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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克星:驯狼狂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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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河东狮是我的马!你偷了我的马,我要告官!”
“你说我偷了你的马,但是你在哪里找到了你的马?”
“当然是……马厩。”
“这马厩是哪里的马厩?”
“当然是……晋王府。”
“那你是不是晋王妃?晋王府是不是你的家?”
“呃……”
“你个蠢猪,有见过盗马贼偷了你的马还给你送回家的吗?”
半城雪泄气,鼓着腮帮:“不跟你说了!好女不跟狗斗!”
“你说什么?”
“好话只说一遍!本王妃饿了,要用膳去了!”
“你……你还想吃饭?哼!今晚谁要是敢给王妃一丁点吃的,立马卷铺盖给本王滚出王府!小样,还收拾不了你了,你就饿着吧!”
半城雪晕,虐待了,赤白白的虐待啊!
“饿着就饿着,大不了我把你照夜狮子的胡萝卜吃光,饿死它!”
*
半城雪当时顶撞晋王的时候很鼎气,过后却小后悔了。毕竟,挨饿的滋味儿不那么好受。
她把手里的胡萝卜都喂给照夜狮子和河东狮后,叹息:“马儿啊马儿,还是你们享福,有吃有喝,一个个膘肥体壮,看看我,被那个晋王虐的都快成人干了……好饿啊,怎么办?我都想把你们两个炖成汤了!好吧,我是开玩笑的,我怎么舍得把你们两个给炖了呢?可是真的好饿。还不如去参加莫大哥的婚宴呢,至少有吃有喝,不会挨饿……”
“王妃,”马夫长堆着一脸笑过来,双手捧着个油纸包:“全福楼的烤鸭,小人特意给您留的。”
半城雪喜了一下,差点就伸手接了,突然又改变主意,一脸骄傲:“不吃,拿走!”
“什么吗?刚出炉的,热乎着呢,您,闻闻,多香啊!”
“说了不吃就不吃!小心你家主子看到,让你卷铺盖走人!”
马夫长灰溜溜退下。
又过了一会儿,负责看管她的王府侍卫来了,手里捧着个纸盒:“王妃,这是京都福记的点心,新鲜的,小人看您晚膳未用,偷着给您捎的。”
半城雪眯起眼睛:“怎么这么……好心?”
“其实,其实小人只是想讨好王妃,下回您别再把小人甩掉了,王爷会怪罪的……”
“你还知道你家王爷会怪罪啊?是他说的不许给我送吃的,你想被他赶走吗?拿走!”
侍卫灰溜溜退下。
马厩大门外,赫连昊朔双手抱臂,看着马夫长和侍卫,一脸黑线:“让你们办个事都办不好!笨!一边凉快去!小桐,你去!”
小桐提着食盒,犹犹豫豫:“王妃一定也会把奴婢赶出来的……”
“你没去试试怎么知道她会把你赶出来?快去!这里面都是她平常最爱吃的,一定抵挡不住诱惑,嘿嘿。”
小桐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王妃!还在喂马啊?”
“小桐,你怎么来了?”
“这么晚了,我看王妃还没回去休息,就过来看看,顺便送点吃的。”
看到食盒,半城雪眨了眨眼:“嘿嘿,小桐,说实话,是不是王爷叫你来的?”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王爷不知道我来,我,我偷偷来的!王妃,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奴婢给您盛饭!”
半城雪“啪”的盖住食盒的盖子:“把这些拿走,本王妃说一不二,说了不吃,就是不吃!”
。。。
………………………………
第270章 求王妃用膳
“啊……王妃,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会饿出毛病的……”
“那就饿死好了!省得有人看见我就烦……不,是省得我看见某些人就烦!”
小桐没辙了,挠头,一个劲儿看门外。
半城雪更加明了,就知道这些人不会排着队流水一样往这儿凑,果然是赫连昊朔在捣鬼。他一定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只要自己吃了,铁定中他的圈套。比如,他不罚自己,去罚给自己送东西的人,自己当然不能让人家替自己受过了,就得求他,一开口求他,那就没下限了,那土匪什么样的要求都可能提出来。
哼!才不上当呢!
小桐退出马厩,来到外面,一筹莫展:“王爷,不行啊,王妃很固执。要不,您自己去跟王妃说?王妃还是最听您的话。”
“你看不出她在跟本王生气啊?”
