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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倾城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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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随意进出,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把天家放在眼里?”沉声厉色,使得柳浣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眼睁睁的看着李哲走进,看着他扼住自己的手腕,吃痛的拧眉。
“不管是谁派你进宫,总之,你都无法全身而退。”看着柳浣受惊的神情,李哲觉得吓得也够了,缓了缓脸色“明日我就会把你从上官婉儿那要过来,你以后要在我的监视下,皇宫不应该存在来历不明的人。”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你要监视我?”挑眉看向李哲,站直身子“与其这么麻烦,而且太子殿下认定我居心不良,柳浣倒是有一个好办法。”说着眼波一转,取下头发上的金钗,快步上前抵住他的喉咙处,厉声道“既然太子殿下知道这么多,那就不能留在这个世上,杀人灭口,是最安全的。”
“呵呵…没想过,浣儿还有如此胆色杀人灭口,确实是最安全的选择,但…”李哲神情未变,嗓音低沉,柳浣甚至能感觉到他笑时,在胸腔震动的频率,握着金钗的手微微发抖,李哲“你下不了手,浣儿你在害怕。”李哲好心提醒,退了一步看着锋利的金钗,再看看柳浣,轻声道“你想去西门的窦府的…”
“你有什么条件可以一并说了。”窦府的隔壁,不正是柳妈居住的地方,他会知道一点也不奇怪,应该说他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根本毫不诧异。他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狐狸,那副玩世不恭,温温顺顺,看似毫无主见,无能懦弱的外表只是一种掩饰。这样的人太可怕里,她竟然到今天才知道,他那副面具骗了多少人甚至两天皇天后,婉儿都被他那副唯唯若若的面具欺骗。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心寒的,原来身边一直藏着一只狡猾的狐狸,一不小心就会掉入它的陷阱,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成了他的目标。没想到我柳浣,竟然能够一而再再而三成为利用的对象,是不是说,我很有利用价值。价值?呵呵呵…还真可悲!
“条件只有一条,在我没有同意的情况下,你永远休想成为皇宫内失踪的人。”
“为什么?”只想着让我老死在宫中吗?柳浣不信,讽刺的看着李哲。
“这个你不需知道。只要好好的待在皇宫,你的家人就会安全,你也不会暴露。”李哲看着脸色煞白的柳浣,顿时有些懊恼,他这是在做什么?强求吗?
“你就不怕有一天我怕会揭穿你的真面目?”
“这个你无需担心!”说着李哲掏出一块牌子放在桌上,绕过柳浣开门出去。他不想在说话的时候,还有第三个,第四个人听见。柳浣看着桌上的通行牌,拿起来看了看,惊愕回头,看着已经离去的身影,原来,早已逃脱不了。
柳浣拿起桌上的牌子就跑了出去,丝毫没注意,就在她下楼时,隔壁包厢打开的门,武三思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
第三十六章 弱柳从风疑举袂
“浣儿,你说…你现在在皇宫?”柳妈吃惊坐起身子,急切的想要抓住什么,柳浣伸手抓住她的手低下头准备挨训,却忘了,柳妈根本看不到她认错的神情。
决定不隐瞒,柳浣也踟蹰了很久才踏进门的,想要瞒已经不可能忙得住了,皇宫,柳浣不敢想,她什么时候才能出宫,老死在里面,还是还没老就已经英年早逝了。应该怪李哲吗?不会,只是一个怪字就能抵消吗?哼哼哼!若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抵消所有罪过,还要警察干什么!这里没有警察,还要衙门干什么?
与其说怨恨,不如先怨恨自己好了,这一切不都是因自己而起吗?怎么忘了,自己才是最该责怪,愧疚的。不管李哲处于何种目的,她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已经没有逃脱的机会。
“嗯!对不起娘,上次就应该说清楚的,浣儿自从与娘分开后没多久阴错阳差进了皇宫,成为宫女,如今在中宫当差。”柳浣隐瞒武承嗣那一段,她不想让柳妈担心。
“中宫?你在天后身边当差?”婉儿,婉儿也在天后身边,那么,她们…柳妈一惊,反握住柳浣的手,神情急切道“那你…那里有没有见过上官婉儿?”
“娘,我带了人皮面具,你摸摸。所以她们都不知道我真正的面目,娘,浣儿就在婉儿姐姐身边当差,她不知,浣儿也不会让她知道浣儿是她的双胞胎妹妹。娘别激动,浣儿不是要故意隐瞒,只是…只是害怕娘会担心,会失望!”
