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女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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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郭老板！”张晓蔷刚一开口，对方就手势止住了说：“不要叫老板，就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算不上老板，你可以叫我郭哥也行。”

　　　　张晓蔷说：“行，郭哥！”

　　　　拿了钱，张晓蔷准备起身离开，这时，门外吵吵嚷嚷的，透过玻璃窗看到外面，原来是一个叫花子在外面和店里的服务员在说着什么。

　　　　郭奕凡站起身子，朝门口走去。张晓蔷也跟在后面一齐出来了。

　　　　服务员一看老板出来了，就指着那个乞讨的叫花子说：“郭哥，我让他走，他偏不走，你看这个咋办？”

　　　　郭奕凡走了过去，叫花子抬起头来说：“老板，行行好吧，我几天没吃饭了，实在走不动了。”这个叫花子也就四十来岁，看口音不是当地人，饿的说话时有气无力的样子。

　　　　郭奕凡冲着服务员摆了摆手说：“去，先倒杯热茶水，然后给厨房说，看有什么现成的吃的。”

　　　　服务员朝那叫花子呶呶嘴，说：“郭哥，你看他的样子，一会店里进了顾客多不好看的。”

　　　　郭奕凡皱了一下眉头说：“去吧，你不用管。”

　　　　茶水拿来了，郭奕凡亲自递给这个乞讨的人手中，洁白的杯子立即印上了黑手印。几口热水下肚，这个叫花子冲郭奕凡点了点头，郭奕凡说：“走，坐里面吃点。”叫花子连连摇头，可是郭奕凡亲手扶他起来，带到了饭馆里坐下了。

　　　　服务员端来了一碗面，这个叫花子感激的看了一眼郭奕凡，眼睛里泪汪汪的，他很快将这碗面吃完了。郭奕凡又命服务员端上来四个包子，这个叫花子说：“不用了，吃饱了。”

　　　　郭奕凡递上一个包子说：“吃吧！”

　　　　这个叫花子又把这四个大包子吃完了，又连喝了几杯茶水。

　　　　张晓蔷深深觉得郭奕凡这个人不错，看着表面冷冷的，心肠还蛮热的。

　　　　今天上半天的包子算是卖完了，下午还得出一次摊，赶在下午下班时人流高峰期间。这会从饭馆的门口把车子先推走，找个没人的地方再收进位面戒指里。因为从这里到住的地方还有些距离，这样推回去不方便，而且累。

　　　　天一冷，白天的时间越来越短，所以得赶快回去休息一下，下午出摊时就不累了。

　　　　推着车子走进一个小巷子，从这走，能近一些。巷子中间，没有来来回回的过路人，张晓蔷刚好趁机把这些东西收进位面戒指里了。

　　　　收拾完后，张晓蔷就快步往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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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温阿姨

　　　　张晓蔷刚走出巷口，就听见一声：“哎呦！”

　　　　寻着声看过去，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跌坐在前面地上。张晓蔷赶紧上前去准备扶一下，一看跌倒的这个人原来是她的老顾客温阿姨。

　　　　张晓蔷慢慢扶起她，可是温阿姨的左脚站不起来了。温阿姨的脸上呈现出痛苦的表情，她看见了张晓蔷，就说：“姑娘，是你啊！”

　　　　张晓蔷一看四周也没有什么可以求助的人，就给阿姨说：“温阿姨，我带你去医院吧！来，我先背你。”

　　　　温阿姨摆了摆手说：“不用去医院，你带我回家就行。”

　　　　张晓蔷蹲下身子，把阿姨一点一点的往背上拉着，阿姨不停的说：“这怎么好意思啊！”

　　　　张晓蔷慢慢的站起身子，背起温阿姨，按着阿姨说的地方，还好离这儿不远，吃力的走着。

　　　　按着温阿姨提供的地址，并不是很远，不一会儿就到了，眼前是一个苏联式的建筑群体，门口还有警卫在站岗。张晓蔷问“阿姨，是这里吗？”温阿姨点了点头，张晓蔷走进了那个院子，门口的小兵认识温阿姨，赶快喊了另一个来帮忙。

　　　　就这样先带阿姨回到了家里，敲开门，一个二十多岁左右的女人，开了门，愣了几秒，看见温阿姨是被小兵和张晓蔷一起送回来的。

　　　　她赶紧一起帮忙，把温阿姨扶进屋里，坐到沙发上。然后熟练的拿起电话，找胡大夫让赶紧过来。

　　　　张晓蔷送包子时经过这里几次，她知道这就是县里的高干疗养院，里面住的大人物。令她没想到她的老顾客温阿姨住这里的。张晓蔷得空打了量了一下这所房子，小三层的建筑，独家独院的风格，室内的陈设简洁，墙上有齐白石的字画，整个屋子一尘不染。

