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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红小鬼-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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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凌看到几个少男少女百无禁忌的谈话,不禁莞尔。
她在调制烧伤药,效果已经不错了,就是无法大规模检查疗效。她是佛家出身,不肯用小白鼠和家畜做实验。
周国莲无所顾忌,连别人借给她的马都敢烧伤,然后让水凌给治。
水凌是驮帮大当家的出身,最是喜欢牲口,心疼伤马。她很是收拾了周国莲一通。差点把周国莲的头送到灶里烧伤,让她体会什么是痛苦。
周国莲不怕,你再烧我的脸,也不过多几个伤疤。
十麻九怪,滚刀肉啊!水凌只好不了了之,但是证明药效不错。
就是有几匹马同时烧伤就好了!可以对比试验哪个药方好。水凌叹到。
但是不敢再说了。这个混世魔女就是喜欢做这种让别人,让其他动物痛苦的事情。你不能给她理由。
强邻最后与黛妮吴达成妥协,自己在这里投资水泥厂,钢厂,这是本来就计划好的。到时候,就是她建设水坝的时候,她可以免费得到水泥和钢材。
周国莲问:“那个处子之身还算数么?”
黛妮吴说:“当然。我说话总是算数的。”
周国莲说:“慢一点的话,总要两年你不能嫁人了。”
黛妮说:“我要三十岁才考虑是否嫁人。难不成还有10年我还建不成水坝?”
周国莲却是醒悟,原来这么晚嫁人,还可以说的这么‘名正言顺’?。自己怎么就不知道,总是想着嫁人的事情?
原来都是母亲灌输的。
两个女孩,说起这个事,就像强邻不在一样。
强邻最近也经常去对山歌。
这里的山歌很有知识性质,有些青年男人,也可以被请来做歌王,现场演示,就像现代百老汇演员一样。
说的都是比较常识的问题,但是有很多经验在里面。有些则是编的,显然经不起推敲。
但是他们都有很好的思路,就是发问,回答,都是依据逻辑,最后的概念,就假托给山神或者老天。
强邻对黛妮叹到这些说:“这是合乎逻辑的,人们认识上帝是一个过程。人们不断地推后上帝的位置,直到理性研究的深入,人们才定义上帝为无限能力的那个实体。”
黛妮摇头说:“我们这里的山神,与希腊诸神差不多,各自都有自己的能力。”
强邻说:“人类在古老社会的时候,都是认定一些自然现象是神灵的。但是他们知道这些东西的科学意义之后,就把上帝推后了。总是向后推,最后直接用逻辑证明了无限的无限远,但这个第一原动力一定存在。”
黛妮说:“你那个是自然神。不是圣经里面的。”
强邻说:“但是可以合一的,包括佛经的空性万能,都是无限能力的第一推动力,虽然佛教不是这么说。”
黛妮说:“这个事情可以暂时的作为世界观。但是你无法解释自己的立场。也就是有自然神,但是与你的行为有什么关系。你知道有一个远古的自然推力,与你现在生活中的立场,价值观念,有什么关系?”
强邻说:“这个还是靠圣经的立场。我的意思是,圣经中上帝、佛教的空性,在思维中,也必须是存在的。否则思维推理总是出现悖论。”
黛妮说:“你想用来说什么呢?”
强邻说:“笛卡尔哲学中,就是这么描述思维过程。我思的本源,是需要上帝这个开始为源头,然后才开始认识世界。笛卡尔创造了整体哲学,也就是整体知识体系。先从形而上开始,到有形的物理学(形而下学),再到天文、医学、伦理学,然后才是政体、国民权力与义务,人的权力等等。”
黛妮说:“我高中时候读过了。不过没有你思考的这么细节。我对数学不是很敏感,笛卡尔竟然用“数对”建立所有世界物质的坐标。我很难理解。”
强邻说:“可能他是对的。我们只是无法认识这个世界的本质而已。现在罗素正在用数学建立分析这个世界的钥匙。不理解笛卡尔,怎么理解罗素的哲学?”
