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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官途-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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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玉强让他来的?许三笑脑子转动,甭问,看来又是冲着准岳父的那句话。虽然如此,许三笑对张玉刚的印象却一点没有改变。许三娃子是老江湖,更是个性情中人。
许三笑道:“说的再漂亮也不如做的,你我的交情其实是从你打李东耀那一巴掌开始的。”又道:“今天的事情有偶然也有必然,偶然在于你我都曾经在歇马镇下属的村子里当过村长,彼此间相互闻名已久,我还有幸蒙你欣赏,必然则在于你哥哥跟我也有过一次接触,对我有所了解,难得他瞧得起,特意安排你来跟我结交,不管是偶然因素还是人为刻意的必然因素,总之你我已经是朋友了,来日方长,这事儿就此揭过,今后咱们慢慢处。”
二人又客套了几句。
张玉刚把话题一转,问道:“兰春秀的事情你是怎么打算的?”
许三笑道:“没什么好打算的,直接去找宋shuji反映问题,处在咱们的位置,做事情不需要那么多顾虑,民政厅装修,一座玉山就欠了兰春秀一千八百万,民政厅整栋楼的造价才多少钱?这难道不是问题吗?有问题难道不应该解决吗?”
张玉刚道:“确实是问题,但你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已经存在快三年了,为什么一直没人向上面反映?我刚才之所以不把话说满,正是因为估计到这件事很复杂,就算张玉强也未必肯出力,但无论如何,我会尽我自己的努力去帮她,不过说实话,我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反倒是你,为什么答应的那么痛快?”
许三笑道:“兰春秀一说我就想到这件事不容易办,但难办并不能成为你我不帮忙的理由,我之所以迈进官场,图的就是用好手中的权力和资源,从心所欲的做些事情,今儿这事儿我看不过去了,仅此而已,等回头落实了兰春秀和林雨楼说的那些话,我就着手办这件事,前些日子我有幸跟宋shuji接触过两次,之后还和身边一个朋友认真研究了他到山南以后所说所做的事情,我至少有五成把握,宋shuji会对这件事感兴趣。”
张玉刚闻听,不禁问道:“你这话从何说起?”
许三笑道:“宋shuji到山南三年多,只在刚来的时候从南山市提拔了一个杨许昌,而后便一直没多大动作,唯一提拔的杨许昌却似乎也不是很听他的招呼,好不容易今年省委班子大调,也是因为几个老干部到站,换上来的人也与他关系不是很大,现在下边有许多传言,说宋shuji是个发面官儿,没魄力,处在一把手的位置上,没有魄力就等于没有魅力,就不会吸引更多人竞相追随,无人追随,对领导的权威就是一种削弱。”
“你我都清楚,宋shuji是个什么样的官儿,在东浙省的时候他曾经作为省长跟中央的谢副主席搭过班子,据说目前在中枢主事儿的李副总也曾在黑省跟他配合过,以他的根基,控制山南省的政治格局完全没问题,之所以一直没多大动作,其实是因为他并不需要做多大动作就能轻而易举控制住山南省委,虽然如此,不动却不等于不想动,只不过动的目的不是为了树立权威,而是为了更好的推进他所倡导的东西。”
张玉刚认真听着频频点头。
许三笑喝一口水,接着说道:“这几年宋shuji一直致力于转变政府工作作风,提高工作效率,减少办公资源浪费,努力提振政府在百姓心中形象,但实际效果却很一般,过去的工作方式已经形成惯性,各个部门就像一辆辆疾驰的客车,骤然停下容易出大问题,只能一点点减速,但现在司机和乘客都不怎么配合这个想法,依旧故我,怎么办?就只有换人,要想换人就必须师出有名,所以我想宋shuji此刻或许正等着这样一个契机。”
张玉刚一直认真倾听,同时也在不断思考。省委每个星期都有下发宋shuji的讲话文件,身处于省会城市,他几乎每天都能听到官场中各种传闻,许三笑说的这些东西,都是有迹可循的东西,但纵观整个山南省官场,又能有几个人能从那些堆积如山的讲话稿中找出这些东西呢?上行下效,投其所好是当官做人的诀窍,但宋义自从来到山南省,想要搭上省委shuji这艘巨舰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却还没听张玉强说过有哪个人成功做到过,便是因为宋义的脉络太难把握。许三笑这个远在南山的小镇shuji真的可以把握到这位莫测高深的宋shuji的脉搏吗?
