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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勾你入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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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地想要解释什么。
“是吗?”
看着项胜成的眼神,慌了神的伊宁露反而镇定了下来。
“你是故意的!”疑问句用了陈述的语气,“即使明知道我跟潘粤明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也会拿这个做文章是吗?”
愤怒到极限反而变得冷静了,伊宁露看着项胜成的眼神平静地吓人。
“聪明的女人,呵,只要你乖乖地呆在项家,给我演好你项家准儿媳的这个身份,你依然还是项氏集团的首席行政秘书,”眼神在伊宁露凹凸有致的身上逡巡而过,项胜成的目光暧昧又火热,“当然,每天的工作,你可都要尽心尽力地去完成,像今天晚上那样的‘死尸’,我可不太满意。”
玩具的使命,仅仅是当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偶,不需要情感,也不会得到任何的情感。
她应该早就有这样的觉悟!
心,又是一阵钝痛,甚至让她感觉不到右手腕伤势的存在,一切都变得麻木,只有那颗鼓动的心,喷涌着淋漓的鲜血。
很痛,很痛!
“项胜成,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的所作所为的!”怒瞪着眼前那张俊脸,愤然地甩下手上的行李箱,伊宁露忍住暴捶那张脸一顿的冲动,咬牙切齿地恨声说道!
*****
清早,明媚的阳光从窗外投射了进来,照射在宽敞的房间内,使本来就明亮的空间更是显得堂皇光亮。
一切收拾停当后,伊宁露出房门前又照了照镜子,将捋得直顺的套装重新调整了一下,平常盘在脑后的一头长发今天反常地披散了下来,柔顺地覆盖在脸侧,挡住了些许俏脸上的苍白,看了看疼痛到麻木的右手,她深吸了一口气,开门走了出去。
才迈开第一步,双腿间的酸麻就泛了开来,伊宁露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轻咬下唇放慢了脚下的动作,脚步无声地落在了法国进口的纯毛地毯上。她知道自己现在走路的姿势肯定很难看,也幸好二楼在这个时间段不会有其他人走动,不容的话,光是看她动作,就不知道该如何想入非非了。
早上再次被甩上那张大床之后的点滴又像电影影像一般在脑海里上演,伊宁露青白的脸上掠过一丝可疑的红晕,细看之下能发现她眼底的懊恼还有,自嘲意味浓重的无奈。
………………………………
V46
慢腾腾地挪到楼梯口的位置就听到了从厨房餐厅方向传来的交流声,还有碗筷碰触时清脆的响声,虽然仅是间或地一两句说话声,还是清楚地传进了伊宁露的耳朵里。
显然,项胜成已经离开了,现在餐厅里只有项天琪以夫妇俩,本来项家用餐时就遵从‘食不言’的古训,现在只剩下似乎关系并不融洽的俩人,交流更是少了。
为了避免让楼下的人看出端倪,伊宁露强迫着自己尽量自然地一步步走下楼梯,虽然双腿根部的酸麻让她差点跌倒,可她还是一步一步地坚持了下来,紧抓着护栏的左手因为太过用力也泛起了酸,额际更是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来到下面一级楼梯的时候已经把她累得气喘吁吁了,不过经过这么一折腾反而让她觉得身体好受了点点,让她过于苍白的脸色多了一点血色,让伊宁露整个人看起来多了一层我见犹怜的韵味。
缓缓地输了一口气,伊宁露知道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放缓了呼吸慢慢地走进餐厅。
“项先生,项太太,早上好。”
有礼貌地向两位在就餐的主人家问好,伊宁露保持着微笑注视着他们。
“噢,宁露啊,你也起来了,是不是要赶着去上班?来来来,今天的早餐不错,这粥熬得很清爽,吃完再走。”
看到伊宁露进来,项天琪以一脸高兴地朝她招着手,还不忘边说边指指面前的早餐,表现出了难得的欢快笑脸。
这在一旁坐在轮椅上的方晴看在眼里闷在心里,自己的老公她是知道的,什么时候对人有过这么宽厚的态度?即便是在面对自己的儿子,那也是一副威严强势的样子,本来就对伊宁露没有好脸色的她更是阴下了整张脸,看也不看伊宁露一眼,从鼻孔里冷冷地哼了一声。
“你这是做什么,就算是宁露不小心烫伤了你,医生不也说了没有大碍吗?将养将养也就痊愈了,何必摆这么一副脸色?”项天琪以眉头微皱,不太苟同地看了眼身侧的妻子,男人味十足的脸上明显带着不悦,继续说道,“对小辈就应该宽容点,家和万事兴。”
