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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红小鬼-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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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霖接着说:“现在你帮晋,不管成不成,你最好都是尽快帮张学良。策略就是练军,准备打外仗,不打内战。对日本,则是能和则和,给国内这些新官僚尽量争取时间。和,是东三省损失最少的方法。否则东三省会直接归属日本,张家父子已经尽力了。本来的弱势就不是他们造成的。国内其他势力,都不会帮助张家。但等丢了东北,他们都会骂张家”。
徐永昌说,自己去找张学良。都是军人,有什么说不开的。
强霖说,“朱培德将军和徐将军最不像民国的将军,因为不想当军阀。我会与两位将军合作的,为这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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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章 张学良督鲁
徐永昌与张学良见面,地点是在圣约翰大学草坪。他们两个人坐在草地上,学姐还是侧腿坐在旁边,陪着两个人说话。徐永昌很是感怀自己的求学生涯。张学良沉静的脸上,还未从书籍中脱离出来。
学姐凯茜提醒他,才放下书本。与徐永昌说,“从前学习的是各种技能知识。圣人的经典知识,很难悟通。自己到这里才是真正开始读书。”徐永昌想听听张学良的理解,请他继续讲。
张学良沉思一下:“你可以把我们的圣人书籍当成一部分哲学经典;然后把圣约翰推荐的西方哲学经典,再通读一遍;发现他们可以互相对答。”
张学良说:“我们圣人经典中的问题,或者我们对圣人经典中的问题,在西方哲学中直接回答,并否定了这些问题。举个例子:我们圣人云“君子在于正义,小人在于利益”。西方经典则认为这是误导大家的,在我们一辈子琢磨怎么做君子时候,西方哲学从逻辑上否定了君子小人的划分。直接推导人类的小人性质,他们叫罪过,或者说原罪”
张学良停了一下,让徐永昌思考一下。张学良接着说:“我前半生一直在找君子,但困惑的是,没有什么君子让你效仿。找到一个郭松龄大侠一样的人物,还作反老张家,东北人称之为,不忠不孝不义;天地对不起他,老张家也对得起他。”
见徐永昌默然,因为徐永昌国民三军等配合过郭松龄反奉。张学良接着说:“现在我总算明白我尊敬的郭老师为什么反叛我们,因为他们也在找君子。用君子衡量我们老张家啊!那能让他满意么?他自己想做东北的君子,却先落下一个不忠不孝不义的下场。可惜这两个夫妇的才华。死的也凄惨,不知道灵魂能否上天堂。我父亲也有部下,作反是大醉,郭松龄作反,军官死了几百人,军队数万死伤。”
张学良以前想这个问题很苦。想明白了,又百念俱灰。一时痴了,泪水慢慢从眼睛流下,犹自不知。凯茜给他擦去。
张学良自言自语:“我父亲也有部下,作反是大醉,郭松龄作反,军官死了几百人,军队数万死伤。我父亲饶他,东北军不饶他,死伤的东北人家庭不饶他。他是自作自受,君子之说,害人不浅啊。”
张学良继续,“我父亲是个明白人,从来都不提君子,讲究实力。从天地之德,聚敛人才。抓人心,才能聚齐东北那盘散沙。他也从不相信什么革命军、革命党是什么君子”
徐永昌是崇尚君子的,自己做的也不错。见张学良这么抨击君子之风,很是不舒服。一时也不知道从哪里反驳,竟是迟迟说不出话。
张学良恢复一些了:“次宸兄,你有古人君子之风,知道进退,比郭鬼子要聪明多了。但从君子的正义刚强上看,又不如郭鬼子多矣。于己无害,但于国无利益,或许有害”
徐永昌自己承认不如郭松龄的敢做敢为。他说:“于国家或许有害这一点,汉卿还是多多指教。我是想不到”
张学良神志已经清明,但还是不管这些客套。直来直去的绅士作风,张学良这个公子哥,终其一生也不改。
张学良说:“君子不趋利,但是避害,讲究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春秋无义战,你非要弄出个义战,必然选强者而帮之。这为将来的国家留下祸根。”
徐永昌说:“这个强者也有义,不能一概论之”
张学良说:“学问就是学问,不能给谁留有后门。没有君子就是没有君子,没有例外。”
见徐永昌还要反驳,张学良继续:“强者之义,或在一时;强者之弊,或在一世。弱者之害,也在一时;弱者之利,却在永远。”
徐永昌彻底的震惊了。张学良二代本色尽显,那就是大局面,历史观的掌控。
不谋全局,不可以谋一域;不谋万世,不可以谋一时。张学良随意的就说出了的观点,弱者如水,润物无声,所以才强。把徐永昌的君子图强的观点粉碎。
这就是二代的好处。大局观和历史观,这就是他的生活圈子。从上往下,自然是一目了然众生百态;同一平面,从前往后,自然知道各位君主的雄心和悲凉。
徐永昌是农家子弟,靠着自我激励的毅力,从一个勤务兵,到军校高才生。这才有了进步的基础。再凭借自律和毅力,一级一级的往上升,所见自然是一个竖井,往旁边看,对他无用。真的无用么?
