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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奸宦娇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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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叫个什么事儿?!对于丈夫这种作为锦绣完全没法坦然接受,只觉胸口憋闷得厉害。

    姑且不论她和段荣轩之间关于折腾胡炬的协议还有几年才能完成,这弟弟没教好、阿娘没带出来的,她能做什么?吃饱了撑的才会去节外生枝勾搭个没权没势的书生。

    丈夫平日里看起来不蠢啊,相反还挺厉害的,他这是在抽什么风?

    与之同时,段荣轩心里也憋闷得厉害,自修围墙起他分明就没再做任何动作,事情却依然朝着最初规划的轨迹发展,这想必是天意?

    当看到董文桓倚在马车边笑得灿烂时,他真是气得双手发颤,恨不得一拳给他抡过去。

    段荣轩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明明是他刻意给了机会想要试探锦绣的心意,也听下人说了妻子并没对那《凤求凰》又任何的动容。

    但真正看到他们凑在一起后,虽然这两人什么都不曾做,谈话时甚至还隔着马车,也没觉得那人比自己好多少,他竟也嫉妒得几欲疯狂。

    待下了马车进入宅院时,段荣轩板着脸挥袖冷声道:“离我远点,别靠过来。”

    说完他就再不多看锦绣一眼,快步去了书房,晚饭没吃也不曾看书作画,甚至连灯都没点一盏,只强压着心头的嫉恨之火躺在小憩用的榻上发呆。

    锦绣瞧着他这反应心中又开始忐忑,想要跟过去探望又怕遭了骂,犹豫半晌最终只看向采薇疑惑道:“他这是怎么回事?你有什么头绪么?”

    采薇自然是摇头说不知,锦绣又唤了小五来问:“你是常年贴身伺候郎君的,可曾见过他生闷气的样子?该如何劝导?”

    小五犹豫再三,本不愿多嘴,可想着锦绣毕竟是自己主母并且看样子还是个地位很稳固的主子,只得垂首道:“郎君脾气不小,但也不会随意冲人撒火,偶尔有这种情况生会儿闷气隔些时日自己便好了。今次这是,这是有些介意隔壁董郎君……娘子倒也不用过去。”

    言下之意便是,事主过去探望反倒更添堵。

    听小五直白一说,锦绣不由一叹――果然是没根没由的在吃醋!

    想想又觉得丈夫可气、可悲又可怜,董文桓除了是个真正的男人外,又有哪点比荣轩更好?他明明怒火腾升却一直在压抑情绪不愿伤了自己,宁肯自己到一旁去呆着等待情绪平息。

    这做法又有些像是那受伤的孤兽,怕被伤害只能躲着独自舔舐伤口……或许,他心里却一定在渴求真正贴心信任之人的安抚吧?

    思及此处,锦绣便叫人将那用猪蹄熬制成的光滑晶莹卤冻“水晶肴肉”给切片盛盘,又装了一碗鸡汤银丝面放入食盒中,亲自送去了书房。

    阿娘一直教导她要懂得三从四德,要好好伺候丈夫,可谁又乐意回回都孙子似的去曲意奉承?

    若锦绣没那前辈子的经历说不定她也跟叶氏一样甘愿做个无比温顺的贤妻,可她偏偏是在那畏妻魏五郎家待过的,常听说五娘子挥着鞭子或拎着丈夫的耳朵训斥。

    这种悍妻她做不来也不指望去做,可也不希望一辈子像奴婢甚至平康里□似的低三下四。

    若今日自己逃避,丈夫心里的结将永远存在,今回试了董七郎,下次说不定还得试试别的八郎、九郎,可若能大胆迈出这一步,说不定两人的关系才会像那真正琴瑟和鸣的夫妻那般融洽。

    哪怕丈夫暴怒后会挨顿揍,锦绣也决定坚持己见赌上一次。

    在夜幕降临后,她轻手轻脚推门进了书房,听到她的脚步声段荣轩便倏地坐起来,喝道:“过来作甚?回你房去!”

