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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克星:驯狼狂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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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阳公主愣了一下,一时竟有些哑口。

    晋王在旁不温不火来了句:“守城门的士卒只是看到公主车驾出城,可曾亲眼看见公主坐在那车上?”

    公主赶紧道:“对啊,本宫让手下人坐本宫的车出城办事,不行吗?”

    半城雪白了晋王一眼。

    县太爷继续问:“请问公主,己巳月葵巳日,既案发前两天,您在哪儿?”

    “本宫……”这一次,平阳没贸然回答,刚才小觑半城雪了,上来就答错了话,要不是二哥反应快,还真被问住了。想了想,才说:“本宫那天出城到水月庵上香了。”

    半城雪当即问:“那么公主当日可曾听慧娴师太讲经?”

    “当然听了,慧娴师太得道高僧,能聆听她讲经是一种福分。本宫一直听到日落黄昏,才回城。”

    半城雪面无表情说了一句:“公主大概还不知道吧,慧娴师太那日圆寂了,水月庵在为师太做法事超度,根本没有讲经。”

    平阳公主愣了,感觉被这个小女子给坑了。看来她还真是小看这个乡野村姑了,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

    “半城雪!你什么意思?你不好好查驸马被杀的案子,整天盯着本公主的行踪做什么?本公主高兴去哪里就去哪里,要你这小推案管?”

    半城雪态度始终不卑不亢:“卑职小小推案,当然不敢过问公主的去向,只是,凑巧得很,葵巳日那天,有人跑到桂镇码头买了杨公子的乌篷船,隔天,驸马就在那条乌篷船中被人杀死分尸。”

    “那跟本宫有什么关系?”公主声音高了几度,但底气有些不足了。

    半城雪不疾不徐拿出荷包、金锭和船契,道:“这块金锭,是买船女子付给杨公子的,上面有官银的编号,竟查,这锭金是去年端午,皇后赐给公主您的。”

    公主辩解:“就算是母后赐给本宫的,但或许被本宫赏给别人了,或许被驸马赏给别人了,至于是谁,本宫也不知道!你不会单凭这锭金就想定本宫的罪吧?”

    半城雪一笑,拿起荷包:“这个装钱的荷包,材料为蜀锦贡缎,上面的金线和刺绣皆出自宫廷。只有一个阳字是后来绣上的,跟其它不同。经查,此物,是内廷秀局赠与公主的。”

    “那又如何?内廷送本宫的绣品多了,单这荷包少说也有百十,或赏赐或丢弃,被旁人拣去也不足为奇啊。”

    半城雪叹口气,又拿起船契:“那这张船契呢?上面白纸黑字,署名‘宝莲’,宝莲,好像是公主在水月庵求的法号吧?”

    平阳公主的额角已经在冒冷汗了:“天下叫宝莲的人多了,你凭什么断定这就是本宫?”

    “就凭这个,”半城雪取出一本佛经:“这是我们捕头专程从水月庵请来的,佛经乃公主亲笔所书,为皇上皇后祈福所用。所用瘦金体,与船契上的签名一模一样,显然出自同一人之手。”

    公主一时哑口无言。

    半城雪把目光转向晋王,道:“综上所述,可以断定,用来杀人分尸的乌篷船,乃平阳公主所购,驸马在外,劣迹斑斑,公主怒不可遏,遂起杀心,处心积虑,购得船只,将驸马引入,并肢解,再将尸块分别送与那些与驸马有染的女人,以泄心中愤恨。”

    晋王只是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听着,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难为雪推案找出这么多旁证、佐证来,但是,你忽略了一点,这些,最多只能证明公主买过船,却不能证明驸马被杀那天,公主在场,更不能证明是公主杀了驸马。还有,凶器呢?没有直接物证,一切都不成立。”

    半城雪深吸一口气:“就知道王爷会这么问,凶器,已经找到了。”

    晋王微微蹙眉,公主的脸当时就白了。

    县太爷一脸迷茫:“凶器?半城雪,你什么时候找到的?”