　　　　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门开了一后，进来了一个背着药箱的中年男子。他一进门就问刚才给她打电话的女人说：“小刘，怎么了，这么急？”

　　　　小刘说：“胡大夫，这次是阿姨，她受伤了，你赶紧看看吧。”

　　　　胡大夫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温这阿姨，他走了过去，蹲下身子，把阿姨的鞋轻轻的脱下，袜子也脱下了。他顺手拿过一个方凳子，让小刘递过一个软靠垫，把阿姨的脚放平在上面。

　　　　张晓蔷看着这一切，她正在思忖着这一家人是什么样的大人物时，有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年男人坐着轮椅过来了。关切的问道温阿姨：“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有什么事，你直接让小刘去就行，每次还要亲自去，你看，你看，多操心。”

　　　　温阿姨还没来的及开口说话，这个胡医生先说话了：“季老，您放心，没什么大碍，就是脚扭了一下，没有伤着骨头和筋，休息几天就好了。”

　　　　温阿姨让张晓蔷坐下，然后给保姆说：“小刘，去给这位姑娘泡杯茶，今天多亏她了。”

　　　　“姑娘，这是你季叔，也是我的老伴，我给你提到过的，他可爱吃你家包子了。”温阿姨给张晓蔷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老伴。

　　　　保姆小刘端上来了茶水，景德镇的小瓷杯，淡绿色的茶水，张晓蔷轻轻的抿了一口，确实很香。

　　　　季老对那个保健医生说：“小胡，你给你阿姨好好看看，我现在成了这样子，她可不敢再也什么差错。”

　　　　胡医生说：“季老，您放心，我看过了，没事的，休息几天就好。您要好好保重身体啊，有什么事您就让小刘给我打电话，我随时过来。阿姨的脚，我刚给涂了活血的药酒，晚上让小刘再给涂涂，多按几下。”

　　　　温阿姨连声说着：“谢谢小胡，麻烦你了。”

　　　　胡医生收拾完自己的药箱，和季老、温阿姨说了声再见就先走了。

　　　　温阿姨看着张晓蔷有些拘束的样子，她说：“姑娘，我光知道你姓张，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张晓蔷说：“我叫张晓蔷，拂晓的晓，蔷薇花的蔷，你叫我晓蔷就行了。”

　　　　季老先生赶忙说着：“晓蔷姑娘，谢谢你了。”

　　　　“不客气，季叔叔！”张晓蔷说。

　　　　温阿姨给自己的老伴说：“看你紧张的样子，我就是走的急了点，小胡都说没什么，休息几天就好了。”然后转过头来对张晓蔷说：“你季叔太大惊小怪了，跟个孩子似得，谁还没有过磕着碰着的时候？”

　　　　张晓蔷微微一笑，说：“阿姨，那是季叔关心你。”

　　　　温阿姨又招呼张晓蔷再喝点茶，说是这个茶是季叔的老部下从西航带来的，在这个地方根本喝不到，今天喝可是有口福了。听着阿姨这么说，张晓蔷一饮而尽，温阿姨笑呵呵的说：“这孩子。”然后让小刘续上茶，并叮嘱说是晓蔷姑娘晚上留在这儿吃饭，让她多炒几个菜。

　　　　张晓蔷赶快站起来，连连摆手说：“不用了，这都是小事，没有什么！”

　　　　温阿姨说：“晓蔷姑娘，你不要客气，我觉得和你和很投缘，我很喜欢你！你就不要推辞了。”

　　　　小刘将那一壶茶全端到了茶几上，她说：“晓蔷姑娘，那你先陪着叔叔阿姨聊天，我去做饭了。”

　　　　张晓蔷一看，真是恭敬不如从命了，就打算留下来吃一顿饭再走。

　　　　温阿姨说：“你不知道，自你季叔出了这事以来，我就和小刘一起照顾他，平时很少出门。就是每周去县医院神经科拿点药，其他地方去的少。前几天你没在，你季叔一直念叨着包子呢，今天我去的晚，还是没有看见你，就试着看看其他包子铺的，买点回来，谁知就摔了一下，上了年纪，不中用了！”

　　　　张晓蔷一听这话，心里还有些小内疚，她说：“我回家了几天，昨天下午来的，早上出了一会摊，今天人不多，就把剩下的包子送了几个饭馆。送完最后一家时，就遇见你了。”

　　　　温阿姨问道：“家里情况一切还好吧？家离这远不远啊？”

