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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红小鬼-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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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禹廷受过十分良好的教育,扎实的国学教育,还有教会学校北京汇文大学的教育。自己是西北军的资深高级文官。是张之江的铁杆朋友。张之江正在山东的红一方面军,坐镇改编西北军的部队。
段月泉说:“任何理论都不能自圆其说,所以我没有见过什么好的理论。你的就是一个好皇帝的梦想,真的不算高明”。段月泉很是欣赏强霖,认为强霖那么厉害了,还是每天去读书学习。就知道没有什么东西是现成的,否则强霖不会这么为难。不信任何美好家园的描述,是段月泉的本能。
段月泉见到大家不满意,就说:“你举例子,瑞士的武装形式,看起来有根有据,但还不如别廷芳的传统民团直接。这里肯定不是所有武装都瑞士化。必须有一个武装,来威胁其他民众,实行瑞士化的预备役体系。如果不出意外,就是别团。”
“所以,”段月泉到:“学习瑞士,就要研究瑞士人怎么做到的,他们怎么想的。你的方法就是老祖宗的洋为中用,中学为体而已。你这样学习外国,中国永远“用”不成人家的。能成的话,天下现在还是大清的,袁世凯的。”
最后段月泉说:“理论问题以后再说。武装统一先。你们的保家护院的理想先交给红军所部。民团需要时候再建立。先解散内乡县民团机动部队。武器由我们收缴,代为保养,以后再算清楚谁出钱。张子清带着预备第七旅开始接防民团机动部队。陈赓,你的部队开始接防各城区驻守。乡下的民团先保留。”
别廷芳大怒,抬腿要走。段月泉喊住他,告诉他如果不执行命令,马上禁闭,交给西北军由军法处置。
别廷芳自举双手就缚。蔡旅长叫警卫部队押走。
张子清带着自己的部队,去缴械别团。陈赓让彭雪枫跟着领路,主意接收民团的装备。
接着陈赓让肖韶旅派一个团马上接管邓县城防和指挥邓县民团整编。
段月泉说:“除内乡县红军全部接管外,你们三个县的城防也全部移交红军各部,民团接受指挥和改编。”
最后他缓和到:“你们的自治,我是不管的,只是不要动武,什么都可以。动武就不行。我知道你们学问大,所以怎么做,你们自己琢磨。我认为你们可以参照江西的做法,不土改,还是有人做土匪的。也要建立警察队伍,法院队伍,这些都归你们支配。我们不管你们的内政。”
老练的陈重华说:“淅川是鱼米之乡,贵军既然是国防考虑,自然是考虑当地的民众武装。所以我们可以理解。但为什么却让我们自治呢?”
段月泉说:“我是从杜绝匪患的原因,才建议你们进行土改,是和平的赎买。我没有让你们自治或者不自治。我只是不允许有人用武力胁迫别人。”
彭禹廷是彻底明白了。就问:“你们是否有资金支援我们呢?”
段月泉说:“资金也是要自己争取的。江西发展重工业和投资大别山,资金已经不足。但他们有很多工业项目,你们这里水运方便,可以让他们投资,缓解资金困难。重要的是缓解农民的失地问题。”
会议结束。段月泉干净利索的解决掉了武装**的独裁体系,让民众又回到混乱状态。
陈赓很是犹豫,问为什么不让他们建立秩序。
段月泉很有感触地说,培养出一个统一的,正义武装,甚于土匪啊。记得我们都是人:人的危害小,人神的危害大。
