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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官途-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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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人物,向卫国又怎么可能把他招致麾下?如果真这么做了,那两个人等于都犯了官场大忌改弦易张。
“这么说来钟春秋肯定不是向系人马。”许三笑沉吟问道:“那你说他又为什么要帮着向系遮掩杨洪昌的事情?”
王峰想了想,道:“这个还真不好说,可能存在的原因比较多,可能是因为他跟向系当中某人交往颇深,但也可能是因为想保护杨洪昌”
“保护杨洪昌?”许三笑心中一动,钟春秋为什么要参与此事?作为官场老手,像秦旭明那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才是他正常的反应啊?
王峰额首道:“根据我的推测,这个可能性最大。”
许三笑道:“说说看。”
王峰道:“您忘了昨天省会榕城来了一位国字号大员是姓什么的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许三笑一拍脑门,道:“我又犯糊涂了,之前秦旭明和钟春秋联手制衡李湘武,我就以为他们两个是穿一条裤子的。”
王峰道:“钟春秋有充足的理由参与到这件事当中来,杨洪昌在医院被伤成这个样子,对方的手段和能力可见一斑,如果揪住这一点不放,谁能保证下一次对方不会要了杨洪昌的小命?”
许三笑缓缓摇头,道:“如果对方想要杨洪昌死,他又怎么可能活到现在?这背后有些细节你不知道,对方这么做有很大原因是在向我挑衅。”
王峰凝重道:“不管对方出于什么目的,这么做都已留下了一个破绽,所以,杨洪昌必须保护起来。”
许三笑道:“你觉着杨洪昌还有价值?”
“当然!”王峰道:“他虽然被断了四肢,毁了视觉和听觉以及语言能力,但他毕竟还活着,还能思考,他不是还有嘴巴吗?叼上一支笔难道不能写字?还有他本人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这本身就是个有力的证据,足以证明某些人欲盖弥彰杀人灭口的行为!”
“就怕咱们能想到的事情人家也不会忽略。”许三笑沉吟着分析道:“杨洪昌现在的状态可以说是完全跟外界隔绝,他的神志是否正常还有待验证,退一步讲,就算对方疏忽了,杨洪昌神志是清醒的,咱们又有什么办法让他配合呢?”
“不过你最后一点说的还是很对的,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就算不足以成为法律认可的证据,却至少能够证明某些人为保自家的荣华富贵是多么不择手段。”
王峰道:“要想验证钟春秋的真正意图其实并不难,只要了解一下现在杨洪昌在哪里便足够了。”
许三笑道:“我盯着杨洪昌的目的是为了扯出杨许昌来,现在他成了这个样子,一时半刻的恐怕是指不上了,据我所知,目前对方在主持大局的人物颇不简单,她恐怕不会给咱们这个时间从这种状态下的杨洪昌身上挖到东西。”
王峰问:“许书记的意思是不理会杨洪昌了?”
许三笑摇头道:“当然不是,不但要理会而且要快理会,但不能公开来做这件事,有人要借保护杨许昌这件事向我挑战,我已决心应战,既然此事已升级为我跟那人之间的一场战争,咱们就不妨用些兵法在其中,我的意思是表面上我要在梁柏涛身上狠下功夫,暗地当中却要尽一切努力尽快跟杨洪昌建立沟通,争取早日撬开杨许昌这乌龟的壳子。”
王峰眼睛一亮,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许三笑道:“也可以叫做声东击西。”
王峰道:“计是好计,不过咱们以什么名义来接近杨洪昌呢?你是工作组成员这件事毕竟暂时不能公开。”
许三笑道:“放心,对这件事热心的人可不只咱们这一伙,严老师和钟副书记他们比咱们还急呢,有他们帮忙,想要安排个把人进来接近杨洪昌建立沟通,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杨洪昌现在又瞎又聋,双手双脚都废了。”王峰愁眉不展道:“跟那么一个废人建立沟通,这个人选恐怕也很难找到。”
这倒是个难题,许三笑在心中斟酌了一番,忽然想起一个人来,笃定的口气说道:“放心,我身边刚好有个合适的人选,如果这世上有一个人能够从现在的杨洪昌身上问出东西来,我相信便只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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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九章 大家,当家,名家
“杨洪昌这老小子还真是个狠角色。”龙图翻着白眼球,怀抱金丝虎玩谑的口吻说道:“咬断舌头,自挖双眼,又自己抠聋了耳朵,然后再砍断自己的脚筋和手筋,宗主,你能确定他当时是在医院而不是在叙利亚打巷战?”