    半城雪信心满满地微笑:“说起来也是天助,就在今天中午,卑职回去吃饭,路过集市买菜,碰上几个常在河边摸鱼的小子,低价贱卖一把利刃。他们不识货,那短刀上的祖母绿就已经价值千金了,更何况那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刃。经询问,小子们是在驸马被杀附近的河床中,捡到短刀的。卑职已经请仵作检验过,与驸马身上的刀痕完全吻合,可以断定就是肢解驸马的凶器。而这把的短刀的主人,我想,不用再找人证明了吧?如果晋王和公主需要,卑职可以请捕头再往京城跑一趟。”

    平阳公主看着那把呈上来的短刀,一头冷汗。

    “公主殿下,”半城雪慢慢抬起手,指着平阳:“这把短刀,足矣证明您就是杀死驸马的凶手,分尸后,您将凶器投入河中,以为这样就能掩盖罪证,却没想到,败给了几个摸鱼的小子。”

    平阳说不出话来,气氛急转之下。

    “公主不是凶手!”

    。。。
………………………………

第36章 公主的男伶

    “孤可以证明,公主不是凶手!”太子昊仁带着一人匆匆走进大堂,把这凝结的气氛搅乱了。

    半城雪吃惊地看着太子身后的杨公子,蹙眉,她就知道,越是这样的案子,越是转折多多,怕什么来什么,总是在你以为铁证如山的时候,就蹦出来新的证据,推翻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

    太子指着公主问杨公子:“你看清楚,那天,找你买船的人,是公主吗?”

    杨公子匆匆瞥了公主一眼,满脸惊惧,颤声道:“不,不是公主……”

    半城雪心里咯噔一下,就跟被锤子敲了一下,上前一步瞪着杨公子问:“你到底看清楚了没有?仔细看,找你买船的女人,是她吗?”

    杨公子一头冷汗看看半城雪,看看太子,又看看公主,低下头,诺诺道:“不是,真的不是她……”

    “你大声再说一遍!”

    “不是!我看清楚了,我发誓,真的不是公主!”杨公子几乎用吼的。

    半城雪却看到,杨公子的双腿在瑟瑟发抖。

    晋王坐在太师椅中,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平阳公主松了口气,听着外面的更鼓声,笑:“半城雪,你还有何话要说?本宫既然没有买船,那就没有杀驸马了。距子时还有不到一刻,十日期限将至,你若还抓不住真凶,本宫让你们衙门上上下下一起为驸马陪葬!”

    半城雪嘴角紧抿,背心开始冒凉气。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到底错在哪里?灵光,快出现,她明明就要抓住什么了,突然间又找不到方向,四周一片迷雾。杨公子分明很害怕,他说的绝不是真话,一定是被胁迫了……太子干嘛要横插一杠,在她心目中,那可是为仁厚的储君啊,怎么会突然演了一场“骨肉包庇”的戏?

    难道要全衙门的人都为那个渣男驸马陪葬吗?

    太子这时却又说:“雪推案,不必担心,杨公子说,他记得买船之人的样貌,愿意指证那人。”

    “如何指证?那人是谁?”半城雪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微微颤抖。

    杨公子的声音抖得更厉害:“我,我会丹青,我可以把那人的样貌画下来。”

    “不早说!”捕头恨不能踹这杨公子一脚,赶紧拿上来笔墨纸砚。

    堂下一人却高声道:“不必劳烦杨公子了,杀死驸马的凶手,是我!”话音落,一人款款走上公堂,正是公主身边随行的男伶!

    满堂皆惊,公主更是色变:“风雅,你胡说什么!”

    男伶上前深深一礼:“公主殿下,风雅没有胡说,杀死驸马的人确实是我。”

    县太爷虽然还没回过味儿来,却还算老道,赶紧叫师爷记录。

    “风雅,说说你是怎么杀死驸马的?”

    男伶坦然道:“我杀驸马,早有预谋,提前两天买下杨公子的乌篷船,停在偏僻的河湾。然后将驸马骗上船,将其手脚捆绑,开膛破肚,肢解四体,然后将尸块趁着夜色,分别放在那六个女人家门口。那金锭荷包,都是公主平时赏赐给我的,凶器是我从府中偷来的,肢解驸马后,抛入河中,毁灭证据。那乌篷船,也是我后来去烧毁的,我怕被人查到证据。”

    半城雪感觉,男伶承认的太痛快了,不等追问,就把所有细节都说清了。这好像哪里不对劲,可她又说不上来,只好问:“那你为什么要杀驸马?而且要用这么残忍的手段?”