从底层,往天上看,受视野所限制。只能看到天空的一个井口;走两步,看到天空的另一个井口。
这就是平民的悲哀。奋斗一生,才明白自己所求不过就是当初的一片地;所谓富贵之家,求平民的安宁却不可得。各自奋斗,殊途同归。都是在努力求得一份平安。
张学良所学西方哲学,不过直接告诉你,人生的无奈和解决方案。但是平民奋斗者,却总是在最后才承认。自己所求不过是一场空。到老了才知道被自己领出来的家人、族人、信众牺牲者多么可怜。灵魂不得安宁,就要强辩自己的正义性。却越发反映出人生认识的浅薄。
看徐永昌都陷入思考。张学良又看起了书。凯茜一旁也看自己的书。一副和谐的画面。却不知徐永昌心中却翻天覆地,英俊严肃的长脸,变成了红彤彤团脸。凯茜阻止张学良要喊醒他的动作,两个人继续看书。
徐永昌念及自己半生孤苦奋斗,但或许对国家有害。不禁悲从中来,又不善发泄,故此难受。他没有办法自制,只好恢复了不思不想的状态,口念佛号,清空了思想。此时脸色苍白,气力皆无,只好大起坐来,吐纳休息。这是儒生必备的本事。
到了吃饭的时间,凯茜和张学良收起书本,走向已经脸色恢复如初的徐永昌。
体力恢复的徐永昌,又是一副酷酷的样子。他始终在君子喜怒而无声无色徘徊,认为中庸之道,莫过如此。这是语出《诗经;大雅》:“予怀明德,不大声以色”――心中怀有道义之人,不必声色俱厉。按孔子的说法,以“声色”来教化民众,“末也”,乃是低级手段。
张学良提点他,说:“既无君子,就勿论声色,以心中底线为妥。次宸要在佛理上多下工夫”。张学良认为对于究理之人,佛理或许能够去除心中杂乱无章的理。但难得有那么大气之人,只是明白一下道理,不要过于纠缠于理。
徐永昌说:“汉卿所言极是,但我儒家理学,虽然极为正确,但修习之人难成就,确实害人不浅。新教一说,简单易行,学之长了。只是难以净信。”
张学良说:“信与不信,不是上帝选你不选你的理由。上帝选你与否,不在于你。你只能求上帝的恩典。”
徐永昌说:〃上帝就是绝对和永恒,自然不受我等支配;我等也只能求绝对的真理保佑,而不能求得真理本身。”
张学良说:〃次宸说的极是。人尝说我汉卿浮躁,其实也是看到一面;我看次宸,也是看到一点,大家共勉。”
三个人吃饭,徐永昌提到强霖让自己帮他。张学良惨然一笑,自己还是有无法摆脱的责任。
张学良问:“先生何以教我”。凯茜不禁微笑,想起了百乐门与周莹的谈话,张学良的古文底子,比圣约翰的学生好多了。
徐永昌也知道张学良的脾气,这是不太爽快去任事啊。但自己不能不回答。就说:“汉卿客气了,现在山东水灾的难民很多,都往上海跑。加上陕西等地的灾民,估计强霖等人压力太大。所以鲁、直两省一定要先治理,陕西冯玉祥已经答应赈灾和裁军,全力经营豫陕等地。这样北方灾民慢慢就少了。”
徐永昌说:“山西的军事主要是在阎主席手里;我现在主要是民事。山西民事已经入正轨,我在山西,意义不大。所以我可以在军事上帮你,训练一个东三省的红军,作为外战的准备。叫什么名字,可以再考虑。”
张学良思考了一下,说“红军肯定不行,父亲很是反对苏俄。北洋时期组建过东北边防军,我们就叫新编东北边防军吧,建军的精神就按照红军的。”
徐永昌也没有什么好的名称,防军主要强调防卫,军阀意思有,但也可以解释为国防。两个人就建军的方式方法达成一致。徐永昌先回山西去交令,再去山东上任新防军司令。
张学良与秘书收拾学校的行李,准备住到强霖公寓,作为自己的临时司令部。他让凯茜去休学,陪自己去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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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九十九章 一对一