黛妮不禁钦佩起来,这是个数学神人。罗素哲学?罗素自己的数学老师不一定看得懂!
难得这个少妇迷有这个志向。
强邻却没有觉得什么,只是说道:“你们这里的思考方式,比较符合数学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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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四章 军国思想
第614章贵州排长
强邻说起数学道理这件事,倒是让自觉学问不错的黛妮吴翕感到犹豫了,难道自己漏掉什么了么?她要求强邻解释一下。
强邻慢慢解释说:“笛卡尔强调数字是世界的基础,不仅形而下的有形物质世界,是数字的。而且涉及到形而上,人的思考规律,也是数学可以推导的。据此,他创立了数字物理的概念,并据此努力,很有成就。在形而上的证明上,也是从我思开始,引入数学逻辑推论上帝的位置。”
黛妮说:“他的结论怎么样?”
强邻说:“还能怎么样?他研究哲学12年就死了,重点还是从我思起点出发的自然科学。实际上他就是想从原点推论一切科学。”
黛妮说:“这是黑格尔的说法和做法。我们中国把科学各门类从中间提取出来,洋为中用,与苏维埃的路子倒是差不多。”
强邻说:“不提黑格尔了。我们看,军事测量,弹道计算,难道不是数学物理么?”
黛妮说:“那不是试验找出来的么?”
强邻说:“不是的,不问形而上,试验是无本之木而已。康德也是赞同笛卡尔的。康德说,一个人在画出三角形之前,心中肯定已有三角形了。心中那个三角形哪里来的?”
黛妮说:“先有鸡,先有蛋的问题。难道上帝在这里显现?”
强邻说:“再追究下去,自然是起点的问题。笛卡尔就是从我思,思维在先,推导一切。推导出我,推导出上帝。当然你也可以是‘我’在先。可是‘我’,怎么知道是‘我’,肯定是思维在先吗!”
黛妮点头道:“难道我们山里人更符合这套我思的理论。”
强邻说:“当然。因为你们的生活更贴近原点,并且不肯按照歪理走,总是问为什么。自然是贴近真理的,也就是数字的。”
黛妮说:“好了。形而上的数学原理,我是不可能懂的,那是罗素大才子的问题!你说说数字物理的知识,形而下物理的数学道理,我们怎么符合了?”
强邻说:“你们的地产、处理地产的规矩,都是清楚的,明确的,可以加加减减。不像内地的大地主,都是模糊的,或许漏算,或许重复,无法计算。看起来人人似乎都有本帐,但是互相不清楚,总体就不明,最后谁也无法搞清楚当地经济情况。只有互相知根知底的人,才能搞清楚当地经济。可是外人谁敢进去投资?”
黛妮奇到:“你整天就研究这些东西么?你为什么不多做做慈善,帮助我们经济。”
强邻说:“笛卡尔说,伽利略的科学,是没有基础的科学,不是从形而上推导的。我们没有考虑形而上,就去经济地方,最后也是昙花一现。”
黛妮嗤笑说:“你不掌管钱,所以才做学者。”
强邻摇摇头说:“你还是要好好研究一下笛卡尔吧,否则别人卖了你,还在帮人家数钱。”
两个人在深度哲学上,有了冲突。
黛妮世界观上属于世界大同类的基督徒,不反感共产苏维埃制度和社团的无政府社会主义,基督教社会主义者的思路。
强邻则还没有定型。
他受笛卡尔的思维第一的影响,要计算这些利弊,他高度怀疑共产和无政府社会主义的理论地基不对,就会昙花一现。
强邻无忧无虑,要做正确的事情。不是正确地做无地基的事。
争论中,周国莲接到省长周世杰的催促。
大家离开摆金镇这里,继续向贵阳府进发。
临行前,黛妮吴还推荐了几个闺中密友给水凌,要她们帮助你试验烧伤药。
原来都是教会学校毕业后从医的护士。
大家这次正经取莲江水路,走定番县城,在程番里的渡口上船,一路到达贵筑县,花溪镇。
休息一晚,强邻等人转了转花溪镇的夜色,澄清而温和,是个度夏的好地方。
转天,大家搭乘周世杰的马队,进入贵阳府这个省城。
当天,周世杰带着随从亲自在南门玉波桥接引,在甲秀楼做东,宴请强邻一行。
强邻是淡然处之,但是周国莲却有些茫然,不知这个军阀爹的用意。
周西城,字继斌,号世杰,年37岁,因为“事业”成功,人们多以号称之。
贵州陆军讲武堂毕业,黔军排长出身。
与广西的李、黄、白一样的经历,关系也不错,都隶属李任潮的南岭大总管。
周世杰说:“我来看看能够与我女儿相处的青年才俊。这里是甲秀楼,是贵阳最高雅的地方了。”
强邻说:“继斌兄能够这么说,可是冤枉令媛了。她是很好相处的人,只是要理解她的心情就可以了。”
周西成周世杰被一声继斌兄叫的浑身异样,周国莲也起鸡皮疙瘩。
她说道:“你要尊敬我的父亲,你才多大,怎么能与我父亲称兄道弟呢?”
