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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红小鬼-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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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文江说:“这差不多是我们中国的中心线了。这条县往南直通越南的凉山、海防港。如果打通这条线,就不用拐弯到广东钦廉府的海口。”

    强邻有些疑问地说:“难道大清是这样的策略么?”

    丁文江说:“古人的治理才华,要优于我们。我们现在是抢地盘,没有军事、地理皆通的战略家了!明朝后期贵州府设置的行省,还有大清设置的云贵总督府,就是巩固西南的国防的。但是那时候已经太平天国和回族变乱横生了,起不到巩固国防的作用了。”

    强邻琢磨一下说:“应该是治乱了。晚明士大夫黑金政治,谈不上国防;或者就仅仅是谈谈;早清时代,这里是乱王叛乱,后来是羁縻妥协,晚晴则是太平天国策源地。”

    丁文江也怔到,说:“是啊!这里从来就没有成为国防重地,一直是乱子的中心?”

    强邻点头说:“真没有啊!现在就是苏元春督军在龙州做了几块阵地,冷兵器的思维。剩下就是我们的士大夫们的自由自在的样子,趁乱作乱。”

    丁文江叹到:“我们也就是把东南亚土著当成了敌人。碰到欧洲列强不耐一击。”

    强邻说:“好在不晚。普鲁士国也是受到理性文明刺激才发奋图强的。”

    丁文江说:“但是普鲁士民族现在就是复仇思想了。他们和日本人有得一拼。法国、英国是很危险的。我们中国不要像他们学习。”

    强邻说:“中国也有复仇思想,民族主义,打倒帝国主义,都是这种思想的反应。”

    丁文江说:“北方的凯茜朱,坚持不执行辛丑军费赔偿,大概是一个纠正。有了这个纠正,中国人就少些愤怒。”

    强邻说:“我现在也逐步理解凯茜朱的立场。日本人迟早也要报复欧美的。”

    丁文江说:“是的。日本知识分子现在反对帝国主义的思潮很严重。他们下级军官中发展北一辉的国家社会主义,与德国的同出一辙。中国的国家社会主义思潮也是来自他们。当然日本也都来自俄国和德国的哲学。俄国和德国,这两个国家近代历史上,也都是悲惨的境遇。两国报复心很重。他们反弹会很大,我们中国是要注意的。”

    强邻说:“看出来了。现在就是英、法还试图恢复殖民秩序,不允许中国纠正他们的殖民错误。美国已经摘开自己了。”

    丁文江说:“是的。殖民主义对各国感情的伤害,大于经济上的掠夺。虽然他们的自由体制还是有法律的,但问题是,这些财力上的差异悬殊的地位,自由体制反而帮助了大资本。这是殖民地国家为什么要闭关锁国自谋发展的原因。”

    强邻问:“应该怎么解决这些问题呢?”

    丁文江说:“左翼的太平洋亚洲协会一直在争论。当然是建立一个公平的机制最好。但是英法资本家为什么要这么做?人家有什么利益为你们做这些?还有殖民地国家,不经过殖民引导,根本就不可能建立现代政府。到处贪污残杀,还不如殖民秩序引导一段时间。”

    强邻点头说:“这事情孙逸仙已经说过了,训政是必不可少的阶段。”

    丁文江说:“在我的眼里,训政和殖民,殖民是可靠的方法!但是很难得到殖民地人民的认同,就是所谓的民族报复心理。但是训政呢?不可靠,但也可能好!所以我提倡要帮助这些民族主义的军阀,所谓爱**阀。我们要参与他们,不要冷嘲热讽的。”

    强邻说:“嗯。我也在学习阶段。中国人,尤其是你们这一代学者,都有救国救民的心思。我不一样,我觉得没有什么可救的。只是一直这样而已。”

    丁文江、岑建英有些目瞪口呆了。这个少年怎么想事情的呢?难道不该救出这个国家么?

