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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官途-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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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三笑心知这只是自己脑海中的幻觉。耳畔响起面前人的声音:“你还想跟我比划一下吗?”许三笑的后脊背刹那间冰凉,身上似被下了定身术,双手不听指挥的停下了一切动作。只见面前人眼中闪烁着妖异的神采,在这双眼的注视下,许三笑感到自己的脑子里一团乱麻,竟突然一念难生,强打jing神,迟缓的问道:“你是哪一位?”
面前人笑道:“你一个将死之人何必知道那么多?”
许三笑反问道:“我左右将死,你又何必介意我知道多少?”
面前人点点头,调侃道:“说的也是,不过还是什么也不能跟你说。”
此人从许三笑进门一刻起便端坐在那里,谈笑风生,调侃自如,显然丝毫未将许三笑放在眼中,而且他虽然未作任何举动,但许三笑却已感觉到自己已中了某种迷幻类药物的暗算,同时发现自己脑子僵化,神思难聚,手足都不大听指挥。此时此刻,又岂会猜不到这人的境界高过自己不止一筹?身上准备的东西用不上,如今只剩下唯一的指望了。
黄虎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这人身后,正作势yu扑。这人忽然赞道:“好兽兵!竟是猫谱上的华夏古猫,可惜还没开启灵智,天赋再好也不过是一头普通的孽畜。”说着回身一招手,抖手丢出一团粉末,黄虎不知躲避,立马翻倒在地。
这人终于从椅子上站起,向着许三笑走来。
“许三笑,或许你毫无所知,或许你已有所察觉,不妨告诉你,我渴望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这人脸上带着面具,许三笑看不到面具后边的表情,但只听声音便能想象这厮此刻一定嘴角挂着残忍又得意的笑,这个家伙说他渴望这一天很久了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盯上老子很长时间了?这个很久到底有多久?他说我或许毫无所觉,或许已有所察觉,又是指什么?莫非是跟那人和人神教有关的?心中一个不愿被唤起的名字浮现出来,莫非这一切真的都跟他有关?这人这么恨老子莫非也是为了他?
这人手中忽然多了一把雪白的骨刺,此物名曰狼牙穿,因形似狼牙犀利无比而得名,得自深海巨鲸尾部,这根骨刺乃是巨鲸抵抗水压提供动力的关键一环,其坚硬程度甚至胜过了钢铁,可以刺穿人的头颅。
许三笑岂会甘心就戮,忙道:“等一等。”
这人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许三笑想知道此人深浅,试探问道:“我家门前的黑蛟是你画的吗?”
这人摇头道:“当然不是,你看我像有那个功力的人吗?”
许三笑还想再说点什么,可这人已经举起了狼牙穿,尖锐的一头对准了他的眉宫。许三笑心知此刻生死就在俄顷,犹豫不得,把心一横,抱着赌一把的心思,脱口叫道:“喂,你想不想学开心窍通泥丸见左道九重之外的妙法?还有鱼龙幻术中的三绝技!”又迅速说道:“老仙传道只授一人,他不肯传你,却把一切都教给了我。”
这句话收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这人停止了动作。定定的注视着许三笑,切齿道:“原来你果然知道了,左道嫡传代代一人,你不死,我便永无机会。”
许三笑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骇异,有惊喜,更多是难过和愤怒,这个人的话证实了他心中的那个猜测,任道远没有撒谎,那个人果然还活着。他骗了我,原来这些年真正隐居的只有我一个。
只听这人又恨声说道:“他命所有人不得伤你小命,把传承左道的希望放在了你身上,老子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安排。”
许三笑问道:“我家门前的黑蛟是他画的?”