“对啊,就是因为王妃生气,王爷才更得亲自去哄她,女孩子嘛,都喜欢听好听的,只要王爷说几句软话,王妃就不会绝食了。”
“明明是她犯错,怎么还要本王去求她?”
“哎呀王爷,你跟女孩子较劲儿争论谁对谁错,那不是自讨没趣嘛……”
“你说什么?”
“王爷赎罪,奴婢说错了,您是王爷,宽宏大量,宰相肚子里还能撑船呢,何况是王爷?王爷是不会跟女子计较谁对谁错的哦。”小桐笑得嘴巴都咧疼了。
这句话昊朔似乎听着还顺耳,点头:“说的也是,本王不会跟一个小女子计较的。谁让她是我的王妃呢?饿出毛病,还得我花钱给她治病,不划算!”说完,大步走进马厩。
来到半城雪身后,赫连昊朔咳嗽了几声。
半城雪头都没回:“病了?病了找太医!”
昊朔也不多说,抓住她的手腕就走。
“喂喂喂,干什么!我还要喂马呢!”
“喂什么马?有人喂!跟我走!”
“去哪儿?”
昊朔也不解释,只管往前走。
*
穿街过巷,来到一胡同口,一阵香味儿飘来,半城雪立刻咽口水,这香味儿,太熟悉了,是鸡血汤!
昊朔来到摊子前,放下几个铜板:“来两碗汤,加芫荽不要葱花,少放盐,其中一碗要双份血不加肝。”
半城雪一下愣了,她从未跟昊朔一起喝过鸡血汤,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习惯的?
热烫烫的鸡血汤出来,昊朔把那碗双份血不加肝的递给她:“你的。”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了?不敢喝啊?怕我在里面下毒?”
“你……你不是说,今天谁给我吃的,就让谁滚出王府吗?”半城雪虽然这么说,语气已经相当柔软了,嘴角还偷偷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吃吧!今晚,我不回王府就是了!这回满意了吧?”
半城雪接过来,偷眼看看他:“真的没什么阴谋?”
“唉,小心眼儿!你是我妻子,我怎么舍得真的饿坏你?我宁可今晚露宿街头,保证没有任何阴谋!”
半城雪是真的饿了,吃完了自己那碗,又把昊朔剩下的半碗也吃掉,才算满意。
“好久没吃到鸡血汤了!好饱!”
“吃饱了?我送你回府。”
“送我?你呢?”
昊朔耸耸肩。
“啊?你……你今晚真的不回府吗?”半城雪惊讶,不是玩儿真的吗?
“我说话向来一言九鼎,给了你吃的,我当然就得‘滚’出王府了。”
“不用这么认真……”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吧,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了!”
“真的?”
半城雪点点头:“你……为我受罚,我当然不能视而不见了,这就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真要跟我患难与共啊?”
半城雪微笑。
昊朔立刻精神百倍:“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
赫连昊朔牵着半城雪的手,来到观智塔下。
半城雪抬头,但见观智塔共十三层高,层层飞檐,塔尖直插云霄,在都城中独树一帜。
“这座观智塔有二十丈高,除了太极殿,这儿是全城最高的建筑。来,我们上去!”
半城雪看看紧闭的四门:“这儿门全锁着呢!不是说,观智塔不让闲人上,只有佛会时,才允许善男信女登塔祈福吗?”
昊朔一笑:“京城还没有我去不成的地方!”
“难不成你要翻墙?”
“翻墙?除了你能做的出!我堂堂晋王,何须翻墙?”
昊朔上前敲门,不一刻,一个和尚开门,看到十晋王,稽首施礼,也不多问,便让昊朔和半城雪进来。
半城雪跟着他从一层一口气爬到十三层,大概是爬的太快,到最后,腿都木了,差点就抽筋抬不起来。
她坐在最后一层楼梯上喘息,香汗津津,额角上细细的汗珠宛若花瓣上的露水。
昊朔却跟平常没太大区别,在顶层的环廊上走了一圈,回来拉半城雪:“过来这里!”
