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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克星:驯狼狂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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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所以才要犯人招供啊,只要她招了,我们不就知道案发现场了吗?半城雪,本官知道,你办案认真,可今天已经是第四天,我们只剩六天的时间了,到时候抓不到凶手,大家都得完蛋!来啊,用刑!”
狱卒拿起钳子,拔下七姑姑一片指甲盖。七姑姑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回荡在大牢里,就好像瞬间来到了地府。
半城雪不忍看也不忍听,闭上眼把头扭到一边,心尖都在颤抖,想攥紧双手又觉得阵阵发寒,就好像那些竹签是插在自己手指上,被拔掉的是自己的指甲盖。
太子一直不言不语在旁边看着,当他看到半城雪清丽的脸庞上满是痛心不忍,怜爱之意顿生,这女孩儿,好美,若是换上女儿红妆,定然是个绝色的佳人,让人只想拥入怀中好好疼爱。他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想要放在她那玲珑瘦削的香肩上,给她一点安慰。
可她却转身快步离开大牢。
*
半城雪来到外面,大口呼吸着空气。
太子追出来,停顿了一下身形,慢慢走到她身后,温言道:“雪姑娘,你没事吧?”
半城雪定了定心神,转身:“太子殿下……”
太子微笑:“刚才的事,孤都看到了。你心这么软,真不太适合做这一行。”
“我知道,很多人都这么说,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做出正确的判断。”
“雪姑娘,你别误会,孤不是那个意思……其实,县令也没做错,他也是为了早点破案。”
半城雪苦笑一声:“殿下若无其它吩咐,卑职还要查案,就先告退了。”
看着伊人的背影,太子脸上掠过一丝怅然若失。
。。。
………………………………
第20章 被纺车砸晕
满镇都在传,桂家的七姑姑就是杀死驸马碎尸的凶手。
半城雪感觉像是走进了死胡同,找不到一点头绪。
“大小姐!”
听到有人叫自己,她回头,看见水府的文师爷正在冲自己招手,她爹水侯爷背着手,脸拉好长站在一顶软轿前。
半城雪不太情愿地走过去:“爹,找我?什么事?”
“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吗?”水侯爷的声音就好像半城雪欠了他一千两银子似的。
“没事儿我就忙去了。”
水侯爷脸拉得更长了:“最近缺钱花吗?”
“不缺。”
“不缺还做什么推案?整天跟那帮土匪爷们混一起,就不怕将来嫁不出去?”
半城雪懒得理论。
水侯爷掏出一袋碎银子,扔给她:“你年纪也不小了,去买两件像样的衣服,赶紧寻个婆家嫁了吧,别再做哪些闯澡堂子的事儿了!伤风败俗!”
“您三天两头往美人巷跑,就不伤风败俗了?”
“你!”水侯爷气得说不出话,掀开帘子上了软轿,临走又从窗子里扔出一句话:“你要真把驸马碎尸案给破了,也算光耀水家的门楣了!”
那一刻,半城雪觉得,她爹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
路过成衣铺,半城雪停下脚步,她看了一眼那些花花绿绿的衣裳,直接来到一件藏青色的长袍下,指着问:“老板,这件多少钱?”
*
莫君储正在调息打坐,听到脚步声,收了功,他已经熟悉了她的脚步。
“莫大哥,吃饭了!今天我们打牙祭哦!”关于称呼,半城雪已经琢磨好久了,直接叫人家的名字,太没礼貌;叫他“莫公子”,有点别扭,他看上去不像书生也不像公侯家的少爷;叫他“莫少侠”,可他又不是江湖里那种豪放不羁的侠客。还是叫他莫大哥比较亲切也比较敬重。
“这么丰盛?你哪儿来的钱?”莫君储疑虑,一个小小的推案,一个月的薪俸哪儿买得了这么多酒肉?看她家里的状况,也不像很有钱的样子。
她微笑,拿起酒壶,满上:“反正不是偷来抢来的。”
烤羊腿,风干牛肉,都是他喜欢的,她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吃这些?巧合吗?
“这个是……狗肉?你还吃狗肉?”莫君储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了?狗肉不能吃吗?”
