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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克星:驯狼狂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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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你以后还要不要嫁人!”镖师勃然大怒,扬起手中的马鞭,就要打女儿。
半城雪赶紧站到两人中间,挡住镖师:“不许打人!”
“我教训女儿,你们官府管不着!”
“你女儿要是走上歪路,也是你这蛮不讲理的暴脾气给逼的!”
镖师愣了一下,缓缓放下鞭子,好大一个男人,忽颓然坐倒,痛哭流涕:“都是我的错啊,是我没管教好女儿,对不起她死去的娘啊……”
镖师女儿愣了一下,扑过去,抱住爹爹,也哭起来:“是女儿不好,女儿让爹爹丢脸了……”
半城雪不言不语,等着这父女俩哭够。
镖师抹了把眼泪,道:“推案大人,有什么话,你就问吧,只要别让小女吃官司,怎么都行。”
“你是怎么认识驸马的?”
“我爹常年走镖在外,好容易回来,不是喝得醉醺醺,就是大声骂人,然后扔下一些银子,一走又是数月不回。我一个人在家,遇到打雷闪电就害怕。那次,我出门玩,碰上雷雨天,在破庙避雨,电闪雷鸣的,把我吓得不行,驸马正巧也去避雨,他把我搂在怀中,替我挡风遮雨,我就一下喜欢上他了。他说话一向温和,从不打人骂人,也不会喝得醉醺醺到处吐,我最爱躺在他臂弯中睡去,感觉很安全……”
半城雪看了一眼面色沉痛的镖师,问:“你和驸马在一起多久了?”
“半年多了。”
“你爹一直不知道吗?”
“不知道。这大半年,他只回家过一次,待了一天就走了,连我为驸马堕胎都没看出来。”
镖师一脸懊悔。
“案发那天,你们父女都在哪儿?”
“我爹走镖还没回来,我……我……”镖师女儿偷眼看看她爹,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我在孟婆家里……”
“你去孟婆家干什么?”
“我……我又怀了驸马的孩子,去堕胎……”
镖师抱着脑袋垂头丧气:“我这爹是怎么当的?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如果不是推案,我……我怕是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事儿啊……女儿,爹错了,以后,爹会常在家陪你……”
*
半城雪在路边坐了一会儿,心情才稍稍平复。镖师的女儿虽然不幸,可至少还有一个心疼她的爹爹,并且知错就改。自己呢?自己的爹爹却连看自己一眼都嫌多余。
镖师没有作案的时间,至少有二十个人可以证明,那时候他还没回桂镇,事发前,完全不知道女儿和驸马有染。而镖师女儿爱驸马爱得死去活来,当天正为那男人堕胎,更不可能作案。
六个女人去了四个,还剩两个。
她站起来,朝桂记温汤走去。
桂姓,原是桂镇的大姓,桂镇不是因为桂花多才叫桂镇,是因为本朝开国功勋中一位姓桂的将军,救过世祖皇帝的命,皇帝把这里赐给了桂将军,才因此成为桂镇。随着国泰民安,没什么仗打了,将军也就卸甲归田,慢慢,几代人过去了,桂家渐渐没落,被更多外来的族姓取代。但,桂镇上最大的宗庙祠堂,还是桂家的祠堂。
。。。
………………………………
第14章 闯温汤
桂记温汤是桂家遗留的产业之一,也是这儿最大的温汤,现在是桂家第四代的七姑姑经营。
七姑姑是老姑娘了,今年二十九,尚未婚配。没成亲的原因很多,归根结底,眼界高。看上她的,她看不上人家,觉得人家配不上。她看上的,人家又看不上她,觉得桂家没落了。就这样拖来拖去拖成了老姑娘。
可这位清高的七姑姑,却成了驸马爷的情妇。这让半城雪大失所望,先前,她可是一直把满腹才华,自强自立的七姑姑当偶像看待的。想想七姑姑跟那个喜欢煮黄瓜的贾寡妇共侍一个男人,就觉得怪怪的……
*
“哗”,一盆洗脚水泼出来,幸好这回半城雪早有准备,往旁边一躲,不然,又要溅一身脏水。
“哎呦,水家大小姐哦,对不住,没看见,您泡温汤啊,里面请!”桂记伙计言语热情,却堵着门,压根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哎呀,小的忘了,我们这儿泡温汤的都是男人,您要是不介意,跟那些爷们一起?”
