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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官途-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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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刘枫的青年汉子突然一把抓住车门,正色道:“这位先生,你要是相信我,就让我来开车,保证那小子跑不了!”
许三笑问道:“你开的很快?”
青年汉子眼神中透露出强大的自信,额首道:“很快!”
许三笑一纵身跳到副驾驶位置,道:“行,你来开。”
青年汉子也不客气,上车打火,嗡的一声,许三笑屁股还没坐稳,奥迪车已如离弦之箭一般蹿了出去。
果然很快!从许三笑同意他开车,到车飞速行驶上路,前后不过十几秒。
张玉刚在后面追着叫道:“我操,玩命呢,开这么快?”
许三笑迅速将安全带系上。只见青年汉子从容驾车,十几秒钟内速度已经提到一百八十迈。青年汉子居然还有余暇说话,“这位朋友,您不必担心,这条道上有二十几个弯儿,他跑不了。”
许三笑道:“这位老兄叫刘枫是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许三笑,另外提醒你一句,你开车就专心开车,能不能看着路说话?”
刘枫淡然一笑,手上突然一横方向,奥迪车毫不减速,漂移着过了一个弯儿。许三笑尽管在他手臂发力血液涌动的瞬间已有心理准备,却仍被这猛烈娴熟的驾驶技术震撼了一下。
如是又向前追出十几公里,刘枫向前一指,道:“喏,您看,那龟儿子不就在前边吗?”又道:“朋友,您还真是个人物,在我开最高速的情况下坐我车没吐的人里,你是第二个。”
许三笑的定力当然没问题,听他这么一说便随口问道:“第二个?我倒想知道一下第一个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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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识英雄重英雄
英雄也从生活来,没有这飞车追逃的英雄壮举前,谁又能想到看似平凡的汉子,竟有着超乎寻常的车技。
刘枫十分健谈,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那会儿我还在非洲,开出租养着老婆和两个小姨子一个小舅子,偶然遇到了从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恩人,他当时遇上了一点麻烦,赶巧坐上了我的车,我们跟着一群达喀尔拉力赛上的专业车手一起飙车,他就像天外神龙,见首不见尾,跟他在一起还吃了一顿九十万美金的烤鸽子,真是好不痛快!”
许三笑道:“非洲?那你怎么又回来了?”
刘枫轻轻一叹,道:“我和老婆带着儿子回国来看瞁。侵弈潜哂执蛘逃帜直涞模碌恼府跟华夏没絥唬颐且患一夭蝗チ耍缓昧粼谡獗摺!彼底牛质且簧鞠3叭艘堑姑梗瓤诹顾既溃以谀潜吒罩孟聐idiǎn产业,现在回国了,又得从头干起,老婆孩子的国籍到现在都成问题。”
刘枫的驾驶技术已经出神入化,一边说话一边开车,丝毫不受影响,谈笑间已经追上了前面的兰博基尼。在一个拐弯处把向晓华的车别住。
刘枫说:“许朋友,我看得出你不是一般人,我也钦佩你们的胆魄和正义感,不过我看你的穿着打扮不像是练家子,听你说话的口气倒像个管点事儿的领导,这灰孙子欠教训,就不用你动手了。”
许三笑瞅着他敏捷的跳下车,来到兰博基尼车外,冲车里的向晓华叫道:“是你自己主动下来呢,还是我揪你下车?”
轰轰的跑车轰鸣声入耳,身后几辆跑车已跟了上来。
驾车的几个年轻人一言不发,一下车便和向晓华一起冲向刘枫。
许三笑见状,怕刘枫吃亏,刚要下车帮忙。却只见这刘枫的身手竟十分了得,而且拳脚毒辣果决,颇有军旅作风。出手干脆利落,招招奔着锁喉擒拿去,一转圈的功夫已经把几个人打倒在地。
许三笑到底还是下了车,刘枫看着躺地上呼痛的几个年轻人,道:“没事儿,我下手有准,都是接接抬抬的伤,遇上个行家,一推一挂就好了,在我们部队,受这样的伤,一般都是自己接。”
许三笑也不在乎他是不是在吹牛,总之这人精湛的车技已足以征服自己。这样的人物却埋没在这市井中,为五斗米拯,却让自己遇上,岂非是天公作美,成全老子得一员干将!
