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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1898-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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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见一见这位戴维斯先生吗”
“为什么不呢”莱恩拿起卷宗，看了看手表。
“又要出差了。不知道怎么跟女儿解释，我答应她这个周末带她去公园玩得。”
“我还答应了儿子去博物馆呢”约翰逊哀嚎，遇到这样一个上司，真实太不幸了。
两个人千辛万苦地赶到纽约。纽约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虽然迈阿密才是全美最著名的混乱城市，但纽约也不遑多让。这里金钱才是一切，没有钱的人，无论你是黑人白人还是黄种人全都是下等人，睡在天桥，吃在垃圾堆，葬在河里的鱼肚才是他们的归宿。而只要你有钱，哪怕你是一个黑人，你也可以在这里过的仿佛在天堂。
戴维斯毫无疑问就是下等人当中的一员，不过似乎他的运气不错，以前睡在天桥的他居然在市中心的公寓楼里有了一个不小的房间。
莱恩和约翰逊拿着枪，后面四个本地警察在警长里克的带领下包围了这里。约翰逊轻松地打开了锁。莱恩冲进去，下蹲，手枪顺着眼睛的方向指向前方最终停在了客厅中央的沙发上。
客厅里一股难言的气味扑鼻而来。倒地的酒瓶、满的溢出来的烟灰缸、倒下的垃圾桶。报纸书刊到处都是，还有打开的洗手间的门。
“这他妈的是垃圾场吗”莱恩愤怒地用枪指着沙发上的醉汉。醉汉很显然还在熟睡当中。
“就他一个人。“约翰逊搜查了一遍后，让里克带着警察们先退了出去。
莱恩拿起一个酒瓶，瓶子里还有小半瓶，然后酒瓶口对着醉汉的眼睛倒下去。
醉汉毫无反应，只是将头偏到一边去。
“长官”约翰逊笑了。他拿起两张报纸放到醉汉的脸上，然后狠狠地两巴掌抽过去。
醉汉跳了起来，从沙发上歪倒在地。他睁着朦胧的睡眼，两只手左右摇晃，嘴里不知在咕噜着什么话。
约翰逊一脚踢过去将醉汉踢倒在地。醉汉终于清醒了过来。
“你们是谁这是私人住所”
莱恩将手里枪摆了摆。醉汉乖乖地在脸上摸了一把后，坐到沙发上。约翰逊将他铐住。
“现在清醒了吗”莱恩微笑。
“你从报社失业已经快一年了。那么是谁给了你这笔钱让你刊登那些该死的排华言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醉汉两眼东张西望。
“别看了。我劝你乖一点，这样大家都会轻松很多。”约翰逊揉了揉手腕。
“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有一个陌生人忽然找到我，让我去报社发表，你知道的，我在报社待过很多年，认识很多人。只要有一家报社愿意刊登，他就付给我五百美元。我没有理由拒绝。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醉汉慌忙摆手。
“那么你现在能够认出他吗”
“当然。我还会素描。需要我画给你吗”
“那最好了。”莱恩和约翰逊对视一笑。
戴维斯狠狠地揉了揉脸，使自己更清醒。然后他从混乱的桌子上找来笔和纸。很快一张规范的素描图就出现在纸上。
莱恩拿起素描。除了两张素描图，上面还有数据。
白人男，一米八左右，偏瘦，头发稀少。声音低沉。
一张素描是正面脸部，一张是整体形象。
“好小子，有一手，可是你这个描述就不能更详细了吗”
“警官，我只是一个新闻审核编辑不是记者。能画素描就不错了。详细的描述哪还记得这么清楚，你要知道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差不多一个多月了。”戴维斯抱怨着。
“你能找到他吗”
“你在开玩笑吗”
“好吧。跟我们走一趟。”
约翰逊推着戴维斯出了门，但直到马车离开，也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奇怪了。”莱恩有些不理解：“这里好像不对头。”