柳妈震惊,睁大无神的双眼看向柳浣,张了张嘴道“原来,浣儿已经知道,本想在你及笄那天再告诉你。知道了好!浣儿是乖孩子,有自己的想法,柳妈就放心了。”说着泪水在眼眶打转,聪明如浣儿,会知道自己的身世又有什么奇怪的。“她们好吗?”
她们?柳浣自然知道她们指的是谁,下意识点点头,想起柳妈看不见忙出声道“她们很好,她们不知道浣儿,现在姐姐吧浣儿当成妹妹照顾,还有娘,她也很照顾浣儿,娘,我带你去看望她好不好?她就在宫外。”
“浣儿…可不可以答应娘,不要让她们知道,你知道夫人冒了多大的危险才让我把你抱走,浣儿,你的存在就是一个秘密,时机不到,你不能跟她们相认,对你,对她们会有生命危险。”
“娘不能让你有危险,所以,浣儿可否答应娘,逼不得已,不要相认。就这样默默的看着她们,不要靠近,不要相认。”柳妈似乎很激动,话刚说完,便剧烈的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柳浣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端起桌上的水试了试温度才放在柳妈手里。
“浣儿知道。”待柳妈气顺了些,柳浣郑重道“浣儿答应娘的一定做到,不会与她们相认。”柳妈这才满意点头,她也不想对浣儿如此残忍,可是,她不会知道送她出去那天夫人的神情,她下了多大的决定,忍着多大的痛才决定把刚出生的浣儿送走。她不能辜负夫人的一片苦心。如今看似平静的皇宫,谁知道那隐在暗处的勾心斗角。愧对的,就只有浣儿。可是…她如今也进了皇宫,是命注定,还是,那逃脱不了的宿命。柳妈不敢深思。只觉得一股寒意袭上心头,挥之不去。
两个人呆在房内说着知心话,门突然被推开,柳浣抬头,看着手搭在门上,脸上带着喜气的柳晋,感觉到柳浣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笑,笑意还没到眼底,柳浣不着痕迹偏开脸,就像没看见他一样,对着柳妈低语几句,便站起身就要离开。该说的已经说得差不多,更何况,柳晋那副神情,她与柳妈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朝柳晋福了福身,之这一个举动,看得柳晋浑身冰凉,僵硬的看着站起身从身边离去的柳浣,只觉得一丝苦涩在心里蔓延,这么久,已经过了这么久,浣儿还在耿耿于怀。
“浣儿等等,我有话对你说!”柳浣走了没几步,被身后的声音顿住脚步,没有回头,柳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下。柳晋大步跟上,扳过柳浣的身子,柳浣挣扎了一下,无济于事,她也就不在挣扎,既不抬头,也不出声“浣儿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是晋哥哥不好,不应该隐瞒与你。”
“那你今天决定不隐瞒了吗?”反问的语气使得柳晋语噎,浣儿向来有这个本事,在她面前,他的冷酷,他的狠厉,他的绝情全部都化为虚无,余下的只是一片痴情,与深深的爱怜。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柳浣的,他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就这样纠缠一生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亦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或许根本就没有结束的那天。柳浣的淡漠让他心慌。
“晋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得那么陌生,你知道吗?你的身后灰朦朦的一片想要靠近,就会被灰色掩盖。不是因为那天的事,就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忘了告诉你,可能我再也不会出宫,这个玉佩还给你。”柳浣取下脖颈上的玉佩,悬在柳晋面前。
“浣儿…”柳晋望着柳浣,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开玩笑的痕迹,很遗憾,柳浣面色不变,凝重严肃,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甚至,柳晋的看来的眼睛她也不闪不避,就那么四目相对,眼里的坚决使得柳晋如坠入了深渊,找不到落脚点,被云雾掩盖。柳浣望着他眼里蒙上的失落悲伤,依然那么定定的望着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有她知道,指甲陷进肉里的滋味。蓦然,柳晋伸出手想要接过玉佩,红色的丝线那么刺目,长臂一伸,柳晋掠过玉佩紧紧抱着柳浣,低声道“不要,浣儿想知道什么晋哥哥都告诉你,玉佩,玉佩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怎么能够用来开玩笑。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谁,我…”
“对不起!”柳浣出声阻止,声音不大,足以让柳晋听得明明白白,既然她给不了柳晋幸福就不要占着那个位置。他值得更好的女子爱慕,她不能再把他牵扯进来,其实,一切只不过是说辞,是离开的借口,是拒绝的理由。又有谁知道她的苦涩,明明那么的,那么的讨厌皇宫,却不得不留在那里。她该怎么办?“我已经决定留在皇宫,晋哥哥应该知道,我已经是皇宫中的一名宫女,没到年龄期满,就应该呆在皇宫。”
“胡说?”柳晋沉声道“浣儿难道还要隐瞒吗?你会进宫,若不是武承嗣,你会进宫,你会遇上…”说到这柳晋顿住,见柳浣仰着脸望着他,偏开脸,不由分说拉着柳浣就往后院走去。
“晋哥哥,你放手。”柳浣边走边掰着他握着手腕的手,直到他推开门,停下脚步,柳浣才恍惚过来,这里不是后院那做单独院落是什么?“为什么带我来这?”挣脱开来,柳浣扭头就要离开,一只手臂环上腰间不让他离开。
“浣儿,不要任性,其他的都交给晋哥哥,武承嗣对你下毒,晋哥哥绝不会让他好过。”
“毒?你怎么会知道?”柳浣拧眉,望着柳晋觉得有些害怕,他怎么会知道,他的势力有多宽?
