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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倾城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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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入起来的呼喝声使得柳浣和宫人愣了愣,同时看着李哲。
“难道没听清本太子的话吗?”李哲加重语气,面色凝重,大有风雨欲来的气势。
“是,小的告退。”宫人只穿着里衣看了一眼柳浣才退下。
等他走远,李哲挣扎着就要起身,柳浣按住他道“先别动,有什么事告诉我。”
李哲看了看她,看样子她还没察觉,不过事到如今再隐瞒他知道柳浣的秘密,说不定上官婉儿已经;来了,那时,什么都说不清,而且,对她…“你…你的…”李哲指了指自己的脸,柳浣很茫然的看着他,在他脸上看了一遍,摇摇头,他脸上没有脏东西,很干净。见她不懂的样子,觉得好笑,索性说道“你的人皮面具可能掉在水里了,若是你想暴露的话…”他的话还么完,扶在背后的手抽出,失去倚靠倒在地上,偏头,只听见扑通一声,与此同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上官婉儿闻得太子殿下掉进太液池,来不及思考其他,叫上华儿,让人去传太医进含凉殿,并且吩咐不许声张。带了几个信得过的人匆匆朝太液池赶去。到了太液池得时候,正好见李哲躺在地上,身上盖着太监的衣服,扭头,看着身后跟着的小太监,厉声道“太子殿下落水你…”
“不关他的是,是我让他出去的。”李哲打断上官婉儿的话,看了一眼狐疑的头瞄了一眼上官婉儿的太监,眸光暗了暗。上官婉儿训斥的时候跟在身后的人就已经用被子把他团团围住。他心里记挂着柳浣,看了一眼太液池,见她没有出现,便知道,她不会再出现。
等感觉人走光了之后,柳浣才探出脑袋嘘了口气,看着手中的人皮面具,想着李哲的话,又觉得忐忑不安,李哲看着她一点也不惊讶,那说明,他已经知道了,知道自己与上官婉儿长得一模一样,而那个小太监,他以为看见的是上官婉儿,而如今上官婉儿好端端的出现,他一定会怀疑。自己的秘密有多了两个人知道,若是呆在宫中越来越多的人会知道,而李哲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阵风吹来,柳浣打了一个喷嚏,视线落在丢在地上的太监服,有看看手里的人皮面具,左顾右看,确定没人跑上前去,捡起衣服披在身上一溜烟的避着人群离开。
第三十八章 孤灯照壁背窗纱
半夜,柳浣就发起了高烧,一冷一热,很是难受,整个人躬成一个小虾米。昏昏沉沉,难以入睡。
夜色蒙蒙,悄无声息,窗外,蓦然出现一个身影,在月光的照应下,格外清晰的印在纱糊的窗户上,半张开的窗户一晃,人影走了进来,径直朝床榻走去,床幔垂下,靠近似乎能听见浓重的呼吸声。走上踏板,手在触摸住床幔时顿住,修长的身影直挺挺的立在床前,目光专注的望着薄薄的床幔中隆起的地方,面朝内,小脑袋半掩进被子里。似乎在迟疑什么,过了一会,才有所动静,掀开床幔倾身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如火。
