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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官途-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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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许昌肯定是希望那俩人永远不能开口才好,只要那俩人活着,对他来说就等于头悬利剑随时可能会落下。望月艳佛他指不上,只好转而用别的手段。
杨洪昌失踪为整个案件带来了更多的不确定性,杨许昌怀疑杨洪昌是被钟春秋有意藏起来的,自然不肯任凭专案组无限期的查下去。所以才会打发李湘武这老小子在这里闹腾这一出限期破案。只要在期限内破不了案,就让李湘武拖上主导此事的秦旭明和钟春秋一起死。
许三笑想到这儿,不禁暗叹了一下官场险恶,纵然是困兽犹斗也不可小觑。
李湘武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其他人已没有多少回旋余地。秦旭明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许三笑,然后郑重表态:“李书记说的非常对,带头表态表的好!限期破案的要求提的更好,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我看咱们大家都应该向李书记学习,我们就是要拿出这种背水一战的决心来跟这多起案件的幕后黑手决一死战!”
限期一星期,时间上已很窘迫。经过李湘武今天这么一闹,许三笑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撬开杨洪昌的嘴巴。一星期后,无论结果如何都得把人交出来。许三笑散会后跟秦旭明和钟春秋简单打了个招呼便匆匆离去。
先致电给白甲,指示他要加快进程,力争在一星期内弄清楚杨洪昌的精神状态,尽可能与他建立沟通。又联络了黑帽活佛巴格波仁,继续每天给梁柏涛念经,至少吊住他的小命一星期,顺便看看佛法能否创造这个奇迹把他念醒了。
许三笑驾车赶往榕城,打算去见一见宋勇毅。从榕城高路口下来的时候,不期遇上了一支车队,十几辆奔驰宝马之类的豪车众星捧月一般衬托出一辆劳斯莱斯幻影。许三笑偶然一眼发现车里坐着的人自己是认识的,居然是向宝龙。过往曾经为了小枫哥跟他有那么点过节,但最终还是了结了,勉强可算是不打不相识。许三笑刚打算过去跟他打个招呼,却忽然发现一辆挂着京城牌照的奥迪车停在不远处,车边站着一人,正是宋勇毅的那个秘书。
许三笑完全没有想到宋勇毅居然会亲自来接自己。虽谈不上受宠若惊,却也不禁有些被顾了茅庐的感动。赶忙把车开了过去。
宋勇毅的奥迪车里,许三笑陪着宋勇毅一起目送劳斯莱斯幻影消失在视线。
“这是什么人的车队?”从东南到京城,见多识广的宋书记也很少见到如此豪阔的情景,似随口的问道。
许三笑据实回答道:“向宝龙,榕城商界首屈一指的人物。”
“姓向的?”宋勇毅神色微动。
许三笑额首道:“此人叫向宝龙,虽然持有多国护照,但一直在国内生活,几年前还是大坝工程的主要承建商之一,这几年做的最多就是收购被市场淘汰了的前国有企业,分拆重组优化产业格局后再转手卖掉。”
宋勇毅微微点头,道:“这么说来他倒算得上一个能人。”
许三笑道:“几年前我跟他之间还起过一点摩擦”说着,将前尘往事简要介绍了一遍。
宋勇毅额首赞道:“三笑真不愧是虎丘的女婿,这份侠义之心正是当今这个时代最需要的。”微微顿了一下,忽然问道:“你跟信义堂的叶皓东是不是朋友?”
许三笑微感诧异,还是点点头,道:“算是吧,您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宋勇毅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一直暗留意许三笑表情的变化,见许三笑回答的坦然,这才神色一松,呵呵笑道:“这位叶大龙头要在山城摆宴,西南地区军政两届的政要基本都请到了,届时连政协张主席都是座上宾,我也打算凑凑这个热闹,顺带着与党校的老同学天明书记谈一谈这趟西南行的细节,只是我这次来西南是非公开行动,人家名义上至少不会给我请帖,所以我想通过你,用一种比较低调的方式过去看看。”
许三笑更加诧异了,叶皓东摆宴,将西南军政两届的政要一股脑的请去,他这是要做什么?