许三笑谈兴起了,索性说个痛快,继续说道:“之前在酒桌上有些话不方便说,这件事让你哥来做,可以讲有诸多不便,首先他在省委工作,跟这些部门的头头脑脑们经常接触,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为了一个商人的事情翻脸,实在有些为难,其次处在他的位置上,过多干预省委的工作,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张玉刚道:“你说的太对了,以我对他的了解,这件事他肯定是要推托的,所以我只说会尽力而为。”又有些担心的说道:“省委定期下发的那些文件内参什么的我也没少学习,你之前所做的那些分析我也觉得比较有道理,但是我还是有些担心,这毕竟都是猜测,一旦咱们猜错了,贸然去做这件事,到时候不但得罪了那七家单位的领导,还同时让宋shuji感到为难,咱们哥俩可就真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许三笑挥手道:“所以我当时才独自把这件事揽下来,我从一个小村官起步,靠了一点本事和运气混进了体制里,有今天全是赚来的,这就好比赌博,空手套白狼赢了一些钱,现在就等于把这些钱全压上玩一铺大的,输赢凭眼力和运气,我想你也许会想,我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赌这一铺有点不值得,我这跟你说吧,哥们儿当官图的本就是一痛快,做事是跟地斗,整人是跟人斗,打抱不平是与天斗,件件都是痛快事,看见一件就做一件,若不如此岂会痛快?”
张玉刚听罢大为感慨,激动的说道:“许哥,如果说之前叫你许哥多半出于客套,这句哥我去却是出于最至诚之心叫的,你的想法太令哥们儿钦佩了,实不相瞒,就哥们儿的家世来说,这件事如果办砸了,哥们儿要付出的代价肯定比你要小的多,可是在没听到你这番话之前,哥们儿还是忍不住有所顾虑,总觉得为一个不是很熟的人担这么大风险太不值得,听了你这番话我才弄明白一件事,你要做这件事并不是为了哪个人,而是为了完善自我的人格,你是把官场当做了修行场,做一切事情从自心出发,所以才不会患得患失,所以才可以这般无所顾忌。”
许三笑道:“你要是再给我往头上戴高帽,我就快成了地狱的黑白无常了,兄弟你其实也不俗啊,兰春秀的事情换做一般官场人物,根本不可能说出你那番话来,我相信你如果对宋shuji的想法有跟我一样的判断,也会如我一般满口答应下这件事。”
张玉刚正要说话,许三笑忽然听见从后院方向传来一阵哭声,凄凄恻恻,惨惨兮兮,嘤嘤咽咽,十分销魂。摆手示意张玉刚噤声,仔细聆听了一会儿,心中一动,难怪林雨楼说这宅子不安宁,想不到还真有些不同寻常之处・・・・・・
ps:这两天更新有点不准时,跟工作调整有关,总之只要青莲不请假,就一定不会断更,先送上4600字大章节,晚上十点前还会送上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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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三笑捉鬼
许三笑精神修养精深,耳目聪颖胜过寻常人不知凡几,听见后院传来女子哭声,而与他近在咫尺的张玉刚却毫无所觉。许三笑料想此地有方士作怪,不想吓到张玉刚。便提议说天色不早,各自回房休息。施展手法让张玉刚困意难挡,待他睡下了,才单枪匹马来到后院。
透过铁栅栏的院门,只见漆黑的紫竹林中竹影婆娑,摆动摇曳发出沙沙声。那哭泣声却忽然止住。换做了一个女声从竹林深处隐隐飘来,只听她唱道:黑暗混沌无史记,盘古开天又辟地,才有日月照九州 ”“ 。三皇五帝夏商周,战国归秦及汉流,司马梁晋隋唐主,五代宋元大明休,古今多少兴亡事,留与后人论春秋,俱兴豪杰英雄梦,争夺江山把名留音调婉转,从古唱到今。
