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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奸宦娇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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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
若非叶氏是自己的亲娘,锦绣一准会憋闷得喷出血来咆哮:难道你就长得不好么?这样父亲都能二心得要谋杀亲子,你怎知我将来就一定能笼络住丈夫?
何况,若是许给权贵人家,商户女能做正妻?当一个任人揉搓的妾又能落得什么好?妾与奴仆能有多大区别?得宠又如何,眨眼就能叫正妻给烹煮了!
“嫁不嫁的了人家有何关系?阿娘,儿情愿削发为尼,死不为妾!”锦绣起身望着母亲一字一顿的说着,叶氏以为女儿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岂知她那短短一句话却是字字血泪。
这掷地有声的话出口之后锦绣便不再多言此事,只央了母亲自己来安排那八个人,就算不想报官那也不能轻饶了他们!
她唯恐拖久了胡炬会听到风声赶回家消灭证据,当日就将他们绑着暴打一通,留下“寇首”吴管事等着交给胡炬亲自“发落”,剩下的通通赶在太阳落坡前发卖了。
唯独留下一个所知颇多的紫藤,锦绣明面上说是发卖却将她与那一打签字画押的供词一并交给了乳母文氏,让她把这贱婢关到文家的地窖去证词也挖坑掩埋妥善报官,以求将来能派上用场。
等忙完这一切便已经到了午夜,锦绣回到卧室躺下时只觉自己四肢乏力,目晕而腰酸背痛。
身体疲乏的同时她却更觉心累,想到将来仿佛前路一片黑沉,不知自己为这个家苦苦操劳究竟能有怎样的结果?不知母亲嘴里念着自己心中是不是只有弟弟,不知将来会不会连她在内全家人一起要她委身权贵换得荣华?
正在此事,原本应当陪着二郎的叶氏却亲自端了一盅浓汤进屋来,坐到锦绣床边柔声道:“你晚上用得少,不若吃两口再睡,省得半夜饿醒。”
锦绣疑惑着揭开盖子,顿时看到瓷罐中盛着一枚切成花状的猪腰子,还有少许红枣与枸杞,喝了一口热腾腾的汤尝着味儿,她便知道这是阿娘亲手炖的杜蓉仙子汤。
将猪腰与杜仲、肉苁蓉、枸杞等物文火慢炖至烂熟而食,有滋阴强筋骨,温理补肝肾之效,最适合疲劳者用于滋补元气。
品着母亲的心意,锦绣心头一酸,两滴热泪突然就滚了出来,晃晃悠悠落到汤碗中。她喝了汤,放下瓷勺半搂着母亲正想与她再深谈一次,屋外却突然传来了婢女红花的传话声。
“女君,郎主回家了!”她语调中透着欣喜,锦绣心里却是咯噔一响,包括叶氏同样也脊背一凉。
他这就回来了?好好的一个端阳节有事不能归家,刚一逮住下毒的人他居然就回来了!这是打算回来救儿子还是救他的好管事?
作者有话要说:杜蓉仙子汤,肉苁蓉有壮阳的作用,嗯嗯,据说古时也有女子直接拿它当男人的那啥使用:
关于太监那啥的问题,据研究表明,人产生**除了生理原因外还有心理因素,也就是说木有蛋蛋的人也可有爱欲。当宦官不能正常起立嗨咻后,他们更偏向于靠嗅觉、听觉、触觉等获得快感。
当然,他们和正常人相比**肯定得来不易并且也不太容易“爽”,所以需要额外的刺激进行辅助,这也就是为什么史书(野史)、话本小说中常记载“太监变态”一说的根由。
比如强暴良家子以求心理满足感,鞭笞掐拧妓女,针刺火烧……以及,并非针对女子的寻常的残酷刑讯等。
以上,只是概述并非是说伦家男主就会依葫芦画瓢这样对待锦绣啊!解说完毕,顶锅盖羞涩奔走~~~~
最后,那什么再来一嗓子:求撒花求收藏哟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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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渣父…鸳鸯炙
叶氏本欲让锦绣休息自己去迎接胡炬,她却不肯独睡非得和阿娘一起见父亲不可,想帮衬一下口拙的母亲。
既不愿暴露了自己已知晓他主使下毒一事,就得拟定个谈话的章程来,不能答应进城去住,还要想法送去手中的部分铺面,破财方能免灾。
认真算来,其实锦绣已有三年没有见过这位冷心冷情的父亲,对他的面容记忆似乎有些模糊,停留在脑海中的只有自己被他一掌推入马车欲送去给魏五郎做妾的最后一个画面。
那一日,在锦绣眼中胡炬的面目可谓是冷酷而狰狞……以至于如今将要步入正堂时,她挽着母亲的手都不由一紧。
待见到胡炬,锦绣却是忽地一愣,年四十的他看起来却是品格端方、姿容不俗,仿佛朗朗如日月之入怀的君子。
是了,他若长得不好又怎可能被母亲和那薛氏一眼相中?又怎可能生出我这样被人忌恨至弄死的女儿……
锦绣不由苦笑,而后努力调整情绪做出一副受了惊吓的表情,强忍心中的厌恶之感扑到胡炬怀中哭道:“阿爹,您可算回来了——二郎差点被人谋害啊,你可得为他做主!”
