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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奸宦娇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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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究竟能不能接回无所谓,到底要不要使出强硬手段去抢也无所谓,单这么一表态就绝对能吓得薛氏整宿睡不着——活该她当初献计绑架明瑞!

    至于第二件事儿与这一比倒显得无关紧要了,“接庶弟”时顺路去一趟就成,不过是刚得知出嫁的庶出女锦珍在送亲路上就有了身孕,嫡母心下不安罢了。

    “唉,阿娘啊,看样子您不得不为了胡家的名声写信去斥责一番,随便再送点安胎药以彰显慈爱。”锦绣掩唇一笑,娇颜灿烂如四月花开。

    双管齐下,不用想都觉得这场戏一定很精彩!

    作者有话要说:想看贱妹的~~来啦!

    蟹黄烧麦

    面粉置于案板上开窝,用温水和成面团,揉光待用。猪肉剁碎,冬菇、冬笋切碎,肉放人盆内加调料,分次加入凉水打至水肉有黏性时放人冬菇、冬笋拌匀即成馅心。将面团搓条揪剂(每两4个),擀成小圆皮,再加淀粉用圆走槌打出裙边,包人馅心,收口时放一点蟹黄即成生坯。生坯上笼旺火蒸8分钟即成。

    小鱼1987扔了一个地雷

    骆驼刺扔了一个地雷

    谢谢两位~~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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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剜心…黄豆炖猪蹄

    锦绣的主意看似个个合情合理也并不毒辣;可若真的一一照做却能预见薛氏和锦珍绝讨不了好。

    做娘的丢人现眼受宗亲鄙视都是轻的,难保不会被撵出家门自寻活路,至于一双儿女;胡明珂只能跟着薛氏讨生活,顶多待胡炬百年之以庶子名义得嫡母赏些零碎家产,锦珍么,下场更难料,端看董家是否有容人之量。

    叶菁本性贤良淑德又淳善,并无害人之心,若非胡炬早些年抛妻弃子实在过分,又在薛氏的撺掇下毒计频出坑害了她的心肝宝贝,她一准不会允许自己女儿行这有违孝道人伦之事。

    可如今;叶氏瞧着锦绣咯咯轻笑后的跃跃欲试神情,儿子抿着唇紧张又期待的视线却很是犹豫。

    忽见一旁不言不语的女婿也摆出了支持姿态,挥挥手便有心腹急急的送来笔墨纸砚,叶菁默默拽紧了绢帕,抬手掩饰似的擦擦嘴角,左右思量后终究妥协点头。

    “只此一次罢,冤冤相报何时了……”叶菁一面说着,一面自随侍的小丫鬟手中取过青瓷小杯漱了口,移步走向旁边偏厅,只见那红褐带深紫的酸枝木条案上已经铺好了华贵的洒金信笺纸。

    “可他们也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啊!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锦绣低声嘟哝了一句,又撒娇似的蹭到叶氏跟前,挽起衣袖替她磨墨。

    “娘知你心愿,并没阻止不是?”叶氏轻轻笑着点了闺女的额头,笑中有了然也有苦涩,而后便蘸墨提笔斟酌言语写了草稿给锦绣看。

    身为乡绅女的叶母虽不曾诗书满腹却也写得一手清婉小楷,信中言辞也是语气温和不见一丝尖酸刻薄。

    等锦绣读罢她又柔声开口劝道:“阿娘并非认为他们不坏不该报复,只是希望你放下芥蒂好好过自己的日子,需知,善恶到头终有报,作孽的必定自尝恶果。咱们自己过得风光霁月便好,何必念念不忘从前的污浊事儿。”

    听母亲这么一说锦绣不由有些无语,叶菁素来是个吃斋念佛的,信奉因果与六道轮回那一套,总觉得即便今生吃苦受罪只要规规矩矩做人,来世总会有福报。

    对这种观点,锦绣只想说一个字“呸”,就算来世有福报也没法亲眼见着仇人得报应呀!何况,她自己明明是发誓做鬼也不放过魏五郎、兰聪后才得了重生的机会,想来,这也应当是上天赐予的机缘。

