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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官途-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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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便是积德,如果能救百人,千人,万人,那便是无上的造化,一将功成万骨枯,谁又想过,有些时候在这万骨枯三字的背后,有几百万骨得以不枯?”
许三笑凝重的点点头,道:“郭老师一片苦心,我一定牢记住他的话。”
农历二月初一,上午十点,歇马镇景区大门外的广场上,一个中年女子手提一把大铜壶,正在摆摊卖水,自称壶中有茶神,不用茶叶便能净水泡茶。跟她一起的还有个黑衣大汉,竟能吞炭服火,手指点烟,眼皮子夹得起水桶。神异非凡,令人叹为观止,引来无数人围观叫好。
一位黑面和尚在一旁,手执一柄金黄铜槌,敲着一只巨大的无声木鱼,仔细看哪里是什么木鱼,竟是一只百十斤重的老鼋。
另有一名算卦的先生,满口湘南口音,算起卦来铁扣断金无不灵验。在他的卦桌边拴着一条通体无毛,金瞳紫舌的怪犬。
一时间,奇人异士齐聚歇马镇,风云聚会正有时。
许三笑坐在银色犀牛吉普车上,老远看着。看罢多时对刘枫说:“麻烦小枫哥让你的小老婆往前凑凑,我再仔细看看还有什么山猫野兽?”
刘枫的二老婆便是这辆银色犀牛吉普车,由前苏联克格勃特别制造,近年又经过自由社中的顶尖科学家改造过,除了本身超强的通过性和速度外,更有许多特殊功能。刘枫一上手便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吃饭睡觉都在车里。李燕因此戏称这辆车为刘枫的小老婆。
银色犀牛一转弯,停到广场边缘。
刘枫道:“那女的手里的铜壶真够分量,那个吞炭的大汉练的是硬气功,那个用老鼋做木鱼的和尚手里的铜槌如果是实心的,便至少有五十斤重,那老鼋的后背固然够结实,这和尚的力量更是大的吓人,敲了快一上午也不累。”
许三笑道:“你看错了,那玩意是纯金造的,至少有一百五十斤重,这和尚一个人比那女的和那大汉加一起都厉害。”
刘枫咋舌道:“一百五十斤?我看他拿在手里跟一根筷子似的,这和尚的功夫得有多高?”
许三笑凝重道:“一贯道积累了几十年,有些奇人也是应该的,这和尚一身蛮力确实挺厉害,但也算不得多了不起,真正厉害的人物是那个算卦的老头,他一个人比这三个都难对付。”
刘枫郑重其事的看半天,没瞧出所以然来,问道:“这老头身上有什么特别的?”
许三笑道:“先说他带的这条狗,我那只黄虎出自猫谱,驯兽经中还有一段犬书,这种犬便是书中名列前茅的奇犬,叫做金瞳无毛狮,三国时的乌戈国主兀突骨,身长丈二,眼有光芒,浑身鳞甲,刀枪不入、以生蛇猛兽为饭,身边豢养一条奇犬,名叫罗刹狮,能啸伏百兽,后来被诸葛亮给烧死了,便是这种狗。”
“还有,这老头给人算卦的时候,之所以能百算百灵,其实是因为他在给人算卦前,问吉凶的时候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把对方给催眠,先以秘术探知对方的秘密,然后再算卦,岂有不灵验的道理。”
接着面带隐忧道:“这人的精神修养极高,至少不在杜淳锋之下,一贯道为了掌控左道,看来是下了本钱了,也不知这其中有没有李神通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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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风樯动,高山平湖争乾坤
卦摊前,许三笑负手而立。心想:这些人来此的目的是先礼后兵投石问路。一来帮马二龙打个前站探一探许自己的实力,二来是为了江湖规矩。
算卦的老者纹丝不动,卦桌边拴着的无毛巨犬却躁动不安的起伏伸展。算卦老者轻轻咳嗽一声,那金瞳巨犬立即安静下来。老者抬头问:“先生想算卦?”
许三笑点点头,笑问道:“老先生会算卦?”
算卦老者针锋相对看着许三笑,道:“老汉吃这碗饭六十年,算得不准不要钱!”
许三笑低头看了一眼无毛巨犬,赞道:“好一头无毛狮子,啸伏百兽的名头果然不虚 。”
算卦老者道:“年纪大了,眼神耳朵都不济事了,偏赶上这个年月满世界都是车,世道还乱,有这么个玩意跟着,既可以引引路还能防患那些不尊老爱幼的坏东西。”
“真不赖!”许三笑连胜赞着,反问道:“敢问老先生贵姓?”
