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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克星:驯狼狂妃-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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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抽筋……”
他放心下来,松口气,可能是她受了惊吓,猛然掉下来,潭水太冷所致。
“把手放开,腿伸直……”
“不行!好痛!”
“听我的,马上就好,把腿慢慢伸直……”
他握住她的脚腕,慢慢拉直,朝相反的方向勾起,又用双手沿着小腿慢慢推拿,果然,很快,疼痛消失。
半城雪舒了口气:“野猪呢?”
他懒得回答她,翻身坐倒,靠着一块巨石歇息,一只手捂着肋下,眉头微锁。
半城雪发现他的异样,很快,看到自己的白裙上滴了一些鲜红的东西,马上问:“你受伤了?”
“不妨事。”
“让我看看!”
“骨头没断,不算伤。”
“废话!让我看看!”她命令道。
他却捂着伤口不松手,然后她就恼了,瞪着一双大眼珠子:“不让我看也行,现在你就回家抱媳妇儿去!我不会让一个受伤的人跟着我办差!”
莫君储不说话。
半城雪抓住他的手腕使劲掰,没掰动,扭脸在河滩上找到好大一块卵石,双手抱起来:“说,是自己主动松手,还是让我把你砸晕了?”
有时候,她若二起来,莫君储还真拿她没办法,只好松开手。
半城雪扔了卵石,解开他衣襟,褪下半个膀子,露出受伤的左肋。乍一看到那血淋淋的伤口,她一阵揪心,伤口不浅,皮肉都翻出来了,差一点都伤到骨头,他居然还说不算伤。
她翻衣兜找金疮药,才发现,所有的东西都放在马上留县衙了。
“你坐这儿别动,我找些草药来!”
“别去!山里有野兽,周围那么黑,你也看不见啊。我已经说了,这点皮外伤,不妨事。”
“那怎么行,动物的獠牙多多少少都带有毒性,不及时治疗伤口会溃烂的!”半城雪转身坚决要走,被莫君储一把拽回来:“说了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半城雪挣扎了一几下,没能挣脱,只好叹口气:“好吧,我不去了还不行,把手放开!”
“放开你又要走?”
“唉,我去弄点清水,给你清洗伤口!”
半城雪找不到可以盛水的东西,只好撕下一块白色的丝绸衬裙,沾了水,返身回来,帮他擦洗伤口,借着月光,看到伤口已经开始红肿,知道这是被野猪獠牙上的毒菌感染所致。
她知道,在没有任何药物的情况下,唾液是最好的消肿去毒的方法。
如果在过去她会毫不犹豫,但是此刻,她却犹豫了一下,脑子里旋了几个圈,终于还是把心一横,低下头。
“雪儿……”当她的唇触碰在他伤口上时,莫君储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抓住她双肩,一把推开:“干什么!”
她脸上的表情却没什么大的变化:“小时候,我浑浑噩噩,总是受伤,每次伤了手啊腿啊的,我娘总是拿起我的手指,放在她嘴里,说,这样就不疼了,而且可以防止伤口感染,愈合得会更快。野兽的牙齿上都有毒,尤其野猪,到处拱来拱去,和脏的,被它的獠牙伤到,不立刻处理,伤口最容易坏掉,就算你是铁打的汉子,也不行。你不要多想,我是有丈夫的人,你马上就要成家了,也算有妻室的人,我可不是占你便宜,这只是……只是……只是患难与共的兄弟情谊吧。”
莫君储有些恍惚,什么时候两个人之间变成“兄弟情义”了?再往下,是不是就只剩“同僚情谊”,接下来,连“同殿为臣”都不是了,对不对?
。。。
………………………………
第254章 幽潭相依
他放松了手臂。
她沉下头,小心的,一点点舔去他伤口上的污血。
莫君储掐住中指,控制着心跳不要加速。他从来就不是不想要她,只是在他心目中,她如天上的月亮一样皎洁,除非能给她一个安稳的家,否则,他绝不会给她留下任何遗憾。
但这不代表他能无底线地抵抗她的任何诱/惑啊!