    杀人动机当然很重要,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策划一场谋杀。

    “因为……”男伶沉吟了一会儿,叹息一声,吐出:“因为我爱驸马。”

    噗!半城雪吐血,包括她在内,几乎所有人都以为,男伶会说,因为看到驸马寻花问柳有负公主,才决定杀了驸马为公主出气。可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么一个理由。

    “你是男人,怎么可能喜欢驸马?”

    男伶凄然一笑:“对,大家都认为我是男儿身,不该喜欢驸马。可没人知道,我的心是女儿心,我本就应该是个女孩儿,错投了男胎。驸马风雅有趣,英俊儒雅,我见到他第一面,就被他深深迷惑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那个没良心的,有了公主,有了我,还不够,还要在外面拈花惹草,回家的日子越来越少,我便偷偷跟着他来到桂镇,才知道,他居然有那么多女人。我恨他,既然不能我独占他,那就索性把他分了,大家一人一份儿。”

    “驸马说,他管不住自己的腿,总想往桂七哪里跑,那我就把腿给了桂七;画姑娘喜欢在驸马身上作画,那就把身躯给了画姑娘;屠夫媳妇喜欢驸马的英俊的脸,我就把驸马的头给了她;豆腐娘子当驸马是靠山,那就把肩膀给她喽;至于镖师女儿,觉得驸马的臂弯很温暖很安全,我就把驸马的手臂给了她。”

    说完这些,男伶哈哈笑了起来:“我是不是很有才?”

    满堂的人听到他这笑声,后背直冒凉气。

    半城雪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那,驸马的心肝呢?”

    “心肝?”男伶发了一会儿呆:“被我吃了,这个没心肝的,留着心肝干嘛?”

    半城雪的头皮在发麻:“还有个问题,找杨公子买船的,分明是个女人,可你是男的。”

    男伶柔媚地笑了:“呵呵,这算什么问题,我都说了,我本该是个女儿身,女人才是我本质。”他做了几个风摆杨柳的妩媚姿态,那眉眼间的风情,举手投足间的妖娆,比女人更女人。

    “杨公子,你看仔细,那天找你买船的,可是奴家?”

    杨公子的脸上,说不出什么表情,只剩机械地点头:“是,是他,没错,就是他……”

    半城雪忽然闻到一股怪味儿,低头一看,那杨公子居然吓尿了。

    捕头上前擒拿男伶,半城雪却又想起来什么:“慢,为什么船契上是公主的亲笔签名?”

    男伶叹息:“那是因为,公主喜欢我的字,平时抄写经书,书信往来,都是让我替她执笔,你们看到的其实都是我的字迹,根本不是公主的亲笔。”

    慎重起见,半城雪拿来笔墨纸砚,让男伶写了一段经文,并署下“宝莲”二字。

    漂亮整洁娟秀的瘦金体,跟经文和船契上的一般无二。

    半城雪无话了。男伶在口供上按了手印,被带上铁链枷锁,押下。

    公主还在原地发愣。

    太子走过去,轻轻道:“妹妹,母后一直很关心你,现在杀害驸马的真凶抓到,你可以安心料理驸马的后事了。”

    公主唇色苍白,挤出一句话:“二哥,让五弟送我回京,立刻!”

    。。。
………………………………

第37章 呆萌小兔

    半城雪合上卷宗,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站起来,舒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

    外面天光微明,她居然一夜未眠,把这桩碎尸旧案又重温了一遍。

    结案陈词非常完美,嫌犯供认不讳,被处车裂,弃尸,不许收敛。当年所有办案的人都得到了嘉奖,似乎皆大欢喜。

    可半城雪每次想到这个案子,都会多多少少有点堵心。她也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在外人眼里,这案子办得漂亮,天衣无缝,证据确凿。可她总是不爽。

    最不爽的是,当年公堂上,牙尖嘴利的晋王一直沉默,直到把男伶收押,他都没说一句话,也没表个态。

    有时候想想,当时很大程度上是做给晋王看的,想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庸才、废物、草包。但案子结了,她却没有胜利的喜悦。

    晋王、太子、燕王陪公主夜游运河,果真一夜未归。习惯了被他骚扰、折磨,一下子不见了人,反而有点空落落的。半城雪感觉自己真是犯傻。

    走出卧室,在院子里踱了一圈,抬头看着即将西沉的明月,她幽幽吐了口气。

    忽然,一朵石榴花砸在裙裾上,她弯腰捡起,蹙眉,又抬头四望,周围好像没有石榴树啊?

