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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官途-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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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刚又道:“这妞儿长的不赖,而且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谈吐举止特别有教养,透着一股子洒脱劲儿。”玉刚一边赞不绝口,一边观察许三笑脸色,试探道:“我听说李燕嫂子来了,你要是不能‘抽出身’来跟她沟通,那兄弟我可就不客气了。”
许三笑皱眉道:“玉刚,有几句话可能不大好听,不管你爱不爱听我都得说,你身上哪哪都好,就是在女人问题上容易把持不住,这女的天上掉下来似的投怀送抱,你说上就上?就不怕‘日’后麻烦?男人风流本色无所谓,但不能生冷不忌。”
张玉刚倒没有介怀,但却不以为然的说:“你丫这就叫典型的乌鸦落猪身上,看人家黑看不到自己,我这满打满算才交往了几个呀?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管你生活作风问题?你说凌落尘不怎么样,你倒是给我推荐个好的?”
“怎么没有好的?”许三笑道:“我看县高中教书的那个于佳慧不错,因为城东科技新区的事情,她对你一直心存敬爱,这姑娘洁身自爱,见识和胆魄都不一般,你信我的就跟她好好接触接触,这样的女孩子才是适合你的良伴。”
“哥哥,你快别乱点鸳鸯了。”玉刚连连摆手道:“她倒是给我送过两回饭,我跟她也算能说到一起去,但要说搞对象,她可不是好选项,这妞完全就是那种不奔着结婚去,绝对不能沾的类型,而且她有多爱管闲事你该知道吧?这种个性强烈眼里不揉沙子的女孩子嫁到我这样的家庭里,你觉着她能幸福吗?领回家,就我妈那双毒眼就能要了她的命。”
又道:“你刚才说凌落尘可能不是什么好鸟?”
许三笑道:“我可没这么说,我就是提醒你小子,别见个女人就急着解裤带,当初哥们儿要是没抗住宫艳诗的诱惑,这会儿早他妈成了别人手里的棋子。”
“我跟你的想法不同。”玉刚摇头,振振有词道:“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其实相比而言,坏女人比坏男人更招人喜欢,尤其是在如今这个崇尚个性和自由的时代,大家彼此交往,合得来就在一起,合不来就分开,我就喜欢这种拿得起放得下的洒脱类型的女人,最受不了就是于佳慧那种,多瞅她几眼都恨不得把一辈子跟你绑一起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但在这个大前提下,还有些个别现象约束着这种自由。比如在体制里混,有些东西是必须要恪守的,否则稍有不慎玩过了界,被对手逮住小辫子,那就是身败名裂的下场。许三笑很清楚这个道理,更清楚有些事情只有撞了南墙才会懂得回头。玉刚还年轻,根底深厚,他倒是还折腾得起。挥挥手道:“得得得,算我多嘴行了吧?
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李东耀打来的。
“三笑区长啊,我是李东耀,你现在有时间吗?过我这一趟,咱们开个书记例会。”
许三笑挂断电话,笑对玉刚说:“金显扬找到李东耀了。”
张玉刚有点担忧,语带埋怨道:“你这不是自寻烦恼吗?想收拾金显扬也用不着让李铁民带话吧?还说的那么直接,这不等于自己把小辫子递到人家手里了?你这是要罢金显扬的官啊,他还不得跟你死磕到底?”