“陈大夫”柳晋并没有回答柳浣的疑问,厚实对着里面喊了一声,珠帘晃动了一下,走出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花白胡子老头,除了让人觉得仙风道骨之外,最让人记住的便是那双锐利的双目,只是随意瞥了一眼,柳浣便觉得来人分同小可。
“真是没大没小,怎么说我老头子也是…”柳晋咳嗽一声打断他的话,伸手把柳浣拉至面前。柳浣弄不清状况,觉得云里雾里的。“就是她,你急着把我找来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还…”
还什么还?后面肯定没什么好话,小丫头片子,你是死到头才差不多。柳浣在心里哼哼,睨了老头一眼,扬起头看着柳晋,很是惊讶道“难道晋哥哥急着把我拖来就是为了看一个一只脚已经…嗯,怎么说了?”柳浣故作沉思,余光瞟着已经吹胡子瞪眼的人,想必不用她明说也知道下面的意思是什么?已经踩进棺材里了。她就是这个意思!
“这是…”叫杨邈的老头气得满脸铁青,一直手颤抖的指着柳浣,估计是被气的。看向柳晋,想让他好好说一顿柳浣。柳晋心里苦笑,他自然知道柳浣的脾气,何况是陈邈出言在先。就算是他外公,他也不好出声,只能把视线调开。装作没听见,着可惹怒了面前的老头子,手一颤一颤气得不轻,狠狠剜了柳晋一眼,又睨了柳浣一眼,转身就往里走。幸好柳晋身手敏捷,身影一晃就阻止了老头的去路“怎么,现在知道求我了,没门,就算被世人辱骂,我也不会出手。”
柳浣听见那带着怒意赌气的声音不禁好笑,那个人是大夫吗?为了给她解毒?其实毒已经解了。看着老头刁难的样子,柳浣出声道“晋哥哥不用求他,我已经没事了。既然你已经查到我中了毒,自然会知道我怎么得到解药。天色已晚,浣儿不变多留,娘就要晋哥哥多费心了。”说着福了福就要离开。
“真狠心!”不等柳晋出声,老头凉风风开口,柳浣脚步顿了一下,并没有回头,既然已经决定,再拖泥带水又有何意思,快刀斩乱麻才是她的风格。柳浣吸了口气,便走了出去。“她说的是实话,毒已经解了。”陈邈看着纪要追出去的人,说出实情,柳晋并没有停下脚步,但他听得分明。唉!陈邈看着远去的身影,这孩子,终究逃不过情关,是好是坏,只靠他们自己的造化,捋了捋胡须,眉间浮上一抹愁绪。
听见脚步声,柳浣停了下来,她知道柳晋不会轻易让她离开,也不会死心,果然,还没走进,就听见柳晋的声音“浣儿,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选择呆在皇宫?明明,你的身份是假的,若不是武承嗣另有企图,又怎么会把你送到上官婉儿身边。浣儿,这一切你都不要管,交给我,让我来处理。”说着就要把柳浣拉入怀中,柳浣跳开一步避开他伸来的手,面无表情的望着他摇头。
“这是我的决定,晋哥哥,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浣儿主意已定。”闭了闭眼,眼中一片疏离清冷“况且,我对晋哥哥只有兄妹之情,所以,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会辜负于你,这次回宫,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一只两只狐狸,她怎么能逃脱得了。
如平地一声惊雷,柳晋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兄妹之情?他如何能接受,只觉得心被刺痛,注视着柳浣,一步一步走进“浣儿,难道你不明白晋哥哥的心意,我的心里除了你容不下任何人,我们有婚约的。”
“我要解除婚约。”说着,柳浣从怀中掏出玉佩,看了一眼,然后望着柳晋道“从此,你我再也没有婚约之说。”手一松,玉佩掉在青石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柳晋眼睁睁的看着玉佩坠下,落地,四裂,没有上前接住,他被柳浣的一番话说的惊愣当场,等他恍惚过来之时,柳浣早已快步跑远。
“从此,你我再也没有婚约之说。”柳晋喃喃重复,蹲下身子,一片一片拾起成了碎屑的玉佩,眼里掠过一抹悲伤,心痛。再起身时,目光清冷,隐含着怒意,更多的是冷酷,狠厉。浣儿,你是不是爱上了别的男人,是他吗?
