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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倾城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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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晋对浣儿的情,懵懵懂懂,似懂非懂。

“娘,浣儿没事,您不用担心,过几天,过几天孩儿就带浣儿回家。”说着擦拭脸上的泪水,一只手下意识摸着腰间的玉佩,无论如何,他要尽快得知浣儿的消息。

安顿好柳妈,柳晋回到书房,取出一张纸执笔写了几个字,绑在鸽子脚上,打开窗户放飞出去。看着鸽子扑腾着翅膀消失在眼前,压在心口难言的愤怒令他久久不得平息。

纵火的凶手早已处决,可是他背后的人是谁?这个人知道自己多少秘密,若不是他,娘亲不会受伤,萱儿也不会一去不会守在那个男人身边连哥哥都不要,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个男人的身份,竟然死心塌,大言不惭对着他说她爱那个男人,什么仇恨都是上一代的恩怨,她管不了也不想报。

浣儿也不会失踪这么多天,他几乎把整个长城翻了个遍,就是没有她的消息。如今,终于知道的消息,他抑制不住的兴奋被一点一点的担忧,心痛占领,凭着自己的手下竟然没有找到她,那她有躲在哪里?好不好?不没有吃苦受伤。

第二日鸽子飞回来的时候,柳晋迫不及待的打开,只见上面写着:人在皇宫。

第二十八章 露浓香泛小庭花

回到宫中没多久,柳浣就被叫进上官婉儿的房间,一路上,不过,想着这么久没见到她,心里还怪想的,偷偷在衣兜里藏了一件东西,喜滋滋的来到上官婉儿房里。见柳浣进来,上官婉儿笑了笑,招呼她坐下,倒了一杯茶放在柳浣身边的茶几上,柳浣受宠若惊。刚想站起来见上官婉儿那眼睛瞟她,老老实实坐着不敢动。

“看看你,嘴巴都成什么样了,也不知道润润嗓子。”舔舔嘴唇,有些干,还真是不知道心疼自己。讪讪的笑了笑,不敢看她的脸,端着茶掩饰着要喝,茶很烫,并没留意,也没吹吹,就那么张口含了一口,上官婉儿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柳浣张嘴吐了出来,手一抖,茶也洒了出来,惊叫一声,随即露出痛苦的神情,伸出舌头吸气。

呜呜…柳浣在心里哀怨,看着低头帮忙擦拭身上被弄湿的衣摆,幸好她避得快,手一抖条件性的站起来,才没有烫着肉,可是…舌头是真真实实的被拉了一下,还是狠狠的,估计现在都成了腊肠了。

等收拾好,上官婉儿见柳浣站着嘴吐着舌头,那样子不知道有多滑稽,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柳浣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以及自己的狼狈样,也呵呵呵笑出声,对视一眼之后笑得更欢畅。

皇太子盛典柳浣自然没有机会出席,她是等宴会散席之后才去找上官婉儿的,对于李哲会成为皇太子,她一点也不意外。倒是对于大赦天下这一举动很是满意,心里由衷的高兴。

与刁蛮公主的关系渐渐融洽,不为别的,只为那个叫薛绍的男子,但知道那个白面书生就是薛绍时,我差点把那一扇门给掀了了,居然有这么巧的事,一翻墙就翻在他们家,还是真天下红雨,挡都挡不住。

自那以后天平公主少女情怀显露出来,有事没事望着天空傻笑,唉声叹气,愁眉苦脸,弄得我也一个心情低落,自那次出观以后,师太把门看得死死的,哪有机会让我们逃跑。幸好这样的时间也不长,很快就被召回皇宫。

昨日把在道观里求的符交给婉儿姐姐的时候,看她那高兴样,心里就觉得舒服,皇太子刚立,自然有许多事要处理,在她房里略微做了一下就回屋了。想着今天出去一趟,有些日子没去看娘了,不知怎的,就想腻歪她娘亲身边,大概是渴望母爱吧!

