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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官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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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寻常的奔跑绝技。
“绳直如矢,马驰不及”。意思是三丈来长的绳子系在发髻上,然后用力奔跑,只见绳子在脑后飘起,如shè出的箭一般直,连奔马也追赶不上。出自南北朝时期名将杨大眼从军的典故。与本文关联不大,这里就不加赘述了。总之是很快的意思。
许三笑一口气跑回村里,村口乱哄哄一团。孟家老少齐上阵,堵在米寡妇的小卖部门前。
霍玉贵坐在门口条石上,手边平躺着一把锈迹斑驳的大砍刀。和平ri久,宝刀蒙尘,已经很难看出这口刀昔ri的威风。虽然如此,但曾经杀人无算的老支书一发火,人刀合一,气场之强,依旧令人胆寒。
许三笑快步走上前,围观的村民自动让开道路。霍玉贵见许三笑到了,站起身道:“你小子来得倒快。”
许三笑微微额首,来到米家门前,先往屋里看一眼,羸弱的米寡妇神情冷厉,怒目而视,双手双刀护在两个女儿身前。他走过去伸出手,不容置疑的口吻:“把刀给我!”
米寡妇微微迟疑,身后米粒儿轻轻捅了她一下才反应过来,将两把菜刀递到许三笑手中。许三笑接过放在一边,温声说:“别紧张,没事了,有我在,谁都不能动你们!”
米粒儿见许三笑到了,心中顿时有底,大声说:“三笑哥哥,人是我砍的不假,但我不疯不傻的不会没有原因就动刀砍他,上午我回家,看见老畜生喝了点酒要糟蹋我妈,还是当着我妹的面儿!”
孟二俅的老婆叫道:“小妖jing,你还有脸倒打一耙,你在我们家孟二俅脑壳上砍了三刀,还有理了?”
许三笑眼中寒光四shè,扫了孟家众人一眼,语态轻狂:“没事,别说你占着道理,就算没理,砍了他也是白砍,谁他妈不服尽管冲我来。”
孟二俅的老婆一听这话,顿时急了,抢上来叫道:“许三娃子,你讲话良心得放正了。”一指米寡妇,接着叫道:“这个狐狸jing天生就是勾搭汉子的sāo货,要不是她勾引孟二俅,大白天的他敢干这事儿?”
许三笑冷笑,态度依旧嚣张:“老孟家没爷们了吗?她要是能做得了主,我就跟她谈了。”
孟二俅老婆刚想说话,却被人群外一个声音打断话头,包了一头白布,面部浮肿泛白,眸中凶光四shè的孟二俅分开人群来到许三笑面前,“许三娃子,你说说这件事怎么解决?”
许三笑定睛瞧了他一眼,伤的并不严重,心中一松的同时暗自好笑。依旧面寒似水,“老二,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许三笑了吧?”一指米寡妇的房子,“你要是不知道的话,我费点口舌提醒你一下,这房子周围从今天起是我的地头,今儿你被砍了,算你捡个便宜,此事就这么拉倒,下次如果再让我知道你踩过界了,哪条腿没管好,我就留下那条腿帮你管好它!”
一席话出口,顿时引起一片哗然。人活一张脸,树生一层皮。许三笑的话太狂也太不给孟家留面子。
孟家人当中,有血气方刚一后生,手里托着一把叉草的叉子,听许三笑的话狂妄,按捺不住跳了出来。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冷不丁侧身一道黄影快如闪电一般跳了过来,蹬着他的头将他扑倒,森亮的牙刀刹那间到了他脖颈间。
正是黄虎!
许三笑口中呼哨一声,黄虎纵身一跃远远跳开。竟比灵犬还要听话。村民哪里知晓他这本事全得自玄门左道五大秘术中的驯兽奇术。见此情形,纷纷惊诧,想不到平ri里看着乖顺的黄虎竟有如此凶狠的一面,更不能理解一头野兽怎么会比家犬还要听话。均想许三笑果然有山神护佑。
驯兽秘术乃是西汉末年奇人巨毋霸传下的。jing通此道者能降龙伏虎。那巨毋霸来自鲁地,当年王莽立榜招贤,此人揭榜。只见了一面便授予将军职位。皆因此人身高过丈,头大如斗,有单臂擒五虎,到拽九牛回的威风。
巨毋霸本是山中修道的术士,除了身大力不亏外,最擅长便是驯化野兽投入战争。这门驯兽秘术正是他一生与动物亲近,总结出的驯兽妙术,不过此术难学,千百年来学有所成者极少。一来驯服猛兽风险奇高,二来所需道具物品都产自野兽生长的深山,极其难搞到。最重要是需有虎之胆,狼之韧,狐之智。比如降虎需有虎胆,猛虎之威,凡人难抵,若无一身虎胆,任你有千般妙术,没动手便先胆寒了,还谈什么降龙伏虎?