“来路不明的女人,能有什么好的?好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呢,来搬进来第一天我就成这样,这都还没嫁进来呢,这要是嫁进来了,还有我的一席之地吗?”听了项天琪以的话,方晴抬头斜了眼伊宁露,阴阳怪气地指控着。
“项先生,我还有点急事,我想我还是先去上班吧,路上随便买点早餐就是了,谢谢。”
本来就没想留下来吃早餐的伊宁露,也早就知道了方晴必然会给自己难看,听了她的话,伊宁露也只是一笑置之,也不想辩解,清者自清。
现在随便她方晴想怎么说都好,总会一天,项家的人都会知道,她不贪图他们项家的一分一毫,甚至没有人急切想要摆脱项家的心甚过她。
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离开的意思,伊宁露不想多做停留,转身就想走,此刻的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叫嚣着难受的,特别是右手腕骨的位置,更是让她几近忍耐的极限。
“等等,很赶时间吗?阿成没有等你就先走了,你叫司机送一下你吧。”项天琪以面色不渝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转头面对伊宁露的时候又放缓了表情。
虽然对项天琪以对自己无端的亲切感到疑惑,伊宁露并没有多想,也许是因为自己当初是他招进项氏的人,自己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的缘故吧。
“不用了,项先生,我一会出去叫个的士就可以了,能来得及。你们慢用。”虽然项天琪以看似对自己不错,伊宁露却不是一个得寸进尺的人,有些事不需要麻烦别人的,她一向都是宁愿自己解决的。
“那怎么行,我看你脸色也不太好,是不是因为境外项目的事,最近太忙没有休息好?”项天琪以大手一挥,霸气十足地否定了伊宁露的话,“要不这样,车库里有辆新车,本来打算过几天再让你练练手,现在你就开走吧,不要拒绝,就当是给你配的商务车,方便你工作的,在项氏你也呆了不少年头了,这几年项氏的发展你功不可没,去开吧,钥匙找老吴拿一下。”
伊宁露张了张口,最后还是吞回了想说的话,项天琪以向来都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没什么事情是可以跟他讨价还价的,继续纠缠下去也无济于事,即使此刻同坐在餐桌上的方晴正气得吹胡子瞪眼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或许,也正是方才方晴的态度,才让项天琪以把原先另有安排的车赠送给了她,在他们夫妻俩的较劲下,她可算是渔翁得利了。
更为重要的是,现在的她也实在忍不下去了,身上的难受劲一阵阵地泛上来,让她几乎都快要软到下去了,现在的她只想快快地离开。
“恩,谢谢项先生,那我先走了。”
“谢谢我就接受了,至于称呼嘛,我应该说过让你叫我什么的。”温和地笑看着伊宁露,项天琪以还不忘眨了眨眼睛打趣道。
“额,……伯父,那我就先走了。”略显尴尬地笑了笑,伊宁露再不多做停留,也没有理会方晴的愤怒,径自走了。
*****
刚把车开出进市区,伊宁露就再也支撑不下去了,整只右手就像是已经断掉了一般,钻心的疼痛感泛向全身,太阳穴更是突突地狂跳着,苍白如纸的脸上沁着细密的冷汗,暖洋洋的太阳光也温暖不了她冷得打颤的身体,咬着牙用了最后的一丝力气把车停靠在靠边的安全车道里,避开了流水般的车龙。
控制着微微颤抖的身体,伊宁露摸索着拿起手机,翻动着手机里的通讯录,屏幕上蓝色的选项条停在了项胜成的名字上,视线在这两个字停留了许久,虽然眼前一阵阵眩晕,模糊中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伊宁露明显地感觉到了心底的一丝刺痛,那痛让她瞳孔微缩,鼻翼间泛起一阵酸意。
摇了摇头,撇开了心头的不舒服,继续往下翻着通讯录,目光掠过上官莛的名字的时候稍稍做了停留,但是直接就被伊宁露否定了,她不想让上官莛看到此刻自己狼狈的样子。
几乎把整个通讯录翻完,也没能找到一个此刻江湖救急的人,不是没有可靠的朋友,而是,倔强如她,实在不愿意把自己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呈现在那些关心自己的人面前。
微微叹息出声,目光凝固在了三个熟悉的字上面,眩晕感一波又一波地袭来,伊宁露一咬牙按了通话键。
现在,也只有找他了。
沉重的头趴在方向盘上,伊宁露在迷迷糊糊间似乎身体传来了一阵震动,不一会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地翻转。
是地震了吗?