“当然不对。长官，实在是太顺利了。”约翰逊看了看素描。
“有素描也没用，纽约有这么多人，除非运气太差，否则很难抓到他。而且你就确定他没有离开美国”莱恩揉了揉脑袋，白费了他一番苦功，要知道为了搞定这辆加了钢板的马车，他可是要请里克警长去吃一顿大餐的。
“现在怎么办”约翰逊叹息。
“发通缉令吧。”莱恩放下素描。
“我就知道没这么轻松。安排下，随便找个理由将戴维斯放出去，然后二十四小时监控。”
“我要是那个家伙，肯定早就逃走了。”约翰逊掀起窗户向外看去，意外地看见一个穿大衣的短发黄种人按下帽子，匆匆向着反方向离去。这里是纽约的市中心有这样文明开放的黄种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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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 逼宫
和谈一日日拖下去，日俄两国不再等待。俄军新的援军抵达，共六万人在黑龙江展开攻势。二月中旬，在日军的强大攻势下，王廷帧所部被迫退守辽宁，胡小岩向清廷告急。
晚上的月牙沉默着注视大地，浪涛拍打着海岸。遥远的灯火通明放佛显现着和平。万里长城今犹在，不减当年秦始皇。
黑漆漆的夜色下，胡小岩甚至看不清对面五个人的脸孔。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胡小岩深沉地说。
对面五个人一动不动，没有人开口说话。也看不清表情。
“那就去吧。身后事有我。保重”胡小岩不再询问，他眼角有些湿润。过去一年中因他的决定而死去的人很多，天津北京两场大屠杀其实有一半概率是可以避免的。但胡小岩并没有亲见，他看到的报告里面的伤亡只是一串数据。那串数据是一万还是十万，抑或是百万，他都没有一丝感觉。但这五个人是他亲自送去死。他们每一个都是活生生的人，不是冷冰冰的数据。他知道以后死去的人会更多，比天津大屠杀死去的人要多出十倍百倍。他们都会因为自己的一举一动而白白死去。
总有一天他会更加冷漠，就像安安一样那样的人工智能。但今天不会。
错还是对，这是个问题。但胡小岩从头到尾就没有想过去争霸天下。他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因此他所作的一切只是为了解开身体内的那玩意儿的秘密。现在他知道那是安安。他现在只想知道安安是怎么回事是谁在导演这一切。可是命运却开了个玩笑。他在争霸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未来他的目标会越来越偏离最初的目的。
五个人动作如一地敬礼。胡小岩看不见，但能感觉的到。
“出发吧。”
五个人仿佛被人吊起来，缓缓地升空。头顶上的空中似乎有一颗星星。
胡小岩依旧等待着，半个小时后他听见有人双脚落地的声音，扑通扑通。随后天上的那颗星星慢慢远去。
三月初，一艘飞艇偏离航向，飞到了大海上后被日本海军发现。日军被炸沉一艘驱逐舰为代价将飞艇打落，但随后英国亚洲分舰队“恰好”到达，日英两国在大海上进行了一场小规模冲突，英军沉默一艘巡洋舰，日军沉没一艘驱逐舰、一艘巡洋舰后日军败退。英国拖着飞艇前往新加坡维修，随后这架飞艇将会被送往伦敦。
胡小岩发布声明严厉谴责日军在中国沿海肆意攻击清国人运输飞艇的卑劣行径，要求英国人退还被日军击落的飞艇。
日本方面表示胡总督的飞艇是要前往攻击日本本土，这是对日本方面严重的威胁，日军的攻击行为只是正常的国土防御动作。
而英国方面则声称他们只是基于人道主义救援，但飞艇受损严重，他们将会在英伦半岛对飞艇就行修复后再归还这艘迷途的飞艇。至于飞艇的操作人员只有两人存货，他们现在在新加坡的医院接受治疗，英国方面欢迎胡总督派人接回这两名险死还生的飞艇操作员。
日本、英国和胡小岩之间的那些龌龊事情自然没有瞒过德国公使克林德。克林德对此又气又怒。他宣布如果胡小岩不给一个交代，德国人方面将会对胡小岩进行制裁。只是三天后，克林德就返回了北京，不再对此发表任何意见。