许三笑听得出那声音中隐隐带着一股子引诱之意,曲如昆岗引凤,声似怨妇哭坟。这曲子能牵动人的神思,令人迷惘。只是唱歌的人境界太低,唱词也缺乏针对性,不容易让人入迷,因此发挥不出这曲子真正的威力。许三笑听了一会儿,暗忖,如果换做自己以丝竹来吹奏这曲子,威力定能倍增。于是用心记忆。
只听那女子把曲子唱了一遍又开始唱第二遍,估计她也就这么大本事了,这才举步走向紫竹林。
夜越来越凉,露水也越来越重,在竹叶上凝聚成许多小水珠儿,不时地滴滴答答滚落下来,此时月照中天,映衬夜空点点繁星黯然失色,就像瞌睡人的眼,忽明忽暗。那声音如泣如诉,唱词还是那套论古今,与曲子销魂夺魄的意境大大相悖,对许三笑已构不成任何危险。
许三笑踏步入竹林,气势陡然升腾,耳闻目视将周围十余米范围内的景物变化尽数了然于心。一步步走过去,落足越来越重,每一步都踩在那邪魅曲子的音节上。那声音越唱越乱,渐渐难以为继。许三笑循声而去,声音戛然而止。顷刻间,四周只剩下一片寂静。
微风吹过,竹叶轻摇,一滴露水从竹叶上滴落,伸手接住,落在手心里凉沁沁的。许三笑的目光停顿在一块石头上,深宵露重,那块石头却是干的。
“出来吧,你的五行遁术还太嫩,这石头的伪装破绽极多,你若再不现身我就直接上雷火弹了。”
“打妹,打妹!”一个女人以古怪的腔调说道。“狗密那啥咦。”
黑暗中,那石头突然活了过来,站起身,却原来是一个人穿了件特殊的衣服伪装而成的。
这人气息不算很长,只略胜寻常人,修行程度与米粒儿相比都未必及得上。就这么点道行,却敢在大半夜钻进这紫竹林中吓唬人。如果不是仗着那首曲子神妙,她连鸟儿都吓不走一只。见此人,一站起身,立即点头哈腰,口呼:自由咿!奥尼桑,哭尼奇哇。
他妈的,原来这个捣鬼者是个女鬼子。许三笑听不懂她一惊一乍的说的是什么,但从态度上看,这女的很老实。暗自奇怪在这华夏腹地深处,怎么会有小鬼子不远万里跑来装神弄鬼?点点头问道:“你会不会说华语?”
女子脸上带了一副面具,站在那儿想了想,道:“一点点,会的。”伸出右手竖起大拇指赞道:“好棒你!”
许三笑怒道:“小母鬼子,大半夜不在家睡觉,跑到华夏来闹鬼,棒个屁,赶紧老老实实交代你的来历,然后摘下面具,老子再视情节决定是把你生擒活捉还是一把火焚了。”
女子听不明白许三笑说的什么,却从手势上判断出是让她摘面具的意思。痛快的摘了下来。
许三笑定睛观瞧,挠挠下巴,将须弥净火收了起来,额首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你可以束手就擒了。”说着,一挥手,女子顿时晕倒在地。
许三笑扛着女俘虏回到宅子里,小米粒儿早已睡下,估摸着叫醒她也没用。如今最流行的番邦语言是英吉利语,米粒儿那中学水平也就称得上粗通一点。要想问明这女子的来历,只有叫醒张玉刚了。只是叫醒他之前得想个办法解释清楚眼前的情况。想来想去哪种说法都编不圆,没别的办法,只有实话实说。
把还处于迷迷糊糊状态中的张玉刚拎到客厅,又将女俘虏弄醒。
张玉刚揉着惺忪睡眼,不悦道:“许哥,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折腾什么呢?”
许三笑说:“哥们儿在紫竹林里逮住个有趣的东西给你看,包你看了以后立即精神。”
灯光下,女俘虏的样子看的更清楚,只见她穿了一身灰黑色描着棱角白线的古怪夜行衣,把她从头到脚包了个严严实实,这女的身上还挂了一袋子,腰里绑着一条灰黑色的绒绳,一端连着锁扣,看样子是一件攀爬工具。
张玉刚揉着眼睛从下往上看,最后目光停留在女俘虏的脸上,看罢多时,一跃而起问道:“这是什么呀?拍电视剧吗?”
女俘虏鞠躬道:“哈级买嘛习带,哟罗习哭,哦乃噶一习马斯!”
