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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红小鬼-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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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邻说:“听起来很是专业啊!”
陈洪涛说:“是的。这个人什么都学习,然后就开始试着干。他是贵州讲武堂的学生,与贵州督军周世杰是同僚和同学。所以我们到这里,周世杰也没有说什么。”
强邻说:“你为什么不走呢?”
陈洪涛说:“我是派出来帮助他们的。当时是黄埔三期的余少杰派我过来的,整个百色府就余少杰一个红党支部。我在这里就是红党在这里。余少杰走了,我没有走。”
强邻说:“实际上你已经自动脱离了红党。”
陈洪涛说:“韦萃说,革命是最幸福的事情。我自己也很感兴趣,虽然有些乌托邦的味道,但是也是工农当家的委员会。”
强邻说:“你们委员会总是自己处决反革命,这个权力是不是太大了。”
陈洪涛说:“我思考过这个事情,但是无解。巴黎公社,还有苏维埃都是这样做的。我们大革命时期的工农运动也是这样做的。这也是国共分手的重要愿意。但是在革命现有条件下,避免不了的。”
强邻说:“革命的名义下,是无法避免的。”
陈洪涛说:“是的。既然干上革命,就是掉脑袋的事情。你不杀他,他就会来杀你。”
强邻说:“所以,这是一个报复仇恨的循环体系。”
陈洪涛说:“无解,就是总是运动下去。按照历史唯物规律,无产者最后获胜,所以总是有人给牺牲的战友报仇的。”
强邻说:“所以,中国注定不是富人呆的地方,只是穷人的天堂?”
陈洪涛说:“我们未来都是富人,都是生活在天堂中的生活。”
强邻说:“还是依据历史唯物主义。”
陈洪涛说:“因为这是逻辑的,铁打的。苏维埃俄国,沙皇一个都没有了,那些迫害工农的反革命都被清算了。”
强邻说:“所以,你愿意做一个前行的人,就是因为后面会有报仇的人。如果没有报仇的人呢?”
陈洪涛说:“现在不好说了。伍豪他们都撤退到福利党的立场,承认资本家是正当的。我们在闹下去就不一定有人报仇了。”
强邻问:“如果有机会,你还愿意学习么?”
陈洪涛说:“当然。现在不是被党派来派去的了,我自己找出路,还真是要继续学习。”
强邻说:“党的领导,实际上就是老师带领学生?”
陈洪涛说:“是这样。自己有主意的,慢慢都退出了。党要求铁的纪律,学习和思考,实际上就是文件和政策的学习。”
强邻说:“这也是中山先生的知比行难,知难行易的翻版。你们学习怎么听话,怎么牺牲;上级发文件,发命令。”
陈洪涛说:“是的。其实这与我们中国传统是一脉相承的。我们总是听家长的话,听长官的话。但历史唯物主义是逻辑的,我们也学习这些逻辑。”
强邻说:“那些农民?不过,在无限可能性的条件下,任何事物都没有逻辑的。所以,除了听话以外,你并没有学习到真的东西。”
陈洪涛说:“我们知道乌托邦的体系,我们在建立乌托邦的体系。”
强邻说:“嗯,知道了。你们杀了人,建立了自己的乌托邦。现在人家要杀你,你要等后面的人给你报仇了。”
陈洪涛叹到:“是的。命运就是你自己愿意投入一种生活。”
强邻也叹到:“我们的学生们,总是那么容易给自己找理由。可是这正是学生忌讳的,寻找真理和光,才是正路。”
两个人结束谈话。
丁文江说:“基本上没有意义的事情,他除了上学,基本上对和解没有任何影响。”
强邻说:“是的。他还可以回家种地,如果政府愿意特赦的话。没有职业的职业革命者,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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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九七章 挑战智商
597章夜郎邦国
川西南、黔西南、湘西南是战国时候的夜郎国地盘。
贞丰县的蔗香镇,还有红水河北岸卡法屯,也都是夜郎国的地域。
强邻带着几个人在山水间徜徉。
看着强邻的好奇,丁文江解释说:“这里的地貌是因为山水的侵蚀形成的,所以,山是山,水是水。山是**的,水是分离的。”
强邻不信,他说:“每个山,就是一个圆柱子一样立在天地间,上面还有植被。两个山柱之间,没有什么联系。水与山看不出相互夹持的关系。你怎么推断,水侵蚀了山,成了一个一个的柱子。”
丁文江说:“几亿年的事情,是你能想像的事情么?”