走过去道:“没事儿,就算全都断了,你也是正当防卫,我不仅会为你作证,还会保你平安无事!”
刘枫看了许三笑一眼,心里在盘算这年轻人是什么路数。在华夏敢说这么牛。逼的话的人绝对是不是一般的牛人,许三笑气度从容,言谈稳重又不失血性,从各个方面看都很难看出底细来。
“许朋友,谢谢你了,这件事我就只能管到这儿,你别误会我是怕事儿,其实是因为我妻子是非洲人,汉语还说不利落,我不能丢下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刘枫脸上绽出歉然的微笑,道:“警察马上就能过来,既然你有把握应付这件事儿,我就告辞了。”
许三笑挥手道:“等一等,老兄你家在哪里住?能否给我留个地址和手机号?我把这件事儿了了之后还想跟你再见一面。”
刘枫微微迟疑了一下,点点头道:“把你的手机给我用一下。”
接过来迅速按了一组号码,又还给许三笑,道:“这就是我的手机号,至于我家在哪里,等你再找我时自然会告诉你。”说完,转身便走。
许三笑再阻拦,刘枫一回头。许三笑诚挚的说:“你把这车开走吧。”刘枫顿时一下子愣住了。许三笑说:“你要是不开走,就是不想交我这个朋友,这车我永远停在这里等你来开。”
刘枫的眼圈微红,这昔日反恐战线,雇佣兵战场上的铁血汉子,在这平凡的世界里处处碰壁,为了一家大小的生计不知遭了多少人的白眼,何曾受过如此敬重。他向许三笑点点头,然后上前两步,接过钥匙,驾车离去,从始至终一言不发。
警察赶到的时候,许三笑还在靠在兰博基尼车旁,中年警察下车后见此情形不禁一叹,暗骂向晓华太没用,开这么好的车还是先出发,居然只跑了这么远就被人给追上了,平白的给老子惹下好大的麻烦。另一方面也恨许三笑多事,追什么追嘛,追上了你又能拿他怎样呢?最终还不是他老子拿钱,上头发话了事儿?
许三笑从兜里把工作证掏出递给中年警察,道:“我叫许三笑,今天这起事故凑巧被我遇上,这是我的工作证。”
中年警官接过来仔细看了一会儿,断定是真的以后,顿时肃然起敬,道:“哎呀,原来是许副书记,您好您好。”心里却暗自叫苦不迭,二十四岁的县委副书记,这得多深的背景才能在这个年龄上就被委以如此重任?一方面是蓉城数一数二的大亨之子,一方面是来历神秘的年轻县委副书记,两方面都不好相与,更不好糊弄啊。
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张玉刚从车上下来,到近前兴奋的:“嘿,哥哥,真有你的,还真让你把人给撵上了!”转身冲着俩警察叫道:“还愣着干什么啊?抓人吧,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更何况这小子充其量也就是地主员外郎的公子。”
那中年警官听着张玉刚这一嘴的京片子便直挠头,问道:“您又是哪一位?”
张玉刚自我介绍:“我是蓉城团市委副书记张玉刚。”说着,也要给中年警官看工作证。
这回中年警官不看了,蓉城体制里几乎没有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实在是这个级别和年龄太罕见。所以张玉刚的大名早已是窗外吹喇叭,响彻在外了。
张玉刚严肃的:“这起交通事故性质太恶劣了,在公路上非法飙车,不仅造成了至少两人死亡的惨剧,肇事者更试图逃逸,并且还曾经对见义勇为的群众施以wēixié,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这蓉城还是不是党的天下?区区一个向宝龙他能翻过天去?”
中年警官暗道苦也!愁眉苦脸道:“这些事情还是要经过调查才好下定论的,张书记的诉求我们已经了解,此案一定会秉公办理,我们绝不会放过”
张玉刚一挥手道:“那还等什么呢?抓人那。”
中年警察无奈,硬着头皮过去把被刘枫打倒在地的向晓华铐了起来。问道:“许书记,跟您一起追人的那个人呢?我们要一起带回去录口供。”
许三笑道:“那是我朋友,他家里有事,开我的车先走了,所有事情的经过我都看在眼里了,您要问什么就问我好了。”
中年警官又调来一辆警用面包车,把所有受伤的年轻人塞进车,同时又联系了交警方面派人来拖这些跑车。
一小时后,派出所里,许三笑刚讲完事故经过。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一名中年妇女带着几个黑西装的汉子急匆匆闯进来,指着许三笑就问:“就是你打伤了我儿子?”