宋勇毅察言观色,看出许三笑的疑虑,微笑介绍道:“你还不知道呢吧,元旦前洪天明代表山城市委向央递交了一份申请建立政体改革特区的报告,央已经批准了,决定在山城搞政体改革试点,此举意义非凡,叶皓东这是在替洪天明壮声势呢。”
政体改革特区?许三笑倒吸了一口凉气,叶大哥呀叶大哥,你果然不是那光说不练的嘴把式。叶皓东这尊大神要请客,张天鹏这个级数的人物到此也就不足为奇了。不禁心生感慨,看样子,西南地区真的要大变天了呀!
ps:昨晚喝多了,对等更的兄弟们说一声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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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 秉烛夜谈
男人之间建立信任有时候很容易,有时候却很难。レ♠レ两个酒徒会因为一次推杯换盏成为好朋友,两个政客之间就算一起喝一年,也不可能建立完全的信任关系。
夜,榕城,市府一招,套间里,许三笑与宋勇毅畅饮之后正在秉烛夜谈。
“我认为搞政体改革试点不该是为了迎合网络上那些哭喊着祖国母亲我爱你,实际上却早已绿卡加身的伪min zhu斗士而搞的政治秀。”许三笑就今天听说的关于政体改革的消息谈着自己的看法。
“元首搞反腐治贪是解决当前主要社会矛盾的第一步,是治标的法子,要想治本,政体改革势在必行,zhong yang有这样的决心和魄力,要在山城搞试点,我认为这是一件大好事。”
许三笑一张嘴就是大开门儿直抒胸臆,直截了当说出了自己对政体改革这件事的看法。在政治上,此举无疑是不够成熟的表现。但这番话毕竟不是出自一个政治上十分成熟的老练政客之口。许三笑身为一个西南边陲小县城里年轻的县委书记,说出这番话来,却是刚刚好。既显出了年轻人的锐气,又展现了个人的胸怀和思想。
宋勇毅的脸上看不出丝毫不悦,面带笑容,边听边点头,道:“咱们现在谈政体改革试点这件事,说起来很容易,实际上这个决策通过的过程是极其艰难的,如果说反腐是动了某些人的钱包,那政体改革就相当于关停了这些人的印钞机,实际上政体改革试点这个构想多年前党内便有人提出过,但因为反对的声音太强烈,终于不了了之。”
听他的口气,分明是对政体改革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十分清楚。许三笑心中犹豫着是否向他深问。
只听宋勇毅又道:“其实这次洪天明再提出搞政体改革的试点,党内反对的声音依然不小,不过推动此事的人力量要比那时候大多了,具体的过程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我能告诉你的是,这当中那位叶皓东先生堪称居功至伟。”
这么大的事情,一个商人能起到多大作用?
宋勇毅似看出了许三笑心中的疑问,话锋一转道:“去年底两会结束后,信义堂将旗下的远东能源和天风新能源的控股权出让给zheng fu,此前,天风新能源所拥有的新锂电技术已经在民用领域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其在法兰克福上市当天市值就超过四千亿马克,股票一路飘红,目前的市值超过了当初一倍。”
许三笑闻言不禁心头巨震,想不到叶大哥为了推进此事会付出这么大代价。
宋勇毅沉声续道:“政体改革目前只是试点阶段,成败与否尚且难料,却已经遭遇重重险阻,这位叶先生以一个商人的身份,看不到丝毫利益的情况下就愿意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这份情怀连李总都曾经为之动容,如果不是这样,一向稳重的李总也不会在常委会上投下赞成票。”
许三笑自然知道他所说的李总就是岳父李虎丘的亲老子,也就是一直以来都在处心积虑要削弱信义堂的影响力的那位中枢之首。记得李虎丘曾不只一次的对自己说起过他对叶皓东的看法。岳父大人把他跟叶皓东的关系形容为铁路的两条轨道,目标一致却永远不能凑到一起。中枢对叶皓东不放心,不是不信任他的人格,而是因为信义堂过于庞大的产业规模,稍有动作便可能对国民经济造成极大的影响。这种影响在负责经济工作的中枢眼中,是绝不能容忍的。
“曾经听我那位泰山大人说起过,宋书记曾经在李总身边工作了六年,听您的口气,我怎么觉得您似乎很欣赏信义堂的这位叶大龙头。”
