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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克星:驯狼狂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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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是说,我做什么,不做什么,自己有分寸。再说,这件事真不是我提出来的,是皇后娘娘的旨意。”
“真的是皇后?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雪儿,你到现在还看不出来,皇后这一切,都是在为太子的地位筹谋啊。”
“这关太子毛事?”
“这些年,晋王在朝中的呼声日益高涨,而太子基本没什么建树,皇后忧心,也是情理之中,她当然要想方设法在晋王控制的圈子里,安插进来自己的人。大理寺和刑部几乎一直是受晋王控制,铁板一块。这次大理寺卿突然死亡,而且又是死在不光彩的事儿上,皇后当然有理由责问晋王是怎么治下的,趁机安排个自己人进来。”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那大理寺卿买童贞的时候,恐怕还不是大理寺卿吧?这又关晋王毛事?”
“朝中权力倾轧,就是这样的,什么都不关你的事儿,但又什么都关你的事儿,就看别人想不想修理你。”
半城雪郁闷:“你既然知道皇后是利用你来对付晋王,为什么还要来?你不会拒绝吗?”
“如果我拒绝了,皇后就会派别人来,你觉得别人对你和晋王,会比我对你和晋王更好吗?”
“你……说了这么多,还是为了我啊……”半城雪心中有些莫名的怅然。
莫君储轻轻叹口气:“虽然晋王一直对我有成见,不愿意接受我,但,他现在是你的夫君,为了你,我也会帮他。”
“莫大哥……”
“行了,别的话就不必多说了,我授命暂摄大理寺,一切都会公事公办,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如果因为公事发生分歧,还望你能谅解。”
*
半城雪回到自己的公事房,有些坐立不宁。
她开始渐渐品出些滋味来了。
大理寺明明是归晋王管,现在出了事,不但没让晋王彻查,反而皇帝单独召见了自己,皇后派来了莫君储。这已经充分说明,事情没那么简单,会比自己想象中还难办。
冯问事、郭问事抱着密室案的所有卷宗进来,放在她桌案上:“王妃,您要的东西,全在这儿了。”
半城雪看了一眼,忽然觉得心好烦。
冯问事察言观色,道:“王妃是不是也在为姓莫那小子的事儿烦恼?他就是皇后娘娘跟前的一条狗,叫他咬谁他就咬谁!这次,一定是放来咬咱们晋王的!”
半城雪抬眼瞪他:“胡说什么?莫将军是朝廷命官,奉命暂摄大理寺,你们怎么可是这样对自己的上司无礼?”
郭问事提醒冯问事:“别乱说,王妃跟莫将军是同乡,以前在同一个县衙当差!”
。。。
………………………………
第280章 完好的凶案现场
冯问事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王妃就当卑职什么都没说……”
半城雪呼出一口闷气,道:“我们先去现场看看吧。”
*
半城雪先去了大理寺卿和户部尚书的家,发现他们的家人正在打扫收拾房间,而里面所有的书籍、字画文房四宝……也都被大理寺搬走了,现场被完全破坏。
“这怎么回事?”
“咱们现场已经勘查完了,人家收拾房子,置办丧事,也是无可厚非的啊。”
半城雪郁闷,可也没办法:“昨夜不是又卒了两名官员?应该正在勘查现场吧?去看看!”
*
半城雪在现场遇到了叶来香,她刚刚做完尸检,正从现场出来。当她看见半城雪时,愣了一下,王妃不是被罚劳役了吗?怎么穿着公服出现在这里?
半城雪走过去:“你也在这儿啊?”
“是啊,这类事情通常比较严重,所以,都是刑部会同大理寺一起办。王妃不是……”
“皇上下旨解除了我的劳役,现在我接手这个案子。”
叶来香眉头紧锁,皇帝居然让半城雪接手案件,那晋王怎么办?半城雪对朝廷里的事情毫无经验,这件案子又牵涉众多官员,她万一办砸了,是会连累晋王的,晋王为什么不阻止呢?
“我能看看你的尸检笔录吗?”