半城雪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了,桂家跟水侯爷争桂镇之霸的地位,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桂家因而把这笔账一并算在半城雪头上,她没少被桂记的人奚落。本来这两天就被晋王折磨得心境极差,这下可爆发了,掏出衙门的腰牌,高高举起:“本推案办差,都给我让开!”
那些伙计排成一排,抱臂挡在门口,即不顶撞,也不让路。
半城雪一咬牙,硬着头皮往里闯。
那些伙计没想到半城雪真的硬闯,眼瞅着胳膊肘要碰到半城雪,半城雪大喊:“谁要是敢碰到我一根头发,我就告你们阻挠朝廷办差,非礼朝廷命官!推案再小,也是九品!”
伙计吓得赶紧往后退,硬是被半城雪逼着一步一步退到温汤池子里去。
这下更炸锅了,一池子黑黑白白的果男或咒骂,或怪叫,或吹口哨,或哄笑,闹得伙计们连连赔不是。
半城雪气势昂扬往池边一站,喊:“叫你们老板娘出来!七姑姑一天不见我,我就在这儿站上一天!本推案怀疑你们温汤里有盗匪出入,为了保证大家的安全,本推案会一直留在这儿,直到抓住盗匪!”
满池果男全躲到水底。
一个干练清丽的女人在内堂门口站了一下,招了招手,伙计赶紧对半城雪道:“大小姐,咱们服了你了,老板娘请您进去呢!”
半城雪松了口气,她还真怕七姑姑不肯出来,自己要在水池边看上一天果男。关键是这些果男一不帅二没好身材,看多了恐怕会吐……
*
包间里,两个英俊完美的果男正享受推拿。
“二哥,朝廷里都说您办案像土匪,今儿遇到个比您还匪的女匪婆,哈哈。”燕王揶揄道。
晋王却饶有趣味:“这丫头,有味儿,本王喜欢,本王要收了她!”
“收她?怕是不容易吧?她昨儿可是说要阉了您啊。”
“呵呵,还没有本王收服不了的女人,本王打赌,十天之内,让她主动爬到本王床上!”
“若是二哥做不到呢?”
“那张金雕弓,五弟想很久了吧?本王若输了,金雕弓就是你的。”
“一言为定!”
*
半城雪跟着七姑姑进了客厅,七姑姑打发走所有的伙计,这才道:“大小姐是为驸马碎尸一案来的吧?我若说,驸马死的那天,我一直在这里,所有的伙计都可以为我作证,你信吗?”
半城雪没有马上回答,通常,判断不准的时候,保持沉默,或者话到嘴边,多在脑子里转一圈,慢上半拍再说,是最好的选择。
七姑姑并没有等半城雪回答,自嘲地笑了笑,便继续道:“那天,我不在这儿,一个人去七里亭喝闷酒,后来就醉了,醒来,天都黑透了。没人可以证明。或许,驸马真的是我喝醉的时候,在梦里杀死的?然后再把他肢解!”
半城雪听得出,七姑姑最后那几句话充满了对驸马的怨恨。
“你……想过杀驸马?”
