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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倾城色-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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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谁知柳妈似乎见她不答应就不松手,要上官婉儿为柳浣保守秘密。

就算她不说,上官婉儿也不会告诉李哲,李哲不爱她,他也不会让他得到他爱的。她巴不得他们错过一生,自己的孩子认了武家为父还真是天大的笑话,大概只有柳浣才能做出这样的事。

僵持间,柳妈拉着他的袖子不松手,上官婉儿怒极,奋力甩手就挣脱了。柳妈眼睛看不见,手里的棍子也弄丢了,摸索着要找上官婉儿。上官婉儿走到月门边,听见一声惊呼回头,院里哪还有人,下一刻就听见扑腾的救命声,她跑到井边正要丢下木桶,蓦然想起什么,手一顿,握着木桶的手紧了紧,若是得知柳妈出事了,柳浣还能笑得出来吗?

迟疑间,井里的人已经沉了下去,冬日的水寒冷刺骨,更不要说一个瞎眼的人。

上官婉儿丢下桶走了几步,再次回来时,低头已经看不见井里的人,顿时软到在地上,寒冷风吹在身上,瑟瑟发抖,手指触摸到一个东西,拾起一看似乎有些眼熟,想了想,记得柳浣头上的木簪,面露凶光。站起来把木桶放好,还扫平了地上的脚印,然后匆匆离开,顺手把木簪丢在树下。

她以为能够瞒过去,却没想到因为一根木簪而让事情败露。想着柳浣的假惺惺,不由怒火中烧,却碍于上官夫人的身体,强忍着怒意,低头认错。

这个晚,柳浣亲自到了门口迎接窦太医,看见他们身后停着的马车很意外,要说这个似乎,柳晋应该在宫中的。心里疑惑,却还是走了过去,回头示意绿茵先把人带进去,她随后就到。

敲了敲车壁,见没回应便掀开帘子,并未看见人,她刚刚真的看见里面有人,现在…“啊!”捂着胸口,柳浣看着站在身后的崔湜,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想着大过年得还下着雪要她亲自送窦大夫过来,到嘴边的埋怨吞了下去,福了福身便要回去。

眼前一晃,崔湜重新站在她面前,皱眉看着她沉声道“柳浣,你真的愿意帮公子?”

探究的打量了一遍,崔湜今天一身深色长袍,在夜色中根本分不出颜色,像是融入夜色中一样,黑亮的眼睛灿若形成,身形俊挺,比起初见多了几分英气,少了几分柔和之色,嗓音淳厚,不似那天略带女子的轻柔,对这个崔湜,柳浣既好奇有防备,能够将“强盗”说得理直气壮,大概只有他了。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不是你说的只要有需要就对你说。现在公子遇到棘手的事,而这事好像非你不可,若是换了别人不知道要牺牲多少兄弟。而你…”说着眼睛在她身上扫了一遍,最后落在隆起的腹部,眼里闪过一瞬复杂之色。柳浣被他看得不舒服,侧了侧身拧眉瞪眼“你却可以不费吹灰之力。”

“若是这样,晋哥哥会亲自来找我的。你有什么鬼主意最好打在我身上。只是白费口舌。”说完,柳浣头也不回的进了门,关上门转身,又看见站在面前的人,冷笑了一下,看着他,还真是不死心。就当做眼前没人,绕过他就要离开,手腕被人攥住,不知怎么弄了一下,咔的一声,柳浣吃痛出声,一只胳膊被她卸下。

而这时,武虎听见声音飞身过来,拳头直击崔湜,崔湜早有察觉,上次进上官府的时候就与他交过手,功夫不耐,想来武三思的人也弱不到哪去。嘴角勾起一抹笑,拉过柳浣对着武虎的拳头,见是柳浣,武虎连忙收拳,却把自己上的不轻。

“卑鄙!”柳浣痛得直吸气“只会用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作为挡箭牌,你还是不是男人 ?http://fsktxt。com”

“这个问题不用你操心,好好护着你的肚子,若是…”话音未落,柳浣一手护着腹部,面色苍白,咬着唇好,恨恨的瞪着他。那股倔强的神色让崔湜分神,连忙松开柳浣,结结实实的接住武虎的拳头,握着胸口喘了口气,嘴角溢出血痕,眨眼间就来到柳浣身边,在她耳边低语“若想般公子,拿到武三思的玉佩。”说完,抱柳浣护在身前一推,武虎接住柳浣不让她摔倒,看着离去的声音若有所思。

直到听见柳浣呼痛,连忙松开手,见她扶着手臂,说了一句得罪了拉着她的手臂一扣,又是一阵惊呼,武虎退开几步躬身。动了动手,发觉没那么痛才知道手臂已经被接好,摆摆手让武虎起来。

窦大夫开了药方让人下去煎了,又对柳浣交代几句便出了上官府。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柳浣叹了口气,芜菁端着一碗粥进来,看了看绿茵“夫人,你今天滴水未进,会受不住的,芜菁熬了些肉粥,小姐还是吃点吧!”