这句话是初次见面请多关照的意思,张玉刚不愧是正八景儿的燕外主修国际关系学的大学生,立即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果然更迷惑了,歪头看着许三笑,问道:“哥们儿,你赶快告诉我这不是在拍电影,这四周也没有暗藏着几部摄像机等着拍落入魔掌的女特工惨遭蹂躏的片子,这妞儿长的太像藤原纪香了,如果是,你赶快告诉我,男主角就是我。”
许三笑嘿嘿一笑,道:“做梦娶媳妇,净合计美事儿,不是告诉你了嘛,这个是我从紫竹林里抓回来的俘虏,把你叫醒是审犯人的,她说的话,哪句都似曾相识,哪句又都听不大懂,你快问问她是哪来的,为什么来这儿捣鬼吓唬人。”
张玉刚此刻已完全清醒,摆手道:“先不忙问她,许哥,你得先告诉我,你这是闹的哪一出儿。”
许三笑道:“这事儿说来话长,简短点说吧,就是我幼年时曾跟异人学过些江湖术士的手段,这个小鬼婆的道行跟我有差距,所以被我抓了,现在的问题是,我想知道她的来历,以及她大半夜跑来这里捣鬼的原因。”
张玉刚愣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道:“明白了,敢情哥哥你不仅当官有一套散手,还懂得一些江湖道上的秘术,这玩意哥们儿见识过,小时候家里来过一位老和尚,空手就能变出一杯水来,我们老爷子脑袋里有弹片,取不出来,在里头生了锈,一天到晚的疼,那位老和尚对着老爷子脑袋捶了三拳,从那以后老爷子的头再也没疼过。”
隔空取水?还能用拳劲把人脑子里的弹片残骸震碎成粉末跟着血液排出,这世上真有这样的人吗?许三笑疑惑的想着,忽然心中一动,如果有,岂非意味着这个人可以治好米花的头疼病?忙问道:“这位大师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吗?”
张玉刚摇头道:“那我哪记得去啊?当时我才九岁,光知道傻玩儿。”
许三笑颇为遗憾,叹道:“可惜不能跟这位高人见一面,如果你说的属实,这位大师或许称得上修行界中古往今来最了不起的几位顶尖人物了。”
张玉刚道:“得了,还是别说这个了,你抓来的这位女俘虏要脱衣服了。”说着,四下张望一圈,“我他妈怎么还是有点不放心呢?哥哥,你赶快告诉我摄像机在哪吧,别回头我犯了错误,把脸丢到大洋彼岸去,哥哥你脸上也无光。”
许三笑嘿嘿笑道:“只要能问清楚她的来历和目的,你可以放心大胆的犯错误去。”
张玉刚振奋而起,拉长腔道:“得令啊!”来到小鬼婆面前,用东瀛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到这里想要做什么?”
他乡闻故音,小鬼婆顿时面露兴奋神采,点头哈腰叽里呱啦说了一堆。
张玉刚翻译道:“她叫伊藤静,来自日本伊势神宫,师从宫泽野尻的枫林流,到这里来唱歌。”
许三笑听的直皱眉,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宫泽野尻是什么东西?枫林流又是什么玩意?”
张玉刚道:“宫泽是姓,野尻是名,尻就是屁股,至于那个枫林流我可就不大明白了。”
许三笑哈哈大笑,道:“他妈的,这个小鬼子,叫个什么名字不好?非要叫什么野屁股,他爹妈给他起这个后门开放的怂名字,算是对他未来的美好祝愿吗?”说着又笑,笑罢又道:“这个什么枫林流估计是小鬼子的术士流派之一,咱们知道不知道的其实没多大意义,关键是她到底干什么来了?小鬼子不会闲着没事儿大老远跑华夏来玩夜半歌声,肯定有什么猫腻。”
张玉刚说:“别急,我再仔细问问。”又用日语问道:“是谁让你来这儿唱歌的?他们有没有跟你说为什么唱?”
这次女俘虏不说话了,许三笑看出端倪来,这妞儿不傻,到了关键时刻就守口如瓶了。于是起身恶行恶气的说道:“他妈的,不说老实话,老子现在就替无数革命先烈报仇雪恨,一把火把你焚了。”
张玉刚把许三笑的话原文翻译过去。伊藤静惊慌叫道:“雅蠛蝶,雅蠛蝶!”
许三笑哈哈笑道:“这句不用翻译了,哥们儿知道这是不要的意思。”
张玉刚也哈哈大笑,问道:“她不说实话,怎么办?”
