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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克星:驯狼狂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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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笑话,我乃堂堂平阳公主,身份高贵,怎会做这种事?”
“正因为公主身份高贵,才更难以容忍被丈夫背叛、冷落。”
公主脸都白了:“半城雪!诬陷皇亲国戚,你可知是何罪?你说我是杀驸马的凶手,证据呢?拿不出证据,本宫一定会办你个诬陷之罪!”
半城雪淡然:“公主误会了,卑职只是说,任何跟驸马相关的人,都有可能是疑凶。公主不用这么着急对号入座吧?”
晋王在平阳公主发飙前,喝道:“大胆!小小一个推案,竟敢对公主无礼!县令,你是怎么管教下属的?来人,拖下去,罚责戒尺二十!”
半城雪来不及分辩,便被晋王的侍卫拖出义堂,跪在门外,不由分说,噼里啪啦一通戒尺落在肩臂上,火辣辣的疼!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打,就连那个不待见自己的亲爹水侯爷都没打过她呢,却不曾想,毁在渣男晋王手里。
平阳公主看她被打,心气稍稍顺了点,昂着头从半城雪身边走过,直接把她当空气忽略掉。
*
回到衙门,半城雪捂着双肩,忍痛不语,坐在高高一摞卷宗前发呆。
一个精致的瓷瓶放在她眼前的桌案上,太子昊仁出现:“雪姑娘,你的事,孤都听说了。这是大内秘制活血化瘀的药膏,非常管用。二哥他……其实就是有点严苛,也没别的不好,在京里,罚起人来,比你这可严重多了。”
但是半城雪想的却不是挨打的事,她在仔细回想公主的一言一行。从头到尾,公主脸上没有什么悲恸之情倒也罢了,甚至连上前仔细看驸马一眼都不愿意,明显流露出对驸马的厌恶。末了,把驸马扔给那些装殓师,头也不回就走了,根本不关心驸马走的是否安详。
而且跟公主的对话,明显试探语气居多,从头到尾都是在问找到什么证据了没有,而不是着急问凶手抓到了没。这只能说明一个极大的可能性――公主知道真凶。
“雪姑娘?还在生气吗?”
半城雪惊醒,赶紧行礼:“多谢殿下关怀,卑职不打紧。”
“哦,那就好,孤不打搅雪姑娘办案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姑娘尽管来找孤。”
半城雪拿着那瓶药,望着太子的背影感慨:“殿下真是个仁爱的好太子。”
仵作冷不丁冒出来说了一句:“你应该感谢的是晋王殿下,不是太子。”
“啊?他打了我,我还要感谢他?”
“呵呵,如果不是晋王,今天,你挨得可不是二十戒尺。”
“为什么?”
“呵呵,自己琢磨。”
半城雪陷入迷茫中。
*
晚上,半城雪熬了一锅粥,准备了一碟牛肉,一壶烧刀子,和一些烧饼,坐在院子里等莫大哥回家。
臂上的伤已经不那么疼了,虽然当时“霹雳扒拉”听着怪吓人,但落下倒是极有分寸,只是微微有些红肿,并未破皮,且都落在肉多的地方,就跟私塾里的先生教训那些不听话的孩子差不多。看来,晋王的手下还真是留了情,难道正如仵作所说,自己应该感谢渣男王?
抬头看看月亮都升上树梢了,莫大哥还没回来。莫非是被那个难伺候的平阳公主绊住了?他第一天当差,可千万别惹麻烦上身。
她把饭菜又都放回锅里热着,继续坐在门口等他。
月亮过了中天,她张嘴打了个哈欠,抱着双臂,倚在门框上打起盹来。
身上一暖,半城雪睁开眼,看到莫君储正把一件袍子披在自己肩上。她赶紧站起来:“莫大哥,你可算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公主为难你了吗?”
他摇头。
“饿了吧?先洗把脸,我给你盛饭!”
她飞快地把温热的饭菜端上桌。
他放下手巾,看着桌上的两副碗筷:“你也没吃?一直在等我?”
她嫣然一笑:“人多吃饭热闹啊,一个人吃多没意思。”
他居然笑了,这也算理由?