昨夜就跟婉儿姐姐告了假,她也同意了,顺便带着东西给娘亲。早早的去拿了东西就出了宫,只是我并不知道,我前脚刚出宫,太平公主后脚就去婉儿那找我。

“婉儿…婉儿…”还没进门就听见太平敞开嗓子再喊。闻声,上官婉儿慌忙放下手里的笔,迎了出来,看着那张好久不见的脸庞,激动得手足无措,又多久没见,半年,三个月。反正很长的时候,以前上官婉儿是她的侍读,自是亲近,再加上对婉儿好,天平公主又与她亲近自然把她当成妹妹来看待,感情甚笃。

见上官婉儿出来,太平见那艳丽面庞怔了一下,随即大大咧咧上前握着她的手把人拉在院里的亭子里细细端详,看得上官婉儿脸微微发烫,纵是再镇定的人被那赤裸裸的眼神盯着,也会害羞。这还不算,太平公主还煞有介事点头道“嗯!果然如浣儿所说,倾国倾城,艳丽多姿,娇羞娴雅。”

闻言,婉儿抖了抖,还真是只有浣儿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心下喜滋滋的,但被人这样直白的,毫不掩饰的说出来,她不知道如何回答,特别是太平公主那赞同的点头,硬是把善于言辞,察颜观色,心思缜密的人给弄得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红着脸偏开眼看着远方。

“休要听她胡说。”嗔笑了一声,上官婉儿转移话题道“公主很喜欢浣儿。”太平公主娇蛮任性,这么些年来除了她,还真没几个亲近的人,不是见了她吓得不敢出声就是唯唯若若的样子,她早就不耐烦了,如今,看她的神情,提起浣儿是眼角那一抹笑,她又怎么看不出来。

“嗯!”想了想,好像并不讨厌她,见上官婉儿神情淡淡的点头算是回答她的话,一时又觉得无话可说,想起柳浣刚去观里的事情,太平公主兴致大好,拉着上官婉儿的手不放,告诉她柳浣刚去的时候怎么欺负她以及柳浣而来的反驳,以及那次吃了饭不付帐就逃跑,当然遇到薛绍那一件是自动跳过。不知怎么,太平公主觉得薛绍的事她还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

上官婉儿默默的听着,看着太平公主面容兴奋,举止轻快的神情,突然觉得有些失落,是因为从太平公主嘴里三句不离浣儿,还是她们经历的事她没有参与。总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不开心,会失落。

送走太平公主,上官婉儿扶着门廊,闭着眼吹着微风,似乎已经有了秋天的气息,萧瑟荒凉。

太平公主说“浣儿呢!怎么不见她?”

“她出宫办事去了!”不等她说完,太平公主狠狠跺脚,招呼也不打就跑出院子,过了一会倒了回来,与上官婉儿辞别。那急匆匆,又气又怨的神情刺痛了她的眼,她觉得,公主有什么是瞒着她,不愿对她说起,公主向来是一个藏不住话的直性子,那一失神,她看得清清楚楚,是不是与浣儿有关。

柳浣兴高采烈的除了宫直奔上官府,却没发现,在她一踏出皇宫,隐在暗处有的人影便消失不见。

一天大部分的时候都娘亲在一起,郑十三娘看着柳浣那乖巧的模样越看越喜欢,总是一恍惚觉得她是自己的孩子,浣儿,浣儿,浣儿,她的女儿也叫浣儿。也是这般大,不知道她现在如何,当初的决定是不是错了,留在身边才是对她最好的打算,只是一切已经太晚。

柳浣见她失神,也不好打扰,从袖子里拿出一枚平安符,在道观中求了两枚,一枚给了婉儿姐姐,这一枚她特地为娘亲求的“娘,前段时间去了一次道观,这是为你求的平安符。”说着把平安符放在郑十三娘手里,目光殷切。

“给我的?”郑十三娘怔了一下有些动容,颤抖着手接过平安符,另一只手揽过柳浣的肩,低低出声“好孩子!”那双渴望亲情的眸子又怎么能不动容,郑十三娘在心里叹息,就当,就当她是她的浣儿,那个苦命的孩子,今生还有没有机会见面,希望她在某一处生活平安幸福,把她空置了十几年的爱全给怀里的孩子,就当,是她们的缘分,希望在那里,她的孩子也能到那份亲情,柳儿不会让她吃苦的,她一直都知道。

万分不舍的从上官府出来,想着那个窦府,柳浣不禁吸了口气,刚走过一条小巷子,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心下一禀,微微侧头,余光瞟到不远处的黑影,握了握手,脚步加快。没想到会遇上坏人 ?http://fsktxt。com柳浣冷笑,紧张不已,拐过一条巷子,脚步由竞走变成奔跑,蓦然腰上一紧,身子被拉过,心下一惊,脚还没站稳,手就要打去,与此同时呵斥声响起“是谁?”

手被轻轻抓住,腰上的手一紧,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柳浣又气又急,头上传来熟悉的声音,手脚并用挣扎的人停下,他说“浣儿,是我。”

“晋…哥哥。”是晋哥哥的声音,传进耳膜,心里泛酸,泪水夺眶而出,握着的手松开,把人抱得紧紧的,感觉到他抚摸着发丝,柳浣更加觉得委屈,抽抽噎噎“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们,多害怕吗?

