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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女配-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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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怡临走前,和几个要好的同学聚了一下。
这几个同学,都是家境很不错的。
在这个城市里,读的也是名牌的大学,都开着小型的跑车,很拉风的样子。
吃完饭,方家怡被这几个富家姐妹拉去了酒吧里。
这个地方可是方家怡头一次来。
灯红酒绿的世界,方家怡感到很新奇。
看样子,这几个同学可是经常来这个地方。
她们冲着服务生一挥手,服务生就会意的把存在这里的酒拿了过来。
调酒师的精彩表演,不一会,六杯“蓝色水母”就诞生在每个人的面前。
看着淡蓝色的液体里,气泡产生的形状,真像是一只栩栩如生的水母。
方家怡在想着这到底能不能喝时,几他几个人开始在喊大家一起碰一杯。
起头的那个同学,她顶着一头的卷卷毛说:“我们一起为方家怡祝福吧,祝她在美国一切顺利!”
方家怡她不想动酒,在她的家庭教育里,女孩子是不能饮酒的。
卷卷毛说:“喝吧,方家怡,这是鸡尾酒,水果味儿的。”
方家怡抿了一小口,感觉还不差。
里面产生气泡的是苏打,方家怡喝完了。
这时,走过来三个男人,看起来流里流气的样子。
其中一个走了过来,拉着卷卷毛说:“小六,又遇见你了,这回该和我们去喝一杯了吧。”
另外两个趁机在卷卷毛的身上动手动脚起来。
“你们滚开,谁认识你们。”卷卷毛说。
其他几个女同学都在说:“你们走开,我们不认识你。再不走,我们就报警了。”
那三个男的一听报警两个字,猥琐的一笑说:“报啊。今儿还多了一位这么文致彬彬的妺子,来介绍下。”
卷卷毛说:“你们少动她,滚!”
那三个一听这话,直接手就上去了。
可是他们也没有想到,方家怡不是好惹的。
第一个上手的直接被打翻在地上。
另外两个见状,一起上了。
这几个女孩子也不是好惹的,手拿着酒瓶子就冲这三个男的打去。
卡座里打成了一片子。
三个大男人家被六个小女子打的跑了。
方家怡说:“小六,我们赶紧走吧,这里不是我们呆的地方。”
卷卷毛让大家一起走了。
刚出酒吧的门,只见那三个小混混领了四五个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这回遇到大麻烦了。
方家怡心里暗自在想。
卷卷毛说:“大家赶快想办法脱身。”
那帮子人已经过来了。
方家怡手上没有可用的武器,只有一个小包包,不过可以抵挡一阵子的,她将包包拿在手上,准备着。
这几个人将六个姑娘围在了一起。
另外来的几个人,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色眯眯的看着这六个姑娘说:“小妺妺,你们不要怕。只要陪我们几个喝一杯,什么事都可以解决的。”
方家怡说:“你们这几个臭流氓,敢惹我们,你们会死的很难看的。”
“这小丫头,口气不小。听说你还会几下子,来来,和哥哥过过招吧。”说着,就冲着方家怡过来了。
方家怡后退了一小步,稳住了双脚。
就在他出手的那一瞬间,被一个人抓住了手,将他打倒在地,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是他,我们可惹不起。走!”看来,这几个臭流氓认识这个关键时候挺身而出的男人。
方家怡从侧面看到了这个男人的脸庞。
玉树凌风的身形,他深褐色的眸子目光清澈,其中却又藏匿着男子少有的不羁,长长的睫毛温顺地附在他的眸子上,他的鼻子坚挺,好似从中透露着一种倔强的个性。
卷卷毛认出了这个男人:”木枫,是你!“
那个男人回头看了一眼卷卷毛说:”你们这些大姑娘家,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是你们来的地方吗?“
卷卷毛说:”以前,和我哥哥来过的,刚好有同学快要出国了,就带她来了。“
说着,拉过了方家怡,介绍着说:”这是我打小的同学方家怡。这个呢是木枫,我哥哥的同学,也是我的偶像噢!”