凯茜想了一下,答应跟他走。但还要从东北基督教青年会调一些宗教人士来山东,帮助自己建立基金会。凯茜决定自己另外建立一个基金会,主要是推进官员的持续革命的动力,或者是服务民众的发动机。
目前的山东基督教青年会是宗教外围组织,类似一个社团,主要是教育和培训民众。强霖和凯茜主要在于官府、基金会、农协等官员的精进,不让他们贪恋浮华,能够专心向善。服务民众的责任是他们,他们不精进,民众就会受影响。
张学良进驻强霖公寓二层,赶走陶斯咏和芸英。两个人拗不过一个军阀,迁到陶斯咏小公寓。把强霖的房间搬过来也安排好,院子里面摆好咖啡和茶具,当作客厅。
凯茜没有走,还在自己房间帮助张学良,白天组织基金会,晚上读书。她已经休学了,朱培德哥哥也任由她的自由自在,没有干涉她跟着张学良。
张学良开始思考接管山东的适宜。他决定先引入红军入住沂蒙山,止住难民潮。让难民先就地接受赈灾,恢复信心,免除赋税,清楚匪患,保证治安。
鲁东南枣庄防地交给国民政府,可以驻军,但不要干预民政。济南城干脆不设防,只有绥靖地方的部队。这样就不需要军费与国民政府对峙,也不需要张宗昌的部队。他们要拿下济南就让给他们。自己经营鲁中新防军就可以了。
张学良通知安徽陈调元的徐州部队,听通知进驻枣庄,但不许干涉地方。补给自带,因为山东缺粮。通知张治中红军总部准备接受沂蒙山,也是运足粮食。
张学良还与强霖商量干部组成。强霖建议他找红党联络一下看看。伍豪决定派少奇同志带队入鲁。强霖又把陶斯咏基金会团队的柳直荀夫妇配给凯茜团队,免得她太忙。
强霖看了一下张学良的计划,就是不知道他如何接访山东。也没有多问,这些官二代方法多多,不是自己能想到的。
强霖在上海经营的一个南洋营,又被张学良带走了两个连。丁山领队,编入张学良自己的卫队连,组成一个营。带着机枪破击炮等重武器,准备从徐州进入山东。
张学良进驻徐州,等到了朱德和陈调元等人。
张学良告诉他们自己要接受山东,山东对国民政府不设防。但也只许你们两只部队进驻,保护来往赈灾通道,协助地方保安部队救济灾民,但不许干涉政务。
陈调元和朱德都是民国老军阀,占领地盘的兴趣还是很大。不许干涉政务,那为什么驻防那里?两个人都表示了疑问。
张学良说:“这次我来鲁,主要是赈灾,现在北方水灾和旱灾都太严重。华东你们的地盘不堪重负。”他见两个人点头。就接着说:“所以我要从源头山东、河南、河北开始救济,免得他们再骚扰你们。”
两个人表示明白,还等着他往下说,就是山东张宗昌的鲁军怎么办?张学良却开始转移话题:“你们在我走后5天,开始向防区挺进。我们随时可以通过电报联系。”
两个人的疑问越来越大。张学良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张宗昌的鲁军,我这是去摊牌。成与不成,你们都要进军。山东的灾情拖不得,必须尽快就地稳定灾民。”
两个人很是佩服张学良,表示愿意接受指挥。朱德表示5个旅和红一方面总部住临沂;陈调元说派上官云相的一个整编师进驻枣庄。都是自带给养。等山东缓过来再就地采购给养。
张学良说谢谢两位,带着凯茜和少奇的干部队,在丁山南洋营的护送下到了泰安。一路上灾民络绎成行,当地官府施舍稀粥以后,赶走难民向徐州。原来难民是山东政府驱赶到华东。
张学良找到泰安驻军,告诉自己正在去山东军务。然后张要求王栋就地安置难民,保持难民一周的口粮。自己会给泰安筹集粮食。