小村寿太郎坐在虹口道场的静室，桥本坐在他对面。
“桥本君，不必在意。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胡小岩太过狡猾了。一时的失利不必放在心上。”
桥本嘿了一声低下高傲的头颅。
“听说胡小岩在蒙古那边又搞出了一些动作，我希望你亲自去一趟，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小村寿太郎翻着手中的文件。
“哈矣”桥本重重点头：“阁下，需要对胡小岩采取一些特别手段吗这个人是不可能被拉拢的”
“不他现在还不是清国皇帝胡一个人根本改变不了清国的政局，更何况他的靠山李鸿章已经不行了。没了李鸿章的胡小岩只是没有了爪牙的老虎。他只是两省总督，而现在他的两个省都已经完蛋了我们需要关注他、甚至使出一些超常规的调查。但不必太过在意。你要注意的是他想怎样崛起。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放弃吉林”
当小村寿太郎收到情报说胡小岩放弃吉林进入辽宁后当场目瞪口呆。虽然这两个省确实是清廷用来消耗胡小岩市里的手段，但这样干脆利落地放弃掉却不是平常人能够做到的。根据前线情报，王廷帧所部已经不足一万人。
离开了自己的大本营，他怎么去征召士兵没有了地盘他怎么去筹集军饷没了地盘他怎么去发展重工业
胡小岩自己写的科技至上理论，他在安徽也是这么干得。没了安徽，他还有两个省，现在两个省也丢了胡小岩他到底想干什么
在这样一个关键时刻胡小岩不去想办法拿回两省，却在蒙古那边搞小动作他想干什么难道他还想着收编那群马匪用来跟俄国人争夺黑龙江吗
这不是胡小岩的作风。
“不对这很不对”小村寿太郎看着情报不断摇头。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小村寿太郎不像大本营那些人，大本营关注的重点在李鸿章在宣武帝奕劻。但他却知道李鸿章时日无多。满清的未来是在胡小岩、袁世凯、张之洞这样的地方大员手中。
“这没有道理”小村寿太郎轻轻地合上文件。
“是的。中国的军阀割据已经有一千多年，历史上还没有哪个地方军阀主动放弃自己的地盘的。”桥本同样很迷惑。
小村寿太郎不解。
奕劻同样不解。按他的理解。胡小岩一定会在东北两省跟日俄两国死拼到底，即使私底下会和解，但他的实力也会受到压制。可她居然放弃了自己的地盘
“他想干什么”宣武帝载沣生气地扔掉奏折
那是胡小岩请罪的折子，他自请削官为民
“削官为民胡山石”载沣一字一顿。
奕劻低下头，不敢看。
“李中堂怎么说他的病怎么样了。”
“李中堂称一切听从陛下的旨意。”奕劻低声回道。
“中堂病重，每天昏昏沉沉。医生说不能大喜大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想干什么载沣怒气冲冲地看着奏折，仿佛那张纸上的文字全都化作一柄冷冰冰的利刃刺过来。
“其他人怎么说”载沣强行压抑自己的愤怒。现在愤怒无济于事。胡小岩顶不住，那么辽宁也会完蛋。可是辽宁的沈阳是满清龙潜之地，按照封建的说法，那里是大清的龙脉所在。被的地方都可以丢，唯有那里是万万不能有失。更何况他刚刚上位，更是号称宣武帝，如今就丢了两个省，再丢了沈阳，那不就是狠狠地打他的脸吗
“抽调山东巡抚袁世凯的新军前往沈阳”
“袁世凯”载沣冷笑。袁世凯送礼倒是送得很重，特别是奕劻那里。
如果换成慈禧，也许会这么干，但他不会。
“让他死在山东吧”话出口，载沣就停住了，这些话不应该告诉奕劻。
“袁世凯不能动，德国人在青岛虎视眈眈，有他坐镇，朕才能安心。”
“诏令胡小岩戴罪立功，就地防御。还有他在上海也待的够久了，让他即刻启程前往辽宁。”
“陛下，可是以什么名义”奕劻忧心地问。
“名义”载沣走来走去：“不再设总督，胡小岩改任奉天巡抚。镇守辽宁。派载涛新任醇亲王前往督军，铁良为新军统领，独领一军守先帝陵墓。告诉铁良见机行事。如有不谐”
载沣右手从上往下狠狠下劈
。。。
………………………………
150 怎么是你们？
宣武帝的话当然没人同意。胡小岩最终的官职是东北三省总督。宣武帝的话也只是气话而已。载涛也不可能去当监军。因为和谈结束，载涛需要作为使者前往各国道歉并留学英国。