她丁香触到的地方,****柔软,他觉得仿佛整颗心都被放在地狱的烈火上炙烤。他简直要爆炸了。
好在她离开了他,撕下半幅衬裙,扯成长绺做成绷带,帮他包扎起伤口。
她湿漉漉的头发不时碰到他的胸肌,绷带绕过他后背时,她的脸颊贴得很近,能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暖暖的,痒痒的。
她灵巧的手指在绷带上打了个结,松气:“好了!等天亮了回县城,赶紧换药。”话刚说完,她就打了一连串的喷嚏。
秋凉,湿透的衣裳沾在身上,冷冰冰的,不着凉才怪。
莫君储倒没什么,他一年四季用凉水冲澡,即使三九严寒也不曾中断,抵抗力好着呢。
半城雪可不行,女孩儿家本来就畏寒,这会儿忙完了,小风一吹,更冷了,霎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莫君储感觉到她身上在发抖,手上用力,把她抱紧。
“喂,你又……”
“嘘,别说话,我只是有点冷。”莫君储没有多言,抱着她,靠在石壁上,闭上眼。
半城雪愣了一会儿,渐渐放松了身体,靠在他胸膛上,暖和多了。她又想起在忠烈县发洪水的那个晚上,凄风冷雨,两个人也是这么相偎相依着取暖。巧的是,那次他也受伤了,也是肋下,不过那次断了一根一根肋骨。而且,那次也没有今天的明月照秋潭。
如果没有那些个事儿……
好吧,世上没有如果。
*
“喂!下面有人吗?”
半城雪抬头,看见山崖上有火把的光亮,她赶紧喊:“这儿呢!我们有人受伤了!”
猎户顺下来一根藤绳,把两个人拽上来,带着惊疑的目光问:“那头野猪王,是你们杀死的?我听到这边好大的动静,就过来看看,没想到这祸害,已经死了,它曾经顶死过村里的小孩儿!”
半城雪一指莫君储:“他杀的。”
“你一个人办到的?”
莫君储只是道:“野猪送给你,能不能给我们一点食物和水,另外带我们去上水村。”
*
半城雪和莫君储在猎户家吃掉了半锅兔肉汤,便连夜出发奔上水村。
先前带路的衙差走的是完全相反的方向,等找到上水村,天已经亮了。
猎户往前面一指炊烟袅袅的山村,道:“就在那儿!”
“多谢。”
“别客气,英雄要是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去家里找我!”猎户说完,带着他的猎狗走了。
两个人沿着羊肠小道,走进山村。
村里的狗看到陌生人进来,一通狂吠。有年轻人拿着猎枪、棍棒和弓箭出来,看到是一男一女两个人,便放下武器:“一大早,还以为又是什么野兽进村偷粮食呢。你们是谁?从哪里来?到上水村做什么?”
“我们从京城来,找人,一个叫翠花的女子。”
“翠花?那边第二家就是。这两天找翠花的人还挺多……”
一个小伙子带路,来到翠花家,在外面喊:“翠华姐,有人找!京城来的!翠华姐!翠华姐!”
叫了半天,里面没人应,小伙儿自己推开篱笆门进去,站在窗户底下喊:“翠华姐,起床了吗?有人来找!”
还是没人应。
小伙儿索性上去敲门,手一碰,门就开了。
“这个翠华姐,睡觉怎么也不锁门?万一有野猪拱进来怎么办?啊!血!”
半城雪一惊,和莫君储抢步进去,看到一滩血迹从里屋流淌出来,掀开门帘一看,炕上炕下,老老少少五口人,全都倒在血泊中,早已气绝身亡。
莫君储又上去确认了一下,摇头。
半城雪的心,一下子沉落谷底,还是晚了一步。
“什么人?这么狠毒,杀了翠华姐一家!”小伙子忿忿道。
半城雪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比这惨烈的也见过,同情心都已经“麻木”了,通常看见这种凶杀,第一个想到不是哀悼死者,而是证据。
这起凶杀,无疑是受童女案所累,有些人为了抢先一步拿到名单,杀人灭口。
死者全都是一刀致命,手法很专业,应该是专职杀手所为。
屋里的东西全都被翻过,就好像遭了抢劫一样,但财物一样都没丢。
半城雪知道那些人在找什么,她也在找,找那个梳妆台。但是看遍了屋里屋外,都没有新打制的梳妆台。
嫁妆呢?聘礼呢?翠花马上就要跟管家成亲,家里应该放着这些东西啊,为什么没有?