驻军是张宗昌序列的王栋第五军。驻鲁东南一带,辖第二十、第二十一师。王栋知道张学良还是奉军前敌总指挥,不过驻军河北省。到泰安视察军务,他没有接到通知。
王栋说:“一个星期没有问题,时间长了,怕出乱子。”张学良说:“我有一个文官队伍给你留下,让他们帮助你管理难民。”说着将少奇等人留在泰安,建立鲁南难民接待处,安置难民,筹集粮食。凯茜坚持跟着张学良,得到允许。
张学良带着凯茜和护卫营接着上路,济南附近难民并不多。看来源头还是鲁西南的灾区,鲁西南往鲁东南,经徐州逃入华东。
张学良直奔张宗昌的公寓。他留下警卫营在外面,就带着凯茜,去见张宗昌。
张宗昌当时46岁,身材很匀称,近190mm高,还能身手敏捷。张宗昌手下还有很多职业军官,如徐源泉、王栋、施中诚等军校出身的军官,也有很多收编的绿林武装,如孙殿英等。
见面寒暄之后,张学良开门见山地说:“效坤,今天我是来要山东,你的督军梦该结束了。”
张宗昌和张学良一直是平级,同时当奉军旅长,现在都是军团长,但张学良是少主。张宗昌说:“汉卿,你这不合规矩。你也没有带兵来。”
张学良说:“我不想让士兵内战再死人了,今天就咱俩军团长对决。”
张宗昌看张学良难缠,就说:“有大帅的指令么?”张学良说没有。
张宗昌明白,张学良这是玩他老爹年轻时候的赌命。自己赌不过他。他后面还有一座大山。自己被他杀死,他也活不了;他把自己杀死,自己也得被大帅追杀。两个人都好不了,这个生意没有法子做。
张宗昌问为什么?张学良说:”该结束了,就得结束;我只是不想再让士兵互相杀来杀去。如果我能换他们的命,就不要让他们对杀。“张宗昌问:”我是说为什么该结束了?“张学良说:”你我都是末世朝代的怪物,乱世为人难啊。但乱世不能永远进行下去,我在想法结束我们的游戏”
张学良继续说:“我不想再出一个朱元璋这样的人物,来结束这个乱局。那时候你我都活不了,死的人更多。就在我们自己手里结束吧。”
张宗昌想了想说:“南军姓蒋的,也不是什么明主。”张学良说:“如果他是明主,我就不这么早的结束了。虽然他会把我们打败的,但也会有人打败他。我看很快了,也就这几年。所以我们兄弟自己结束游戏,培育民众,阻止霸王产生的土壤”
张宗昌莫名其妙,问:“那是谁?”。张学良说:〃应该还不知道,没有露面呢?上帝安排好了,但不是我们。我们是迟早被结束的。不如自己结束。”
张宗昌问:“怎么解束?”张学良说:“部队改编成工程兵团,兴修水利,造福山东;一些职业军官去培训;士兵挑选可以改编为新的边防军,就5万吧,山东暂时养不起这么多的军队。”
张宗昌又问:“新的边防军由谁来统领?”张学良说:“不是你,也不是我,请一个不愿打内战的人来统领,目前考虑的是徐永昌。”
张宗昌没有话说。徐永昌确实不是他们军阀一类的。徐永昌自己的军队都解散编入了晋军。阎锡山让他保留本部军。他硬是不要,还说没有本部就指挥不了部队的话;那有本部也照样指挥不好。
张宗昌推脱说:“我脑子很乱,要等等。“张学良说:“等等你也没有出路。别等了,我这里左轮里一颗子弹,你觉得放不下现在的东西。就由我先来,看咱俩谁先倒下。”
张学良把枪拔出来,留下一颗子弹,装上,上膛。对着自己脑袋就漏了火。这让旁边的凯茜手脚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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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章 汉卿赌赢宗昌
