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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倾城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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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摸到灼热的肌肤,上官婉儿惊了惊,正要开口,柳浣一软,倒下的力道牵着上官婉儿,两个人双双跌倒在床上,床榻发出嘎吱声。幸好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上官婉儿心下一喜,满心放松的看着门前的人,救星啊!

青儿推门进来的时候,就见躺在床上的人,柳浣压着上官婉儿,脸庞埋进被子里,那身衣服青儿是熟悉的,上官婉儿被压在下面,睁着眼,带着欣喜费力仰着头看着门口,看着青儿。这姿势要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愣了一下,随即心神回归。慌忙放下手里的药碗迎上前去。

费力扶着柳浣,上官婉儿松了口气,见她紧闭着眼,面色微微发红,呼吸有些粗重,探了探她的额头,很烫!难道她发烧传染给她了。心里不禁有愧,让青儿扶着她回房,随便找医官看看。宫里的宫人生病只能找医官,太医只为主子们看病。

至于上官婉儿由宫中医术最高的太医看病,那是因为她救了天后。救主有功,况且那太医还是武则天信得过的人,是她的心腹,自然不怕张扬出去。

一下朝,武则天回到麟德殿听赵邦国说上官婉儿无恙,一晚上提着的心稍稍放松,余光瞟了一眼堆积的奏折,还有那空空无人的书桌,二话不说便往上官婉儿居住的方向走去,赵邦国疾步跟上,好不望回头看一眼上官婉儿办公的书桌。心里有些感动,没想到那么危及的时刻,上官婉儿会毫不犹豫挡住那一刀。若是天后娘娘有什么不测,他也不会好过,她救得不只是太后娘娘,还有他,赵邦国。

武则天到了的时候,上官婉儿喝了药已经睡下,神情看起来还不错,至少脸上微红不再苍白如纸。赵邦国想要唤醒她,武则天侧了侧目,微张的嘴闭上,站在身后细细打量,鼻灵得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视线落在桌上的茶壶上,上前,掀开盖在闻了闻,果然是酒,还是宫中珍藏的贡酒。这里怎么会有,赵邦国腹诽,诧异的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女子,有些怀疑,有些担心,连他不沾酒的人都闻出来,天后娘娘不可能不知道。

武则天看了一眼皱眉的赵邦国,没有出声,余光瞟到低着头的青儿,见她神色平静,手却不自主的绞着衣摆,心里有了底,探了探上官婉儿的额头,知道烧已经退了,便站起身,身旁的繁儿赶紧上前扶着她,侧头对青儿道“好好照顾你的主子。如有差池,唯你是问。”

青儿惊恐跪下,手撑在地上微微颤抖,大气不敢出一声,直到他们离开,才偷偷抹了把汗水。

“天后娘娘,繁儿…”

“嗯,繁儿是不是想说房间内有一股子酒味,还是上贡的贡酒?”闻言,繁儿惊了一下,就要跪下请罪却被武则天一个眼神止住。她当然闻出来了,也知道那时贡酒,应该贮藏在酒窖里的酒,怎么会出现在婉儿的房间,不过,她觉得很开心,酒除了喝以外,还有另一个用处,很多人都不知道,可是她却知道,而婉儿房里的人也知道,这样熟悉的感觉,她不想责怪那个人,至少她为她挽救了婉儿,保住了一个好帮手。

“昨夜是谁一直照顾婉儿的?”那个宫女身上没有浓重的酒味,而且看起来并不想照顾了一夜病人的疲惫,听说婉儿也有了一个得力之人,貌不出众,才华称不上横溢,那手字写得与婉儿各有千秋,婉儿承袭了她爷爷的风格,这要归于裴宰相,裴宰相是上官仪得学生,自然受他影响,而他又影响婉儿,还把上官仪的手抄本让婉儿练习,一手好字才会如此相似,不管是落笔还是收尾,都那么相似。一个胸怀大志,气势磅礴。一个豁达雄阔,巾帼不让须眉。

他们,何其相似,又何其独具特色。

繁儿偷偷看了一眼武则天,见她面色无意,知道她没有责怪的意思,便一五一十答道“听说是新带在身边的宫女,叫浣儿,今早晕倒在床边,请了医官去看了。”

“应该不止是感染风寒那么简单吧!”