“浣儿…不哭…是晋哥哥不好,现在才找到浣儿,让浣儿受苦了。”感觉胸膛暖暖的,湿湿得,却暖进心里。一直以来空缺的地方被填满,手一下一下抚摸的那如缎的发丝,怀里的人似乎瘦了很多,听说她在皇宫,柳晋怨恨自己明知道她的下落,却不能确定她是否安好。直到今日有人来报,说看见她出宫,他便一直尾随其后,看着她进入上官府,看着她巧笑嫣然,真情流露。她是不是知道,那位上官夫人就是她的亲娘。很早,他就知道,知道浣儿不是一般的人,也不是柳妈的孩子,后来他接手宫内事物,有了自己的势力才知道,当年,上官家产下的是一对双生女,其中一个随母入宫,另一个被偷偷送了出去,这事,除了当事人和身边可信之人,就只剩下那个稳婆。

而他就是从稳婆那得知,况且,那张脸,几乎一样的脸他又怎么会不认识,去年,站在高楼上的女子,那个叫上官婉儿的女子,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他就已经认定,浣儿是上官仪得孙女,上官婉儿的妹妹。

不知哭了多久,直到柳晋捧着那张脸,一一擦掉眼角残留的泪水,红眼睛,红鼻子,还一吸一吸的,若不是那声音,那身形,他根本不会相信,她是柳浣,那个在他身边生活了十几年的浣儿,那个他关注了十几年的浣儿,曾有一次在他的眼皮底下溜走,被一个男子跑在怀里,而那个男人,他不会不认识。

肩上吃痛,柳浣皱了皱眉,看着有些痛苦,有些出神的人“晋…哥哥,你在生气吗?气我不听话,爱乱跑,任性吗?

飘远的思绪被那一身晋哥哥拉了回来,柳晋才感觉到自己的失态,慌忙松开手,带着歉意“浣儿对不起,弄疼你了,是晋哥哥不好。”那小心翼翼,生怕惹怒了他的声音从浣儿口中说出还真让人意外,更多的是自责,若是他在她身边,也就不会让她吃这么多的苦。都是他没保护好她。

“晋哥哥,娘他们呢?”她很想见她们,脸上的手一顿,同时,柳浣的心也跟着顿了顿,急忙握着那手,不敢往下想,却忍不住想要想。见她那副担忧紧张的模样,柳晋摇摇头安慰的看着她,覆上那双手,无声的告诉她她们没事。

柳浣尾随柳晋来到西门,见那熟悉的巷子,心里打鼓,这里不是去窦府的人方向么?难道那天她没走错,而是被那一对夫妇骗了?睁着眼看着柳晋走过挂着窦府门牌的院子,柳浣停下脚步,想要叫住柳晋是不是走错了,却见柳晋回头,含笑看着她,冲她笑着招手,见她一脸疑惑不解的样子,他也不急于一时解释,上前拉着她的手,感觉她僵了一下并没有拒绝,提着的心松了下来。

柳浣任他牵着推开隔壁的门,绕过照壁,走过回廊,柳晋推开一扇门,屏退守在门口的婢女,闻着一股浓重的药味,心里忐忑。就在这时,里面传来一个声音,暗哑,像是沙子碾过的感觉“是晋儿吗?”

“娘,晋儿带了一个人来看你。”一声娘惊得柳浣脚步一顿,抬头望着柳晋,他亦看着她,点点头,眉宇间有一抹挥之不去的忧伤,这样柳浣更加忐忑紧张,那声音,若不是柳晋唤娘,她根本听不出那是柳妈的声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是浣儿吗?”柳妈挣扎着坐起身子,脸偏向声音的来源,手悬在空中,室内光线不是很亮,因为她的举动,柳浣不由自主上前一步,话还没出口便哽咽住,泪水再次夺眶,还是柳晋在她身后推了一把,柳浣才奔上前去,握住那双悬在空中的手,感觉手顿了一下,紧紧握着,哽咽出声“娘,我是浣儿。”

柳晋看着抱头痛哭的两个人,眼眶微微湿润,深深看了一眼,回头见门外的黑影,退了出去“主人,有人跟着。”

