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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札之鬼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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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这一点,在陈欣的死地,这徐文昌对着周文正动眼神时,我便心中了然。

    后来,为了应对回魂夜的那一大堆的突发状况,我和这徐文昌有过单独一次的长谈。包括那小五行阵法,也是我们两人齐心协力的结果,否则凭借我一己之力,还真的未必能在七天之内,布置出那种大阵。

    要知道,五行大阵,金木水火土五系,其中相对应的比例十分微妙,根本不可道计,差之毫厘,那就是谬之千里。

    “这个名号,我已经许久不用了,你还是叫我小徐就行。”

    我们两人各自找了一张凳子,便纷纷相对而视的坐下,一时间静默无语。

    到最后,还是我先打开了话匣子,“刚才我听见门口一阵动响,那些个医生、护士没事吧?”

    “当然没事。”徐文昌将戴着的眼睛,取了下来放在了手上。

    再度露出了自己帅气的脸庞之后,他说道,“本来我以为你刚才中了那活养尸的魅惑之术,没想到你是将计就计,当然你要是真对付不了,我还是会帮你的。不过在此之前,我会看着你在那活养尸的手上,吃上那么一点小苦头。”

    闻言,我一边用着自己的食指摇晃着指着对方,一边笑着说道,“你还真是无耻的坦荡荡啊。”

    “彼此彼此。言归正传了,你可知道刚才那只毛虫子是何物?”

    既然这徐文昌,都把这只毛虫子当成一个问题给提了出来,那么很显然这件事情也就没那么简单了。

    一番思索过后,我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可是,随后我又自我否定了这种可能性,那群人不都是偏安一隅,从来不出祖宗家乡的吗?

    “苗家,湘西苗家。”

    也许是徐文昌见我一副眉头紧锁、又时不时摇头的样子,便就明白了我已经猜到了答案,只是内心之中不敢确信罢了。索性一点,他就主动地把这背后答案给说了出来。

    “真的是苗家?!”

    我又反问了徐文昌一句,对方脸色浮现出来的微笑,就已经做了最好的解释。

    在湘南省的地界上,有一个神秘的地方,住着一个神秘的族群,那就是湘西苗家。

    在那里,他们身着独特的民族服装,赶尸术、炼蛊术盛行,九尾白狐、百鬼夜行的传说也是不绝于耳。

    至于刚才的那一只绿茸茸的毛虫子,就是一只蛊虫……
………………………………

0017章 半条命

    震惊归震惊,但我也很明白这青年人徐文昌不会无的放矢,更何况,就在刚才我脑海中就得出了与之相同的结论。

    现象和线索都已经很明显了,那幕后的妖邪之人,必然就是湘西苗家中的一位。

    “他们怎么会出了湘西地界上,并来到湘南省的省会长郡市来做这种积攒罪孽之事呢?”

    在我的印象中,对湘西苗家我也是比较无感,即便是在我手握《阴阳手札》之后,所关心的重点,无非是茅山、崂山和龙虎山这三家,毕竟他们才是正统。

    除此之外,那湘西苗家和我阴阳家一样,在道术中都属于细枝末节,难听一点就是捞偏门。

    只不过,湘西苗家是真正的强大。

    外人不足道,是因为他们和外界总是处于一个相对隔离的状态。

    神秘莫测,这个成语就成了湘西苗家的一个显著标签。

    思索到这里,我一摸胸口,心中才大呼不妙,《阴阳手札》居然不见了!

    就在此时,徐文昌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书籍,直接就扔给了我,显得很随意,眼神中也没有流露出丝毫的贪念。

    我接过书籍,封面之上赫然就写着四个大字――阴阳手札!