许三笑嘿嘿一笑道:“死磕到底?就凭他们也配!”起身道:“在这等着,我去去就回。”
李东耀的办公室里,许三笑大马金刀坐在沙发左首的位置,翘着二郎腿半躺在沙发上,老神在在的样子。专职副书记葛洪良坐在下首,面带不愉之色。
他为何不愉?自然是心中有不满。何为不满?欲望得不到满足。如今的三镇新区,连李东耀这个一把手都愉悦不起来,更何况他这个第三把手。官场中人最大的不满往往都来自于权力欲望得不到满足。如果说权力是树,那是摇钱树;说权力是药,那是壮阳药,可叫人情绪亢奋精神坚挺;说权力是鸟,那是凤鸟,百鸟得来朝。
葛洪良这个副书记当的窝囊,正应了共和国早期官场中流行的一句话,书记带个副,放屁都不响。当然,这是因为那年头副书记太多所致,现如今区县以上级单位原则上只设两个副书记,按理说葛洪良手里的权力并不小。但实际情况却是,许三笑和李东耀争权,占据下风的李东耀为了抓住有限的权力,事必躬亲,把副书记专职负责的那点事全揽过去了。他倒是过了官瘾,可怜葛洪良成了被架空的草头官。
李东耀坐在办公桌后面,像上足了劲儿的发条,隐藏在桌子底下的腿都有些颤抖。这位李书记之所以情绪这么亢奋,一方面是因为谭辉突然不辞而别,打电话都找不到人了,怀疑已经被害。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觉着拿住了许三笑的痛脚,正准备大做文章,给许三笑点颜色看看。
三镇合区这么长时间了,他这个区委书记当的太压抑。去年那场不合时宜的洪灾把许三笑的声望推到了顶点,尽管他后来全力抢功,但还是不能跟许三笑的贡献相提并论。他恨许三笑入骨,做梦都想找个机会把许三笑整趴下。现在这个机会似乎就在眼前了,许三笑竟然出昏招,干涉起人事变动的事情,而且用的一种十分不合规矩的方式。
体制里的官员们对自家权力的维护欲望往往无比强烈。
法国思想家孟德斯鸠在《论法的精神》中这样论述权力的使用:“一切有权力的人都容易滥用权力,这是万古不易的一条经验。有权力的人们使用权力一直到遇有界限的地方才停止。”
人事任免权是一把手手中最大的武器,官场里约定俗成的规矩是,绝不容其他人染指。这一点上上下下早已认可,一旦一个书记丢了这个权利,那他这个一把手基本也就当到头了。而从另一个角度看,一旦某地的二把手或者三把手妄图染指这个权利,被上级知道,这个人屁股下的椅子也肯定不稳了。官场里的规定违反一点,只要根子够硬便无妨。可有些规矩一旦违背了,很容易便会犯众怒,就比如许三笑直接说让金显扬退休这个举动,正是所有各级书记们都最憎恨的事情。
李东耀先客套了几句,接着便迫不及待的将话题带入正题。
“三笑同志,洪良副书记,找你们过来是有这回事,这不过完年,初九那天开了一个全体党委成员大会,三笑同志因为家庭原因缺席了,市委初八那天开会讲了一些重要内容,没能传达到你这里,所以这次特别传达一下,另外,就在刚才显扬同志来找过我,反映了一些问题是跟三笑同志有关的,我的意思是请你过来核实一下,不算什么大事情,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许三笑心中好笑,传达个狗屁精神,你老小子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后边的才是你主要想讨论的内容。李东耀这老小子进步了,这么好的机会,居然还能沉得住气,没有立即就拍桌子发难。这两句话说的进退自如严丝合缝,比之一开始来三镇新区那会儿要强很多。点点头,道:“行,李书记你问吧。”
李东耀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道:“那咱们就先说一说显扬同志反映的事情。”问:“三笑同志,你刚才是不是让李铁民给显扬同志带话,说准备安排他提前退休?”
许三笑眨巴眨巴眼,听见李东耀办公室的里屋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应该就是金显扬和李铁民。估计自己这会儿要是不承认,李东耀就会立即把这俩人弄出来当面对质。抵赖过去倒是不难,但却有损南山猛虎的威名。坦然道:“我是说过这样的话。”
李东耀笑容一敛,凝眉沉声道:“三笑同志,你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这就开始发难了?许三笑揉揉鼻子,笑眯眯看着李东耀,道:“我身为党委副书记,班子主要成员,景区管理委员会又属于我分管工作范围内的职务,而我既然发现有人不适合担任重要岗位,凭什么不可以说这样的话?”
针尖对麦芒。李东耀不敢与许三笑对视,别过脸说道:“许三笑同志,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咱们现在是心平气和的讨论一个副处级干部人事任免的问题,根据组织原则,这是你身为区长区委副书记该直接决定的事情吗?”