    水凌帮助强邻解释到:“强邻现在研究理性哲学的推导,实际上你们的路线也可能走到反面。人心的问题很难琢磨,道家无为,佛家空性不是没有用的。”

    丁文江说:“我们治国,还是不能采用道家思想和佛家思想,我认为应该采用法家的思想。”

    强邻说:“水姐姐说的,也不是全部。个人采用佛家修行,但是治国不是采用这些的。问题在于人心!这是没有错的;而人心是需要教化的,也是没有错的。民主在于人心的自由发挥的体会,这个问题就是理性教育问题。”

    丁文江问:“教育问题当然是重要的。但是怎么教育人民,我们却要承担责任。这个方面有个政治学者邱昌渭邱毅吾研究很深入,桂系已经开始邀请他了。”

    强邻说:“我现在还要自己研究阶段。我的意思是,民主在于人心自由发挥的体会,除此之外,无他。无殖民,也无独裁,也无民主与否。”

    岑建英问到:“你的意思,民族、民主、民生都不是问题么?知道国家、民族不是很重要么?”

    强邻说:“国家就是保护人民自由的。人民不知道自由,怎么会知道国家?”

    丁文江说:“人们吃不上饭,国家无钱建设国防的时候,是国家重要,还是自由重要?”

    强邻说:“从我自己的推理看,还是自由重要。你们所说的训政,实际上是要求大家有一定的爱国和民族意识;**是要求大家有阶级意识。而我认为你们这些都没有告诉民众自由思考有什么意义,反而妨碍了**思考的乐趣。而中山先生抛出了‘知难行易’,就是让人们学习不要思考,而学习样板了。”

    丁文江说:“难道让人们学习旧学么?”

    强邻倒是干脆地说:“旧学理性教育太少。都是孝道,佛道,仙道,还有革命教。”

    丁文江说:“所以,你还是欣赏教育是自由的。”

    强邻说:“是的。官方就是要尝试自由的教化。我的意思是不放弃他们的自由感觉,而肯定他们的自由自在的思考,进一步剔除他们的道德和礼教困惑。但我们的教育,却是要加上新的框子。”

    大家卡住了,都各自思考去了,纷纷回舱板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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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九五章 不对称战争

    595章黔桂前沿

    强邻自己看了一段书,船已经到了百色诚。大家在百色城住了一晚,转天凌晨就出发了。

    大家的目的地是黔桂边境地带的清剿情况。

    路上,岑建英岑梧山介绍说:“农军主力被赶到南盘江和红水河以北的贵州地界,他们在那里与当地土霸王王海平和平相处。我们的军队正在交涉。”

    强邻问:“那现在你们的部队在干什么?”

    岑梧山说:“再次搜山、搜洞,控制交通要道,把他们逃亡的家属和漏网之鱼都封在山里!”

    强邻觉得这也是一个办法,但是听到这些在山里的人都是家属的时候,还是摇摇头。

    岑梧山说:“历来这里的土司也都是这么对付山民的。这里是岑家泗州土知府的地盘。我的祖上也是土司,就是上林长官司,长官司也就是你们说的土司。但我们不是土著,是宋朝留下的戍边将领。那里后来改土归流设了西林县。”

    强邻说道:“可那是长官司的时期,这些家人都是隶属长官司。可是现在他们不是了,他们的生死,还是要有法律保障的。”

    岑梧山说:“他们要守法,才会受到法律保障。他们都是那些暴民的支持者,心里没有法律的。”

    强邻说:“长官心里有法律,民众心里才有法律啊!”

    岑梧山说:“这话听起来有道理,但是也不一定啊!”

    丁文江丁在君插话说:“这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现在必须把农民军头领找出来谈判,这些家属才能回家。”

    岑梧山说:“是的。他们都听这些农民军领袖的。这些山里人都是拧种。”

    他接着说道:“我们在这里一边绥靖地方,一边收拾土地抢种军粮。这些农民走了,还要找人来种地,军人老是牵涉在后方,也不是一个事。我们训练任务还忙得很。你们往前面去看吧,帮助劝降这些山民。”

    路上大家宿营在乐里镇,这是一个出桂的要道,所以也有驻军把守。

    转天,岑梧山带着强邻等人赶到贞丰县的蔗香镇。

    这里是南盘江、北盘江的汇合点,也是红水河的上游源头。

    前沿指挥是桂系旅长许宗武许继能,保定军校一期生,32岁,桂林府,李、白两长官的同乡学长。

    他正在指挥部与黔军代表谈判,没有空接待后方的访客。

    强邻等人开始观察地形,这里是两江汇合为红水河的节点。河水很大,也没有浮桥,只是渡口负责两岸的运输。两岸都是起伏的丘陵大山,就是这个蔗香渡口还有一小块平地,作为渡口。