“这老小子不是够狠,而是够疯。”许三笑没理会龙图的玩笑,肃容道:“找你来就是为了印证他有多疯,能不能从他身上顺藤摸瓜追到杨许昌身上。”又道:“你道行精深,又是盲人,此事非你莫属。”
龙图笑道:“难得宗主夸一句道行精深,我看来只好勉为其难接下这个活儿了,不过我得把丑话说在前面,这老小子已经成这个德性了,您不能对我抱太大希望。”言下似有不愿尽力之意。
许三笑却似无所觉,道:“这个自然。”
龙图又道:“我同意做这件事是因为对方是小鬼子,不代表我对咱们跟宗教办合作这件事没有意见了。”
“我知道宗教办靠不住!”许三笑语气诚恳:“龙大哥的想法没有错,但时代和现实却没给咱们那么大自由的空间,有些妥协是不得已而为之,咱们不可能与一贯道争锋的同时面对来自宗教办的威胁,要想与李神通抗衡,我的计划是第一步先统一玄门,咱们的主要对手是何四航,你认为没有何问鱼的支持,咱们的胜算大吗?”
一提到何四航这个名字,龙图顿时哑口无言了。沉默了一会儿,额首道:“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还是得说,何四航确实是咱们的劲敌。”
“我上次入京曾入白云观山门与之一会。”许三笑语气沉重:“玄门正宗是近代唯一没有受到特殊时期冲击的门派,其底蕴和实力着实惊人,就我所见的,修行登堂入室者难计其数,何四航精通玄门阵法,多年囚禁折磨不但没有削弱他的实力,反而因为那个失败的实验而本事大增,就连李神通对他都不乏忌惮”
许三笑的话意犹未尽,却已经不愿说下去。龙图性格刚烈,极为好胜,这种长他人威风,灭自家锐气的话在他面前还是适可而止好些。
龙图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吐了出来,道:“宗主言之有理,咱老龙虽然争强好胜却也有自知之明,当初我和郭大哥一起在泰山与这何四航交过手,这厮的阵法精妙玄奥,已堪称夺天地造化,非人力所能抗衡,如果不是李慕枫放水,恐怕当年我和郭大哥都要折在他手下,一晃儿三十多年过去了,这厮坐困风魔岭上三十年,道行深了想必阵法之道也不会扔下。”说着轻轻一叹。
又道:“想要从他手上夺取玄门的控制权,我看未必比跟一贯道李神通争锋更容易啊。”
许三笑沉声道:“所以咱们才要跟宗教办合作,何四航要一统玄门的目的是为了找李神通复仇,跟咱们的目标冲突不大,他是问鱼的亲爹,有问鱼在其中,咱们跟他再怎么冲突也会有个底限,但如果咱们拒绝跟宗教办合作,宗教办就会转而全力支持他夺取玄门的控制权,到时候咱们的计划就更难了。”
龙图挠头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咱老龙就是觉着跟宗教办斗了这么多年,彼此间互有损失,从对立到合作,关系变化太快,咱一时半刻的别不过这个弯儿来,却从没想过这其中有这么多迫不得已的为难之处。”
许三笑郑重道:“龙大哥是直性汉子,有什么就说什么,话说开了心无芥蒂是好事。”
“这次宗教办来西南办事,问鱼亲自坐镇,即是针对小鬼子,又不乏考验和收服我的意思,这是一个复杂的游戏,关乎我和她之间的个人交往,更关乎咱们玄门二道的命运,内有何四航,外有李神通,我只有全力争胜一途可走。”
许三笑语出至诚,续道:“跟小鬼子斗法,肯定是在帮宗教办的忙,但也是在帮咱们自己,这就像几人玩牌,咱们先斗赢小鬼子虽然帮了宗教办的忙,却也为自己积累了筹码。”
龙图终于叹服,道:“宗主不必说了,咱老龙不是那冥顽不灵的糊涂蛋,请您放心,这个杨洪昌的事情包在咱身上了。”
越是有才华的人越难以驾驭,这是亘古不变的规律。玄门二道中汇聚了太多精英人物,按了葫芦起了瓢的事情层出不穷,许三笑这个家越当越大也越来越难当。
康巴林寺,斋房中,许三笑正在和黑帽活佛对饮酥油茶。
“送走了米姑娘,没人给你泡茶,你就盯上我这几杯酥油茶了?”巴格波仁笑眯眯说道。
许三笑端起杯子,香喷喷的酥油茶色泽金黄,气蕴柔和,味道醇厚香浓中又有淡淡茶香穿插其中,不禁由衷赞道:“不愧是老工艺制出的茶,要喝最好的酥油茶,还得是这手工打出来的味道最正宗,大喇嘛这可有点贪口福欲了。”
巴格波仁道:“你这个大忙人难得来我这里一回,一见面吃我的喝我的,还要教训我,岂不知佛祖都爱酥油供奉,我这是在向佛祖求经,哪里算贪图口福之欲?”