    “你放心,这本《阴阳手札》应该是被你滴血认主过,除了你们阴阳家内部的人,其余人都没办法查看这本书。至于摧毁这本书……那就更不可能了。”

    徐文昌所言,乃是真正的大实话。

    这本《阴阳手札》被传承了七十三代,自成书之日起,历经了二千多年的岁月有余,并被一代又一代先祖用血脉加持、书写完善,单论这本书自身的珍贵性,已经基本上不弱于一件上品道器。

    虽说,不能借此施展任何攻击手段,但却有着水火不侵、电削雷鸣不灭的特性。

    乃是真正的无坚不摧之物……

    说完这句话,这一直表现的很沉稳的徐文昌,叹了一口气道,“谁家没有几个败类呢?我们这一次的对手,应该就是湘西苗家的一个败类、一个逃亡者。”

    不得不说,徐文昌分析的很有道理,只不过湘西苗家一般要是出现了败类,他们都自己解决,也就是所谓的清理门户,绝不会假借他人之手。

    犯了错,还能从湘西的地界上逃离出来,这就已经表明了对手的强大。

    “真要是这样,那这个对手肯定非常难缠,你有没有想过,去自己的大本营茅山,找些师叔、师伯或者师祖帮忙呢?”

    当我提出这样一个建议时,徐文昌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

    “我们茅山,加上我在其中,真正地正统的传承应该只剩下三支,并且另外两支我还联系不上。”

    “不会吧?”

    听到徐文昌这一番言论,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惊讶。

    要知道,茅山南北长约十公里,东西宽约五公里,整个占地面积大概是五十多平方公里,绝对是一个大山头,现在只剩下三支传承?

    徐文昌依旧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们阴阳家和我们道家在先秦时期,不是旗鼓相当的两股实力吗?现在就只剩下你一个人,我们茅山只是道家的一脉,仅剩下三支传承,又有何稀奇?”

    我一想,也对。

    随着岁月长河的流逝,终归能改变很多事情。

    或许是两人真正敞开了说话,这徐文昌的嘴巴有一些停不下来了,“我觉得,我们两人很像,准确说是我们的遭遇很像。”

    思绪流转,我在揣测徐文昌说这话的含义,想到的只有一种可能。

    “天煞孤星?”

    四个字出口,徐文昌便点了点头,还纠正道,“我们这种命数最为正确的叫法,应该称为半条命。”

    “半条命?如果你和我一样是天煞孤星,那周文正是……”

    打断我的话语,徐文昌接过话茬,“他只是以前接济过我的一个大叔,和我并非是亲戚关系。我如此年轻的样貌,出去说我是一个茅山道士也没什么信服力,所以我便将周叔找来,来行这狐假虎威之事。”

    话到此时,我心中对这青年人徐文昌的疑惑就解开了一大半。

    至于他说有和我类似的身世,不用我问,这徐文昌早已打算就这样娓娓道来。

    “当年……”

    故事开讲了,听这徐文昌说,他的父亲曾经是一名特警。

    有一次徐文昌的父亲接受了上级的命令,要深入一个犯罪集团当卧底,时长约莫是一年。

    凭借着他父亲的过人胆识和极致伪装,这一趟卧底之行相当的顺利,直到最后,当整个犯罪集团被彻底瓦解时,那些个罪犯才知道他们被抓,是因为自家内部出了奸细。

    可就在整个犯罪集团被一锅端之前,徐文昌的父亲把他在犯罪集团认识的一个好友给叫了出来,并且提前给对方报了信,因而造成一个漏网之鱼。

    就在这个卧底任务完成,又过了两年的时光。

    某一天,徐文昌和他的父母一家三口在路上悠闲的散步时,突如其来的两声枪响,艳红的鲜血从头骨后面飞溅而出,带走了他的两位至亲。

    而躲在暗处开枪之人,便是徐文昌父亲当年放走的那位“好兄弟”,那个匪、那个贼!

    临死之前,他的父亲开口对徐文昌说,“儿子,为善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善事。那怕是只有一刻钟,在脑海中冒出了邪念,那就该当机立断,不放过就不该放过呀!”

    说完这句话,徐文昌的父亲就咽气了。

    当年,幼年期的徐文昌方才八岁的年纪,就这一点与我对比,好像是还要悲惨一些。

    讲到这里,故事还没有结束。

    摸掉了眼角滑落的两滴泪水,徐文昌说,“在当年我的父亲,之所以能够一下子就获得那些罪犯的信任,就是因为他是茅山道术的传承人。在这些道术之中,不乏有迷惑人心的术式。作用最强的术式,甚至能够直指人心,可以看到一个人的内心深处,究竟是好是坏。杀掉我父母的那个人,所谓我父亲的好兄弟,本质上一个善良之人,所以我的父亲才会放过他。”

    说到这里,徐文昌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哽咽了。

    顿了顿,他继续道,“只是,他却忘记了人心思变、人心叵测,这种最基本的道理!”