闻着粥香,柳浣才意识到今天是过年,原本应该热热闹闹的,却因为他一时冲动而弄出来这些事,点点头,接过来喝了一口,想着她们也没吃,便说道“你们也下去吃点吧,娘这边已经无碍,让老管家放心,该热闹的热闹起来。”下人们难得盼望着过年吃点好的,就像在归山,柳浣问几巧们最开心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她们都笑着说是过年那晚,可以吃到好吃的肉。想来今晚她们应该很开心。

柳浣嘴上说无碍,其实也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上官夫人十多年前在宫中吃了不少苦,早就落下了一身的病,也是近几年调养得好,而最近忧思过重加重病情,许多病都被引发出来,醒来之后大多时间躺在床上,羸弱无力。按着窦大夫留下的药方吃药,柳浣又开了几道食疗调养还是不见起色。

初十的时候大夫人派人来接柳浣回去,说是武三思要回来了。其实柳浣比她早五天知道,受到信得时候,柳浣并未有太大的感触,只是觉得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好多人,有一种世事人非的感觉。

柳浣知道再也呆不住了,便禀明了上官夫人,上官夫人让她安心回去,她会好好吃药,这些天下来,她瘦了不少,柳浣也跟着受了不少,因为穿着宽大的衣服根本看不出来,只是下巴削尖了不少,看起来五官分明,明媚清澈。

回到武府的柳浣第一去了大夫人的院子禀告,大夫人让她坐了坐,听她说了些事,也交代了几句,并未责难便让她退下,前后不同的两个人让柳浣有些意外,芜华却笑着说因为大人回来了。

走到浣居的时候就看见打开的门,里面吵吵闹闹的,柳浣皱眉,绿茵先进去看了看,一看吓了一跳,院子里被毁得差不多,一个穿着薄衣的女人背着一根碗口粗的棒子追着打院子里几个婢女。

“放肆!你们在干什么?闹成这样成何体统。”绿茵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闻声,婢女如获大救,连连跪在地上低低哭泣,而那个背着棒子的女人也停了下来,歪着头看着绿茵,以后站在她身后正要进来的人,看见站在中间腹部隆起的柳浣,眼睛一亮。

柳浣她们看着像是被台风过境的院子,也愣了半响。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女人背着棒子急切的往她们这边来,具体说是冲柳浣过来,嘴里不住的喊着“贱人,贱人,唤我儿子,还我儿子…”

绿茵最先反应过来,挡着女人的去路,抱着她的手臂不让她上前,芜菁芜华见状,纷纷丢下手里的包袱,护着柳浣喊着仆人过来把这个疯子拉走。谁知女人太过蛮力,绿茵哪是她的对手,被她一摔就摔倒在地,抱着棒子,直冲柳浣,眼看着就要伤到人,芜菁惊了一下,拖过柳浣用背挡住她的攻势,只听见咔嚓一声,芜菁被撞到在地,从嘴里吐出鲜血,被芜华扶着的人惊呼一声。

接着就、又是一声惊呼,武虎一掌劈晕疯女人,见柳浣惊魂未定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探了探芜菁的呼吸,面色一沉看着柳浣摇摇头。

“她…”颤抖着,苍白如雪,眼帘翻了翻,若不是为了救她,芜菁也不会出事,也不会死。闭上眼的同时,泪水从眼角流下。

醒来的时候武三思已经坐在她床边,见她醒来,摸了摸她的脸哑着嗓子道“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

“芜菁她…”张了张嘴,便泪眼模糊。

擦拭眼角的泪水,武三思垂了垂眸,低头吻在眼角,轻声说“我已经安排好了,给芜菁家送了银子,也安顿好她的兄弟姐妹,她救了你是份内的事,知道你会愧疚,让武虎亲自去办的。而那个敢伤害你的女人,永远也不会再出现你面前。”那个疯女人会出现在浣居,不得不引起他的怀疑,常年关在后院已经给了她机会,这次竟然伤害柳浣。而另一个,以为用得巧妙就不会被人知道了吗?没有大夫人的命令,谁敢把一个疯女人放出来,她存着什么心他还不清楚,再三的警告还不能让她死心。