“哼!”柳晋冷哼了一声,看着从树上蹁跹落下的树叶,眸光一暗“处理一下,要干净。”话音刚落,面前的人便消失不见。

第二十九章 绣屏愁背一灯斜

回到宫中,柳浣的心一直平复不下来,还沉浸在今天的喜悦快乐里,还有什么比亲人离别重逢更值得欣喜的,就算是那喜悦里带着淡淡的缺失。晋哥哥说柳妈的眼睛以后应该永远看不见阳光,一直生活在黑暗中,想着柳妈安慰的话语,心情变得沉重,明明该伤心的是她,最后倒是变成安慰的人,而那场火,阿明到如今仍然不知所踪,柳萱找到了心爱的男子,而那个人,怎么问柳晋都不肯透露那人的信息。看着他眉宇间的愁绪,心里有些不忍,到嘴边的话被吞了回去,或许解药的事,我自己来想办法,在既不伤害婉儿姐又能得到解药的情况下。有时想想又觉得很难。

还没到达眼角的笑意冻结,靠着墙壁,重重叹了口气。无语望天,怎样才能得到解药,那个武承嗣,竟然会放任我在宫中,除了那次让明公公送来三个月的解药,就一直没有得到他的消息,据说出京了,毕竟他还是一个武将,不是朝中的文官。这样的话,那不是更是没有门路了。但,坐以待毙的是我可不会干。

“可是…怎么办呢?”取出挂在脖子上的玉佩握在手心,茫然毫无头绪。现在这档口肯定不能告诉柳晋的,那么…听命于武承嗣那时更不可能,本来柳晋就不赞同我在皇宫,在柳妈面前不显山不露水的。我知道他是担心柳妈知道了会情绪激动,可是瞒着她也不是办法,况且我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为什么要瞒着。真的很想一句话挑明!

“你好像很苦恼?”

“是啊!”叹息一声,下意识回答,霍然一惊,怎么会?扭头看着面前笑得好整以暇的男子,下意识后退一步。怎么会在这遇到武三思?左顾右看,微微松了口气,幸好这条道路相对来往的人比较多,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量他也不敢拿我怎样,淡淡道“奴婢见过武大人。”欠了欠身,就要退下,身后却传来脚步声,然后去路便被挡住,轻轻抬头,茫然的看着他。

“我也很苦恼,难道你不想知道吗?”脸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只是许多,留下的青紫伤痕还没谈去,更别谈那些被抓伤的伤痕。看着柳浣,他就觉得隐隐作痛。而这人避之不恐,还不待见,是谁把他弄成这样的,就连天后看着他那张脸紧皱着眉,让他在家养伤,其实不想让他出来丢武家的脸,他算是被毁了,好好一张俊俏的脸,任谁一看都是被指甲刮伤的,唐朝向来民风开放,别人能不往歪处想才怪。

“武大人说笑了,奴婢有事,不耽误武大人宝贵时间。”我想知道才怪,难道我就没受伤吗?我可是字道观里躺了好几天来着。哼!恶人先告状,也不想想是谁先挑起的,任谁说都是我吃亏,不仅初吻没了,连清白都快保不住了,指不定在大街上扭打的样子被别人看了去想成什么样了。从来,人类得想象是无穷的,丰富的,延伸的。

“长话短说,把玉佩还来。”见柳浣不耐烦的模样,武三思怒了,表明来意。居然还给他甩脸子,想想就可气。

“玉佩?奴婢不曾见过。”就算在我身上我也不可能帮玉佩还给你。哼,谁让你得罪我的,难道没听说过吗?宁可得罪小人也不可得罪女子。这次就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得罪女人的厉害。

“你撒谎,就是…”见前面来人,武三思顿住,冷冷看了一眼说起谎来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人。随即躬身道“微臣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闻言,柳浣慌忙转身退至一旁垂头敛目,行礼。

“起来吧!”轻轻从柳浣身上扫过,视线落在武三思身上,点点头,说道“今日天气不错,武大人要不要陪本殿下去离宫别殿一趟?”

“微臣荣幸之至。”躬了躬身,让李哲先行,武三思不知道他的心思,却也不得虚以委蛇,临走之时,退了一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记住,下次见面可别忘了东西。说谎的孩子可不讨人喜欢。”语毕,瞟了一眼恍如木头人的柳浣,哼哧一声扬长而去,他只让知道柳浣听见他的话。

反正不讨你喜欢就行了。你管得着吗你,我宁愿长长鼻子怎么了,我怕喜欢,我乐意。柳浣朝那背影做了一个鬼脸,随即慌忙低下头,差点埋进地里成土豆。为什么了?因为她做鬼脸的时候,李哲正好回头看了这一幕,先是愣了一下,嘴角抽了抽,即使隔着有些远,她还是能看见,嘴角抽动的弧度,眼里掩饰不住的促狭笑意。

一张脸都被丢光了,要说这两个人还是美男子来着,幸好他们的为人自己还是知道一点,可也是人吧!丢脸啊!