“这个,回头刑部会抄录一份送给大理寺。”
半城雪已经习惯这里面琐碎的各种规矩,不再强求。
但叶来香又道:“不过,我人在这里,雪推案想知道什么,不如我直接讲给您?”
半城雪笑了:“这位礼部的员外郎,死因是什么?”
“割腕,失血过多而亡。死亡过程很平静,没有挣扎的痕迹,死者坐在椅子里,任由血液流淌,血的流向和痕迹符合自杀。死者身上没有其它伤痕。不过,死者有风湿,关节上涂了治疗风湿的药酒,应该是昨天早上涂抹的。”
半城雪听了,蹙眉:“昨天早上?那就是说,那个时候,他还没决定自杀呢。”
叶来香挑了一下眉毛:“为什么?”
“一个马上就要自我了断的人,还会想着去治疗风湿吗?就算想做些什么,也应该是留下遗书,财产如何分配等等。但,之前这位官员还在想着治病,也没留下遗书,没给妻儿留下只言片语,却只写了一份悔过书,不符合自杀的常理啊。”
叶来香点头:“没错,是这个道理。我的事儿已经做完了,先行告退,就不耽误王妃查案了。”
看着叶来香的背影,半城雪轻轻摇头,这个女人,总是怪怪的,最近对自己越发疏远了,怎么也不像曾经在忠烈县共过生死的朋友。
*
进入现场,有专门的录事在详细记录尸体的位置、姿态,屋内的陈设、布置以及门窗的状况。
半城雪提起公服的袍角尽量不去触碰任何屋内的东西。她环视一圈,屋内整齐干净,一点搏斗的痕迹都没有,窗户也是完好无损,原样关着。只有门是被这个礼部员外郎的家人给从从外面撞开的。
她按照头天像铁索请教的经验,检查了门栓、窗栓,都不存在作弊的痕迹。又令人上房检查了房顶每一片瓦片,没有发现翻动的痕迹。再检查地板,地砖牢固,下面没有空洞。
绝对是个密室。
那么只剩下两种可能:一,有内鬼,凶手极有可能杀人后,从窗户逃出去,之后,等第二天门被撞开后,那个内鬼趁大家发现尸体都惊慌失措时,神不知鬼不觉把那扇虚掩的窗户落栓;二,员外郎真的是自杀。
半城雪出来,让人把今晨进过这间屋子的家人全都叫来。
有员外郎的书僮、管家、两个执衣,和他的夫人、儿子。
“今晨,是谁发现员外郎出事了?”
书僮举手。
“你怎么发现的?”
“寅时,小人像往常一样,来伺候主人起床更衣上朝,因为主人必须在卯时之前到达午门。可小人在书房外唤了好久,不见主人应声,敲门也没有反应,小人想主人可能出事了,赶紧去通知管家来开门。”
“门窗紧锁,你没亲眼看见,又怎知你家主人出事了?”
“这两天外面沸沸扬扬,全是这类事情,所以小人就想会不会主人也遇到冤魂索命了……”
“当时只有你一个人在吗?”
“是。”
“那你没有尝试看看其它的窗户是否可以打开?”
“小人……没想起来,这几天闹鬼的事儿,人心惶惶的……”
半城雪点头,转向管家:“你是第二个来到现场的?”
“是,书僮说大人出事了,我就赶紧喊上两个执衣过来了。”
“你们一来,就直接撞门了么?”
“没有,小人又在外面敲门呼唤了一会儿,确定主人可能真的出事了,才叫执衣撞开了门。”
“撞门之前,就没有看一下有没有窗户没关紧,可以跳进去的?”
“这个……小人只是简单地推了一下房门两边的窗户,都打不开,就叫人撞门了。”
半城雪点头:“好,现在你们重演一次早上撞门的经过,要尽量跟早上的一模一样,谁前谁后,都站在那个位置,敲了多久的门,喊了多久,不要有偏差。”
员外郎的家人开始重演现场。
半城雪在旁边看着,让录事详细记录,包括他们每件事都用了多久,行走的路线,站立的位置,直到两名执衣撞开了房门。
“停!”半城雪喝止,“你们谁是第一个进门的?”
其中一个执衣道:“回推案,是小人,小人撞开门,站立不稳,一下就冲进去。”
“回想一下,你第一眼看到的是什么?”