感觉手下的让你僵了一下,正要抽回手,害怕把她吵醒,手被一只同样滚烫的手覆上,顺势翻了一个身靠近,紧蹙的眉头舒了舒。柳浣伸出一只手放在外面,想要得到更多的凉意,那只手正好搁在放在李哲另一只手上,感觉冰凉,顺势就抓了过来贴在脸上,两人同时震了一下,柳浣是因为身上的热气消了许多,觉得异常舒服。李哲则是心生涟漪,神色温柔的看着闭眼沉沉睡去的人,小脸因为生病染上了不自然的红,脸上也没有戴面具,桃花面,柳叶眉。染上的红霞更是让人心神荡漾。更何况,她还温顺的靠近。虽然他知道她是因为生病。可心里还是很高兴。
身子滑下跪坐在踏板上,一手贴在额上,一手贴着脸,感觉自己的手温度升高之后,李哲动了动手,改成用手背贴着额头,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不是很大,大概能容下两百毫升的液体。躬着身子,扶着柳浣靠在胸膛上,伸手拉了拉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隔着衣服肌肤相触的瞬间,李哲心中泛起一股异样的情愫。
似觉得不舒服,柳浣动了动,滑了下去。李哲见状,把人来了上来,又滑下去,如此好几次,李哲嘀咕一声生病了也不让人安生。眼里却满是宠溺疼惜,一手从腰上横过,揽在怀里,张嘴咬掉瓷瓶上的木塞,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幸好柳浣因为感冒鼻子塞住,否则她定会被刺激醒不可。
让她微微靠在身上,手抬了抬她的下巴,把瓷瓶的口子对着她的嘴倾斜了下,柳浣下意识张开嘴,液体流进嘴里,有点凉凉的,下一刻,柳浣皱眉作势就要挣扎,眼睛迷迷蒙蒙的睁开,李哲慌忙抓住她不让她把药洒了“乖,浣儿生病了,喝了药就好!”
“好苦!”柳浣苦着脸摇摇头,意识不太清楚,只觉得有人温声细语的对她说话,声音很好听,像是流水一般,让人觉得舒服。李哲见她撒娇似的语气,整个心都软了。
看了看瓷瓶,再看看小脸红红的柳浣,温声道“浣儿乖,良药苦口利于病,吃了药就不会这么难受了。是不是觉得很热?那就对了,因为浣儿生病了,生病了就要吃药知道吗?来,张开嘴,还有一点一点。”
“生病了要吃药?”柳浣转过头看着背着光一片模糊声音,嘟声道“浣儿不怕吃药。”闻言,李哲觉得心里痒痒的,看着嘟着嘴的柳浣,心里被触动,点点头,只有他知道,嘴角上扬的弧度。柳浣张开嘴拧着眉把药喝完,打了一个冷战,嘿嘿笑道“我要吃奶油蛋糕。”
这下李哲傻眼,看着揪着自己衣服的人,仰着脸庞,眼睛一片蒙蒙,意识还不清醒。不过,奶油蛋糕是什么?糕,糕点,有叫奶油蛋糕的吗?李哲苦笑不得,轻声道“好,浣儿先睡下,明天,明天给你吃奶…奶油蛋糕。”
没听见回应,李哲低头,看着趴在胸前沉沉睡去的柳浣,既无奈,又甜蜜。刚想让她躺下免得着凉,似想起什么,低头在柳浣耳边柔声道“浣儿知道我是谁吗?”
“…李哲…”原来她知道,既高兴又欣喜,笑意刚浮上脸颊,柳浣嗡声道“大坏蛋…”大坏蛋,不会是骂我吧?李哲还想追问,见她甜睡的容颜,不忍心吵醒她,小心翼翼盖上被子。他觉得,那个大坏蛋一定不是说他。心里笃定,有细细大打量柳浣,拨开贴在额上的头发,滑腻的触感让他心里一动,慢慢俯身,闻着淡淡的药香,两个人的唇相距几毫米的时候李哲顿住,微微抬头在她眉心印下一个吻。
“浣儿,不管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皇宫,今后,你都不能离开我,知道吗?”温声细语,似包含了无限情意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自然没有人会回答,他也不想得到答案,手在她脸上抚摸了几下,掖好被子,一切那么小心翼翼没发出一点声音,除了两个人的呼吸,那么融洽,那么醉人。