这时,广场上卖水的中年女子,表演吞炭的大汉,金槌敲老鼋的和尚,不知不觉间也都凑到算卦摊子四周。
许三笑丝毫不在乎,左右看了看,对中年女人一抱拳,道:“原来是邱大掌柜到了,怎么不直接来区政府找我?”
邱凤芝抱拳还礼,道:“江湖人走江湖路,我们在这里耍耍,你许区长要是认这江湖路,自然能过来会会,你要是不认,明天我们也就没必要去看你跟马老掌柜那场斗术夺嫡的大戏,得防着你通知大兵来给我们剿了。”
接着一指算卦老者介绍道:“这位是湘南老掌柜,渔阳道宗的周华昌老爷子,也是一位天机大夫,这一行里与左道周老仙齐名,一贯道此行一切以他老人家为主。”
许三笑正色道:“原来是老前辈到了,玄门左道嫡传许三笑有礼了。”
周华昌眼皮一翻,看了看许三笑,道:“原来是同道中人,这一卦我免费送你。”
许三笑道:“我最近刚接回媳妇,算是情场得意,那就问一问前程吧。”
周华昌神色如常,微微额首道:“请抽一签!”
许三笑从签盒里抽出一支来,看了一眼递给周华昌,道:“芳草之兰格。”
周华昌接过看了看,捻须道:“有机谋,能操持,守法度,立纲纪,善别贤愚,能分皂白,自堪作栋梁大器,可为领袖高人,只因天败星在中宫,以致退神太重,凶事不成,好事易散,百尺竿头曾下足,千重浪里也行舟,因何险里不相妨,只为天机星救护,妻宫力薄,儿女情疏,百斤重担,耐烦挑到底,替著人不足,休嫌蹭蹬,只要心坚。”
说罢,微微一叹,又道:“许先生这一签不算上吉,我劝你最好悬崖勒马,凡事莫要太计较才好,否则凶事难成啊,与人斗术分生死,这还不是凶事吗?”
许三笑合手道:“我跟周师父多年,这问卜之道也算略通一二,照我看这却是一根好签,与人斗术分生死,输了才是凶事,这凶事难成岂非就是不会输的意思?”
周华昌不悦道:“许三笑,你该清楚,马二龙已经是一贯道的人,你不清楚的是一贯道在国内外有多大的影响力,我劝你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说着,轻轻一拍桌子。
桌角的无毛金瞳狮立即冲着许三笑低吼作势欲扑。许三笑冷冷的扫了这畜生一眼,精神意志透过双眸直照在无毛金瞳狮眼中,把这畜生吓的登时双腿颤抖不已。
这无毛金瞳狮乃是产自高原的上古异兽,久居喜马拉雅雪山海拔五千米以上的地区,通身无毛的特征除了锻炼出这种巨犬强大的体力外,更成就了这野兽坚韧的精神意志。寻常的精神类幻术根本奈何它不得。除非对方的气血体力还要胜过它,才会让它感到畏惧。
周华昌诧异道:“想不到你竟然跟老当家的一样也是术武双修,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这眼神攻击绝非幻术,莫非是神打吗?”
许三笑不动声色道:“多谢老先生夸赞,我这一下离着神打的境界还远,也就对付它还凑合。”
周华昌歪头使了个眼色。
一旁的大汉突然走过来,伸出手道:“想不到许先生还是个练家子,我叫徐飞雄,咱们搭搭手怎样?”
许三笑知道搭手的意思,不过根本不会,但却不能这么说,便道:“我看没有这个必要吧。”
徐飞雄一张大脸登时像罩了张大红布,许三笑言下之意分明是认为他不够资格搭手。把眼一瞪就要发作。一旁的和尚忽然道:“老徐等一下。”来到许三笑近前,问道:“许先生的功夫师承何派?”