她望着他,也是醉了:“其实,莫大哥笑的时候还是蛮温馨的,你呀,应该多笑笑,别整天冷着一张脸,跟到了数九寒冬一样。”
莫君储从怀里掏出一个叠得周周正正的布包裹,放在桌上,推到半城雪面前。
“什么?”半城雪满腹疑问,他不会又是送自己什么东西吧?早上那个肚兜,已经让她面红耳赤了,这到底是打开还是不打开?死就死了吧,反正不是第一次出丑。她伸手揭开布包,里面居然是一张供词,一份契约和一个装着金锭的荷包。
当半城雪看完契约和供词后,眼睛一下亮了:“这是那个购买乌篷船的女人付给杨公子的船费?!”
莫君储点头。
“你……你这么晚回来,是去追杨公子了?”
莫君储微笑:“幸好他坐船走得慢,还追得上。下回,你可不能大意,把这么重要的证据给遗漏了。”
半城雪反复观看荷包和金锭,心里有了主意。
*
一早,晋王赫连昊朔搬了张太师椅,坐在衙门院子里,端着一杯香茗晒太阳。看见半城雪走进来,便打招呼:“喂!半城雪,今儿是第九天了,你还剩一天的时间,明天,本王可是要‘大开杀戒’喽。”
半城雪真心不想搭理晋王,只是礼节性地行了个礼,转身便走。
“那个谁,大个儿!你站住!”晋王忽然叫住莫君储。
半城雪自然也停下了。
晋王却冲她摆手:“没你的事儿了,你忙你的吧。”
半城雪担心地看了一眼莫君储,生怕晋王找他没好事,莫君储冲她点头示意不妨事,然后走向晋王。
“王爷,卑职莫君储,请问有何吩咐?”
“本王看你像是有些功夫,今天就陪本王上山转转吧,顺便打些野味儿。”
。。。
………………………………
第33章 柳暗花明
半城雪听在耳朵里,恨的牙根痒,这个渣男王,真是闲得无聊,一大帮人为了驸马碎尸案寝食难安,他却还有闲情逸致去打猎!
进了证据室,却见捕头正愁眉苦脸对着仵作唉声叹气,琢磨如果明天被免职,是回家卖红薯好,还是走江湖做个镖师好。
半城雪把荷包、金锭和契约往大家面前一放:“捕头,也许,你卖红薯的愿望要落空了。”
“这是什么?”
“这锭黄金和荷包都是那个买乌篷船的女人给杨公子的,这是杨公子的口供,这是契约。杨公子说,那女人是京城的口音,你现在马上就去京城,查出这锭黄金和荷包出自哪里。”
捕头眉开眼笑:“半城雪,真有你的!你是咱么衙门的福星啊!这锭黄金是官银,根据上面的编号,就能查出最后的主人是谁。还有这荷包,绝对是铁证,看这缎子,不是一般人家能用得起的,还有这绣工,这金线,还有……”捕头忽然不说话了。
半城雪问:“怎么了?”
捕头的脸色变了:“这,这是皇家之物啊!”
“啊?你怎么知道?”
“我也算是办了多年案了,看见这缎子了吗?这是蜀锦贡锻,只有皇室才能用!此乃宫中之物!难道是……”捕头迟疑地看着半城雪,突然把东西全都塞回给她:“半城雪,这案子,还是不要再查下去了,最多我们明天也就是个卸甲归田,丢官罢职,晋王不会真把咱们都砍了头。可如果在查下去,查出点不该查的,恐怕项上这颗人头真的就不保了。”
半城雪盯着捕头,看了好一会儿,才道:“刚才我在院子里遇到晋王了,他告诉我,明天要大开杀戒。杀谁,我可就不知道了,反正不会只死一个两个,也许是县太爷、你、我,也许全衙门一起给驸马爷陪葬,也许,再把那六个无辜的女人也捎带上,我们桂镇可就血雨腥风了。”
捕头还是一脸难色。
半城雪道:“其实,我们现在心里都明白个七七八八了,这个荷包会是谁的?不用查大家心里也明白。那人身份高贵,查到她,她不一定会死;但如果查不出来,我们是一定会死的。对了,昨天太子殿下还特意提到,晋王其实就是有点严苛罢了,别的也没什么不好。”