许三笑浸yin此道多年,但就算现在,也还远未达到降龙伏虎的境界,黄虎名虽为虎,却属豹科。许三笑倒是想伏一头猛虎试一试,可如今这大山里,虎迹早绝,这份心愿恐怕今生无望了。
孟家后生吓得面无人sè,瘫在地上站不起来。黄虎yin冷的目光里有在这大山中杀生无数祭练出的杀气,似这般近距离凝视一眼,端地是令人心胆俱裂。后生心里头一个劲儿后怕,被人打死了可以找人偿命,若被那金毛畜生一口咬断了喉咙,却找谁人偿命去?谁听说过家养的狗咬了人,让主人偿命的?顶天赔钱了事。
黄虎森冷的眸子在场间一扫,犹如烈ri照寒冰,给它瞄上一眼的人,立即感到浑身不舒服。大热天的,汗毛根儿发乍。宠物便有如此威风,能令如此猛兽俯首帖耳的主人当如何?孟家人面面相觑,均在想:许三娃子到底还是出手了,这件事要搞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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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秘语
米寡妇的美丽是至尊级的,朝气蓬勃的米粒儿现在仗着青chun气息勉强逊sè其一筹,若到了米寡妇这个年纪,再与此刻的她比较,只怕就要逊sè数筹了。一个三十四岁,生了三个孩子,长于山村,貌似从未用过任何化妆品的女人,寡居一人,经年cāo心劳作供养两个大女儿读书,照顾有病在身的小女儿。这样的时光竟都未能在她脸颊上留下多少痕迹,此刻看上去依然比米粒儿大不了几岁的样子,眼角眉梢,一颦一笑,无不风情万种。这样的娘们不是狐狸jing变的又是何方妖孽?
如此人物却被命运摆布到这小小虎啸村里,许三笑看了一会儿,心中暗叹红颜薄命。由衷道:“你是一位了不起的母亲,我虽不能向你保证太多,但至少可以做到我在虎啸村一天就保你们母女平安一天。”
米寡妇幽幽一叹道:“我这辈子见过的坏人也许没有你多,但最坏的事情都经历过了,亲爸爸都能把亲闺女卖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承诺和关系是靠得住的?所以我从来不相信谁的承诺。”
许三笑突然问道:“孟二俅犯傻,是你故意引他上钩?”
米寡妇微微一笑,“就那个俅货还用勾引?我最多走道的时候没有绕着他走。”
许三笑又问:“老爷子拎着大砍刀堵在你家门前也不是巧合吧?”
米寡妇叹道:“就是没想到米粒儿这死丫头会突然回来,不疼不痒的砍了孟二俅三刀,便宜了这狗东西。”言下之意,计划当中砍人的角sè本该是老支书霍玉贵的。
许三笑想起从前看过的一部电影,里边男主角的妈妈临死前告诉儿子,不要相信女人,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那女人临死前一句话引的武林各派纷争不断死伤无数。这米寡妇虽然是一介女流,却要比满村爷们更能洞悉人心世情。居然能看出他有意取代孟二俅。主动给孟二俅下蛆,这个人情非同小可!许三笑心中震撼,道:“我大概能明白你的意思了,养殖场是我和米粒儿一起搞的,一人一半儿股份,你看行吗?”