山村不大,消息很快传开,村里的人都围到了翠花家。
一个中年妇女进来,进门就哭,哭的那个惨。
半城雪上前,打断她:“你是何人?”
中年妇女摸了把眼泪:“你又是谁?”
半城雪亮了一下鱼符:“我是朝廷派来查案的。”
中年妇女的态度立刻变得恭谨起来:“我是翠花的姑姑!这一家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再过几天,她就要嫁人成亲了啊……可怜,那一屋子的嫁妆啊……”
“嫁妆?在哪儿?”半城雪眼睛亮了。
中年妇女道:“在我家啊,翠花家地方小,摆不下,就暂时放在我家一间空屋子里了。”
“带我去!”
*
屋子里果然堆满了各种嫁妆,各种新打制的家具,连脸盆、澡盆都有,应该都是管家帮着置办的,他跟着涂氏赚了不少银子,自己的婚事,当然要办得风风光光。可没想到,两个人要到地底下成亲去了。
半城雪一眼就看到那张新做的梳妆台,她借了莫君储的银刀,上前左看右看,敲敲打打,终于,在桌面下面发现了一个夹层,撬开木板,掉出一个布包,里面完好无存包着一个账簿,她随便翻了几页,上面记载的全是几月几日谁谁谁花了多少银子。
村里的狗又叫起来,又有生人来。
半城雪走出屋向山路上张望,是同行的大内密探。
她重新包好账本,原本拿在手上的,眼珠忽然转了转,随手塞进内衣里,然后若无其事看着那些大内密探来到跟前。
“雪推案,你们这边有发现吗?”在外面,半城雪跟密探们早有约定,只称呼推案,不道破王妃的身份。
“翠花一家全都被杀了,你们呢?”
。。。
………………………………
第255章 渡河遇险
“一无所获,而且,我们路上还中了埋伏,等我们赶到,那家的人已经被灭口了。”
“有人想阻止我们拿到证据,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要来的?从问出口供,到赶过来,一天的时间都不到,我就是担心夜长梦多。”
“看来,我们一定有人走漏了消息。雪推案,涂氏说的梳妆台,找到了吗?”
“找到了。”
“东西呢?”
“没见到陛下前,我暂时保管。”
“这……”
“你们信不过我吗?”
莫君储鹰一样的眼眸冷冷盯着那些大内密探。
密探们商量了一下,点头同意。
*
大家顾不上休息,半城雪也懒得去追查那个衙差的踪迹,目前最重要的是护送这份名单和账簿。至于其它,都交给地方去善后处理吧。
众人来到河边,但见浊浪滔天,渡口只停着一条民船,船工正在往上搬运货物。
因为赶时间,懒得再去找管家调拨船只,大内密探便上前要求船家卸了货物,先渡他们过河,起先船家不愿意,后来密探亮出鱼符,直接征用,船家只好卸了货物,不情愿地让这批人先上船。
还好,这艘船够大,可以把马也带上。
几个大内密探聚在甲板上喝酒,抵御河面上吹来的冷风和潮气。半城雪独自倚在船头,极目张望茫茫的河面。
一条小渔船顺流而下,渔夫一个撑船,另一个提着渔网立在船头。
莫君储走到半城雪身后,递给她酒囊:“喝一口暖暖身子,河上风大,昨晚又泡了水,仔细生病。”
半城雪接过来,喝了一口,火辣辣从嗓子眼烧到胃里,刀割一样隐隐作痛:“当了将军,口味倒没变,还是喜欢喝这烧刀子。”
“有些东西,一生,一世,一辈子也不会变。”
半城雪叹口气:“可我总觉得,人心变得太快……对了,你不回宫当值没事儿吧?”
“皇后准我在家筹备婚事。”
说到婚事,半城雪心里又是涩涩的。看来,姻缘这种事,真是天注定,强求不来。
渔船靠近货船,速度越来越快。
半城雪有种不祥的预感,突然喊船夫:“快,避开那条渔船!”