许三笑刚要回答,忽然兜里电话响了,正好懒得跟这个明显失去理性的女人打交道,随手接通一听,竟是严朝辉的声音。
“怎么样?听说你小子惹了点麻烦?”严老师语带调侃说道:“别小瞧了向宝龙这个商人,没有点背景他能把生意做那么大吗?你要是招架不住了,随时可以找我,你知道我就等你一句话呢。”
这老头还真会挑时候,不过就这么点小事便想逼着老子就范,严老师你可也忒把我小瞧了。
严朝辉还在说着:“向宝龙倒还好说,毕竟勉勉强强也能算条汉子,他那个大老婆可就难缠了,而且是有名的护犊子,你小子当心遇上她抓你个满脸花。”
话音刚落,中年妇女的手已经到了许三笑眼前,完全将一旁一个劲儿喊着向夫人请你冷静的刘所长忽视了。
许三笑怪叫一声来得好,抱着头便往里头跑,一边跑一边举着电话哈哈笑道:“这老娘们还真他妈的厉害!”
中年妇女撒起泼来不管不顾,随后紧追,一前一后,跑着跑着,冷不防许三笑停住脚步回身一指道:“定!”
中年妇女一下子张口结舌,果然定在那里。
众人惊讶的看着,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中年妇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愣了一下,随后立即意识到自己没什么事儿,又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许三笑从容一让,道:“刘所长,事儿该说清楚的我已经对交警队的同志说清楚了,剩下的事情你们看着办吧。”
向宝龙的老婆闻言一怔,此刻才意识到这件事麻烦了。盯着许三笑,又看看刘所长,忽然叫道:“等一等,刘所长,我儿子开车撞人也好,非法飙车也罢,该交的罚款我们交,该赔的钱我们赔,不就是两死一伤吗?死者家属在不在?一百万不够,二百万够不够?一条命一百万,三百万够了吧?我们撞人了认掏钱,这小子把我儿子的脸打坏了,又怎么说?”
许三笑嘿嘿冷笑,这老娘们并非只是会胡搅蛮缠,她现在肯定已经知道,这件事儿就不是赔钱能了的。所以才故意咬着宫艳诗打伤向晓华这事儿不放。严朝辉不是喜欢看老子的热闹吗?今儿老子也现学现卖,看看你严老师怎么摆平这娘们。
“喂,这位大姐,你恐怕搞错了,打你儿子的人不是我,在场的人都看见了,是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打的,我还帮着拦着呢,你想要把水搅浑,至少也该先找准目标。”
向宝龙的老婆只是听后赶来的大儿子说起事情经过,只道小儿子是被许三笑打的。老儿子大孙子老太太命根儿,她刚才在临时羁押室里看见小儿子抱着腿喊疼,脸上包着一大块白布的样子,一下子就气疯了心,未加细问就跑到前边来找许三笑玩命。这会儿一听才知道打小儿子的另有其人。
她又问道:“那我儿子和那几个孩子的胳膊腿是谁伤的?”
许三笑道:“这个主要是我干的,他们企图围攻我,所以我只好正当防卫一下,他们一群人打我们两个,没什么好说的吧。”
女人没词儿了。
俩儿子,一个私藏枪械,当众开枪企图伤人,一个非法飙车造成了严重的交通事故,证据确凿,铁案如山。现在又有背景不凡的人物恰逢其会,且摆出一副管到底的架势,这案子还能翻过来吗?
负责交通事故调查的区交警大队事故组的头目站起身说道:“许副书记,谢谢你的配合,这件事我们一定会尊重您的意见,下一步可能还要找您认一次人,希望您能随时保持通讯畅通。”
女人见许三笑要走,忽然追上来,叫道:“等一下,你说打我儿子的是个女的,那女的哪去了?你们是朋友,你至少该知道她的名字吧?”