米寡妇啊的一声,显然没想到许三笑竟如此慷慨豪爽,定定的看了许三笑几眼,叹道:“三娃子,你是个干大事的爷们!我们娘几个也不是那没轻重,贪婪无厌的人,养殖场算我们米粒儿三成股份就行。”
许三笑爽快的:“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米寡妇心事得遂,高兴不已,道:“我回去给你们做饭。”
夜,米寡妇家东屋,许三笑躺在香喷喷的被窝里,米粒儿和衣趴在炕上,小米花则挨着姐姐,头枕在手臂上歪头看着他。姐妹两个正兴致勃勃的听许三笑讲周至柔当年在江湖上轶事。
米粒儿本打算过来打听米寡妇跟许三笑刚才说了什么,却被许三笑三言两语将话题拐带到江湖异闻上。她一直是大大咧咧的xing子,哪里是老道的许三笑的对手,几句话就听入了迷,一阵笑一阵惊的,把小米花也引过来一起听。
玄门三道,正宗当属北宗龙门和南宗归真的丹鼎道人,修导引体术,养金丹大道。旁宗则有左道玄门和玄门邪道两宗。周至柔便是当代玄门左道的宗主。玄门左道又分做两种职业,天机大夫和堪舆童子。周至柔正是一位天机大夫。许三笑三岁练功学艺,七八岁起便做了堪舆童子,曾跟着周至柔在江湖上厮混了好几年。
天机大夫,秘传先天八卦占卜术,天,地,人三才之内,若占卜之,无一不准!至于堪舆童子,顾名思义,堪,天之道也,舆,地之道也,合在一起,乃风水之道。入这一门,学有所成前皆需童子之身,自幼开天眼通,可见常人所不能见,游走yin阳两界,识寻龙定穴之法,熟点命转运之技,乃风水之术。除了风水之术外,另外玄门左道还有鱼龙幻术,迷神术和驯兽术以及房中术,共五门奇术。
米粒儿听到童子之身云云的,只道自己昨夜心愿未能尽遂,正是因为许三笑痴迷其中所致。不禁咯咯一笑,说三笑哥哥真能瞎鬼扯,什么玄门左道五门奇术,全是从前走江湖骗人,现在没大用的鬼把戏。
许三笑神态郑重说:“绝非鬼扯,风水术数我研究多年,很多东西都是有科学依据的,这且不说,另外,玄门左道里许多本事能当大用。想当年我干爹周至柔曾经做过拳会教首,只凭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和几手鱼龙幻术便忽悠到几十万信徒顶礼膜拜,你能说这是没用的鬼把戏吗?”
米粒儿大为惊奇道:“真的假的啊?快说说瞎子太公是怎么做的?”
许三笑见她注意力已被吸引过来,心中好笑,左右睡不着,此刻谈兴正浓,索xing讲起当年往事来。
那是上世纪三十年代末,周至柔那会儿还是个十八岁的后生,天机易理初学有成,入江湖靠给人算卦混饭吃。在西北口外的皮货路上,遇到了一伙杀人不眨眼的土匪,不但抢了钱财,还把他绑到了山上,到了山上一看,寨子里还绑着一道士和一位神汉。天sè将晚,土匪头子回来了,六十来岁的人,背负一口大刀,长的凶神恶煞一般。据说曾经是义和拳里坎字垛的大师兄,人送绰号:一刀断魂!大名叫做王铁胆。人如其名,这位匪爷胆大包天,绑架这三个人其实另有目的,这家伙要杀个洋神!
义和拳是个愚昧的组织,当年立足的口号是扶清灭洋。虽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王铁胆依然不忘使命,他要杀了洋人的神仙,让洋毛子没人保佑。他当时对周至柔等三人说:“请你们来,是想让你们把洋毛子的神仙,叫什么上帝的那个给老子请出来,老子想跟他比划比划。”
道士是个二混子,听他一说连连摇头,“大当家的,贫道乃玄门之士,学的是寻山jing地灵,观珍风异水的本事,至于这请神么,唉!贫道实实地不会呀。”
王铁胆把眼一瞪,喝问道:“当真不会?”
老道士答:“实实不会。”
王铁胆将三十八斤重的麟嘉宝刀一挥,便将道士头颅斩落。人和刀都不沾半滴血。转而又问神汉,“你会不会?”
神汉吓的肝胆俱裂,哆嗦着自称会。于是开始做法,连蹦带跳又吼又叫,装神弄鬼闹了半天后,突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四肢抽搐。过一会儿忽然一跃而起,拿腔作调指着王铁胆质问:“俺乃掌管西方诸神法会道场之大能上帝是也,汝唤俺来所为何事?”
王铁胆一见,误以为真,兴奋的舞起大刀冲上去,手起刀落,斗大的头颅被一刀斩飞。王铁胆破口大骂:“狗ri的,装神弄鬼,原来是尊假神!”接着就问周至柔,“你会不会请神?”