    锦绣心中并不赞同母亲的观点,虽没多嘴辩驳脸上却流露出了不豫神色,恰巧被荣轩看在眼中。

    “小六,去换水纹纸来。”他忽然出声如此吩咐。色彩雅致印有山水暗纹的砑花纸制作工艺比洒金信笺更为考究,不曾刻意彰显富贵却能于内敛中透出家世底蕴,用这样的纸张传书于土豪薛家、书香董家都极为合适。

    被荣轩这么一打岔,锦绣再没去纠结“行善”一事,只缠着叶氏得了两封印鉴齐全的信,由荣轩安排人送去江南,又派了贴身婢女黄葵代替自己跟随医师去瞧瞧胡炬。

    一切安排妥当后,叶氏早回了屋,锦绣则与明瑞一起跟着荣轩去了书房念书,三人于书案前入座之后,他并未立刻指点妻弟的功课也不曾和锦绣说笑,偏生提及了叶菁之前的言论,出人意料的是,惯常心狠手辣的荣轩却表示岳母的观点并未有错。

    “俗话说,‘但行刻薄人皆怨,能布恩施虎亦亲’,满脸刻薄相、随手占便宜的人,有谁会乐意相知、相交、相助?”荣轩看向明瑞很是正经的说,“与人为善并不是错,只错在不该对恶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发善心。”

    “哦!”小郎君重重点头,换来姐夫赞赏一笑。

    荣轩听岳母先前一席话有所顿悟,叶菁的担忧并非无的放矢。

    锦绣满腹怨恨想方设法捉弄仇敌的做法放在一个深受其苦的女子身上不算过分,可不知前尘往事的明瑞却有可能受其影响变得心胸狭隘,行事小家子气。是该好好引导一下,扭正观念。

    思及此处他指了指自己那未语便带三分笑的脸,直言道:“长得善良很能唬人,总是容易得人信任。言行举止再注意些,多为人着想不吝惜举手之劳以求广结善缘,说不准什么时候便能得了对方回馈的福报。但是――”

    说着荣轩又顿了顿,忽然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拈起桌上搁着的精致银香铲,将青铜小香炉中已经以香篆印制好的“福”字香型搅得一团乱,而后才在锦绣与明瑞的惊讶视线中缓缓开口。

    “不思量后果的对所有人心存善念就犹如此举,平白坏了自己的福气,”荣轩看向端坐于自己对面的两人淡淡道,“这世上,忘恩负义之人多的是。切记,发善心之前务必保护好自己,心存善念也并非任人予取予求,当发现对方不值得结交时就得适时断了往来。”

    见夫君对弟弟循循善诱,锦绣一面以自己的经历印证荣轩所说的话,一面暗地笑他越来越展露出好为人师的话唠本质,时不时插话两三句,书房中一派和乐融融景象。

    与之同时,代替主人去探望胡炬的黄葵已跟在年三十许的医师身后进了州衙监牢。

    在衙役的带领下,她沿着大白天也显得幽僻而昏暗的走道向前直行,忽略两旁牢室中的鬼哭狼嚎或调戏嬉笑,终于抵达了胡炬所在的囚牢,推开粗壮的木栅栏门与医师和药童一起弯腰进入其中。

    在昏暗的灯烛火光中,黄葵依稀看见有一道黑乎乎的人影蜷缩于囚室东北角,也不知是因衣衫单薄冻着了或是伤后发热,只见其不断哆嗦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身材清瘦的医师紧闭薄唇一言不发走上前去,挽袖后撩开布袍下摆蹲着为胡炬诊脉,矮胖药童赶紧轻手轻脚用带来的湿布帮伤患擦脸又唤醒他用青盐漱口,以便稍后观面色看舌苔。