    一条人影在前方树丛中一闪而过。

    半城雪一愣,小心地走过去,黎明之际,万籁俱静,是谁在戒备森严的王府中走动?

    那人似乎在等她,待她靠近,便又继续行走,曲曲折折,将她引到偏僻处,便消失不见了。

    半城雪站在密密匝匝的紫荆花丛中,左顾右盼,冷不丁肩头多了一只大手,她一惊,刚要喊出声,嘴巴就被另一只大手捂住。接着,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嘘,别出声,是我。”

    她浑身一震,血液又凝固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开始呼吸。

    是他,那个生命里曾让她痛不欲生的男人!

    他慢慢放开手,退后一步。

    她能听到自己愤怒的心跳声,和纠结的喘息声,猛回过头,低声怒斥:“莫……莫侍卫,你潜入王府,意欲何为?”

    他盯着她的眸子,好一会儿,才道:“你更美了。”

    半城雪知道,自己的防线已经开始溃堤。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眼眸一如既往的冷静:“我知道,你没有失忆,你骗不了我,更骗不了你自己。”

    她沉默了几秒钟后,终于爆发了:“是,我是没你心机深沉,居然可以在我眼皮底下瞒天过海,把我骗得遍体鳞伤!我清清楚楚记得,你,和水灵姬是如何灌我喝下毒药,又是如何把我抛下悬崖!怎么,半年前没有杀死我,现在又要来补一刀吗?好啊,来呀,杀了我!有种就看着我的眼睛,杀了我!”

    他安静的就像天上的雪峰,静静地听她发作。

    她忽然蹙眉,痛苦万状捂着咽喉弯下腰。

    他心里一痛,知道,那是毒药带给她的副作用,她还能保住嗓子说话,已经是奇迹了。他犹豫着,伸出手,想要给她安慰,却被她一掌打开。她的目光是那么痛恨,那么陌生,拒人千里之外。是啊,他伤她太深。

    他不想解释什么,更不想奢求她的原谅,只是淡淡道:“我来,只想请你转告晋王一句话,皇上离大行不远了。”

    半城雪一愣,抬头看着他,感觉好陌生。

    “为什么要我转告晋王这句话?你为什么自己不跟晋王说?”

    莫君储没吱声,只是抬起手,习惯性的想要把她那几根略显凌乱的发丝拢到耳后,然而,她却避开了。

    “莫君储,我现在是晋王妃!”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一个起落,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半城雪全身的力气,像是一下被人放掉了,她靠在一棵树上,心在不断地往下沉……

    *

    王爷回来了!

    半城雪从沉思中惊醒,收拾了一下心情,起身欲出门相迎,赫连昊朔却已大步流星进来。

    “哇,爱妃脸色好难看,本王不过一夜未归,不至于这么想念夫君吧?”昊朔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看看桌上那些卷宗,问:“怎么了?”

    “莫君储来过了。”

    “他……是否伤了你?”

    “他让我转告王爷,皇上离大行不远了。”

    昊朔神色一凛:“他还说别的了吗?”

    半城雪摇头。

    昊朔换上一副轻松的表情,挽着她的手,往床边走:“看你这气色,一定是看了一夜卷宗,别太辛苦,本王还指望你生小晋王、小半城雪呢。现在乖乖地躺下,睡一觉。”

    半城雪有种又要被渣男哄骗的感觉,已经躺下了,又坐起来问:“他为何要跟王爷说这句话?你跟他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昊朔立刻指天发誓:“没有,绝对没有,本王只对爱妃感兴趣,对其余任何人都没兴趣,重点是对男人最没兴趣了。”

    这跟没发誓有什么区别吗?半城雪郁闷:“我是问,你跟他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瞒着我?”

    “既然见不得光,那爱妃就更不用担心了,你是光明正大的正妃,合法合情合理独占本王,别人无法取代。”

    什么跟什么嘛?她还想再问,被他温柔一吻挡住,然后道:“行了,你这么笨,连一个简单的案子都想不明白,复杂的东西就不要操心了,统统交给为夫来做。好好睡吧,猪脑。”

    “什么!”