抱着这个念头,伊宁露陷入了沉睡。
她放佛被地震带来到了一片温暖的海水里,在清可见底的水底载载沉沉着,带着些许清香的海水温柔地包围着她,放佛缓解了她全身的疼痛,就连疼痛难忍的右手也慢慢地感受到了些许暖意,不再那么痛苦难忍,紧接着是一阵沁凉在手腕上泛开,那股舒服的感觉快速地往全身各处的神经末梢窜了过去,像是经历了几辈子的披荆斩棘才又重新获得了这种舒适的快感。
轻轻地喟叹一声,伊宁露从那迷蒙中清醒过来,脑海里依然回旋着这么一个念头,耳边是一阵似近又远的说话声,嗡嗡地往她沉重的脑袋里钻进去。
“你们是怎么搞的,知不知道再晚点送过来,她的手就废了?难道连手都不要了吗?”中气十足的男声严厉地质问着。
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许的熟悉,脑袋像挤满浆糊的伊宁露一时却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只听见另一个男声嗫嚅地结巴着。
“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个,早上我接到她打来的电话,找到她的时候,她这个样子了。我这不是也马上就送来你这了吗?”
这个声音更加地熟悉,听到这个声音的那一瞬间,伊宁露的思绪似乎清明了些许,这个本该清朗的声音此刻却显得那么的沉郁,伊宁露仿佛能感觉到他那皱起的眉头上形成的那个‘川’字。
“打算什么时候告诉项子?”
“等等吧,还是弄清楚情况再说吧,”清朗的男声欲言又止,稍一沉默之后继续说道,“我已经让堂口的兄弟去查了,如果是有那个毛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恶狠狠地啐了一口,清朗的男声似乎恢复了些许性格里本该有的冲劲。
“他的女人躺在我的医院里,他不能被蒙在鼓里,你不要拖太久。”话里似乎意有所指。
“知道。”清朗的男声郑重地回答。
………………………………
V47
对话终止,伊宁露敏锐地捕抓到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或许你该起来亲自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在我打算告诉项子关于你的那些事情的时候,你却变成这样,是他吗?还是真的是其他狗眼不识泰山的毛贼伤了你?哎……”清朗的男声低低地呢喃声传进了伊宁露的鼓膜,带起微微的麻痒。
一只略显粗糙的大手似乎停留在耳旁,伊宁露感受到了从那手上传来的些许暖意,还有一丝熟悉的清香,就像是方才被包围在温暖的海水里时闻到的那个味道一样。
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帘,迷离的双眼撞进了一双带笑的眼眸里,那黑亮的眸光闪过些许惊喜,紧接是是一张有着两道完美笑弧的脸带着明媚的阳光在眼前放大。
“醒啦?饿吗?一会就有清爽可口的小粥可以喝了,保管你喜欢。”男子明亮的笑脸像一缕温暖的阳关,抚过伊宁露冰凉的心头,让她双眉下意识地舒展了开来。
“谢谢。”轻声道谢,声音沙哑得几乎难以辨清。
伊宁露扯了扯嘴角,给了对方一个不算好看的笑脸,缓缓地转头看了一眼四周洁白的墙壁,还有身侧悬挂着的输液瓶,眨了眨眼睛,心底泛起了一丝温暖。
早上陷入昏迷前,她打了他的电话,仅仅说了一句‘我需要你的帮忙’,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能够找到自己,并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虽然一开始,只是因为他贪吃才会跟自己多了接触的机会,但是吃友有时候还是很可靠地,呵呵。
“你还跟我客气吗?那可是辜负了我飞奔到你身边去的那股拼命劲了。”仿佛没有说过要伊宁露亲自解释什么的话,司徒宽恢复了他惯常的风格,笑开了嘴边的两道弯弯的弧度,爱笑的大眼睛变成了两弯浅浅的月牙,探身帮伊宁露掖了掖被角,“你现在情况还不太稳定,需要好好休息。”
“呵,还是要谢谢你,”略一停顿,伊宁露眼神微黯,“我……现在不想让他知道,你能帮我保密吗?”