    而黄葵默默打火镰点燃了带来的无烟烛台,刹那间便照亮了囚室,她定睛一看前郎主果然是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

    独居囚室的他面色晦暗又带有病态的潮红,一双原本富态白嫩的手已成了干枯黑爪,并且长发披散扭结、胡子拉碴。前阵子大娘子才送的崭新棉衣脏得不成样,裤腿更是破破烂烂的还残留有大片暗红血迹。

    经这一折腾,胡炬这才睁开被眼垢糊住了的迷蒙双眸,先是草草扫过医师、药童,又仰面看向那身着蓝色条纹胡服男装的年轻女子,打量着灯烛中恍惚浮现的容颜,呢喃道:“珍娘……你来看我了?”

    这声音虽小却依旧被黄葵听了个清楚明白,她立刻倒豆子似的叭啦出声:“郎主您这可真是病糊涂了,二娘子早已远嫁江南您忘了?奴婢是在大娘子身边伺候的黄葵,娘子和段郎子听说您病了特意遣咱来探望,喏,这是为您做的上好吃食。”

    随后她又客客气气的替主子致歉,说主母和大娘子都不方便出门,小郎君原本是想来的,可他偏偏又染了风寒唯恐给已经受伤的父亲大人带来病气,只得闭门不出含泪在家中为胡炬祈福。

    黄葵一面说话一面揭开手中的拎着的四层漆画食盒,从中拿出几碟早上家里主子们用罢余下的蟹黄烧麦、清粥、小菜。

    尽管是残羹剩饭却也摆放得妥当唯美又带着温温热度,一揭开盒盖就有香气四溢,饥肠辘辘的胡炬推开医师便是一阵海吃胡塞,动作迅猛得犹如饿死鬼投胎。

    段荣轩派来的医师自然是个稳妥人,他丝毫不在意胡炬的举动,反倒乘对方吃喝分神之际迅速扯开了裤腿,顿时一股恶臭扑鼻而来,熏得黄葵忍不住掩鼻犯恶心。

    “这脚,恐怕不成了。看,这都发黑了,再恶化下去性命难保!”曹姓医师缓缓揭开胡炬腿上缠绕的破布。

    先是看了看他那已经被巨石砸得血肉模糊已经渗出浓稠腐液的右脚,以及擦伤一大片的小腿连连摇头,随后又不由松了一口气。

    来之前荣轩交代过不管伤势如何都得往严重了说,总之必须剜肉剔骨,能有多折腾就怎么折腾,能有多疼痛就磨得他有多疼,这做法明显有违医德可曹医师又有不得不听命于荣轩的缘由,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如今一看,当真必须切去右脚指头,所谓十指连心,锥心疼痛是理所当然无需刻意做手脚,曹医师心头顿时好过不少。

    他本就是为西北之战而来,惯常行医于蛮荒战地不怯于医治外伤,自然对锯脚趾、挖腐肉、裹擦伤这种差事驾轻就熟。

    对胡炬稍做解释后,他立刻指使药童塞了银锭给衙役,简单清扫囚室又要来热水,烤好银刀,又叫黄葵帮忙熬了些药效寻常的麻醉之物,不多久就指挥两人协助自己操作。

    将胡炬从腿到腰牢牢捆在木栏杆上做了清洗之后,曹医师干脆利落的手起刀落削掉了他三根脚趾,又在鲜血飙洒的同时快速剜去其脚背、脚跟的腐肉,深可见骨的外伤顿时痛得胡炬哀号连连,眼泪鼻涕齐飞。

    也吓得旁观者黄葵脸色苍白几欲晕倒,被曹医师冷声催促好几声后才缓了神助其善后。

    黄昏时,面无血色的她好容易拖着瘫软的双腿返家给娘子描述胡炬的惨状,锦绣终于释然放下了对胡炬的恨意。

    “果然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呢,”她听了黄葵的述说试想着胡炬的现状不由嘲讽道,“他心心念念的首要事情便是做官光宗耀祖,为此不惜停妻更娶攀附权贵,如今腿瘸后再没了任何机会……岂不乐哉!”