    “睡觉!我聪明可爱的呆萌小兔,行了吧?”

    她也确实困乏了,合上眼,没一会儿功夫,便沉沉睡去。

    望着娇妻酣睡的模样,赫连昊朔陷入沉思。

    三年前,他在半城雪独居的小院里第一次见到莫君储时,就被这个男人潜藏的锐气给刺激到了。虽然那个看上去无比落魄的大个子萧索而低调,可难掩鹰眸后的沉着和睿智。他相信自己的眼睛阅人无数,不会看走眼,这男人不是池中之物。

    他搞不懂半城雪那个看似聪颖的脑袋里整天在想些什么,怎么会对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男人那么“情有独钟”,女孩儿的心,总是让人猜不透。他特意叫上大个子一起去打猎,就是想试探男人的来路。但大个儿始终含而不露,既展示了才华,又不至于过份出众。

    他也曾怀疑莫君储是不是隐姓埋名的江洋大盗或者朝廷重犯,可让人查阅了所有相关卷宗,都没有这样一号人。显然,大个儿没有案底,身家清白。

    这他就搞不懂了,这样一个出色的人物,为何隐居小镇,甘心做一名小小的捕快?以莫君储的武功和头脑,如果入朝或参军,绝对可以平步青云。

    。。。
………………………………

第38章 妹妹有喜了

    当他想更多了解莫君储的时候,边关战事爆发,他匆匆离去,调查的事就放下了。等他再次回到桂镇,莫君储与半城雪俨然已成为大家公认的情侣,出双入对,甜蜜无间。

    但赫连昊朔始终认为,莫君储跟半城雪不是一路人。他提醒过女孩儿,也旁敲侧击警告过男人,但最终,这丫头还是被男人害了。他又是心疼又是恨,心疼她遍体鳞伤,恨她白痴弱智,是不是所有的女人只要陷入爱情,不管她曾经多聪明,都会变成傻瓜?

    后面,莫君储借着水灵姬很快上位,得到太子的保举,深受皇后信赖,这都是他意料中的事。莫君储这样的男人,年轻英俊,健康强健,有真才实学,又懂得把握时机和分寸,想不高升都难。不过半年,就成了右翊中郎将,擢升之快,令人咋舌。

    可莫君储明明是皇后和太子的人,为什么突然要半城雪转告自己关于父皇病情的内幕?

    父皇龙体欠安已有数年,这些年,大事小情,几乎都由皇后代为料理,朝中上下,大半都是皇后的亲信,皇后俨然已沉了珠帘后的“女皇”。这时候,大家巴结皇后和太子还来不及呢,靠着太子和皇后提拔走红的莫君储,为什么要向他这位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前废后的皇子“示好”?

    只有两种解释――如果这不是莫君储和皇后设下害自己的圈套,那就说明莫君储不是一般的聪明,甚至可以断言,这个人聪明到可怕。

    昊朔轻轻为半城雪压了压被角,叹息,这憨直的女人,办案的时候挺机警聪明的,可一到为人处世上,怎就变成傻瓜了呢?好吧,他就是喜欢她傻傻分不清好赖,喜欢她善良耿直,喜欢她的坚持和“顽固不化”,喜欢她不懂曲意逢迎。这些都正是他周围缺少的东西。没关系,就算她什么都不懂,从今往后他会保护她,不让她再被人害得遍体鳞伤。

    *

    家令禀告半城雪,说东宫水良媛派人来传话,请王妃进宫叙话。

    半城雪不想去。

    昊朔就拥着她,温言细语:“为什么不去?”

    “不爽看到那副假面孔!”

    “如果换了本王,谁让我不爽,我就让他更不爽,偏要在那人面前晃啊晃。”

    半城雪白他,把他的手从肩膀上拿掉:“我又不是你……她那么害我,我还要带着笑脸去跟她假装亲近吗?”

    “好吧,既然爱妃不想去,那咱就不去见她了,以后爱妃就躲在王府里,深居简出,养得白白胖胖,陪本王种种地,多生几个小晋王、小半城雪。本王觉得这种生活挺适合爱妃。”

    “啊?”半城雪愣了一下神:“王爷不是答应过,我可以做回推案吗?”

    昊朔蹙眉:“可是,爱妃连过去的人和事,都不敢面对,在遭受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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