    锦绣却没搭理着吩咐,自顾自的点上灯烛又将那鸡汤面与酥香鲜亮、嫣红肥嫩中透着精致的水晶肴肉搁到了案几上。

    做完这些后她才转身看向丈夫,轻柔问道:“饿了么?过来吃点东西吧。”
………………………………

第50章 试探…银丝面

    随着餐盒盖子的揭起;一股浓郁的鸡汤喷香便在东厢书房内飘散开来。

    闻着那味儿段荣轩瞬间就觉得自己肚腹有些空落落的,最近几年被养刁了的胃受不得一点委屈;到了时辰就想吃喝好的;婚后的餐食更是在锦绣的操持下越发可口且时时勾着腹中馋虫;光嗅嗅那气味儿唾沫都抑不住的往外串。

    段荣轩本就心情不好;一察觉到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更是觉得鬼火冒,就像被妻子圈养了似的,她到点儿投食然后自己喜滋滋进餐,吃完了盼抚摸、寻拥抱,床上滚滚再吃一餐,隔日又循环往复。

    这日子过得跟王皇贵妃养的卷毛狗有什么区别?只差没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心里不痛快说话就越发的不客气;盘腿坐在榻上便又冲妻子喝道:“我叫你出去!没长耳朵?”

    要换做往常锦绣一准儿就听话的退出去了,此时她却咬着唇迟疑了一瞬,又柔声开口劝道:“等你用点东西我再走――面放久了不好吃,趁热尝尝可好?”

    “滚!”段荣轩挥手便将软塌上的一只隐囊扔了过去,顿时吓得锦绣闭眼一缩肩。

    身手不算笨拙的她被丈夫浑身四溢的郁气吓了一大跳,原本想好的说辞全给吞了回去,甚至都没来得及躲闪,待隐囊落地她才发现那玩意儿并未冲着自己身上砸过来,仅仅只在脚边打了个转。

    见段荣轩这举动,锦绣心头顿时蹦出来四个字“色厉内荏”。

    仔细一想竟隐隐有些想要发笑,她总是小心翼翼的怕丈夫生气,段荣轩每每一有发火的迹象自己就心里直打鼓,不得不百般讨好甚至恨不得将身段放低到泥地里去,却从没认真想过他是不是气恼了就真的会对自己不利。

    方才进房间前还想着拼了挨顿揍也得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可他打过自己么?没有,从始至终都没动过一根手指头。洞房那日出血后他马上就换了器具,往常做那事用绳索时也不曾真正的弄出勒伤,此刻竟连扔一个软乎乎的隐囊都怕真砸了自己。

    他嘴上曾不止一次凶巴巴的威胁,可生活中却从来都是把自己呵护于羽翼下,不让吃一点苦。

    “这到底在生什么闷气呀?非得和自己过不去!”锦绣眼波一动,伸手便端起银丝面迈过隐囊走到榻边,不由分说将瓷碗和筷子塞到黑沉着脸的段荣轩手里,又往他身边一坐,浅道,“赶紧趁热吃吧。”

    这碗铺着虾仁的红汤面条盛在碗中满满当当的,倒叫段荣轩没法狠下心伸手去推,总不能将其也一把扔出去洒到妻子身上吧?

    他正想要赌气似的说一句“不饿”,肚腹却突然“咕噜”一响,顿时满腔窘然面上表情越发阴冷,锦绣憋着笑装作没听到,又起身去给他拿水晶肴肉。

    等转身回来,她一面将那粉嫩晶莹的肉片往滑爽银白细面上堆着,一面笑吟吟问道:“这几日咱家门外有条疯狗在游荡,夫君可曾被咬过?”

    这话真真是一语双关,既骂了董文桓又利箭似的“嗖”一声直戳段荣轩心坎――分明是说他犯了失心疯呐!

    “……”往常伶牙俐齿的段荣轩被噎得够呛忽然没了词儿,慢悠悠吃好面漱了嘴方才找回理智,冷声鄙夷道,“哼,我能被畜生咬了?不过逗他玩玩而已。”

    “还真是为这事儿……”锦绣长叹一声,又委委屈屈的反问,“夫君这是设套连慧娘一并逗弄了。可这么做,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话一出口段荣轩憋在心头的那股火又开始翻腾,他想要的不是好处,只是踏实感,却偏偏越试探越不踏实。

    起初还觉得锦绣不为隔壁邻居的琴声动摇是好事,后又觉得她一家子都握在自己手里的又怎么可能这时候就开始红杏出墙?也可能是装作个贤良淑德,心里却得陇望蜀。

    这场试探反倒是叫他看到了锦绣身上的无穷诱惑力,竟能叫那相处不算多的董文桓被迷得个神魂颠倒!这个并无根基的书生他能轻易解决掉,那下次若换成别的皇亲贵胄呢?

    锦绣见段荣轩面色不好,慢慢走到矮榻旁边倚着他坐下,纤手轻柔地覆在了他那青筋暴跳的手背上。

    “你倒机灵,竟知道了是我在设套。怎么,生气了?”段荣轩挑着锦绣下颚眉梢一扬,话语间倒有了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知道又如何,你敢真的和我置气么?