许三笑是李虎丘的女婿,宋勇毅则是李援朝的人。从李家父子那里论及,二人算是同一阵营的。但这两个人又都绝非那种惟命是从只有立场而无思想之辈,谈话进行到这里,二人之间一直在相互试探着彼此信任的底限。就目前来看,正逐渐接近敞开心扉畅所yu言的状态。
宋勇毅额首道:“叶皓东这个人值得欣赏!zhong yang有关部门曾经对这个人的生平做过详细的调查,我在李总身边工作时有幸看过那份资料,与那些绿卡加身满口min zhu其实沽名钓誉之辈相比,这位叶大龙头才是真正的爱国者。”
这话其实只是赞颂了叶皓东这个人,并未涉及到政治立场问题。可以说宋勇毅其实是有所保留的。但却大大对了许三笑的脾胃。许三娃子从来不相信什么yu爱无力,只能远观呐喊希望唤醒民众的屁话。真正的爱国志士无论到过多少地方都不会放弃自己的国籍。就像叶皓东,这个与小黑国高端政要交往密切,曾经在俄罗斯改朝换代期间参与贿选总统的不二大亨,无论在外面赚取了多少财富,得到了多高的地位,始终以身为炎黄子孙而自豪。
击节赞道:“宋书记这话说的太好了,我最看不惯的就是有那么一帮人,号称文化学者,却不去研究和保护祖国五千年的灿烂文明,只会一门心思的在那里煽风点火,成天叫嚷着政体改革,骨子其实只会盲目的向西方所谓先进文明学习。一边哭喊着要min zhu,一边向往着权力和财富来满足他们个人的**,在我看来,这种人就是一群不得志又没品的政治投机者。”
乘着酒兴,随着情绪的变化,话题越来越开放。宋勇毅这个政坛老手依然淡定,许三笑这个年轻的处级干部则开始有意识的展现年轻人飞扬跋扈我为雄的一面。
宋勇毅含笑道:“也没这么严重吧,你不能指望每一个有海外经历的国人都能拥有叶皓东一样强大的内心,他们虽然向现实妥协了,但依然可以算作有思想的华夏人,咱们搞政体改革试点,就是要敞开参政议政的大门,建立健全的权力监督机制,这些人其实都是民族的精英份子,让他们抓经济搞建设肯定不成,但用来完善监督机制却正是人尽其才。”
许三笑并不否认,额首道:“您说的都对,我其实只是希望这个政体改革的步子能迈的小一些,稳一些,虽说是政体改革,要敞开参政议政的min zhu之门,却也不能什么人都可以参与进来,谁能说得清这伙子人里头有多少人已经背叛了这个民族?”
宋勇毅摆手道:“不过是跳梁小丑癣疥之患,不说这些人了。”
接着又道:“山城政体改革试点,对这个国家和咱们这个党来说,如能成功则是里程碑似的大事,但如果失败,就也只是波澜不起的一件小事,而成功的关键我认为有两个人非常重要,其一便是站在台前的山城市委书记洪天明,这第二个就是藏身幕后辅助洪天明的叶皓东。”
今晚宋勇毅已经不只一次主动说起叶皓东了,之前他曾问过许三笑跟叶皓东是不是朋友关系,当时回答他说算是吧。宋勇毅有意通过许三笑跟叶皓东的这层关系,私下底与洪天明和叶皓东见一面。许三笑当时多了个心眼,没有一口答应,只说自己跟叶皓东之间没有那么深的交往。对此恐怕无能为力。
宋勇毅似乎并未放弃先前的打算,通过之前的谈话,他已经明确向许三笑转达了他对叶皓东和政体改革都无恶意的意思。许三笑现在有些犹豫要不要帮他这个忙。尽管宋勇毅在言谈间已经表现出他是一个成熟有主见的政治家,但他毕竟是李援朝身边工作过的人,许三笑深知李虎丘一向不喜自己跟叶皓东走的太近。所以才会在这件事有这么多顾虑。
俗话说画皮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宋勇毅说话时的心跳和呼吸频率都很平稳,不过,越是聪明人就越会隐藏内心的真实想法。就算是当世第一的大术士也不可能完全猜透人心。许三笑要做出决定来,还是要冒些风险。
“政体改革任重道远,您觉着他们应该从哪方面先入手?”许三笑故意不接宋勇毅的话茬儿。
宋勇毅似无所觉,道:“很多年前太宗在南海之滨圈定了一个范围搞经济改革试点,许多年后,由那里开始,经济改革的浪chao辐she到全国。这些年,社会文明也许在倒退,但经济建设确实取得了伟大的成果。也解了当时华夏共和国的燃眉之急。曾经,在这个唯经济成果论英雄的时代,我们把许多传统遗忘在角落里。现在,是时候找回华夏民族一些优良传统了。”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神色坦然,心跳平稳,许三笑暗地中察言观色,感觉到宋勇毅很真诚。又想到处在他的位置上,在没收到邀请的情况下,确实不太方便主动去联络洪天明和叶皓东。
今晚的谈话,宋勇毅先以坦诚待自己,将政体改革的来龙去脉相告。而自己却在这么一件小事上推三阻四,是不是有些过于小人之心了呢?想到这里,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宋书记,您应该知道叶皓东宴客的准确日子吧?”