半城雪像半条死狗一样,被他拖到环廊上,她扶着栏杆往下一看,顿时被眼前壮观的景象震惊了。
但见黑压压一片望不到头的城池,万家灯火,阡陌万象,远处,是森严的皇城,夜幕下如沉睡的巨人。再远处,是巍峨的城墙,被新月映出轮廓,颇有秦时明月汉时关的雄壮与凄迷。
她一时忘情,眼望四周,半天回不过神来。
昊朔低声吟唱:
“天无涯兮地无边,我心愁兮亦复然。
人生倏忽兮如白驹之过隙,然不得欢乐兮当我之盛年。
怨兮欲问天,天苍苍兮上无缘。
举头仰望兮空云烟,九拍怀情兮谁与传?”
半城雪听得竟悲从心生,忍不住喉头痛痛的,有点想哭:“这唱的是什么?”
昊朔轻叹一声:“这是蔡文姬写的《胡笳十八拍》中第九拍。她生逢乱世,胡虏强盛,烽火遍野,民卒流亡。文姬在兵荒马乱之中被胡骑掠掳,她被强留在匈奴的十二年,身体和精神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以肉奶为食,腥膻难闻,无法下咽,居无定处,逐水草而迁徙,住在临时用草筏、干牛羊粪垒成的窝棚里……总之,她既无法适应胡地恶劣的自然环境,而令她最为不堪的,还是在精神方面,她成了胡人的俘虏,被迫嫁给了胡人,思念故国,思返故乡……”
。。。
………………………………
第271章 狼国储君
半城雪感慨:“蔡文姬一生确实悲惨,可,你是尊贵无比的皇子,如今国运昌盛,你怎么会对这首歌感慨如此之深?”
昊朔微微眯起眼,望着苍茫的夜色,道:“我虽不是蔡文姬,可当年儿时从军,看多了边塞百姓饱受外族侵扰之苦,不少像文姬那样的女子被外族抢去为奴为妻,备受折磨。我也曾不知多少次深陷绝境,生死一线,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城头烽火不曾灭,疆场征战何时歇?杀气朝朝冲塞门,胡风夜夜吹边月。幼时在皇宫读到这首诗歌时,一直觉得这女人就是娇气,一点苦都吃不了,整天怨天尤人。可有一次,我被围困在一座边城里,断粮断草,外无援军,百姓易子而食,弹尽粮绝之际,听到城中一歌女怀抱琵琶,弹唱这首《胡笳十八拍》时,竟然不住潸然泪下,当时,城中的守军,没有几个不落泪的。那种归乡无望,被朝廷抛弃的感觉……”
昊朔摇摇头,说不下去了。
“后来呢?”停了好一会儿,半城雪问。
“后来,我下令斩了那歌女,说她蛊惑军心,是敌方的奸细,让士兵把她煮了,吃了她的肉,披挂上阵,跟敌军做最后一拼。”
半城雪忽觉一阵悲凉,竟忍不住落下两行清泪。她不是爱哭的女孩儿,她也不是为蔡文姬的遭遇难过,甚至不是为了歌女的冤死难过,她是为晋王难过。他的生母被自己的亲生父亲下令杀死,兄长又被皇权倾轧活活逼死,他还是个孩子,就被迫披上征袍,远赴塞外。没有人因他是个皇子就格外照顾他,反而一次又一次陷入绝境,无人救援。他的父皇远在万里之外,根本听不到他心中的哭泣。在那个人吃人的战场上,他,也学会的吃人。
此刻,她忽然觉得,他的无情都是有道理的,一个经历过生死的人,最知道如何才能生存,也最有权利解释生与死。
他回过头,目光重新温柔下来,望着她睫毛上的泪痕,问:“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半城雪轻轻摇摇头。
他上前一步,把她拥入怀中,感受着她的体温:“城雪,我知道我有时候有点浑,有点不近人情,但我是踩着无数尸骨活着回到这个权利中心的,我又一次次躲过明枪暗箭,在权力倾轧下活下来,我所做的一切,也许看上去无情无义,但,都是出自人性。”
半城雪幽幽道:“所谓杀一人,救全城?”