“可我怎么觉得晋王一点架子都没有呢?”捕头还在犹豫。
仵作开口了:“我来桂镇之前,在刑部待过几年。晋王我是知道的,出了名的冷酷,他对咱们不摆架子,是因为咱们都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人物,不是他直接下属,犯不着。可要是动真格的,他可不管你是亲王老子还是神仙妖魔。”
捕头叹口气,揣起那些证物:“半城雪,老哥哥这可是拿命陪着你玩儿心跳啊,但愿你真是咱们衙门的福星,逢凶化吉!我这就去京城鉴定这些证物的出处。”
*
剩下的时间,是漫长的等待。
半城雪在等捕头回来,也在等晋王和莫大哥狩猎回来。
她开始整理如山的档案和证物。每次紧张的时候她都会找件事儿做,让自己不停地动,不停地动,以此来掩饰内心的焦虑、不安、纷乱。
有时候,案件越是接近水落石出,她会变得越没信心,担心出现各种意外,推翻之前所做的一切。事实也证明,越是担心什么越是来什么。当然,一半时候也会顺利结案,没那么多节外生枝。
没人不想顺利结案。
但半城雪清楚,越是匆匆忙忙办的案,越容易被某些表象迷惑,出现冤假错案。有些事,就是容易迷惑人的双眼,明看着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反倒有重大隐情。
驸马碎尸案已经出现几次转折了。如今,桂镇上风言风语,传闻甚多,各种猜测都有。有人说是桂七怨恨驸马爷不给她名分,动了杀机;有人说是屠夫恨驸马给自己带了绿帽,遂起杀念;有人说是镖师为女儿讨还公道,杀了驸马;有人说是这些女人一起合谋杀了花心的驸马,分尸后快;还有人说其实水灵姬才是碎尸案的元凶,水侯爷花了很多钱,再加上半城雪的关系,才把她保出来……
半城雪不想知道明天过后还会有什么样版本的传闻,她只剩一天的时间了,希望这次判断不会再失误。
“那些过去的档案,已经收拾得够整齐了。”仵作坐在板凳上专心刻他的玩偶。
“再收拾一遍,万一以后用的时候,心里有数。”半城雪手没停下。
“结过的案子,再翻案的,几万件里也未必会有一件。”
半城雪知道仵作说的是实话,没人愿意把过去审结的案子再翻过来重审,重审就意味着当初有疏漏,若还是原来的结果倒也罢了,如果案情截然相反,那牵扯可就大了,搞不好原先的主审官丢官罢职甚至掉脑袋,还会牵连上一串跟案件有关的人。而且,朝廷规定,凡是审结的案子,来喊冤要求重审的,先挨一百板子,能挨得下来,才有机会递诉状。如果最终维持原判,那喊冤重审的人就会罪加一等。
“仵作,你每天都在刻啊刻,为什么总是刻小狗?”
“狗?呵呵,这是狼。”
半城雪表示傻傻分不清狼和狗的区别。
仵作看看太阳的影子,站起来:“午时了,该吃饭了。”
看着仵作的背影,半城雪微微摇头,这个仵作,平时不爱说话,工作虽然一丝不苟,但只要一到饭点,天大的事也要放后。
不管怎样,饭还是要吃的。半城雪走出档案室,看到早上晋王坐过的那张太师椅,还摆在那里,蹙眉,怎么看怎么别扭,就好像一座大山压在心头。
*
路过公主下榻的驿馆,听到里面传来阵阵丝竹声,半城雪不由站住。
驿丞提着一盒点心乐颠颠出来,看见她便打招呼:“半城雪啊,吃了没?”
她下巴微微抬了一下:“馆里面是……”
“公主跟她的男伶在歌舞。”
“歌舞?”
“公主喜欢跳舞,随行带了她最喜欢的男伶,昨晚折腾了大半夜,今儿一早起来又开始了。”
“那……公主有去义堂祭奠驸马吗?”