船夫却自顾自地摇橹。
渔船像一支离弦的箭,借着水流的冲力,瞬间就到了货船旁,两船相撞,那渔船的头部,竟然包着铁皮,暗藏铁锥,生生把货船凿了个洞,河水一下子涌入货仓,甲板上的人措不及防,被惯性甩了出去,东倒西歪。
两个“渔夫”拔出明晃晃的大刀,跳上货船。货船上的的船夫、船工,也扔下船桨,各持武器,砍向那些大内密探。
莫君储一手护着半城雪,另一手拔剑,与那两个渔夫斗在一起。
河水不断涌入货仓,货船很快倾斜,甲板上却斗得难解难分。
货仓吃水太多,货船终于撑不住,整个翻转倒扣下去,一船的人全都掉进浊浪里。
半城雪被激流一下冲出好远,挣扎着游出河面,在浪尖沉浮。幸好,自己还算识一点水性,关键时刻能自救,不至于立马淹死。
可这河面太宽了,足有好几里,水流又这么急,到处是暗流和漩涡,如何才能游回岸上?
她回头找莫君储,没看到莫君储,却看到两个杀手直奔自己游过来,吓得她一个激灵,扭头奋力朝下游划。
其实根本不用她动,光这水流的速度就很吓人了,秋汛刚过没几天,河水正泛滥。眼见着前面一个大漩涡,这要卷进去,小命可就没了。
那两个杀手水性了得,居然一个猛子扎过来,转瞬到了她身边,一个从后面勒住她,另一个在她身上搜索。
半城雪也是逼急了,手脚一通乱踹,居然踹住了一个杀手,把他一下踹到漩涡中,那人打着旋就沉到河底去了。
这个勒住她的杀手赶紧往旁边游,避开漩涡,腾出一只手又去搜半城雪的身。
半城雪知道他想要什么,从怀中掏出那本账簿,道:“账簿全都浸水了,你们拿去也没用!”说完用力扔出去。
那杀手眼睁睁看着账簿落入河水,愣了一下,放开半城雪,像账簿落水的地方游去,一把抓住,可账簿已经湿透了,上面的墨迹渲染开来,黑乎乎一团,什么都看不出。但杀手还是把那账簿揣起来,打了个呼哨,通知同伴撤退。
半城雪摆脱了杀手,马上又面临生存问题。
翻船的时候,为了保护半城雪,莫君储奋力把她从推了出去,自己却被倒扣在下面,等他摆脱沉船,重新钻出水面,半城雪已经被激流冲出去一里多地了,不管他如何奋力去追,都撵不上。
半城雪就那么随波逐流、忽起忽落,眼看着不知道自己要被冲到哪里,这样下去,如果碰不到船只搭救,迟早就是个死啊。
正当她一筹莫展时,前面真的出现一艘打着旌旗的官船。
半城雪已经连呼救的力气也没了,还没招手呢,人就沉下去了。好容易再挣扎上来,看到官船放下一艘小船,正朝她这边划过来。
她松口气,总算得救了。赫连昊朔曾经说过,自己干什么事有很多成分都是靠运气,看来运气还真的不错。
当她费力地被小船上的人救到大船上,趴在甲板上吐水时,看到一角华丽的蟒袍。
蟒袍?居然是个王,不会那么巧吧?
她顺着袍角一点一点抬头往上看,晕倒,真的是晋王!
“哇,半城雪,不会每次本王与你小别重逢时,都这么狼狈吧?”
半城雪想了想,还真是,几乎每次“小别”之后,再遇到他时,自己都是狼狈不堪的。
她翻了个身,坐起来,指着上游的方向:“快去救人,还有人落水……”
“谁啊?如若是女人,本王就发发慈悲,过去救她一命;如果是男人……还是别耽误本王的功夫。”
“跟我一起出来办案的大内密探,还有……莫君储。”半城雪说出最后那个名字时,心是虚的,生怕依着晋王那种匪气,不但不救,还落井下石。
赫连昊朔盯着她的眼睛看看看,然后叹口气:“看来本王不救都不行了。”
*
官船靠岸,一行人登陆。
半城雪已经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不过,是男装,而且是晋王的袍子,有点大哦。有好过无,总比穿着湿衣服强。
大家稍事休整,准备出发时,半城雪忽然看见一团银白在浊浪中起伏,艰难地游到岸边,踩着河沙上岸。
“是河东狮!”半城雪乐了,这还真是一匹好马,居然翻船落水后,自己游上了岸!