“方才我问过了,这些该杀千刀的歹人,”胡炬抚着女儿的肩背咬牙切齿恶骂一番,而后又奇道,“怎的就已经匆匆发卖了?何不等我回来再处置。”
来了!就知他会这么问,锦绣神色一暗伏在胡炬怀中赌气似的嗔道:“看着他们就气,何必留着添堵?那个主谋老吴儿却不敢擅自做主,只留给父亲审呐。”
“好好,我一定严审他给你们一个交待。”胡炬嘴里这么说着,心中却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连连感慨幸好自己回来的及时她们还没撬开管事老吴的嘴,至于发卖出去的几个除了紫藤之外其余人都所知甚少不打紧,只需将她寻回来即可。
趁着父女俩说话的空隙,叶氏接茬提到了最关键的一件事,二郎因此事受了惊吓怕是近期内没法搬家了,换个环境或许他更不易入睡。
赶在胡炬找理由反驳之前,叶氏将她和锦绣商议好了的说辞一股脑倒了出来:“进城去住本就只是为了二郎开蒙方便,上回夫君说是送他去旁人家的家塾念书,这实在是叫人放心不下,不若直接请个先生到家来吧。”
“娘子有所不知,但凡有些名气的先生那都有股清高劲儿,咱们家只是商户,人家嫌弃铜臭,”胡炬怎肯不将二郎拽入手心,只温柔亲切的劝道,“若是去城里有我看着,倒还能教导一二,你也别太紧张他——慈母多败儿呐。”
“我也不想离开这里,山清水秀多好啊,城里抬眼只能看院墙住着憋屈,”锦绣见叶氏语塞赶紧替她补漏,提点道,“怎会有请不来的先生,不过是花钱和花大钱的区别,是吧,阿娘?”
“嗯嗯,没错。夫君,奴有个主意你看可行不可行,”叶氏于衣袖中悄悄扭着手指,努力压下自己忐忑的情绪,佯装平静的说,“听闻江南多才子,奴恰好在那里有几个铺面,你可否用那房契打点一二,为二郎寻个妥当的先生?”
按锦绣的意思,念书习字哪有性命重要,管他究竟到何处去寻先生,给房契只是为保住二郎罢了。
她们只是希望通过此举让胡炬知道谋财害命只是下下策,还有这种更温吞的法子可一步步牟取叶家的家产,等他把铺面都拿走了,想必也就不会在意二郎是否活着去继承叶家的田地。
待胡炬假意推迟而后却又真的答应试试此法后,锦绣简直想要冷笑了,她不敢相信这世上竟会有人贪婪到如此地步,他还偏偏是自己父亲——虎毒尚且不食子呢!
胡家现在哪里还缺钱使?或许,是因为他当年入赘叶家觉得受了委屈,因而现在才想要害得母亲一无所有?却也不想想,没有最初叶家扶持他哪里能有今天!