执衣想了想:“看见主人坐在椅子里,地上全是血。”
“好,现在站到你冲进去后停留的位置,再告诉我,你看到的是什么?”
执衣学着早晨的样子冲进房间,停在两三步远的位置上,抬头:“看到主人坐在书桌后面。”
“看到地上的血迹了吗?”
执衣饶头挠头:“呃……没看见……”
“可是你刚才说,你进来后,看到很多血。”
。。。
………………………………
第281章 浓浓的血腥
执衣结巴:“小人,小人可能是当时太震惊了,有点慌乱,把第一眼看到的跟后来又看到混在了一起……不过,不过,小人进来后,确实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儿。”
半城雪点头:“闻到血腥味儿应该没错,这个位置只能看到员外郎坐在椅子里,地上的血迹恰恰被那道帘子挡住,你应该看不到。然后,你又做了什么?谁是第二个进来的?”
“然后……然后我就站住等管家进来。”
管家举手:“小人是第二个进来了,当时我站在门外就闻到好大一股血腥味儿,感觉不对,赶紧跟进去,径直就来到主人书桌前,看到大人的脸色很白,逼着眼,像睡着的一样,可那脸太白了,根本就不是活人的颜色,我就知道出事了,绕过书桌,差点一脚踩到血迹上,低头一看,书桌下的地毯被鲜血浸湿好大一片!小人就赶紧让他们都停下来,不要再往前走了。”
“为什么?看到血,看到异常,你就没想着上前看看你家主人是否还活着?是否还有救?”
“这个……小人虚活了四十岁,虽然没有推案大人见多识广,可也见过死透的人是啥样,那血都已经放完了,怎么可能救得回来?最近又总是发生类似的事儿,小人就想着,还是保护现场比较重要。”
半城雪点点头:“你做得很好,那么这个时候,其他人都在什么位置?”
另一个执衣进来,站在先前的执衣身后:“小人就在这个位置,被管家喊停了。”
半城雪又看书僮,书僮紧张地回答:“小人看他们神情就那么紧张,就没敢进去,站在门口张望,只是远远看到主人一动不动坐在那里,脸色就跟一张纸似的。”
“你站那么远能看清吗?根据你的描述,寅时来叫主人起床,发觉不对,就去叫管家,管家赶来,时间也就是一刻钟,然后撞门进来,这个时候,天还没亮,光线应该很暗才是。”
“主人的书桌上点着蜡烛,所以,小人能影影绰绰看清。”
半城雪看了一眼书桌的烛台上还剩下的一点点蜡烛头儿:“之后,你们就去通知夫人了。为什么没有第一个通知夫人,却先通知了管家?”
“当时时间还早,小人不敢惊扰夫人,万一要是报错了怎么办?所以就先通知了管家。”
半城雪转向员外郎的夫人:“夫人听到消息,第一时间赶来的吗?”
“是,当时,我都没顾得上梳洗,只披了件棉袍就赶来了。”
“夫人有进过这房间吗?”
“进了,只是还没走到书桌前,就被管家拦住了,他说怕我看了伤心,不要破坏了现场,最好先出去。”
“夫人是一个人进去的?”
“还有我的丫鬟,她一直扶着我呢。”
半城雪点点头,又转向员外郎的儿子:“公子是什么时候听到消息的?又是什么时候赶来的?”
“我住在跨院,离这儿有点远,寅时两刻听家人来报,说是家父出事了,就赶紧赶过来,那时候应该是寅时三刻吧,一来就看见母亲一脸悲伤站在院子里,我安慰了她两句,就进屋了,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公子进屋时,里面都有谁?”
“里面……里面应该没别人吧?我记不清了,当时脑子乱的很,糊里糊涂来到书桌前,看到父亲的样子,当时就跟挨了一闷棍似的,整个人都懵了,后来就看到书桌上有张纸,拿起来一看,是父亲的悔过书。接着,管家就来劝我节哀,扶着我就出去了。”
“悔过书呢?”