“天后娘娘圣明!”繁儿笑着上前,心服口服赞叹,一旁的赵邦国闻言,挤兑了她一眼,就知道溜须拍马,也不知道羞。武则天把两人你来我往的神情看在眼里,并没有吭声。繁儿接着道“听说膝盖上磕了一下,褪了皮,身上其他的地方也不少擦伤,换下的衣服一股子酒味。”

“这孩子也忠心。好好留意,若是没有异心,就留在身边。”看来去偷酒得人就是她了胆子不少,而且心机沉稳,虽然收拾得不利索,好好调教,将会是很好的帮手,被掩埋了可惜。她就喜欢忠心,大胆,有心机,还善良的孩子。听说那个叫浣儿的宫女是婉儿从掖庭讨来的。能入得了婉儿的眼,还值得她屈尊降贵去掖庭讨一个宫女,必有过人之处。

天后娘娘这是放过那个叫浣儿的宫女了吗?居然偷了贡酒还不受罚,赵邦国跟在天后身边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奇了怪了,那个叫浣儿的宫女用了什么法子,连一向公私分明,公正秉直的天后娘娘都对她网开一面。这个人值得留意,赵邦国暗暗示意自己不要忘了,要重视起来,年纪大了,记性比以前差多了。

走了没几步,武则天停下脚步,回头,对着赵邦国说道“宫中戒严不够,赵公公意识到了吗?”不过,用茶壶陈酒还是第一回见,总觉的让人忍俊不禁!

赵邦国心惊,慌忙低下头不敢吭声,怎么忘了若是看守的好,她一个小小的宫女怎么就轻易弄到贡酒了了,她机灵是一面,另一面是防守不当,看管不力,幸好天后娘娘没有追究,否则,失职的可是他,他是该感谢那位浣儿宫女,还是责怪那位浣儿宫女。很为难的决定,不过,赵邦国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在武则天身边呆那么长时间,都成人精了都,那位叫浣的宫女他可是不敢得罪了,不过,宫里是应该整顿一番了,就知道出乱子,他可是**的大总管,怎么能失职呢!

柳浣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感觉有人在房内走动,床榻上没用床幔,睁开眼适宜了一下昏暗的光线,才看清床边坐着一个人,是上官婉儿,见她醒来亲切的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青儿,青儿倒了一杯水过来扶起柳浣凑在她嘴边,看了看上官婉儿,再看看青儿,事情也理得差不多,低头喝水,很快一杯水见底,她还觉得不够舔舔唇,青儿又去倒了几杯,直到第五杯的时候,上官婉儿拦住,出声道“等会再喝,不要一下喝太多水,对身体不好。”

说着探了探她的额头,柳浣有些受宠若惊,又觉得欣喜,亲人的感觉油然而生,乖乖的点头,直直的看着上官婉儿,神情动容,像是真的看见了自己的亲人,虽然上官婉儿不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可柳浣知道啊!不知不觉就会流露真情。同时也感动了上官婉儿,从早上她那一句无意间的姐姐,心里就有了一个想法,特别是在猜到她房里那壶酒就是她弄来的。她不想用偷来形容浣儿对她做的事。她觉得那真情流露,毫无私心的关心使她沉醉,她想要得到别人的关心,也想关心别人,娘亲住在宫外,一月难得见几面,宫中时候出了在天后娘娘身边,其余的时候都觉得寂寞,想要找一个人说说话。

蓦然,脑海闪过一张温文尔雅的脸,那双溢满她看不懂的眸子,渐渐变得清明,她也开始看的懂那眼眸中那复杂的情绪,有一种叫迷恋,有一种要怜惜。

由这件事来看,浣儿无疑成了她除了娘亲之外,另一个想要亲近的人,从见着她的第一面起,就有一种亲近的感觉,她一直相信自己的直觉,一如昨日那惶惶不安的心。最后还是印证了她的不安,那个假扮宫女的刺客。

所以,这次她也坚信直觉,并且,她想要一个朋友,特别的朋友,除了太平公主以外的另一个朋友。

“以后浣儿在没人的时候就称婉儿为姐姐,婉儿想有一位妹妹,浣儿如此懂事乖巧,婉儿很喜欢亲近浣儿。”听说她比自己少,而且事同一年出声,更是亲近。

呃?我没听错吧!一觉醒来有人认我为妹妹,还是我的姐姐认我为妹妹。好像多此一举了,不过,她不知道可以谅解。余光瞟到青儿阴沉失望,还有些嫉妒的眼,我觉得有些不好受,但想想,她本来就是我姐姐,怎么的,怎么的,不服气也没办法,谁让她是我姐了。