一旦有权有势就抛妻弃子么?锦绣怒极之后想要说几句酸话有恐被胡炬瞧出端倪,可要让她忍了却又心有不甘。
最终,她眼眸一转用欣喜的语气拉着父亲的衣袖笑道:“都说祸福相依,二郎此回虽是差点遭难,可咱们家却来了个故人——长得好俊俏的荣家哥哥。”
“他是外翁友人之子,挺年轻的就已经是六品官儿了,”锦绣张嘴胡说一气,不管不顾的拉起虎皮作大旗,甚至还故意暗含炫耀的嗔怪,“可他吝啬得很,给母亲的是挺名贵的香料,弟弟也得了一块‘蟾宫折桂’玉佩,偏我只有两个银锞子。”
一贯懦弱的叶氏听女儿这么一说也开了窍,点着她的额头笑道:“你啊,得了便宜还卖乖!那可是御制的银锞子,别人求都求不来——好生收着沾沾贵气。”
“哦?宫里来的?”胡炬顿时神色一凝,仔细询问了一下段荣轩的由来,想要知道是否确有其事并且有无利益可图。
因锦绣本是个从不会说谎的,他倒不曾怀疑那个所谓的六品官儿只是她在胡诌,仅仅只参考本地四十岁的县令是个七品官儿,想象中天子脚下获官职似乎更容易些,于是要使得段荣轩年轻有为便给他安了个六品。
这随口一说,却偏偏和胡炬了解的事情对上了,叫做荣轩的内侍他不认识,却知道宫中有个红人姓段名荣轩,职事官为七品的内寺伯,散位却是恰恰好是正六品的承议郎。
胡炬头年底曾想插手入宫中采买一事,他想方设法走了不少关系,好不容易找到个可以做主的内侍,那人却偏偏连贿赂都不肯收。
原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又多方打听才得了一句话:最近不知谁得罪了段内寺伯,他一直在抽风,纠察不法之事特别严苛,此刻风头上任谁都不敢有小心思,不若等明年再说。
“内寺伯是什么官?”锦绣听胡炬说的只言片语很是惊讶,赶紧顺杆上爬想要多打听打听。
“类似于宫中的捕快,唔,捕头。”胡炬回答之后看妻子和女儿的神色都有些不对了,内寺伯官职品阶虽不高却是个特别要紧的职位,从来只有别人贿赂讨好此官没有他反倒还送礼的道理。
若此事属实……不不,还得再看看,一次偶遇交往算不得什么,要今后还有往来才做得了数。
“哦,捕头。”锦绣笑着点头,却没把胡炬那看似轻描淡写的表述当真。若荣家二哥只是个默默无闻的普通内侍,父亲又怎么可能听得他的名号?
她暗暗盘算,这一线关系可千万不能淡去,他似乎是个特别热衷口腹之欲的,不如隔三岔五差人送点能长期保存的稀奇吃食去?
锦绣打定了主意该说的话也都说了,便辞别父母回房休息去,次日上午又充做乖女儿,亲手给风尘仆仆赶路回家的父亲做了美食——鸳鸯炙。
她取了庄头送来的一对鸳鸯褪毛炙烤,涂抹各种香料与油、酱,做成一大盘喷香扑鼻的主菜呈上食案。
上菜时,她还刻意笑吟吟道:“盘中一箸休嫌瘦,入骨相思定不肥。”
若是胡炬知道她们母女早已获悉他另娶一事,一定能看出锦绣眼中浓浓的讽刺:鸳鸯雌雄未尝相离,人得其一则一者相思死……鸟禽尚且多情,抛妻弃子的人可谓禽兽不如!
锦绣为禽兽不如的渣父布菜的同时,却又有些遗憾,那荣家二哥仿蛇毒的药都能随身携带,说不定也有叫男子不举之药?
若当初能求他讨来点什么,再掺进菜里给胡炬吃上两口该多好。唉,要不,再翻翻医书去?趁着这几日他会在家小住……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锦绣已经学坏了,若不是段荣轩给药,如此单纯的她怎么可能想得到下毒,怎么可能举一反三啊啊啊~~~
盘中一箸休嫌瘦,入骨相思定不肥:出处南宋食谱《山家清供》。
烤鸳鸯炙的方法还可以烤吐绶鸡,吐绶鸡就是咱们现在说的火鸡,上个西式食谱:
火鸡一只(约16磅)、香料束一把(含红萝卜、洋葱、芹菜、玉桂叶、百里香)200克、栗子300克、鸡肝和鸡胗450克、面包6片、鸡高汤一锅(做法:鸡骨头约2公斤,另加香料末束炖4小时后过滤)。
调味料:胡椒盐15克、红葱头25克、红酒60毫升、西红柿糊150克。
做法:1。 鸡肝、栗子、面包片(切边,用80㏄牛奶泡软)以红葱头炒香,加些鸡高汤焖至栗子煮烂后,放入百里香、红酒,以中火将汁液煮干即成馅料。
