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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红小鬼-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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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霖正要回答,告诉汪季新夫妇在陈公博夫妇引领下,来到强霖公寓。强霖示意张嘉玢等等再说,然后大家一起迎接这个党内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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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八章 言行合一
448章作风
汪兆铭汪季新,52岁,长蒋中正4岁,长毛润之10岁。汪季新与蒋中正已经有个两轮**,一个是中山舰,一个是宁、汉分治。
之所以与毛润之联系,实在是毛润之也是民国一个人物,不仅与罗素、北大胡适之等人有师生之谊,还在国民党一大时期做汪季新的秘书,代理汪兆铭的国民党宣传部长。国民党的职位当时在蒋中正之上。可是他小蒋正中6岁,小汪季新10岁,基本是两代人。
强霖安置好陈公博夫妇,才对汪季新说:“汪先生驾临,不胜荣幸之至啊。”
汪先生与众人打招呼,他与张芸英在法国就认识,与胡木兰从小时候更是相熟。他也认识任培道,毕竟任培道也是国民党新一代的妇女代表,与陈碧君熟悉。
汪先生坐下,对强霖说:“你是党国的后起之秀,又是苏珊娜的丈夫,也算是半个党国后代。”
陈碧君则问到:“你外祖父是在沙捞越开农场的王老先生么?那个是好人啊,也是天地会后代。”
强霖说:“我不太清楚他们的历史。我父母不提,总是忙他们自己的。你们家在槟榔屿几代了?”
陈碧君说:“父母是一代,我是二代。我父亲去世早,家里也经营橡胶,比你们家小。我们住东区,你们家在哪里住?”
强霖说:“我们也在东区,工厂区。离总督府不是很远,我总是到那里去,俱乐部里面有马匹。”
陈碧君说:“我小时后也到那里去。那时候还没有什么工厂区。都是约翰强这些华人企业家后来弄起来的。”
强霖说:“陈姐,一会儿我们再叙旧。先听汪先生说大事。”
陈碧君说:“他一个赋闲之人,有什么大事情。在法租界,就你这个公寓最好。我准备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强霖说:“没有问题。就是一楼的难民总是要保证的。不过有一个小妹在管理,不用你们费心。贺小妹会安排好的。她在基督徒教会学习护士和英语,原来的红党家属,现在全家人都在做慈善事业。”
陈碧君说:“只要改了就行了。我们原来也被人家带上了红帽子。”
贺小妹突然插话说:“你们后来都叛变革命了。我们家被你们追的到处逃。”
汪季新突然笑到:“这个小妹很好,说话直接。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我就给你讲讲这段历史。”
强霖则说:“你对共…产党态度的转变,是为什么呢?”
汪季新说:“你们接受的宣传五花八门,有的把红党描绘成匪徒,有的说成是菩萨,中国就没有客观的东西。”
强霖表示理解,贺小妹也认真听。大家都很奇怪这一段历史。
汪季新说:“中山舰之后,我去法国养病,他们进行北伐。然后蒋中正和鲍罗廷对立,这与我没有关系。”
强霖说:“武汉政府不是您在操持么?”
汪季新说:“你在南洋长大,国内的事情总是有些隔膜啊!实际上我走了之后,国民党还是一直在鲍罗廷的指挥之下。蒋中正所以崛起,就是鲍罗廷的保举。陈独秀作为红党的大家长,鲍罗廷作为太上皇,他们一直指挥着北伐军。”
强霖说:“你的意思是,蒋中正突然不听指挥,停止在南昌、南京,不进入武汉,就是因为鲍罗廷的问题么?”
汪季新说:“是的。蒋中正还是进入武汉的,但是武汉是程潜的部队,南京也是程潜的部队,他们引起了英法的抗议,蒋中正顺路把屠杀使馆人员的罪名推给了共…产党。”
强霖说:“那个时候,武汉政府是怎么决策的呢?”