“好苦…”柳浣嘟囔一声坐起身,觉得昏昏沉沉,探了探额,不烫啊!难道昨晚做噩梦了,怎么觉得忽冷忽热的,像是感冒发高烧,还有人在耳边喋喋不休,吵的无法入睡,翻身下床,倒了一杯凉水咕噜咕噜灌了下去,嘴里像是含了黄连一般,苦涩得要命。
喝着喝着,柳浣停了下来,拿起桌上的瓷瓶,闻了闻,立马苦着脸避开。原来不是梦,昨夜真的有人出现在房间内,这药味未散的瓷瓶就是证据,低头想了想,看着手里的瓷瓶怔怔发呆,他来过。手抚上脸颊,重重的叹息一声。
李哲放下手,正好对上柳浣看过来的视线,似没想到他会抬头,柳浣愣了一下,然后装作没事人一样移开视线,李哲抿嘴笑了笑,重新拿起书,心想,能够来书房就病应该好了一些,倒是脸还是没血色,惨白惨白的,看着让人觉得心疼,李哲看了一眼候在一旁的太监,让他退下。等人除了门,李哲道“磨墨。”
刚刚不是磨了那么多吗?一个字都没写就没了,难道当饮料喝了,小声在心里嘀咕,柳浣缓缓走了过来,看了一眼砚台,瘪瘪嘴。没有出声,也没有动手。倒是李哲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放在书桌上。不带感情道“喝了。”看见那瓷瓶,柳浣僵了一下,看了看李哲,又看看瓷瓶,没有动,心里却思绪万千,他这是什么意思?对她这么好,她害怕自己会沦陷。
见柳浣没动,李哲抬了抬眼,看着茶几上的那碟点心道“那里有糕点。”膳房没有她说的奶油蛋糕,他有些心虚,觉得不符合她的要求,怕她不喜欢,收回视线,掩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柳浣看了看那碟点心,再看看低头的李哲,眼眶有些湿润。
“谢谢!已经好了!”柳浣偏开脸不让他看见眼眶里蕴含的泪水,深吸了一口气。
李哲听出她话语里的疏离,觉得不舒服,看了一眼侧对着自己偏开脸的人,收回视线道“可我不想生病。”
柳浣僵了一下,继而苦笑。他这到底唱的哪一出,明明对她什么事都了如指掌,就连对她来说最大的秘密了然于心却还是一副全然不知的神情,这样勾心斗角的猜测让她喘不过气来。
“奴婢明白!”拔掉瓶塞,一仰脖子灌下去。忍着那令人作呕的苦涩,柳浣脸眉头都没皱一下,好心提醒正在专注看书的人“书倒了。”闻言,李哲连忙倒了过来,看了一下,发现被戏弄了,脸颊有些发烫,不自然轻咳了一声,放下书端着茶啜了一口,想要掩饰心里的慌乱,被看穿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太子殿下就没什么话要对奴婢说的吗?”李哲摇头,又喝了一口“昨天的事太子殿下不追究吗?”李哲又喝了一口,还想再喝的时候,发现已经见底了。刚放下杯子,柳浣便沏满,站在他面前道“那么昨晚上的事了?还是没话可说吗?”
“那个…”见柳浣不问个所以然不会罢休的样子,李哲结巴了一下,舔舔嘴,端起茶杯就要张嘴,感觉那热气,又放下,抬头看了一眼柳浣,见她朕盯着自己,让他觉得特别不自在,手脚不知道放哪,手足无措的样子“那个…也没什么可说的。”声音很少,柳浣侧耳才听清,继而冷笑一声,双手张开撑在桌沿上,盛气凌人盯着李哲冷笑。
李哲被她这气势吓得缩了缩脖子,喉结动了动,柳浣缓缓逼近,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可是我有话要说,若是太子殿下不介意,希望能够洗耳恭听。”眼波一转,看着被吓着一样的李哲,在心里冷笑,这个样子才符合那个李哲,眼神躲避,神情怯怯。
既没点头也没摇头,李哲就那么看着柳浣,过了一会,坐直身子,仰了仰头,迎上柳浣的视线,眼里溢满笑意。突如其来的转变使得柳浣怔了一下,看着那笑得像向日葵一样的人,在心里狠狠鄙夷,背脊直了直,居高临下,眼神沉了沉,说道“你有什么企图?在你的面前,我已经没有秘密可言,甚至,就连真面目都被你知晓,难道你就不奇怪?”