　　　　张晓蔷实在不想对外人提起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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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赠书

　　　　当温阿姨问起她的家时，张晓蔷无奈的笑了笑，低下了头，没有回答。温阿姨看见她这副表情，也没有继续追问什么，镜片后是温和的目光。

　　　　季老先生对自己的老伴说：“我们还得好好感谢这位晓蔷姑娘！”

　　　　“当然当然，我和晓蔷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娃早出晚归做生意不容易啊！”温阿姨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五张大团结，硬往张晓蔷手里塞。

　　　　张晓蔷说什么也不肯收下，她坚持说：“阿姨，这不算是啥事，真的，您再为样，我就走了！”

　　　　“你这孩子，你这次帮了我，把我送回家，以前还老给我留包子，都不知道咋谢你，你看你。”温阿姨真心的感觉晓蔷这孩子不错，不同于一般农村出来的人。

　　　　温阿姨朝着厨房的位置喊了声：“小刘，拿点水果到客厅来！”小刘应了一声，不一会儿，一盘苹果、一盘桔子就端上来了。

　　　　温阿姨先给张晓蔷剥了个桔子，说：“吃吧，晓蔷姑娘，别客气。”

　　　　张晓蔷接过桔子，一瓣一瓣放进嘴里。她望着阿姨的脚说：“阿姨，你的脚现在感觉如何？”

　　　　温阿姨摇摇头说：“没事的，胡大夫是你季叔叔的保健医生，我们平时的日常伤风感冒和磕磕碰碰，打个电话他就来了。他今天不是说了嘛，没事的。”

　　　　张晓蔷看着客厅的大书架上，整整齐齐全是书，线装的、平装的、编号都有，都是小楷字写的，整个就是个家庭图书馆。桌子上都是当天的报纸，还有重要的部分，都做了剪贴。客厅的布置也是书卷味十足，虽然猜不出这家人具体是什么样的大人物，但是绝对不是一般的当官的。

　　　　温阿姨看着张晓蔷的眼神在环顾着书架，她就问道：“晓蔷姑娘，你喜欢看书吗？”

　　　　张晓蔷点了点头，因为她上学的时候，还算是喜欢看书，后来就没有机会看书了。

　　　　“晓蔷姑娘，我看你同一般农村出来的女孩子不一样，虽然你是个做小生意的，可是人长的聪明灵秀，不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温阿姨亲切的问道，她觉得张晓蔷如此的女孩子，做小生意卖包子肯定不是长久之计。

　　　　张晓蔷想起藏在心时的那个想法，她对温阿姨说：“我打算参加高考，我想上大学，让自己学更多的知识。”

　　　　温阿姨没想到张晓蔷会有这样的打算，她说：“你是什么毕业？成绩怎么样？”

　　　　张晓蔷说：“我是初中毕业，是镇一中，当时成绩还挺好的。”

　　　　温阿姨听张晓蔷这么一说，她点了点头表示认可的说：“初中毕业，参加高考，那可是要付出很多努力。虽说现在高考政策放开了，但是光是高中三年的课你得恶补回来，很辛苦的。”

　　　　“阿姨，我不怕辛苦，我会自己挣钱养活自己，挤时间学习，看书，肯定能考的上。”张晓蔷坚定的目光让温阿姨另眼相看了。

　　　　“噢，好孩子，那你现在开始复习了吗？”温阿姨十分关心张晓蔷现在的学习状况。

　　　　张晓蔷一想起赵老师给自己的高考课本，被那个恶婆娘沈翠花一把火烧了的事情，她默默的低下了头。

　　　　温阿姨看着张晓蔷有些难过的表情，她问道：“怎么了？”

　　　　张晓蔷不愿意提起的往事，当她看到这个温阿姨和善的面容时，她还是说了原因：“我原先借了一套课本，上面还有做的的笔记，当时我欢喜的不得了，可是”张晓蔷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书被烧的事情，因为她觉得家丑不可外扬。

　　　　温阿姨充满疑问的眼神，张晓蔷接着说：“书最后不小心丢了，再也没有找回来了。”

　　　　温阿姨呵呵一笑，说：“好孩子，不必太难过，谁让咱俩这么有缘！”

　　　　接着又说了一句让张晓蔷高兴坏了的话：“我家里有你想要的书，是我大孙子用过的。你季叔爱书，他把家里的书都存放着，说是总会有用的上的时候。”

　　　　张晓蔷听到这话，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小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说：“叔叔阿姨，饭好了，我把饭端到这里来吧，阿姨的脚不方便！”