2。 西红柿糊及鸡高汤炖40分钟做成酱料,再加入鸡胗片即成火鸡酱汁。
3。 将火鸡洗净,腹内塞入香料束,填入馅料,外皮洒上胡椒盐,放入烤箱以350c温度烤约90分钟(约于40分钟时取出,鸡身外包铝箔纸续烤)。
4。 红莓酱切成长3公分、厚0。5公分片状(约3克)。
5。 烤熟的火鸡取出放在装饰好的盘子中,淋上2。的火鸡酱汁,并且搭配红酒即可食用。
鸳鸯炙:
话说,伦家提前更新了乃们都不撒花么?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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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开蒙…真君粥
接连几日锦绣一面翻书一面伺候着全家吃喝,很遗憾的是她并没有找到能有效又不着痕迹使人不举的菜肴,只得退而求其次弄了些据说能减退男子**的吃食,例如茭白、蕨粉等物。
究竟是否有效她并没得到印证,因为,对丈夫极度失望的叶氏推说自己身上不便,不曾与胡炬同房。
想来胡炬也是乐得如此,不咸不淡待了四、五日都不曾与妻子亲昵一回,待严审吴管事没得到任何有用信息,使板子抽得他暴毙后,胡炬便提出要去为二郎寻先生。
之后,他从叶氏手中拿走两张扬州商铺的房契匆匆去官衙过了户,随即便离家而去。
见丈夫如此作态,叶氏心中对胡炬仅存的一丝感情就此荡然无存,本就已经失望透顶的锦绣更是看穿了他的薄凉、贪婪本性。
母女两人不仅没对胡炬有一丝牵挂之情,反倒因他离开暂时解除危机而松了一口气。
日子看似平静的继续过着,真正觉得愉悦而幸福的却只有二郎一人。叶菁悄悄让自己最信得过的邓娘子去丈夫城里所置宅邸附近打听了一番,甚至想法买通了其中一个小婢女欲详细探探那家所谓女主子和小郎君、娘子的具体情况。
锦绣则在学着管家的间隙冥思苦想,不知该给那位内侍伯弄些什么吃食。
食物要想可口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材料是否新鲜,可偏偏兰州与京城相距千余里,她若做了东西命人送去不可能快马加鞭日行几百里,千里迢迢又恰逢夏季,若东西没选好别说可口,说不定未及开罐就已腐坏。
这不平白得罪人么?
掰指头数着能长期保存的食物,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儿:饽饽、腊肉、咸鱼干、肉脯?堂堂六品官儿能稀罕这种穷人家吃的东西?
当锦绣手撑下巴望着窗外冥思苦想时,恰好看到二郎正在明媚的阳光下和僮仆青山一同踢毽子,两人一面跳跃嬉戏一面念念有词:“麦子黄,杏儿熟,包香粽,赛龙舟……”
杏儿?对诶,可以做杏脯!普通果脯倒没什么稀奇的,可锦绣偏偏知道一个秘方可以做出色泽明艳如黄金灿灿的杏脯,想必这样的零嘴勉强能博人一笑?
只不过,虽是知道方子却没机会亲手尝试,锦绣命人弄了些新鲜杏子来仔细挑选出个大而匀称饱满的果子,而后就开始了数次试做。
与之同时,她还与叶氏商议后修缮了正院隔壁的院落,并往外另开了一扇门以充作弟弟的书房以及将来先生的客居之所。
外院距离羊马房太近夏季或多或少有些异味,叶氏舍不得二郎到那里念书,若是继续使用内院的书房,又恐将来引先生进内院有碍锦绣闺誉,不如将那本就近乎荒废的小院隔出去。
房子慢慢修缮着,母女两人却也没把请先生这事情太过放在心上,懦弱如叶氏都曾拉着锦绣抱怨连连:“你看看他考校二郎功课的样子,说得好时丝毫不见欣喜,他是恨不得儿子败于我这慈母之手!先生一事根本不用指望,我只希望你将来能嫁得好,可帮衬二郎一回。”
听到叶氏这么说锦绣不由苦笑,母亲根本不出门交际使得她也不可能有个场所合理的展示自己,那究竟嫁给谁还不是得靠胡炬说了算。
难怪母亲明明知道父亲不是良人却舍不得豁出去合离,是担忧那种对外界一无所知两眼一抹黑的情形吧?一心只盼自己嫁了人好有个女婿可倚靠。
可这世上又有哪个男人真正靠得住?