“很好奇。可,你不会说。而我也不急于一时知晓。”李哲深深的望着柳浣,眼神似水,柔柔淌过,使得柳浣愣了一下,正要偏开脸,站起身,手被抓住,诧异回头,唇上一软,耳边是李哲轻柔的声音“这就是我的企图。”
柳浣睁大眼看着尽在咫尺的面庞,顿时石化。李哲见她的深情,笑了一下,闭上眼,并没有进一步,只是两唇相贴,差点,差点她就被她逼得乱了阵脚。他不想再探求,他想让她知道他的心,不再怀疑,不再戒备,警惕。
门外,上官婉儿捂着嘴靠在墙壁上,眼睛睁大,他们…眼前是他们相吻的瞬间,手紧紧的握着,骨骼泛白。
回到房间时,柳浣下意识抚摸着嘴唇,脸颊发烫,摊开手里的瓷瓶神情温柔,坐在床沿上愣愣出神,李哲说那就是他的企图,他的意思是说他喜欢自己吗?让自己留在宫中就是因为他喜欢,所以想要一直留在身边?亲吻的那一刻,心里是喜悦的,可是一闪而过的是什么?为什么会有一种淡淡的悲伤。心里是喜欢他的,可是,在他的**中,除了上官婉儿,根本没有另一个姓上官的妃嫔,也没有姓柳的。
幸而上官婉儿进来,否则她将不知道如何面对那么尴尬的场面,这样想来,柳浣打开梳妆台的抽屉,把瓷瓶放在最里面,然后关上。这样就好,既然走不到最后,那么就不要开始,她伤不起,她是胆小鬼,她承认。
第三十九章 暗想玉容何所似
下午华儿来传话,说是婉儿小姐让她去一趟。柳浣应了一声,其实她也有话要对她说。一路小跑至上官婉儿的房间,房间门打开着,柳浣径直走了进去,见上官婉儿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若有所思。柳浣心生恶作剧,悄悄走近,然后吼的一声,同时双手在她肩上拍了两下,上官婉儿吓了一跳,手里的木梳掉在地上发出声音,柳浣低头一看,断开三片。
而上官婉儿一脸惊魂未定,待看清柳浣那张带着歉意的脸才恍惚过来,很不合她身份的拍了拍胸脯。柳浣歉疚的摊开手,手里是断开的三片梳子碎片“我错了!”可怜兮兮的认错,上官婉儿本想说些嗔怪的话,见她那样,也不忍心说了,只是轻轻拧了拧她的鼻子。
“好几天没有见到娘了,浣儿等下和我一起出去。”柳浣摸着鼻子呵呵笑着点头,上官婉儿接过摔坏的木梳,放在梳妆台上,从匣子里拿出另一把木梳,笑着回过头道“浣儿我帮你梳头发吧!你的头发很漂亮。”上官婉儿说的是实话,要说柳浣这个模样,除了那双眼睛,就数那一头如瀑布的发丝漆黑亮泽,让人第一眼记住。
柳浣点头做下,上官婉儿打散挽着的发髻,发丝倾泻而下,如墨一般,拿着梳子一下一下梳着,柳浣看着铜镜中的人,嘴角上翘,看了看上官婉儿傻笑了几下,感觉到她的手指从发间穿过,轻柔舒适,让人觉得舒服。拿起放在梳妆台上断裂的木梳,柳浣对比着看能不能接上其实她只是不想让自己睡着而已,找点事打发做转移注意力。
虽然婉儿姐姐没有责怪,柳浣心里还是有个疙瘩,想着今天出去找一个机会去街上逛逛,买一把一模一样的木梳好了。看了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记。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除了一朵牡丹花,柳浣看不出其他特别之处。
“呀…”柳浣惊呼一声,上官婉儿回过神来,看着绞在梳子上的发丝慌忙弄了出来。抱歉的看着柳浣“没事,不是很痛。”
“浣儿,你…”上官婉儿顿了顿,柳浣看着上官婉儿,等着她后面的话,摇摇头“没什么。”笑了笑,等柳浣低下头,脸上浮起一抹异样的情绪。
两人快要走出朱雀门时,身后传来焦急的声音,回头一看是少阳宫的太监,柳浣皱了皱眉,看着那个太监凑在上官婉儿耳边低语几句,只见上官婉儿神情变了变,点点头,侧头看了一眼柳浣为难道“宫中又是,浣儿你一个人出去吧!”柳魂点头,看着上官婉儿脚步匆匆离开,身后跟着那个太监,难道少阳宫发生了什么事?