许三笑道:“咱们党的用人原则向来是能者上,庸者下,中央号召下面多用一些有文化懂科学,年富力强的同志来担任重要岗位的干部,金显扬同志今年已经五十,刚过了副处级干部重用的年龄线,当然这不是主要的,最重要是他的身体一直都很不好,根据我一位搞中医的朋友的说法,显扬同志现在已病入膏肓,说话的声音稍大都可能把他震晕了,这样的身体条件怎么能担任那么重要的岗位?而我正是发现这件事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程度,所以才会那么说。”
李东耀看了一眼葛洪良。意思是你也说几句,咱俩一起把许三娃子挤兑住了。到时候金显扬没什么大毛病时,让这小子收不了场。
葛洪良心领神会,道:“我也说几句,我是赞成李书记对这件事的处理方式的,另外同时我也觉得许区长的解释有一定道理,假如金显扬的身体情况已经到了这个程度,那他的确是不适合继续在这个岗位上工作,我赞同许区长另选贤明的意见。”
李东耀点头道:“洪良副书记说的很好,很公允,如果金显扬同志的身体确实有很大问题,那他就的确不适合继续在现在的岗位上工作,但如果金显扬同志的身体没有什么大毛病,那许三笑同志你今天的言行就非常不合适了,不仅仅是违背了组织工作的原则,更伤害了下边同志的感情,假如是这个情况,我认为追究一下责任还是有必要的。”
许三笑不动声色,沉静道:“李书记说的有道理,我也觉着这么安排很公平,那就请显扬同志来一下,看看我那位中医朋友的眼光准是不准?”
ps:谢谢你们的礼物,非常暖心,尤其是在这只能卧床码字,眼瞅着别人阖家外出游玩的郁闷时刻,总算还有你们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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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今朝狂,率性无忌谁敢当
书记例会上,许三笑的态度生硬,与过往的圆滑老练截然不同,泾渭分明的摆明了就要拿掉金显扬。借口是金显扬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继续担任现任的职务。
随着人生境界的提升,许多事越来越通透,胸中的格局也越来越大,对于李东耀这样的小人,更是完全不看在眼里。收拾金显扬的目的不是敲山震虎,而是杀鸡儆猴。讲政治智慧也得区分对手,对付李东耀不需要多高深的政治智慧。
谁都知道金显扬每天正常上班,吃饭喝酒唱歌跳舞一样都没耽误,身体看不出有什么大毛病。人到中年有点小问题在所难免,金显扬也就是撒尿的时间稍微长点,还没听说有哪个干部因为前列腺的问题被劝退的。
李东耀尽管心里有绝对把握借这件事做些文章,搞一搞许三笑,藉此树立他的一把手权威,却依然保持着体制中人的圆滑本色,说话处处留有余地,尽可能的做到进可攻退可守。对于许三笑近乎于自投罗网的言行方式,他极力的怂恿,表面上仍保持着一种圆滑客观的立场。
豺狼披上羊皮也学不会羊叫。李东耀说的多圆滑也掩饰不了其豺狼本色。而许三笑却是毫不犹豫的,以超乎李东耀期待的积极态度让自己陷入貌似尴尬的境地。只要金显扬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李东耀就可以借机发难。
李东耀装模作样的致电给金显扬。他的如意算盘是,里间屋子里的两个人从另一道门悄悄溜出,过一会儿再从外面回来,装作匆匆赶过来的样子。
等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这期间李东耀向许三笑传达了市委领导对三镇新区年后工作的内容。说到一多半的时候,李东耀的电话响了。是李铁民打过来的,一句话便让李东耀大吃了一惊。
李铁民在电话里汇报:“李书记,显扬同志中风晕倒了,怎么办?”
李东耀先惊后怒,叫道:“什么怎么办?我又不是大夫,我哪知道该怎么办?”
李铁民说:“那我先送他去医院了。”
李东耀匆匆挂断电话,深邃凝视了许三笑一眼,道:“显扬同志晕倒了,李铁民已经把他送医院了。”
从他的神态里,许三笑解读到了难掩的失望和焦虑,微微点头道:“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我有两个建议,首先显扬同志是在工作岗位上病倒的,咱们三个刚好都在,理应一起过去关心一下,其次就是显扬同志的工作安排”
李东耀插言道:“我看这件事还是先不要操之过急的好,毕竟显扬同志的病情如何咱们还不知道,也许只是个小问题呢?”