“不,只是女孩子中喜欢吃狗肉的不多。”
半城雪直接下手捏了一小块狗肉,放嘴里嚼着:“可是狗肉真的好香哦,俗称‘香肉’,反正我喜欢吃。”
莫君储撕了块羊肉递给她。
她摆手皱眉:“唔,我从不吃羊肉,吃不惯那个味道。”
“那你还买羊肉?”
“因为你喜欢吃啊。”
“你怎么知道?”
“呵呵,不告诉你。”她一脸神秘和得意:“喝酒啊。”
他嗅了嗅,是他最爱的烈酒烧刀子,便又斟了一杯递给她:“这杯酒,借花献佛,感谢姑娘救命之恩。”
她犹豫了一下:“我……还是以茶代酒吧。”
“怎么?姑娘不喝酒?”
“也不是不喝,是……这种酒太烈,我有点喝不惯。”
“一杯而已。”
她挠了一下脑袋,叹气:“好吧,就一杯!”说着,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辣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咳咳,我就说我喝不惯这种酒,跟火烧一样难受,咳咳……”
他微笑,能喝惯这种烈酒的人,确实不多,何况她一个小姑娘。不过现在,他可以放心喝酒了。
半城雪属于那种不喝酒则已,一喝酒就“豪气冲天”的人。一杯酒下肚,不等莫君储让,她就给自己又满上一杯,吐着舌头一脸俏皮:“这酒喝的时候挺辣,不过真的好过瘾,莫大哥不介意我再陪你干一杯吧?”
莫君储当然不介意。但是,她一连干了三杯,要喝第四杯时,他却不得不拦她了:“姑娘,这酒太烈,性子猛,后劲大,还是少喝。”
她一双明眸越发闪亮:“没关系,我还没喝醉过呢!”
莫君储把那一壶酒拿过来,找了碗,全倒出来,一饮而尽:“姑娘对在下的恩情,今生无以为报,来世定当结草衔环以报。”
半城雪一下笑出来:“呵呵,你们这些人啊,真有意思,想报答,就这辈子报,何必非要等到下辈子当牛做马?万一下辈子我不养牛也不骑马,你怎么报?再等下下辈子吗?总不能让我把你这‘牛马’杀吃掉吧?”
莫君储一时无语。
她坐正,一本正经道:“莫君储,你就这辈子给我当牛做马吧!”
他一愣,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噗嗤一声笑了:“跟你开玩笑呢,别那么认真,整天绷着一张脸,多累啊?”
他释然,抓了一块牛肉,放嘴里慢慢嚼着,这味道,很美,很正点。
*
吃完饭,半城雪开始考虑睡觉的问题了,她得把那间堆满杂物的房间腾出个地儿来,不能每晚都跑衙门里“加班”吧?
可是,里面的东西也太多了,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攒了这么多杂物,好些东西她根本用不着。没关系,她睡觉不需要太大的地方,够她蜷起来挤下就行。
她使劲拽炕头的一张破椅子,拽啊拽啊拽,“哗啦”一声,一架旧纺车从高处掉下来,正砸在她肩上,结结实实,直接把她撂趴下,痛得眼冒金星,好半天都爬不起来。
身上忽然一轻,那架纺车被人挪走,接着一双大手把她扶起。
半城雪坐在凳子上按着生疼的肩膀,努力忍着没让泪花掉出来,太丢人了……
莫君储拿出一瓶药酒:“姑娘,请把衣袖褪下。”
“啊?!”半城雪瞪大眼睛。
“请不要误会,刚才我掂了那纺车的份量,砸在姑娘肩上,一定不轻,如果不及时医治,怕是明天会淤肿的非常厉害。”
“唔……”半城雪看看他,眨眨眼,感觉,他很认真的样子,应该……可以吧?自己帮他疗伤的时候,可是把他全身上下都看了个遍的,也没什么别的想法不是吗?
“姑娘再不医治,明天这条胳膊真动不了了,我不是吓唬你的。”
半城雪一咬牙,好吧,死就死了,刚解开衣襟,忽然又跳起来,跑到门口,往外看了看,“咣”的关上门,插上门闩,回来坐下,虽然自己住的极为偏僻,平日几乎没人经过这里,但万一让人给看见了,多不好啊?
可是关上门,解开衣襟,露出香肩时,她又后悔了,立刻把衣服拉上,又跳起来,跑门口,把门打开。孤男寡女,独处密室,肌肤相见,好像更不妥哦。
。。。
………………………………
第21章 疗伤
门“啪”的一声被莫君储关上,落闩。
“姑娘信不过我吗?”