“没有。驸马背着公主找了那么多女人,死得这么没面子,要我我也不去祭奠,肯给他收尸就不错了。公主赏的点心,要不要尝尝?”驿丞举起那盒点心。
半城雪扭脸就走了。
“唉!半城雪……怎么又是说走就走了?这么高冷,将来怎么嫁得出去哦……”
。。。
………………………………
第34章 请吃黄瓜
黄昏,太阳一点点从树梢落到房檐下,变成橘红的一个大球,挂在田野那边的地平线上。
半城雪看着笔筒的影子一点点拉长,倾斜,黯淡。
“半城雪,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写什么呢?写了一下午了……你可真沉得住气……他们说案子你有了眉目了?到底怎样了?过子时期限就到了哇……”一向四平八稳的县太爷也有点坐不住了。
“这不还没到子时吗?”半城雪语气淡淡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心有多乱。甚至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在担心捕头京城取证之行是否顺利,还是在担心莫君储和晋王打猎怎么到现在还没归来。
她从未在办案的时候有过这样的牵挂,居然让与案情不相干的人和事分了心。
她知道需要集中精力办好案子,可她现在做不到心无旁骛。
所以,她就拼命地写啊写,至少这样,在别人看来,她很冷静,很沉着,胸有成竹的样子。
衙门口一阵马嘶人喊,晋王回来了!
半城雪立刻放下笔,迎了出去,看到落在最后的莫君储没少胳膊没少腿,心里顿时安生了不少。可一转眼,看到他衣襟上有片血迹,心立刻又提到嗓子眼儿。她想过去问问他哪儿受伤了,却被渣男王喊住:“喂!半城雪!还有三个时辰就十天了,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她忍不住顶了他一句:“王爷好悠闲,自己去打猎,却好意思问别人案子办得怎样!”
晋王立刻一脸危险:“大胆!你是此案的推案,本王只是奉旨督察,你们没有进展,本王闲得无聊只好去打猎。反正,我只看结果,抓不到凶手,统统杀无赦!”
半城雪心头那座大山的份量又加重了。
晋王从随从手里接过湿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和手中的尘土,转而摆出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不过,本王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雪推案把这根黄瓜吃掉,本王就考虑从轻发落你们衙门里这些庸才。”他变戏法一样掏出一根脆生生绿油油的黄瓜,头上还顶着新鲜的黄花。
半城雪的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怒,渣男太无聊了!如果他不是王爷,一定亲手把他那张笑脸给撕烂!她咬牙切齿瞪了晋王一眼,转身便走。
晋王不屑地哼了一声:“呵呵,请你吃黄瓜而已,这么大火气,是该多吃些瓜果败败火。”说完,自己咬了口黄瓜,一脸惬意:“嗯,又甜又脆,好吃。”
*
半城雪在马厩里找到莫君储。
“莫大哥,你受伤了?”
莫君储微笑:“没有。”
“那这血……”
“是旧伤,不小心用的力气大了些,伤口裂开。”
“是不是渣男王故意整你?”
“啊?”
“……我是说,晋王。”
“没有,王爷怎么会在意我这么个小人物,是我自己骑马不小心。”
“真的?”
“嗯。”莫君储拴好马,卸下鞍辔,放上草料,转身:“捕头回来了吗?”
半城雪摇头。
他伸手把她鬓角一丝乱发拢到耳后:“别着急,回来的慢,说明他在认真办事。”
有他这句话和这个动作,半城雪心里好像踏实多了。
*
这一晚,没人督促,衙门里的差役大都没回家,自动留下等消息。
半城雪看了一眼还在刻木偶的仵作,这家伙一向准时下班,今天竟然也没走:“时间早就过了,你怎么还不回家?”
“今天特殊。”
寂静的街道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大家立刻竖起耳朵来。
马蹄声在衙门口停下,捕头风尘仆仆满身大汗进来,看见半城雪就嚷:“半城雪啊,你欠我一顿酒,不,至少三顿!”
半城雪露出欣慰的笑容,捕头这么说话,就证明他事情办成了。
“除了你要的佐证,还多找到了一件佐证。”捕头把所有的证物都交上来。
半城雪看着那些东西,脸上又恢复了自信:“晋王呢?”
“好像是在陪公主夜宴呢。”有人回答。
呵呵,他们这些皇子皇女们还真是逍遥自在,都这会儿了还有心思搞夜宴!看来还真是不怕王法。她要来一次大反击,绝地重生,把这些证据一件件摆上公堂,看那位高贵的公主有何话要讲!还有那个猪头晋王,以后看他还敢说这些人都是庸才不!
“捕头,带上兄弟们,去拿人!”
