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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红小鬼-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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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邻不知道英美是否有这么一个军事研究院。
但是军人,高级军官的知识,肯定不是战场能够学到的,而是知识转化为军事方面的。这个道理,与笛卡尔的综合哲学或者说整体智慧体系思路是一致的。
强邻说:“这件事就是一个两面刃。你能保证他们只是针对敌人么?”
丁文江说:“至少要他们有民主思想,保证民主制度。我只是给中立分子开课,让他们针对外军。”
强邻说:“好吧。我看你办这个军事研究院更有意义。你推荐一个总经理,咱们还是一起开矿,养着这个高级军事学院。”
丁文江说:“我们就在大理开办。我们边开发大理,边办军事学校。”
计议已定,几个人轻松些。贵州的事情,并不是主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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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六章 再往西
第616章做人
周西城的25军司令部驻地。
周西成正在军长公寓里面,与女儿周国莲谈判:
周国莲说:“我要退婚,上学。”
周西成说:“你看看,袁督军家做的什么事!但是你放心,我怎么能让我的女儿嫁不出去呢?”
周国莲说:“我算明白了。因为我脸上有麻子,眼睛也就被你们蒙瞎了。人家30岁才考虑出嫁,我如果不麻子,早就会发现这个秘密了。”
周西成说:“那是很少的。我们这里还都是早早嫁女儿的,尤其你还是我的女儿。”
周国莲说:“越说越明白了。我不出嫁,你们不好看!我为什么让你们好看?我不嫁。”
周西成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你不出嫁,不是因为袁家,而是自己不愿意了?”
周国莲说:“我不愿意!原来是因为要面子,现在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面子。那帮人总是要找乐子贬低高官家里,我根据他们的意愿做事?差一点上当!”
周西成说:“你不在意脸上的麻点了么?”
周国莲说:“我自然是不在意。有人在意,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周西成没有明白。
周国莲说:“我觉得有这些麻点,什么能力都不受影响。别人愿不愿意看,我为什么要在意!是你们在意,搞得我也神经紧张。现在我发现真的有人可以不在意。”
周西成没有说话,这孩子长大了。
周国莲问:“你也知道,有人不在意?”
周西成说:“当然。爸爸自然是知道的,爸爸自己做不到而已。石门坎的教会都是这种人。”
周国莲说:“那我就去那里上学!”
周西成说:“你要是肯出去上学,爸爸送你去日本?我们贵州日本留学生很多。”
周国莲说:“不去日本。我问问强令庸好了。”
周西成说:“强令庸有老婆和孩子了。你跟他要分清楚。”
周国莲说:“强令庸真的是不在乎我的麻子。他的脸上还有我刻的月牙。”
周西成惊问:“这是怎么回事,可不能惹强家。我们在贵州,只是一个夜郎国,人家可是革命党政府的女婿和北方大帅府的义子。”
周国莲说:“他自己刻的。他还要多刻几个呢。我想,他是真的知道我的难受。”
周西成问清楚原委。
他叹到:“父母是做不到的。你遇到强令庸是一个福分。你说的对,这个世上有很多理解你的人,愿意为你牺牲的人。你去找他们吧。这样你这辈子才没有白活。”
周国莲说:“那就真的谢谢爸爸了。”
周西成年轻,还没有多少舐犊之情。
两人淡淡地谈着女儿离家的事情。
但是周钱夫人听见了,大声哭闹起来。她是二房,随军家属。生了几个,只有这一个女儿活下来了。
她骂道:“你个野丫头,在外面有了野男人,就不要爹娘了么?
周西成觉得这个钱顺英有些过分了,呵斥道:“阿英,要注意身份。”
周国莲也大奇,她向来是我行我素,母亲也不管,这次是怎么了?
周钱夫人对丈夫骂道:“你个木头懂什么女人了?女人都是因为男人才离家的。这个女儿肯定是被人家迷惑了。”
周西成也觉得有道理,问到:“国莲啊,你到底与那个强令庸怎么回事?”