强邻说:“难道他与我父亲一辈么,我看年龄梯度,差不多与我同辈。”
周世杰说:“这个,这个,令庸啊,你既然与家中的小女相处,当然还是把我看成父辈。”
强邻说:“没有什么关系的。我只是觉得继斌叔叔年轻一些而已。”
周国莲说:“不要叫叔叔,要叫世叔才行。”
强邻道:“我们两家素昧平生,这个世叔从何而来?”
周国莲说:“那也不用管了。我们家估计是从江西来的,也是说不定。”
强邻倒是感兴趣了,他说道:“继斌世叔,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周世杰顺着女儿,说道:“嗯,往上数应该是的,但是具体的不知道从何地搬迁至此。”
大家落座,强邻自己点了一瓶洋酒,周世杰则喝白酒。
周世杰是行伍出身,两个人也不在意,还是像兄弟多些。
周国莲则陪在旁边照顾,水凌带着其他人坐在另外一桌。
强邻问道:“我的老师,丁文江丁在君先生呢?怎么没有一起来?”
周世杰说:“我们两家谈不拢,他自己闲逛。我也懒得告诉他你来的消息。”
强邻说:“原来如此。他的意思是什么?”
周世杰说:“红军要黔南三府地盘驻军,我是没有意见的。反正税收还是归我,行政两家商量。但是大地主们不愿意,丁在君却是要强行进驻,所以我是不同意强行进入,这会得罪这些老上级的。”
强邻说:“贵州的地主,为什么忌讳红军?”
周世杰说:“红军总不会帮助他们对付农军。黔南的地方还是比较安定,就是因为这些大地主有武装,还有他们和我的关系也很好。现在与我的关系断了,大地主武装对付不了农军的。红军肯定不会帮他们的。”
强霖说:“也不一定。红军对辖区随便动枪肯定是限制的。现在怎么办?”
周世杰说:“拖着吧。反正黔南的建设也慢。由着地主们拖着。”
强邻说:“嗯。那里的驻军不变,我也不好开发,只好拖下来,集中开发百色府和河池州。”
周世杰说:“令庸贤侄啊,我来找你是要与你合作发展贵阳城。我现在已经弄的差不多了,就是缺少现银。”
强邻道:“我对发展城市的兴趣不大,您现在做的如何了?”
周世杰说:“大学、市政和道路都有发展。我现在已经发电、通电了。自来水还是没有,学校规模也不大,交通倒是好转了。”
强邻说:“修路倒是可以参与。自来水我想放一放,市政工程都比较繁琐。最好放给本地商家来做。”
周世杰说:“放给本地的几个大家族,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他们收费太多,怎么办?”