强邻说:“那也不是你想象得到的。”
黄汲清是丁文江的学生,他看老师被挤兑的样子,很是不满。他参与说:“因为不可能有其他因素,所以老师的推断是合理的。”
强邻说:“很难说。几十年的事情,人们就会忘记。这里发生了什么,还几亿年?我还是相信上帝造成了这个样子。但是为什么?”
黄汲清不屑地说:“既然是上帝造成这样子,我们还研究地质做什么?”
强邻说:“你可以看看牛顿的结论,大自然这么协调,牛顿这个聪明的人,都找不出一个原因来。你可以试一试。”
黄汲清不服气地说:“我就是要试一试。”
丁文江倒是在琢磨强霖说的。如果不是大气和水的作用,山怎么如此孤独地一峰一峰地从地平面耸立,而不是连绵的大山。
黄汲清说:“云南还有很多石林,也是如此。”
强邻说:“是如此啊!所以只能说造物主的奇妙。我认为人的智慧是有限的,永远研究不出原始动力的来源。”
丁文江问:“你这个结论有什么意义么?我们是否研究出来原始动力,与我们认识这个世界是否有关系?”
强邻说:“人类要学会放弃一些东西,才能解决一些问题。这是我学习的心得。”
丁文江问:“你在读什么书?”
强邻说:“哲学是亚里士多德的文集,自然科学是牛顿和笛卡尔的文集。”
丁文江说:“你说说吧,放弃什么东西,才能得到解放。”
强邻笑到:“这是我的逻辑推导。比如这里的东西,我们认为是无限能力的人,随意做到了。这个无限能力是我们不知道的,也不可理解的。我们能做的是,是保护这些,尽力少的利用它们和破坏他们。”
黄汲清问:“你的意思是,敬畏这些自然么?”
强邻说:“是否敬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认为敬畏是对你自己有好处,或者说,敬畏大自然是你的理性得出的。”
丁文江说:“这个区别还是有意义的。”
黄汲清不服气地说:“是否敬畏,是个人的感觉问题。但是影响了科学研究才重要。”
强邻问:“为什么影响了科学研究才重要呢?”
黄汲清说:“没有科学研究,我们的国家会一直弱下去。”
强邻说:“我们的科学研究是为了国家。但国家是什么?”
黄汲清说:“自然是生我养我的祖国。”
强邻说:“你是为了祖国而研究科学?”
黄汲清说:“是的。”
强邻说:“也是一种牺牲精神,为了祖国。”
丁文江丁在君没有评价他们的争论,他也是无奈。
这也是一个先有鸡,先有蛋的问题。哲学课程不是每一个自然科学家愿意参与的。但是显然亚里士多德时期哲学和科学是不分的。
陈洪涛陈素华也跟着他们。因为岑建英要求他们跟着强邻等人几天,让强霖开导开导这些顽固的中学生。
岑建英自己回去汇报去了,这里暂时就是对峙状态。桂系加紧清剿红水河南岸和南盘江的南岸。
两个河的北岸都是贵州境内了。这是往贵州赶农军,然后再与贵州协商。
陈洪涛插话说:“祖国的民众被三座大山压迫,你们搞研究能够解决什么?不过是为了大资本家服务而已。”
黄汲清说:“你个中学毕业生也参与这些?好多课程你都没有学习呢。在我看来,资本家没有钱,工人就没有钱。难道苏维埃不搞科学研究么?”