“大喇嘛最近在忙什么?”许三笑忽然话锋一转问道。
巴格波仁道:“多谢许宗主相助,昨天已经同何主任见过一面。”
许三笑道:“看大喇嘛的气色喜上眉梢,是不是那件事有眉目了?”
巴格波仁道:“托了许宗主的福,过些日子我就可以在‘相关部门’的协助下,历经千难万险从印度归国了。”
许三笑道:“会有一个比较曲折的故事?”
巴格波仁额首,“一定要这样安排,不然无法向公众解释当年的不辞而别。”
许三笑道:“无论如何,还是恭喜大喇嘛,总算了却一桩心愿,到那时许某一定带齐兄弟登门恭贺,说不定还要送大喇嘛一个天降神佛凑凑热闹。”
巴格波仁连连摆手,道:“许宗主厚爱我可以愧领,我知道玄门二道当中人才济济,幻术更是拿手好戏,不过这天降神佛还是不要搞了,你知道何主任不喜欢个人过度被神化。”
许三笑道:“活佛不但经读的好,这政治嗅觉更敏锐,把握领导意图准确到位啊,果然是禅心定慧明见万里。”
巴格波仁黝黑的面皮颜色更深,双掌合十道:“许宗主戏言了,我这次回到故土,只是想为同胞们争取到更多福祉,避免他们被某些人利用,为了这件大事,纵然用些手段舍弃一些虚名尊严也无妨了。”
许三笑道:“活佛的胸襟抱负非凡,一番拳拳赤子之心更让人钦佩。”
巴格波仁哈哈大笑,连连摆手道:“许宗主难得夸人一句,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无事不登三宝殿,您还是说说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吧。”
许三笑道:“我找你来是想请你去念经给一个人听。”
巴格波仁双掌合十,问道:“许宗主是打算超度某人还是想渡某人?”
许三笑道:“渡人,但也可理解为超度,不需活佛添杀孽,只要念几段安神宁气的宝经便可,大约要念上几天。”又道:“那人中了一种精神类奇毒,脑子里只存了一个吃的念想,活佛念几天经给他听听,看能不能借助佛法的力量把他唤醒,免得他活活撑死自己。”
巴格波仁肃容道:“佛法无边却只渡有缘人,能否救此人还要看他与佛有缘否。”
许三笑道:“肯定有缘,尤其跟你这康巴林寺之间,说起这人来你也认识的,便是前县长梁柏涛同志。”
巴格波仁闻言动容,道:“许宗主的胸襟真让我钦佩啊,据我所知,这位梁县长没少了给您添麻烦,您却在这个时候能为他专门到我这里一趟,这份以德报怨的慈悲心只有菩萨才有的呀。”
许三笑暗道一声惭愧,不动声色道:“毕竟同事一场,他罪不至此,我既然知道大喇嘛的本事,便没道理见死不救,这件事便交给大喇嘛了。”
从康巴林寺出来,摸出电话刚一开机便有来电,一看号码却是张玉刚打来的。
“我操,可算联系上你了。”玉刚一开腔就怨气冲天,抱怨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老大还敢玩失踪。”
许三笑没好气道:“快说什么事儿,别扯这些没用的。”
张玉刚这小子就这个德行,越跟他客气倒显得外道,越是这么不客气,他反而更受用,嘿嘿一笑道:“我刚从四老爷子的秘书那拿到首长的行程表,南山市是山南省第二站,也是重点,三镇新区和艳阳县,还有北沟县都在其列,更被列为重点中的重点。”
许三笑微感诧异接着,脑中灵光一闪,不由暗忖:这行程听上去似乎有迹可循啊!忙向玉刚又问道:“能不能跟我介绍一下完整的行程?”