强霖知道段月泉的处理之后,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强霖思想,只有两个粗人是掌握了精髓,工业的顾凤鸣,军队的段月泉。难道传统教育的危害这么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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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六章 匪与匪的过招
段月泉和陈赓商定,下一步由自己来剿匪,陈赓来处理地方的武装问题。
陈赓于是发布命令给红六军团各部,段军团长担任剿匪前线总指挥,负责宛西剿匪,各部参与剿匪部队,听从调动和指挥。段清泉只是要了红四旅肖韶的一团,由旅部李林清参谋长带领,作为前敌指挥部直属部队,后备军团。
红六军团其他部队就是加强防区戒备,免得乱匪逃窜各区,各垭口。
段月泉自己带着张子清旅一团人马。这个团加强了蔡旅直属部队的重武器营。这样剿匪前线指挥部段月泉手里有二个直属团。他带着他们直接奔邓州而去。
段军团长临走捎上了红六军团副参谋长侯镜如、邓县民团总指挥宁洗古、红六军团参议彭雪枫等人,成立一个前线指挥部。指挥部现在驻在邓州,指挥张子清旅肖韶旅各一团,协同桐柏山南边丁洋红二旅所部,进山剿匪。
同时剿匪前线指挥部,还要协调驻在信阳和武胜关的西北军,孙连仲所部,冯治安旅;还有驻在南阳的石友三所部,过之庄旅。
南阳一直是战略屯兵要地。在1911辛亥以后,不下10家军队驻过,军纪还不错。但这些强势的超强“杆子”,总是要收取军费的。
文人仕绅点头哈腰的交钱,当时不敢反抗。但掉头就给你编些故事,夸大军阀之蠢、之害。所以各种军阀土匪的故事到处流转。这样反而造成人心浮动,匪帮越聚越多,越来越大。否则军阀脑残一样的故事,不可能是普通百姓编出来的,比如韩复榘、石友三这些长官的故事怎么出来的。
其实驻在南阳的石友三部队,早就支持彭禹廷当镇平民团的旅长,并允许他们负责绥靖地方,实现自治。此时匪患只是在边缘乡下,对经济的影响只是这些乡村。但乡下人心浮动,一日三惊。慢慢谣传就会惊动县城。
可是过之庄旅长是不会过多考虑这些山匪,保安旅足够应付这些没有几杆枪的聚义农民。不过想彻底缴清这些匪患,却是一时无法办到的。因为他们像野草一样,随时随地的再生。
过之庄这个小军阀叹道,都是政局不稳定才造成的啊,你什么民生都没有办法做。
如果少收税,不纳粮,不发军费,民生就好了,不就没有土匪了么?
那土匪会更多,没有军队,没有了威胁,就会都去做土匪了。乱世仁义已经很稀少了,人的野心都暴露出来了。再说这些乱兵我不收编,管制着,也都是干土匪的前途。
各自都有说辞,也都有道理,其实就是一个封闭的循环。所以,要从人心抓起。你过不下去,总可以逃生,怎么能祸害家乡呢。但就是发生了。还随时随地的增加着土匪的编制。
冯玉祥接到红军到宛西驻防的命令,还是很放心的。他去参观过,了解过这支队伍。
他们是国内的和平力量。他认为强霖故意训练士兵,让他们自己不愿不明不白的送死。这样即使军官有心造反背叛,士兵也毫无战斗意志。
这是一把永不出鞘的刀。虽然是刀,但你大可放心。至于谁心中有鬼,才会考虑这把刀落在自己头上。
他命令南阳石友三部撤回主力,直接回西北整编;信阳孙连仲撤回开封,开封张自忠部撤到潼关。
但考虑到防守需要,石友三和孙连仲各留下一个旅,等待红军换防。但红军没有换房的意思,却去剿匪了,还要求自己出兵力配合。西北军开拔也是要费用的,这笔费用谁出?
段月泉也没有指望西北军配合,他只是让桐柏山北面的肖韶红四旅、南面的丁洋红二旅,分别让开南阳城、信阳城的拦截,开口子。如果有匪兵冲击他们,看他们怎么办?