“黑蛟无眼正是他的标记。”这人道:“那个标记的意思是那幢房子里的所有人,有任何动作,都需经过他点头。”
许三笑面se一变,“他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
这人冷哼道:“周文景受过摩顶传授,见过逍遥王本尊真面目,落到官方手里会很麻烦,所以留他不得!而你却是妄自逞能,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老仙不得不亲自来会你。”
许三笑心中骂道:“我知道个屁!”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如果真是那人在主导一切,他在自家门口画下那条瞎眼的黑蛟,不管出于什么意思,至少不是想要老子的小命,而眼前这人杀机凛然,分明不想让老子见到明早的太阳。这个人不按那人吩咐行事,很有可能是私自到此来杀人灭口,他刚才说周文景见过逍遥王的真面目,也许此人就是逍遥王或其党羽。左道两大分支,红莲庵和逍遥仙,这个逍遥王和逍遥仙多半有关联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只听这人不耐道:“许三笑,只要你现在说出左道开心窍窥九重之外奥秘之术,以及鱼龙幻术中的神仙索和登天梯的诀窍,老子立即放了你和你的两个朋友。”
许三笑心知他早埋下杀机,根本不可能手下留情,此刻只要说了,哥仨立时便会没命。这个疑似逍遥王的家伙没有任道远那两下子,可以控制人心神,直接用迷神术从人脑子里往外挖他想要知道秘密。可见此人的道行并没有高出老子太多。一念及此,信心陡增。
随喜心一生,忽然感到手脚又恢复了行动力。感觉jing神意志回归,眼前的灯光不再忽明忽暗,耳边的yin风惨嚎也同时消失。心中暗喜,看样子这厮布置的迷幻药物也不能将老子如何。心念电转,思索应敌之策,口中应道:“左道九重天外的境界古往今来也似乎只有左慈祖师和吕祖达到过,他们秘传下的感悟非比寻常,我传给你之前必须知道你修行到什么境界了。”
这人恨声道:“老子年长你十岁,跟你同年入门,从入门之ri起,便刻苦持修,道行远胜过了你,如今已是中品上的境界,可他却处事不公,偏偏把嫡传衣钵给了你。”
原来他只高过老子两重境界。许三笑心中窃喜,左道上中下三品,上品以下是一道分水岭,能达到上品三重境界的,都可称之为宗师人物。这样的人物施展起jing神类幻术,可以不借助药物的力量就能在普通人脑中制造幻象,在一定范围内,飞花落叶虫蚁走动都难逃其五感六觉的感知,在上品人物面前,许三笑自问自己这两下子基本没有任何发挥的余地。所以最怕的就是这个人已经达到上三品境界。听他说只有中品上的道行,心中的希望不由大增。口中说道:“想不到你已经是中上品的境界,既然如此,那左道九重之上的感悟便可以说给你听”手上却已悄悄取出装藿香膏的小瓷瓶,嘴里还在不停的说着,所谓九宫之主,神居之所,天人感应,顿悟于心,思虑所不及,刻意而无道
许三笑手不停顿,挖出藿香来弹向黄虎。此时此刻,二人距离太近,如果用须弥净火粉暗算对方,结果多半是同归于尽。至于身上携带的其他药物,许三笑能使用上的,就不可能奈何得了对方。眼下唯一的指望便是黄虎。许三笑此刻说的内容都是货真价实的左道秘传,这人已听的入神,全然没有注意到许三笑的小动作。
黄虎醒了,抖身立起。
许三笑突然住口不语,这人听的津津有味,见他突然不讲了,不禁怒问道:“你怎么不说了?”
二人近在咫尺,这人手上还执着那把狼牙穿,许三笑心知自己只有一次机会,面露犹豫之se道:“我只怕全说出口之后,你立即就会要了我的命,我不过下品上的道行,现在浑身都动不了,而你现在却还举着狼牙穿显然不是用来防身的。”
这人正听到妙处,心痒难挠之际,听许三笑这么一说,为表达善意,立即将狼牙穿收起,热切的看着许三笑,急迫道:“你放心,我可以发下血誓,只要你好好说完,一定会饶你一命。”
成败在此一举!
许三笑见这人收起狼牙穿,心知机不可失,左手攥紧一包迷神粉,右手沾了尸僵膏,刚好这人说出最后一个命字,话音未落时,许三笑突然暴起,双手一下子按住了他的脖子。口中同时呼喝道:“黄虎!”
这人大吃一惊,脖子被许三笑按住,那两种药物同时发挥作用,却只能困住他一瞬,他立即抬起双臂将许三笑的手架开,但就是这一瞬间便已足够!
宛如一道黄se闪电!
在许三笑双手一麻被这人推开的刹那,黄虎扑击而至,一口咬住了这人的手臂。同时锋利的虎爪在这人后脑处挖了一下。
许三笑大声赞道:“好黄虎,干的漂亮!”