周至柔道:“当然会,你先把我松开,我给你请一尊真神来。”
王铁胆依言给周至柔松绑,只见周至柔从容潇洒来到院中,一挥左手,从手心里冒出一团火球,呼的一下黑烟冒出,白sè的焰火腾起老高。周至柔再扬右手,飞出一抹雨露,水花四溅,将火熄灭。整个过程宛如神魔之术。
山寨众人,连同王铁胆在内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这位别看年轻,却是真高人啊!
周至柔在院中踱步转圈,口中念念有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上帝老儿速速到此显神明。结果,闹了半天也没请来神仙。
小米花听到这里担心的:“哎呀,那王铁胆不是要砍老太公的头啦?”
周至柔的头当然没有被砍,许三笑说,“架不住老爷子会忽悠啊!”
王铁胆虽然没见到真神,却对周至柔已先入为主心生敬意。问道:“先生,那个叫上帝的洋神咋还不来?”
周至柔请不来神,却解释的好,他面露难sè,叹道:“我的话,洋鬼子的神仙听不懂,我纵有天大的本事也难以施展。”
米粒儿和米花听到这里按捺不住笑意,咯咯的笑作一团。
笑罢多时,米粒儿问:“那后来呢?老太公怎么就成了受几十万信徒膜拜的拳会教首了?”
许三笑故意看一眼时间,“此乃后话,ri后慢慢跟你说,今ri天sè已晚,你们两个快回去睡觉吧。”
米花瞪着漂亮的大眼睛问:“三笑哥哥,老太公左手喷火,右手喷水是咋回事啊?”
许三笑道:“那是鱼龙幻术中的一个小把戏,今天晚了,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东房传来米寡妇的声音:“小米花你还不过来睡觉,又想害头疼吃药吗?”言外之音,竟似有鼓励米粒儿留下之意。
米花被米寡妇宠惯了,不情不愿不动弹。许三笑说,“小米花越来越懂事了。”这才起身回了东屋。米粒儿迟疑了一下,在许三笑脸上迅速吻了一记,也回了东屋。
许三笑将头埋进被窝里,被子的味道芬芳,有着成熟的味感。绝不属于米粒儿的处女甜淡的清香。
许三笑心头一阵燥热,默默念起养xing清心诀,逐渐入定。
凌晨三点半,窗外传来黄虎的低吼声,许三笑jing醒的坐起。过了一会儿,隐约听到乱纷纷人语声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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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问案
许三笑披衣下地,东屋传来米寡妇的声音:“估计是孟二俅带人回来了,我跟你一起看看。”许三笑答了声不必,将白ri里老孟给的野猪款带在身上,推门来到院子外。
许三笑当过多年‘堪舆仙童’,随周至柔走南闯北替人算命消灾,江湖奇闻蹊跷怪事和人世间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见识的多了。所遭所遇远非绝大多数与他同龄之人可比。那时候被人举报后被片jing追过,误闯入雷子布下的坑,让铁路公安撵过,狼奔兔逐,跟无产阶级专政队伍抗衡的经验丰富。所以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毫不担心。
周至柔曾对许三笑说,世界太复杂,你的内心必须强大才能以不变应万变。许三笑认为老爷子说的有道理,但态度有些被动消极。他把这句话理解为,只要你内心足够强大,眼前的世界就会变得非常简单。在强大的妖魔鬼怪面前,无产阶级专政也可以是纸老虎。
院子外,孟二俅引着两名jing察刚走到门口。一胖一瘦。胖的高大粗壮,瘦的尖嘴猴腮。许三笑借着月光打量二人,两名jing察同时也在看他。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孟二俅一看见许三笑,立即按捺不住。急火火叫道:“二位,这小子就是许三笑,赶快把他抓起来!”
两名jing察来到许三笑面前,高大威猛的jing察问道:“你就是许三笑?”
许三笑点头:“是,如假包换。”
瘦小枯干的jing察一皱眉,寻思,这小子怎么这么镇定?说话的语气哪里像个山村娃,简直比社会上那些老油条还像老油条。
“注意你的态度!老老实实交代问题!”瘦jing察的声音洪亮威严,跟他的体魄成反比。
许三笑从容说:“二位是来抓人的还是来问案情的?常言道,有一告便有一诉,不可能他到你们那告我一状,我就真成了犯罪份子吧?是不是得先调查取证?”