强邻摇摇头说:“他们收费是天经地义的。收费太多?可以用条约限制,也可以承包给两家经营。至于是否赔本,我们要让人家自己做决定。”
周世杰问:“那你准备在贵阳做些什么?总要做些事情为贵阳。”
强邻说:“不一定为贵阳做事的。我可以在都匀做些事情,那里最好是红军驻军,我不敢在不稳定的地区投资,土匪太多啊。”
周世杰说:“贵阳也是投资的好机会,我倒是看好贵阳。”
强霖说:“从投资回报看,贵阳是好一些。但是从人文环境,和投资的目的看,还是乡下的基本建设要急需,未来回报也大。”
周世杰问:“为什么呢?乡下要建设很长时间才见效。”
强邻说:“虽然慢一些,但更为有意义,也更为可靠。
周世杰也不是不懂事理之人,真正的生产力还是来自乡下。城市只是一个贸易的地方。
他不再谈这个话题。
他问强邻:“令庸贤侄啊,你觉得我应该退出现在这个位置么?”
强邻说:“不必为李德邻、黄绍竑的事情所困扰。你没有参加北伐,你可以学习张雨亭,那是我以前的义父。”
周世杰说:“嗯。我的调子没有他们的高!中央系的报纸骂我土皇帝,我就是土皇帝,怎么了。他们要我参加国民党,我们全省人民就都是国民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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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五章 通达一隅
第615章不同的眼光
周世杰以排长的眼光看世界,也不是很差,但是理性不是很深入啊!
强邻说:“那也不用这些逻辑。我们还是坚持我们的想法,重要是全省民众是什么想法?”
周世杰说:“还是很多学生想进行革命。”
强邻说:“这些问题还是要解决。当时你是排长,都知道要革命。现在的排长,大概也就是我这个年龄,自然也是要革命的。”
周世杰笑到:“令庸说的真是绝了。但是这个问题我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我不让他们革我的命?这个又说不通。”
强邻说:“没有办法说通。本身就不通。中国都是这个问题,最后就是比实力,比德行。但是谁的德行也靠不住,就靠天意了。”
周世杰说:“也不全是比德行。还有的是比谋略。国民党中央三番五次地支持下台的本省军阀反攻贵州,甚至挖我的墙角。中国不稳定,就是蒋中正的问题。总是自以为正统,现在土匪都被封为国民党了,就是为了对付我。”
这个是有的。
陕西、河南、湘西、山西、广西、福建、四川的土匪,历史上为了反对冯玉祥,阎锡山,李宗仁、陈济棠、刘湘,都被蒋介石封为某某路军。
杨虎臣就是帮助蒋介石打败冯系西北军,取得信任,然后这么开始统治陕西的。
蒋中正西安被捉,也是果报而已。当然,蒋中正是难以宽恕杨虎臣的,因为他认为杨的权势都是他给的,反他是没有道理的。
反之,张汉卿的权利,是继承的。反他蒋某人还是可以理解的。
问题是蒋中正因为杨虎臣的担保!才去的西安。张学良的乱来,他是预料到的;但是你杨虎臣,算什么?
遍地土匪和路军,不都是蒋中正封的?
后人诟病蒋介石的所谓上海滩耍码头的作风,这是其中之一。
但与孙中山依靠土匪白朗,工农革命军依赖王佐、袁文才一个道理。
三国演义的精髓而已。
在世界范围都一样。任何宗教和理论的接受,总是能够找到当地的文化习俗的因素。
不管你这个人德行怎么样,都必须服从我这个未来中央。无论国共,都是这个论调。
否则就是肃反!
周西成也是这个问题。
强邻说:“李德邻的下野,蒋介石应该明白了。要么大家分头训政,各自训政各自的;要么统一于一个没有军事威胁的中央政府,大家都下野!”
周西成大为赞同,说道:“是的。就是这么个道理!我们下野,你们搞训政?万一你们也称帝,或者搞军事独裁呢?还不如分开自己搞,大家还安全些。”
强邻说:“就是这么个道理。就和徐世昌要求孙大总统一起下野一样。所以,我的意思是,李宗仁下野,是因为他对南京政权的建立,有责任!蒋中正是他们支持上位的。可是你没有什么责任,你继续做你的好了。”
周西成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能跟自己聊到一起,很是痛快。
原来传话说他把李德邻等人也看成下级军官起义当权,广西排长们可都是下野了!