段月泉让肖韶旅一团,进入桐柏山脚下的唐河县,县城防守还是交给唐河民团进行,加强一个炮连给他们。
然后该团主力清理当地的几个**山峰,并驻排级别的哨观察。团主力隐藏山谷。
他自己带着张子清旅一团,进入桐柏在这东西长150公里,南北宽约40公里的山区里。
山区里面还有些平原。有一个平原就是桐柏县城。但这个县城已经破落了,基本上官军和土匪都不怎么动这个县城。
大家都要来这里补充,把人都抓起来,没有人了,也就都没有物资了。上次该团来宛西的路上,就在这里宿营。
算上重火力营,加上军团长警卫部队,足足2500人的整编团。
前敌指挥部参谋们,制定了一个步步为营的搜山计划。段月泉补充了一下,最后分为左中右三路,先扫出一个驻军区域,要修上坚固的土木堡垒,和建立保护物资补充的通道。
同样的做法,他也要求东方面军丁洋红二旅这么做。所以东面也是堡垒化推进。
然后让各部派出精干小部队,撒传单。告诉土匪们:大军拉网推进,请绿林好汉认清形势。红军优待山民,下山就分给土地。以往罪行,可以由法院审理,慢慢算。
然后,他就通知桐柏南麓湖北境内的随州、枣阳地区中央军曹万顺陈诚的11师,注意土匪出山;通知桐柏北麓的和东出口西北军,注意土匪动向。
做完这一切,他让参谋部推演各种情况怎么处理。然后就把军务推给张子清这个井冈山的超短期绿林首领。自己休息去了。就是比绿林资格,张子清也是嫩多了。
但张子清对于参谋部的方案嗤之以鼻。这套英式方案,特点就是按时作息。这样也就是驱赶土匪出山而已。
张子清自己认为还是应该组织精干力量,穷追猛打。
刚收编的原杂牌军士兵们,已经知道红军军纪很严,但作息时间却是轻松。所以收起发财玩乐之心,慢慢的变得守纪律,无追求了。
他们到点就睡,到时候就起,过着很规律的生活。作战技能却是很不错,毕竟都是内战战场磨练出来的老兵。
但段月泉认为,这些兵主动训练不够,或者说头脑不灵光,战术配合很是呆板。按照强霖党代表的说法,就是自主思考不够,有得过且过的思想。
这就是把自己的生死不当回事了。战场上只有战而胜之的能力,才能保命;逃命得生的概率,始终是不大。因为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就看人家是怎么追法了。
段月泉认为自己自从不太关心杂事,头脑越来越灵光了。他现在已经开始研究一战的案例,大纵深的堡垒战,钢铁战。
这次剿匪的安排,有些这方面的意思,自己先利于不败之地,然后求敌之所败。不败在己;但胜在敌。就是说,你自己能够做到不败就不错了;能不能胜,那还得在于敌人怎么想。他跑了,你怎么胜,只能说你自己不败而已。
打仗这种事,也没有什么特殊技术;和自己裁剪衣服差不多。他是裁缝学徒出身,认为裁剪衣服也要有逻辑:布料总要裁剪的大一些,好进一步整理;扣们,开叉,总要先小一些,以后还可以大。弄反了就做不成或者做不好,就算败了。
自己这么个一身武艺的粗人,却是一个高明裁缝。
这真是令人哭笑不得。父亲坚持送很小的自己去学徒。自己的父亲,看来真的想让自己过正常生活。可是最后自己还是忍不住仗势欺人的人,打人致伤,上山落草。真是命运捉弄父亲,怕什么来什么。
他自己胡思乱想,兵们却是一丝不苟的、所有安排按部就班的布置下去。这个团目前是由曾士峨代理团长,他是井冈山的黄埔系,连长出身。他带一个满编团还是有些心虚。从100不到,到现在2000多人,多了将近20倍,没法不心虚。他带着参谋,规规矩矩的巡视营地,查看明哨、暗哨。
山里究竟有多少土匪?谁也不清楚。土匪自己互相也不清楚。段月泉也懒的追究没有答案的东西。等清理完了,能有个准数就不错了。
山里的土匪都有眼线,山下红军的力量摸了个七七八八。已经被四面围住了,但是漏洞挺大。所以当家们也不着急,双方就在山上耗着。
但是土匪兵们就不淡定了,他们互相传看着清单,都不知道法院怎么判自己的罪行。原来要么处死,要么收编。一般不放自己自由。因为做土匪也确实上瘾,有机会就想着做上一票,毕竟比自己正道来钱快多了。抢钱总比挣钱快。
但是这次没有收编的说法,只有法院审判的说法。这算怎么回事呢?要问问清楚啊,于是匪兵私下要探子们下山时候问问清楚。所谓探子,就是一些土匪的亲属邻居财主等等。也就是说他们是为了赏钱,或者必要时得到特殊武装的保护,愿意与土匪来往的民间人士,很不专业。
张子清接到很多起咨询,他自作主张的回答如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主动承认自己的罪行,或许减轻惩罚。
段月泉知道后,只是嘱咐他,说话要有诚信,说了能算数的才说。
段月泉说自己也不知道法律会怎么判。发电报就让陈赓派个有民国律师资格的人过来。
陈赓很生气,这里有律师,但哪有人愿意去。