汪季新说:“鲍罗廷指挥国民党中央常委会,常委会一半红党,一半左派,所以两湖的工农运动,就是国民党中央常委会领导下弄得。我还在法国呢,哪里参与了?军方也分为两派,唐生智、程潜、张发奎、朱培德、冯玉祥部队都是支持中央的;黄埔学生军主力,还有桂系军队,都是反对中央的。所以他们都在南京,战徐州。”
汪季新摇摇头说:“他们闹得不可开交,蒋中正自立南京政府,这时候我赶回来了。”
汪季新继续:“那时候,我在上海,住在党部。整天听国民党的蒋系、桂系将领闹,还有右派们,包括张静江、吴敬恒等人,非要我指挥清党,赶走鲍罗廷,否则就亡党。”
强霖问:“你为什么不顺从大流呢?”
汪季新说:“政策是孙总理定的。我还是陈独秀的朋友,总要听听武汉方面的意见啊!还有唐生智、程潜、张发奎、朱培德、冯玉祥的北伐军,他们也是北伐的主力啊。北伐军是两路,一路是往北打吴佩孚、一路是往东打孙传芳。所以我要团结,不能只是一部分右派的领袖。”
汪季新说:“我和陈独秀发表一个声明,陈独秀已经服从调节,停止工农运动。共产国际已经召回鲍罗廷,派来一个罗易,还是支持国民党的。”
强霖说:“所以,你是平衡两派的利益,共同北伐?你和张作霖大帅不是关系很好么?”
汪季新说:“是啊。平衡各种关系,我都得考虑。打吴佩孚部队,张宗昌部队,是必须的。他们祸害地方,仍旧搞家族统治。”
汪季新继续说:“共…产党害我匪浅啊。我反对分裂,回到武汉。没有想到啊,大家长陈独秀翻车了,瞿秋白和毛润之几个人阴谋推翻了陈独秀。罗易竟然给我命令,要全面夺权和造反。不久就南昌暴动了。”
强霖问:“毛润之说:无土不豪、无绅不劣。也还是事实的,毕竟毛这个人,你还是清楚的。”
汪季新说:“谁不知道?用他们说么?人都有缺点的,什么人经得起放大镜那么查看?身上都有细菌。问题是你以什么方式去做。难道用更为恶劣的人和办法,去清除中国的污点么?”
强霖说:“你怎么应对的?”
汪季新说:“还能怎么应对?我把共…产国际的指示给国民党常委们看了,唐、冯、程、朱、张发奎等军头,彻底地与共…产党决裂了。他们和我一样,并不想赤化。但是陈独秀说20年就要接手国民党。而李宗仁他们判断,不用2年,他们就会反击国民党。而总理在共…产国际得到的说法是至少50年以后的事情。”
贺小妹问:“然后你就残杀工农?”
汪季新说:“你们思路是非此即彼啊。我当时曾经正告李宗仁,我不想残害工农。桂系那时候是反对工农运动的主力。李宗仁说,没有人想残害工农!现在是地痞流氓残害地主士绅!你看广西,哪里残害工农了?是地痞流氓啊。”
贺小妹说:“我不是地痞流氓。”
汪季新说:“小妹妹,我也不是屠杀的元凶。但你看我是不是?”
贺小妹说:“当然是了。我们跟蒋介石斗,还有朱培德中立,维持秩序,通缉杀害陈赞贤的凶手。你一宣布背叛革命,我们就只好上山了。”
汪季新说:“偶,这么小就上山了?你是否斗过地主和绅士呢?
贺小妹说:“当然。我是跟着大人去斗的。有人护着地主,有人去斗。我就是去斗的。”
汪季新说:“你看,我是个学者,你是一个小妹妹。咱俩都不像坏人,是吗?”
贺小妹说:“差不多。你外表是看不出来。我本来就不是坏人。”
汪季新说:“但是,你这么小,知道什么?你就能斗地主,斗绅士。你说,人家地主把你撵上山,有什么错?”