张宗昌满头大汗。张学良即使打赌死在自己这里,那也是说不清楚。
现在轮到自己了。自己才不与他玩。可是不玩就得认输。
张宗昌拿过枪,对着房顶,连连扣扳机。打到第四枪响了。
论顺序这是张学良的。但与自己打死张学良一样不好活了啊。这是真的子弹。老张家人,不玩虚的。对自己的脾气。
这事没有法子善了。张学良这是一定要山东啊。现在大家调兵对杀?也是无意义。最后还是得丢了山东,很可能是南军北伐军占领。
张宗昌长叹一声,我下野。你自己看着办。
张学良说:“刚开始还行。现在你赌输了。所以,你不能走了。你要听我指挥,把军队改编完了再走。”
张学良继续说:“告诉你的亲信部队,让他们负责缴械旁系军队。如果谁要投诚别的部队,要把枪械留下。”
“军官在部队被接收后,到临沂地区红军防区接受英式培训。”
“一周内给我准备两个工程部队,配备少量警戒用轻武器,救济难民。”
凯茜记下了张学良的说话,把内容给了张宗昌的参谋长王鸣翰。他是听到枪响赶过来的。
张宗昌五官端正,此时却变幻不定。最后说道:“汉卿,我带亲信,撤到直隶滦州一带,山东随你折腾。你不能不让老哥有一条出路啊。”
张学良凛然而起,大声说道:“你才是折腾呢。山东你折腾的什么样了?这么多的兵,收的税钱都用来养兵了。水利只损不修,灾害频频。灾民遍地。非得弄到鸡犬不留,你才满意么?”
张学良坐下,说:“我不会救了山东,让你害了冀东。你的性子也该收一收了,想想你的父母早年的凄惨,你在造孽了,这要牵扯到后人、亲族的。”
张宗昌明白了。张学良这是开始整肃这帮老兄弟,不让他们再乱世为王,自由自在了。
张宗昌拿起了那把左轮枪,又装了一颗子弹,转了几下。比划在自己脑袋上,扣下扳机。枪没有响。
张学良拿起枪,也要扣扳机。这时候王鸣翰受不了了,扑在少帅身上。少帅无论如何不能死在这里,张大帅可不是什么善人。你断他的后人,他就会断你的后人。自己可是在场啊,有一个算一个,大帅皇上灭你的族没商量。
张宗昌一枪没死,却已经是大汗淋漓。他也不管少帅和参谋长的撕扯,独自发呆。良久说:“罢了,富贵来自你们东北老张家,就还给你们张家。我答应给你善后。”
张学良说:“都不要再杀人,我给大家都找个出路。不是来清算什么人。你把我的意思讲清楚。我让卫兵跟着你。”说着喊进来警卫营南洋丁山,让他派一个班,跟着张宗昌办事。
张宗昌已经死过一回。看看命还在,老天不收自己,那就重新做人吧。他让参谋长王鸣翰做个参谋推演,和平解决各路部队,交给少帅整编。
少帅拿起自己的手枪,把张宗昌装的这个子弹对着房顶射出来,也就是下一颗。他摇了摇头。
每次子弹都是轮到自己的。装起其他剩余子弹到枪里,插回身上。
看他没有别的意思,王鸣翰才松了口气。这要是让他们俩玩下去,少帅肯定是死了。但大家也都完了。
张学良赌命出来,就奔省政府。这次还是带着凯茜。
张学良看到省长林宪祖,告诉他省长由他张学良兼任了,让他把工作交接给自己的安排的人。
林宪祖1892生,36岁,字稚芗,山东省掖县人。与张宗昌是老乡关系。出身书香门第,林家是掖县世家望族,世代都是读书人。1926年4月,时年34岁的林宪祖被张宗昌保荐为山东省代省长,此前他是张宗昌的秘书长。张宗昌不给他省长的位子,就休假泡蘑菇。张宗昌想找北京一个大儒,可惜人家重病来不了。无奈给了林宪祖。
张学良告诉林宪祖,以后跟着自己办事,做自己的幕僚。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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