“啊?!”一听说要动真章,捕头有犹豫了:“真的要去?大人知道吗?”
县太爷从屋里踱出来,翻了翻那些证据,一脸愁容:“半城雪,你确定这些都是铁证吗?”
半城雪点头。
“你可想好,如果这些证据扳不倒公主,咱们就都得给驸马陪葬。”
半城雪深吸一口气:“大人,咱们现在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与其不明不白背黑锅砍头,不如一搏,让世人也知道,不是咱们没用,办不成案子,而是朝廷太昏庸,包庇皇亲……”
县太爷赶紧摆摆手:“前面那段话是那个理,反正怎么都活不了,索性拼一拼。后面那半句嘛,以后就不要说了,你呀,太年轻,祸从口出!”
得到县太爷的许可,捕头也来了精神:“活了大半辈子,这回,跟着大人和雪推案,长回脸,兄弟们,带上家伙式,走啊!让那些说咱们只会欺软怕硬的人看看,爷们儿是带种的!”
*
虽然捕头嘴上说的硬朗,可到了驿馆,往那些甲胄鲜明、威风凛凛的王府和公主府府兵跟前一站,还是腿肚子转筋,矮了半截。他们这些衙差大都是寻常百姓,有些会两下功夫,有些临时操练过几次,哪里能跟那些正规军和精选的府兵比战斗力?府兵们刀剑一横,就把他们拦在驿馆外。
捕头看看那闪着寒光的刀尖,抹了把冷汗,问:“半城雪,怎么办?还进去吗?”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算是公主,她也是皇帝的女儿,我们办差,她凭什么阻拦?再大,能大过王法吗?”
“咳咳,说的是这个理,可是……”
莫君储从队尾挤上前来:“雪推案,我跟你进去。”
捕头一咬牙:“好吧,老哥也豁出去了,横竖不过一死!半城雪,我可被你害死了……”
半城雪掏出腰牌,举起:“奉旨,查办驸马碎尸一案,阻拦者,视为共犯!”
公主一身雪白长裙,舞姿翩翩,婀娜如三月柳絮,正随着男伶的如痴如醉的歌声,飘飘飞扬,不想,却被突然闯入的半城雪等一干衙差给打断了。
“公主殿下,现在怀疑殿下跟驸马碎尸案有关,请随咱们回衙门一趟!”
*
。。。
………………………………
第35章 逮捕公主
乐声戛然而止。
平阳公主停下舞步,回首,冷冷盯着半城雪:“本宫没听错吧?你个小小衙差,竟敢拘捕本宫?”
晋王一手端着金樽,一手玩着玉佩上的流苏,不言不语。
“来人!把这几个狂徒给本宫打出去!”
“谁敢!我等是奉了皇命查办驸马碎尸案!”半城雪请出圣旨,高高举过头顶。
那些侍卫都望而却步。
平阳公主急了,求助晋王:“二哥!你倒是说句话啊!”
“平阳啊,”晋王放下金樽,站起来:“他们拿着圣旨呢,咱们总不能抗旨不尊吧?我看,就走一趟吧,二哥会陪着你。”
平阳恨恨瞪了半城雪一眼:“好啊,走一趟就走一趟,本宫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证据抓本宫!如若证明不了什么,本宫定叫你们人头落地!”
半城雪松口气,“抓捕”还算顺利,至少没有动武。
赫连昊朔经过她身边时,忽然一笑,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半城雪,吃黄瓜的事儿,还算数。撑不住的时候,就找本王要黄瓜,一定满足你,而且,这次是三成熟的哦。”
半城雪抓狂。
*
县太爷请晋王上座。晋王摆摆手,说怎么能喧宾夺主?让人搬了张椅子坐在旁边。当然,县太爷也没忘在堂下给公主备了一把椅子。
“公主,圣命难违,下官得罪了。”县令清了清喉咙,翻开案卷,问:“请问公主,己巳月乙未日那天,您在哪儿?”
“本宫当然是在京城。”平阳连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半城雪呈上一份佐证:“城门守值记录,己巳月乙未日,平阳公主车驾辰时一刻出城,至丙申日午时归城。”
平阳公主愣了一下,一时竟有些哑口。
晋王在旁不温不火来了句:“守城门的士卒只是看到公主车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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