许三笑点点头,道:“她叫宫艳诗,我是在明园认识她的,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法律这玩意,认真起来威严无比,一旦成了权贵富豪们手上的玩物时,又毫无尊严可言。新闻里经常能看见,一件明灯晃眼一目了然的案子,可一旦涉及了权贵阶层,往往变的特别复杂。相关部门公布案情时一字一句都藏着大学问。总能想尽办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正如郭道安说的,法治精神是建立在公平民主的制度下的,而民主是一种骨子里的人文素质,是从小就要培养的,这是一种大公无私的品行,是需要被一种坚定信仰所积极约束的道德。这个世界上,还不存在这样的地方。
许三笑把该说的全说了,和张玉刚离开派出所,出门便给刘枫打了个电话。结果通了却无人接听。
张玉刚说:“哥哥,不是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这小子该不是个仙人跳吧?”
许三笑神色凝重,摇头道:“我想他是遇上麻烦了!”
张玉刚皱眉道:“你这么肯定?”
许三笑道:“就像对陌寒,朋友间不需要太深入的交往,事儿上就能看出人品来,咱们得赶快找一找他,我记得那会儿市场上有不少人认得他,咱们过去问问。”
来到市场一打听,还真有人知道,一位卖鱼的大叔告诉他们刘枫家住在市场南面的一小片棚户出租房。
许张二人立即打车赶往那里,刚到棚户区外,就看见火光冲天,人影晃动,一群人手中举着刀正围着一个人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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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浑不怕,惟有知心向月
刀光如雪,火光冲天,妻儿惊恐的眼神和悲伤无望的哭泣,正渐渐凝聚成男人的怒火。
曾经青春如火,热血奔雷纵横万里,几经生死,无名亦无悔,以一腔热血为无名碑上的血色荣光增辉。如今虎落平阳,受尽白眼欺凌,英雄无用武之地,空余恨。不颓废,不怨恨,自力更生,到头来不过是想求个立锥之地,容身之所,竟不可得!
何解?
刘枫在心中悲愤的问道。
火光烧掉的是他亲手搭起的简易房,同时也烧掉了他残存下的理智。他们就这样残忍的夺走了他刚建立起的希望,此刻末路英雄眼中只余绝望。既然这贼老天偏要跟他作对,何妨不如大开杀戒,死也死个壮烈痛快!他劈手夺过冲在最前面的流氓头目手中的钢刀,反手一抹,刀光匹练如雪,流氓头目命在顷刻!
就在这时候,许三笑到了,漫步走进火光里,竟如天神一般。
“老兄,苦尽甘来的日子到了,你的锦绣前程才刚刚开始,何苦为几个地痞无赖把自己搞到绝境中?”
如果不是世事所迫,谁愿意走上绝路?
如果不是富贵豪强罔顾贫弱死活,谁愿意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
刘枫刚夺到手中的钢刀一顿,回眸看见许三笑,眼中带着希冀之色,“啊!是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纵火砍人的流氓头目感到脖子一凉,刘枫的刀停在那里。流氓头目却被这无匹的杀气吓的尿了裤子。许三笑晚到一秒钟,这人的头颅搬家,此事便再无回旋余地。
许三笑不紧不慢走到他面前,伸手捏住了刀锋,“扔了这个破玩意,跟我走!”
如同冰雪消融,刀上的杀气顿灭,许三笑轻松的从刘枫手中把刀取走,回首对流氓头目断喝道:“还不快滚!”
流氓头目如梦初醒,只见许三笑眼底深邃可怖,不知不觉精神一阵恍惚,稀里糊涂的点点头说了一声,是!
以许三笑六重天的精神修养,刻意外放精神意志去影响这些普通人时,无需药物就能给对方造成一种莫可抵御的威慑。
“带上你的老婆和儿子,跟我走!”
刘枫精神意志坚定,不为所动,却道:“先等一等,许先生,有些话说在前面好些。”
许三笑注视着他,这个男人到了这步田地还有放不下的东西?点点头,道:“你说。”
刘枫道:“答应我两个条件,我就跟你走!”
“违背国家民族利益的事情不做;伤天害理欺压良善的事情不做!”