　　　　季老先生点了点头，小刘进了厨房，张晓蔷准备起身去帮忙，被温阿姨拦下了说：“晓蔷姑娘，你今天是我的客人，怎么能让你动手呢？”

　　　　麻利的小刘很快将饭菜摆在面前的茶几上，把季老先生推了过来，车子稳住。张晓蔷一看眼前的饭菜，哇，真的很丰盛。

　　　　温阿姨说：“晓蔷姑娘，我和你叔老家都是南方人，爱吃米饭，也不知道今儿的饭菜合不合你的胃口？”

　　　　张晓蔷看着桌上的饭菜，虽不是什么美味佳肴，都是普通的家常菜，但是做的相当精致，颜色搭配很好，看起来很有食欲的样子。

　　　　“来来来，吃吧，晓蔷姑娘，动筷子啊！”温阿姨给张晓蔷的碗里夹着菜，季老先生也在催促着张晓蔷动筷子吃饭。

　　　　张晓蔷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这就对了，在我家里没有太多拘束，平时就我和你叔、小刘三个人，儿孙们也不常回来。”温阿姨给张晓蔷说。

　　　　张晓蔷第一次吃这么可口的饭菜，前世在灵度空间漂泊时见过很多好吃的，就是没有吃过。她忍不住对小刘说：“小刘姐，你做的饭真好吃！”

　　　　小刘十分腼腆的笑了，她说：“叔叔阿姨爱吃什么我就做什么，时间长了，就做的顺手和熟练了。”

　　　　温阿姨说：“是啊，小刘也是个乖孩子，在我家也五六年了，亲切的像我的女儿一样，这几年多亏她了。”

　　　　这老两口虽是有头有脸的人，但是很和善，没有官架子，吃饭时随随和和的。

　　　　吃完了饭，张晓蔷准备告辞，温阿姨让小刘去阳台，说在纸箱子里有牛皮纸包的一摞书，让拿出来给张晓蔷。

　　　　书，被张晓蔷紧紧的抱在怀里，她朝两位老人深深的鞠了一躬，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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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回家的路

　　　　今天下午，虽然没有做成生意，可是却又得到了一套课本，这令张晓蔷无比的开心。她兴奋的抱着课本回到了住处。

　　　　她一回到房子里，就迫不及待的打开课本，久违的书本，看来真是爱书之人，连个折角都没有，平平展展的。语文、政治、历史、地理、数学、外语，除了英语，张晓蔷没有接触过，其他的没有太大的问题。

　　　　从位面系统里兑换了钢笔、本子等一些文具，开始了高中三年课程的恶补。

　　　　接下来的几天里，继续卖包子，给指定的地方送包子，闲瑕时间就学习。还好，每本书上的知识要点都有记录，看来这个书的主人也应当是个学霸之类的人物。

　　　　尤其是历史、地理的知识难点上，都有批注的详解。这样看起来非常容易，重点部分很容易掌握和吃透。

　　　　温阿姨家的小刘来过包子摊几次，给季叔买包子，张晓蔷关切地问阿姨的脚伤好了没，小刘说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

　　　　之后的几天里，温阿姨也来过包子摊几次，和张晓蔷聊起了高考的事情。

　　　　温阿姨说：“晓蔷姑娘，我问了一个熟人，他告诉我了一些高考的政策，我专门来给你说一下。是这样的，没有上过高中的，但是具有同等学习能力，就可以报考。你的高中三年课程是空白，我建议你学习文科，英语成绩不计入总分，可以说像你这样没有英语基础的可以不用考。明年三月可以报名，在你村上开证明，然后来县城报名就行。”

　　　　温阿姨特地来说的这一番话，对张晓蔷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温度一天比一天低，冬天就这样肆无忌惮的任意宣泄着他的冰冷。最后一天，竟然下起了雪花，冻的张晓蔷直缩脖子。行人很少，张晓蔷早上没有卖掉多少包子，剩下的去给郭老板的饭馆一送，顺便告知一声，今儿是最后一天。

　　　　推着车子走在雪上，吱吱嘎嘎的，送完到最后一家，郭老板正坐在红彤彤的火炉前烤着火看着杂志。和往常一样，打完收条，拿了钱，张晓蔷说：“郭哥，我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就回家了，咱们年后再见。”

　　　　郭老板看着外面的天气，皱了皱眉头，说：“是啊，天冷了，有什么能帮到你吗？”

　　　　张晓蔷说：“不用了，我都收拾好了，谢谢郭哥这段时间的照顾。”

　　　　郭奕凡冲店里的服务员挥了挥手，说：“来一碗饺子，给晓蔷姑娘。”

　　　　张晓蔷连忙说：“不了不了！”