此人后脑被抓的皮开骨烂,给黄虎咬中的手臂,伤口处寒凉冰冷的感觉迅速随血液迅速蔓延全身。但他的jing神意志竟是如此的强大,硬生生站起,咬牙切齿怒不可遏,盯着许三笑,狞厉的目光有如实质。
许三笑被这目光一瞪,莫名感到心胆俱寒,手竟又有些不听使唤了。他知道此刻是生死攸关之际,毫不犹豫的咬破舌尖,剧痛刺激的jing神为之一振,大叫一声:“黄虎快躲开!”抖手丢出了刚准备好的须弥净火粉。
白se的火焰在空气中爆发开来,将这人瞬间包围。黄虎敏捷的及时跳开,许三笑也就地一滚躲的老远。不过分秒之间,这个很可能是人神教逍遥王的人已被烧成了灰烬。
鱼没死成,网破了。须弥净火粉的威力巨大,且对使用者的道行没有任何要求,真乃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必备法宝。只可惜数量有限,几乎不可复制。
许三笑坐在地上,额头上尽是汗水,浑身战栗不休,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才想起地上还躺着于郑二人。
许三笑赶忙过去看了一眼,见这二人只是中了某种迷药后人事不省,并无大恙,料想定是这人前来杀人灭口之时弄昏迷的,他要杀人于无形,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嫌犯的死栽赃到负责问询的jing察身上,故此才会特别留下这哥俩没害死。此刻派出所里,该死的人已经死了,不该死的也死完了。许三笑心想,若把这哥俩弄醒了,就得向他们解释之前发生的一切。然而此刻,他已知道那人多半去了自己家。李燕还在家里,跟这姑娘虽然没有多深厚的感情,但毕竟曾经拜过天地,盘桓数ri,相谈甚欢。断没道理连累到人家。想到这儿,简单收拾了这死鬼留下的灰烬,迅速撤离。
许三笑来到大街上,此时已近破晓,顾不得一切,撒脚如飞又往家里跑。心中只有一个声音,真的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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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人生原是傀儡,一线不乱卷舒自由
() 一匹好马即使只是在鞭子的影子下也能跑。レ。si露ke。♠思♥路&c露bs;客レ有智慧的人领悟真相并不需要把一切事实摆在眼前。
自从许三笑扬名虎啸村,走出山庄来到歇马镇做官,身边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最终都指向一个名字。
许三笑飞奔回家;刚到胡同口便看见了一个终身难忘的情景。
天将拂晓,半yin半明的天sè中,一个人负手立在院门前,标枪一般挺拔。微风吹过,此人满头灰sè乱发随风飘摆。不是周至柔又是哪一个?
啊!许三笑惊讶失声,尽管已有心理准备,还是失口叫了一声。按捺不住的冲了过去,此刻的心情百感交集,说不出来是该高兴还是难过,也许还有愤怒和失望。
许三笑说:“任道远的话是对的,你果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
周至柔缓缓回首,青灰sè的眼眸跟当初并无二致,脸颊要比当年丰满一些,长叹一声,道:“许三娃子,我并不想让你失望,人生实在有太多东西难以割舍,所以我只好用了一些特殊的方法,让自己能够活下去。”
许三笑往院子里看了一眼。院子里站着个女子,正是何问鱼。在她身后门廊下,苏丽娜和米粒儿竟也都在。
何问鱼说:“你回来了?”把手一摊,做了个无奈的表示:“米粒儿早看出不寻常,她们想跟你同生共死,非要跟着我回来。”
许三笑微微点头说:“还是要谢谢你,我想你跟在我身边的目的便是他吧?”说着,一指周至柔。
何问鱼这次居然没有再装傻否认,爽快的点头道:“是,我一直在找他,他跟我相同境界,不过左道修行注重jing神修养,所以能轻而易举让我找不到。”
周至柔向着许三笑走来,转头对何问鱼说:“何主任,你找了我这么久,不在乎这一时半刻吧?”
何问鱼叹道:“周师兄,想不到你真的恢复了道行,我现在多半已不是你的对手,难怪你敢公然让人神教死灰复燃。”
周至柔伸出枯瘦的手按在许三笑肩头上,没有使用任何奇术,许三笑也毫无躲避之意。老瞎子不胜唏嘘道:“想不到,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愿意相信我。”
许三笑压下心头复杂汹涌的情感,叹道:“我也以为自己不会再信任你了。”
周至柔道:“你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
许三笑有满腹疑问,竟一时不知从何问起,迟疑了一下终于问道:“我亲生父亲是不是许道龄?”