金显扬的问题绝不是什么小问题!这一点没人比许三笑心里更清楚。金显扬中风正是许三笑动的手脚。通过控风术让一个人风邪侵入,对于现在的许三笑而言毫无难度,即便是隔着一道门户,只需有缝隙可循,便可以轻易办到。
南山市第一人民医院,病房里,金显扬已经醒了,嘴角流着哈喇子,嘴眼歪斜,目光呆滞。李东耀坐在床头正在问他的感受。许三笑靠着窗户安静看着。
按照医生的说法金显扬是饮酒过度,睡眠不足,精神过度疲等劳多种因素引起的中风。情况比较严重,考虑到患者的年龄和身体状况,治愈的可能性已经非常低。
李东耀听医生说完,转头用带着惊惧的目光看着许三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他一定是在想,许三笑是怎么看出金显扬快要中风的?甚至可能在怀疑金显扬中风就跟许三笑有关。他的眼神中渐渐充满恐惧,却始终没敢问出那句话。
许三笑没搭理他,而是径直走到床边,站在金显扬眼前。
金显扬的心里是最有数的,几年前许三笑初到歇马镇那年,他就知道许三娃子不是凡人。他现在说不出话来,但心里却比之前更透亮。他知道是自己官令智昏犯傻去跟许三笑作对,才导致现在这个结果的。亲眼见识了许三笑捉鬼祛邪,算无遗策的本领后,自己竟然还为了一顶官帽子跟这样的人作对,岂非是屁。眼子拔火罐找屎(死)?
金显扬喏喏着嘴唇,有话说不出,挺着急的样子。许三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悔意,伸手在他额头上轻轻一拍,一语双关道:“听话,你会好起来的。”
就这么一拍,金显扬便觉得脑子里一震,一句对不起许区长便脱口而出。倒把一旁的医生吓了一跳,赶忙过来又是听又是看的检查了一番。
除了当事者,在场人谁都看不出这一拍的玄机,许三笑恢复了金显扬的语言功能,同时提醒他今后要听话。转而对李东耀说道:“李书记,显扬同志的境况看来不太好,咱们还是让他多休息,不要打扰他了。”
李东耀只觉得许三笑的目光邪异,透着阴狠毒辣,联想到谭辉失踪,陡然感到心头一阵恶寒。喉咙中不由自主的发出啊的一声,茫然点头道:“是啊,就听许区长的,咱们就不打扰他了。”
下午,三镇新区临时办公点,小会议室里,区委常委们齐聚一堂,正在开会研究梦江大酒店的建设一事。
许三笑正在发言:“各位常委,大家下午好,开会前先跟大家通报一件事,就在今天上午,咱们景区管理委员会的金显扬同志突发中风住院了,李书记在医院的时候感同身受,心情很沉重,状态不佳,所以今天的会由我来主持。”
“今天的会议就一个主题,就是讨论一下梦江大酒店的建设一事,这个项目是年前申报的,由我亲自审批同意后,递交常委会讨论通过的,当时我的意见是,三镇合一成立新区,需要这样一座地标性建筑,另外随着景区的影响力日益增大,高端游客的数量也在逐年递增,咱们也迫切需要这样一家大酒店,梦江大酒店项目是咱们新区成立以后,目前为止最大的商业地产项目,老板白梦江这个人,我相信在座各位都不会陌生”
会议并未如往昔一般引发争议,李东耀颓然乖觉的态度让这次的常委会变成了一言堂。前阵子因为许三笑不大管事儿的亲许派常委们都看出门道来,一个个争相发言,不但顺利落实了白梦见建大酒店这件事,顺带着还讨论了金显扬的职务由谁接任的问题。最后讨论的结果是,这个职务的工作范围其实很小,实在没必要换人,可以等金显扬的病养好了。
许三笑之所以收拾金显扬,除了背叛这个原因外,更多是因为苏丽娜。现在金显扬倒下了,没人再张罗去景区查账,把金显扬拿掉这件事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而且李东耀也受到了惊吓,看来短时间内是不敢再跟许三笑过不去了。许三笑也就不为己甚,索性给他保留了最后一张面皮,没有过度干预人事任命工作。
晚间,白梦江的酒店里,酒桌上只有三个男人,许三笑和张玉刚陪着陌寒痛饮。
男人凑在一起喝酒,一般先会谈正事儿,酒过三巡后,不免扯到女人身上。
张玉刚已有几分醉意,醉眼朦胧正说道:“老陌,你是不是看中宫艳诗了?”