    两人就这么在橙黄的烛光中四目相对,锦绣眸中荡漾着如水般的柔情,却又蹙眉咬唇仿佛有股伤感之意聚在心间没法消散:“偶遇、墙洞……这都是你安排的试探?那今日呢?”

    段荣轩倒没否定锦绣前面的猜测,只捏着她下巴嗤笑一声道:“我还管得了他去不去上香?”

    “你,始终不肯相信我。”锦绣垂下眼帘不再看向他的眼,暗暗在想,这些试探究竟是源于他自己的不自信或者是太在意……是前者还是后者?说话间,她却将手轻轻搭在了丈夫的膝头也做了一次试探。

    洞房那日段荣轩就说过不能碰触他的腰腹以下膝盖以上部位,否则就剁了锦绣的双手,她此刻却是找了个可进可退的位置,就等着看丈夫有何反应。

    段荣轩凝视她良久,竟叹了口气道:“我要是个容易相信人的――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这其实已经是在对锦绣说软话了,他并非独独不信任妻子,只是谁都不信而已。

    “可我们是夫妻啊,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难道不应该如此么?”锦绣急急的抬起头,用一双迷迷蒙蒙带着渴望的眼望向丈夫,手却又向他那私密处挪了一挪。

    段荣轩被妻子这么一问忽地晃了晃神,他自然知道夫妻间理应相互信任,可知易行难!他早就发觉自己有些怪毛病,身上不想让人看也不愿叫人碰,好不容易娶了妻却又总是担心她会红杏出墙。

    这一切通通是因那自卑心在作祟。

    幼时还被关在牢狱中时,姐姐就曾跟段荣轩讲“人需得自信而不自负;自重而不自大;可自谦但不自卑”,这话他记得很牢却没法做到,单单就凭少了那子孙根他就没一天能舒坦,没一日能真正挺起腰杆做人。

    “夫君满腹经纶见多识广,比之某人更坚毅、果敢且气度不凡,又何必……何必……”何必妄自菲薄,锦绣忍了忍最终还是把那伤人的词儿吞了回去。

    “你真觉得我很好?”段荣轩嘲讽似的一笑,忽然一把扣住了锦绣的左手腕,举到眼前指着那头日留下的红痕挑眉道,“没暗地骂我阴阳怪气惯会折腾人?没觉得羞耻难堪受不住折辱?”

    “……”被戳破心思的锦绣顿时涨红了脸,吱吱唔唔道,“慢慢习惯了也不是不能接受……”

    好吧,背地里真是骂过他阴阳怪气,也确实觉得丈夫那事儿上花样太多叫人难为情的很,可相处日子长了后锦绣却并没将那真当作是折辱,她清楚丈夫是寻了强刺激后才能有爽利感觉,他只是遵循了自己的本性、本心并非故意折腾人。

    “哦,真能欢欢喜喜的接受?”段荣轩轻轻舔舐着她腕部的红痕,亲吻着妻子的面颊,语气中却依旧带着狐疑。

    “若说很是喜欢那肯定是骗人的,每次都绑着真不算舒坦,”锦绣一咬牙便说了实话,却又紧接着补充道,“但是,慧娘自从做了你明媒正娶的妻,除了不能有子嗣外与寻常人家的主母并无差别,甚至觉得日子较那三妻四妾的人家过得更好。”

    丈夫得闲就回家,日日教导自己弹琵琶、习字、绘画,他不仅没有宠妾连侍姬都只是摆设,如今也在将管家的权利慢慢移交给自己,床上虽花样多但并没真弄伤人,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锦绣说话间便又往段荣轩身侧一靠,紧贴着他大腿坐着,本就搭在他大腿近膝盖处的右手试探性的开始往上缓缓摩挲,嘴里又充满柔情蜜意的嘟哝道:“不论你相信与否,慧娘从未有过改弦易辙的心思。若是,若是相处时能更开怀些便更好了。”

    “如何开怀?”段荣轩心中略略一动,也不知怎的竟没推开锦绣的手,任由她慢慢在自己腿间磨蹭。

    “开怀”这词原就有坦诚相待与无拘无束两重意思,段荣轩一时间就像鬼迷心窍似的两种好处都想尝一尝。

    他也想和妻子和和乐乐白头偕老,也想放下心中的芥蒂好好与之相处,锦绣此番试探段荣轩心知肚明,他更是清楚若真想恩爱两不疑,有些事情便不能逃避一辈子。

    揪住董七郎连番试探又心里妒火翻腾,根由便是因自己内侍身份的这担忧,怕被妻子嫌弃、抛弃。

    今日,若是叫锦绣碰到,甚至看见了自己丑陋不堪的那物,她会怎样?厌恶、嫌弃还是忍耐?或者同情?