这小子果然是个老油条。胖jing察面sè不快,微微点头,程式化的问:“有人报案说你纵兽行凶,用暴力手段威胁他人,有没有这回事?”
许三笑嘿嘿一笑,淡定反问:“纵兽伤人?我纵的什么兽?伤了谁?至于什么暴力手段威胁他人,我威胁谁了?动机是什么?”
孟二俅叫道:“你养的是一只??反正就是那个黄虎,扑倒了我侄子,你还威胁我说”他想起黄虎只是一只异种大猫,跟人jing察说一个青壮男子被一只猫给扑了,这话可有点说不出。又说到许三笑威胁他的事情,要说这件事就得从此事的源头说起。是他先对米寡妇yu行不轨,而许三笑从头至尾都没怎么着孟家人。孟二俅毕竟是一年到头常往镇里跑的村干部,搞女人这种事在这山高皇帝远的村子里不算事儿,放到山外头搞不好就是强jiān。先前气急了,只想着自己被米粒儿砍了三刀,又被许三笑用言语镇住,心中一时不忿才下山报jing。到此刻才想起事情的严重xing。一下子感到理屈词穷,竟说不下去了。
许三笑冷笑道:“说不出来了?那我帮你说。”转头问两名jing察,“jing察同志,我可以说一说事情经过吗?”
瘦jing察不在纠缠纵兽伤人的事情,一指孟二俅,“他的头是怎么回事?”
许三笑从容不迫,理直气壮道:“正要跟您二位反映这件事呢。”
瘦jing察一见这气势,心道不妙,他们两个所以肯大半夜的跟着孟二俅进山,是因为受人之托。原本以为对方不过是个山野村汉,甭管有理没理直接拷下山揍一顿就算对得起孟二俅了。却没想到居然遇上了一刺儿头,看这架势分明孟二俅才是无理一方,而且这年轻人明显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瘦jing察心念电转,一时半刻却也无计可施。
许三笑道:“jing察同志,您现在瞅见孟二俅受了伤,可他没有告诉您他那伤是怎么受的对吧?”
瘦jing察严肃的:“你说说看。”
还不等许三笑开口,孟二俅先稳不住了,过来抢着说道:“我告的不是头上的伤,是他纵兽伤人这件事,这小子当时还跟老子叫号威胁我”
胖jing察威严的打断:“注意你的用语!说一说,他怎么威胁你的?”
许三笑明白,这就是不打算让老子说话,看一眼孟二俅那怂样子,暗自好笑,他心中早有定计,索xing不吭气,任凭孟二俅这张笨嘴白话去。说到底,这件事就不是用嘴巴能解决的。
孟二俅连连点头称是,接着道:“这小子威胁要弄死我,还说什么你们jing察来了也不敢把他怎”
胖jing察再次打断他的话,问道:“你说的这些话都有证人吗?”
孟二俅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点点头。他迟疑的表现让事情越发显得可疑。
俩jing察寻思:孟二俅说许三笑纵兽伤人,到现在也不说是什么兽,说话吞吞吐吐的,而且连事件起因都不肯讲,分明其中另有隐情。与之相对的是被告了一状的许三笑,从始至终举止从容气定神闲,分明一副理直气壮的架势。而且从他的三言两语上便不难看出是个难应付的角sè。哥俩相互对视,均从对方眼神中看出为难之意。这事儿不好办了,一方有领导打了招呼,另一方占着理,而且明显不是好欺负的。
许三笑一直不急于开口,事情是秃子头上的苍蝇明摆着,而俩jing察犹豫的态度已足以说明他们是带着立场来的。许三笑笃定了自己的判断,心中更有底了。立场和倾向都是可以转变的,关键是事在人为。他其实最担心的是来一没有立场大公无私,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的jing察。孟二俅强jiān只是未遂,还有狡赖的余地。米粒儿砍人却是证据确凿。
三笑哥当然舍不得让米粒儿与孟二俅来个玉石俱焚。孟二俅犯傻报jing,已经在全村人心中臭不可闻,这件事到此为止对许三笑而言最为有利。眼下的关键是怎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许三笑道:“事从两边起,莫怪一方,您二位大概也看出来了,孟村长在这件事当中并不占理,至于他告我那点事儿,全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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