但是这样看来,强令庸还是有区分的。
可是只是给自己好听的,不投资么?
带着疑惑,周西成安排强邻一行住到政府招待所。这时候他的世杰花园还没有建成呢!
民国时兴建设私人花园。陕甘、四川,和贵州、云南、广西,都有这个传统。
周西成作为暴发户,自然也是要建设一个的。
还没有完工,周国莲说她妈妈盖房子缺钱,就是这个意思。
强邻在政府招待所见到了中央委托与贵州谈判的丁文江丁在君。
丁文江说:“令庸啊,贵州也是一个宝地。我最近走了一趟贵州西部,那还是有很多煤炭的。我们一起开发黔西。”
强邻说:“嗯。我也很感兴趣黔西,离大理近一些么?”
丁文江怔到:“是近一些。难道你要开发大理么?”
强邻说:“那里是水姐姐的家乡,我自然是愿意开发的。”
水凌也怔住。
这个孩子似乎只是在乎身边人,对国家很是淡漠。
丁文江试着问到:“令庸,你怎么看待贵州的发展,我的意思是,贵州的资源对国家的发展很有意义。”
强邻说:“国家的发展,对我来说,还是太大了。我还在计算中,这个国家也没有数据,你说的是什么发展?”
丁文江说:“自然是国防,富裕,还有民主。”
强邻说:“但是现在我们这些都没有。”
丁文江说:“所以才要发展?”
强邻奇怪到:“就这么简单?我们怎么发展?”
丁文江闷住。
水凌说:“那也不能发展姐姐的家里啊。”
强邻说:“我就能保证那么一块地方,富裕生活,区域防守,还有民主。”
丁文江奇到:“你怎么就能保证呢?”
强邻说:“我准备试试我的学问。只要没有人来打扰我。”
丁文江探测地说:“你把中央和滇系放在什么地方?”
强邻说:“中央先不用管,他们自己还在摸索。周世叔没有说错,蒋介石他们是不让人放心。我从滇系手里买地,让他们保护我们。”
丁文江没有再说话。
真正说起来,没有谁对蒋介石的黄埔系放心。
那是一帮子革命党,肃反以后又添了一股戾气。
革命和反革命都不喜欢的一个群体,却要训政大家了。
大家静默,不知道怎么办?
强邻才想起了问:“他们不同意红军进驻贵州西南,怎么办呢?”
丁文江说:“大地主们不喜欢,现在看,先让周西成同意,然后让红军与大地主谈判。先把广西大地主谈下来。”
强邻说:“广西大地主,估计差不多了。可是周世叔,不愿意得罪大地主。”
水凌也没有意见,丁文江没有办法了。
丁文江又说:“令庸,你看我跟着你做事,怎么样?”
强邻说:“别介。你有什么要求,我看看能不能帮你办到。”
丁文江说:“实在是没有想法了。我就是想帮助你管理大理州这个边地。”
强邻摇摇头说:“我准备在那里弄一个民主,所以你和我,什么职位都不用想干了。你可以自己做一些事情,比如开矿,办学校。我们在这方面,都是一致的。”
丁文江想了想说:“我现在兼职中央研究院的副秘书长,那也是一个牌位,不知道为谁做。如果我自己办厂,你能给我什么帮助?”
强霖说:“投资全是我,股份对半?”
丁文江说:“可是我还是想办一个军事大学,给中**人提升一下全面的知识。”
强邻对这个想法感兴趣。
他问:“你怎么知道,一个军人知道哪些知识?”
丁文江说:“你抱着笛卡尔的书啃,我早就学习完了。我能够背下笛卡尔的《方法谈》!法语的。”
强邻叹服,真的才子啊。
他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你自由思考出一套军事思想?”
丁文江说:“当然。我要办军事研究院,专门给军事家们补充知识,类似美国和英国的高级参谋学院。”
强邻不知道英美是否有这么一个军事研究院。
但是军人,高级军官的知识,肯定不是战场能够学到的,而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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