“好,姐姐,婉儿姐姐…”绽开笑颜,抽出手抱着上官婉儿,对于我突然的举动,惊愕片刻,随即笑着覆上我的手,很开心,很高兴,眼眶有些湿润。

相比于柳浣,青儿是气愤的,在她一声声溺死人不偿命,也不知羞的姐姐,姐姐中,脸哗哗的很沉下来,眼里蓄着怒火,没见过这么会算计的人,居然用苦肉计争宠,还厚着脸皮认姐姐。柳浣,我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在我面前争宠卖乖,,不会让你如意的,青儿忿忿绞着手绢,就像绞着柳浣那张笑得灿烂的脸。当然,在青儿眼里,那张脸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简直丑陋无比,让人鄙夷。她也鄙夷的看了相拥相亲的两个人,撇开脸,气愤不已。

青儿的心事柳浣自然知道,可是,她不高兴是她的事,她只管自己就好了,有了姐姐,姐姐认她,她是妹妹想想就值得激动,若是萱儿在这,肯定也会为她高兴。只是…

摇摇头,不能让伤心是夺去现在喜悦。

想起一件事,柳浣弱弱开口道“婉儿姐姐,昨天我没去看娘亲,在路上有事耽搁了。”娘亲?上官婉儿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她说的娘亲就是她的娘亲。

“没关系,娘亲还不知道婉儿有了一个妹妹,等身体好了我们一起出宫看娘亲,让她也见见浣儿。”上官婉儿笑得亲切,伸手拨开柳浣额上因汗水粘着的发丝。举止像是从小到大的好姐妹,丝毫没有芥蒂。

“姐姐…”

“嗯。怎么了?”

“没什么!呵呵…”顿了顿“姐姐…”

“嗯。浣儿很开心?”

“嗯!”重重点头“姐姐,婉儿姐姐…真好!”

对望一眼,两人同时咯咯笑出声,为那没营养的对话。

第二十三章 撩乱春愁如柳絮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柳浣觉得身体好多了,虽然身子依然乏力,她觉得自己没那么娇贵,况且好身体不是在床榻上养出来的,是锻炼出来的。起床梳洗,想着去看看婉儿姐姐身体好多了没有,昨晚在这的时候脸上还有些虚弱,想想她昨天不是病得要死不活,吃了药一觉醒来还不是神气活现,就是膝盖有点疼,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伤在膝盖上,这是必须。

看看婉儿姐姐怎么样了,顺便出宫一趟,说好了的,等伤好了她们就出宫取看娘亲,柳浣已经迫不急待,对于娘亲,她一直很想很想见到她,所以,在柳浣心里,柳妈是她的娘亲,可真正渴望的便是住在皇宫里的亲娘,这也是为什么武承嗣把她送进宫,激烈反抗的同时,一个弱弱得声音在心里反驳,这样,就离亲娘近了一步,或许还能找机会见到她。

无巧不成书。柳浣进宫之日,郑十三娘正好搬出皇宫,那是武则天对上官家的恩泽,同时,也可以说是对上官婉儿的一种收买。上官婉儿最大的愿望便是走出皇宫,带着她的娘亲住在一处清幽院落,看日出日落,元卷云舒。只是,她的才华,又怎么能错过。让她娘亲出宫建府已经是对她最大的赏赐。至少,在她们头上还带着罪人的头衔之前,那是最大的仁慈宽厚。

柳浣走路一点跛脚,伤口正在愈合,每走一步都能牵动结痂的地方,可她总不能不走路,想着出门之前与青儿碰面,拉长的脸,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腿,然后带着嘲笑转身潇洒离开,那甩着的手绢,分明在向她示威。

即使这样,柳浣只是笑了笑,反正她只是一个路人甲乙丙丁而已,犯不着为一个跑龙套的人置气,况且这些日子她早已看清,道不同不相为谋,她也不想因为青儿那市侩,功利,自私的心玷污了她对朋友的真诚。

柳浣住的的地方与上官婉儿住在一个院子里,不过柳浣住的是宫人房,上官婉儿已经是女史,天后娘娘看重她让她住在里中宫最近的宫殿。

敲了敲门,没人回答,柳浣等了等,想着会不会还在休息,过了一会还没听见声音,再次敲门,还是没回应。心里泛起不安,便不请自推,房门被打开,整洁的被子铺放平摊,房间内并没有人,受了伤都没有病假吗?真苛刻。暗暗埋怨,不知不觉便走进房间。

不能怪柳浣好奇,一向看着光鲜整洁,亮丽非常的上官婉儿,她就想更接近一步想要了解她,对于她的私生活,大概就像别人对女大学生宿舍那般好奇,总想一探究竟,却又无从下手。如今,似乎,机会来了。