胡小岩收到和谈结果的同时也收到了李鸿章要求他到北京见面的消息。和谈没有意外，因为唐绍仪突然雄起打断了日俄两国对于东北两省的企图，以及英国对于日俄在东北三省的攻势太过顺利的忧虑。窦纳乐与唐绍仪达成一致，彻底断绝了日俄在两省占领区合法化的企图。
李鸿章在病中再次与窦纳乐长谈后，最终在和谈书上签字。
最终结果是：
赔偿金额一共八千万两白银。开放内地安庆和南京作为新的通商口岸，并允许各国商人在安庆和南京公开建立货栈与拥有法律豁免权。
各国联军和俘虏最终在三个月内退出中国领土。清国承诺保护各国在华利益，各国也承诺保证清国领土的完整性维持在1899年的局势。
其他条款不变。
这是大方向。白银数量大大减少是因为俄军的贪婪彻底恶了英法德三国，连日本也对俄国人非常之不满。俄国上将叶夫根尼伊万诺维奇阿列克谢耶夫作为联军司令将十多万联军送入战俘营是各国对俄国不满的最重要因素。其次俄国在东北的攻势让日本非常紧张，日本紧急联合英法德三国后才在窦纳乐的劝说下，同意减少赔款以便早日达成协议。
至于将军队彻底退出领土这种事情当然是由搅屎棍德国人提出来的。胡小岩恶了德国人后又提出请德国人帮忙修建铁路。克林德立刻选择性遗忘胡小岩的“出卖”行为，转而支持胡小岩的政治诉求。
至于日本和俄国虽然在协议书上签字后，他们是不是会同意军队退出清国领土这种事情不需要克林德和胡小岩关心。日本人和俄国人会为此作出选择。
和谈结束后，各有所得。日本人和俄国人是最吃亏的，因为他们损失的兵马以万计，结果只拿到了两千千多万两白银的赔偿。而其他国家则相对要好受的多。至少英国人得到了一艘现役空艇。
这个时空的协议比起原时空要好的多。但胡小岩付出的却更大。首先他必须想办法拿到一个可行的办法修建一条可以连通马鞍山、安庆到沈阳的长途铁路。中间遇山凿山，遇水架桥。难度和资金需求实在太多。
不过各省目前都已经现有铁路，大多数地段只需要连接铁路线就好了。不好的地方也有很多，德国日本俄国三国的铁路轨距不同。胡小岩必须召集专家采集信息，以便确定一个耗费少得轨距。
总之问题多多。但胡小岩找到一个很好的人选来替他完成这个项目：詹天佑李鸿章推荐使用。
铁路最终由英法德日四国出资，清国人负责修建，总工程师是詹天佑。修建工期最初确定是三年。铁轨由汉阳钢铁厂和马鞍山钢铁厂提供。
搞定铁路，胡小岩就不得不筹划前往北京的事情。
这天严复讲完春秋，见胡小岩依旧深思。不由问起来。
胡小岩这才苦笑，当政快一年半了，他到现在连个秘书处都没有。就像前段时间严复要求的招聘书都是由胡小岩亲自写的。
孙禄堂等人只是单纯的保镖，现在他们也忙于大学里武术院的事情，听说连李存义、叶云表、黄飞鸿等人都有收到邀请前往武术院组建中华武术协会。
而胡小岩这段时间的助理是刘振声，刘振声人倒是很聪明，但有一点不好的地方就是不懂洋文。胡小岩所需要的资料一般都存在书房里。那里的书籍好几千本，其中洋文的占据了百分之八十。每次要看什么书，都得胡小岩亲自出马。书房和办公室是在同一层，但不是一个地方。刘振声不像一个助理反而像个管家助理。他给罗晋办事的时候多，给胡小岩办事的时间少。
“这次去北京，需要办的事情不少。可用的人手太少了。”
不是太少了，而是根本就没有。张颂倒是一个人选，不过这人自从接受了胡小岩百年大计教育为本的观点后，一心主持西学翻译。对于出仕这回事，他反而不太热心。
“哦，我倒是有几个人选。”严复眼睛一亮。
“明天带来你看看”
“好啊。”胡小岩应了，不过并不当一回事。
纵观原时空历史，无论是袁世凯还是孙大炮手下基本就没几个人才。袁世凯手下的左右手徐世昌和杨度，一个是他培养起来的，一个是不得已之下才投靠他的。
上次胡小岩见到杨度和徐世昌在一起是因为徐世昌找杨度熟悉京师情况。杨度此时还没有投靠袁世凯。
而孙大炮手下就更不用说了。说句不好听的，是贤人退避，小人上位。光复会三巨头里面蔡元培和章炳麟直接跟大炮扛上了，而陶成章则被陈其美派人刺杀，动手的就是后来的光头。还有同盟会改组的功臣宋教仁很对人居然认为国民党是由孙大炮建立的无语中。被刺杀一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宋教仁不可能是被袁世凯所杀，百分八十以上的可能是陈其美动得手。很简单的道理，如果袁世凯要动手没理由只动宋教仁而不动你孙大炮。之后陈其美也得到了相同的命运，他为了孙大炮刺杀了一大批进步人士，自己也被袁世凯所刺杀。杀人者人恒杀之。有时候不得不说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孙大炮的朋党命运比陶成章的命运也好不了多少。一直唯命是从的大侠客黄兴后来无理由的隐居了，而其中还有一位孤身下广东的大人物陈炯明，结果这位大人物被迫炮轰总统府与孙决裂。等等等等。