只有真正的豪杰志士才身具信念。纵然困厄,纵然冷落,纵然绝境中面对诱惑,仍不改其志。
许三笑深吸了一口气,王峰曾跟自己说,官场之路复杂多端,盘外招有时候可以收到奇效,但副作用却更大,要想避免影响太坏,身边就一定要有秉性忠勇身具才智之士专门负责干脏活。这样的人在当今之世可遇不可求,万金难求亦不为过!刘枫无疑问的,很符合这个要求。
一个能坚守信念的人必能坚守忠诚,而且他机敏果决,心狠手辣,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物。
“世道太复杂,纵然除暴安良偶尔也可能会伤到天害到理,我只能答应你,但求我心无愧。”
刘枫道:“有您这句话就够了!”
奥迪q7已经被烧成了骨架子,许三笑走过去在后备箱把**笛找了出来。这玩意果然遇火不侵,丝毫未损。
刘枫说:“许先生,实在对不起,我当时光顾着保护老婆孩子了,车的损失我”
许三笑摆手打断,淡淡的道:“谁烧的谁赔,关你什么事?”
张玉刚拦了一辆出租车,拉上刘枫一家四口,一起回了紫竹林的宅子。
宫艳诗居然已经先一步回来了,许三笑一进门便对她说:“你还在这儿逍遥呢?赶快给你义父打电话想办法吧,保不齐现在公安局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宫艳诗故作诧异的:“什么跟什么啊?凭指着刘枫夫妇和两个肤色黝黑的孩子,他们是?”
许三笑沉吟了一下,道:“我新请来的司机,这位是他老婆芭芭拉。”又回身对刘枫道:“别慎着了,先随便看看吧,今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
宫艳诗向刘枫夫妇点点头,又缠着许三笑问道:“哎,你干什么去?”
许三笑道:“我上楼换件衣服去,干嘛?”
宫艳诗不满道:“什么干嘛呀,你刚才话才说了一半儿。”
许三笑嘿嘿坏笑,“你自己打了人都忘了?你忘了人家可没忘,向晓华他妈已经向派出所报案,要告你重伤害。”
宫艳诗怒道:“许三娃子,亏你还是个站着撒尿的爷们儿,就这么点担当吗?”
许三笑道:“我本来是想担下来的,可你那老干爹偏偏要看我的笑话,我才醒过味儿来,咱们俩没什么关系呀,我凭什么要为你担下这件事儿?再说,你有严老师罩着,谁动得了你?”
宫艳诗气呼呼打电话去了,许三笑让刘枫夫妇选房间。
刘枫让老婆孩子先在客厅里等着,他独自一人去侦察地形了。
张玉刚正跟刘枫的非洲媳妇用法语交谈,舌头打卷说出来的话慢声细语的,许三笑一句听不懂,干脆逗着两个中文比妈妈娴熟的多的孩子玩儿。两个小男孩儿肤色肖母,模样更像刘枫,一开始冷不丁进了这豪宅,有些胆怯放不开,渐渐熟了开始显露孩子活泼好动的个性。
大孩子今年八岁,已经到了上学的年龄,据芭芭拉讲,刘枫在棚户区那边定居后,曾经试着把孩子送到学校去借读,结果被索要三万块钱的赞助费。夫妇俩本来只是带孩子回来看中医的,没想到不过离开月余,非洲那边就已经江山易主有家难回。出门没准备那么多钱,原来所在的那个国家的旧货币已被亲小黑国的新政府作废,不被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承认。夫妇俩随身带的卡也因此失效,自然拿不出这笔借读费来。
张玉刚说:“这事儿好办,可以让他去领事区那边的外事学校读书,那里都是各国驻蓉城的外事机构的工作人员的子女,各种肤色的孩子都有,他去了很容易就能融入其中。”
芭芭拉用中文语带担忧的说:“那需要更多钱吧?”
许三笑道:“没事儿,你老公的工资很高,你们供得起。”
芭芭拉不是很明白的样子,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许三笑。这妞长得有点像荷里活黑人女星哈里贝瑞,近距离看,还挺受看的,难怪刘枫这样的汉子会为之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许三笑则带一点恶趣的盯着她的牙齿,还真是非常白。笑道:“我请他回来为我工作,当然要给他开工资。”
芭芭拉这次听明白了,兴奋的:“你是说,你会给枫一份工作?”
许三笑点点头,道:“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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