贺小妹说:“那是他们那么看,我们都不这么看。他们说我最勇敢了。”
汪季新说:“是的。我们国民党都对我抱希望,尤其是还有大部分军队听从鲍罗廷指挥的时候。蒋中正、李宗仁真的着急啊。他们希望我做一个好人,还有老朋友下跪求我。”
贺小妹说:“他们都是坏人。”
汪季新说:“你看,这里的人,哪个是坏人。他们也都像我一样这么看。”
贺小妹说:“现在大家和平了,当然又都不是坏人了。他们都帮助难民。”
汪季新说:“那时候国民党也帮助难民。只是没有钱,还要对付游击队。国民党一直就是一个穷党。黄埔军校的军费还是我夫人陈碧君女士在海外筹集的30万元。那是一家一家海外侨民的打工挣的钱。”
贺小妹说:“我大致知道了。大家都是罪人,你看我是,这么小就斗地主,欺负人;我看你是坏人,背叛革命,抓我们。”
汪季新说:“你很明白嘛!就是这么简单。即使毛润之说的土豪劣绅遍地,也得靠法律慢慢来。人性是没有办法快速提升的。你看,你学习多长时间了,才明白一些道理?”
强霖没有继续问下去。汪季新能说,愿意说,是青年人的偶像。随他说好了。
汪季新看看大家,最后说:“我这次回来,就是想让大家做到:言行一致!做事情地下、地上都能公开,就是无事不可以对人讲。红党害我两次、三次,都是阴谋,他们叫地下活动。害苦了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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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九章 东亚不能学德国
449章东亚的德国精神
汪季新继续阐述自己的想法:“你看,被抓住和处死的共…产党人和左派,都是直性子的人。那个邓演达,现在还在苏联发表声明反对我。那时候,在武汉,邓演达、罗兹曼娣…宋、潭平山、徐谦、吴玉章、黄琪祥都是反对清党的。但是后来,他们都转入地下了。以后人们说的和做的,就不一致。”
强霖说:“这是一个好办法,强调言行一致,我是说个人要做到这一点。”
汪季新说:“个人做到这一点,是暂时的。最后全国都能够做到这一点,才是革命成功的标志、强霖摇头说:“革命的标志是个人可以随意,不是大家步调一致。”
陈碧君说:“那还革命做什么?现在大家就是随意。”
强霖说:“仗势欺人,这种事革命前后都是一样的。所以,革命等于没有革命。就是因为目标不一样。要说步调一致,那是斯大林式的共…产主义的说法。”
陈碧君说:“不是。德国现在正在提倡步调一致,信仰一致,那可是一个西方国家。”
强霖说:“东亚国家都在学习德国、法国。法德都是经常发动战争的国家,现在还在准备战争。中日都学习德国,那不是大家迟早还要战争?”
汪季新说:“是的。和平就是战争的休战期。这个世界就是战争的世界。和平爱好者,都是被奴役者。我们要放弃奴隶道德,基督教对奴隶道德也是要负责任的。”
强霖说:“听起来像尼采的论调,你在接受黑格尔的国家意志么?”
汪季新说:“他们说我是费希特主义,也就是黑格尔前期的哲学家,也是康德主义的学生之一。”
强霖说:“康德以后的德国哲学,已经走到实用主义了。”
汪季新说:“是的。实用主义,也适合我们。我们不能被动的强调和平主义。”
强霖说:“好吧。我不想与您探讨理论问题,您想怎么做第一步,个人的言行一致?”
汪季新说:“要进行教育,个人言行一致,必须有标准,就是按照国家的要求做事,最后大家都在国家精神下言行一致。”
强霖说:“如果你的能够成功,共…产主义也能在中国成功。听起来你比苏联给民众的目标还差一些。全国步调一致,大踏步地追赶英美国?”
汪季新说:“你总结的很好,有什么错误么?”
强霖说:“你如果这么做的话,最后还是陈独秀的天下。因为既然思路一致,大家就选择一个更好的理想。我想告诉你的事情是,你还是为共…产主义铺路,最后是自己陷入坑中。”
汪季新在思索,但是陈碧君不高兴了。她说道:“你的意思,就是现在这个混乱状态么?”
强霖有些看不上这个南洋老乡,臭脾气与胡木兰有得一拼。好在自己昨天卸掉一些火力。
强霖说:“这世道的理解,不是经历得多,就一定能理解的。”
陈碧君说:“那我们革命是为了什么呢?”