第三十七章 惆怅梦余山月斜
回到皇宫的柳浣像没事人一样,一如往常,在上官婉儿身边转,只是她不想见一个人,却不得不见,三番两次跟杀光婉儿提出与华儿交换,华儿也识文断字。一样可以跟在太子殿下身边,而且她比自己更细心。尽管柳浣说出诸多理由,上官婉儿一句,太子殿下身边的人怎么能随便调换。把她堵得死死的。心里的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压抑着,硬撑着,明明难过却默默忍受。
李哲的才学就连太傅也比不上,他隐藏的那么好,若不是无意间收拾时发现在前太子编注的《后汉书》中,用蝇头小字的批注释义,柳浣不会那么肯定,他的观点,释义在她看来更加准确精妙。只看了几页便让她感概万千,震惊不已。听见脚步声慌忙放下,莫名的看了他一眼见他神情淡淡,却又不可思议,怀疑是不是出自他的手笔。后来她再找那本后汉书之时,怎么也找不到。
如今,柳浣已经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在她的面前,李哲丝毫没有隐瞒,就像当她不存在一般,他的本性一点一点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她面前,他的博学,他的睿智,他的那独特的见解,他那虚伪的面具,那伪善的嘴脸,一股脑以一种倾泻的方式,在柳浣回宫后第二天,就已经开始。他知道柳浣不敢说出去,最让人生气的便是,柳浣竟然开始动摇。
想起他的种种恶劣,又好气又好笑,可是她不能,她大致知道他今后的人生,她不能对他心生迷恋,一次一次的伪装,让她觉得疲惫。无时无刻的告诫让她不得不望而却步,她是理智的。
十月的天气已经很冷,树叶回归大地,大明宫因为天皇天后移住洛阳比以往清冷许多,亦萧条许多。原本宫中妃嫔就少,很多宫殿空置,柳浣时常在没事的时候就往太液池跑,有时不值班她一呆就是一整天,直到看管这里的公公来催她,她才会离开,回到中宫的时候真是晚膳点。
太液池周围种着垂柳,春夏的时候绿意盎然,秋冬就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柳浣只是一名宫女,太液池上有三座岛屿,岛屿中坐落着三座亭殿,其中最宏伟的便是太液亭,远远的看着,就让人心生向往,想要上去走一走看一看。
这天柳浣坐在正对着太液亭的一座小桥桥栏上,手里拿着早膳特地留出来馒头,撕碎一点一点投进池里,十月的天气,水已经很冷了,柳浣丢了不少下去平静的湖面不要说出来觅食的鱼儿,就连虾都没一只,也真是因为这样,柳浣顿时觉得没一点情趣难得她闲得无聊,连鱼儿也不给面子,狠狠的就要把剩下的半个馒头丢进水里,手刚举到肩后,抓在手里的馒头被一个力道抢走。
柳浣惊了一下,身子不稳,要不是双手即使抓住桥栏,非成了落汤鸡不可,她横坐在桥栏上,双脚吊在湖面上,背后就是桥身。如此一来能不吓出一身冷汗吗?顿时有些生气,扭头狠狠的瞪着李哲,她已经闻出他身上的气息,兰花一样的清香,不知道小宫女在他的衣服上熏了多浓的香味,害得她一闻着就觉得头晕,气闷。
今天李哲一袭紫色长袍,头发高高束着用一支同色的发簪,腰间以一条祖母绿的宝石腰带,长袍上绣着盘云图,长袍下摆用金线秘密的镶边,穿在他身上越发绝代风华,若是眼里没有拿计谋得逞的坏笑的话,在柳浣看来,会以为是天神下凡。
微微甩头,柳浣黑着脸上前一步,看准他手里的半个馒头就要抢过来,太没天理了,半个馒头他也跟我抢。要说柳浣因为进宫的事心里忿忿,不待见李哲那是自然的,黑脸相向,不给好脸色也是说的过去的,当然,那是没有旁人在场的情况下。所以这段时间,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柳浣那是一个肆无忌惮,她就是要让他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自作孽不可活。反正若她是豁出去了,怎么折腾,怎么让人生气她怎么来。