晚上躺在床上,柳浣愤愤,拿着武三思那块玉佩狠狠的左扇一巴掌,右扇一巴掌,就当成是武三思那张欠抽的脸,你说一个奸险小人还长得那副妖孽的脸,不是暴殄天物吗?还有那个李哲…不过幸好今天他无意间解了我的围,今天就不欺负他了,听说最近他貌似与婉儿姐姐走得很近,难道他就不怕他家里得那位为太子妃吃醋,想着那天对我的场景,整个就正妻上门找小三的狠厉,霸道,泄愤。

幸好没听说她去找婉儿姐姐的茬,还跟婉儿姐姐套近乎,回来这几天看到她与婉儿姐姐在一起说话不下三次。其实要说她还是很有手段的,知道与婉儿姐姐拉近乎,**佳丽自然不可少,若想成为皇后不仅要大度,甚至要贤德,吃醋可是三从四德里面禁止的一项,她也不好自毁前程,自然如此,巴结婉儿姐姐又有何不可,让她成为自己的同盟者,毕竟婉儿姐姐现在是在天后娘娘身边说得上话的人。她自然不会看错,而且实施的很彻底。看时不时就找婉儿姐姐去参加她们的宴会就知道。幸好婉儿姐姐知道自己不喜欢那些,让华儿跟着。华儿是武则天拨给婉儿姐姐的,代替青儿的位置。

历史上上官婉儿最终还是成了上官昭容,成为中宗皇帝的妃子。

叹息一声,把玩着手里的玉佩,既然武三思那么在乎这个玉佩,肯定有它的意义,否则以他的地位,犯不着为了一个玉佩纠缠不清,还说下次见面就让我交上东西。翻来覆去,对比脖子上玉佩,除了成色好一些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那就更加疑惑了,对着床幔外的光线,细细看了一遍。转着的手顿住,蓦然坐直身子,阿咧…怎么会有一条细细的裂缝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用手触摸,只是略微的有一点痕迹。跳下床,凑近燃烧的烛火看个究竟,捣鼓了一会,不知怎么一拧,玉佩动了动,心里一惊,看着被弄断的玉佩,冷汗涔涔。死了,被我掰断了。

看了看,似乎并不是我掰断的,因为我并没有用力,而且…玉佩大约三厘米厚,断开的内壁上有着淡淡的花纹,摸了摸,却是有花纹,难道这是信物?沾了一点水印在桌面上,却是是信物,难怪他那面紧张,原来丢了宝贝。居然落在我手里,擦拭干净,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威胁他为我所用,只要玉佩一天在我手里,他就不敢放肆,谁让他被我抓了小辫子,况且他和武承嗣是兄弟,堂兄弟,看武三思的样子,也不是屈就于下的人,或许挑拨之计可以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实施,让武三思一解药为交换条件。

真聪明,为自己的想法折服,恨不得马上实施。想了想,我一定得忍住,不能自掉身价,最起码也要弄成是他有求于我,是他找上我的。解药,自由。有了它,我就出宫,才不呆在这个皇宫内,明争暗斗,暗涌潮生的。实在不是我想要的,即使婉儿姐姐在这,我也宁愿住在宫外,照顾柳妈,陪在娘身边,而,我也害怕自己的身世会保不住,总担心被揭发的一天。

没隔几日,武三思果然在去翰林院的路上守株待兔,而且逮着了兔子,那就是我,远远的看见那身影,嘴角勾着一抹笑,慢悠悠的走近,还好心情的打招呼。见我如此一反常带,武三思愣了愣,很快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笑“东西带来了吗?”

“什么东西?”故作茫然看着他,见他缓缓阴沉下来的脸庞,挑眉道“你说的是玉佩吗?我确实是捡到一个,给你可以,不过…”拉长音调,笑着后退一步伸出食指道“我有一个条件,只要你答应,玉佩自然是你的,而且不收利息。”说的我很吃亏的样子,沮丧着脸,见他神情变了变,突然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心一惊,却还是镇定道“若是你不答应也没关系。不会强求。”

“不强求,柳浣,你在威胁我?”是人都听出了哦在威胁你,你现在才后知后觉的问出声,未免太迟钝了一些,压下心里的鄙夷,毕竟现在在做心理斗争,最后谁妥协还不知都,我不能露出马脚,浅笑的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进,手伸在脸颊上空,我竟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听着他的话“若是把你的人皮面具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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