“浣儿,你没事就好。你知道吗,我很担心,担心你一睡就不肯醒来。”轻轻的把人抱在怀里,握着她的手放在隆起的腹部,孩子还在睡觉,大概也受了惊吓,安静了许多,并不闹柳浣。

柳浣看着武三思,欲言又止,武三思似看出了她的心思,说道“其余的人都没事。”正说着,绿茵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放着一盅药,身后跟着芜华,提着食盒,见柳浣看她,面上一喜走了过来。

芜华端起一碗清粥拉着勺子正欲喂柳浣喝粥,坐在一旁的武三思伸手端过她手里的王亲自喂柳浣,芜华手里没了碗,便退在身旁垂头敛目看着自己的脚尖。

满意的看着柳浣吃下一碗清粥,细细的擦拭嘴角。拉着她的手握在手心,轻轻的揉捏。感觉他的真实,心渐渐平静下来。

看了看时间,绿茵在一旁提醒“大人,药煎好了。”

武三思接过,吹了吹,舀了一勺送到柳浣嘴边,这样的事武三思做得轻车熟练,眉目柔和下来,柳浣张开嘴喝了下去,抬眼看着满脸疲惫的武三思,下巴长了不少黑色胡渣,眼帘下青黑一片,眉目间的担忧消散了不少,凝目看着她,目光深邃而温柔。

绿茵和芜华收拾好东西便悄声退了出去。

柳浣因为喝了药,顿时昏昏沉沉起来,窝在武三思怀里似睡非睡,见她困倦,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把人平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我在身边陪着你,放心睡吧!”见她闭眼,轻手轻脚的脱掉身上的衣服钻进被子里,伸出手抱着睡在另一床被子你的人,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渐渐陷入梦乡。

第一百三十五章 等闲离别另销魂 殷勤

因为疯女人大闹浣居还伤了人命一事,武三思以大夫人疏忽,持家无道唯有,将府里打一应大小事务交给侧夫人何氏管理,何氏喜不自禁,也知道其中的缘由。

当然,这些都除了浣居,浣居在武府俨然是一个特殊而让人羡慕的地方,何氏因着柳浣的原因成了武府当家女人,自然不敢像大夫人那般针对浣居,完全把她漠视,费用开支等同武三思,而对于大夫人那一面,能克扣下来就克扣下来,大夫人持家的时候没少做这些,如今轮到她了,而大夫人又被禁足,自然奈何不了何氏,加上她是彻底被武三思讨厌了,自是不敢在这个风浪尖上闹事,值得忍气吞声看着何氏一天比一天嚣张。

柳浣被惊吓了,昏迷了两天,又在床上躺了几天,自己把脉确认没事才下床。武三思下朝回来,身上的官府还没脱就过来浣居这边,看见坐在榻上看书的人皱了皱眉,见他进来,绿茵与芜华连忙站起来,端茶倒水加炭,最后偷偷退了出去。

“今天怎么这么早?”以前很少天未黑就回来了,柳浣看了看天色,应该还不到五点吧!

“宫中的事都处理好了,太子体恤我这一路辛苦,让我早些回家。”想着柳浣在家里等着,武三思恨不得插上翅膀回来。

高宗与武则天过了元宵就搬去洛阳行宫,如今朝堂一切大事都由太子说了算。

蓦然听见武三思提到李哲,下意识僵了僵,面色变了变,算着日子,离高宗驾崩的日子不远,那时,李哲便会登上皇位。心不由咯噔了一下,李哲登位,那么晋哥哥会怎样?顿时觉得浑身冰凉,看着武三思,想起崔湜在耳边说过的话,玉佩?

目光在武三思身上扫了一遍,身上并未佩戴任何玉佩一样的东西,如此一来她并不知道他的玉佩在哪?