昊朔抱紧她。
此刻,半城雪的心里满满装的全是赫连昊朔殊死决战的那座困城,染血的黄沙,破碎的征袍,歌女断弦的琵琶,胡骑的悲鸣……她竟然忘了今夜是莫君储的洞房花烛,忘了这本应该是个让她心碎的夜晚。
现在,她只想抱紧眼前的男人,用自己的体温,驱散他心中的悲凉。
*
夜深,莫君储坐在房脊上,望着天上的北极星,喝了一口烈酒。
他已经喝了一天的酒了,但他不敢喝醉,也不能喝醉。
从他开始流亡那天起,就没再喝醉过。
他从未对人提起过自己的真实身份――狼国的皇储完颜漠。
完颜漠,他已经很久没用过这个名字了,也很久没听到有人叫过这个名字了。
他永远不会忘记,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大火映红了狼国的皇宫,空气中充满了燃烧的焦灼气味,到处是死亡的哀鸣。他亲眼看着舅舅耶律冰川用狼牙棒击碎了父汗的脑袋,白的脑浆,红的血,喷洒得到处都是。
至今他都无法忘却耶律冰川那疯狂狰狞的笑。
耶律冰川,就是狼国现在的汗王――瀚海可汗。
他在一队誓死效忠的金刀附离保护下,逃离了狼都,从此亡命天涯,过着一觉醒来可能脑袋就不存在的日子。
翰海可汗一天都没有停止追杀他,他的弟弟全部被杀,他的母亲被勒死,他的妹妹、爱妻,被耶律冰川充作后宫,连他出生才刚满月的儿子,也被叛军挑在刀尖上,活活摔死……
最初,这种国破家亡的恨,一直吞噬他的心,让他痛不欲生,每每靠自虐才能缓解仇恨。现在,他已经学会控制这种情绪,化于平淡中。他把仇恨已经深埋于心,用另一个自己,不声不响一步步实现自己的复国大业。
莫君储,“莫”字加上三点就是他的名字“漠”,“君储”倒过来念就是“储君”。合起来就是狼国的储君漠。
遇到半城雪,是他在逃亡路上的一个转折点,她就好像是上苍派来拯救他的女神。自从遇到她,他便结束了被追杀的噩运,得以安定下来,他瞒过了耶律冰川派去的杀手,让杀手都以为他已经葬身熊腹,之后杀了那头黑熊,披着熊皮,躲过重重耳目,逃到了桂镇那个温泉山洞里。
半城雪给了他一个家,最重要的是,她让他创伤的心得到了最好的医治,让他能静下心来重新思考过去种种,他想明白了很多逃亡之初不明白的东西,他也终于淡忘狼都里那个曾经让他魂牵梦绕,现在却贵为翰海第一可敦的女人。
如今,半城雪才是他唯一牵挂,唯一想白头到老的女人。
他已经取得了耶律冰川的妹妹耶律皇后的信任,下一步计划,很快就可以实施。
“谁!”他突然握住身边的剑,低低喝问。
“特勒,是附离铁索。”铁索现身在房脊上。
莫君储放下剑,问:“事情办妥了?”
“是,办妥了。”
“去吧,你的腿,大概还得再过一个半月才能自由行走,小心不要被人窥破,尤其是晋王妃。”
“是。”铁索转身,几个轻快的起跃,悄无声息消失在夜幕中。
*
豆娘坐在红烛下,已经等了很久,花冠压得她脖子酸痛,但她还是坚持着。
这毕竟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做新娘,是她的洞房花烛夜。
麻雀,是她跟一个商人的私生女,商人许诺说娶她,可后来一去不回,再也没有踪影。未婚先孕的她,被乡里排斥,撵出家门,她只好带着麻雀四处流浪,靠卖身挣些钱养活自己和女儿。
。。。
………………………………
第272章 不许后悔
豆娘不敢奢望莫君储对她有多好,他给了她名分,给了她家,已经很好很好了,这些都是她想也不敢想的东西,她这样一个“脏”女人,带着个拖油瓶,将军丝毫不嫌弃自己,这简直就是不知修了多少世才修来的福气。
她也看得出,将军爱的人不是自己。将军不让她提那个女人的名字,她就深深埋在心底。
她甚至感觉得到,将军希望今天拜堂的人不是自己。
所以,豆娘觉得,也许,将军今晚不会进来了。她只是抱着一丝卑微孱弱的希望等待着。
哪怕希望只是个遥不可及的幻影。
一遍鸡叫,黎明前的黑暗,让人冷透双肩。
二遍鸡叫,红烛将欲燃尽,珠泪点点滴滴。
三遍鸡叫,东方微明,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豆娘长长叹息一声,准备脱去这身华美的嫁衣,换上常服,该为他煮早饭了。
门,却在这个时候开了。
他进来,带着夜的寒气,一声不响,摘去她的花冠,没有交杯酒,没有热耳的情话,直接抱起她,丢在炕上……
虽然他并不温柔,甚至粗暴,像对待动物一样,但豆娘心里还是欣慰的,毕竟,他没有把自己这个“新娘子”丢在洞房独自过一夜。
*
当深秋第一缕曙光照在观智塔尖上,半城雪睁开眼。
昊朔展开裘氅,把她整个裹在怀中,就这样相互偎依着在塔顶坐了一整夜。
她抬起头,望着他俊美的面颊,微微笑了。
他没睁眼,却训她:“傻笑什么?像猪一样难看!”