电话的另一边传来敲门声,接着是一个男中音在招呼玉刚开门。玉刚语气急迫道:“得,不跟你说了,我三叔叫我出去呢。”
“你三叔?那个跟叶皓东八拜结交的张天鹏?”许三笑惊讶的问。
玉刚在电话中含糊嗯了一声,迅速挂断了。
许三笑擎着电话站在车旁陷入沉思中,这个张天鹏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此人是叶皓东最重要的商业合伙人,少年时便放弃学业离家经商,号称华俄贸易第一人,财富名列世界华人富豪榜前三,当之无愧的超级大亨。按照玉刚的说法,这位在张家是三代翘楚,地位甚至不逊于二代中领军人物,新当选的政协张主席。
已经来了位政协张主席这国字号大佬,再加上个宋勇毅,凭这二人来对付向卫国,已经很瞧得起这位磐石书记了,现在却又添了个张天鹏,似乎完全没有必要啊,如果张天鹏不是冲着向卫国来的,那么究竟有什么大事,值得他这位商界巨子也在这个时候跑到这里呢?
………………………………
第四百二十章 限期,改革
太平年月太平官是最好当的,把握一个原则便可四平八稳步步高升:不出事的时候撒着欢儿的争名夺利,能占便占,能争便争。出事的时候争先恐后的往后躲,能病则病,能走则走。
下午两点,南山市委会议二厅,许三笑作为候补常委顶替患病的宣传部长冯小河列席了常委会。
市委书记李湘武一开始就摆出封建大家长的架势,揪住杨洪昌自残后失踪这件事大发雷霆,拍桌子瞪眼,叫着:“这就是彻头彻尾的搞阴谋,怎么能够让杨洪昌把自己伤成那个样子?现在,他的问题还没落实,人已经算彻底废了,家属在跟市委要说法,这个节骨眼上,那么大一个人却失踪不见了,咱们的纪委和公安部门是干什么吃的?”
这老货的发言很有针对性,秦旭明是分管纪委工作的市委副书记,而政法工作则由钟春秋主抓。李湘武这番发作是摆明了车马炮冲着二人来的。
许三笑环顾一圈,只见秦钟二人稳当当坐在那儿,神色从容冷静,其余常委们则个个低头不语,任凭李湘武的声音洪亮,却似乎没什么力量。
这样的局面已经不是一天两天,李湘武这个曾经说一不二的市委一把手,如今早已被秦旭明和钟春秋两个联手架空。令不出市委办公大楼的书记还会有人真心在乎吗?前阵子山南省官场大地震,李湘武本来已经定下要去省人大任副主任,却因为梁杨的案子被杨许昌耍手段硬留在了南山。
杨许昌能在省委层面上帮助他,却不能帮他御下。尽管官帽子还戴在他头上,含金量与当初相比却不可同日而语。
杨洪昌失踪这件事没人比许三笑心里更有数,人是龙图带走的,目前藏在青云岭上一座道观。而龙图之所以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内顺利得手,则要归功于秦钟二人的配合。
秦钟二人沉默不语,就只凭这份沉默便让李湘武毫无办法。众叛亲离,一个光杆司令能拿他们如何?