察觉到她的异样,武三思有些害怕,紧紧的拢着怀里的人,无力道“浣儿还在想着他?”他一提那个人,他就觉得她离他好远,似乎会马上回到那人身边,任他如何都抓不住。

他?柳浣一阵恍惚,每每想起李哲,心口便会隐隐作痛。摇摇头“想着过几天就是柳妈的七七,我想回去陪着娘。”

闻言,武三思有些自嘲,原来她想起失去的亲人,他没想到离开一个多月会发生这么多事,那段日子,若不是有绿茵在身边,他想,她一定会很伤心,幸好他求天后提前把人放了出来。而那个叫芜菁的婢女,若不是她忠心,他可能会失去她。

“我让武虎陪着你去。”柳浣摇摇头“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出门。”语气软了下来,武三思知道如何才能让她心软,她是一个固执的女人,你反对,她固执,你软声软气,她反而不好再坚持。似乎为了应验武三思的想法,柳浣想了想,点点头表示同意。

脸上一喜,武三思抱起柳浣往卧室走去,柳浣惊呼,拍着他的肩闹着要下来,武三思笑了笑,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吓得柳浣不敢再动,睁着眼睛看着她,武三思被她看得不好意思,面上一红,瞪眼吓道“你在这样看我,我可要惩罚你了。”

话音未落,柳浣已经捂双手捂脸,不留一点缝隙看得武三思好笑,亲了亲她的手背,哈哈大笑,把人放在床上,脱了鞋把脚放进被子里,头伏在隆起的腹部听了听,抬头看着柳浣笑道“今天有没有闹你?”柳浣点点头,随着时间她能够听见两个人的心跳声,咚,咚,咚…让她感动得想要哭泣。

“在边境的时候我给孩子想了名字,男孩就叫武肃,肃肃兔置,椓之丁丁的肃。女孩就要武蔓,野有蔓草,零露潯猓忻酪蝗耍逖锿褓狻V械穆憧聪膊幌不叮俊蔽淙寄帕剑ψ潘档溃劾锎胖巳鹊钠谂巍

柳浣不知如何回答,还有那么远的事,他连这个都想得那么清楚,若是他的孩子只当是对他的宠爱,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如此上心让她一时无措。

“不喜欢吗?我只是随口说了说。你…你不要不高兴。”低声下气的模样让柳浣不忍,想着孩子,想着另一个人,顿时湿了眼眶。她这一哭,可把武三思吓坏了,孩子的事一直是柳浣不能触碰的,也真是因为如此,他希望她知道,只要是她的孩子,他都会一样的疼爱,手足无措的抱着柳浣,擦拭眼角的泪水“浣儿,是我不好,不哭,你不要哭。”

“武三思,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的,不值得。”柳浣哭得很伤心,她发现,她一点一点被武三思感动着的同时还是忘不了那个人,尽管心痛,还是忘不了,恨并爱着的痛,让她无法忘怀。

“你值得,浣儿,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从那日在街上看到你,捡到你的香囊开始,对你就无法忘怀,这么些年,看着你长大,看着你爱着别人,看着你受苦,每一刻都是对我的煎熬。浣儿,只要你在身边,一切都是值得的。”从怀中掏出香囊,垂在柳浣面前。

“这个?”柳浣记不起她什么时候有过这样一个香囊,虽然绣工还是那么烂,可仔细看看,那花样却也不是这里的人能够绣出来的,不由惊愕的看着他,从那时开始,他就在暗恋着自己?

“记起来了吗?那天,你撞了我的马车,还对着我的马车做鬼脸,后来你跟着一个人离开,这个香囊就是那时掉在地上被我捡到的。浣儿,你说值不值得?”

坐在马车上,柳浣一直回想着那天武三思的话,一个香囊他能带在身边六年,他的深爱,到底值不值得,而她也同样爱着李哲六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足以让她用一辈子回忆,遗忘。

柳浣带着绿茵下了车,让芜华与武虎守在马车边,带着绿茵穿过一道道胡同,然后就看见一座略显破烂的房子,似乎听见朗朗的读书声,一个青布长衫的男子背对着她,手里拿着一本线装书。

眼前变得湿润,看着结满蜘蛛网的门,搭在门扉上轻轻一推。门被推开落了一层灰,绿茵想要跟着进去,柳浣回头看了她一眼,随手关上了门,锦绣长裙拖地逶迤,扫过瓦砾,蔓延过刚冒出头的青草,来到房间外,循着以前的踪迹,从尾走到头,指腹一一滑过,在这里有人受伤,当时她太笨拙,包扎伤口的手法还是不够熟练,有粗心大意,不小心就会用力过度,别人疼得皱眉却未发现,还在心里很有成就感的欣赏自己的佳作。

“你来了。”笑着笑着,一个声音从里面传来,脚步一顿,偏头面向房内,隔着一堵墙,似乎能够看见里面的人。

“是。”柳浣轻轻应了一声,里面的人似乎不存在一般,柳浣自嘲,竟然会回答幻觉的声音,笑意还未到达眼底,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下一刻,门被打开,一个人影从房间内出来,跨步而出,看着柳浣,眼里闪过欣喜。柳浣愣神的瞬间,便被紧紧的抱在怀里。

“浣儿?”泪水在那一声低喃中泛滥,垂在身侧的手抬了抬,闭眼覆上宽阔的后背,泪水再也掩饰不住。

“是我。”

“浣儿?”