半城雪居然没有生气,从他温暖的怀中钻出来,舒展四肢,被早晨清冷的空气冻了一下,立刻打了个激灵,又一连好几个喷嚏。
他站起来,重新把她裹进怀中:“塔上风大寒凉,仔细生病!”
她嫣然一笑:“我哪有那么娇贵啊。”
昊朔伸手抬起她的脸颊,柔声道:“昨晚,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听听也就罢了,不要再跟别人提起,如果被人拿来做文章,你知道的,后果很严重。”
半城雪点头:“我懂,做了这么多年推案,就算不明白朝廷里的那些弯弯绕绕,但是保密的准则,我还是知道的。”
“但愿吧,你这猪脑,聪明一回不容易。”
“不要再说我是猪了!难道你不明白,暗示是很可怕的,你说我一次,我会生气,说我两次我会抓狂,三次四次后,我会渐渐习惯这种说法,几百次几千次之后,我可能真的认为自己就笨得像猪一样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昊朔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遵命,王妃大人,以后,我说你是聪明的猴子,好不好?”
半城雪瞪她:“你才是猴子呢!讨厌!”
昊朔把目光转向四周,鸟瞰全城。
东城的豪宅,西城的作坊,南城的平民区,还有藏在西南角落里的贫民窟,在朝阳下原形毕露,它们层次分明,严格地把这座繁华的都城区分为三六九等。这所有的一切,又都被占据了半个城池的皇城压倒性完胜。金碧辉煌的殿宇,红墙碧瓦,庄严肃穆,禁卫层层,气象万千。
那里,是整个王朝权利的制高点,每天,无数消息都四面八方汇集到这里,又变成皇命往四面八方分流出去。
那里,有一张令世人瞩目,又令世人胆寒的龙椅,这张龙椅下,不知埋了多少人的白骨,但依然有很多人对它蠢蠢欲动。而坐在上面的那个人,每天又都是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昊朔相信,自从他的父皇做到上面的那天起,就没再睡过一个安稳觉。那张龙椅有一种难以抗拒的魔力,它可以把一个慈爱的丈夫、父亲,变成多疑狠辣的魔鬼。夫妻反目、父子成仇的故事,一遍又一遍在龙椅下重放。
在那里,亲情变成了传说中的宝物,只能听听,却永远也得不到。
半城雪的目光追随他的目光,游移在那片壮观的金色中:“以前,我从来没想到会距离那片宫殿如此近,我以为这一生,平平常常做个小推案足矣。皇家,只是童话里的传说。我真的没想到会嫁给你。”
昊朔在她额头一吻:“嫁给我,你不会后悔的,我也不许你后悔。”
“我们回府吧。”半城雪心里又有些打鼓了。
*
到了晋王府外,赫连昊朔却止步不前。
“怎么了,王爷?”
“你忘了,为了你,本王已经让自己‘滚’出王府了。”
半城雪笑,拉起他的手:“那,本王妃就以女主人的身份赦免你,王爷可以进来了!”
昊朔把她的手握在掌心,和她并肩进府。
前脚刚踏进门槛,就听有人喊:“王爷慢走!”
昊朔回头,看到京兆刺史慌慌张张赶来,神色比昨天还紧张:“王爷,不好了,昨夜,又有两名京官自裁,一个服毒,一个烧炭自尽,同样留下悔过书!”
昊朔从刺史手里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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