周至柔点点头,干脆的:“正是!”
许三笑从上次任道远登门后便已有这个怀疑,暗道:果然如此!压下心头起伏,又问:“他死在你手上?”
周至柔一声长叹,继续额首道:“可以这么说。”
许三笑点点头,道:“他毕竟不凡,你杀他是为了我母亲?”
周至柔发出长长一声叹息,唇角微微颤抖,神情痛苦中带着悔恨之意,道:“如果可以,我宁愿你永远不必知道真相,她是左道红莲庵弟子,本是我的双修道鼎,当年的事yin差阳错,本可以避免的,哎,事已至此夫复何言。”
许三笑叹道:“难怪你这么多年都不肯信任我,既然是这样,又为何要收养我?”
周至柔道:“许道陵是杂道宗主,杂道当中还有蛇王任道远和避居多年的yin山狼王郭道安,也就是我曾跟你说起过的那个因为丧妻之痛屠了一村人的邪道高手,当年我斗术险胜许道陵,元气jing神耗尽,本想借双修之术归元养神,却没想到会折损在??????红莲斩和她的手中,为了保命,我从她身边把你带走。”
许三笑道:“如果只是为了保命,你不必做这么多吧?”
周至柔道:“玄门杂道尊许由为首代祖师,历代宗主都是姓许的,对郭道安和任道远而言,你的重要xing无可取代,我留你在身边,便等于握住了最好的护身符,他们不仅不敢把我如何,甚至有时候还能为我所用。”
许三笑忽然想起了洪大鹏师兄弟和任道远寻找的导魂钟,问道:“洪大鹏不远万里从北地甘凉冒险来到虎啸村,也跟你有关系?”
周至柔看了一眼何问鱼,坦然承认道:“他是来给我送血蛊恢复元气的,当ri虽然被何主任一剑砍死,却被我找到了他的尸体,还是拿到了我想要东西。”又道:“他们师兄弟都是老狼王郭道安的弟子,我找人联络郭道安,开出条件逼他拿血蛊来换你的下落,早些年我带着你走遍天南海北,躲避杂道中人的追逐,后来你渐渐长大,如锥藏于囊,锋芒渐露,我迫不得已只好把你带到闭塞的虎啸村中,再后来,我见你把虎啸山庄经营的有声有sè,眼看就要纸里包不住火,便故意指使路大山去虎啸山庄搞破坏,却不料,你竟以弱胜强,路大山反而死在了你手中。”
“路大山把我当做了左道嫡传弟子,因此对我痛下杀手,你就不怕他真把我给杀了,就此失去我这枚筹码吗?”许三笑眼中难掩失落,问道:“老瞎子,你就真这么想我死?”
“人非草木,谁能无情?”周至柔叹道:“当初我收养你只是一时之需,当ri我摆脱困境后,并未想的特别长远,因为你母亲的缘故,本来打算把你丢在晋祠的,那天北风飘雪,我把你丢在那里正想一走了之,可突然不知为何,你竟对我笑了三次,当时的情形很诡异,我一下子想到了你对于杂道那两个道字辈的老家伙的重要xing,于是便改了主意,这才把你收养,那些年我带着你远走天涯相依为命,竟在不知不觉中种下了心魔,对你竟真的有了些父子之情??????话锋一转,可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那个女人对我所做的一切,所以我又不免恨屋及乌,对你又恨之入骨。”
许三笑听罢,心中许多疑问迎刃而解。怪不得那些年这老小子对老子始终防一手。
周至柔接着说道:“后来我见你学道的天分不差,我几次装病垂危试探,你始终对我真心,又恰巧赶上玄门中突然出了一场变故,我这才动了将左道嫡传的衣钵传与你的心思。”顿了顿,又道:“如果你能安分守己留在虎啸村里做个普通农民,不被杂道中人找到,后边这些事便都不会发生。”
何问鱼一直在旁边默默倾听,此刻却忽然插言问道:“周抱朴,你说的玄门变故可是指陈至阳决心让玄门出世一事?”