半城雪强笑:“也不是啊,只是……只是……”
胳膊一紧,被他拽到板凳前坐下。他将药酒倒在掌心,搓了搓,沉声命令:“把袖子拉下来,再拉低一点,再低一点……”他索性一手把她整条袖子拽下,半拉莹白玉润的香肩便袒露出来,连雪白的裹胸也一览无余。
她双颊一下就红透了。
他手掌显得粗糙,长期紧握兵器而生满老茧,摩擦在细嫩的肌肤上有些像砂纸,生疼。
“咝……好痛!”她浑身猛一颤,伏在桌子上,双手紧紧抓住桌角。
“忍一忍,很快就好。”他温热的掌心在她伤处周围游走,药酒的热性渗入皮肤,火烧火燎。
她紧咬牙关,手背上指节凸起,发白。
他从后面看到,她额头渗出冷汗,脖颈间的筋骨凸起,骨节收紧。她还挺能忍,硬是没叫出来。他灌注一分内力在掌心,悉心揉搓,直到她伤处的淤血散开,才收功停下。
半城雪香汗津津,整个人虚脱了般,伏在桌上,微微喘息。
他稍稍犹豫,轻轻将她衣袖拉起,遮住香肩。
*
半城雪倚在门框上,看着莫君储把长竹竿卡在两堵墙中,搭上纱帐,将一条炕从中分成两半。
“好了,今晚,姑娘睡里面,我睡这外面,我们谁都不要再争打地铺的问题了,反正都是伤号。”
半城雪笑:“感觉这不是我家,是你家,你什么都替我做主了,我还能说什么?”
“不早了,姑娘歇息吧。”
半城雪在纱帘里侧躺下,还是觉得有点惴惴不安,毕竟,她从未同男人同床过,而且,是个陌生男人,而且,这个陌生男人又很帅,很诱人……
纱帘间多了一碗水。
灯熄了。
半城雪平躺了一会儿,微微侧脸,借着月光,透过纱帘,影影绰绰看到他的背影。他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吗?其实,他人还不错……
她翻了个身,看着他的背影,嘴角露出微笑,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
他一直背对着她。但他知道她在看自己,她的呼吸时而紧促,时而舒缓,她,在想什么?她的味道真的很好闻,她的肌肤如玉般光滑,触碰起来非常舒服,还有她束胸下隐藏的丘陵,不管她扎得再紧,也挡不住那一对调皮的小兔子想要跳出来的**。其实,对他而言,她还只是个大孩子,可,总挡不住丹田那股躁动的热流。
不行,现在,不是谈儿女私情的时候,他还有更重要的事,他肩上还有未完的使命,沉重的责任。必须忘记她!温柔乡是英雄冢,他不能把一生葬送在这里。
他默念心诀,终于,丹田的燥热消失,又悬空如镜。
身后,女孩儿的鼻息渐渐平和均匀,他翻身,轻轻掀起纱帘,静静望着她甜美的睡容。
*
半城雪翻了个身,习惯性地抱起枕头,蹬开被子……
然后突然脑子清醒了,坏了,那碗水!这么大动静,不得把那碗水给踢翻啊?她“唰”地一下张开眼,伸手去摸,水呢?水在哪儿?难道已经给踢到那边去了?完了完了……他会不会以为自己那个啥?
她“呼”坐起来,掀开纱帘去找那碗水,在哪儿?没看见碗,也没看见哪里湿掉,当然也没有莫君储。
忽然觉得屋里多了一种味道,非常好闻,有点像檀香,又不全像,比檀香清淡,比麝香浓郁,还有种清冽的感觉,这种名贵的香料,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家里?
她抬头,“啊”的一声惊叫,就跟见了鬼一样瞪着眼前的人,然后迅速抱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色魔!渣男!你,你,你怎么跑进来了!”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在做噩梦。
晋王伸手掩住耳朵,蹙眉:“小声点,旁人听见还以为本王把你怎么了呢。”
她低头,看到那碗水在渣男手里。
“喂,你睡觉放碗水在床上干嘛?要不是本王手快,就被你踢翻了。”
“关你……”半城雪使劲忍,没把脏话说出来,努力做出一个微笑:“你猜?”