房间大约有一间标准容纳下九十个人那么大,房内摆设不是很多,除了一张床榻,桌子,衣柜,梳妆台,花瓶,还有一张书桌,梳洗架,床榻前的屏风,廊柱上挂着的帷幔,还有几盆盆栽,女子对于梳妆之物总是比较好奇的,视线在铜镜上流连一番,拿起一把檀木梳看了看,嘴角含笑的梳了梳额前的刘海,有姐姐的闻到,指尖逐次抚摸过每一件梳妆用品,胭脂水粉,一个木匣子里静静躺在一旁,我没有打开,想着根本没必要,只要细心留意婉儿头上的珠钗,脖颈上的项链,木匣子里有什么不就知道了,给她留一处神秘,也给自己一份好奇。

这样,生活才不会乏味。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扭头,青儿站在门前,含着笑意看着我,在看看我手里的檀木梳,眼里闪过一道光线,随即笑意更深,扶在门廊上的手收回,含笑道“浣儿在这干什么?婉儿小姐似乎不在?”

不用里好心提醒我也知道。不请自入,视为擅闯。看着那自以为抓住我的小辫子暗暗得意的青儿,好心情被破坏不少,放下檀木梳,对她视若无睹,对她的话仿若未闻,转而走近书桌,正要拿起书桌上的书来看,身后响起脚步声,收回手,青儿抓了一个空,我就知道她会阻止,怎么说我也比她有了二十年的经验,出去不懂事的那五年,十五六年加注在她身上,就不信连一个小丫头都对付不了,让她牵着鼻子走。

笑了笑,不理会她的惊愕,转身,款款离开,走出房间,还慢悠悠回头,好心提醒道“你怎么会在婉儿姐姐房内,青儿不知道没有通报擅闯入内是要受罚的吗?浣儿可是老实孩子,什么事,什么理,浣儿分得很清楚。”

想要抓住我的小辫子,似乎,有点困难,她应该不知道有一种人可以把假的说成真的,把真的说成假的。

我柳浣没有那本事。但,拖人下水的本事还是有的,她也没有得到婉儿的准许,同样出现在房间内,五十步笑百步,没什么区别!

“浣儿…”咬牙切齿,气急败坏。青儿指着我哆嗦的手,看样子气得不轻,谁让她不乖乖做好分内的事,非盯着我不放,我又不是软柿子,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捏的,若不是不想树敌太多,早就对她不客气了。皇宫本来就是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的地方,感情,在这廉价的连一片树叶都不值,为求自保伤害别人比比皆是。而且,我为什么非得看她脸色过日子,傻了才是。

“青儿姐叫我吗?”做出茫然不解的样子,无辜的看着她,神情淡淡“有什么事需要浣儿的尽管开口,浣儿能办到的一定相助。”

“柳浣,算我青儿瞎了眼,看错了你,你的手段可比宫里的嬷嬷门还要厉害。”其实你说炉火纯青我也不介意,会当成你在夸奖我,并且大大发扬我们的传统美德,哪里哪里,不敢不敢,含蓄知道不?“没想到才来着几天就攀上了婉儿,你以为有了她撑腰你就可以一帆风顺,大富大贵了吗?告诉你,上官婉儿只不过是一条狗,天后娘娘身后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有什么值得你炫耀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青儿,你太让人失望了。

微笑,上前,扬手,打下,一切都那么理智,丝毫没有冲动,看着青儿捂着脸诧异,惊愣的看这我,浅笑道“你配说婉儿姐姐。嗯?”逼近,直直的看着她步步后退,笑意渐深“狗,只有是狗的人在它的眼里看着其他的人才会觉得像狗。青儿,你说,你是哈巴狗,还是小黄狗,或者,小黑狗,就像你的心,黑色,冰冷,僵硬。”俯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惊恐不已的青儿,脸上一直挂着微笑,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我动气。她不配!