陈洪涛说:“苏维埃就是委员会,我们是集体搞科学研究。你们是为资本家搞科学研究。不要提国家,最后还不是要资本家开发这些矿山。”
强邻问:“夜郎国在战国时期应该是很大的一个国家了。现在的黔桂湘还有大理国的一部分,似乎都是夜郎国的。”
丁文江说:“还有云南的一部分。大理是后期的国家,不在一个年代,不要放在一起比。是的,你说的夜郎国,是战国的一个很大的国家。他周边的小邦国很多,估计也就是很多酋长国围绕着他们。”
强邻问陈洪涛说:“你说,夜郎国的人,怎么看待祖国和资本家?”
陈洪涛怒道:“你什么意思啊!我跟夜郎国的人比较,他们怎么知道资本家,他们是奴隶制度!”
强邻说:“我不相信夜郎国的人智商比我们的低。肯定也是可以贸易的,有贸易就会有资本。就是不知道他们用什么做钱币。”
黄汲清知道强邻没有说什么好话。所以不插嘴。
但是强邻没有放过他,他问:“你认为夜郎国的人,为什么研究山水和植物,或者他们根本就不研究这些。我打赌,他们肯定跟我想过同样的问题,这个山峰怎么突兀地立在这里?”
黄汲清无奈地说:“他们也要研究的,毕竟他们要吃饭,要用水,也要用一些工具。”
强邻说:“所以,他们也为了祖国,为了不受压迫,做过研究,做过反抗。但是这么多年了,我们还是做同样的事情。所以我认为人的能力或许积累下来了,但智力么?我估计还是差不多。”
黄汲清说:“难道夜郎国自大,也是有原因的。”
强邻说:“古书记载的夜郎自大,只是一个人的想法而已。但是夜郎国的视野不如你,在他们那时候,自然是大的。周围都是小山寨国家,你说他是否要自大。”
黄汲清说:“我们国家现在被欺负,还有什么自大的资本呢?”
强邻说:“意识到被欺负,也就是一种自大。我们就不该被欺负么?我们就应该是苏维埃的天堂么?”
黄汲清诧异到:“难道你愿意你的国家受欺负么?”
强邻说:“这个感觉我是没有的,你们有。我认为世界就是这样的。科学研究只是个人追求真理的过程,发现宇宙的奥秘,不要总是与国家理想联系在一起。”
陈洪涛骂道:“你这就是用宗教麻痹人民。我们五四时候就已经清算了你们这种人。”
强邻说:“五四你们引入了科学、民主、新语言体系这三个概念。我说的是科学也是重要的。但要是个人兴趣,才有发展。这是理性的思考结论,宗教也是理性思考之后的宗教,不是迷信。”
陈洪涛说:“我看不出什么不同。”
强邻叹到:“你自然看不出来。牛顿的著作你都没有读过,只是知道他的三个定律,怎么来的你是不知道的,以后牛顿还有什么研究,你也不知道。这就是民国的新学,实在看不出比大清高明!”
黄汲清这时候不得不帮陈洪涛了,因为他也不太清楚所谓理性与宗教迷信的差别。黄问:“你说国家被欺负的感觉你是没有的,然后你赞同个人兴趣的科学研究,不赞同为了国家做出牺牲。你说说吧。”
强邻说:“很简单,你也是受限于新学的教育给你打下的底子。民主、科学,不是本源,就是自由的工具。自由与否与国家的关系不是必然的。国家的目的,自然是自由民的意志。你从小就是为国为民,脑子限制住了,到哪国都是学习科学,为了国家。而没有学习人家的自由哲学。”
陈洪涛还是接受过恽代英这些大理论家的培训的,他说道:“欧洲也进行革命,法国大革命就是冲破封建阶级的。”
强邻说:“但是那不是苏维埃,虽然也是委员会,似乎不是要搞公有制?”