“对,我恨不能挫其骨,啖其肉!他骗了我的心,最后却告诉我,不能给我名分,因为他是驸马,公主不许!”表面那么坚强的七姑姑,眼中竟闪现出泪光:“那一年,桂花开时,我遇到了他,他说,他在梦中见过我,自那以后,天天都来温汤,说,就是想见我,管不住自己的腿脚。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我问他何时娶我,他总说再等等,看看瞒不住了,就告诉我他是当朝驸马,若背着公主另娶,是会被砍头的。我说我不介意做妾做小,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有个名分,情愿给公主端茶送水伺候她。他说他会跟公主商量。我就等啊等,一年,两年,三年……可最终,他还是嫌弃我了,不要我了,找了一个又一个比我年轻的女人……我真傻,我怎么会相信一个有妇之夫?他能背叛妻子找我,就能甩了我找其她女人啊!我这是自作自受,到头来,只得到他一双腿……”
从桂记温汤出来,半城雪叹息,又是一个可悲的傻女人。
*
还剩最后一个女人――美人巷的画姑娘。
画姑娘喜欢作画,但不是在纸上,而是在人的皮肤上。她会在女人身上画娇艳欲滴的鲜花和灵巧可爱的飞鸟,在男人身上画苍劲有力的青松和斑斓凶猛的野兽,被画者往往到处夸耀,数日舍不得沐浴。
驸马也便是因为在身上作画,而认识画姑娘的。
半城雪很少来美人巷,正经人家的女子,羞于谈论美人巷,因为这里住的全都是妓和娼。
画姑娘是妓,那种识文断字有一技之长,靠真本领混饭吃的女人。她们虽然在常人眼里都一样卑贱,可她们也分等级,骨子里也有傲气,同样瞧不起那些靠出卖色相吃饭的娼。
半城雪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挂在西边的树梢上,就要落山了,画姑娘却刚刚起床。对她们这种女子来说,新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
“大小姐现在才来?我以为您昨儿个就会过来了。”
半城雪昨天确实走到美人巷口了,却又打退堂鼓了。昨天不顺心的事儿太多,并且前五家都吃了闭门羹,画姑娘这样见过世面的青楼女子,恐怕更难缠。她没底气的时候,当然不会去见嫌疑人。
画姑娘仔细地给一双手涂上一层润肤膏,她那双手,保养的,就像粉雕玉琢般玲珑柔美,让人看了忍不住就想握住掌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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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画姑娘的人体彩绘
“画姑娘最后一次见到驸马爷,是什么时候?”
“这个……有些日子了,我可得好好想想,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或是更久?”画姑娘还真的认真想了一会儿,道:“驸马很久没来我这里了,他有阵子被桂记的七姑姑逼婚,烦的不得了,就经常来我这里喝酒解闷,听听小曲,求我在他身上画个画儿什么的。后来,他跟贾寡妇勾搭上了,就很少来我这儿了,再后来,又上了屠夫家的媳妇的床,几乎就不来了。半年前睡了镖师家的小姑娘后,也就把我这个旧人忘完了。还以为他会跟那小姑娘久一些,没想到这么快又找了豆腐娘子。唉,男人啊,没有几个不是花心的……幸好他死了,不然,不知道还要祸害多少个女人呢。”
“驸马遇害那天,你在做什么?跟谁在一起?”
“呦,那天啊,我猜大小姐不想知道我跟谁在一起。”
“你最好告诉我,不然,下次就不是在这儿讲话了。”
“那天,我跟水侯爷在一起,大小姐若不相信,可以去问令尊。至于在一起干什么,呵呵,还要仔细说吗?”
*
从画姑娘家出来,半城雪吐了口气,今天又是一无所获。
抬头看看天已经黑了,早上没吃饭,中午没吃饱,这会儿饿得头晕眼花,还是找地方随便吃点东西吧。
她在路边的馄饨摊儿上坐下,要了碗热气腾腾的馄饨,慢慢吹着雾气。
“啪”的一声,一盘菜放在她眼前:“姑娘,您的烤乳鸽,那位爷送的。”
又来!半城雪要崩溃了,她一拍桌子站起来,就要大发雷霆,话到嘴边却僵住了:“太子殿下?”