当邓娘子进城探了消息回来,说那外宅的薛氏早就以胡家主母的名义在外交际,甚至左邻右舍都只知胡家有个年约十三的大娘子,不知乡下还有个十四岁的锦绣时,叶氏终于彻底绝望了。
“都怨我,不喜与人交际竟害了你们!”叶氏抱着女儿呜咽不止,“但凡能有一两个手帕交,也不至于让人当了我是外宅小妇。我苦命的儿,你可怎么办?明年就及笄该说人家了,阿娘给你请不来客人证不了身份……”
怎么办?总不至于爬到城楼上去吼自己才是胡家嫡出的长女。若是要告胡炬停妻再娶说不准前脚刚进衙门后脚就被人拖出去关押起来。
锦绣听着母亲的悲鸣心中也是酸楚不已,鼻头一热就欲滴下泪来,眨眼,她却又仰头望向上方的梁柱,咬牙硬生生让泪珠含而不落――哭又有何用?当初她哭得那么惨还不是该嫁就嫁,该死就死了。
“只能徐徐图之吧……”锦绣轻轻拍了拍母亲的后背,左右思量后倒还真想出了一个主意,“咱们大齐但凡热闹的地方都有人演歌舞戏、傀儡戏和皮影,儿想试试能不能写个话本来。”
“呃?”叶氏猛一抬头,略一思索立刻脸上挂着泪笑道,“对,这法子好。使人慢慢传出去,待明年及笄说亲时若闹起来了好博得些同情!”
锦绣却在想,不如将前世之事也写进去怎么煽情怎么弄,岂止是希望博得同情,等到这故事遍地传开后还得再想法离开兰州。
既然父亲与刺史和县令都有往来,那根本就不能在本地告官,不若越级直接求陇右道采访使去,甚至还有安西都护府可试试,唔,可选在闹市拦马告状求大官儿做主。
“可家里人手,不太充足。”叶氏说着又有些迟疑,奴仆倒有钱能买,值得信任去传话本的人却太少。
“只要本子好,哪愁没人帮忙传出去?”锦绣自己略略展望之后,故作坚强的对母亲说道,“阿娘,这事在人为,只要咱们努力做了,或多或少总能有点效。”
“嗯,”叶氏轻轻点头而后突然瞪了眼惊讶道,“你,这是――背着我看话本了?早说过不能看那些东西移了性情!”
她这么突然一喝倒叫锦绣哭笑不得,瞬间便驱散了心中的不少阴霾。她确实看过话本却不是在闺中,而是做了魏五郎的妾之后闲得无聊随意翻翻打发时间,这话却不好与母亲直说,只得插科打诨岔了过去。
然而,无论她好说歹说叶氏也不愿女儿去写什么话本,只自己私下琢磨起来,锦绣却又信不过母亲的文笔,也偷偷开始模仿、撰写。
母女俩就这么各自忙着,一个月时间转瞬而逝。
谁曾想,这日胡家郎主竟真的给二郎带来了一个扬州籍先生,据说还是个举人!
这人姓董名文桓,年二十一,自述今年春闱时落了榜,本欲四处游学三年后再试,途经兰州时却遇到偷儿没了盘缠,前些日子他在集市摆摊帮人撰写书信,那一手小楷字迹挺拔深沉而又清爽绵和,恰好入了胡炬的眼。
他也曾是个参加过春闱的人,虽没能求得一官半职眼力却还是有的,当即便看出这董文桓极具潜力,便邀了他到家中暂住。
恰逢二郎需要先生,胡炬便左右游说,百般利诱,终于使得董七郎松口,同意逗留两年为他开蒙。
以上,是胡炬告知叶氏的原话,她却对这原因将信将疑并不打算对夫君找来的人报以信任,早就做好了要盯着二郎日日陪读的计划。
谁知,待胡炬将那书生带到老宅一见,她却很是惊讶的一愣,这董文桓居然是端阳节那日在山里一箭射杀毒蛇并为其把脉的青衣男子!
叶氏终于松了一口气,虽不知胡炬究竟是何缘由遣了此人来家,既然董七郎是二郎的救命恩公,就应当不是与丈夫串通一气的歹人。
不管他学识究竟如何,只看此君对路人都能伸出援手的举动就能知道他是个心善的,总不至于故意把一个懵懂幼童往歪处引。
至此,叶氏也没对胡炬提及他射蛇一事,只顺水推舟将董文桓留了下来,日日清晨与午后都揪了儿子去念书。
连上三日后她便很是欣喜的对女儿说此人确实是个经纶满腹的,两个扬州铺面换他教导两年实在不亏。
锦绣听母亲说及此事时并不曾多言,此刻她正一门心思的做杏脯,明明已成功两三回了却还是不满意,总想要选了又选弄出一罐叫人看了都舍不得移开眼的美食来。
她这无比挑剔的举动弄得厨娘叫苦连连,无语道:“娘子,可别再弄杏来家了,您这样百十个里面才选一两枚剩下的可该怎么办?”
“大家分着吃,带回去送人也成,”锦绣满不在乎的笑笑,又指着炉灶中的白粥建议道,“哦,还可以日日给那先生做一碗真君粥去,杏肉甘酸而有止渴生津,清热去毒的功效,最适合他这种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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