周国莲想了想说:“你们说对了一半。我们倒是没有什么关系,不过确实是男人更让我相信一些。我就是去找找好男人。”
周钱夫人更是生气:“看看,这个小狐狸精,就是被人家勾了魂了。”
周国莲还要还嘴,被周西城赶了出去。
周西成说:
“儿大不由爷,女大不由娘。她要出去上学,也是一条正经路。我们不能拦住儿女的。”
周钱夫人说:“你的儿女不缺,我的呢?”
周西成说:“你不是还能再接着生么?”
两个人然后一起琢磨再生一个儿子,让二房也有个依靠。
………………强邻转天陪同水凌和田家兄妹拜访贵阳的西医诊所,研究烧伤的药材试验的问题。
这所医院是在贵阳城大十字的中心靠北,靠西一些,院长是程培元老先生,一个教会培养的二代基督徒医生。
护士领班也都是本家姐妹。
水凌找到程家的妹妹程绍光,30出头,但是未婚,她是基督教会的骨干,与黛妮吴翕很熟悉。
大家接头,谈清楚事情之后,就一起到文昌阁去喝茶。
建在城内一个桥之上的文昌阁,地势比较高,风景很好。
程绍光望着桥下的流水,给大家介绍贵阳的景色。这条河叫贯城河,这座桥叫府桥,原来的知府在桥的后头办公,现在都搬走了。
贵阳是众山环绕的城市,外围有南明河环绕,城内还有一条贯城河。
小桥流水人家,很是赏心悦目的城市,王阳明也曾经在贵阳住过。
强邻问到:“这里的卫生和治病的情况怎么样?”
程绍光笑到:“都是汉族区域,当然差不多。整个贵阳的公共地界,就是垃圾场。但是现在公共卫生也可以了。周司令也是文明人,整天带着官员和太太们带头修路,清理旧城垃圾。”
程绍光继续说:“但是治病还是不行,人们都还是认中医。只是在中医解决不了问题的时候,才送到我们这里。我父亲培元先生建立的是第一个西医医院,原来都是基督教会的临时诊所,传教兼治病。”
强邻说:“嗯。你们很不容易。现在治病最大的变化是什么?”
程绍光说:“我和姐姐学的是助产士,西医方式接生,女人和婴儿成活率有了基本保障。生孩子不在时女人的生死关。”
水凌说:“我现在是做药,慢慢地开发植物医药呢。我现在想找合作的医院,因为我没有试验的病例。”
程绍光说:“这更是功德无量的事情!以后有什么新的药,都给我们一份做临床,我给你详细记录下来。”
水凌说:“这样就好了。我以后会在大理州,但是路太不好走了。马帮也要一个月才行。”
程绍光说:“我们贵阳到昆明的路,修的不错了。就是山路太多,绕来绕去的。有铁路就好了。”
强邻对水凌说:“大理到昆明的路,我去修。但是贵阳到成都的铁路,还是你们两个政府的事情。”
程绍光说:“只要军阀们不再乱打,我们贵阳这里到重庆的铁路,也是能够修得起来的。只不过法国商人又要参与。”
强邻说:“那就让法国人提供帮助好了!”
程绍光说:“法国这些商人,与本地商人还是有冲突。本地商人太弱,实在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些事情是没有什么结果的,问题还在于本地商人是否争气!
大家辞别程绍光这个基督圣女,研究起本地商人来。
水凌说:“你不用指望他们了,他们都有自己的家族要照顾,要修大院子!本地的大族也有不少,比如华家、高家、唐家。他们只会照顾家族。”
强邻说:“三妻四妾,越生越多,必然挤占别人的空间。”
水凌说:“都一样,你难道不这么想?”
强邻还没有研究明白这样家族化有什么好处。
他岔开说:“这些都是前朝发达的。现在的军阀们的家族呢?”
水凌说:“他们还都在大地主阶段,没有做资本家的想法。一拨就是兴义府的大地主们,黔南的,正在与丁文江谈判;另外一拨就是现在当权的桐梓系,土地还没有弄到手呢!更别提当资本家了。”
强邻说:“还真是不能指望他们。我就不明白,当官发家,就那么名正言顺么?怎么平衡自己的价值观?巧取豪夺么?”