晋王放下水碗,伸手扯下她身上的被子。
“啊!你干嘛?非礼啊!”
“非你个头啊!你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又不是脱光光,捂着被子干什么?起来了!跟本王走!”
“走?去哪儿?”
“案发现场!”
“案发现场?”
“找到驸马遇害的第一现场了,你到底去不去?”
找到现场了?这么及时?或许可以救七姑姑了!半城雪飞速跳下床,穿好鞋子:“去,当然去!”她跟在晋王身后走出去,看到莫君储被几名王府侍卫和衙差挡在院子里。
“王爷,这个偷入推案家的小贼怎么办?”
半城雪赶紧跑过去,把衙差推开,小心地拿开王府侍卫的刀刃,微笑:“他不是小贼,是……是我大哥。”
“大哥?你几时多了个大哥?”衙差全都一脸惊愕,“水侯爷知道吗?”
“这个嘛,我爹他不知道,这是我结拜的大哥――莫君储,莫大哥。”
“哦,莫大哥啊,误会,误会!”衙差们换上一脸笑容。
晋王咳嗽:“半城雪!你到底走不走?今天是第五天哦!到时候破不了案你们统统被砍头,可别怪本王手下无情!”
“走!走!这就走!”半城雪跟着晋王跑了两步,又折回来:“等一下,就一下下!”
她飞速跑回到莫君储跟前,连荷包带里面剩下的碎银子全都塞给了他:“我中午可能回不来,莫大哥要是饿了,自己去街上买点吃的。我走了!”
晋王上马,用马鞭指指另一匹:“快点,女人就是麻烦,磨磨蹭蹭!”
“骑马?”半城雪吐血:“我不会啊……”
晋王瞪她:“坐上去,拉住缰绳,跑,就这么简单,有什么会不会?”
“可是,我,我真的不会……”
晋王坏笑:“半城雪,你究竟是不会,还是害怕?”
害怕?他居然敢说自己怕!半城雪脾气上来,踩着马镫就爬上去。等真上去了,才发觉,好高好晕啊……
“唉,唉,马儿慢点……等等我……啊……”
*
“半城雪,下来啊,到了!”晋王皱着眉头吼。
半城雪趴在马背上,紧紧搂着马脖子:“不下,就是不下,我觉得骑着它挺舒服的……”
他一甩马鞭,打在那匹马背上,马儿吃疼,原地跳跃旋转,吓得半城雪快要哭出来了:“别打了!我下来还不成吗?”
。。。
………………………………
第22章 血船
半城雪抖抖索索左看右看,终于找好一个角度,翻身下来,可是,腿脚早就酥软无力了,一只脚拖在马镫里没抽出来,整个人便摔倒在泥土里,眼冒金星。
衙差们赶紧跑过来,七手八脚把她架起来。
晋王却站在那儿笑。
她缓了缓神,拄着个树枝,黑着脸问:“现场呢?”
晋王一指芦苇丛里掩映的乌篷船。
*
半城雪紧跟在晋王身后,上了乌篷船,正准备弯腰进去,晋王却突然停身转返,害她差点一头撞他怀中。
“半城雪,你确定要进去?很血腥哦,女孩子都受不了的。”
半城雪都懒得跟他解释自己已经看过很多凶案现场和死尸了。
“回头你吐了,吃不下饭,可别怪本王没提醒过你。”
她反问:“王爷到底进不进去?您不进我就进了。”
晋王一笑,守船的衙差掀开乌篷船的门帘,他弯腰低头进去。
半城雪也跟进去,扑面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熏得人难以呼吸,难怪,外面那些衙差都用沾了药水的布条遮住了鼻子。
晋王递给她一条药布:“用它会好一点哦。”
半城雪扭脸避开,她才不会用这个,案发现场,嗅觉也是很重要的。不过,养尊处优的渣男王居然也没用布条,倒是让她有点刮目。
船舱里到处溅满了鲜血,大都已经发黑,舱底铺满一层血浆,足矣证明受害人就是在此处血尽而亡。血迹非常凌乱,凶手在这里杀死受害人,又分尸,现场显得残忍而恐怖。
半城雪小心地蹲下身子,尽量不触碰环境,一样一样的记录收集证据。
前后舱门两侧各订了一个铆钉,拴着四截浸血的麻绳,由此判断,凶手是将死者四肢分别固定在铆钉上,然后开始行凶。根据血液喷溅的程度,可以看出,凶手是在死者还活着的情况下,就开始分尸,足矣见得对死者恨之入骨,要给他最大的痛苦。舱底、舱壁都有深浅不一的刀痕,根据刀痕可以判断那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刃,但凶手使用并不得当,不能一下斩断死者肢体,反复操作,这一点从尸体上就已经证实,凶手不是个熟练的肢解者,力气中等。
半城雪忽然停下,拿出一支小刀,小心地剥开血浆,露出一块白斑。
晋王凑过来:“这是什么?”