方家怡出于礼貌的和对方打了个招呼。
木枫有着很好听的声音,他的双手手指细长,方家怡看到这双手的那一刻,还在猜想着他的职业是什么。
“这个可是个大画家,看不出来吧。”卷卷毛继续说着。
木枫的出现,这其他的四个女生看呆了一般。
当他伸出手和几个女生握手时,四个女生眼睛都直了。
如此的大帅哥,这么酷的身手!
当方家怡的手被轻轻握住时,这位大帅哥的脸上竟然红了一下下。
卷卷毛看到了说:“木枫,你的脸竟然红了,我们的家怡真不愧是大美女。让这位美女收割机脸红了哟。。。。。。”
她这样一说,木枫的脸更红了。
“小六,不要这样说。”木枫说:“你们赶快回,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不行,你得送送我们这位大美女。”小六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木枫说:“她的功夫不差,不会有什么事的,你们还是担心一下你们自己吧。”
小六说:“我们是开车来的,她没有开车。”
木枫看了一下,这个方家怡好像真的没有开车。因为身后的四个车,他都见过的。
木枫按响了手中的摇控器。
方家怡说:“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
木枫的车子已经开到了方家怡的跟前。
一辆保时捷跑车。
“上车吧,小六吩咐的,我必须照做。”木枫打开了车门,示意方家怡上车。
木枫从第一眼,就开始在猜测,这个方家怡和这几个富家小姐能呆在一起,估计家境也不是一般的人家。
“你住哪里?”木枫问道。
“皇家雅苑。”方家怡本来不想说出自己的家在哪里,因为皇家雅苑在燕京是一个老别墅区了,好多人都知道这里。
“原来也是位富家小姐。”木枫眼里闪过一丝喜悦。
方家怡说:“有什么差别吗?我不觉得这有什么。这一切都是我家里人创造的,和我没有太多的关系。”她看出了木枫对她的态度转变。
木枫,的确,也是本市的一位富家公子哥。
从小,他生活的环境就是富人圈子。
二十七岁的他,是一个职业画家,喜欢拉小提琴。
没事的时候,会在地铁站里拉琴。
临走时,会将拉琴挣的钱,全部给旁边的乞丐。
喜欢住在不定的地方,或渔村或客栈或帐篷。。。。。。
不过,他刚才和方家怡握手时,确实心里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她和他所认识的这些富家女孩子不同,属于空谷幽兰的那种感觉。
皇家雅苑到了。
方家怡要求在门口下车,不想让他把车开进去。
木枫停下了车子。
方家怡说:“谢谢你送我回来。”
“别动!”木枫用他纤细的手指,替方家怡把头上一个落叶取掉了说:“希望,我们可以正式的认识一下,好吗?”
方家怡说:“我们认识的这么轰轰烈烈,这还不算正式吗?”