　　　　“你看，忙了大半天，肯定没吃饭吧！先吃点，也可以暖和一下。”郭奕凡坚持让张晓蔷吃了饭再走。

　　　　张晓蔷也不好再推辞，就坐下了。郭奕凡继续看他的杂志，店里进进出出都是吃饭的人，郭奕凡显得很专注的样子。

　　　　服务员端上来一碗酸汤水饺，一个个雪白的饺子在飘着香菜沫的汤里，红的辣子、绿的香菜叶子很好看，热气腾腾的。

　　　　张晓蔷吸了吸鼻子，自己被自己的胃出卖了。确实是饿了，平时她很节俭，吃饭都是很简单的，所以这碗饺子以来说是很奢侈的。

　　　　吃饭的速度似乎有些快了，不一会，碗见底了，汤都喝完了。张晓蔷都有点惊讶这次的吃饭速度，她有些不好意思。

　　　　郭奕凡抬头看了张晓蔷一眼，嘴角有一丝笑意：“刚才还不吃呢，哈哈，饿着好还是吃饱舒服？”

　　　　张晓蔷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说：“谢谢郭哥！”

　　　　郭奕凡继续低头看他的杂志，依旧是专注的神情。

　　　　张晓蔷走出饭馆，一阵寒风就灌进了领子里了。她打了个趔趄，推起手推车赶快往巷子里走。没人的地方，把这车子收进位面戒指里。

　　　　因为要回去了，她往住处走时，顺便去了下百货大楼，转了转，看有什么需要买的东西，三层都转了一遍，她都觉得没有能看的上的。她打算再看看时，转念一想，不是有位面商场吗？回去需要什么再兑换就行。这样的话可以省下钱，明年上大学时用。

　　　　出了百货大楼，回到了住的地方。和招待所的老板娘说了明天要走的事情，结算了房租，老板娘说：“你明年来，房子还给你留着，快年关了，也没人会住。”

　　　　张晓蔷回到屋里，这回最值钱的就是这些书了，她把书包好，收进位面戒指里。

　　　　其他的行李也没有多少，就是几件衣服什么的，打包好，照常收进位面戒指。一些随身的小物件就装在黄帆布的斜挎包了。

　　　　晚上，早早睡下了，这一夜，屋外却是北风烈西风吼。

　　　　早上起来，雪已经很厚了。围着围巾，戴着手套，去以前雇马车的地方，找了半天也没有马车的影子。

　　　　张晓蔷十分焦急的询问着旁边卖杂货的人，卖杂货的人说：“这几天没生意，赶车的人回家了没有出来。”说完并告诉她，赶车的人在前边左拐的在胡同里，门上写着租马车的字样。

　　　　张晓蔷一步三滑的顺着卖杂货的指的方向走了去，果真，找到了她雇过的车夫家。

　　　　敲开了门，赶车的人说：“姑娘，你怎么来了？”

　　　　张晓蔷说：“叔，你能送我回家不？”

　　　　赶车人看着外面的天气，犹豫不定的样子。

　　　　张晓蔷说：“是这，我给你加五块，麻烦你跑一趟吧。”

　　　　赶车人说：“行！”转身从墙上拿下了鞭子，从后院赶出了牲口。

　　　　屋里传出一个声音说：“老头子，下雪了，注意安全！”又是几声咳嗽声传来。

　　　　这牲口一见下雪，懒得不迈蹄子。赶车人狠狠的抽了一鞭子，他让张晓蔷坐到车子上，叮嘱坐稳，车子就这样缓缓的行进着。

　　　　张晓蔷坐在车子的帐篷里，而赶车的大叔的背影瞬间就成了一个雪人了。路边的世界真是银装素裹，马车走的异常的慢，张晓蔷对赶车的大叔说：“叔，我不着急，你慢点！”

　　　　大叔说：“姑娘，谢谢，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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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闹剧上演

　　　　张晓蔷就这样，顶着风雪，回到了小村里。到了家门口，她付了车钱，按照说好的，多加了五块钱。叮嘱赶车的大叔一路上慢点，注意安全。

　　　　“哐啷”的一声，推开了家门，李大彪正在院子中间扫雪，已经在院子中间扫出了一条小道，雪堆在了两边。看见儿媳妇张晓蔷回来了，就放下了扫帚，走了过来说：“这么大雪，你咋回来的？”

　　　　张晓蔷说：“还是雇那个马车拉回来的！”

　　　　“赶紧进屋吧，外头风大，先把炕烧上，柴火在后院的棚子里。”李大彪让张晓蔷先进屋，他看见这次空着手回来的张晓蔷，心中有些不快。

　　　　张晓蔷掏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