明显看出了司徒宽不会主动提及,伊宁露迟疑地提出了要求,司徒宽双手环胸,俯身审视着病床上的伊宁露,眼底有着一丝奇怪的光芒。
“这么说,是他伤了你。”疑问句被用肯定句式说了出来,司徒宽看着伊宁露的眼神多了一丝玩味,“在你昏迷期间,他打了37个电话过来,现在你的手机没电正在充电,你觉得可以瞒得了他吗?或许,我该这样问,你认为,我不说,他就找不到这里来嘛?”
“我知道你可以的。”回视司徒宽的眼睛里有着期盼。
“那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对伊宁露的话司徒宽不置可否,装得可有可无不太感兴趣般问起了他更关心的问题。
伊宁露张口欲言,却发现无从启齿。
伊宁露黯然地低垂下眼帘,动了动沉重的右手,不用看她也知道此刻手腕上正上着石膏。如果她说这个伤是自己不小心扭到的,他会信吗?
“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司徒宽大马金刀地坐在了病床边上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面露难色的伊宁露。
现在的她,还很虚弱,或许自己不应该逼她的,虽然有心想帮他,但是也不必操之过急,项子还得有段时间才会找到这里吧。
抬眼看了看司徒宽的表情,伊宁露深吸了一口气,鼻翼间充斥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这味道让她的脑海清明了许多。
“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昨天晚上的事情,伊宁露实在无从说起,她自己也不清楚最初他发怒是为了什么。
贯穿她整个记忆体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身上的,还有心里的。
“你在项氏五年了,你应该了解项胜成,”双手一摊,司徒宽无奈地摇了摇手里的手机,屏幕的亮光在空中划过一道刺眼的弧度,“他现在正在赶过来,估计10分钟后就到。”
没人能瞒得了项胜成,他本来还想帮忙拖延一下时间,看来,他的打算还有担忧都是多余的了。刚才的那两声短信提示音已经打消了他所有的计划。
“他……要过来?”
伊宁露眼底掠过一丝惊慌,看着司徒宽的眼睛飞快地移开。
心鼓噪得厉害,脑海里思绪飞转,左手紧紧地揪着被角,伊宁露有种想要起床飞奔离开的冲动,即使知道不管自己躲到哪里都会被逮到,她还是有想要逃走的冲动。
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向现在这么强烈地想要躲开他。
“对不起,在这件事情上我帮不你了,虽然我不赞成他对你的做法,但是他是我兄弟,在他知情的情况下,如果没有得到他的首肯,我不会介入到你们之间。”稍一停顿,司徒宽继续认真地说道,“如果你有其他事情需要我帮忙,我司徒宽会义不容辞地帮你,不单是你是项子的女人,也因为我们之间相识的那份交情。”
司徒宽显然看出了伊宁露的眼神里的那份惊悸,但是现在的他也是有心无力,即使明知道伊宁露在怕的是什么,即使明知道也许错的是项胜成。
不管项胜成怎么做,他都会无条件地支持,即使明知道他的做法是错的,他可以劝说他,甚至可以连命都不要地去为他善后,但是却不会做出有悖兄弟情的事情来,没人能够让他们背弃自己的兄弟。
这也是家族能在这座城里站稳脚跟的缘故,这也是他做人的准则。
“恩,谢谢你,我没事。”勉强地笑了笑,伊宁露轻轻地闭上了双眼,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项胜成会怎么对待她,她不想去想,只想好好地休息休息,她太累了。
………………………………
V48
伊宁露不会去怪司徒宽,虽然平日里他看起来是个嘻嘻哈哈没有什么心机的大男孩,但是伊宁露知道,他是个很有原则性的男人,作为单纯的朋友,他已经为她做得够好了,她心里对他只有感激,如果不是他,也许现在她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那好吧,你先休息一会,我去让人把你的粥送来。”