    丁在君说:“水流汇集,在草原是因为地势的平坦因素;在山区就是因为山势的引导。所以这里的丘陵夹持着河流流入这里,又流出这里。大自然的安排,就是这么奇妙。”

    强邻也专心地研究起地理地形来。

    自然界的奇妙是不可理喻的。

    红水河一直流向东方,山势也能够夹持这个河流,一直流向下游。大山的绿色,与河流的亮色,交映生辉。自己在十万大山区域体会很深了。这是九万大山的边缘,进入贵州的山系。

    但是红水河并不区分山系。山名都是当地人为了区分才叫起来的,尤其是广西的二十五座大山,因为还有一个六万大山在郁林境内,那里当时是李德邻的驻地,治理郁林五属之地。

    梧州是十万大山的范围,是黄绍竑黄季宽的驻地;

    白崇禧当时跟着马晓军在九万大山转悠。

    三座大山,名称加起来是二十五座大山,也孕育了新桂系。

    强邻想到了眼下,这里的山系没有什么大名,都是当地人叫的名称,统称是桂北山区,黔南山区。

    但是这里的山实在是太多了。还是有区分的必要。

    丁在君告诉强邻说:“这里是乌蒙山系,有连绵起伏,有三个分支,这里是一个分支,没有什么名字,统称乌蒙山,腹地在昭通府,那里本来就是乌蒙部落的地盘。但是军事上,大山还是要用数字编号,统称高地。要注明地理位置,高度等基本情况。详细的勘探,要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时间。我们现在手头资料比较少,大清做的不是很系统,对产矿的地方才有明确的标注。”

    岑梧山说:“我们现在是顾不上这些,总是有人挑动农民暴动。我是提倡阶级调和的,历代的统治者总是调和阶级。只有安那其主义,还有**总是挑动阶级仇恨。让我们这些广西人心痛,十分仇恨这些传播的书生。”

    强邻还在研究山系走势,他不是那么放弃的人。

    水凌接话说:“你们痛心什么呢?”

    岑梧山说:“广西人打广西人,一般不往死里打!战场上不赢,底下也不会报仇。大家争的是德行,是跟随者的数量。陆老帅看到大势已去,马晓军看到德行不够,都自己让出了位置。只有沈鸿英等土匪出身的人才困兽犹斗。现在这些人,也都是困兽犹斗,斗不过,还搞暗杀。这就是要下死手才行啊。”

    水凌继续:“怎么下死手啊?”

    岑梧山说:“就是灭绝子孙和九代呗。能干净是最好,当然成人的最好是杀掉,不成人的卖掉。”

    丁在君说:“如果不这样,会怎么样?”

    岑梧山说:“总是杀有钱人。你有些钱,他们就要杀你。他们自己有人有钱,也会被杀。广西杀成了穷光蛋,就是他们的目标。真正的邪恶啊!”

    水凌说:“你们军阀争斗,不过是谁上位而已;但是阶级争斗,就是不死不休啊!”

    岑梧山说:“是啊!军阀争斗,比的是谁更为宽厚。你太计较,大家就没有人跟着你了。所以大军阀都很宽容,北方的张大胡子,我们南方的德邻公,都是如此。”

    强邻说:“嗯。你这个说的是对的。太平天国内乱就是互不相容。”

    岑梧山说:“这帮人做事,就是太平天国。如果不是火器世代,他们真的能够还在广西发起一个安那其的乌托邦国家。”

    强邻问:“你也知道乌托邦么?”

    岑梧山说:“这是当然的。革命者总是讲解乌托邦社会。我们当然知道,但那个无阶级,无层次,无家庭的三无社会,听起来就是天书。比太平天国还不靠谱。我们陆老帅、德邻公都是反对的。”

    强邻说:“一个人眼中的毒药,却是另外一个人眼中的琼浆玉液。有多少人喜欢乌托邦?”