木枫笑了,冲着方家怡说:“好走,回见了。”(未完待续。)
………………………………
595 活吧
方家怡头也没回的走进了欧式的别墅群里。
她是不喜欢这样的富家子弟的,在她的心里,只有罗志伟那样的男人才是她喜欢的。
充满阳光味道的大男孩,心底里的善良,眼底里的柔情,呼吸里带着海水的味道。。。。。。
张晓蔷坐在客厅里,方傲白在看电视。王亚如在擦拭着钢琴,仿佛是在保养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她看见孙女回来了就高兴的说:“家怡,你看,这架钢琴是我一直在打理着,多少年了,还跟新的一样。”
这可是奶奶当年的陪嫁品,出自大师之手的,现在市面上几乎都看不到这样的成色了。
“家怡,马上又要走了,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方傲白问道。
都说是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看看方傲白上辈子的情人,这该是多大的福报啊。
儿行千里母担忧,可是父亲同样也是。
眼看着返回美国的日子越来越近,方傲白心里有很多的不舍。
三个月的暑假,方家怡只能用一个多月的时间回国,那边学校还有很多的事情要提前回去。
方傲白说:“如果不是你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我都想去你学校那边看看,不知道我的宝贝女儿在那边到底怎么样。一打电话,总是说很好很好的。”
以前的方傲白好像没有这么啰嗦,现在渐渐的话多了起来。
张晓蔷笑话说这是上了年纪的缘故。
五十四岁了,时间就这样一晃而过。
还好,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看起来也就四十岁左右的样子。
和儿子站在一起,两个长相极相似。
方家鑫就是年轻版的方傲白,方傲白则是中年的方家鑫。
有时,张晓蔷看着眼前的丈夫,她不由自主的会想到在农村的那个夜晚。
当年的李傲白闯入她家的后院,看到了月光下洗澡的她。
正是如此,在当时的农村,那可是摇了铃了,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谈。
也正是如此,两个才得以结缘,成就了这一段美好的故事。
十八岁的张晓蔷,青涩的和一只树上的柿子一样。
二十七岁的方傲白,血气方刚,脸上挂着一层霜。
重新回首那些时光时,总是感叹时间过的如此匆匆。。。。。。
两个人都是农村长大,经受过那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岁月,经历过那些现代人想不到的艰难。
能有现在的日子,两个人已经是相当的满足。
张晓蔷觉得,不光是要感谢位面,更要感谢生活中的所有给予和磨难。
一周后,方家怡重新踏上了美国的土地,又开始了留学生的生活。
网络开始了四通八达的蔓延着。
张晓蔷和大学同学好多断联的,现在通过校友群,又开始联系上了。
方傲白和那些在哈城的战友们也在经常视频和聊天。
安满囤现在老家办了一个养殖,三个女儿,一个儿子,一家人的小日子也过的红红火火的。
大志,自己买了一个油罐厂,和自己的儿子一起搞原油运输。
还有那几个一起去执行任务,生死线上冲下来的战友,其中有两个受了重伤,截了肢,日子过的很艰难。
有了网络,大家可以和多年不见的人联系。
这几天,方傲白的脸上一直是愁眉苦脸的样子。
张晓蔷在书房里看到他抽闷烟,就问道:“你怎么了?”
方傲白说:“前几天看到了几个战友,晚年生活那么的困难,有的还在靠着老母亲捡破烂来维持生计,我的心里好难受。”
张晓蔷说:“是啊,这几个都是和你一起出生入死的,要不咱们去看看他们,给他们一些帮助。”
方傲白知道,仅靠个人的力量,只不过就是一些金钱的捐助,可以帮的了一时,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啊。
在方氏里,有一些都是退伍军人,这也是方傲白特意安排的,他不愿意看到这些人没有生活来源。
方傲白在网上发了帖,让大家尽自己的能力,去帮助这些可怜的战友。。。。。。
半个月后,方傲白和罗晋安开着车,以及一些个人自发捐的物资,送到了几百公里以外的小山区。
这里有两个战友,一个是在国时执行任务,被炸断了腿和胳膊,现在靠着八十岁的父亲在养活。