陈洪涛说:“我不知道,他们确实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
强邻说:“他们自然是冲破自己国家的压迫,是要自由的。但是自由之后自己的滥杀,确实不宽容的。你可以找荷兰人房龙写的宽容这本书。”
丁文江说:“这本书我看过。大家还是不尊重别人的自由。我们现在还都是夜郎国的人。”
强邻说:“任务还很重啊!大家都同意抛开大清,陈洪涛现在想抛开民国,都是为了自己的理想。可是夜郎国的理想,也就是建立自己的一个大国。”
陈洪涛插话说:“没有压迫的大国。”
强邻说:“但是还是有委员会啊。你别忘了法国大革命的滥杀。”
陈洪涛说:“我们有先进的马恩思想的指导。”
黄汲清这时候反应过来到,抨击说:“马恩说的是大生产,不是你们的农业社会主义。”
强邻则说道:“似乎马恩在现场啊!他们只是逃走了而已。后来还抱怨没有杀光那些绅士老爷。”
丁文江说:“夜郎国的理想,是智慧的,也是反智慧的。在于两可之间。”
强邻说:“真理只是一个,难以发现而已。我们所做的,大部分是反智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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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九八章 西南困境
598章走出西南
强邻在贵州红水河北岸边上的卡法屯住下了。他一边挑战自己和大家智商的时候,也挑战这里的大山。
他每天带着田家兄妹还有陈洪涛的几个骨干,练习爬山涉水。水凌和丁文江团队则是考察植物和山势走向,大家一副在这里耗下去的样子。
韦萃此时还在东兰县的群山里面的一个洞里,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出去了。他偶尔听警卫员罗日快,这个当地仲苗部落汉子听一些消息,知道二当家的陈洪涛带人投奔了贵州贞丰县的王周道这个船帮老大。
因为韦萃的5000大洋悬赏还没有取消,他出去还是很危险。
韦萃此时很是憔悴,头发和胡子很长,36岁年龄,看起来像40多岁的人。他现在已经把队伍解散了,只是要求他们骨干以暗杀团的名义回乡惩罚那些与自己做对的豪绅。现在怎么办呢?韦萃陷入了沉思。
红党的人来了几个,后来都撤出去了。余少杰这个大司令也走了,他是红党在这里的军事领导。自己与他们是若即若离,他们也对自己有所防范。
韦萃知道消息,现在滕国栋还有一百多人在隆恩、奉仪县的山里与桂军周旋。
想当年轰轰烈烈的右江山区大革命,现在弄成这个样子,真是世事变幻。现在能有什么法子呢?
他想,自己还得出去。每次出去都能够学到一些东西,最早是贵州黔军卢涛卢寿慈支持自己,后来是马君武省长支持自己,再后来是阮啸仙支持自己。
但是家里的孩子、妻子、母亲都被围困在山里,怎么才能让他们回家呢?也许自己出走,他们就会撤围吧。
定下心来,韦萃化装成当地瑶家的扛杆子的苦力,脸上也涂上一些瑶家的颜料,和罗日快分开走了。
此时广西中心城市柳州城内,桂系的首脑们正在开会。
只见李德邻一身戎装,还是坐在老大的位置,白崇禧和黄绍竑分列两侧,黄旭初等人也各有座位。李任仁、麦焕章等广西地方人员也都参加了,将近20人的大会。
黄绍竑说:“我们桂系始终是一个团体,分开治理,是给外人看的。南京国民政府、岭南总管府、广东三分后的省都始终盯着我们广西。”
李德邻说:“我们广西团体始终是为了家乡福利,是保护家乡的子弟兵。怎么分开,都是一体的。现在的问题是绥靖山区地区。这些地区历来是我们的广西的乱源,我们在这里藏过兵,现在这里别人也可以藏兵。所以,这些大山,就是一个两面刃。”
李任仁是革命老人,也是白崇禧的老师,他说:“天下有德者居之,德邻不必担忧。我想还是怀之以德才好,以前我们悬赏人头的做法还是不好。”
黄绍竑说:“他们都杀了我们的官员,我们就不该悬赏他们的人头么?”
李任仁说:“季宽说的似乎是有道理的。但是他们闹的时间很长了,一时还是正义的,我们是不正义的。现在你直接悬赏人家的人头,有些单方正义的意思,不适合以后的和解的局势。”
李德邻说:“嗯。我们不能这样做。让人把悬赏改成通缉,明政刑典。”
白崇禧白健生说:“这次强令庸虽然失去大部分的记忆,但是头脑还是很有条理,他还是反对我们单边正义的训政措施。”
黄绍竑说:“我是赞同和解的。可是韦萃他们一击就垮,有什么资格谈判?”