许三笑道:“机缘巧合练了几手而已,禅武宗和硬太极都涉猎了一点点。”
这和尚闻听暗自心惊,禅武宗当世第一人叫张永宝,他是知道的,而硬太极的创始人龙勇曾经纵横天下无对手,这两门功夫都是大有来头。许三笑的体术修养分明已达绝顶宗师的境界,绝非一般人能教的出。和尚抱着老鼋,手提金槌,站在许三笑面前犹豫再三,终于微微冲周华昌点点头。
周华昌皮笑肉不笑,道:“想不到许先生还是一位武道大高手,难怪这么豪情万丈,要公开挑战我们的马老掌柜。”
“马老掌柜?”许三笑微微一怔。
邱凤芝接过话头解释道:“一贯道在几十年前每个省都有一位老掌柜和几个大掌柜,但自从宗教办和天兵组成立以来,对一贯道连续实施打击,这几十年里,三十三位老掌柜们还在外面的已不多,之前山南是没有老掌柜的,现在老当家亲封了马二龙为山南省的老掌柜。”
许三笑点点头,道:“明白了,就是说后加入的马二龙一进一贯道就成了你的上司,跟周老先生平起平坐?”又道:“看样子你们这佛国世界里也不是那么公平啊!”
周华昌心头不悦,脸上丝毫不露声色,道:“许三笑,我们正大光明亮相拜码头,目的是先礼后兵,希望最好能化干戈为玉帛,大家都是江湖一脉,你跟马老掌柜又是同门师兄弟,我们老当家的意思是你们都是人才,与其相互争斗,倒不如共同加入一贯道,眼看这天下就要风云再起,机缘已至,正是豪杰辈崛起之时,老当家求贤若渴”
许三笑道:“多谢美意,许三笑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咱们还是明天遁龙潭上见吧,几位要是没意见,我就告辞了。”
四人相互对视,均感到没有丝毫把握留住许三笑,只好默然点头,任凭许三笑扬长而去。
二月二,龙抬头,俗称青龙节,山南人称这天为踏青节。正是冬去春来,万象更始时。
许三笑与何小妹坐在天人合一道场的挡雨棚下,眼望奔涌的春潮从大山上倾泻而下,汹涌的激流到了遁龙潭为之一缓,水势陡然缓和,形成了无数涡流在其上盘旋。
江心月一身练功服,打着赤脚走到二人中间坐下,道:“许三笑,你真打算跟马二龙在那水中间决战?”
许三笑额首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没什么可怀疑的。”
“虽然我很喜欢看热闹,但还是想劝你几句,你有大好前程可追,何必要跟马二龙一个邪教头子死磕?上报相关部门把他法办了不就结了?”江心月不解道。
许三笑望着暗流汹涌的潭水,微微一笑,道:“猫有猫道,犬有犬路,本该是江湖庙堂各行其道,而我却一不小心走上了两条路,二者之间可谓是水火不同炉,我不得不小心避免让这两条路出现交集。”
江心月道:“你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迟早会露陷,到那时说不定你已经身居高位,真不知道你打算怎样收场?”
“过河脱鞋,到时候再说,说不定我连眼前这一关都过不去。”许三笑嘿嘿笑道:“人生就是在不断前进的过程,有的人坐的是飞机,有的人只有一双脚,而我坐的是火车,现在车已经上路,脚下两条铁轨,在抵达目的地前我哪一个也离不开。”
“说的这么深奥,我才懒得理你。”江心月抻了个懒腰,道:“咱们说好了,甭管你怎么折腾,可不能破坏了这幢房子,我可是跟霍平潮下了保证的。”
霍平潮把这个地方当做落叶养老之所,买下来以后,不但立即停止对外营业,还重新加固装修了一遍。把这里彻底办成了他的私人养生会所。够资格来这里住一夜的,无不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尽管到目前为止,老支书夫妇还不知道霍平潮的真实身份。但霍平潮已经把这一方山水看做了霍家的自留地。
许三笑点点头,道:“放心,我是在这里长大的,对这一方山水的感情丝毫不比霍大哥差。”
何小妹突然捂嘴偷笑,江心月这才反应过来,横眉立目瞪着许三笑,叫道:“好你个许三娃子,你敢占我便宜,想当我叔叔?”说着张牙舞爪的作势欲扑。
许三笑可不敢就这么跟这母老虎斗,一纵身跳下台子,道:“这么称呼都是你们的便宜,从你曾祖那里论起,我还是你的曾淑祖,你该称我为老叔祖。”
一身白衣,不苟言笑的白甲与一位身着绯衣红袖的中年女子从山坡上下来。许三笑主动迎上前去。
白甲介绍道:“宗主,这就是我老婆曾红梅。”又道:“一贯道的客人已经到了山外路口,再有一个小时便到了。”
女人上下打量许三笑,抱拳道:“你就是郭老大指定的杂道新主?”