    与此同时,换了一声干净新衣的胡炬则在牢中痛得彻夜难眠,抑不住的捧着脚嚎哭翻滚,心中恨意腾腾升起。

    恨不孝女寻外援、恨亲弟告自己、恨女婿夺家产,更恨那自从他入狱后就没了踪影的薛氏。

    想他辛苦半辈子积攒了无数金银田产,若是薛氏能有些良心稍微替自己打点一二,也不至于会沦落到西北苦寒地挖石头的地界,更不会因日夜劳作身体疲惫精神困顿而不慎砸了脚!

    她,该不会是卷款跑了吧?!

    胡炬在余下的日子里又痛又恨不住骂骂咧咧,荣轩一家却在无法言表的愉悦心情中准备尽快启程离开本地奔赴甘州。

    临走时,锦绣不忘派人给亲爹送去衣物吃食以表孝心,一碗黄豆炖猪蹄以形补形又有气血双补的功效。

    热乎乎软绵绵的猪蹄吃在嘴里,胡炬在迷迷瞪瞪中忽然眼眶一热不由咬牙切齿的想着――锦绣这孩子明明交恶了还记得给自己请医师送热饭,面儿上做得不错呐,那倒霉催的赔钱货锦珍竟是相形见绌。

    当真成了泼出去的水,白白疼了她十几年没一丁点用处!

    殊不知,这泼出去的锦珍正即将遭遇平生最大的一次劫难。

    作者有话要说:但行刻薄人皆怨,能布恩施虎亦亲:这句话是明朝文学家、戏曲家冯梦龙在《醒世恒言》中写的,借用一下。

    篆香:做成篆字造型的熏香。

    黄豆炖猪蹄(今天在婆家过节,忘了相册密码上不了图,我明天再来使劲儿想想找回来给补上。大家元宵快乐,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1、猪蹄改刀后,放入加料酒的开水中焯3分钟。捞起;洗去污沫。

    2、黄豆洗净,和猪蹄入瓦罐中。加清水;水开改文火;炖40分钟。加盐、味精、胡椒粉调味

    3、续炖至汤汁呈白;撒小葱花即成。

    谢谢小圆扔的地雷,谢谢annjn扔的地雷,谢谢猫鱼小夜扔的地雷。

    ps:预告,下章有肉~~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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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骑射…羊肾杜仲巴戟汤

    当胡炬在骂骂咧咧中苦熬腿伤的同时;叶菁写的那封几乎折腾掉薛氏、锦珍等人小命的信正由荣轩心腹运送在路途中,事情既已办下多想无益;不如好好去过自己的红火日子。

    锦绣一家子就此挥挥衣袖毫不留恋的换了轻便马车踏上新的征程;有亲密家人相伴左右各处都可为家,无需拘于祖籍、老宅。

    因绕道兰州此刻出发往张掖去只得选择较为崎岖的丝绸道中段;幸而时值秋末;雪山不再消融枯水季节已然来临;所以渡黄河时并不见可吞人性命的滔滔奔腾之流。

    浩浩荡荡上百男女连人带马坐了渡船平安抵达对岸,再整顿车马北行两里便到了古时赫赫有名的金城关。

    “汉时骠骑将军霍去病率军西征拿下匈奴焉支山,正是通过方才我们途经的金城渡往返;金城关则为守控金城渡的关隘;原就在河边,北周武帝时迁至此处。”荣轩骑在马上于金山寺西山腰处的关隘旁如此朗声介绍。

    “诶?这么久远就有了……难怪看起来不怎么结实。”明瑞坐在他马前左右张望,看着那有待修缮的破烂城墙语气很是不屑。

    “不结实”都算是选了种客气说法,戍楼不见有人瞭望、雉堞破破烂烂,门虽厚可看起来也有点枯朽,明瑞甚至有些怀疑这关隘真的能顺利抵挡外敌么?