水凌说:“那也不用巧取豪夺,人家都是自己主动送来的。”
强邻说:“为什么要送钱给他们?”
水凌说:“谁家不摊上一些事情?临时抱佛脚的,还有平时就烧香的,千年了。”佛教徒,总是离不开这些术语。
强邻说:“要求他们枉法么?”
水凌说:“难说。有时候事情就是官方弄出来的,弄一个法令,就会有一大群人要受责难。”
强邻道:“还是官祸啊!”
水凌叹到:“官祸!说的好啊。还有兵祸,匪祸,天灾加上**,贵州难以发展!”
强邻坚决地说:“我们还是走吧。看看黔西的煤矿,能开发的话,挣些钱发展黔西到大理一线。避开这些官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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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七章 盘州开矿
第617章立足
强邻说走就走,带着丁文江和周国莲,大家去开发黔西的南部地区。
因为周国莲还不确定到哪里去上学,要先跟着强邻到处走走。
周西成给派了一个营的卫队,沿路还是有土匪的。
考虑到与当地政府和绅士们打交道,又让自己的省府秘书长蹇先骐蹇炯材给领路。
这个蹇先生30出头,在北京念过财经专科学校,大清朝官二代。银行经理出身。身上还带着县长的关防,这是上任去的。
强邻也感兴趣这个时期的县官上任。
他一路上总是提问,蹇先生儒家风度,有问必答。丁文江和周国莲等人也是大开眼界。
强邻问:“这个盘州厅,到底是大于县治,还是小于县治?”
蹇先生说:“厅一般设在未开发区,是大清朝的政制。厅官一般是知府同知担任,就是主要副手担任,主要职责是听案的。所谓听案,也就是断案。所以一般比县令高半级。但是县治是常设机构,是成熟可靠的地方,而厅都是民风未化的地方。”
强邻说:“成熟的地方,也未必有什么好处。纳粮多些而已。”
蹇先生批评道:“大清朝的人,可不是你那么想事情。多为皇家做贡献,可以封妻荫子。你那是商人的斤斤计较,在大清是等而下之的人。”
大家哈哈大笑。
强邻不服地说:“那也未必,纳粮多的,也可能被皇家找茬;乱民们皇家还是安抚的。”
蹇先生说:“这也就是现在的做法。大清虽然也是安抚蛮民,但是对顺民还是要照顾的。皇帝都是受过教育的,什么时候都不能冷了臣民的向上之心。爱民之心,尤其是对于忠臣良民,大清是爱护有加。”
强邻说:“这些都得到贯彻了么?”
蹇先生说:“当然,地方官就是替皇上照顾这些的,要定期上报良民烈女。我们家里就是如此。我的爷爷是大清镇压回民叛乱的忠臣,但是老佛爷为了安抚回民,判了我们的家祖充军新疆。可惜家祖没有活着到那里。”
强邻说:“你的意思是,大清还是会给你们补偿么?”
蹇先生说:“当然。如果是安全到达就好了。路上死亡,皇家会认为是有怨气的自戕。这就是不好了。要忍耐,替皇家担罪,都是为人臣的本分。这样的臣子,都是会有好报的。”
强邻不确定说:“我估计你现在申述,皇后也会表扬你们的。”
蹇先生说:“你这就上路了!是的。皇家事后,总是要表扬的。换了皇帝,也是要承认的。”
强邻说:“明白了。实际上就是一个延续!所以你们总是做事情不出格?”
蹇先生说:“这就是中国传统士大夫的讲究。可是现在不行了。革命党没有什么讲究,都是现世报!事情过后不思量。你看看,革命党自己的同志死了,连个救济和念想的人都没有。”
强邻说:“现在还没有天下归一呢。看来,给人留下念想,还是很重要的!”
蹇先生说:“这就是一个民族为什么总是有人站在正义一方的根据。没有这些,这个民族就会堕入无底的黑洞。”
大家严肃起来,看来这个大清官二代,还是有传承的。
强邻再问:“你那一个文书,说是县长,人家相信么?”