太子笑吟吟站在那里:“雪姑娘,又见面了。”
“殿下你这是……”
“我在对面酒楼小坐,可巧看见姑娘一个人坐在这里吃饭,所以就……姑娘不要嫌弃,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请便,请便。我上面还有应酬,先告辞了。”
半城雪看着太子的背影,心里舒坦了点,有这么体恤的太子,是百姓的福气啊。
哎呀,山洞里还有个人等着自己送吃送药呢!她匆匆把一碗馄饨倒进嘴里,包起烤乳鸽就往药铺跑,险一险,药铺就关门了,抓了药,连同鸽子、炊饼、清水一起放进篮子,火急火燎往山上跑。
跑到山上时,太匆忙,也忘了点个灯笼,乌漆麻黑的,只好借着星光深一脚浅一脚赶路,一不留神,脚下踩空,翻滚着就掉下山坡,还好,篮子紧紧抱在怀中,里面的东西没有掉出来。她也不知道伤了哪儿,反正浑身都痛,歇了一会儿,感觉好点,便爬起来继续赶路。好容易把那人救活了,可别再给饿死喽。
*
等她赶到温泉山洞时,松了口气,那人不但活着,还活得挺好,可以起来打坐疗伤了。
她一瘸一拐走过去,将篮子放在那人面前,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往外掏:“这是内服的药丸,这是外敷的金创药,这是水,这些是吃的,还有一只烤乳鸽,不过路太远,已经凉了,你凑合吃吧……”
男人看着她,目光捉摸不定,张口欲言,最终只吐出几个字:“我,莫君储。”
半城雪愣了一下,哈,他居然开口说话了,先前,自己问了他那么多问题,他一个都没回答,现在居然主动跟自己说话了!她展颜一笑,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泥土:“我叫半城雪。”
莫君储似乎不善言谈,报完名字便低头吃东西,不再看半城雪一眼。
半城雪觉得这人好怪,也许,他就是这样不爱说话吧。她也不打搅他,自己来到温泉边,清洗脸上手上的血污和泥土,不时吸着冷气。
一个小瓶子从后面递过来:“止痛止血,非常管用。”
半城雪接过来,看了一眼男人,这瓶药不是她买给他的金创药,是些乳白色微黄的药粉,洒在手掌的伤口上,果然,很快就不痛了。
男人吃完东西,便又打坐调息。
半城雪借着升起的月光,偷偷看他。他的身形修长健硕,细腰乍背,他的面庞清隽不失豪放,浓眉下一双鹰目,深不可测,望上一眼,便止不住的心砰砰乱跳……
莫君储,这名字也好好听,他到底是谁?也许,是某个落难的王子?
呵呵,犯花痴了吧?哪来儿那么多落难王子,还真当自己是美丽的公主了。
他忽然眉头一蹙,咳出几口血来。
她着急心疼,赶紧上前扶起他:“你伤得太重了,别这么着急运功,多休息,慢慢来。嗯……不如,你到我家里疗伤吧,这里湿气太重,又不能生火煮饭,连药都熬不了,不利于伤后恢复。”
“这……合适吗?”
半城雪微笑反问:“为什么不合适?”
*
“喵……”
一只花猫踩着半城雪的肩膀窜上房梁,她醒来,枕着脑袋的那条胳膊已经发麻。站起来活动一下僵硬的四肢,一件宝蓝披风落在地上。她愣了一下,俯身捡起,是晋王的。
外面月上中天,夜已经很深了。她看案卷太投入,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守夜的婢女靠在柱子上,脑袋一栽,醒来,扭头看见半城雪起身,赶紧过来把灯芯拨亮一些:“王妃,三更了,还是歇息去吧。”
半城雪瞧了一眼厚厚的卷宗,看了还不到一半,便问:“王爷呢?”
“王爷先回房了,让奴婢们不要打搅王妃。”
半城雪合上卷宗:“把书房的灯熄了,你也早点睡吧。”
回到卧室,看到晋王合衣侧躺在卧榻上,她心中怦然一动,他这是……在等自己吗?其实有时候,他还算有点点良心的……
她挂起他的披风,到床上抱了床被子,给他盖上。刚一转身,玉手便被他捉住:“你的手好冷,过来。”他把她扯进怀中,掀起被子一起裹紧,把她的一双手暖在掌心。
一股暖流顺着指尖慢慢流淌到全身,她鼻子一酸,眼眸模糊了。
*
早晨,半城雪被一阵铮铮剑气声吵醒。睁开眼,晋王已不在枕边。她起身,来到院子里。
但只见一条人影在晨曦中翻转腾挪,剑气如虹,时而行云流水,时而雪花飞舞,人如蛟龙剑如风!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晋王是如此英气逼人呢?他真的蛮帅的,难怪,桃花运那么旺。
昊朔收了剑,接过仆人手里的汗巾,擦了把额头的汗珠,道:“起来了?赶紧更衣,今儿是平阳公主的寿诞,父皇母后特意在宫里摆下家宴为她庆生,你是她的二嫂,也要去哦。”
“我可以不去吗?”
*
。。。
………………………………
第16章 晋王偷狗
半城雪当然不能不去。可是一进皇宫大门,她就开始忐忑,只想扭头回去。
晋王握住她的手,提醒:“别紧张,自然一点,把你当年闯桂记温汤的劲头拿出来,你连那么一大锅赤条条的大老爷们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
咳咳,那件事,后来几乎成了桂镇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人都说,桂镇一半的爷们都被水家的大小姐阅过了。
“哼,你堂堂晋王,偷了贾寡妇家的狗吃,也好不到哪儿去!”