许三笑点点头,只见这女人长的眉目俊朗,站在那里昂然赳赳,颇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意思。郭道安当日曾似无意说起,杂道四大宗师和两大护法各有性格,黑袍好名,红袖好斗,白甲冷酷,紫衣热情,半仓嘉措最古怪,任道远虽然没什么大用,人际交往方面却比前边五个人都要强些。
“我跟白甲老兄说过好几次了,宗主这个叫法我总觉得不大舒服,你们年纪比我大,其实就叫我三笑便好。”
曾红梅微微一愣,道:“那不大好吧,这可是对宗主不敬,违反门规当受三刀六眼之刑。”
许三笑道:“敬与不敬不在称呼上,我要是不够资格让你们尊敬,你们口头上再怎么客气,心里也是瞧不起我,我若是本事够大,你们就算叫我三笑,心里照样是敬重我的。”
曾红梅一笑,刚要说话,却被一旁的白甲抢白道:“既然宗主这么说,那就按照宗主的意思来,今后咱们就称你三笑。”他和曾红梅夫妻情深,素知妻子对许三笑缺少了解,因此一直不大相信新宗主的能力,她脾气如火,心直口快,只怕她一时管不住嘴说出什么不敬的话来。
曾红梅不悦的看了白甲一眼,道:“白青云,你又来这一套,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许你抢白我的话,就算是为了我好也不行!而且你抢我的话也白搭,我要说的话该说还得说。”
转头对许三笑道:“三笑老弟,我曾红梅是个直肠炮筒子,肚子里装不住话,郭大哥挑中你了,我当然不会再有什么异议,但给你面子也只是冲着郭大哥一句话,你要想让我心服口服,今儿你得唱一出好戏给老姐姐看看,只要是你老弟能把这场唱圆了,今后刀山火海你只管言语。”
这女子就像一团火,而她的老公却似一团冰,真不知这夫妻俩是怎么凑到一起的。许三笑不反感曾红梅心直口快丑话说在前面的性格。大人物必先有大胸怀,没有人的性格是完美无缺的,越是有本事的人个性往往越强。用人所长便需能容人所短。含笑额首道:“痛快,咱们就一言为定!”
白甲见许三笑神态自然,并无一丝不快,心下稍安,道:“多谢宗主有容人雅量,红梅姐一向都是这个脾气”
许三笑摆手道:“白甲老兄不用解释,咱们今后是一家人,说实话嫂夫人的性格很对我的脾胃,时间长了你们自然就清楚我许三笑是何许人。”
曾红梅笑道:“你看,宗主都这么说了,就偏偏你还这个死德性。”转头又问许三笑:“三笑老弟,这客人眼瞅着到了,这出戏你到底打算怎么唱?”
许三笑道:“咱们的目的是灭了马二龙,一统玄门左道,我跟马二龙斗术肯定是题中应有之意,这事儿没什么好说的,光明正大全凭实力,但如果一贯道想横插一杠子,我就得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玄门杂道也不是好惹的。”
曾红梅伸出大拇指赞道:“好,你老弟果然够胆色,天下术士都忌惮李神通,你老弟却敢跟他对着干,就冲这一点,郭大哥就没有挑错人!”