蹇先生说:“那当然。所以不能丢了文书,那是大罪。你也不要想伪造文书,那也是大罪。现在交通方便,以前豺狼虎豹挡路,真的是半年也没有音信。当县官是很辛苦的事情。”
强邻说:“那是当然。如果县官不能遵照皇家规矩,县民怎么办?”
蹇先生说:“那也不能造反。可以到上级去申冤,不过就要过钉板等等规矩。大清晚期没有这些规矩了,可以越级上报。我们云贵总督有个官屠,撤了全省的多半县长,就是因为大家因循旧例,不图上进。”
大家都啧啧称奇,丁文江骑在马上却连连叹气不已。
这都什么时代了,还讲究这些?
蹇先生说:“丁先生也不必丧气,这里的风俗就是这样的。北面的石门坎兴起的新学,也传过来了。我也想兴起新学。但在新旧转换之间,旧学还是要保持。”
强邻问:“那你要延续什么时候?”
蹇先生说:“周省长就是在做这些。时间似乎不必着急。现在必须延续的是,以前的褒奖制度。你新朝不认旧例,那就是不承认自己的传承,这样的新朝就不长久。”
强邻说:“虽然现在看以前不对,但也要承认前朝的旧例?”
蹇先生说:“是的。我做银行的时候也是一样。你不能说以前的贷款错了,你就不管了。还要保护那些贷款户,让他们渡过灾难。”
强邻说:“懂了。中国再落后,也要承认那些忠于旧朝的人。”
蹇先生说:“就是这样,人类必须有规矩!前朝的规矩错了,也是规矩。不尊敬前朝的规矩,后朝的规矩就没有人认识!现在遍地土匪,就是这样子的。很多革命者不认旧例,什么人都敢加封!前朝官员再错,也不会与土匪为伍。”
强邻不再饶舌。
水凌连连称善。
丁文江也有收获。
蹇先生说:“这些都是家传。一个家族往往经过很多朝代,他们有些经验,都是亲身体会出来的。人们不是一夜之间长大的。总要承认自己以前做的事情。可是现在没有这个学问了,革命的知识,那也叫知识,小孩子的玩意儿!”
丁文江想了想说:“新朝一般都是通过政策来继承前朝。具体依据什么理论,似乎确实没有。我的课程要加入这一块。”
水凌说:“宗教有这些,就是宽容的说法。”
强邻说:“在法的哲学里面,有这些法制的分析。如果坚持理性分析我们的‘法’,似乎也可以得出这些继承的结论。”
丁文江说:“嗯,坚持理性分析的话,是不难得出这个继承的结论。”
一众人加上军队,宿营只能选择在城镇。所以一路跋涉,过黄果树,过安顺场,过普安州,最后到达贵州西南边境盘县城关镇。
这是一个老城,还有城墙。城内有许多古迹和公馆,也是一个名城。
盘州风景秀丽,有森林,还有平原。是丘陵地区,山多而不高,气候温和不湿,也是一个度假的好地方。
这个地方已经靠近云南了,与曲靖府的富源县相邻。据丁文江等人的估算,煤炭储量很多,不是很难开采,但是难以外运。
强邻到了这里之后,很快选定一个叫火铺的边境作为煤炭中心。因为这里的杜鹃林山很大,所以叫火铺镇。强邻是因为这里的风景最佳,所以选择这里作为自己修行和学习的地方。
大家没有真的去看蹇先骐蹇炯材的任职。
这些流官上任,大概也是呼和一番,激情四射,诗歌唱和,然后就是因循旧例了。
城关镇里面有很多庙宇,但是兴旺的还是基督教堂。可能是因为石门坎的影响,这里的教会学校也很火!
强邻带着自己人马住到火铺镇,琢磨开发这里的煤矿。
丁文江的计划是先加强路段,然后才能往外运煤。
强邻说:“修路是肯定的。但是我认为我们直接从火铺镇修建铁路,修到贵阳就可以了。贵阳以后的路,我们不管。我们从火铺镇还要修到曲靖府,曲靖以后的路,我们不管。”
丁文江问:“那我们的煤,卖给谁呢?”