强霖说:“不革命,你能得到目前这一切么?”
陈碧君说:“你的意思,我是为了自己才革命的么?”
强霖说:“是的。这个很容易理解,就是比较难以承认罢了。”
陈碧君还要纠缠,强霖说:“我们是老乡,你还没有折腾够么?你要么回法国,要么回南洋,你是否能够清心修养?
陈碧君说:“看来你是不欢迎我们了。”
强霖说:“谈不上欢迎与否,我们是在谈大事情啊。你的父辈是做生意的,还是对社会有贡献的;你们做子女的却都是嘴把式。可惜你父母给你们的教育。”
胡木兰笑到:“还好。陈姑姑家里的教育,还是不错。”
汪季新也笑着说:“是的。我的岳父给她的教育还是不错。岳母激进了一些。”
陈碧君说:“给我弄些好茶,我要找陈公博两口子聊天。”
强霖嘱咐贺小妹去找还在游泳的陈公博夫妻,又让人给她上了不错的龙井。
陈碧君说:“我们不提我的事情,有很多人让我急流勇退。我的孩子们最小的就是今年生的。”
强霖说:“不要拿孩子说事。你什么都放得下,就是官位放不下。原来说不做官,后来上瘾了。”
陈碧君说:“我们说汪季新的事情,我无所谓的。”
陈公博夫妻穿着浴巾下来,陈夫人李励庄说:“什么事情这么急,我们刚刚沏好茶。你们不在意,我们就这样聊吧。我可是好几天都没有这么痛快了。”
陈碧君说:“享受啊。我比你们还是差远了。”
陈公博坐下来说:“令庸这个人整体还是不错的,有钱,也有些任性。但是够朋友的。”
陈碧君说:“你不做省长,做那个农行小额贷款很有意思么?”
陈公博说:“作省长,看起来不错啊。但是争的人太多,时间长了,人就会变得丑恶了。”
陈碧君不太高兴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做官的就都是丑恶的人么?”
陈公博说:“原来是好的。但是时间长了,就说不准了。”
强霖没有空跟他们打嘴架,直接问汪季新说:“汪先生,你还是找一个温和一点的人照顾你的生活好一些。身边总是革命派,真是让你会很危险的。”
汪季新说:“你不能劝说我离开陈碧君,她是我的患难夫妻。”
强霖说:“你没有那么好的定力,就要找一个有定力的伙伴。也可作为秘书啊。不行我给你推荐一个。”
陈碧君说:“哪个?什么样的人?”
强霖说:“教会里面的人,修行很好的。汪先生也不是那么花心的,人家也不是那种人。”
陈碧君说:“强公子啊。从你外祖王老爷子那论,你总得叫我阿姨啊。你现在怎么往外赶我呢?”
强霖说:“你也知道啊。你的想法不合适了,现在还是革命思想,最后就会害了你们一家子,尤其是你娘家的兄弟都跟着你们。你看汪家,都还是正经的生意人。”
陈碧君说:“听说你也劝孙夫人离开政治么?她会帮你们管理慈善业务么?”
强霖说:“你先去读书吧,便于照顾孩子,边读书。不要想这个那个的。你与孙夫人能比么?你有老公有孩子!“陈碧君还是不满,但也不想在这个小辈发泄。
强霖进一步说道:“我会与你们陈家的兄弟们合作。他们都是学经济的,都是南洋商家出身,怎么都做起官来了?要脚踏实地,别让南洋陈家的声誉受损。”
陈碧君说:“我想想吧,以后真的回广州带孩子。”
强霖说:“我有一个大的计划,要汪先生配合。所以你们尽量地把哲学问题考虑清楚,不要用德国的东西来套中国。”
汪季新看看大家,说道:“现在先不要谈,我们都休息一下再说。”
强霖只好停下,把他们安排在主客房。等自己走了之后,再给他们正厅。
汪季新则参观强霖公寓,与陈碧君聊天。
汪季新说:“看来我们要思考一下,我和胡适之等人都是读书人。读书人做官,都是太理想化,包括中外都一样。康德要是做官,也是如此。”
陈碧君只是世故,不是有学问。她说:“读书人有什么不同么?”