李湘武满腔子弹无处倾泻,把眼一转,目光停留在许三笑身上。先咳嗽一声,吸引众人的注意力,然后沉声说道:“小河部长病了,三笑同志代替他出席,来的正好,事情出在北沟县,我想听听你这个县委书记有什么看法。”摆手又道:“我不要听那些什么痛心疾首,向组织检讨失察之类的空话,我要听你说点实际的。”
说点实际的?怎么算是实际的?许三笑眯着眼看着李湘武,心暗道。这老货不怀好意,梁杨一案是北沟县纪委和南山市纪委联合督办的,现在出了这么大问题,肯定需要有人站出来顶包。本来他的矛头指向秦钟二人,但很快发现力有不逮。搞不好还会引火烧身。于是连忙调转枪口冲着第一次出席常委会的自己来了。
柿子专挑软的捏,这是人之本能。但问题是许三笑绝非软柿子,非但不软,相反还是在座当最硬的一个。只不过李湘武的眼皮子太浅,看不出来座间年轻的县委书记其实已是一条脑海蛟龙。
“人是在南山市里不见的,要说责任,我认为咱们在座的每一位同志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许三笑毫不客气的说道。接着话锋一转:“但我觉得现在不应该是划分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应该立即组织人手把杨洪昌找回来,给家属和公众一个交代,至于怎么找,去哪找,我看还是请李书记给个指导性意见。”
李湘武能有什么指导性意见,他现在被杨许昌逼着寻找杨洪昌,如果不是实在找不到了,又怎会跑到这会上找不自在。
秦旭明道:“三笑同志说的好,在这里我要诚恳的向党委承认错误,纪委方面的工作一直是我分管的,现在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我感到很惭愧,现在我恳请组织上给我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梁杨一案目前的案情发展越发扑朔,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多半是为了杀人灭口,所以我认为,有人越是这么做,咱们就越一定要把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钟春秋轻咳一声,接过话头道:“旭明同志的态度很诚恳啊,纪委的同志很不容易,不能因为出了一点问题就全盘予以否定,而且这件事上公安部门同样难辞其咎,要我看啊,不能一杆子打倒所有人,不然下面的工作谁来做啊?我赞成旭明同志的说法,追究责任的事情放一放,还是先全力以赴破案为主。”说完,先举起了右手。
这就开始举手表决了?许三笑不紧不慢举起手来,左右四顾,居然只有李湘武一个没有举手。几句话加上一个身体语言,就让李湘武纵有千言万语在喉,却只能是哑子吃黄连有苦难言。
市委秘书长统计票数,这位往昔号称铁杆李系人马的王秘书长此刻神态庄严,一丝不苟的将显而易见的票数统计后宣读一遍。李湘武老脸通红,神态尴尬。
“尽快破案,这个尽快是多久?”李湘武稳了稳神,继续说道:“我认为这个破案时间应该有个期限,一是要对失踪者的家属有个交代,二是对党和人民有个交代。”
所谓的失踪者家属便是杨洪昌的老婆和两个闺女及女婿。也不知是受了谁的唆使,这边杨洪昌刚出事,这伙子人就跑到南山市委闹开了。连哭带闹的要求见杨洪昌。如果不是龙图及时把杨洪昌弄走,让他们亲眼目睹杨洪昌的惨状,此事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事发不过一天时间,这件事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分明是有人在故意推波助澜,借此给专案组施加压力。杨洪昌的失踪拖得了一时却拖不了一世,如果不能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把杨洪昌找回来,照样不好收场。许三笑在关心能否从杨洪昌身上打开缺口的同时,更不得不顶住来自这方面的压力。
李湘武继续说道:“我认为这个破案的期限必须得有,而且不宜太长,本着对党和人民的事业负责的态度,一个星期内就应该有所交代,否则,就应该将案情大白于公众面前,该谁负的责任谁就承担起来,我李湘武在这里向各位党委常委们先表个态,真到了那一天还不能破案,我一定首先承担起主要领导责任,还人民和失踪者家属一个交代。”
这老货是放着太平官不当,要拖着所有人一起死的节奏啊。一个仕途之旅接近尽头的人,能做到这一点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他表面上是想玉石俱焚,其实意在把水搅浑。估计是杨许昌也没想到东瀛人没有要了杨洪昌和梁柏涛的小命,如今只好豁出去一个李湘武来闹腾,企图动摇秦旭明和钟春秋的立场。
许三笑心念电转,将李湘武这么做的来龙去脉分析了一番,暗忖,东瀛小妞要跟老子斗一斗,故意没有弄死那俩人。此举对杨许昌而言,并说不上多有利。甚至还留下了祸患。可见在望月艳佛眼,杨许昌的死活远不如跟老子斗法来的重要。估计凭杨许昌的身份还请不来望月这尊女佛。而他更左右不了望月艳佛做出任何决定。
杨许昌肯定是希望那俩人永远不能开口才好,只要那俩人活着,对他来说就等于头悬利剑随时可能会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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