“米青液。”半城雪脸上没一丝表情,“死者是在与人同房后,被杀的。”
“哇,杀驸马的人好变态哦,又是捆绑,又是同房,又是肢解的,这嗜好,一般人接受不了。”
“现在还不能确定就是驸马被杀的现场,还要采集证据带回去跟尸体对比。”
晋王微微侧头,看着她一丝不苟采集脚印、掌印、刀痕、各种证物……她忽然皱眉,看着晋王的靴子。
晋王蹙眉:“我很小心的,本王靴子怎么了?”
“让开。”
晋王小心地后退一步,尽量不踩到现场的证据。
半城雪从两块底舱木板的缝隙里,用刀背吃力地撬出一支水滴状翡翠耳坠。
“眼神真好,这都能发现,这翡翠很正啊,价值不菲,寻常人家的女子可买不起。”晋王眯起眼,看着那支晶莹剔透的耳坠。
半城雪装进证物袋,微笑,仿佛看见了一丝曙光:“名贵的首饰多为定制,独一无二,最容易查了,上面都会有作坊的记号,顺藤摸瓜,想必很快就能查到它的主人。”
等到收工已经过了正午,太阳开始偏西了。
半城雪从船舱里出来,深吸一口气,吐出,一瘸一拐找了个地儿坐下,有衙差递给她一个酒葫芦,她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几大口。
“办案的时候喝酒?呵呵,让本王抓到了!”
半城雪舒了口气,把酒壶递给晋王:“要来一口吗?”
晋王接过来,闻了闻,喝了一口,蹙眉:“好大的药味儿……”
“专门配的药酒,有些凶案现场阴气太重,喝点这个,可以预防沾染不干净的东西。”
“你信鬼魅?”
“跟你说了也不明白,我说的不是鬼魂,是疾病、瘟疫之类!人在极端阴森的环境里呆久了,接触证物,毛孔收缩,吸收一些不好的东西,很容易生病,喝点酒,驱寒活血,会好很多。”
“是吗?回头把配方也给本王一份哦。”
“呵呵,您堂堂王爷,千金之躯,又不经常到凶案现场,要这个干吗?”
“本王喜欢要。”
半城雪站起来,环顾四周,蹙眉:“为什么要选在这里?究竟是什么人,可以让驸马毫无防范上了船,又毫无防范被捆绑,还兴致盎然欢爱一场?女人,凶手应该是个女人,而且,跟驸马应该熟识,驸马非常相信她。”
“哎呀!”晋王忽然想起什么来:“我差点忘了,本王约了人要去美人巷听曲呢!快快快,赶紧回去!半城雪,还磨叽什么?走啊!”
半城雪郁闷。
*
回到家里时,半城雪快不会走路了,两条腿的肌肉酸疼不说,最痛苦的,腿上的细皮嫩肉竟被那硬邦邦的马鞍磨破了皮,每走一步都火辣辣的疼。
她严重怀疑,是不是渣男王故意整自己?
屋门没锁,她喊了几声,也不见莫君储应声,这人,伤得这么重,还到处乱跑……
她蹒跚着进了自己卧室,小心翼翼除去长裤,天啊,大腿内侧磨破好大一块皮,又红又肿,都出血了,看上去就跟被那个啥似的,要命啊……伤哪儿不好?伤在这种地方,走路都成问题,她还要限期破案呢。
先抹点药再说吧。
半城雪起身,去柜子里翻金创药,忽然门帘一挑,莫君储现身:“雪姑娘,今儿回来的挺早,我……”
他丹田一热,立刻背过身去,可脑子里全是她纤细丰翘修长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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