“是我。”

颤抖着双唇,彼此闻着对方的气息,手臂渐渐收拢,相拥的两人,四目相对,缓缓闭上眼,四片柔软的唇相贴,颤抖着,冰凉的寻找彼此,如干渴许久的旅人,如饥如渴的缠绵相吻,似要把多日的思恋,多日的怨恨发泄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喘不过起来才松开,喘着粗气,勾起柳浣的下巴,吻从眉心一路而下,手自腰而上,掠过隆起的腹部顿了一下,轻轻的覆了上去,孩子似乎很兴奋,在肚子里剧烈的动了动。李哲惊了一下,松开柳浣看着隆起的腹部,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不敢置信。

柳浣被孩子的兴奋劲从意乱情迷中惊醒,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逃似的推开几步,抚摸着腹部警惕的看着李哲。

李哲被她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同样也感觉到她的疏离。

“浣儿…”

想要上前,柳浣却提着裙子转身跑了出去,边跑边叫了一声绿茵。听着一个大肚子,李哲不敢去追,生怕吓着她,只能远远的看着她拉开门,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他一眼,略显红肿的双唇因为他的吻而显眼。这样,李哲才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抚这唇,看着半开着唇,李哲苦笑,她对他是有情的,可他们却错过了,她已经别人的妻子,怀着别人的孩子,触手的跳动似乎还在指尖,看着指腹,笑得酸涩无奈。

从上官府回来额时候武三思还没回来,柳浣进了房间(http://fsktxt。com躺在床上闭目,一手抚摸着隆(炫)起的腹部,孩子还没那么(书)剧烈的跳动,武三思跟他玩都(网)是爱理不理的,有时索性不理睬。而李哲触了一下,连她都感觉到他的兴奋,难道真是心灵感应?可这心灵感应让柳浣害怕。

下意识捂着被吻过的唇,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神情变得恍惚,她这样是不是朝三暮四,她已经是武三思的夫人,心里却忘不了另一个男人,甚至还忘情深吻。

这样是不对的,柳浣你应该恨他的,为什么要对他念念不忘,他是坏人,他是骗子。想着用袖子狠狠的插着双唇,直到吃痛才罢手。

想起崔湜的话,柳浣蓦然清醒,做起来视线在房内扫了一片。下床穿了鞋翻开一个箱子找起来,武三思大多都睡在她这边,衣服什么的都放在这里,一些腰带配饰也是,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箱子,记得芜华常在这里哪东西。放在梳妆台上打开找起来,玉佩很多,可她不知道崔湜说的是哪一种。拿起来都看了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听见推门声,柳浣惊了一下,连忙关上盒子,手指被夹了一下,顾不得疼痛,连忙把盒子放进柜子里,转身坐在梳妆台前,喘着气拿着梳子梳理着被打乱的长发。从镜子看出进来的模糊身影,柳浣嘘了口气,放下梳子。

绿茵听见动静走了过来,拿起柳浣放下的梳子梳了起来“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她站在门外似乎听见一个人的声音,而那个声音,对她来说异常熟悉。

“没什么事?”柳浣摇摇头“武三思回来了吗?”既然能够帮得上晋哥哥,就不可能随意的丢在什么地方,通常贵重的东西不收起来,那么…就是戴在身上。那就是崔湜要的玉佩在武三思身上带着。

想着不由腾的站起来,绿茵被吓得后退一步,皱眉看着柳浣嗔怪道“小姐,你这样一惊一乍的。。。小姐你的手怎么了?”绿茵眼尖的发现柳浣两个指甲充血,连忙抓在手里,柳浣这才感觉到痛,皱着眉头直吸气,看着指甲盖里被压出来的淤血,一阵后悔,支支吾吾半天,总不能说她偷找东西太匆忙了才被伤到了吧!最后只得茫然的说她也不知道。

绿茵叹了口气,伤在指甲里只能等它指甲化瘀,看着柳浣的眼神变得无语。

武三思回来的时候柳浣难得体贴的拿着衣服跑前跑后,看得武三思胆战心惊,享受着她的体贴的同时,大有受惊过度的症状。柳浣说要亲自为武三思换衣服,他也觉得太突然,看着大眼瞪小眼最后低头对手指的人,柳浣值得叹气,平时不练功,关键时刻一眼就看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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