强邻说:“谁要谁就自己想办法。我们还要修电厂,给贵阳、重庆、还有昆明、大理供电。”
丁文江说:“你是电力为主,还是挖煤为主?”
强邻说:“自然是电力为主。挖煤到处都可以。我们这里建设几个大电厂,以后不用送来送去了。”
丁文江问:“发电设备呢?”
强邻说:“订购吧。美国似乎经济不行了,估计可以买到很便宜的电站设施。我们通过云南入境,就在这里安装。”
丁文江还是不明白,显然这只是投资,不是收入。
强邻说:“你要看到几十年的问题。我们这里的电厂,能够发几十年的电力,还有人比我们守着煤山还便宜的电么?”
丁文江说:“那也有人用的起啊!这些山里人可是没有钱的。”
强邻说:“山里人的煤,用你一些电,你还算计么?我们挣云南人的钱,法国人的钱,大理人的钱。”
丁文江说:“送电的设备,我们也没有啊!”
强邻说:“这个不难。我们直接下订单就行了。”
丁文江说:“好吧。我来做规划,你先筹钱吧。”
强邻写好信件,让人送去老县城拍发。然后他带着水凌、周国莲、田家兄弟进山欣赏杜鹃花,这个时候开的正是鲜艳的时候,漫山火红。
强邻带人入山,休闲。他正在欣赏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朱焕章来了。他的到来,让强邻更有了开发这里的热情。
这个朱焕章,是苗族,27岁,贵州威宁县人。石门坎的学生,在昆明华西协和大学预科部学习。暑假之后来贵阳,听师妹说强令庸在这里,就赶过来找他募捐。
一直追踪强邻到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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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八章 种族的真伪
第618章汉族正源
强邻不认识朱焕章,但是周国莲知道。这是苗族不多的大学生之一。尤其是石门坎小学培养出来的第一代大学生,自然是受关注的。
强邻等人一起接待了这个追踪自己到这里的基督徒学生,朱焕章朱斗光。
朱焕章说:“令庸先生啊,我们上学不容易啊。我现在要办一个中学,希望你能帮助。”
强邻说:“斗光兄,你远来是客,就在这里住些日子,我还在研究这里的开发,你的中学计划,我要琢磨一下。”
朱焕章说:“我不是远来的,你们在南边开发,我在北边办学,我们都是为西部蛮夷山区做贡献。”
强邻问:“你在乌蒙昭通府上中学,怎么还要办中学呢?那里离石门坎不远啊!”
朱焕章说:“昭通府离我们那里是不远,但是中学有名额限制,收费也高。我们石门坎小学的学生,很多人没有机会读中学。你知道,我们那里都是苗族的基督徒。”
强邻再问:“如果你们那里开办中学,会怎么样?”
朱焕章这次不再着急,他喝了一口递过来的苦丁茶。这个夏天喝下这个当地的苦丁茶,还是很痛快的。
强邻等人也不着急,大家看着漫山的杜鹃,消暑聊天。
朱斗光说:“民国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们苗族是蚩尤的后代,秦汉时期,到宋朝、明朝、清朝,我们都是山民,要给皇朝进贡的。到了民国,内部的社会结构也都散乱了。很多苗民自己顾自己,苦啊。”
强邻说:“嗯。我看西北的情况,汉民也好不到哪里去。”
朱斗光说:“但是这种情况究竟是哪个民族造成的?”
强邻说:“你的意思,是汉族么?我看是满族、蒙族。”
朱斗光笑到:“令庸先生不必讳疾忌医。满蒙入关,还是汉明造成的。现在民国乱世,也是汉族主导的。我们苗民是没有资格的。”
强邻无奈道:“你的意思是,汉民要为自己民族灾难,也给山民的灾难负责。这个是自然的。你的意思,由苗族来领导,就不会有这些灾难么?”
朱斗光说:“这就是用汉族统治思想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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