    徐文昌最后的这句话,有如当头棒喝一般,在我脑袋上打了一个闷棍,让我清醒。无论是人、是鬼,在很多情况下,所做的事情都是冲动使然。

    但,如果是真的打算灭除世间的不平之事,那就不能够心生怜悯。

    即便是很多年以后,徐文昌的这一句话,还有我爷爷王长元的言辞论调,每一天都充当着我生命中的戒尺。

    平复了下心情,徐文昌又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我们的这‘半条命’的命数,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天煞孤星,倒也不是没办法可解。”

    能解?

    虽然,我对自己这天煞孤星的命运,好像是已经习以为常,心中也是默默地接受了。

    不过,如果有可能的话,估计没有一个人是希望自己会孤独终老的。能破解自己的命数,过上正常人该有的生活,这当然是一件欢喜的事情。

    所以,我心动了。

    “那么徐文昌,我们这‘半条命’的命数,究竟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啊?”

    “当然是找回剩下的‘半条命’。”

    “怎么找?”

    “击杀身染罪孽的厉鬼、鬼神和妖邪之人,杀得够多、够分量,就有机缘找回属于自己的‘半条命’,当然,渡化一些厉鬼,鬼神也是一样的待遇。”

    此话一出口,我便明白了上次跟这徐文昌说,我想要渡化陈欣,这货居然二话不说的就答应了,现在看来,他也是有着自己的私心。

    至于,这徐文昌口中所说的罪孽,我也有些了解。

    就在我用阴阳血祭之法获得了《阴阳手札》的完全掌控权,便在那一夜翻开了其中的第二篇――幻境诀。

    真正当我领略这一篇的所言所论,我方才明白自己之前的眼界是多么的狭小。

    原来,施展阴阳术,光从手法上就有术、诀、咒、律、法五种。

    你的眼睛有时会欺骗你,所见岂是真,幻境亦非虚。

    此乃阴阳术第二层,幻境诀!

    当这一境界练至大成,口吐一言,便能造就一方小世界,实乃真正的神鬼莫测。

    并且,在这第二篇中提到了一个概念,也就是罪孽。

    无论是人、是鬼犯了罪恶之事,身上就会沾染一分罪恶,等到沾染到一定的程度,就会演化成实体,就会形成的一团团黑雾,那便是罪孽。

    击杀这样的鬼魂或者妖邪之人,不但不会身染业报,还会为自己积攒阴德。

    如果鬼魂并没有做过害人之事,杀死这样的鬼魂还是会有业报,杀死这样的人也是会有业报。

    比如说,之前刚刚化为红衣母子婴的陈欣,在她未杀一人时,将其打得魂飞魄散,自身就会有相应的惩处。

    当然,要是到了最后都不能渡化陈欣,那就只能杀死对方,说到底这只是一种选择。

    还好经过众人的齐心协力,还是求得了一个好结果……
………………………………

0018章 五蛊镇宅

    “你的道力应该和我相当吧?”

    “是的,其实准确来说,我们这种力量不应该称为道力,说是‘心力’则更为恰当一些。”

    徐文昌纠正了一下我的说法,让我恍然,的确是应该叫做“心力”才对,我们施展的能力不外乎是自己内心的力量……

    和这个茅山道士徐文昌聊了许久,我的心中还是心心念念的惦记着慕容雨轩。

    从椅子上站起来,没想到忽然脑袋一昏,差点脚下一个踉跄。

    见状,徐文昌伸手扶了我一下,并开口,“看你这急促的样子,应该有很要紧的事情等着你去做。但当下你的状态,似乎什么都做不成,不如再休养几天,待到状态恢复到最佳,再去如何?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陪你。”