    岑梧山怔住,想了一下说:“有很多人对社会不满,对自己的生活不满。但是他们大多数通过正路谋到。但眼下这些人不肯低身事人,却能跟随传教士一样的安那其革命家。就是梦想着天堂的人,你说能有多少人?”

    强邻说:“如果不被镇压和管制,他们的主张能够有多少人支持?”

    岑梧山想了一下说:“自由自在地讨论,慢慢人就会多了。他们的主张符合穷人的心思,穷人总是多的。”

    强邻说:“要命的是,穷人总是多的!现在是火器世代,掌握火器的是穷人的话,我们就都活不得了。”

    岑梧山说:“这是对的。我们对穷人是讲究慈善的。但穷人对我们,只有仇恨。这里是西江上游,但我最早是去东江剿匪,追缴过古大存,彭湃他们。你看他们把那里的富人整的,没有丝毫做人的尊严。如果这些人不杀,就没有办法建立秩序。”

    强邻要求去见见黔军代表。

    岑梧山说:“好吧。你见见也没有什么。”他领着强邻和丁在君两人去许宗武许继能旅司令部,看到两个谈判代表还在那里等待。

    许旅长也没有管这几个代表,继续安排进军贵州的计划。

    贵州现在是周西成周世杰的地盘。

    周世杰也是年轻的下级军官掌权,与桂系交好,服从岭南总管李济深的领导。

    他的人马主要是集结在贵阳和贵阳以北的铜仁到遵义、毕节等府城。

    但是贵阳南部,他的驻军没有多少。贵阳南部门户都匀府、还有都匀府西部的兴义府、都匀府东边的黎平府,都不是他的传统地盘。

    许宗武旅长给强邻等人解释说:“因为桂黔关系好,这里没有多少周世杰的部队。都是地方民团的武装,可是这些武装敌友不分,他们坚持收编农军的余部。”

    强邻问黔军代表说:“你们为什么要接手这些人,他们可都是要闹革命的。”

    黔军代表说:“谁不是闹革命呢。我们周大帅也是国民革命军,这些农军不过是要建立一个农民委员会而已。能与我们差多少?况且人家认输了,投了我们。我们已经答应了,再交给你们,算什么?”

    强邻问:“你们周长官是什么态度?”

    黔军代表说:“这事情总是要卖一个面子给我们黔军的。周长官也是赞同收编,严加管教。如果有大头领,也由我们黔军给予管制。这是卢涛卢寿慈大帅的意思。”

    强邻说:“我明白了,这些人跟你们关系不错,上面还有人要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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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九六章 思想的空洞

    596章无法协商

    许旅长对于有很多人保这些农军很不以为然。

    他说:“这些农军本来就是这些国民党左派的余孽。民国十五年我们就剿过一次,被马君武马贵和、邓演达邓择生、还有俞作柏俞建侯等保下来了。但是现在看看,他们还学会了暗杀,组建了大规模的暗杀团体,每个镇子都有。这都是一帮流氓地痞啊!土匪都不这么做事。”

    强邻说:“这也是革命党、同盟会的作风。现在你们掌权了,不能这么说人家,否则汪兆铭、邓泽生等人暗杀大清官员的记录怎么处理?”

    许旅长说:“我们是军人,从来不是那种革命党作风。我们倒是参加过暴动。”

    强邻说:“暴动和暗杀,能够差多少?问题是,他们是否是乱杀无辜了?”

    许旅长说:“他们暗杀的,都是那些都是刚刚派下来的好官。考试录取的学生,也有被他们杀的了。”

    强邻叹到:“他们这是不罢休的苗头啊!这些好官,在过去,相当于清朝的汉狗吧。我说的对么?”

    许旅长有些脸红了。

    这事情确实是可以类比的,辛亥革命那时候被杀的官员,确实有很多好官。比如端方兄弟,估计大清垮台,有近百官员被杀。

    黔军代表说:“你们跟着我过去,与他们好好谈谈。他们只是服从我们管理,不再我的辖区闹事。但是不肯称诺回广西不闹事。我们现在也是看住了他们。”

    许旅长不答应,他是接到命令,不惜与黔军开战,也要抓获这些人归案。

    黔军代表说:“我已经说过多少次了。这里都是下级军官带着跑出来的。大头领还都在山里,不在我那里!”