摇摇头,告诫只见不要多想,不就是少阳宫吗?少阳宫又不是他一个人。啊…疯了,暗暗鄙夷一番,柳浣大摇大摆出了皇宫,她并没有马上去上官府,而是先去了西市,她想想去买一把木梳,西市那么多的商铺,应该能够找到。幸好她把所有的俸禄都揣在怀里,想着以后三个月没有俸禄,这样柳浣小小心疼一把,等她们领俸禄的时候她躲得远远的好了。
为什么会没有俸禄了?柳浣记得清清楚楚,她以为在太液池掩藏得很好,却还是被上官婉儿发现,当晚,她拿着我的发钗来房内,那天不是我值班,所以早早睡下,听见敲门,穿衣起床之后发现是上官婉儿。她没有说什么,只是从怀中取出发钗放在我手里,起先我不知道什么意思,只觉得眼熟,回头看了一眼梳妆台上,根本没有看见我的那一支,心里便有了底,拉着她坐下,沏茶,我怕站着老老实实把经过说了一遍,不过有的地方想想觉得暧昧,至于李哲不会水又跳下去救我,被我改成,他一不小心滑了一下掉了下去,然后我跳下去救他,就这么简单。反正婉儿也不敢把这番话拿过去对比,所以我说的有恃无恐,脸不红心不跳。就跟真的一样,而上官婉儿也相信了。
她后来批评我不该藏起来,为了维护宫中的规矩护住不力,扣了三个月的俸禄,我欣然接受,现在想想,那时真的太无知了,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怀里的银子还不知道够不够花。
而那天看见我面目的太监,等我再去的时候没有见到过,询问了守门的人才知道,那位太监公公已经被调走了,小太监见左右无人,偷偷像我爆料,说是调走第二天就死了,说是犯了错被管事公公打死了。至于什么错他就不知道了。我听了,愣在当场,死了?难道是李哲使得手段,不然好好地就在见了我的面目之后就死了。这也太巧合了,手脚冰凉,在小太监的异样中离开,临走之时小太监问了句你们认识?勉强牵出一抹苦笑,他像我借了银子,我的银子…
我没有去质问李哲为什么要把人杀了,若是要质问起来,似乎都是因为自己,又还有什么资格自讨没趣,而李哲,他这是在维护我,还是在维护他自己,我不清楚,只知道,这个皇宫,不能在逗留下去,暗藏杀机,身边还有一只狡猾的狐狸,就怕不注意把你给吃了,想着那个吻,胡乱的擦拭了几次,他的意思是喜欢我吗?嘿嘿…真冷的笑话。
柳浣接连逛了好几家店铺看了无数把木梳就是没看到梳尾上有那样一朵牡丹木梳,起先还志气满满,信心十足,不断安慰自己下一个店铺也许会有,现在依然会安慰自己下一个店铺就有,不过连自己都开始不相信。看见一家客人颇多的店铺,柳浣决定进去试试运气。
刚进去就看见不少妙龄小姐在丫鬟的陪同下,看着掌柜拿出来的珠钗首饰,眉眼含笑,有带着为难的神情,手在几支精巧又不失身份的珠钗上流连,似乎很难决定到底更喜欢那一支,掌柜看出了她们的心态,不住的说我们店里的首饰是全长安城最好的,每一件都用上好的玉石打磨,珍珠也是精挑细选,做工精细,花样是时下最好的,就连上官小姐还来我们这儿来捧场。上官小姐知道吗?就是天后娘娘身边的红人婉儿小姐!掌柜的那神情像是上官婉儿是他请的代言人,不过,没想到她也会这一招,形象代言,谁说唐代前卫来着。