    听到这话,我点了点头。

    说实在的,由于我内心深处总觉得辜负了慕容雨轩,而明知她已经身死化为了活养尸,我就更加内疚。

    正是出于这种心理,让我丢失了最基本的判断力。

    幸好有徐文昌的话语,使得我清醒了一些,这事急不得,出手便是要解决。

    而后,徐文昌用一个小玉瓶,将散落在地上的活养尸的尸身残片给收入其中,这种东西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一定会引起不小的动荡,不如在私下交给那些刑警处理就好了。

    在此之前,我已经在医院里昏迷了两天,又休养了五天之后,我终于是选择了出院,前前后后我来到长郡市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现在终于能去雨轩的家中去一探究竟。

    在医院休养的五天里,刘雨婷和李永乐都来看过我一次,当然还外加了那个冒牌的茅山道士周文正。虽然这一位五十来岁的大叔喜欢装,但他也从徐文昌的手中学习了一些道术,算是有些心力,只是着实不强罢了。

    所以,此行就我和徐文昌两人。

    不知道怎么搞得,我总觉得那个幕后的那个湘西苗家之人,就应该躲在雨轩的家中,一场大战随时可能爆发,多个强而有力的帮手,总能多几分把握。

    乘坐一辆的士,我和徐文昌来到了长郡市西城区的一处地界。

    说起这长郡市的东城区和西城区,东城区可以称得上是市中心地带,而西城区则是不择不扣的郊区,环境优雅、花草树木遍地,非常适合富豪们建造别墅。

    没有错,慕容雨轩的家就是一栋占地超过四百平方米的大别墅,大门是一张鎏金雕刻的、高约两丈的精美之门,这样一个规模也符合她父亲煤矿企业老板的身份。

    走到别墅的大门前,有两个身高两米有余,身材魁梧、身着西装带着墨镜的大汉,就在门口前。

    很显然,这两个壮汉是当着别墅保镖的工作,看这架势、的确是挺吓人的。

    就在我和徐文昌走到离门口约莫还有五米的距离时,两位大汉中的左边一位,做出一个禁止前进的动作。

    “两位,我是王风,来这里是来找慕容雨轩的,麻烦你们通传一声。”

    当我的话说完,那名大汉按了下插在自己耳孔里的无线耳麦,好像在交谈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冲着我和徐文昌说,“我们慕容老板说这里不欢迎你,请你们二位离开。”

    其实,我也猜想过可能会出现这么一个情况。

    当下在我的内心之中,真想不管不顾,就凭借自己的这一双拳头,就这样打进去、冲进去。但理智告诉我,不能够这样干。现如今,是真正的法治社会,以暴力私闯民宅,那是彻头彻尾的犯罪。

    虽然,我知道慕容雨轩一定就在这别墅之内。

    但,即便是要进去,我也应该想一个妥当些的方法。

    毕竟,那个湘西苗家之人,应该也在其中,打草惊蛇之事,万万是做不得的。

    于是乎,我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徐文昌后退,我们便离开了这栋别墅,走到了一条绿荫小路上。

    “不去了?”

    “怎么可能,我们两个人晚上偷偷潜进去,我感觉这一切事端的始作俑者,就在里面。”

    “哦。”徐文昌淡然一笑,“我也是。”

    “你呀你。”

    跟这个徐文昌,我们虽然只有几面之缘,可一相处下来,就好像是神交多年的好友一般,我和雨轩的一些事由,我亦毫无保留的跟他说了。

    夜晚……

    慕容家别墅的外围墙高达到了惊人的十米,并且墙体光滑很难有一个着力点。寻常人想翻越这样一面墙壁,可以说是千难万难,可这个对我和徐文昌而言,实在是太轻松了一些。

    对着墙壁就一脚一脚又一脚,一口气连踏了九脚之多,借助这九次产生的升力,我很顺当的登上了墙顶。

    待我上了高墙,这徐文昌拿出一个墨斗,墨斗当中是一根黑色的细线,细线的一端绑着一根银针。借助一个内置的发射装置,这根银针从墨斗发射而出,拽着黑线击打到墙顶之上,整个银针全部都没入其中。随后,他一收墨斗中的黑线,整个身躯就被拉扯上来。

    两人都上了高墙后,他对我摊了摊手,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一个是不假外物,一个是善加外物,各有各的长处和手段,很难较个高低。

