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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红小鬼-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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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凌说:“这里的农民武装还在游击当地政府军,就是当地人的不服。”
强邻不是很懂这些问题,也没有机会参与这种事情的调查。
他问:“从1926年的大革命,到现在1929年,三年多了,找不到平衡点么?”
丁文江说:“和太平天国一样,双方是不死不休。谈判也没有什么诚意啊!”
强邻思索这个问题,这个通道还是很重要。难道总是延续下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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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八七章 信用模式
587章还是做些事情
强邻犹豫到:“丁先生,我想看看这里的情况,是否有机会帮助他们。”
丁文江有些严肃地说:“我可以见到白长官,但是双方都有很多人命了。有个绅士写了一本《东兰痛史》,描述了双方对杀的惨状。这种事情很难善了。”
强邻说:“既然是对杀,那就说明是对等的行为。所以,应该是可以调停的。”
丁文江叹到:“既然你要经历,我们就去看看吧。注意双方对杀人没有什么忌讳了,多杀一个,少杀一个,没有什么不同。”
看水凌没有阻拦,强邻也壮壮胆子,大胆地答应了。
他希望自己能够接手以前的事业,就必须多经历,找到自己以前的感觉。
历练嘛,总是要做事的。
况且这种事,似乎与自己以前碰到的江西情况差不多,自己那时候就是要让兵荒马乱终结。现在也不能胆小啊。
丁文江带着大家找到本地驻军,要求引荐给百色的长官。
驻军营长摇头说:“我们护送你们过去的话,是可以的。但是我们这里随时就可能出现匪徒;如果兵少的话,很可能把你们送给游击队了;兵多的话,我的任务怎么办?”
最后商量用上了两个排,50多人,加强了一个机枪班。
强邻只是在海南涯州驻地参加过海军陆战队的军事训练,就是立正、稍息加上一般士兵的规矩的训练,基本作战技能就是卧倒、射击、冲锋、反冲锋等等。军事指挥还等于零。
丁文江是军事大家,加上地质学家的眼睛比较独特,视角有立体层次,所以他倒是一个好的参谋。路上带队的营副学到不少看地形,判断游击队员出没的地区。
他们从边境的左江区域,往北移动,沿着山梁,进入桂滇走廊的主通道,剥隘镇。这是一个两省分界线上的省境镇。剥隘镇依山傍水,归云南的富宁县管辖。
大部队停下休息,住宿,吃饭。
丁文江说:“令庸啊,等于我们在考察滇桂边境,我们是在人家的两省边境走了一段。”
强邻问:“怎么没有什么关卡?也没有驻军盘问?我们还有桂军也走入了云南省内?”
丁文江说:“省境不是国境,所以不会有边防军队的。他们驻军一般都在要隘,桂军走到云南的军事防守地域,还是要被扣下的。这里不是防守区。”
强邻说:“明白了。省境还不是国境。他们看重哪里,就在哪里驻军而已。云南的驻军都在蒙自城么?”
丁文江很有研究,尤其是对各省的军阀部队,他给强邻讲起了这里发生的多次滇桂冲突,其中更多的是云南外出部队,与留在云南的部队的冲突。
丁文江说:“因为云南相对比较富裕,军阀们都很有力量,也有云南讲武堂的支撑,所以滇军一直是孙逸仙革命的主力。但是滇军都是有去无回!只要一走,就难得回家了。从蔡锷开始,一直这样。”
强邻说:“难以理解啊!信用都在哪里呢?”
丁文江说:“中国讲究一山不容二虎啊!”
强邻说:“这就是典型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把自己往畜生道路上混,还有比这还愚蠢的么?”
丁文江说:“再愚蠢的就是天下大同主义,扫平一切反对者,天父下凡的蒙昧主义,或者说愚民主义。”
强邻说:“这可能造成滥杀的。是西方和美国禁止的主义。十字军东征的历史摆在那里呢!”
丁文江说:“这些人是不学习的。或者反着学,他们研究十字军怎么失败的,太平天国怎么失败的。然后改正,再来!”