    “此关始于秦壮在汉,若非那时疆域往西推进也不会有现在赫赫有名的阳关、玉门关——金城关如今是属于大齐腹地并非边疆了,”荣轩抬眼看着络绎不绝进出关隘的商贩,若有所思道,“国泰民安时这种战略要地只是可守可弃的鸡肋,若时局动荡,你见到的景象将大不一样。”

    “哦,也就是说,关隘的重要程度是随疆域的变化而不同的,”明瑞先是连连点头,而后忽然又联想到了很早之前学的词儿,“所以,赵括用一成不变的想法去看待战局就是纸上谈兵必败无疑!”

    “没错。”荣轩抬手轻轻揉了明瑞的头顶弯唇一笑,又继续引导他将这道理用在生活中旁的地方。

    坐在马车中等着交验文书后通行的叶菁、锦绣两母女并未多话,只静静听着外面明瑞与他姐夫交谈,不时会心对视。

    她俩从前就算时常督促明瑞读书也从没跟他讲过征战之事,家里也不曾购置这种书籍,有个学富五车的长辈指点真是大不一样。

    “唉,总算是懂了,念书并不只是识字——差点就让弟弟瞎读好几年呢!”锦绣低声对母亲感慨着。

    随后她又不由在心底琢磨:难怪曾听说熟读史书、兵法能使人明智,想来明瑞不会再像自己前世那样傻乎乎遭人算计。

    过金城关后一行人并未停顿歇息而是继续北上,在兰州耽搁了不少时日再晚些很可能遇到大雪封路延误荣轩任职,此时虽无需日夜兼程的赶路,却再不能悠哉游览沿途风光。

    荣轩甚至还因此专门向锦绣致歉,引得她好一通笑:“金山寺去不了有什么关系,路上左右看看难道就不叫看景了么?有几个闺阁女子能像我这般游历几千里的,怎会还不知足?何况,返回京城时也可再去赏玩那些遗漏的景致。”

    “好,其实甘州也有美景,到时我再陪你好好游玩。”荣轩说话间便到了永登县内的黄河支流庄浪河,他们需在这河道中弃车换船逆行溯流而上。

    至此锦绣、叶菁等人终于首次体会到了行路的艰辛。

    他们前回跟胡炬一起行远路时没走过水道,平日里顶多是在平静湖面泛舟游玩,从不曾经历惊涛拍石浪花迭起的险段,这回人人尝试了一番晕船呕吐的惨状。

    明瑞年纪小适应快没两日就活蹦乱跳,叶氏是彻底软绵行卧全靠婢女服侍,为避免晕船索性整日昏睡。

    锦绣则在荣轩陪伴下由他说书讲故事弹琴逗趣,辅以腌梅缓解心头的难受,这才逐渐恢复了生气。

    好在前半段路行得慢,溯庄浪河也走走停停时不时会上岸,锦绣终于赶在天寒地冻之前给阿娘、明瑞、荣轩一人做好了一副织锦夹棉的露指手套,分别绣有精致而不繁复的藤蔓、飞鸟与兽纹,另外还专门给夫君新备了一双骑射时戴的软皮手套。

    在点了炭熏得暖烘烘的船舱中,荣轩坐在锦绣身旁试了试那五指都可灵巧活动的分指手套,面露满意之色。

    随即他又看向妻子搁在膝上的蓝锻镶白毛边的暖手筒,不由蹙眉道:“就给我们做了,你自己呢?这个我去年就见过了。”