最后还是彭禹廷临时任命一个政法学校的老师为临时法官,来专门做说明。
但是已经没有探子们来问了。红军官兵们,大家也都坦然的按时作息。
总有等不及的“杆子”,杆子类似东北的“绺子”,就是官方的“股匪”的意思。他们开始在夜晚往山外逃亡,准备到外地山上去谋生。因为他们发现红军要常驻此山,这让他们大部队没有办法谋生。趁着粮草还多,赶快走出去,南边北边的山还有很多。
他们悄悄的走出大山,想从随州、枣阳、信阳、确山之间的缝隙摸出去。网眼太大了,所以土匪们轻车熟路的就跑出大山。但是外面的革命军和西北军,虽然没有出大部队,探子却是遍地。也是不敢大意啊。即使是晚上,这些大队人马,也逃不出这些侦察兵的眼睛。他们一路探清楚这些匪兵的路线和驻扎地。
对于下山的匪兵,正规军们可是不客气,无比自信。他们悄悄的包围,然后依次序,穿插、分割、炮轰、马队追击,最后都给抓住了。
山里总共跑出有3千人马,除了路上自己偷着溜回家的匪兵,还剩下1000多人,基本上都是活捉。匪首们要么跑了,要么战死,没有抓住几个重罪的来判处极刑。
对于这些匪兵,正规军也不屑于杀生,但也不会放虎归山,给自己再找麻烦,动兵就是费用啊。西北军和中央军,两边就把匪兵都交给了彭禹廷慢慢审判。
段月泉让左、中、右三个营地,接着派部队宣传,附带着把法官现场咨询的消息也写在上面。
这一天,桐柏山地区天气晴朗。山中到处更是名山胜景,飞泉流瀑。俗话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桐柏山主峰太白顶,汉朝时就建有保安观。武当派鼻祖张三丰曾在此修真,目前境内道家的香火仍旺。桐柏山主峰之上的云台禅寺也香火不绝。中国道教共有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而桐柏山位列第三十六洞天,第四十一福地。
七八个人正在这太白顶上的云台禅寺喝茶开会。这些人都是1927年清共以后,回来了的红党分子。他们组织农民暴动,组织游击队打土豪,分田地,分财富。有些人甚至中间抽空参加了南昌起义,败了又回来接着干。
为首的书生说到,虽然我们组织不再搞秘密活动,但我们可是杀了不少老财,这要是法院审判肯定是死罪。所以我们不能出去。
这些人确实是有问题。他们与江西永新县逃到井冈山的袁文才、贺敏学、贺桂园类似,都是大革命时期闹得过头了,有了仇人。现在也不敢回乡,躲在山里混在杆子中。现在杆子都跑路了,剩下他们再想办法,找出路。
其中一个黄埔三期的,说他认识红军的陈奇涵和陈赓、蔡申熙这些教官和大学长们,他们都是出名的红党,这是没有错的。大家一致同意去派他出去找这些当年的同党学兄。
段月泉和张子清看到出来了黄埔三期的同党,也是吃惊。尤其是张子清当年与他们一样一样的,被缴械了,还关了半年禁闭。今天自己也是干了余洒度当年围困同党的活。
这真是段月泉是真匪对真匪,自己是红匪对红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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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七章 定心
陈赓接到段月泉的电报,知道暴动以后的农军没有解散,这事是存在的。他是总部的副秘书长,知道总部发过通知,取消他们的红党资格,其实是保护他们。但是已经举行的暴动,确实是违反法律的;农协会与仕绅结仇很深。
这些暴动是在总部下发停止暴动之前进行的。总部是要负责解决的。尤其是现在湘赣边区还有几只不小的游击队,是平江暴动之后上山的队伍。
现在湖南省**五师还在清剿这些游击队,该师1团长彭得华还曾经请示如何对待这些同党。当时少奇回答的是,让他们分散下山,隐蔽转移到赣南。
陈赓认为少奇这只是把问题推后了。但也无原则错误。只是保留了历史的秘密,而不是新增了秘密工作。伍豪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伍豪还抱着希望能够跟国民党争一下未来的执政党地位,所以很在意公开化。伍豪认为秘密工作损害不是对手,而是自己党的原则。慢慢会侵蚀党的健康新思维。因为人性中总是倾向秘密地做些事情。但这种做法对于公务来说,无论是形式上秘密,还是本质上秘密,都是有害这个组织的。
陈赓赞同伍豪的原则。如果你只是形式上不公开,这件事本质上你可以公开给任何人;就是说本来可以公开的东西,你忘了,或者本能的不公开,即使是好事,也让人怀疑你的出发点。
他会说你完全有可能做坏事,只是现在没有找到,或者还没有做。你还怎么抨击国民党?