    段荣轩心里纠结半晌,说不清究竟是酸楚还是愤恨不甘,最终,他不仅没阻拦妻子的笨拙动作,还自暴自弃似的放开了一早被他扣住的那纤细腕。

    心道,不如最后再试探一次……若她不甘不愿便绝了与之白头偕老的心思,若她真能毫无芥蒂的接受……
………………………………

第51章 交融…棒棒糖

    “开怀;自然是坦诚相待,然后恣意畅快的玩乐;”锦绣头一次主动迎向前在丈夫唇上轻轻一啄;手一点点向前挪移同时柔声道;“你别再憋着、端着;可好?”

    她是在想,段荣轩不论是因为自卑或对自己的看中,都是因太在意才会担心,才会试探,只有打破他心中的“顽石”,像寻常夫妻那样相处后才能真正水*乳*交融终成眷属。

    而最好的交流时机――还有什么比两人裸身滚一处更坦荡更没遮掩?

    锦绣一早便发现段荣轩特别在乎自己身体的残缺;不然也不会到每那时就蒙眼捆缚的;除了自卑更多的是怕受伤吧?就像自己如今和人交往时根本不愿意提起娘家,也不想谈论嫡庶,就怕揭开了伤疤遭人鄙视。

    不知怎地,锦绣又想起了像郭夫人这种知道胡家情况、有些同病相怜,并且还对自己很好的人……对这义母她竟有种莫名的信任与亲近。

    这似乎印证了段荣轩教过她的处事方法“守着一个共同的秘密,往往能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嗯,依葫芦画瓢应当是个好主意!

    见到丈夫不吭声也不阻止,锦绣越发大胆,探进袍子隔着绸裤便将小手搁到了他那物事上,初春时节段荣轩衣物穿得不厚也不薄,他本就绷着神思更觉这触感分外明显。

    好些年了,这还是头一次有旁人触碰到那处,感觉有些别扭甚至是难堪,段荣轩眉头一紧强忍着想要挥掌推开锦绣的冲动,为引开自己的注意力没话找话道:“我若不端着,你又待如何?”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夫君对慧娘好,奴自然也会回报……”锦绣说话间一直抬眼看着段荣轩,见对方露出隐忍神色并未动怒,便又大胆了些,一手慢悠悠解开他裤带,一手轻轻试探着握捏住了那物。

    夫妻俩本就挨得极近,段荣轩自然也一丝不差的看到了锦绣的表情。那一刻,她面上没有惊讶只是羞赧。

    是了,这么隔着草草一捏只能估摸出大小,她又不曾见过别的男人,怎会知道寻常人究竟应当是什么模样?

    段荣轩这么一想竟然像是松了一口气,忽地又捏住锦绣右手再不愿她继续摸下去,轻声道:“这窄榻不够我们两人睡,整理了衣裳回房去吧。”

    书房里没眼罩没绳索更没托子,就他而言根本就没法办事,或者说这根本只是在逃避,犹豫再三还是不乐意被妻子真正看到自己的不堪之处。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的锦绣又怎么乐意前功尽弃?

    虽是匆匆一探,但估摸着前辈子魏五郎那鼓囊囊的感觉与段荣轩这微微凸起一对比,她便知道自己男人依旧是在自卑,万幸的是她一开始心中便有了准备并未露出不该有的情绪来。

    不过,已经行到此处了怎么容得他再退缩?这次罢了,万一下回他更介意又该怎么办?