“我忘了放回去,一直拿着,直到我们去京兆府报了案,他们有人来,我才把悔过书交给刺史大人。”
半城雪听完陈述,让他们都退下,一个人站在屋子里发呆。
她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重演员外郎家人说的经过,又自己一遍遍走过那些位置。
勘查现场的公人记录完一切,准备结束,冯问事来请示:“王妃,该勘查的大家都勘查过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如果没有,大家就要把屋子里的证物都收走了。按规矩,凡是非正常死亡的官员,他生前所有的书信、公文、字迹,都要统统封存被查。”
半城雪四下张望了一眼,有点不甘心。
“王妃有没有发现什么?”
半城雪摇头:“我们再去另一家看看吧。”
*
到了另一个左骁卫将军家的案发现场,可没那位礼部员外郎家里整齐了。
现场早就被破坏的一塌糊涂。
左骁卫将军军一妻一妾,一个嫡子一个庶子,完全不理家中来了公差,只顾内斗火拼,大房二房各拿一份遗书,鸡飞狗跳抢遗产,大家根本没办法开工。
半城雪一进来,就差点被一只绣鞋砸到,就看大房二房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纠缠在一起互相撕扯,大房的脸上被挠得全是指甲印,二房的头发被扯下来一缕,还挂着头皮,他们的儿子居然在旁边助威……
半城雪看了一会儿,随手拔出一个公差的腰刀,冲那两个疯女人就劈了过去。
正打得难解难分的女人,看到明晃晃的刀,立刻吓得架也不打了,松开手各自抱头鼠窜。
“娘呀!杀人了!”
半城雪提着刀,左看看,右看看:“打啊!不怕死的继续打!”
大房二房有了共同的“敌人”,竟然一下子联合起来:“你是哪根葱?居然敢管老娘的事儿?知道这是哪里吗?我家男人可是左骁卫的将军!”
半城雪冷笑:“我是大理寺推案。”
“推案?”两个女人互相看看,忽然狂笑:“我当是多大的官啊!不就是个从八品的推案吗?拽什么拽?我家将军可是从三品!跟你们大理寺卿一样的品级!”
半城雪还没怎么着呢,大理寺那帮人已经露出一脸的不屑,全都拿眼睛斜着那两个女人。
那两个儿子居然没看出什么不对劲,还在一旁起哄:“居然敢拿刀砍家母,我要告你!把你关起来!砍头!”
。。。
………………………………
第282章 争遗产
半城雪实在受不了这么又蠢又嚣张的人,一摆手:“拿下!当众威胁公差,无视法纪,破坏案发现场,出言不逊,每个先来二十大板!”
大家都早就忍了半天了,一听这话,二话不说,上去把那四个人按到,噼里啪啦一通板子。
半城雪怔了一下,她原本只是想揍那两个不孝子一顿,没想揍将军夫人,不过看到大家打得开心,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两个妇人确实也不像话,丈夫尸骨未寒,就开始打架撕逼争家产,实在让人看不过去。
板子打完,这一家人似乎老实了,哭哭啼啼哼哼唧唧趴在地上不敢造次。
半城雪到屋里看了被毁坏得一塌糊涂的现场,问:“这屋子怎么回事?怎么成这样了?这里的摆设呢?笔墨纸砚呢?”
大房二房对看一眼,互相指责:“她拿走了!”
半城雪这个气,抬手指着梁上的将军:“你们怎么不把他也拿走?”
“呃……保留现场啊……”
半城雪真是无语了,只好让有关人员尽量勘查,看能不能找到残留的线索。随后问:“你们是怎么发现将军出事了?”
“早晨将军的马僮来说,到了换值得时间了,怎么都敲不开将军的房门,我们就来撞开了门。”
“撞开门后看到了什么?”
“那还能看到什么,跟平常一样啊,屋里的东西一样都没少,就只有将军挂在了梁上。”
“为什么随便乱动这里的东西?”
“我们没有随便乱动啊,这本来就是我们家,我们只是把东西收起来,免得被手脚不干净的人偷走!”
半城雪真想给她们两个嘴巴子。
两个女人似乎又忘了刚才挨打的事儿,在那里小声争:“那个花瓶应该是我的,遗书上写的清清楚楚!”