汪季新说:“理想化。就是说,愿意按照一个模式去做。德国模式,拿到中国,肯定是不行。但怎么不行,我还是不知道。”
陈碧君说:“那就让那些军头干?”
汪季新说:“让军头干?不。强令庸与军头都弄得很不愉快,还抽冷子杀了杨虎臣。要是让军头干,他还找我们干什么?与蒋中正合作不就行了么?与李宗仁谈判,也弄的不开心。”
陈碧君说:“是这样啊?红军的老总都被他扣在南京办学经班,显然也不让他们红军军头参与。但那是什么意思?”
汪季新说:“估计还是我们在武汉时候的意思,就是政府慢慢改正土豪劣绅,不能用农民的私刑方法革命!”
陈碧君转过弯子说:“影响武汉革命的就是这帮新军阀,他们就是要保持乡绅制度!你是说,他是让我们干那些军头?”
汪季新说:“是的。我们不能学德国的党国、军国主义。尤其是不能让军头干;我们要干掉这些军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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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〇章 放弃
陈碧君喝着茶,看着贺小妹帮助西北难民的孩子们学习。太小的,还不能上学。
陈碧君放下茶,有些担忧地说:“你还要怎么做?我的意思是,这不关我们的事情。还是回法国吧。”
汪季新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这事情的前提,就是我们不能自己训政,不能自己再建立军队。否则就是混战。可如果自己不能训政,实际上就是放弃党国!强令庸是宁可让国家乱着,也不能让这帮新军阀做大。这点我们有共同点,也有不同点。不同点就是我们要以党训政。就是胡汉民这套。”
陈碧君说:“你不是要立约法么?”
汪季新说:“立约法,也是训政!强令庸不许我们革命,就是说停止革命思维,承认现实的合理性,并改造它们。所以她会让你离开。你是直线思维,就会革命。”
陈碧君说:“放开革命,还能干什么?”
汪季新说:“休息。带孩子。你记得自己是一个女人么?除了能生出来,女人能干什么都不记得么?你还记得方声洞的妹妹么?”
陈碧君说:“不就是方君瑛么?”
汪季新说:“她就是革命后,因为中国没有什么变化,失望加上自责,生活也失败。所以自杀了。实际上就是哲学弄差了,我们都必须学会接受这个社会。这就是我们中国!不美好的家园,就是美好的家园!”
陈碧君说:“美好的家园,是不实在的,虚无的,会带来不美好的生活?你说的书生理想么?我也是这么想的。”
汪季新说:“你这么想,是可以的,你不是书生。但书生这么想,就是书没有读透彻。方君瑛还是死在这个事情上。革命为了美好,但革命之后还不美好,怎么办?”
陈碧君说:“是啊!还能怎么办?继续革命呗。我一直以为清朝引起的坏社会,看来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误会?”
汪季新没有理她:“现在方君瑛已经自杀了,我们还要继续训政的话,就会引起大规模的内战。这训政还有什么意思?共…产党就是这么训政出来的。”
陈碧君说:“那国父说的,肿么办?”
汪季新说:“国父说的什么?建国方略么?那是国父的希望而已,不是他主动要求我们继承的。他不愿意嘱咐我们做任何事情。我看,他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神!”
陈碧君说:“国父希望,但又没有要求我们?”
汪季新说:“所谓遗嘱,你还不知道么?人家都说是我编造的,其实也差不多。我执笔,总理不好拨我们的面子。很多人不愿意我这么写!尤其是西山会议派的老家伙。”
陈碧君说:“总理对自己训政也不自信么?”
汪季新说:“总理不一定是基督徒,但肯定知道圣经!他不愿我们神话他,但是又愿意我们能够按照他的话做。”
陈碧君说:“看来当时不要遗嘱好了。”
汪季新说:“大家都想继承总理遗产,这样做事就容易。但是把大家都套住了。”
陈碧君说:“现在调子都很高!喊着必须遵守,就把我们都套住了。”
汪季新说:“也不全是的。三大政策不也是推翻了嘛!关键是,我们放弃,党国会分裂;不放弃党国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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