可人家一反常态,好脾气,好肚量,不跟柳浣一般见识,见她闹腾还一副很高兴的模样,就差抚掌称好了,如此一来,柳浣不好意思也气愤了,她觉得自己那么卖力的折腾,不说一点效果也无,反而在他面前倒像是一个小丑。柳浣在这一回合下来,灰溜溜落幕。
她想,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柳浣从此之后,神情淡漠,对于李哲吩咐的是尽心尽责,没有半点差错,也不找麻烦折腾,看着别的宫女如何一个工作态度,沉默少语,言行谨慎,没有主人的吩咐,站在自己的岗位就能保持到交班的时。这是柳浣认为自己无法做到的地方。后来几天,她发现她也可以,就是双腿和腰比较难受,那个酸痛,是站出来的。
李哲似乎看出了柳浣的意图,侧了侧身,柳浣柳扑了个空,一时刹不住脚,而脚又绊在桥面上雕刻的图案上,踉跄几步,收不住脚,噗通一声,接着又是噗通一声。
好冷,柳浣在水里扑腾几下,幸好学过以前学过游泳,尽管身体不好,她依然要求学游泳,医生建议适当运动,而柳浣也想学,尽管游泳对心脏病人来说还是有定的危险,但因为是柳浣坚决要求,她每周都会在家人的相陪下有那么一天会学习游泳,而她似乎很有天分,没多久就学会了。
身体浸泡在水中,刺骨的冷使她全身颤抖无力,幸好水够深,那样一头坠下来,并没有受伤,撩开遮面的头发,耳边传来扑腾的声音,转了个身,看着溅起的水花,惊诧,不会是李哲跟着跳了下来,看他的样子,不会游泳…心里得到了答案,柳浣吸了口气,张开双臂朝李哲游了过去。
柳浣游了过去,一手环着李哲的脖子扶着他的头不让他的口鼻溺水,见他闭着眼,心里着急,他怎么那么傻不会游泳还跳下来。要是自己也不会游泳,两个人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气了。想想又觉得有些感动,这算不算是舍命陪君子?
费了好大的力气把人拖上岸,柳浣喘着粗气,在水里觉得冷,如今上了岸觉得更冷,哆哆嗦嗦把人放平,叫了叫了几声见他紧闭着眼,面色惨白,嘴唇颤抖。一面松开领口处的衣服和腰带,一面观察他的面色,幸好不会太严重,没有出现面部青紫情况。双手交叠压在胸脯上,压了几下,李哲终于有了动静,偏头吧肚子里的水吐了出来,柳浣扶着他见他掀了掀眼帘,并没有睁开眼,浑身颤抖,双手下意识抱着自己。
这时,守在门外的人宫人闻声赶了过来,正好看见浑身湿淋淋的两个人,愣了一下,一个人跑开去找人,令一个人拖下身上的衣服盖在李哲身上,若是太子殿下有什么不测,他们的脑袋定是不保的。
李哲咳嗽几声,觉等很冷,像是掉进冰窖一眼。难受的睁开眼看着柳浣,见她好好地,嘴角牵了牵,刚想说话,柳浣见他醒来,松了口气,急忙道“你醒了就好了,吓死我了。”看着柳浣紧张的脸,李哲觉得就算再掉下去一次也值得,他知道是柳浣把他就上来的,感觉视线模糊的时候,她似乎看见柳浣向他游来,像是水中的精灵,而她脸上的面具早已卸掉。面具?李哲惊醒过来,抬眼看着柳浣,再看看神色无恙的宫人,冷声道“你退下。”
突入起来的呼喝声使得柳浣和宫人愣了愣,同时看着李哲。
“难道没听清本太子的话吗?”李哲加重语气,面色凝重,大有风雨欲来的气势。
“是,小的告退。”宫人只穿着里衣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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