另一个是双下肢截肢,生活的窘迫不得而知。
车子在山路上艰难的开着,方傲白看着这里的环境,眉头拧成了疙瘩。
罗晋安说:“我现在都清楚的记得,当年他们受伤的样子,血溅了我一脸。他们在就在我的眼前倒下了,哎。。。。。。”
方傲白何曾不是。
对于这些军人,上过战场的人来说,这就是最可怕的记忆。
一腔青春的激情和热血,怀着报效国家必死的决心。
战火中,有的人甚至连个尸首都汉有,有的人受了重伤。。。。。。
大家最不愿意看到就是之些,当过兵的人最懂。
在知情的战友的带领下,车子进了村里。
这个地方,九月的天气,几个光着脚跑来跑去的小娃娃,衣不蔽体的样子。
这不是小娃娃的顽劣,而是这个地方太穷了。
村里只看到老人和小孩。
原因就是年轻人出去了,不愿意留在这里受苦。
几个步伐蹒跚的老人,掉的没牙的嘴,围着汽车,目光呆滞的看着这些从山外进来的人。
罗晋安把车上的一些零食发给了几个小娃,可是这里的小娃都不知道这是什么。
罗晋安心酸的把糖果打开了一个,先放在自己的嘴里后,然后笑眯眯的抱起来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说:“甜的,不要怕,吃吧。”
小男孩将这个糖果放在嘴里的那一刻,罗晋安的眼睛涩涩的难受。
他不忍心面对这个连糖果都没有见过的孩子。
孩子在尝到糖果的味道时,他笑了。
罗晋安揉了几下子小孩麦草一样的头发,爱怜的说:“吃吧。”
来到了战友家里。
方傲白看到院墙倒了半边,院中杂草长满了时,他都不确定这里是否在住人。
这个院子根本没有门,几个人一起进去了。
院中的味道不怎么好闻。
“谁呀?”屋里一个沉闷的声音传来。
罗晋安走在了最前面。
当他看到炕上躺的的那个半截子人时,他的眼泪哗拉一下子全部出来了。
这就是原来的那个一米八五的战友,生死关头,用身体将罗晋安压下,最后自己的双腿炸飞的那个吴二牛。
天哪!
这些年,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当年,罗晋安也受了一些小伤,他亲眼看到吴二牛被抬走了,最后,从国回来,大家都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军分区。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再不是网络传播,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可看见当年的救命恩人吗?
他哽咽着,拉着吴二牛,干树枝一样的手,看着他形如骷髅的脸。
方傲白看着这个破败的家,不用问,就知道家里就是他和父亲两个人在。
“二牛,我可找到你了。”罗晋安说。
吴二牛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可能这么多年如此的生活,他麻木了吧。看着这几个来人,外表都是光艳亮丽的,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院子有人在走动,是吴老爹抱着一捆柴火回来了。
当他看到屋里的来人时,也是冷漠的表情。
默默的将怀里的干柴放在屋里的土灶旁。
揭开黑乎乎的锅盖,锅里也不知道是什么,类似于菜糊一类的食物。
点燃火柴,把柴火架了进去,手拉着风箱。
他对屋里的人并不感兴趣,只是将火先烧旺。
锅里的饭热好了,他拿了一个烂的不像样的黑磁碗,舀了半碗。
然后,一双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的棍棍,放在碗上,给儿子放在炕上的桌子上。
吴二牛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起来吃饭,而是眼睛一直看着屋顶。
屋顶上糊的纸全部烂了,下垂在半空中。
老鼠跑过,沙沙的作响。
罗晋安端着碗说:“二牛,吃饭了。”
吴老爹这才开了口说:“没事,你就放那里,他饿了就会吃的。”
说这话时,他用颤抖的双手端起了给自己的那关碗饭,蹲在了地上,吃了起来。
大家看到这一刻时,心酸的不行了。
方傲白把车里拉的东西,取下了一部分,给吴老爹放在了屋里。
吴老爹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大家将三万元的现金给吴老爹时,他说:“我不要,这些钱我们不要。”