………………………………
第四百二十二章 登山访友
许三笑被宋勇毅说服,答应他帮忙引荐叶皓东。于是致电给好友陌寒,询问是否方便联络一下叶皓东。陌寒在电话中说叶大哥就在青城山上。许三笑当即表示要去拜访。陌寒说要请示一下,结果叶皓东欣然同意,还说不管多晚都会等候。许三笑遂辞别宋勇毅,连夜驾车前往。
夜空飘雨,驾车迎风而行,打开天窗,任凭雨丝纷落在脸上,那感觉分外沁凉。
想到宋勇毅,想到叶皓东,想到洪天明和政体改革试点,一时间意气飞扬情绪激昂。晚间陪宋勇毅所喝的区区几杯老酒竟似后劲绵绵,硬是被它勾引出几分醉意来,却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沿途观山色,烟雨中的青城山,雨雾濛濛轮廓雄浑,烟云如纱,青峰依稀,竟仿佛菩萨显身。许三笑心中油然而生一种“醉时真境发天藏”的心境。人在山中行,山又在人心中藏。人行走于天地之间何其渺小,心却可囊括宇宙八极之外,又何其之大。
道之唯物,可大亦可小,可内亦可外。无迹可寻又无处不在。
雨丝,山色,天地浑然。在眼中,在心中,融为一体。车在疾驰中,人却心有所感神游物外,万籁之声入耳来,山中鸟鸣,雨打黄叶,潺潺流水之声如佛祖布道。眼中所见,耳中所闻,嗅觉所至,触觉所感,一切感应内所知的天地仿佛都在自己的掌控中。虽神游天地,却仍将吉普车熟练的操控于股掌之间。
青城山,山后更有山,翻越了旅游区后来到公路的尽头处,再往前,道路被一道铁门横生拦住。门上写着八个大字,军事禁区,游人止步!
许三笑此刻半醉如仙半醒还真,兴之所致对那四字全然不顾,驾车直捣黄龙,硬是破门而过!
公路向大山的深处延伸,耳边清晰的听到了左手边门岗中有年轻的声音呼喝着口令,紧接着便是响亮的枪声冲天而发。许三笑此刻正迷醉在一种奇妙的道境之中,虽然对身边外界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却不愿收回神思。吉普车如失控的蛮牛,继续向前飞驰。身后忽然枪声大作,有几颗子弹打在吉普车上,却奈何不得这总参特制的家伙。
山路蜿蜒,吉普车如飞似箭,几次过弯甩尾险象环生,许三笑却毫无所觉,完全凭感觉在驾车。平日里刘枫传授过多次却不怎么得要领的特种驾驶技术,到了这会儿却仿佛成了与生俱来的本能,保护着车和人的平安。
许三笑神思激荡,豪气飞扬的唱起大秦腔来。
偏僻是小山冈广藏美景,青铜寺佛法地埋没英雄,想当年有倭寇沿海骚动,既烧杀又掠夺民不聊生,党伯雄奉圣旨率马领兵,执长矛披甲胄与敌交锋,幸喜得众将官人人奋勇,直杀的那倭寇不敢出兵,恨严嵩老奸贼押粮不动,军无粮有倭寇实难而平,回朝去被贼害几乎丧命,蒙杨爷多保本救活伯雄
全然不顾身后的追兵,前边闪烁的车灯光。正自陶然于玄妙境界中,耳中忽听到一声炸雷似的断喝:“唱得好!”
仿佛醍醐灌顶,又似天音入耳,许三笑刹那之间意识回归。只觉得遍体清凉舒爽,神与气合,内与外接,通身自在轻松,道行竟似有了一丝进步。
只见一人自路旁半坡上一跃而下,拦在吉普车前。
急促的刹车声刺耳,但银色犀牛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依然猛烈的冲向那人。而此人却不躲不避,将身体一横,硬是用肩头迎着吉普车撞了过来。
轰然一声!