强邻说:“这就是愚不可及了。”
丁文江说:“理性的事情,他们也有反思。滇军作死的,都死了。剩下的都老实了。桂军没有北伐,也都回家了。有个李明瑞师长,不满李、白的不公道,也被挤走到红军那里去了。”
强邻说:“所以,白崇禧回到南宁,清理部队和地方,对于稳定后方是有好处的。”
丁文江说:“是的。这也是我为什么来这里的原因。这里的统治比较开明,比较清廉革命,也比较尊重科学。”
强邻问:“比如呢?”
丁文江说:“你可以看到这里的干部都很简朴,我看中的是他们把菩萨、土地庙、关公祠堂都清除了。”
强邻摇摇头说:“那也是稳定人心的东西,你清除了这些东西,但是没有建立起来新的信仰,人们不是自由自在么?”
丁文江说:“乱一阵子,也是好的。人们自己寻找的东西,总比外人给的要好。当然,我说的是信仰,要自己琢磨。统治、治理,我是不希望出乱子的。我是赞成威权主义,训政的,只不过中国根本就没有训练合格的训政者。”
强邻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是,头脑空白,可以学习理性科学;当然不要乱来,要守规矩,统治者也要聪明地按照科学来治理。”
丁文江说:“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可以看看,胡适之提倡的民主,在这里是怎么运行的。这里有个韦萃韦拔群,典型的安那其分子,这里的社会体系,让他弄得有模有样的。”
强邻说:“我不知道这事情。看来内地还是有很多社会实验?”
丁文江不赞同这种说法,但也无法否认。
他说:“人家西方的社会实验是不流血的;我们的社会实验是血腥的。当然,西方的巴黎革命是特殊的。”
强邻说:“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就实验来讲,也是更有意义的。流血得出的经验,人们更应该好好总结”
丁文江无奈。
这个年轻人的科学观点比自己还厉害,科学与血腥不相关,也不相离。科学与革命,独自的两个领域,偶尔交叉。
调研从转天就开始了,强邻一路到路边的乡镇观察,地形,耕地、灌溉等自然情况;也有土地所有,土地产出,土地投入,种地的生产方式、工具,还有种地的生产组织形式,工业生产,商业分工,教育切合实际的情况等都开始了解。
丁文江则顺路考察山区的矿石,矿脉,还有民间的消耗木材等情况。
一路在桂军武装保护下到了百色城。
强邻等人住下,丁文江出去找官署安排调查事宜。
这里是强邻要正式调查的地区,因为百色在民国15年,1926年的12月,大革命时期建立过百色县苏维埃革命委员会,现在的流亡革命家韦萃韦拔群,还是采用的革命委员会的组织形式进行革命活动。
强邻开始与黄汲清等人,研究百色县的地形。以百色县为中心,北洋时期设置是百色府,后来是百色道,最近是百色民团区。治所都是百色县城的百色镇。百色、恩隆(民国23年后改田东县)、恩阳(民国24年奉议县和恩阳县合并为田阳县)、凌云、西林、西隆(后改隆林)、天保(后改德保县)、奉议(民国24年并入田阳县)、东兰等9县。
以及都康土州、上映土州、向武土州、那池土州、凤山土州、上林土县、下旺土司。民国17年土州合并为:龙茗县;镇结县;向都县。
强邻在地图上研究这9县,加上3各土州合并的土县,共计12个县。
黄汲清已经在广西转悠半年了,他介绍说:“广西共有六个道,现在是三分,苍梧道和桂林道划给广桂省的黄绍竑,柳州道、南宁道、百色道、还有驻在龙州的镇南道,都划给了广柳省。”
强邻说:“现在形成了三个郡,就是桂林、梧州、南宁三个郡。那么两个省不是名存实亡?”
黄汲清知道强邻以前参与过这件事,说道:“两个省的划分还是很有道理的,桂林、贺州、梧州、郁林四个府,是南北一串,一直到海,对于一个省来说,是合理的。桂林、柳州、河池和百色、南宁,然后借助钦州,也是一串到海!”