许三笑微笑道:“错没错的等这出戏唱完自然见分晓,现在就请嫂夫人和白大哥下去准备迎客吧。”
一贯道,山南大掌柜邱凤芝,荆楚大掌柜徐飞雄,滇南大掌柜癞和尚,湘南老掌柜周华昌,新受封的山南省武侯转世老掌柜马二龙,一行五人依足了江湖老礼奉帖登门。除马二龙外,其余四人昨天都曾在景区广场上出现过。
尽管接下来就要刀光剑影你死我活的玩命,但彼此双方表面上的礼节却丝毫不能含糊了,这就是华夏人的先礼后兵。贯穿了整个社会,被各个阶层认同的行为习惯。
许三笑和马二龙之间的这场斗争关乎了左道嫡传的归属,消息老早就放出去了,因此远在西北的红莲庵和星宿海的逍遥仙两支也都派了代表过来。红莲庵的代表是一位看来三十许人的美艳的尼姑,逍遥仙来的却是个中年道士。
生活处处有惊喜,关键需要一双慧去发现。这些人平日里生活在三教九流中间,看上去与普通人无异。到了这里才露出高人本色,一个个神采飞扬气质卓然。言谈动作无不透着浓浓的旧派江湖的风范。
这其中一名肤色黝黑,身材高大,模样英俊的印裔男子吸引了许三笑的注意。此人年纪在三十岁左右,脸颊瘦削,相貌端正英俊无比,一双黑眸明亮照人,他穿一身洁白的印度僧袍,上面印着火莲花,站在湘南老掌柜周华昌这样的高人身边,丝毫不显平庸。
许三笑在打量这个人的同时,对方也在打量许三笑。
马二龙独臂长须,坐在客席首位上,率先开口道:“许师弟,咱们又见面了,上次一别一晃儿大半年过去了,你得了重阳遗稿,果然进益非凡,从区区七重境一跃登上九重天,真让我这个做师兄的又羡慕又惭愧。”
这番话说的分明别有用心,意在引动在场众人心中的贪念。他这一席话说罢,在座当中的术士无不动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交锋从这一刻起便算开始了。
许三笑心中暗骂狗日的太损,抱拳一笑道:“实不相瞒,重阳祖师的遗稿的确在我手里,而且就在这数百米的深潭底部保存着,咱们师兄弟今天做个了断,斗术定生死,活下来的拿走一切,还包括潭水底下的十二尊金佛,公平合理。”
马二龙道:“许师弟说的痛快,马师兄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时间宝贵,就请你划下道来吧。”
ps:关于更新说两句,只要有能力,一定会多写一些,虽然是一日一更,但基本都在写大章节,身体感觉好些时,不定期会有万字以上的爆发。最后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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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斗生死,平地一声风雷起
遁龙潭上,一对儿宿命之敌即将在此开始一场生死决战。
术士斗法犹如剑客比剑,生死往往只在一瞬间。决定这一瞬间结果的因素有很多,道行的高低,经验的差距,法宝的威力等等因素,都可能成为决定生死的关键。术士手中的法宝就如同剑客手中的宝剑,锋利的宝剑可以轻易削断敌人手中的凡铁,威力强大的法宝也能让术士的术法威力倍增。境界相当下,有法宝的一方自然要大占便宜。
许三笑腰别长笛,露了一手分水踏波的本领,径直来到深潭中心的木台上。引来观战者一阵叫好。
马二龙毫不示弱,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折叠了几下,竟成了一只小船,长不过二尺,宽只有一尺,往水里一丢,马二龙纵身一跃跳上纸船,长袖一摆平地生风,纸船荡漾着漂到木台边,马二龙抬足上了木台。
二人在正式决战开始前都不想弱了气势,在登上木台的方式上便开始较劲。许三笑的分波踏浪之术全凭对水力的掌控精妙,这手看似简单,其实内含玄机。通过双足拨水,巧妙的利用了水的浮力,在足下形成数个反向上推的小漩涡,同时施展近期学会的飞天术降低自身重量,才做到这一步。这不是武道的提气轻身绝技,而是真正的术法,只有精神修养足够精深,对宇宙自然万物的了解达到一定境界才会产生的神通。
而马二龙折纸成船虽然借助了外力,但也称得上是了不起的奇术。只用了一张白纸折叠而成的船,乘风横渡数十米。只有对水的浮力,风的吹力,纸的张力和承受力都控制的妙到毫巅,才有可能做得到。马二龙登上木台回身把纸船拉上来,从新展开成一张纸,折叠起来揣进怀里。原来这纸上竟未见水痕。
许三笑赞道:“好一手白纸渡水!这就是逍遥仙的白纸仙?”
所谓白纸仙是左道逍遥仙门人发明制作的一种特殊纸张,据说是用一种产自高原星宿海的特殊水草制成的,这种草四季干枯而不死,因为纤维中空而坚韧无比。逍遥仙的弟子以这种草为原料,用古法秘术造出这种叫做白纸仙的特别纸张。这种纸扛得住巨力拉伸,在水中数日可保不侵,逍遥仙一门中有好几种秘术都是借这种纸的特性完成的。其中便包括这手白纸渡水。许三笑点出来的意思,自是在说马二龙这一手全仗法宝器具,算不得多了不起。
马二龙坦然道:“师门里的一个小玩意儿,旁门左道不值一提,怎比得上师弟你这手分波踏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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