    许旅长说:“我们怎么没有搜到韦萃?我认为就在你们那里。”

    黔军代表说:“你可以派一个认识的人去查看,我肯定让你找个遍。”

    强邻说:“我去现场看看,反正也是学习。我不认识这个韦萃,你们有谁认识他么?”

    当地民团和农军叛徒是不敢去的。大家是死仇啊,妻子家人都已经死了不少,解不开了。

    丁文江说:“我去看看,这个人我似乎见过。我在贵州云南调查的时候,他和卢涛卢寿慈在一起;我在上海的时候他和马君武在一起。他是国民党一个很著名的左派。”

    许旅长也是不相信这事情会有一个结果,爱去就去吧。反正清剿还没有结束,桂军也可以跟黔军耗下去。

    大家一起随着这个黔军代表到蔗香镇的一个叫卡法山寨的地方,见到了几百人的农军队伍。

    到了会议室,这是一个二层小楼,与其他的高脚楼不同,这是一个有墙基础的现代小楼。估计是当地豪绅的公馆。

    这位代表这时候说道:“我是王海平,字周道,是这里的保商营长。我收编这么多人,也是做不到。我要跟桂系好好谈谈,放一些普通农军士兵回家里去。”

    强霖说:“王营长,替我引荐一下这里的长官。”

    王周道营长说:“我听说过你的名字。我就是这里的豪强,就是你说的愚者上位的杨虎臣。”

    强邻说:“我懂了你的身份。你只要保家乡,也不会有别人与你为难的。做到真正的保商队长。”

    王周道说:“军阀混战,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我们这里从太平天国以后就没有消停过。从祖上办理民团,到现在还是民团。”

    强邻说:“你还不算愚者上位。真正的是,你要用这里的经验治理国家,那就是错了。”

    王周道问:“你为什么要管这件事?”

    强邻说:“看看能够有什么办法解决一下民间冲突问题。这不仅仅是阶级冲突这么简单,也有经济不平等的因素。地主经济太强大了,穷人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所以我要看看,这些问题怎么才能解决。”

    王周道说:“很难啊!我也想解决,但是找不到什么办法。”

    强邻说:“所以,不要着急上位。”

    王周道努努嘴,没有接话。两个人也不再斗嘴,他让人叫来带队的农军领导陈洪涛。

    强邻看陈洪涛年龄不大,他是省立百色中学的学生党员,被派出到这里与韦萃做搭档。他也是广西本地东兰县人,所以他有义务以个人名义闹下去,没有退出农军。这次是他带队到这里的。

    强邻问:“洪涛兄,不介意的话,我这么叫。但估计不是你的真名。”

    陈洪涛说:“那是我的字!我的本命是陈素华,我还没有习惯隐姓埋名。你可以这么叫。”

    强邻问:“你们现在打的是什么旗号?”

    陈洪涛说:“我们是右江农民自卫军的第一路军,这是国民革命军打广西时候给的番号。我在农民自卫军第一路队第二次攻打东兰县城以后被派回来的。我参与了最近的一系列活动,难以退出了,也不可能退出了。”

    强邻说:“右江韦萃,东江古大存,北江龚楚,潮汕彭湃,都有农军。但他们都消停了,你们这里怎么不解散?”

    陈洪涛说:“那里都是我们红党领导的。这里的韦萃不是,他从1926年就组织了农军,打下了东兰城。我们都是以国民党名义给予支持。他这个人主观强,与同盟会马君武、黔军系统卢涛卢寿慈都很熟悉。他的社会主义是马君武那里踅来的,就是安那其主义那一套,有明显的改组派特征。”

    强邻说:“所以他可以不听从命令?”

    陈洪涛说:“是的。我们内部也不太看中他,但是他的农民运动方式很好。这个人学习能力强,也有号召力。他自己有一个组织是改造东兰同志会,学习马君武的;还有他自己组织了三次东兰县农民运动讲习所,学习的是广州农讲所三期主任阮啸仙的方法。这里也有彭湃等人的经验。”

    强邻说:“听起来很是专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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