李德邻说:“很难说啊!他在那里还是有民心的。我们能击垮韦拔群、滕国栋这些大小头领,可是人心还是不在我们这边。”
黄绍竑说:“只要我们有求和之心,有心建设,有几年我们就会抓住人心的。”
李德邻摇头说:“我让人推演了,没有用的。现在苏维埃制度,还有基督教体系,都是我们这种统治体系比不上的,他们比较究竟,就是极端的主义,我们的中庸最后肯定是被推翻的。”
黄绍竑不吱声了。
实际上目前广西两分之后,仍然是统治或者训政体系,谈不上基督教自由民主体系,也谈不上完全集权的苏维埃体系。而这两种体系,都有诱惑人心的口号。
中庸的训政体系,实际上就是教导人民的体系,那么人家凭什么听你教导?尤其是愚民自以为正确的时候。
李德邻问黄旭初说:“旭初兄,你的治理体系大致都有那些内容?”
黄旭初名字不显,以字行,原来是李宗仁的定桂军参谋长,现在是两分之后的广柳省长。他说:“我们大广西两省的统一规划简单地说就是是“三自一体”的模式。”
这时候黄旭初组织人马,制定了为了实现所谓“建设广西,复兴中国”的主张,推行三民主义化入广西。政策是“三自”(自卫、自治、自给)、“三寓”(寓兵于团、寓将于学、寓征于募)的政策,在全省范围内开展了政治、经济、军事和文教等方面的建设。
从省以至乡村推行政、军、学的“三位一体”制,使各项政令的贯彻执行直接通达乡村阶层,实行所谓“全省皆兵”。在经济上,农业、工业、矿业、交通等都有了较大发展的规划。
李德邻说:“自卫,我们是需要的;自治也是我们需要的;自给也是不可不考虑的。政务、军务、教育一体化的领导,是保证我们这些措施落实下去的手段。”
黄旭初说:“是的。这是我们都讨论好的。”
李德邻说:“我找人推演的结果是,我们是一个国家是没有问题的。但我们不是,我们还要考虑周围的环境,还要考虑国家的机制。”
黄旭初说:“如果我们是一个国家,那自然就简单了,但也可能复杂了。毕竟我们还可以得到国家的国防、财政的帮助。宋子文已经答应给我们的桂元货币提供资金支撑。”
李德邻只得说道:“人家问,建设好的广西,是归谁的?我们为什么尽这么大力量建设广西?”
白健生忍不住说道:“管那些干什么?我们建设好,自然是我们的。”
李德邻说:“健生不要生气,这个问题确实绕了我很久。包括我们北伐打下中国,到底是谁的?这些问题中山先生回答的是国民党的,国民党代表国人利益。但这显然有问题!我们都不承认,难道你还希望别人承认么?”
黄绍竑年轻些,但是富家出身,所以在桂系里面比较颓废,更率性而为。
他说:“德公这些问题,我是一直就想明白的。说实在话,要不是你们的带领,我不会走到现在。我就是想照顾家乡不受侵害。既然现在不受侵害,就没有我什么事情了。”
李德邻问:“国家积弱,人民困苦,难道就没有你什么事情么?”
黄绍竑说:“这事情很复杂,只要我消费,生产,国家就会发达。我们的发展实际上总是被打断。如果我们不打断这些,发展是自然的。”
李德邻说:“虽然我不相信你说的,但更不相信我自己所想的。我原来想的就是带领人民苦干、硬干、实干,做出样板,做一个新广西给大家看看。”
李任仁是老师,他看大家都有些丧气,就说到:“无论如何,我们对广西都担着责任,所以要安排好广西的事情。”
李德邻说:“任仁公是前辈,但是这里涉及到西学和佛学的东西,很难堪破。如果对照华盛顿的清教徒体系,我们现在做的是相反的。”
李任仁说:“我们不是美国的清教徒,我们是广西人,是汉族南下管理山民形成的体制。”
李德邻笑到:“但是我们的人民,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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