许三笑道:“没事儿,不用着急,看哥哥给你表演个戏法,管保她老老实实把咱们要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ps:文中涉及的日文发音读字译文,打妹:不行。狗密那啥咦:对不起。自由咿!奥尼桑,哭尼奇哇:好厉害,哥哥,你好!纯属娱乐,博君一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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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这亦真亦幻的时代!
月西沉,东方泛白,宅院里,草木轻摇暗香浮动,微风将这香味从窗口送进房间里。// 高速更新//
许三笑正在准备对不老实回答问题的女俘虏伊藤静上点手段。
张玉刚在一旁坐着,满怀期待,等着瞧好戏。许三笑正打算施展摄心术将伊藤静催眠。香味被风送进屋子,张玉刚的眼皮子开始打架,而女俘虏也只坚持了一瞬便颓然摔倒。
许三笑并不意外,冷哼一声,果然来了!手中扬起一团烟尘,在空中爆发成一团火光,释放出刺鼻的味道 ”“ 。
窗外有人说话:“华夏奇术真是神妙非凡的艺术,我释放出的安神香味道很好闻,却是用来害人的,而阁下你的三净火虽然是祛邪救人的,味道却辛辣无比,就好像这神奇的国家,宁愿喜欢在甜蜜的虚幻中沉睡,也不喜欢被辛辣刺激的真相弄醒。”
却是个男人的声音,腔调稍显古怪,与伊藤静有些相似,不过用字非常准确。
许三笑道:“个人也好,国家也罢,亦真亦幻半真半假才有活力,你所谓的西方民主式真相对这个国家而言更虚幻。”
窗外人道:“话题被我扯远了。”
许三笑道:“既然来了,何不就请屋中一叙?”
窗外人道:“我是来救人的,不是来交朋友的,咱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把人给我带走,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许三笑道:“你当我这里是自由市场吗?”
窗外人叹道:“果然是这样,这么说只有一战了?”
许三笑道:“这宅子依山而建,前有阳泉水后有寒竹林,整栋建筑是生门抱月的结构,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修行场所,堪称养性灵弄双修的风水宝地,有个把妖人惦记上这里并不奇怪,我就是想知道这个人是你还是另有其人,说出来,我就放了她。”
窗外人道:“术士有国籍之分,术士的职业操守却不分华夏还是东瀛,无论如何,我们是不会透露雇主姓名的。”
许三笑说:“既然这样,你还等什么呢?”
窗外人嘿嘿冷笑道:“我其实早就进来了,只是你没能发现。”
许三笑神色一肃,目光在屋子里逡巡一圈,地上的女俘虏伊藤静卧在那儿,臀高高翘起个优美的曲线,张玉刚这家伙躺在那儿一动不忽然,张玉刚竟动了,僵尸似的,直挺挺站了起来,来到那小鬼婆近前,猫腰便抱。
许三笑叫道:“玉刚,你要干什么?”
张玉刚浑然不觉,我行我素,已将伊藤静抱起,径直向门外走去。
居然是控偶术?许三笑稍一思索已看出端倪,顿时感到大为意外,这是左道奇门里的绝技,外面的小鬼子怎么学会的?控偶术的药物配方很复杂,有曼陀罗花,金茶海,马前草等二十几种草药,可以麻痹精神意识,致幻,施术者至少需要七重境界的精神修养,可以将自己的意志渗透进毫无自我意识的中术者潜意识中,使得中术者形同中邪,木偶一般听从指挥。
对方能用控偶术,至少超过了自己一个等级,许三笑却并不因此慌张畏惧。左道嫡传的东西毕竟不凡,如果只相差一个等级,对方的精神意志对许三笑产生不了多少影响,二人比较的还是对各种奇术的掌握,在这方面,许三笑自信不会弱于任何人。
张玉刚抱着伊藤静往外走,许三笑一个箭步追了过去,吐了口唾沫在手心,抬手在张玉刚后脑处一拍,喝道:“停!”
这叫醒神术,手中藏了甘草片和藿香膏,以唾液混合成药饼,按在中了控偶术者的后脑海泥丸宫外,中术者被麻痹的精神意识立即便能恢复。
许三笑一招得手,身形丝毫不停,忽的一下纵到院子里,只见面前站着一个人,矮个子,罗圈腿,穿了一身灰蓝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面,露出来的一双小圆眼睛精光四射。
这人先鞠躬道:“敝人东瀛奇门枫林流门下忝陪末座阴阳师宫泽野尻,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许三笑道:“你的控偶术是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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