    等到我们下了高墙后,脚下所踏是一处草地,周遭都没有什么人员或者家犬的防备,这不由的引起了我的警觉。

    对此,徐文昌似乎没有察觉,一步上前走去。

    在这一刻,依靠月光的照耀和反射,我看到了一点闪光。

    电光火石之间,我将自己的手掌放在了还在前行的徐文昌的肩膀上,就是一个拉扯,便将他拉回到我的身边,与此同时,他的脖子处慢慢地渗出了一些血迹。

    见状,徐文昌方才反应了过来,自己刚才可是着实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啊。

    我敢保证,这徐文昌在前进半寸的距离,让这比蜘蛛线还细、比精钢刀还锋利的不可查丝线,给划破脖子间的大动脉,那便是神仙也难救,只能落得个身死的下场。

    徐文昌的头顶还在不停地冒着冷汗,而我却在考虑如何解决眼前这个“拦路虎”。

    “小徐,你的墨斗里面应该有墨吧?”

    “当然,你想要干嘛?”

    “撒到前面去。”

    不二话,这就是默契,徐文昌立即会意了我话语中的含义。

    将墨斗中的墨汁取出,洒向了前方,原本细小、透明的线,由于变黑都变得清晰可见起来。

    五根细线组成了一个星星的形状,并且在内部那五边形的节点上,各挂了一枚铜钱,上面篆刻了四个大字――天佑通宝。

    “这是……张士诚所铸钱币?”

    元末明初之时,有三股割据势力最为强大,他们的领导人分别为朱元璋、陈友谅和张士诚。

    朱元璋自不必说,他是后来大明朝的建立者,也就是明太祖。

    而陈友谅和张士诚则纷纷事败,成为了历史的尘埃。

    在相关的野史记载中,说那张士诚之所以能够成为一方英豪,是因为背后得到了湘西苗家的帮助,利用巫蛊道术才有了那般成就,并且有能力铸造货币,改元天佑。

    只可惜,这一方势力,在浩瀚的历史长河里,仅仅是一抹刹那火焰。

    像这种铜钱上篆刻有“天佑通宝”的外圆内方的孔方兄,世间存量极为稀少,一口气出现五枚,就让我内心更加坚定了,这幕后之人必为湘西苗家!

    至于这拦路的阵法,应该就是五钱阵,用五枚铜钱引发的阵法。

    就在我心里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时,一旁的徐文昌突然自言自语起来,“不对,这不是五钱阵,那般正统的茅山阵法,湘西苗家之人必定是布置不出。”说完这句话,徐文昌又归于平静,似乎是在不断的思索,终于在一刻钟后他又开口,“我明白了,这是五蛊镇宅阵。”

    “五蛊镇宅?”

    我揣摩着徐文昌的口中所言,五蛊、五蛊,顾名思义就应该有蛊虫呀,但我没有看见一点蛊虫的影子。

    接下来,徐文昌的话语,解答了这阵法的最后一重谜团。

    “这五根细线,就是那蛊虫?”

    说出了这句徐文昌本人都不太相信的话语,他突然双腿双手一并,笔直的倒在了地上,开始全身抽搐起来,嘴角上还不断冒出白色的泡沫。

    非常明显,这是中毒之状。

    见对方都已经如此狼狈的模样,我自然是也俯身而下,抱着对方上躯。

    全身颤抖中的徐文昌,艰难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头,指了指自己右手边的口袋,我立刻明白了他动作中的意思,伸手摸向了他的口袋里,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翡翠丹瓶。

    拔掉瓶塞,一股丹香飘然而出,将丹瓶一倾倒,一颗翠绿色的圆滚滚药丸就落在了我的手中。

    “这是……”

    看到这丹药的第一眼,我便认出了这丹药的来历――九花玉露丸。

    用世间最珍贵的九种花的球根,才能凝炼而出的极品丹药,可解万毒。

    面对这种丹药,我吞咽了一下口水,还是将其塞入了徐文昌的嘴巴里,一小会的时间,原本整张脸都变成了通蓝色彩的他,终于是恢复了正常肤色,呼吸也变得均匀起来,我松了一口气,徐文昌已无大碍了。

    只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那五根细线也终于不再隐藏,由长变短化为了五只身体七彩斑斓的大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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