    “好……”锦绣假意答应,柔顺的垂下头来仿佛欲帮丈夫重新系上腰间的汗巾子,使得段荣轩又松了手。

    谁曾想,刚一放开锦绣的腕子,她便忽地伸双手扯住丈夫裤头往下一拉。

    像段荣轩这种不乐意旁人见着自己裆部形状的人,这裤子便惯常穿得宽松,即使是坐在床上只耷拉了一半,这么折腾后那处瞬间便整个凉飕飕的暴露了出来。

    “你!”他猛然间怒火上涌一掌便将锦绣推下了榻,又赶紧伸手去拉自己裤子。

    然而,段荣轩从没预料到像妻子这般柔弱听话的女子也会阳奉阴违,一开始便愣了一瞬,反应并不算迅速。

    因而锦绣早就有了准备,幼时爬坡上树后来又常年习舞的她身手灵活得很,被推时便一个翻身卸去丈夫八分力,跌倒时又顺势扭身坐在了脚踏上。

    这下,荣轩是又恼怒又羞窘,锦绣身子紧靠着他腿外侧,胳膊一俯便压在了大腿中间,小手扒拉着裤头不松开,脸蛋还直直的正对着那小棍儿,鼻尖距离那物仿佛不足一卡。

    “你,你疯了!”这么僵持中他是真的气得不轻,不仅觉得丢脸还有种被耍了的难堪,因而他不管不顾的抬腿便想蹬踹。

    “痛么?”锦绣却在这时抬起了头来,跪坐在脚踏上仰视丈夫,她眼眸中没有鄙夷没有惊讶甚至不见同情,只有漫溢着的心酸与心痛。

    颜色粉嫩浅淡的那物事,比寻常男子少了蛋丸又形状偏细小,下侧还有一道弯月状的狰狞伤疤,仿佛既丑陋又可怜……

    她庆幸自己狠下心一览无余的瞧了那一眼,只有真真切切的看见了才能理解丈夫时不时的阴阳怪气,才能体会到学识容貌样样出色甚至大男人气十足的他为什么会自卑到如此地步。

    难怪他一直不乐意成亲,连娶自己这么个完完全全能掌控于手心的商户女都怕跟旁的男人跑了,这种酷刑对男人来说是身心的两重煎熬吧?终其一生不休不止的煎熬。

    段荣轩被妻子那说不清道不明却让人看了觉得心头暖暖的眼神给怔住了,待他回神时,锦绣已经缓缓伸出手,用细嫩指腹在那疤痕上从左至右轻轻拂过。

    “阴雨天,该穿厚实些的……自己也不多注意点,真是――粗心。”她幼时扭伤的脚天气不好时还隔三岔五的痛一回,他那处怕是更难熬,前些日子大冬天下雪了还骑马岂不更难受?

    “……”完全意料之外的反应,意料之外的对话,被妻子这么一叨念,段荣轩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放下了微抬起的腿再没法狠心踢踹过去,又继续扯着裤头想要将其穿起来。

    锦绣却忽然将脸庞凑过去,轻轻呼了几口气,又像哄孩子似的呢喃低语道:“吹吹就不疼了。”

    轩郎,早说了叫你莫要顽皮,看又摔了吧?来,姐姐给你吹一下……吹吹就不疼了……

    这么一句话突然窜进了段荣轩脑中,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端庄贤淑的少女在冲自己招手,看到了那久违的既嗔怪又爱怜的眼神。

    刹那间,泪水抑不住的自他眼眶涌出来,顺着鼻翼脸颊滚落,凉飕飕却又似乎滚烫似的没入领口,渐渐消散……

    埋着头的锦绣并未发现段荣轩这一刻的动容,她正左思右想天人交战,想要更进一步做点什么,又实在是觉得难堪下不了嘴。

    做妾时听说吹箫比寻常敦伦更能叫人欢愉,男人都好这一口,虽不知平日根本不准自己碰那处的丈夫是不是骨子里也有这期待,但按常理,伤了的地方就该好好安抚,抚慰够了,他或许就不会再耿耿于怀。

    若能体现出自己的不在意,他没了自卑的根由,便不再会有各种试探,夫妻间也能更亲密的相处吧?

    这么一想,锦绣终于定了心神轻轻抚弄着那物事,随即竟含在嘴里亲吻舔舐。

    被那火热润湿的红唇一裹住,段荣轩整个人都傻了,僵直着身子再没任何动作。妻子的这举动对他来说才是最大的震撼,自己沐浴时都不想多碰触的地方,恨不得一辈子别看见的地方,她竟能,竟能如此……

    羞赧的神情,生涩的吮*吸动作,些许青丝垂在腿根随着红唇的挪移划得人酥*酥*痒痒,段荣轩抑不住的心神荡漾,不知不觉间他身体居然也慢慢起了变化,从没体验过的触感以及异样的激情一波波涌入那处,继而慢慢聚集,使得那物逐渐变为昂然挺立。

    意外的惊喜竟叫段荣轩惶惶然瞪了眼,而后便是剧烈的喜悦之情铺天盖地袭来。

    直至今日他这才知道原来去了蛋丸也不是不可以如此抬头挺胸,只是自己心里以为不行,行*房时也惯常依赖器具,它便真的软成了摆设。

    狂喜之中,段荣轩一把拉起锦绣翻身便将她压在了窄榻上,一面亲吻着她的唇她的脸,一面语无伦次的絮絮叨叨:“遇到你真是三生有幸,别怕,我之前是魔怔了才那样,你说的对――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命里有时终须有,我们能成夫妻是上天注定的缘分……锦绣,我有的都是你的,别离开我,陪着我,一辈子,可好?”

    “这不是早就答应了你的么?傻瓜。”锦绣捧着丈夫的脸,唇边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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