强邻说:“明白了。桂林这个北上出路,让两省给均分了,但由李德邻驻守。白崇禧和黄绍竑分别镇守西、东腹地,互相支援,也互相牵制?”
黄汲清说:“应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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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八八章 介入西南核心
588章就是这里了
黄汲清继续说:“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分配的,名义上桂林隶属于广桂省,是广西东边一半,西边一半属于广柳省。”
强邻问:“广柳省的一半,就是南边的一半,是百色、龙州两个道,白崇禧在统领?”
黄汲清说:“两个新省的剿匪兵力,都属于白崇禧指挥。但是他自己直接统治南宁和百色两个道。桂林道的一半,还有整个柳州道,是李德邻在统领。另一半桂林道,还有整个苍梧道,归属黄绍竑。”
强邻琢磨一下说:“嗯,明白了。剿匪司令部应该是在南宁,但是要防止匪往右江下游,桂平等地流窜,所以要一个司令部专责,另两地的警备司令部,就是梧州、桂林两郡,要根据统一规划,完成任务。”
黄汲清说:“是的。他们分开后,配合的很好。”
强邻开始琢磨地形图,这是黄汲清画的草图。百色城是水路、陆路码头,因为边境的关系,它们是国内承接云南、贵州、四川的出海通路。当然,云南可以通过滇越铁路,直接到越南海防港。这条铁路是大清和法国合作的典范。
但是国内线路出海口,只能通过百色城这个西南水路咽喉。
黄汲清说:“驻在宜山县城的庆远府,也是大清宜州的地界,那里通过河池县、南丹县也通向贵州、云南。有古代的专门驿道。现在他们也通过这个驿道,可以到南宁,再到钦江城出海。”
强邻还在琢磨地形,他说:“百色城的地形,就是一个山城,四周地势高,中间这么一块平原。但是整个地看,云贵高原,从百色府、庆远府这个区域,逐渐下降,到南宁低洼山地和平原,最后到低海拔的钦廉冲积平原。”
黄汲清说:“从表面上看,确实如此,但是地质变化很复杂,河道冲刷和冲击的作用,与造山运动混合,所以南宁、钦廉的平原和山地是间杂的。这里的矿产也很复杂,水路也是很弯曲,水路很多,互相混合。”
强邻说:“嗯,出了右江水路,还有龙江、中州河、临江河也是水上通道。”
黄汲清说:“这两条黄金水路之间,就是凌云、凤山、东兰、万冈、都安等寮县,这是古百越的蛮地。也是最难清理的地区。主要是瑶家、僮家、彝家、回回、藏人、苗人等等。”
强邻赞同,所谓蛮越,大概不属于儒家体系,其实民间都不是儒家体系。儒家体系是在士大夫层面。
水凌一直陪伴在身边,她还是关心药材的问题。这里也是中药的重要产地。
这时候她问到:“是否有畲家,你们怎么区别这些不同的部落?”
黄汲清说:“这里的山民很难说谁是土著,都是外来的。他们自己也已经说不清自己的来源了,大致按照语言关系,宗教关系大致区分。畲家主要在潮汕到吴越,岭南其他地方不知道了。但是瑶家也有蓝姓,可能也是你们的近支,瑶家、畲家不过是根据地方取名,不是血缘。我认为瑶家、苗家、畲家有可能是亲戚,同源。只是地方不同,语言也分叉了。”
强邻问:“他们与汉族有血缘么?”
黄汲清有些无奈地说:“汉族本身就不是一个单纯的种族,早就混合了,所以我不认为这些部落是一个单独的民族,本身就可能是黄河流域的汉人流亡到山里的。而留在黄河边的,估计早与契丹、渤海、蒙古国的民族杂居了,现在契丹、渤海人都哪里去了?你仔细想想,你说谁是汉人?”
强邻笑到:“按照你那么说,畲家还是传承了古代汉人更多些,所以我倒是汉人血统更为纯正?”