赫连昊朔笑:“那点小事儿你还记得?女人啊……”
*
半城雪当然不会忘记,那是她第一次把莫君储带到自己家。当时还担心自己那样邀请陌生男人会不会太唐突,他会不会把自己当成很随便的女孩子?他会不会拒绝?可是没想到,男神居然答应了。一路上,她都在琢磨家里是不是打扫干净了?有没有乱扔的衣物?是让他住主卧还是住客房?其实一共就三间火柴盒一样的小木屋,一明两暗,一厅两卧,所谓客房早就成了杂物间,根本就没下脚的地方,更别说住人了。
所以,她把莫君储安排到自己的卧室住下,称还要回衙门公干,扭头跑掉了。
事实上,那天她确实有很多笔录要整理,她得仔细对照六名女子和她们的时间证人的供词,查找可利用的蛛丝马迹。
还没进衙门,就听到后院传来阵阵笑声,还有缕缕肉香。
等她到了后堂一看,愣住了,整个衙门被太子、晋王和燕王占领了,他们居然在后院架起篝火烤狗肉!县太爷和那几个衙差也凑热闹,又是酒又是菜的,整了满满一大桌,这是搞庆祝呢?案子破了吗?杀人凶犯自首了吗?
县太爷一看到她,马上招手:“半城雪,快过来,就差你了!刚才派人去找,你家里没人,上哪儿了?晋王今天请大家吃狗肉,太子专门带来了宫里的御酿!”
“这是庆祝结案吗?”
“结什么案?”
“驸马碎尸案。”
“没呀,不是你在查吗?”
半城雪郁闷死,抱着一沓口供就往卷宗室走。
“半城雪,你干什么去?”
“查案。”
太子起身拦住她:“雪姑娘,孤早就听说桂镇有位女推案,办案非常拼命。但是劳逸结合才是文武之道,已经忙了一天了,休息一下,才能有充沛的精力继续查案啊。”
县太爷凑过来:“是啊是啊,就当给太子一个面子嘛。”
半城雪叹气:“好吧,让我先把这些口供放下。”
坐在一群男人中间,半城雪倒也没觉得别扭,她已经习惯了跟这些汉子们一起办案一起吃饭一起喝酒。虽然他们有各种各样的毛病,各种各样的坏,各种各样的匪,但是他们对她还算蛮照顾也蛮尊重,自从有了她,桂镇的破案率和速度就跟骑上了汗血宝马一样,蹭蹭往前追,现在是名列前茅。那都是她兢兢业业废寝忘食换来的,被人尊重也是她应得的。
做为刑部的主管,晋王当然知道这些。他不动声色亲自给在座的每个人倒满酒,独独落下半城雪,然后端起碗,道:“诸位职位虽低,但却是跟百姓最接近的人,你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直接关系到百姓过得好不好,辛苦了,这碗酒,本王敬大家!”
半城雪撇嘴,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王爷,怎么没有半城雪的酒?”
“啊?她是小姑娘家,能喝吗?”晋王那眼神,透着十足的轻视。
半城雪一言不发,将大海碗里整只烧鸡拿开,抱起酒坛子倒满,端起,一口气喝光,把碗倒过来示意,挑衅地看着晋王。
晋王还真愣了,放下手中的小酒碗,把半城雪手上的大海碗拿过来,倒满,也一口气喝光。
太子和燕王看得目瞪口呆,赶紧起身打圆场:“雪姑娘真是女中豪杰啊!坐坐,吃口菜……”
衙差们哄笑:“没事儿,几位殿下放心,半城雪的酒量好着呢,一般的男人真不是她的菜!”
县太爷让人把狗肉端上桌:“来来来,尝尝晋王亲自为咱们烤的狗肉!”
半城雪看着那条剥了皮烤的焦黄流油的狗,总觉得面熟:“哪儿来的狗?”
一个衙差凑她耳边小声嘀咕:“贾寡妇家的狗,它居然敢追着二皇子咬,不是找死吗?二皇子是咱王朝的第一勇士呢!”
半城雪抬眼看晋王,晋王也正似笑非笑看着她,这个渣男王,居然偷吃百姓家的狗?不过,她早就想把这条恶狗炖了,这次就不举报他偷鸡摸狗了。
忽看到桌上一碟黄瓜段蘸酱,皱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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