孙在前半生一事无成，后半生几乎被前半生所接纳的朋友们集体抛弃不是没有理由的。
胡小岩如今的地位并不比袁世凯和孙大炮高，所以也谈不上有什么牛人哭着喊着前来投奔。正是因为如此，胡才万分庆幸当初光复会三巨头居然一个月内先后找到他。
想到光复会三巨头，胡小岩想到了蔡元培，如今陶成章在忙着组建神盾局，章炳麟跑去马鞍山帮胡小岩看家，只有蔡元培还在学校里“无所事事”。
正想到蔡元培，蔡元培来见。
蔡元培的事情已经搞定，有钱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他想要去安徽大学自己干了。安徽大学那边还在组建当中，主要构成是天津北洋大学堂的那群老师和学生。除此以外新学生数量稀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年头想在内地找个愿意上大学的学生还真的不容易。也就上海广州等开放城市才能接受大学这种新概念的东西。所以安徽大学那边实际上是中学教育为主，大学教育为辅。
既然想到让蔡元培来给自己当秘书，当然就不能轻易放走了他。
“先生，喝茶。”胡小岩连忙起身恭恭敬敬地倒茶递上。
蔡元培愕然。他倒不是吃惊，而是失望。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是不是学校的事情黄了”蔡元培慢条斯理地问。
“先生，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胡小岩无奈。
“说吧。我有心理准备了。”蔡元培放下茶杯。
“我要去北京面见陛下和李中堂，所以想请先生帮忙坐镇这里。”胡小岩讨好地说。
“坐镇是当个秘书吧早就想说了。我给你介绍个人来，保证你满意。”蔡元培哈哈大笑。
“大人您这个官儿还是当的太年轻了。”
胡小岩只能无语。
翌日，正准备开会的胡小岩看到了严复和蔡元培推荐来的人才。等他见到后不禁目瞪口呆。
“怎么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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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儒学之变
大国崛起英国篇：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而女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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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三个人都是熟人。第一个是他的学生同时也是内务调查科的合作对象，前天津北洋大学堂的一名大学生：严珠珠。严珠珠就是那位在烈山差点被人侮辱的，胡小岩为她杀死了罪不该死的村民。严珠珠因此十分感动地加入了内务调查科，也曾经参与了拯救聂士成和轰炸聂士成指挥部的计划，那次轰炸炸死了英国和法国的指挥官。她本人理科知识在这个时代算是先进的，而且本人懂得英语和德语。
第二位是梁启超的一位故人之女：秦韵。她的父亲听说是梁启超的同年，不过运气不好的屡次不中。最终一命呜呼，留下孤女寡母，她母亲也紧随其后去世了。秦韵的境况几年后才被梁启超所知，梁先生当时考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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