黄汲清说:“嗯,我的研究结论差不多就是这样的。这只是一个总的估计。但是从文化上看,所谓程朱理学为主体的儒学,倒是北方掌握的多一些。所以,从这个文化上看,汉族应该是北方。就是黄河和长江流域。”
强邻说:“那就应该叫儒族,不要叫汉族了。”
黄汲清说:“老外有这个意思,我们自己不晓得而已。他们喊我们汉人,大概就是指儒家人;我们自己叫汉人,大概想的是大汉朝的风光。”
水凌介入到:“令庸参与这里更容易么?”
黄汲清说:“只是大家知道不是外人而已,不像汉人到这里,他们总是客客气气的当外人。但是也没有什么优势,因为他们就是内部人的阶级斗争。”
强邻说:“我倒是觉得瑶家、苗家更为接近,他们直爽,不饶恕,在海南的山里我跟他们很合得来。”
黄汲清摇头说:“难道你赞同他们世代冤仇的体系?”
强邻说:“当然。一时胜负只是家族当时的情况。弱势群体没有公正的法律情况下,只能寄希望于未来。”
黄汲清说:“你的意思,这个法律适合他们?”
强邻说:“当然。这对于倚强凌弱的人,是一个威慑。世上的法律,都是这么来的。所谓宽恕,是对等的。强者不知道宽恕,弱者只有服输。他们没有资格宽恕,只能叫懦弱。”
黄汲清倒是认同:你比别人弱,输了,服了。分不清是宽恕,还是懦弱,估计弱者本人也弄不明白。
黄汲清问:“这是什么哲学?”
强邻说:“肯定是理性的。我没有查找,自己推导的。估计理性哲学里面有,你查查《法的哲学》,应该有论述。林语堂老师不让我看这些著作,让我自己根据雅力士多德的文章自己推论。”
水凌说:“这是对的。你看了,懂很多道理,但是自己脑子就没有能力了,只是教条。”
黄汲清说:“嗯。这在地质中也很重要。自己推论往往更为有效,因为没有人比你更熟悉你考察的当地了。”
强邻说:“对。我们继续考察下去,在继续研究百越这个地方的平定。这个地方很重要。”
水凌说:“那么大理呢?”
强邻说:“大理的重要是另外意义上的,那里如果边界被封死的情况下,就是一个死角。打通边界,才是活棋。”
黄汲清也要到大理,大家拿出地图,最后发现确实如此,滇越铁路封死的话,大理就是一个角落。
水凌说:“我们能不能把大理也连到这里来。”
强邻说:“是的。大理首先要连到昆明,昆明连到百色。我们就扩展这条公路。但是首先百色府这里的经济要发展起来,内部要理顺。”
黄汲清说:“你的推算是对的,但是这里是三省边界,很多情况很复杂。”
强邻干脆地说:“第一,这里不能发生抢地盘战争,第二不能有阶级冲突;这样我们就还给他们一个惊喜。如果他们不答应,那么就只能一事无成。所以,我们调查看看,到底怎么解决这些问题!”
水凌还是研究地图上的药草,看起来没有什么想法。
田家兄妹则有兴趣地听着他们的见解。
丁文江引回来一个留法学生麦焕章麦慕尧先生,他是桂林道平乐府人,离这里不远,他要陪着强邻一起调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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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八九章 不让你有希望
589章不行就走
强邻带着水凌、田家兄妹开始考察。凌云、凤山、万冈、都安等县的考察重点是瑶寨的各峒的生活情况。
丁文江带着黄汲清等几个学生随行,但是重点却是考察山势、矿产还有森林山木的情况。
这时期各峒主要是瑶族,僮家很少,也不认识自己的民族与否,以为自己是土人,说着山里话。其余活动在乡镇和城市的本地人,大家都认为是南下的汉人,主要是古代驻军的后代,或者是难民的后代。
这里的瑶家是真正的少数民族,但是他们的对自己的民族属性也不是很清楚。
麦焕章介绍说:“就是依山而据,长相大家一样。说是土人是可以的,但是民族就没有多少人在意。因为中国人不太认同异族,而并不把瑶家当成异族,只是不同山头的土人就是了。”
强邻问:“比如你的家族明确是外来的,但是怎么区分山里的汉人?称呼他们本地人或者山里人?”