至于实质上的有不敢公开的秘密,就更不应该了。那就是怕惩罚,或者用秘密方式去谋取团体利益。
陈赓决定**处理这件事情。他让彭雪枫带着三期同学回来,详细汇报这些年的生活情况。
陈赓见到这个三期学弟,他叫周邦彩,26岁,1902年出生于唐河县。1919年从县立高小毕业后考入开封河南留学欧美预备学校,1924年夏考取南京东南大学,同年12月考入黄铺军校第三期,周逸群发展的下线。参加了北伐和南昌起义。南昌起义时候归属贺龙和周逸群的20军第三师。清共之后,南昌起义之前,已经在唐河县和桐柏山发展了游击队。他是中间接到命令,抽空去参加了一次南昌起义罢了,桐柏才是他的根据地。
周邦彩在土匪杆子里也是参谋长,生活的还不错。他说:“他们本来也想投奔贺龙,但土匪们不愿意。他还是想控制住土匪,不让他们祸害家乡。所以一直没有去找出路,不是他们不服从党的政策。”
陈赓说:“现在的党,就是一个工人党,党员进出党很随便。因为都是公开的政策,所以也不怕叛变了。你不用在意党的问题。现在的问题是你以前执行党的政策,违法的事。这个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周邦彩一听这话,明白陈赓这是要问自己敢不敢自己担起来。不禁踌躇起来,这涉及到的人不是自己一个,整个农民暴动当时涉及到几百人。
陈赓继续说:“继续秘密工作,党就是自打耳光了,所以有些继续采取秘密方式,是给予历史问题一个时间。但这有两个问题,一个是你们只能秘密身份做普通工作,实际上就是通缉犯,不便与参加公开的事业。
现在南昌起义责任还在叶挺一个人担着。他在南洋还混的不错,就是不特赦不能回来。其他人国民政府也不理了。毕竟这件事情是国民党先动手的,针对的苏式的暴动主义。我们也只是还击。对错各自都有。”
陈赓接着说:“另外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党总得承认,还在秘密工作,虽然是保持以前的秘密。尤其是秘密保护违法的人。迟早要被攻击。”
周邦彩说:“按照国民政府的法律,杀人肯定是偿命的。”
陈赓说,这个还是阶级问题。或者说是主义问题。虽然我们不搞暴力斗争了,但阶级还是存在的,斗争也是存在的。只是离了一个资产阶级,就没有我们无产阶级了。所以暂时两个阶级都还要发展。”
陈赓把话题拉回来,“但你们只是直接按照命令做的,钱财也都给予了民众,与土匪杀人完全不同。所以,是否适用一般法律,我也不知道。”
彭雪枫也是学习过法律,虽然只是北京汇文的中学,但那就是大学预科,常识课绝对是有的。他说,似乎是可以谈判,只要你不用民国法律,我们是可以自首的。否则我就不自首,大家继续对着干。
彭雪枫明显带有汇文中学的自由主义色彩,他后世牺牲的早啊,也是一种福气。陈赓让彭雪枫带着周邦彩去休息。
陈赓叫来了前内乡民团司令别廷芳。
别廷芳被关禁闭的转天,陈赓就放他出来谈话。说他毕竟只是不服从军事命令,但毕竟没有造成事实军事冲突,所以也不算犯罪。因为是民团,非战时也不太适用军法。所以,你如果表态不再参与军事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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