道,小颜看见你白布蒙着脸后,立马上前把你的布给掀了,然后一句话不说掉头就走,吓死我嘿,你说他是不是真的不爱你了,否则你死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哽咽着,偏着头看着招虎山荒芜的周遭,艰难的隐着眼眶里的泪不让它们落下。
沈罂,都说诅咒的力量强大,可我现在只想拥有你就够了。
小时候在海边,是不是我是不是把你吓哭了。
喂,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美貌如花,好不好
可是,你怎么就轻而易举的哭了呢,也不回答我。
或许当时年纪小,可是那一年,我在你家,又问了你一遍,可你依旧没回答。
好吧,我不再勉强你了。
一直很是愧疚,我把李允童打死了。或许在你心里,是很爱她的罢。可是我知道,你这人最是不善说爱了。明明在乎的样子,却是不肯表现出来。
如果三年前在招虎山,你若是替李允童求情,我一定会,一定会放空枪也要答应你。美人的要求,我何乐而不为。
罂粟花致命啊,看上一眼,就沦陷了,就不能自拔了。
我当然知道上瘾的后果,就如同抽烟一样,再是放不下。
这么的三年,我一直在找,找寻一个可以戒掉你的办法。可是,再长的时间,你的再冷的脸,可还是不行。
沈罂,哦,应该叫你沈老板,这样才能划清你我之间的距离。你是有家庭的人,我不是。
好吧,沈老板,我真真是没了办法。
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就连说话的口吻,都不再如以往一样的严肃正经
反正没时间了,正经有什么用呢,简单点就好。呐,我可是不想让你知道我是个将死之人了,那是你岂不更加的开心。
我不想去想象你听到消息后轻松的样子。
我知道我有一大摊缺点。比如说固执,比如说霸道,比如说放了谁都不放了你。
李文钲去世前的那个雨夜,当他告诉我你父亲的李家下一代孤独一生的诅咒时,知不知道我有多惊惧。你看你父亲的诅咒,快把我害惨了,他和李文钲的恩怨,拉上我做什么。
现在眼前总是一一闪过那些人们的面容,叶尧、苏以末、华梦谈、颜如玉、秦瑾瑜和你笑着的,哭着的,发怒的,怨恨的我知道,我这二十八年生生错过了好多人,其实不是诅咒,是我不珍惜。
后悔吗
或许是吧。
当初见你第一面,白色蕾丝洋装,惊鸿一瞥,世界为你惊艳。
只是觉得这一辈子,简直是在开玩笑。我遇见你,最后又得不到你。可最后,又要先离你而去。
是不是很可笑,我现在就笑的不成样子。
呐,肺里的那颗子弹都快生锈了,医生非要我留着它。
留个毛线啊,又不是宝贝,又不是你。
知不知道我现在在哪我躺在洁白无比的病床上,周围都是洁白无比的墙壁。
嘿,我都觉得自己糟践了这颜色。正如你当时所说,你的手有多脏。
是啊,我觉得自己的灵魂从里到外都脏透了。杀了那么多的人,害了那么多的人,耍了那么多的人,最后,老天开始惩罚了。
宝贝,你现在在干嘛呢,是不是自已一人坐在二楼品茶,还是在一楼的沙发上看杂志。一想到你,心里就安稳多了,临死之前的紧张感也是消散许多。
招虎山上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欠着我呢。我到底是不是你的真名天子啊,我自己都不知该怎么回答。
好吧,沈老板。我现在就觉得肺里难受的紧。都好像,不能呼吸了。
嘿,我怎么示弱了。我可是要给所有人撑起一片天的人,怎么忽然示弱了。
刚才那句话你假装听不到好了。其实你本就听不到。我在美国,你在大陆,哪门子的听得到。
其实,我放不下很多人,很多事。
可怎么办呢,没时间了。
是不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回我终于实践了,是真的。要搁当年,我定是拿起机枪挨个的轰一遍,任谁也不会得到我的歉意。嘿。
可是心里还是有些难过,怎么甩都甩不去。是不是痛到麻木就可以放的下
本就是呼吸困难,我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其实我也想不明白,你我的相遇,到底是谁给谁种了毒,所以毒发后才是这样的一番结果。
然后然后你还活着,我要死了。
似乎撑不到了多久了窒息般难受,有点想睡
宝贝,你看窗外,春暖花开,是不是大陆也是这般好看
还有什么要说的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这朵无情的罂粟花啊,让我怎么都不忍放手宝贝,戒烟容易,戒你太难
风习袅袅,盈水展千华,飞檐亭角清铃响。犹记当初,你回眸莞尔,一笑倾城百日香。
沈罂原想与你消磨一世,奈何生命如此短促。
颜如玉,我爱你,只能以亲情的方式。
“大夫”护士听到仪器的尖利叫唤,急匆匆的跑进病房,紧接着又跑了出去。“病人不行了”
“电击快”
“通知颜少爷了吗”
“颜少爷和连女士都在飞机上,正在往这赶”
“电击,再一次”
“再一次”
“再来”
“病人,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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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离情几度(大结局)
更新时间:20120830
背景音乐:飘雪
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错过,就不再回来。种毒
静静的坐在咖啡厅里直至打烊,沈罂才回到家里,做饭,吃饭,睡觉。
那人总是那么得瑟,死了,就死了吧
深秋的夜有些发凉,窗帘都被风刮得飘起,让他翻来覆去睡都睡不着。
可最后,眼眶酸的成样子,怎么就流泪了,止都止不住。
光着脚下床,踩在长毛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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