罗晋安说:“老爹,你就收下吧。我们帮不到太多,这个也是我们这些人的心意。看到二牛这样子,我们大家的心里谁也不好过。”
吴老爹放下了碗,用袖子抹了几下嘴说:“这几十年都过来了,我们可以熬过去。”
他一脸的倔强,钱都不接,也不看。
外面进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他一进门就说:“听村里的人说,来外人了,还是开着车来的,我过来看看。”
吴老爹指着来人说:“这是村长。”
方傲白和村长打了个招呼。
村长说:“走,咱在院子里说。”
方傲白随着村长一起出来了。
院子里的空气比屋子里好的多。
方傲白眼角的泪亮晶晶的。
“你们是二牛的战友吧。只有他的战友来,才会流泪。。。。。。”村长说。
方傲白和聊起了吴二牛这些年的情况。
原来,吴二牛在军区医院恢复好以后,就被送回了村子。
他的媳妇一看他成了半截子人,就带着孩子走了。
这个村子本来就不富裕,当年吴二牛出去当兵,就是冲着可以吃上细粮,成为公家的人,走出这个山旮旯里。
吴二牛在部队上也是个小班长,他虽然文化程度不高,若不是受伤,最起码不是现在的样子。
后来,吴二牛的母亲去世,家里最后就剩下父子两个人。
八十多岁的父亲能把儿子养活下来,都是个奇迹。
这样的生活不只是艰难可以形容的。
方傲白说:“我们也是在网络上看到了,有的战友来过这里,是他们告诉了我们。这样吧,以后我们每月都会寄东西和生活费过来,希望能改变一下困境。”
村长说:“近几年来,有二牛的战友来过,他们都会留下钱,几百的几十的。哎,难为你们这些当兵的人了。”
罗晋安在屋里,一直拉着吴二牛的手,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的愧疚。
二牛终于开了口。
“大罗,你不用这样。你们能来,我很开心,真的谢谢你们。”二牛好久都没有说过话了,吴老爹看着儿子说话了,他激动的老泪纵横的说:“二牛。。。。。。”
罗晋安用手替二牛擦着腮边的泪水说:“别哭二牛。”
吴二牛点了点头,泪水流了一脸。
是啊,当年他也接受不了自己成了废人的事实,他一次一次的央求父亲,让他来个痛快的。
吴老爹总是抱着儿子哭,说什么都是自己不好,非要让儿子去部队。如果不去当兵,最起码四肢健全。
他绝食,不吃任何的东西。
吴老爹和村里的人一起绑着儿他,撬开他的嘴,给他灌面糊糊。
村里的自家人都过来相劝,既然都从战场上捡回了一条命,现在又何必再去作践自己。
好死哺乳赖活着。
慢慢的,吴二牛不再寻死了,也想的开了。
他唯一知道外界的消息就是一个小小的收音机,可以收到几个波段的。
他知道了外面翻天覆地的变化,知道了外面的世界今非昔比。
对于这一切,他也只是向往着。
没有玻璃的窗户,偶尔会有几只麻雀过来停留几下。
看着这些可爱的小精灵,他多么的想和它们一样,飞来飞去。
四十多岁了,还没有到风蚀残年的岁,他心中的渴望不知道和谁去诉说。
那些永远留在战场的战友们,他比他们强的了多少。
他可以回家来,看着他的老父亲。
只不过,看到的是父亲的更加的辛苦和不易。
本是安享晚年的年纪,却带着自己,有今天没明天的活着。
父亲,话不多,说的最多的就是:“儿啊,吃一口吧。别浪费了粮食,活下去最重要。”未完待续。
………………………………
596 战友情
。
“爹爹。”这个一看就是孙红军的闺女。
生长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二十多岁的大姑娘,看起来有一些惧怕这些陌生人。
方傲白说:“红军,我们来看你了。”
罗晋安过去了,把孙红军扶着让坐到了院中的方凳子上。
“小花,去给几位叔叔们去邻居家借几个凳子。”他对女儿说着,然后对扶着自己的罗晋安说:“你们大老远的过来,不能让你们站着。”
小花从隔壁拎了几个马扎子回来了。
四个人都坐在马扎子上。
小花给每一个人都倒了一碗水,招呼着大家喝。
方傲白端起了破边的碗,喝着这并不烫的水。
这里并没有水井,喝的水都是平日里雨水的沉淀。
家里有青壮劳力的,才会去山坡挑泉水。
孙红军家里,肯定只能喝雨水了。
“你们别嫌弃啊。小花上次去挑水时,伤了胳膊,现在我不让她去挑了。路不好走,她一个女娃家,没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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