    “这回出来虽也带有针线上的,可在路上捻针拿线找料子难免有些不方便,给你们做的是心意,我自己凑合凑合便好。”锦绣无所谓的摆摆手。

    她又不出去骑马用暖手筒还有从前的旧物也就够了,本来就是专门给荣轩和明瑞做的,连阿娘都只是顺带表孝心而已。

    “冬季的新衣没提前准备妥当?”听锦绣这么一说荣轩面色顿时有些不好。

    在京城时全家人甚至包括奴婢、仆役每季都是要做新衣的,他还时常给妻子添置时新首饰、裙装,哪一回出门不是盛装打扮风姿迷人的?怎能因出远门就敷衍了事。

    锦绣一时间却以为夫君是不满自己管家不利,赶紧讪笑道:“衣袍大氅斗篷之类御寒物都有准备,只是忽略了一些小物件,我想,到凉州后也不会马上就出门交际吧?应该来得及补上。”

    出发前她有命人赶制厚冬衣、靴袜,还想着北地苦寒每人都多做了身里面的棉袄裤内胆,只是,这长途跋涉的赶路带上必需品也就罢了,哪能从上到下全做新的占满行囊?何况,这风餐露宿的也没必要去显摆铺张。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不想委屈了你,”荣轩赶紧握了锦绣的手解释心意,又承诺道,“前面就是乌鞘岭,再往前还会途经焉支山,若有机会遇到岩貂、雪豹我给你打好皮子,等安顿下来就硝制了做新衣。”

    听荣轩这么一说锦绣终于放下心来,弯了眼眉倚在他胸前说笑道:“好啊,谢谢哥哥。到时一身貂皮围脖、豹皮斗篷、鹿皮靴子,一准威风凛凛的!”

    稍微试想了一下妻子把所有自己能寻到的皮毛通通裹在身上的模样,荣轩不由朗笑:“还可有羊毛褙子,山上猎户就会这么打扮。”

    说笑间,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庄浪河的发源地——乌鞘岭南山口。抬眼望去满目皆为泛黄秋草,长及腿肚连绵成片随风招展,看着似乎很是茂盛那色泽却又写满了枯败。

    微微仰头入目的则是碧蓝天空与白雪皑皑的山峰,锦绣走到马车外观景时不由微微缩了缩脖子,即便已经裹了斗篷也能感觉到阵阵寒意。

    荣轩挥手示意婢女给她递上手炉,又解释道:“这便是书上所说‘虽盛夏风起,飞雪弥漫,寒气砭骨’的乌鞘岭了,翻过此山才是真正进了‘苦寒之地’,我们需从此处至武威再往西北前行才能抵达甘州。”

    “当真是终年积雪啊?”明瑞望着那并非高耸云霄却凛然而立的乌鞘岭不由咂舌,看起来矮矮的竟也云雾迷蒙白雪覆顶……很难攀爬的模样呐!

    因晕船而这阵子都周身不舒坦的叶菁也挑开窗幔看了看,顿时心生悔意,暗道自己一把老骨头了何必还跟来拖累人,早知道路艰辛气候恶劣就应当留在兰州守屋子,不该因为膈应胡炬而不愿与他同在一处城镇。

    “南北耸立的才是终年积雪严寒高山,乌鞘岭南北不过二十余里,休整一日做好准备攀爬不难。”荣轩自信满满的说着。

    其实,他并未亲身走过此处,只是从书中见过前人讲述罢了。之所以提出休整的建议也是想向当地人详细打听一番,并有意再雇个当地向导。

    “也好,今日是‘霜降’呢,舟车劳顿的是该好好休息一番做顿好的来进补。”锦绣立即点头,俗话说“一年补透透,不如补霜降”,这由秋转冬需得好好进补的节气可不能敷衍错过。

    说话间,众人已经来到了乌鞘岭南山口内的安门村,于关隘处交验文书后方才入城寻了驿馆下榻。

    草草用了午饭拾掇出寝室后,因赶路而身心疲惫的锦绣、叶菁不由暖了屋子午睡补眠。精神尚好的明瑞则跟着姐夫骑马出门,兴冲冲的往山里探路去。

    荣轩是想要抽空打猎看能不能寻到毛色亮丽的赤狐给锦绣做手筒,可惜深秋季节山脚处少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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