陌寒似笑非笑的看着玉刚,点点头。又补充道:“不过我看上的人多了,不可能个个都弄床上去吧?有一种喜欢叫做只能远观,不能亵玩,你这种俗人多半不会懂。”
许三笑道:“这妞儿很复杂,你们的确不合适。”
陌寒眯着眼问:“我不合适谁合适,你吗?”
许三笑嘿嘿笑道:“我他妈更不合适,这妞除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外,还会一种古老贵族之家才够资格传承的高级媚术,跟她搞到一块儿,没点功底的人只怕活不过三五年去,而且她的背景就像你说的,这种女人老远欣赏一下就够了,千万别沾边儿,当心‘日’后麻烦无穷。”
“媚术?”陌寒好奇的问:“我光听说过,没想到还真有人练习这种功夫。”
许三笑道:“不但会而且达到了很高境界,我这么告诉你吧,她想要勾搭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在这个人眼中树立起一个完美无瑕的形象,高级媚术不是倚门卖笑抛媚眼,而是通过锻炼和学习,由内而外的提升练习者的气质和修养,一颦一笑便让男人不知不觉的心生爱慕,把傻爷们迷的五迷三道而不自觉。”
陌寒点点头,道:“听着像这么回事儿。”
玉刚挠头道:“我怎么听着有点像凌落尘给我的印象呢?难不成这妞儿也学过媚术?”
许三笑道:“媚术的范围其实很广,舍宾,舞蹈,瑜伽,甚至太极气功,都可以起到调节女性内分泌,提升一个女人的神韵气质的作用,都可以算作一种身体方面的媚功,但内在的媚术却还包括精神层次的,施展起来喜、怒、哀、乐都可以增加魅力,让人防不胜防,笑褒姒,怒妲己都是典型的例子,你觉着凌落尘有这么大道行吗?”
张玉刚不以为然道:“得,算我没说,越说越玄乎了,凌落尘充其量也就是比较养眼,哥们儿也就是过过嘴炮的瘾,你老大只管放心好了,哥们儿是不会栽在女人手上的。”
菜过五味,眼看天色已晚。
陌寒起身告辞,道:“今儿的事情办的顺当,天不早了,我也该撤了,艳阳县和三镇新区有你们哥俩儿,我算彻底放心了,过些日子山南省交通厅的人会下来考察被地震和洪水弄坏的公路,到时候哥们儿再过来找你们俩一醉方休。”
许三笑道:“山高水长,后会有期,回去跟叶大哥说一声,兄弟一定不负所托。”
辞别玉刚和陌寒回到家,一进门就看见江心月满面焦急的站在那里,正跟李燕两个怒目而视。不禁奇问:“这是什么情况?江小姐怎么来了?”
江心月冷哼一声,语出惊人:“许三笑,我师父被人打伤了,我来找她算账的!”
“你师父被人打伤了?”许三笑一时难以置信,问道:“你哪个师父被人打伤了?”
ps:关于更新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不断更是底线,身体条件允许,肯定要多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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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夜东风,欲上九天揽明月
李牧用兵如神以少打多百战百胜,却死于反间计;项羽拔鼎撼山破釜沉舟威猛无敌,最终亡于四面楚歌;智勇双全的岳武穆长车铁骑踏破贺兰山阙,却冤死在十二道金牌下。
每个人都有弱点和克星,也许这世上根本不存在永恒不败的英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江心月找上门来,针锋相对的冲着李燕。理由是她师父被人打伤了。许三笑当然知道她师父是哪个,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问一句,你哪个师父被人打伤了?作为在不久前杨军虎大战尚楠一役的见证者,许三笑几乎不可想象这世上有人能打伤杨军虎。
是谁做的?许三笑从江心月看向李燕愤愤不平的目光中想到一个人。或许这世上也只有这个人能做到这一点。一想到这个人,许三笑顿感大事不妙。前脚尚楠受伤,后脚杨军虎挨揍,表面看是出气报仇来了,但换个角度想,尚楠和杨军虎是在公平的条件下正大光明比武,虽败犹荣。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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