。。。
………………………………
第256章 河东狮
“河东狮?本王不记得王府里有这匹马啊?”昊朔一脸怪异。
“是太子刚刚送我的。”
“太子?这匹马的名字好怪啊……”
“奇怪吗?我不觉得啊,感觉,跟你照夜狮子挺般配的。”
昊朔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一脸郁闷。
“半城雪,你不好好在王府待着,跑河北去做什么?”
“去了王屋县一趟,取证。”
“取证?还待着父皇的大内密探?什么证物这么重要?”
“呃……一本账簿,里面记着童女案的关键证据。”
“半城雪!”晋王的脸拉长了:“不是跟你说,不要管那个案子了吗?你怎么……唉,算了,就知道你闲不住,你要是不管到底,就不是半城雪了!证据拿到了吗?”
“拿到了,可以又掉水里了,被一些杀手抢走。”
“居然还有杀手,真够热闹。不过,证据被抢走,我看你好像并不着急。”
半城雪一笑:“这么了解我?呵呵,他们拿走的,只是我随手从县衙拿的一本账簿罢了,真正的在这里!”
她从河东狮的马鞍上解下一个密封的竹筒,倒出一圈油布包裹的的账簿,扬了扬。
昊朔帮她装好:“收好了,这东西非常重要,不要弄丢。”
“嗯,放心吧!王爷不是在河北查贪污军饷的事儿吗?怎么回京了?”
“查完了。”
“这么快?”
“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有什么难查的?我这不是急着回家见你吗?”他脸上又挂出那种坏坏的笑。
半城雪已经开始习惯他这种坏笑,反正他坏笑的时候未必会做坏事,也没什么好紧张好担心的,便拍拍他:“走了,王爷打算一直在河边吹风吗?”
*
晚上,半城雪想继续赶路,昊朔却拖着她在会盟镇住下,说她这样赶路,就算人受得了,马也受不了,难道想把这么好的河东狮跑死?
半城雪找不到理由反驳,何况这两天紧赶慢赶,又两次遭遇意外,早就筋疲力尽,别说她,那些个大内密探也受不了。
只有莫君储没有停留,推说宫里和家里都有事,单人独骑赶回京城。
半城雪也没留他,终归晋王好像不太喜欢看到他。
半城雪泡了个热水澡,浑身都放松了,往被窝里一钻,这眼睛就不想睁开了。
可是昊朔却趴到她枕边,推她:“喂,半城雪,不要这么快睡嘛,跟本王说说,你这几天都做了什么好事?”
“别闹,人家很累了……”
“那就说说河东狮。”
“河东狮是太子送的,怎么了?不行吗?”
“可是它刚才好像坚持不住,倒下了,我就令人把它杀了,炖了一锅马肉,你要不要尝尝?”
“啊!”半城雪一下清醒,“忽”地坐起来:“你,你把河东狮给炖了?不是吧……好容易找到一匹骑着顺手的马呀……”
“没关系,本王的马厩里,好马多的是!”
“你的马都是战马、烈马,我哪儿驾驭得了……”半城雪快要郁闷死了,感觉这渣男王一定是故意的。
昊朔把她拽回到被窝里,盖好,掖好被角:“躺下说话,小心着凉。”
半城雪气得睡意全无,一连瞪了昊朔好几眼,背过身去。
他却腆着脸探过头去:“喂,跟我讲讲,太子为什么要送你马?”
“因为灵姬!”半城雪没好气地回答。
“水灵姬?她怎么了?”
“被皇后关到掖庭去了呗。”
“她被关掖庭?不太可能吧,这丫头,心眼儿多着呢,怎么会那么不长眼,得罪母后?”
“我哪儿知道,你走后这几天,皇后好像总跟我们姐妹俩过不去似的,然后我就去求父皇,父皇又去跟皇后求情,才把灵姬放回东宫。”
昊朔若有所思:“看来我没在这几天,一定很热闹,发生了不少事儿吧?”
“是不少,我还找到了童女案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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