“花瓶应给归我,将军的遗书写得很明白,家里的瓷器归我!”
半城雪不想再听她们分家产,估计这样满脑子都是家产怎么分的人,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便转身离开。
*
将军府外,远远聚了一些人,都是附近的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半城雪听到,百姓们已经把童女冤魂索命之说,传的神乎其神,甚至有人说,路过城郊古宅的时候,听到了童女的哭声。
半城雪有点烦闷,觉得自己没办法再像从前那样情绪平静,不受任何外界干扰来办案了。
自己好像陷进一个奇怪的漩涡里,总觉得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着鼻子走,想停的时候停不住,想走的时候走不动。
半城雪正在一筹莫展,一个自称是东宫内侍的人找到她,说水良媛出事了,太子请她马上去一趟东宫。
*
半城雪顾不上回去更换细钗礼服,便直接来到东宫。
只见水灵姬躺在榻上,脸色苍白,旁边金盆里的棉纱沾满血污。
“灵姬,怎么回事?”
水灵姬看到半城雪,勉强挤出一丝笑:“姐姐,我没事……”
侍女香梅道:“娘娘怎么会没事?太医说,这刀子再偏一寸,命就没了!”
半城雪看妹妹实在虚弱,只好问香梅:“到底怎么回事?”
香梅叹口气:“还不是那杨良娣!自她进了东宫,处处看咱们娘娘不顺眼,时时刁难。前日杨良娣的父亲户部尚书卒了,她就逮住咱们娘娘发脾气,太子训斥了她几句,她便怀恨在心,今天在后花园,咱们娘娘好好坐在亭子里赏花,谁也没招惹,她便跑过来,非说那些花儿是她喜欢的,咱们娘娘抢了她的位置,娘娘辩解了几句,她就恼了,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就把娘娘刺伤了。”
“太子殿下知道了吗?”
“殿下知道了,气得大发雷霆,已经进宫奏请皇后娘娘,要废了杨良娣,说她太恶毒。”
半城雪叹口气,在水灵姬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好好养伤,宫里人情薄,不比在家,有爹娘疼,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碰上那些强势的,能躲就躲开,平平安安才是福。”
水灵姬也悠悠叹口气:“姐姐,你以为我不想躲开啊?我已经一忍再忍了,可有时候,你不去找麻烦,麻烦会来主动找你。”
半城雪对宫里的事儿不甚了解,当时也就沉默着没接话。
水灵姬反过来握住她的手,言辞凄切:“姐姐,这次,我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你,见不到爹娘了……宫里人大都势力,杨良娣仗着父亲是户部尚书,根本就不把我看在眼里。咱们父亲只是个闲候,早已退隐山林,朝中又无亲友,我一个人孤掌难鸣。换了别的妃嫔若是遭此劫数,家人必然站出来维护,可我……”
水灵姬说着说着,越发难过,竟哭泣起来。
半城雪赶紧劝:“灵姬,千万不要伤心,对伤口不好。别难过了,太子不是已经进宫要求严惩杨良娣了吗?”
“可太子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向孱弱,耳根子软,又最听皇后的话,皇后如果借口杨良娣家里新丧,不宜重罚,这事儿就会不了了之,以后,那杨良娣还会想方设法报复我,我在东宫可怎么待下去啊?”
“这……那该怎么办?要不,我也去找皇后说说?让她严惩?”若说办案,半城雪还是有主意的,可若摊上后宫争斗,她是一窍不通。
“姐姐!”水灵姬感觉,她这个姐姐脑子只有在办案的时候才灵光,其它时候简直愚蠢至极。她让香梅出去看着,这才道:“听说,你不是正在查童女案?”
“童女案已经过去了,现在是密室案。”
“对,密室案,反正坊间不是说,那些死了的官员,都跟童女案有关吗?”
“怎么了?这个,跟杨良娣欺负你有关系吗?”
“姐姐,你怎么还不明白?只要让那个杨尚书坐实跟跟童女案有关,他们家就彻底倒台了,杨良娣在前朝没有了支持,后宫也就不会再把她当一回事,害怕不会得到严惩吗?”
“可是……就算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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