吉普车向前的趋势戛然而止!许三笑自天窗中飞出,落在车顶上。
只见站在车前的大汉正是杨军虎,冲着许三笑呲牙一乐,“许老弟,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许三笑定了定神,回想刚才的瞬间,不禁暗自钦佩杨军虎的体力生猛如神。抱拳道:“晚饭时多喝了几杯,一路过来的时候见这山色雄阔,听山间水声如佛布道,一时心有所感浑然忘我了。”
杨军虎面色一变,道:“哎呀,我是不是打断了老弟你的一次顿悟良机?”不待许三笑确认,接着又解释道:“我接到哨兵的电话说有人驾车闯山,还以为又是那个狗日的想对皓东哥不利,结果一出来就见老弟你车速飞快,听你的唱腔豪迈自在,一时心头刺挠,便不管不顾的跳了出来。”
又是那个狗日的是什么意思?听杨军虎的口气,似乎这个人已经做过对叶皓东不利的举动。既然用到了这个又字,显然那人还逍遥在外。许三笑不禁暗自猜测杨军虎口中说的这个狗日的会是什么人。能从杨军虎手下全身而退的人绝不多。从他的口气上判断,此人肯定不是尚楠或者李燕她爸。
许三笑失礼在先,不好多做思索,连忙抱拳还礼,道:“杨大哥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刚才不过一时入道,远谈不上顿悟,前途险峻,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停下吉普车,保不齐我此刻已经连车带人翻下山去,生死都难说。”
杨军虎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三年不见许老弟,没想到你的进境神速,刚才那几句杀寺唱的豪气干云,气势超凡,连我的心意都被你带动难以自持,一时按耐不住才跳出来阻断了你老弟的道路。”
与三年前相比,此刻再见到的杨军虎模样没有任何变化,气质却似乎更加沉厚雄浑了。最后一次听到他的消息是他败在李虎丘之手,受伤不轻。但从另一个角度想,对于他这个级数的人物而言,受伤未必就是坏事。能够亲眼见识到李虎丘的神之一指,对于他这样一位神道大宗师来说,肯定会获益良多。人家这般客气,许三笑自然更不会计较,连忙自谦了几句。
杨军虎又道:“皓东哥听小陌说你要上山来,老早就让我出来迎你,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方式碰面,你老弟刚才飞出吉普车的那一下真是妙不可言,回头你跟皓东哥说完了,一定要给我详细说说你这一手是怎么玩儿的。”
青山绿树掩映下一座建筑,后院里有一天然温泉汤池,雾霭氤氲,温度对许三笑而言正合适。泡在其中实乃得天独厚的享受。
“兄弟,这青城山号称洞天福地,神仙都会,别的不说,就冲这海拔一千米之上的一池温汤便配得起这些赞誉,你们玄门有个老道叫张道浚,就在这山中隐居,要不是听他介绍,我也不会跑到这里猫着。”汤池的一角,信义堂大龙头叶皓东围着件浴袍,坐在汤池边说道。
猫着是东北土话,就是躲着的意思。许三笑早年随周至柔走南闯北,各个地方的方言都听的懂。笑道:“张道浚是玄门正宗的前任宗主,想不到他跟叶大哥也有交情。”环顾一圈,入眼之处无不古拙典雅,又道:“这个地方被划到军事禁区中,也只有叶大哥这样的豪气才能跑到这里建成这样一个绝妙所在。”
叶皓东探身入水,嘶嘶吸了几口气,道:“这个时间段的温度对我来说有点偏高了。”说着,又从水中回到池边,对着汤池内正享受的许三笑艳羡道:“上次见面时你小子还未必比我强多少,这次再见你,却已经把我甩了几条街。”
许三笑道:“叶大哥的一身修行不在皮囊内,您修的是大成之学万家生佛。”
叶皓东嘿嘿笑道:“不但道行深了,这嘴皮子的功夫也见涨,你这话说的大哥爱听。”
许三笑道:“刚才听虎哥说叶大哥遇上了一点麻烦?”
“屁事没有,这世上想要我这条命的人多了,什么样的角色我没见过?”叶皓东不在意的一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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