临出门之际,回头看着坐在地上,愣愣发呆,还没从方才的话里清醒过来的人,好心提醒道“不要呆得太久,被别人看见了可不好。”

说罢,不想多看一眼,扭头施施然离开,心里想着在中宫的路上应该可以遇到婉儿,这个时间她大多会从含元殿拿些奏折什么的,虽然她的手臂受伤,还有其他的宫人太监,皇宫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毕竟除了当事人,何那天当值的人,其余的并不知道。婉儿不能无故休息,这样会打草惊蛇。她自然考虑到这个,我并不担心她的手,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宫。原因很简单,事情很重要。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柳浣的身影是看不见了,青儿清醒过来,趴在地上低低抽泣,没想到,被一个进宫不到一个月得小丫头片子设计欺负,还幸灾乐祸的教训,柳浣,你好样的!咬牙,抹掉眼角的泪水,她说得不错,这个房间不能多呆,临关门之际,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嘴角含笑,看了看周围,推门,走近梳妆台,打开匣子,拿出一见珠钗背着门藏进袖子里。暗暗得意,柳浣,既然你那面嚣张,我也不让你好过。

没想到,遇到的第一个人不是上官婉儿,而是那个害她跳马车,膝盖受伤,成为跛脚,还不敢外露,膝盖留下一个印记的李哲,老远看着那身影就觉得眨眼得狠,想着他看见自己的真面目,顿时觉得心惊,想要立马掉头遁走,又觉得不妥,那不明摆着心里有鬼,所以见了他就跑,得,不用猜测,不用审问,直接暴露目标。

我还没那么傻,算着还有一段距离,这是一个半圆形的回廊,包围着一小方塘养着莲花的池子,此时正值夏末秋初,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天气晴好,心情略带紧张。深吸了一个口,活动了一番面部表情,想起等下的恶战,在心里哀怨,有仇不能报,是一件很痛苦,很悲伤,很无奈,很气人的事,更悲催的事,还要装成他是大爷,我是孙子,其实一个不爽了得。

在看见他的身影之时,双脚已经严阵以待,走路比平常跟正常,什么内八,外八,o型腿,那是开玩笑。怎么可能出现在我身上,拿出淑女娴静的姿势款款而行。

“奴婢参见英王千岁!”声音柔柔,语气坦然,神情坦然,找不出丝毫破绽,李哲皱眉,看着柳浣视线在她身上流连一遍,最后停留在腮边,下颚,眼眸越发的变深,手下意识悬在空中,在快要触及脸庞之际,蓦然顿住,而这时,感觉到他动作的人,慌忙跪下“千岁?”

李哲望着那双受惊的眸子,纯净无暇,根本看不出掩饰的惊慌,况且,他仔细看过,脸庞上根本没有接缝的地方,一张脸天性如此,所以他才会更加怀疑,想要伸手证实,而且,刚才看她走路,欠身行礼,如今又跪下,根本没有露出痛苦受伤的神色,那一滩血迹,确确实实证明那个女子受伤,况且,在向母后请安的时候,上官婉儿好好的站在母后身边,他同样打量一番,也没看出破绽,而且两个人视线相撞的时候,眼里的疏远与主仆之分那么明显,他不可能看错,再则,那双眸子,越看月觉得不对劲,若说上官婉儿瞒着,那么,她的城府何其之深,竟然连他都被玩弄于鼓掌之中。

突然觉得很挫败,李哲摆了摆手示意柳浣起来,他怀疑那天是不是看错了。回头看了一眼离去的身影,同样找不到一丝破绽,更不用说查证。蓦然,李哲似想起什么,连忙出声道“站住。”

一惊,掩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难道被发现了,不可能,没有露出破绽,就连他回头看着自己时,感觉到那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我对自己的演技好事很满意,不可能被发现,心里有了底,也不觉得惊慌,吸了口气,转身,回头,抬眸“千岁还有什么吩咐?”神情自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就是脸上露出了宫中女子看见这位天神一般的面容时露出娇羞的神态,虽然不难可对我来说,还真是有些困难,因为我根本就不看好他,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一看就喜欢小萝莉类型的,不然,怎么总在宫中晃荡,他不是王爷吗应该公务烦身才是,看他悠哉游哉的样子,游手好闲,不是生产,难怪会是无能的君王,心里觉得惋惜,白白浪费了好出生。没一点作为。

呆在这宫中,闲来无事,八卦听得倒不少,其中,最多的就是这位英王千岁,新近的宫女大多比我小一年个年头,小萝莉萌得很,哪知道她们口中这位丰神俊朗的王爷的真面目,远远的看一眼就脸红心跳,娇羞不已,美色诱惑,误人误己啊!

这双眼?李哲拧眉,盯着看了好一会,直到看见那浮起的红晕,才收回视线,至少那个女子看见她没有这种娇羞的模样,即使眼睛再像,都不是那个人,难道真的是上官婉儿,那张脸世上再也没有另一张妖冶艳丽,举手投足自成风韵,那是一种在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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