明白伊宁露的心情,司徒宽交代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伊宁露目送司徒宽的离开,再次闭上了翦水双瞳,困顿的睡意很快袭来,只是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总有一种被人紧紧盯住的感觉,让她如芒在背,压根就无法睡实,心底深处也一直压着一口气,无端地压抑。
缓缓地睁开双眼,下意识地看向一边,这一看不要紧,迷蒙的双眼撞进了一双锐利的黑眸,让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她吓了一跳,睁大的双眼让人明显看出惊惶来。
一身黑色西装的项胜成正一动不动地坐在病床跟前的椅子上,一双如黑曜石一般的深邃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伊宁露,刀削斧凿般的俊脸上凝着一股寒意,冷厉与强势的霸气的气息笼罩全身,眼见伊宁露醒转过来,那一双锐利的眼睛微微一眯,眼神如箭直指伊宁露的眼底,让她心头一颤。
“你……来了。”咽回了声音里的那股慌乱,伊宁露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
本来,她也不需要害怕什么,但是在看到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的一瞬间,她就忍不住一阵瑟缩。
“是不是我不问,我不来你还不打算让我知道?是想让我担上伤人未遂的刑责吗?”冷声责问,项胜成压抑着怒火的眼神,不禁让人想起暴怒的狮子,凌厉、危险。
“不是,我没想过要你负责……”
“没想过要我负责?你是我的女人,难道我还不该为你的人身安全负责吗?”伊宁露嗫嚅的语气,撇清俩人关系的态度让项胜成胸臆间的怒火更胜,他几乎就要压抑不住胸口翻腾的火焰,上前掐住面前这个女人的脖子了。
每次碰见她,总能顺利地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陷入崩溃的边缘。
“我,我……只是,只是……”被项胜成眼底跳跃着的怒火吓了一跳,伊宁露呆呆地看着他,竟然忘记了要说的话。
“你只是什么?只是不想看到我这个让你受伤罪魁祸首?”项胜成从椅子上站起身,逼近病床上躺着的徐宁露,怒火疯狂地在眼底燃烧着,那双深邃的黑瞳里似乎还隐藏着一丝类似于心疼的情绪。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是,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心头狂跳,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项胜成,让她无所适从,只是辞不达意地慌乱解释着。
把伊宁露的手足无措看着眼里,项胜成哑然失笑,心情莫名地好转了起来。
“不想我担心,你就快点好起来。”略一沉默,项胜成温声安抚。
温柔的语气让陷入惶惑的伊宁露呆了一呆,不确定地定眼看着项胜成。
这是她认识的那个项胜成吗?
项胜成淡笑着转过头,望着卧室门前的司徒宽的背影,那眼神,很深,很深。
*****
之后的几天,项胜成对她极好,那种好,史无前例,让她不断怀疑,项胜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还是,经过了一些事,他觉得自己很重要?
然……这种幻想很快就被现实打破了,直到她阴差阳错撞进项胜成和云明公司老总黄董事谈话的办公室,亲耳听到他对自己那么好的原因,她才知道自己这几天一直活在谎言里面。
外面的天空瞬间阴云密布,正如她此刻无比冰冷的身心,伊宁露忍住眼泪,不顾一切冲到外面。
不到一会儿开始下起了暴雨,雷电轰鸣,雨水猛烈地刷击着地面……一条寂静的小巷里面,顶着这漫天袭来的滂沱大雨的,是伊宁露死命奔跑的身影。
她用尽了全力在奔跑,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早已湿透,尽管如此,她还是毫不在乎地踩着黑色的高跟鞋一直往前方奔跑。
听不见这个被大雨浸透的世界有多么的吵杂,伊宁露只听到的是自己因为不停奔跑而发出的喘气声,脑袋一片空白。
她就只是在漫无目的地在奔跑,她的心被混乱和恐惧一下子填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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