麦焕章说:“我们直接称呼他们为僮老,或者僮家,但不是民族的意思,就是部落民的意思。至于他们是什么种族,他们自己多数都说是汉族,有些还有族谱。”
强邻说:“嗯,就是土著,这里的山水一直陪同他们。”
麦焕章说:“是的。国际惯例承认他们对这里的所有权。但是从大清开始,这些事情就开始争议。现在改成县治,也有要开发这些土地的意思。不会在羁縻保留土司了。”
大家走入最近的瑶寨伶站瑶族乡。这里有十多个峒改建的闾、邻。其中10户为一个邻,25户为一个闾,20个闾为一个乡。
强邻走进一个瑶寨,这是一个自然屯落,大概是一个30户人家的样子,一个闾还多出几户。
麦焕章说:“自然屯,多出的几户,可以的。上下浮动几户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反正也是自主选举出来的闾长。这是民国新规定的,才开始实行。”
强邻进入一个比较贫寒的户主家里。男主人没有在家,女主人正在整理家务,养了一些鸡鸭。强邻跟这位女主人打招呼,女主人倒是客气,也不是很怕外人的样子。
强邻问:“你们家的孩子呢?都上学么?”
女主人说:“大的跟着爸爸上山种地去了,小的自己玩去了,没有上学。”
麦焕章问:“不是都规定让孩子上学么?”
女主人说:“老师都让你们赶跑了,没有人教书了。”
麦焕章摇摇头说:“官府很不容易地培养的师范生,总是闹革命,跟着韦萃,办夜校,宣传赤化。等到孩子们的教育,还是没有人。”
强邻说:“这些革命者教的东西,还不如不让他们教。老师总是教授一些极端思想,对孩子的理性思维损害很大。”
麦焕章说:“是啊。中国人为了认识字,一直承受千年多的思想灌输。不仅学不到正经的理性思索,还把头脑弄的糊涂了。以后反而不好清洗出来。”
女主人给大家倒了白水,放了有些本地的植物。还是不错,有些苦丁的味道。
强邻继续问:“家里能不能积累一些财富,或者说有些余粮?”
女主人说:“税粮是2成,太重了。我们是自己的地,还租了一些。但是交完租子,剩不下什么了。根本不够过好日子的。”
强邻问:“这样,你和丈夫有什么希望么?就是怎么看待剩下的日子。”
女主人说:“革命了,现在能有说理的地方。现在出了族里,还有自己选择闾长。似乎是往好了走,但是我们的地还是不能再多了。我们的猎物也没有了,只能靠一些养鸡养鸭添一些零钱,养不起孩子啊!”
强邻又问:“那边的汉人和僮家闹革命,你们没有参与么?”
女主人说:“刚开始参与了。那是大革命的前年,被人家给罚款了,还死了不少人。我们家卖了几亩地,才算完事。”
强邻说:“没有什么用是么?”
女主人说:“韦萃那个人还是不错的。我们都是知根知底的,做事有板眼。但是上面总是变来变去的。”
强邻说:“你们斗争大地主,大商会,觉得合适么?你们将来也可能成为地主啊!”
女主人说:“这事情我也想不清楚。其实韦萃说的是,耕者有其田,就是大家都有田种,还要合作耕地。我如果地多的话,自然不愿意。但是你看看,我也没有什么盼头,跟着韦萃,至少是能够好一些。”
强邻问:“韦萃还告诉你们什么了?”
女主人说:“就是苏维埃的委员会,我们自己管理自己。跟现在的闾还不太一样。我们自己就是官府,不会像现在,官府还是在闾的上面,也就是还有乡,有县。大革命时候,我们的代表可以直接到苏维埃的县革命委员会任职。我的男人就闹过乡苏维埃委员。”
强邻说:“除了土地,自己掌权,还有什么新说法?”
女主人说:“韦萃告诉大家没有剥削了,婚姻也自由了。小伙子和姑娘自己说了算。还有就是要武装保护苏维埃。我的男人也去了。但是被打散了。我们都没有枪,只是韦萃有一个营的人马,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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