几位小姐听了掌柜的话,有鄙夷,有嘲讽,有羡慕,掌柜假装没有看着她们脸上的复杂神情,满脸笑意的指了指放在中间的三四件珠钗,还有一旁的几条项链,说了句婉儿小姐看上的这几件首饰,是我们店里最好的。各位小姐若是不喜欢,我们店内还有其它样式,说着作势就要把放在柜台上的首饰收回去。那些小姐那里肯,哎哎几声。柳浣看着好笑,觉得这掌柜忒精明,就是因为摸清了她们的心理,才敢这般理直气壮。
不管是妒忌的,羡慕的,鄙夷的,嘲讽的,最后那几位小姐都选了几样掌柜指了的那几件首饰,脸上神情淡淡的,估摸心里美得不行,上官婉儿可是美名,早在她在天后身边当差就已经芳名远播了。她们自然更加清楚,女人的妒忌总会让她们做出不合常理的举动,就这几件首饰就可以看出。
掌柜面带微笑,心带窃笑的勾上最后一笔,抬头愣了愣,随即绽开笑容看着柳浣询问道“小姐需要些什么?我们小店的东西是长……”柳浣自动跳过“长”字后面的一连串在她看来绝对可以省略,在掌柜的看来很要必要的那一连串前缀。看了看放在柜台上的展品,下意识摇摇头,没有。“小姐看见方才出去的几位小姐了吗?她们首饰在小店里买了称心合意的首饰,脸上的笑容比牡丹还要绚丽…”
“把你们这的木梳全拿出来给我看看。”柳浣微笑的打断即将滔滔不绝绵延千里的溢美之词,掌柜的噎了一下,脸上有一瞬间的挂不住,大概柳浣是他见过的最奇怪的女子,明明长相毫无特点,那双眼睛笑起来,可比他珠钗上的明珠还要亮眼。
毕竟是见过大世面,阅人无数做的又是服务行业,掌柜很快就收敛神思,打开柜门,捧出一个长方形托盘,上面整整齐齐的放了几十把木梳,柳浣眼睛一亮,这么多,而且刚才掌柜不是说上官婉儿还在他着选了不少首饰吗?
看见了吧!只要深层次的思考一会,柳浣就知道自己方才的想法有多愚钝,宫里什么不是最好的,还用得着跑到宫外来,猪都比她聪明。
柳浣克制住马上抢过来一一看一遍的冲动,等掌柜的稳稳放在柜台上之时,柳浣还故作矜持,悠闲的过了一遍,发现没有,不死心的一一翻过来又看了一遍,梅花,兰花,莲花…什么花都有,柳浣认识的不认识的,叫得出花名的叫不出花名的都有,独独没有上官婉儿那一种牡丹雕刻的木梳。而她没留意,掌柜那痛心的神情,就怕柳浣一个不小心,把他的东西摔了。
“掌柜的,你们这有没有这刻了一朵牡丹花的。”柳浣指着梳尾看着掌柜的,掌柜想了想摇摇头“确定没有吗?”柳浣不死心的问了一句,掌柜的还是摇摇头。
“你看我们店里其它的也很好啊,要不小姐看看这个,这个也行…”柳浣摇摇头,拿起一柄没有雕刻的木梳,脑海里有什么闪了一下,嘴角勾出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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