周至柔道:“不错,当ri陈师弟亲自来见我,说他想让玄门出世,重振重阳祖师时代的声威,而我本无意出山帮忙,但他却要挟我说会把我的下落告诉郭道安,不得已,我只好冒险答应他,跟几个来自ri本的yin阳师合作,他知道自己跟ri本人走的很近,已经得罪了一个惹不起的人物,所以便拜托我帮他办一件事,企图利用那件事控制住那人,我心知此事断不可为,又不得不为,万不得已下只好诈死避祸。”
何问鱼叹道:“原来是这样,结果你却害死了陈至阳。”
周至柔道:“他与ri本人合作,又拉我下水在先,我不过是借诈死脱身而已。”
许三笑吃惊道:“原来你突然诈死,并不是计划好的,而是迫不得已?”
“如果不是yin煞鬼拍门,哪个活的好好的人愿意钻棺材板板。”
“任道远在艳阳县藏了十年,一直都在找你,如果不是我突然名声鹊起,恐怕他还找不到你。”
“老子在乎他龟儿子个球!”周至柔冷笑道:“老子要不是怕给郭道安寻到风声,早把这只老长虫踩死了不知多少回。”
何问鱼冷笑问道:“你现在就不怕了吗?”
“怕!”周至柔坦率道:“yin山狼王,九层天上天,王常月之后,玄门近代三百年第一人,好大的名头,哪个敢说不怕?这个许三娃子跑出来当官,又弄个啥子三好村长的名头,搞的尽人皆知,那个任道远又怎会不把这消息传给郭道安晓得?所以老子才吩咐所有弟子,不能动他一根汗毛。”
这话许三笑已经从派出所里那个死鬼口中听过,此刻又听周至柔亲口这么说,自是无假,不禁奇道:“你既然已有这样的决断,那今晚为何还要亲自现身?”
周至柔道:“老子座下逍遥仙的弟子犯傻,眼看人神教的事情要兜不住,任道远已经盯上老子的弟子,老子诈死的事情也要瞒不住,又失去了你这个护身符,老子自然要找个新护身符来,所以,今晚我要从这院子里带走个女娃儿。”说着往院中一指,正是米粒儿。
许三笑还想继续发问,却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足冰冷,脑子里嗡的一声,似有一念头钻了进来对自己说:你不得动弹!接着便失去了自我意志,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眼睁睁看着周至柔迈步进了院子,信手一招,何问鱼便在院子里打起拳来,动作飘逸,往来如电,却全都打在了空气中。周至柔径直来到米粒儿面前,拉上便走。在场诸人竟皆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
“放心,她是你的双修道侣,也算是左道中人,跟在老子身边保证没人敢碰她一根汗毛,说不定老子一高兴还能亲自传她几手把戏,你想把她接回去也很简单,啥子时候你小子的左道修行上了九重天,只管来找老子接人。”
许三笑急气交加,强提jing神与脑海中那个外来横加的意志抗衡,心念一起,便觉得脑中轰的一下,登时头疼yu裂。不禁发出啊的一声,栽倒在地。
醒来时,许三笑发现自己正躺在屋子里,仿佛只是睡了一小会儿,一睁眼见到的竟是李燕,不禁诧异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米粒儿呢?老瞎子呢?”
李燕面露欣喜之sè,道:“你可算醒过来啦,这三天可把大家急坏了。
………………………………
第一百零九章 术有法,人无情
周至柔对许三笑的态度一直微妙又充满矛盾,就好像一个病态的男人欣赏某个美女,既喜欢她的大腿又想挑断她的脚筋。。。许三笑一直坚信,窥破真相便可以心如明镜台,然而生活的真相却总不尽如人意。周至柔是深藏于江湖数十载的邪教老仙,是他的杀父仇人,诈死三年后突然出现,并带走了他的小米粒儿。很傻很天真的何问鱼竟然是zhong yang宗教事务办公室的副主任。
昏迷了三天,醒来后却发现身边已经物是人非。许三笑为此接连十数ri窝在家里称病不出。
先是米粒儿被周至柔强行掳走,正如当年许道陵夺走了周至柔的双修道鼎。尽管周至柔说不会让任何人碰米粒儿一根汗毛,但许三笑却深知,老瞎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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